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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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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夫人合什向着佛像深深拜了下去:“阿弥陀佛。”
  沈家——怎么比宫里还乱?
  孟夫人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恬淡从容地回了煮石居。
  “长勤,去蔡记买一份蜂蜜花生。”
  ……
  ……
  沈承已经气若游丝。
  后脑上还在渗血,枕上已经湿了一片,殷殷的红。
  小小的孩童,还没有吃饭的桌子高,如今连嘴唇都苍白着躺在床上,犹如睡着了一样。
  罗氏哭得撕心裂肺、死去活来。
  芳菲抹着眼泪苦劝,罗氏一个字都听不到。
  韦老夫人已是晕了过去又醒过来,如今被扶在外间的榻上闭眼躺着,只是汩汩地流泪,一字不发。
  甘嬷嬷跪在脚踏上,扑簌簌地边掉泪边给韦老夫人顺心口。
  沈濯一进朱碧堂的院门,便见唯有寿眉在勉强指挥着下人们做事。
  一见她来,寿眉松了口气,忙迎了上来:“二小姐……”
  沈濯张口便问:“谁去请的太医?走了多久了?”
  寿眉苦笑:“芳菲说是朱碧堂的苗妈妈拿着大老爷的帖子去的。若是顺利,也该回来了。”
  沈濯脚步不停,厉声喝向那些在院子里躲躲闪闪的下人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这个时候闲逛乱跑,不要命了么?”
  闲杂人等一哄而散。
  沈濯接着再问:“棠华院、花锦院、春深斋和醒心堂?”
  寿眉一顿,轻声答道:“二老爷不在家,二夫人病在床上,这边还没消息送过去。醒心堂那边老夫人发话不让人来。春深斋大门紧闭。花锦院……小鲍姨娘一直在笑……”
  沈濯即将进门,脚步一停,猛地回头看着寿眉:“在笑?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寿眉蹙了眉:“好似比老夫人还早……”
  沈濯眯起了眼睛,目中寒光一闪,低声道:“你吩咐人看紧了她的院子,许进不许出。但有想要出府的,一律给我拿下,绑了悄悄关起来!——还有棠华院春深斋,一概照此办理!”
  沈濯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你让几个灵透的,去给我好好查,刚才,这三处的所有人,都在什么地方。要每一个人!”
  寿眉几乎要打个冷战,轻轻地咬住了唇。
  抬头看一眼朱碧堂正室——韦老夫人和罗氏已经伤心得……指望不上了……
  寿眉用力地点了点头:“好!二小姐放心。”
  沈濯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又问道,“溪姐儿呢?”
  寿眉摇摇头:“好容易解了禁足,满府里逛。找到她时,正在醒心堂外头和连翘摘芙蓉花呢。”
  沈濯自己揭起帘子进了屋。
  寿眉回头,看看恢复了一些秩序的朱碧堂,心里终于稳当了一些。
  看来,二小姐在朱碧堂学了几个月的家务事,还是有点效果的。
  沈濯看见沈承时,狠狠地咬了咬牙。
  “王妈妈呢?”
  芳菲擦了泪,低声道:“溺死在假山边上的池塘里了……”
  “我问尸体!”
  芳菲愣了愣:“让人抬出去……”
  沈濯狠狠地瞪着她:“立即教人好好保存,原样不许动!”
  王妈妈从沈承落生就开始照顾他,一年半以来从未离开过半步。王妈妈不会让沈承就这样平白地从假山上掉下来了。
  如果是有人……
  她的尸身上,一定有什么痕迹!
  不能让她的尸身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下了葬!
  芳菲的脸色顿时也变了,打了个寒战,却连忙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沈濯深吸一口气,走向沈承。
  ……
  ……
  家里人早就送信儿到了刑部和国子监,沈信诲和沈信行急忙都赶了回来。
  府门口正遇到张太医下车,三个人一起走了进来。
  家人忙传了话让妇人们回避。
  韦老夫人自是不肯走的,罗氏被芳菲死活拽进了里间儿。
  沈濯只守在沈承身边,谁敢过来劝半句,幽深的眼神直视过去,不论是谁都把话咽了回去。
  张太医眉头紧锁,疾步进了屋。一眼便看见沈濯穿着尼僧长袍,挽着道髻,小小的身子跪在床边,瘦得可怜。
  沈濯却在第一眼看见他时,身子便是一晃,眼泪哗地涌了出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给他和二沈行礼,声音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出的委屈:“张爷爷……二叔三叔……”
  张太医不知是不是想起了自家孙女,面露心疼,温声安慰:“二小姐先别急。小老儿瞧瞧再说。”
  沈濯忙让开了地方。
  沈信诲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神转向床上的沈承,心思微转。
  这个孩子若真是意外没了……
  那大房,可就热闹了。
  压抑不住的一丝喜意在嘴角上弯了一弯。
  不论是谁干的,都干得漂亮!
