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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结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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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余光偷扫向身旁的元顺,元顺看起来却并没有宋宴初那般慌张,只是淡淡地冲她扯了扯嘴角,让她安心些。
  就在这时,宋宴初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淳厚的中年女人的声音。
  “娘娘又何必在意这些,宴初她也是一片好心,既然这孩子的心思是好的,事情若是不难办,便依她们的意思办了罢了。”
  宋宴初回头望去,没想到站起来说这话的人竟是惠昭姑姑。
  惠昭公主是父皇的亲生阿姊,父皇幼时对这个阿姊极为依赖,登基后也十分优待她。再加上她端庄持重,深明大义,素来又不搅和后宫之事与朝堂纷争,深得后宫之人敬仰。三年前她的驸马逝世后,父皇怕她一人住在公主府上孤单,又把她接回了宫中。
  听说去年皇后身子不好时,还请她一同协理过后宫事务。像皇后这般戒心与野心都如此重的人,肯得放权一时,也说明这惠昭公主的能耐。
  没想到她今日竟会开口替宋宴初说话……
  皇后见到惠昭出面,也不由得立刻敛了几分怒意,笑了笑道:“惠昭公主今儿个怎么比本宫还糊涂了。若是旁的小门小户也就罢了,江小姐是彧国丞相的千金,江家的人在彧国可是做了三代宰相。此事当真是不妥——”
  “糊涂的人可是皇后,”惠昭也淡淡笑了笑,说:“这江小姐不远千里从彧国赶到岚国都城,虽说是拿了份公文来的,可怕是也没受江丞相的同意。不然本宫昨夜让人去问询过逸兴殿,又怎会发现此番江小姐前来的行当都没有备周全。”
  江伊然不知何时面色已经煞白,听到惠昭公主这么一问,声音又更加低迷:“伊然的母亲与族中几个长老……他们都是同意的。”
  惠昭望着江伊然轻声笑了笑,雍容缓声道:“既是如此,女子私奔出门,便是揣着不肯罢休的决心来的。看她如此放不下承安王,非得赶着大婚之前到,足以见之赤诚。何况是江家与承安王先定下的婚约,若是就这样不了了之,难免以后遭人口舌。江小姐都亲自来了,皇后娘娘总不能漠视此事吧?宴初约莫也是想到了一层上,才想着要成人之美,皇后就莫要怪责她了——”
  “说到底,这还不都是那江丞相管教女儿不严,岂又能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们岚国的头上?再说人都已经不明不白地到这了,跟她做了承安王府的侍妾,又有何区别?只要江小姐愿意委屈自己就好说。不过,本宫想着江小姐既然都不顾风险跑了这么远的路过来,这虚名上的委屈自然是能受得住的。”
  江伊然的耳根子都发烫,手心里早钻出了汗珠,咬牙沉默不语。
  她昨日在初宁宫大放厥词,这会儿自然不好就这么快改口,哪怕宋宴初不说,初宁宫上下也有那么多人听见了她亲口说要给蔺承安做小。
  皇后听了,也深深地拧着眉头,叹了一口气道:“可若是彧国那边追究起来,在朝堂前对岚国有所为难又当如何?”
  惠昭不紧不慢,“彧国与岚国这百年来的交情,又岂会因为这种小事就破裂了?江家要责难是必然,若是事情闹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大不了就委屈了咱们宴初,先让江小姐名正言顺地嫁到承安王府上去。江丞相自然就不会说什么了,反倒还会多谢皇后作成的美意。”
  皇后紧绷着脸,还是没有松口,也没有再辩驳,态度要缓和了许多。
  “此事容本宫再与皇上商议,还劳烦惠昭公主替宴初操心了。”
  “宴初好说歹说也是我的亲外甥女,皇后何来劳烦一说。”
  惠昭公主笑着走过去,从地上慢慢拉起了宋宴初。
  宋宴初也扶着膝盖不大稳当地站了起来,抬头看向惠昭姑姑。
  惠昭公主的言行在后宫人之中都颇有分量,她之前被巽妃抚养时,也很少会与这位姑姑有过交集。
  不明白为什么今日她就出来,当着皇后的面替自己说话……
  宋宴初一愣,又看向了元顺,心里顿时也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元顺没让她说什么,也一点都不着急,原来是他早就找好了帮手,请来了惠昭姑姑给自己说话。否则若是光凭自己,又怎么能推动此事。
  果然是步步周密。
  只是惠昭姑姑这等身份与名望的人,为何会被他一个小太监说动?
  作者有话要说:  PS:我家男主不是渣啊,这里是有隐情的!!!看下去就知道啦~


第24章 
  “公主,当心脚下。”
  宋宴初在殿上跪的时间有些久了,从洛芳殿出来时,若不是有元顺一路扶着,她恐怕一步也迈不动,力不从心。
  身子的确是累。
  可经了这么一下午,心更是疲惫不堪。
  “今日累坏公主了,不过好在计划的进展还算不错。等到时候将此消息添油加醋密传入江松的耳中,不怕他不会为了他的女儿朝岚国翻脸。”
  元顺会心一笑。
  宋宴初面色凝重地听着,嘀咕问道:“那、那惠昭……姑姑她?”