  沈信行则看着沈濯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没规矩!
  女儿家这样不知道避讳外男,竟然还七情上面,不知道什么叫礼节吗?
  看来那位孟夫人还是太过温和了。
  张太医上来先在沈承后脑上洒了药粉止血,然后方仔细听脉,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众人的眼睛都盯在他的脸上。
  半晌,张太医才颓然坐在了脚上:“只怕是……”
  韦老夫人还没开口,里间罗氏已经放声大哭。
  沈濯却忽然问道:“张爷爷,我弟弟若是不治,究竟是因为什么?”
  这话直直地问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沈信诲只觉得自己眉心乱跳。
  如何这小丫头,倒好像部里那些断案的老手一般?
  张太医顿了顿,叹道:“伤在后脑,失血过多,又是从高处摔落,五脏也都……”
  沈濯几乎要爬到张太医的面前去:“张爷爷,如果只是失血过多,我可以把血给弟弟!我们是一母同胞,他一定能用我的血!”
  这话一说出来,不要提一向疼爱她的韦老夫人和罗氏,就连沈信行,也不由得一阵阵的眼眶发酸。
  张太医叹道:“二小姐心是好的。可令弟这伤太重了……”有些不忍,又道:“现下最多,小老儿行针,看看能不能让令弟醒过来一瞬……”
  韦老夫人已经哭倒在沈信行怀里,闻言哭喊:“我只要我孙儿活下去!”
  沈濯委顿在地,愣愣掉泪,半晌,方木然道:“好。”
  沈信诲不满地看了沈濯一眼,喝命家里人:“已经逾矩了。还不带二小姐下去?这等事,难道还是让她个孩子做主的?”
  沈信行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若是承哥儿不治,总归还是要让他娘他姐姐见这最后一面的。这等事,换谁做主难道还不一样的决定么?”
  罗氏这时候已经被芳菲扶着从里间奔了出来:“承儿,我的承儿……”
  张太医看了她一眼,心下同情极了。
  这刚几个月?
  先是女儿险些没了命,现在又轮到了儿子……
  这个妇人若是不因此五内郁结而死,只怕也是要大病一场的。
  一边暗叹,一边动手行针。
  明晃晃的几根银针扎在沈承的印堂、百汇、人中等位置上,小小孩童轻轻地嗯了一声。
  韦老夫人和罗氏、沈濯都扑在了床边,又想拉他,又怕弄疼他,只是憋着痛哭,轻声唤道:“承儿,承儿,是祖母,还有娘亲和姐姐……”
  沈承的眼皮轻颤,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
  沈濯看着他的样子,心如刀绞。
  知道他的命数是夭折之后,自己已经努力去排查原因。
  他的身子很好,很健康。
  前一阵子看着他时,自己也已经悄悄地把他身边的丫头妈妈都摸清楚、弄明白了。
  可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太大意了!
  太大意了呀!
  尤其是——自己怎么能认为那个藏在自己体内的魂魄,真的会提前告诉自己呢?
  沈濯后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姐,桂花……”
  沈承圆圆的小嫩脸上露出了这世间最纯洁的笑容。
  沈濯别开脸,泪如雨下。
  假山边上有一株桂花古树。这个时节,唯有那棵树上还有零星的桂花开放……
  沈承是去给自己摘桂花去了!
  小小的孩童接着又瘪了嘴:“娘……疼疼……”
  一家子都被这一声撒娇痛落了泪。
  就连沈信行,都忍不住举袖拭目。
  唯有沈信诲,有些不安地紧紧地盯着沈承。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想让沈承说话……
  沈濯勉强止住哭声,伏在沈承身边,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柔声道:“好承儿,不怕……你告诉姐姐,你上假山的时候,王妈妈在哪里?”
  沈承的面上一片迷茫,半天,仍旧瘪了嘴:“娘,疼疼……怕怕……”
  罗氏哭得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韦老夫人却被沈濯的话震得身子一抖,忙擦了泪,也去哄沈承:“承儿,祖母在呢……不怕啊,不怕……姐姐问你呢……”
  沈承用力地想,却又觉得疼痛,委屈地嗫嚅:“游泳……”
  游泳?!
  沈承上假山的时候王妈妈已经掉入池塘了?还被人告诉他是游泳?那么,他个一岁多的孩子,是怎么上的假山!?
  沈濯心头杀机顿起!
  是有人害承儿!
  这是谋杀!
  她还想再接着问时,沈承的眼神却开始涣散:“祖祖,祖祖……抱承儿……祖祖……”
  沈濯大惊,一把抓住沈承的小胳膊:“承儿,承儿!”
  沈承的嘴角扬了起来:“姐……虫……”
  沈承那双像黑葡萄一样灵动的大眼睛,永远地闭了起来。
  沈濯厉声尖叫:“承儿!”
  身子一晃,晕了过去。
  【沈承,字继之。父:礼部侍郎沈信言,母:豫章罗氏杞娘,姐:翼王妃沈濯。承素有神童之称,十月即开言,周半识百花,颇辨美丑。殇于建章十七年九月十二,时年周岁八个月零十天。】


第四十六章 众生相,最难堪(修)
  张太医从沈府出来的时候,是沈信诲送到的门口。
  沈信诲恭谨有礼,笑容和煦:“烦劳您了。听家母家嫂都听过,老神医与我这二侄女儿投缘,连她的医案都留在太医署的?”
  张太医对这种假惺惺的笑容见得太多了,根本懒得应酬,“嗯”了一声,直接上马而去。
  沈信诲刚打叠起满心的话,算计着一步一步,一字一句地问出来沈濯那被人手掐的医案在哪里存着。谁知老太医竟如此不给面子,直接扬长而去。顿时笑容僵住,脸色变作铁青。
  偏家人又气喘吁吁地赶来:“二老爷,三夫人提前发动,稳婆家远,老夫人和三老爷拜托您走一趟,替请回来!”
  米氏的预产期是月底,如何这个时候就发动了?
  真tnnd会凑热闹!
  大房一个儿子刚死,一个女儿晕倒昏迷,罗氏直接躺下了;冯氏那边还病着,韦老夫人伤心过度。
  她不说起来支撑家里的内宅事务,竟然还在这个时候闹着生孩子!
  真是——一个个都他niang的身娇肉贵!就只有我们二房是劳碌命,专管跑腿儿的!
  沈信诲看着没人,把袖子摔了又摔,“晦气”二字骂了又骂。
  自然,再不乐意,他也赶紧牵了马,又命人套车,带了知道地址的小厮家人,去给米氏请稳婆。
  ……
  ……
  张太医带着童儿在路上慢慢地往前走,信马由缰一般。
  跟着的童儿有些忐忑地看着他。
  刚才沈府乱作一团的时候,有个丫头悄悄地请了他去看了些事情。
  他看了就后悔了。
  怎么就忘了?绝对不能多管闲事啊!
  这件事……
  童儿咬了咬牙。
  这件事得一五一十、仔仔细细地告诉张太医。
  张太医自己也捻着灰白的胡子眉头深锁。
  童儿探了探头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爷爷在想什么?”
  张太医惊觉,醒过神来,嗯了一声,随口敷衍:“想病情。”
  童儿看看四周,赶上去两步,轻声问道:“爷爷,您是在想病情,还是在想伤口?”
  张太医定定地看了童儿一会儿,眯起了眼:“你知道了什么?”
  童儿被他盯得心虚,声音更小:“我刚才去看了另一个人的伤……”
  张太医瞪大了眼睛,压低了音量,严厉得让人胆战心惊:“你白跟着我在太医署三年了?这些事情,能看吗?找死呢?”
  ……
  ……
  醒心堂里,沈信行隔着门帘嘱咐已经破了羊水的米氏:“母亲、大嫂和二嫂都病倒了,我在院子里守着你。别怕,你一会儿只好生照着稳婆说的做便是。”
  米氏勉强笑着答应,又道:“血气冲天的,不吉利。你还是去书房等消息罢。她们都知道怎么做——我没事儿的。”
  沈信行应声而去。
  米氏听得他脚步去远,当即换了脸色,狠狠地瞪着自己的乳母,咬牙切齿:“等我生完了孩子,嬷嬷就回老家养老罢!这辈子都别再回来了!”
  ……
  ……
  原本沈濯只晕了一下就醒了过来。但看她状似疯魔的样子,张太医实在于心不忍,一帖药下去,让她又睡了。
  韦老夫人强撑着送她回了如如院,又亲自叮嘱六奴:“家里已经乱作一团。你大夫人怕是起不来,二夫人病着,三夫人又生产。想必承儿的后事还得我亲自操持。你是个妥当孩子,我就把微微交给你了。好生服侍,劝着她些儿……”
  想到沈承正是为了给沈濯摘桂花而跌落假山,韦老夫人一声长叹。
  ——这一件事,怕要成了沈濯的心结了。
  离去之前,韦老夫人令人请了孟夫人来说话:“孩子们的功课怕是要放一放。夫人若是能拨冗,过来提点一下微微这孩子,老身感激不尽。”说着,老夫人破格深深欠身。
  孟夫人静静地回礼,含笑打着太极拳:“我住得离这边近,若是有事,必来照看的。老夫人放心。”
  所以无事就不过来了?
  韦老夫人心知沈府不过是新晋的一个礼部侍郎而已,实在不放在孟夫人这等看遍了天朝贵胄的女官眼里。只得勉强致谢,扶杖而去。
  六奴送了韦老夫人出去,想了一想,立即请了窦妈妈和曾婶来,仔细告诉她们过程,又泣道:“小姐这次怕是要伤了心了,而且老夫人和夫人那边,未必能顾得上。秋嬷嬷又已经心疼得病倒在床。妈妈,婶子,咱们若是再有个不经心,我怕小姐这次……”
  六奴想想都替沈濯撑不住,说不下去了。
  窦妈妈长长叹息:“可怜了大夫人了……六奴姑娘放心,我必把院子里管得严严谨谨的,不让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添乱。”
  都是当娘的,哪一个看见罗氏这个情形不替她难过的?
  曾婶也一再叹气:“这可让大夫人怎么活啊……那样聪明齐整的哥儿……”又对六奴拍胸脯:“我是老夫人亲口指给小姐的人,屋里的事若有个一星半点儿的差错,六奴姑娘尽管打着我这脸问我!”
  六奴放了心,谢了二人,又命两个粗使的小丫头去服侍秋嬷嬷。然后把玲珑和茉莉带在身边,手把手教导,耳提面命,务求她二人能快些独当一面。
  孟夫人袖手,旁观,先是意外,接着竟有些欣赏。
  ……
  ……
  沈濯昏昏沉沉地睡着,醒不过来。
  她在梦里拼命地喊那个藏在她身体里的魂魄出来,却没有半分回应。
  沈濯生出一股恨意。
  你既然知道那么多未来的事情,就该知道我承儿弟弟是何时夭折的,为何不提早告诉我?!
  你究竟藏在我身体里是做什么的?
  你不是说我可以提前预知这些事情,可以避免命定的噩运么?
  你骗我……
  承儿还那样小,又那样善良热情,那样聪慧可爱……
  你却不救他……
  你见死不救!
  你见死不救……
  ——还我承儿!
  沈濯无声地嘶喊。
  紧紧地闭着的双眼,不停地在流泪。
  茉莉跪在床边,一边给她擦泪,一边回手给自己擦泪。
  孟夫人在院子里闲逛,恰好走进内室。看见了,凝立片刻,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长勤还没回来。
  孟夫人沉默了许久。
  罢了。
  闲着也是闲着。
  孟夫人吩咐沈府送来的另一个二等丫头:“青冥,你去看看三小姐在做什么?若是闲着,让她到煮石居去上课。”
  被改了名字的丫头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忍不住出言提醒:“夫人,三小姐是二房的人。”
  孟夫人淡淡地看着她。
  青冥忙低了头,屈膝应是,忙忙地去了。
  孟夫人回头看了看安静的如如院,回了自己的院子。
  沈溪接到消息,欢欣鼓舞,连忙跑去给冯氏报喜:“娘,孟夫人让我去煮石居,她要单独先给我上课!”
  冯氏正跟吕妈妈说话,两个人都是一脸凝重。见了沈溪,忙都换了笑颜,道:“这是好事。”忙命人给沈溪换了一身素净衣裳,备了两样礼物,叮嘱道:“大房逢此大变,正是没处出气的时候,你万万莫要凑上去。”
  沈溪满口答应,满面得意,忙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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