  “是奴才去请的。”
  元顺见宋宴初疑惑不解的眼神,淡淡一笑,道:“公主大概也听说过,惠昭公主的驸马与她所亲生的两个小王爷三年前皆暴病而亡,公主府上下数十口人皆死于那场灾异。”
  “是……有、有听说过。”
  “其实暴病只是借口,当时城中并未传瘟疫,只是在公主府中蔓延。惠昭公主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也一直在调查真相,奴才只不过是之前机缘巧合之下,有幸能帮到她。今日她也是想还给奴才这个人情。”
  没想到连宋宴初都极少有交集的亲姑姑,竟然与元顺有过这么深的交情。
  她愣了愣,又问:“那……那可有查到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
  元顺轻摇摇头,叹气道:“证据多半已被销毁,不过能大抵猜得出,与巽妃娘娘的死有关联。不然,惠昭公主这些年也不会答应皇上的请求,一直留在宫内。”
  “你是、是说……皇……”
  宋宴初忙噤了嘴,皱眉低下了头。
  元顺却意外舒展开了眉头,道:“公主,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初宁宫吧。”
  宋宴初怔怔望着他,一时间竟发起了呆。
  “公主?”
  宋宴初摇摇头,低声直说:“觉、觉得,你与刚来初宁宫时好像……好像是有、有很大不同了……”
  元顺也低声一笑。
  的确,他的话变多了。
  笑的次数也变多了。
  他背过身,蹲下身子俯下腰,说道:“公主不方便走,奴才还是背公主回去吧。倩儿姐姐估计已经备好了晚膳,正等着公主回去。”
  宋宴初看了看四周,“这里……”
  元顺忙低声笑了道:“是奴才疏忽了。奴才还是扶着公主走罢。”
  她点点头,就搭上了他的手臂。
  虽然纤细许多,但也很稳当。
  不似蔺承安那般结实得跟铁打的似得……
  宋宴初一想到蔺承安,鼻子没由来一阵酸。
  以前习惯了他对自己百般谄媚邀好,她一直都麻木着;可这几次的冷漠偏袒,也是没少让她难受。
  就在这时,她抬起头就御花园前边的树影中隐约藏匿着一个人影,没等她仔细辨认,那人就转过身子径直朝自己走了过来。
  每一步都落地落得很沉,像是要杀戮一般。
  那眼神……更是有些可怖。
  蔺承安走到宋宴初面前,斜瞪了元顺一眼,一把就将她搭在他手臂上的那只手给蛮力抓了过来,连着将她的身子也一起扯到了自己身边。
  “宋宴初,我有话与你说——”
  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撕咬出来的,可一面对着她,他还是尽量将声音放得低柔了些。
  宋宴初的胳膊被拽得有些疼,元顺便先冲了上来要护住她。
  清朗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就已经拔刀顶在了元顺的身后。
  只要他再敢妄动一步,那剑就会直接穿过他的身体。
  蔺承安仍只是直直地看着宋宴初。
  宋宴初见元顺有危险,心里一阵急,也瞪着他道:“你有话说便是,与他有什么关系!”
  蔺承安轻眨了几下眼皮,清朗就硬是将元顺徒手捆着给带了下去。
  待到这四周剩下的只有他们两人,蔺承安便出乎意料地一把强势地紧抱住了宋宴初,勒得她都要喘不过气来。
  她的胸口与他胸脯紧贴着,不容一丝丝缝隙,宋宴初觉得羞赧,喘了口大气便拼命地挣扎,他却还将她拼命往自己的怀里揽。
  直到他后知后觉发觉了她身上那阵摇摆的不对劲,才舍得松了松手,面红耳赤。
  气氛顿时变得暧昧。
  骚动。
  又争锋相对。
  “宋宴初,我以前以为你的心只是冰块做的,怎么也化不开;可我今日才知道,你的心是□□做的!”
  他先开了口质问。
  宋宴初的肩又被他紧紧控制住,她费力地轻摆动着身子,抬头望向他时,却发现他的双眼中竟然覆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剔透哀伤。
  她渐渐安静了下来。
  痴痴望着从未见过的蔺承安,有些失神。
  这两日未曾仔细瞧过他,现今才看到他发青的眼袋微微凸起,眼角还布了几根血丝,看起来甚是疲累。
  可,怕都是为江伊然操劳的……
  宋宴初默了默,眼眶也有些发酸,低头又轻晃了晃脑袋,想到这两日发生的事,不由得一阵哽咽,带着哭腔冲他吼道:“你的心才是泥巴做的!今日是这般,明日又是那般模样,给了谁都可以豁出去!”
  “我何时……”
  蔺承安一口气上来正要辩驳,想到了什么,又硬是将情绪忍了下去。
  “你说不上话来了是不是?”
  宋宴初肚子的气越憋越火,这时见着蔺承安恨不得就将他撕了了事!
  “你、你既然那么喜欢那江伊然,你便找她去!跟我在这耍什么疯,难道我今日所做的,还不够随你们的心意么!?”
  宋宴初这会儿已经眼泪汪汪地掉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趁他发愣这会儿功夫,便转身疾步而走。
  “小结巴——”
  蔺承安一愣,又立即追了上去,心急到无所辩解。
  “你别叫我!”
  “宋宴初!”
  她仍是不回头,也不知道哪里是东南西北,哪里是回初宁宫的路,只顾着一个劲地往前走。
  蔺承安往前一大步,直接跳到了她的面前,伸手过去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抵住了她的后脑勺,无奈之下,只得上前便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PS:明天有事,这章是提前更新。后天再见~


第25章 
  宋宴初脑子一阵嗡嗡的响,耳边别的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的身子也是不听使唤,像是要飘起来一般,唯独只有触到那唇与齿指尖的部位,才感觉到是真实存在的……
  “你……”
  她轻轻呜咽了一声,全被他吃了。
  唇角渐渐开始有些发麻。
  她猛地睁开眼睛,才意识到方才她竟一直是把眼睛给闭上了的……
  眼睛闭上了……
  闭上了……
  上了……
  ……
  宋宴初打了个闷嗝,还是这股气息才将两人的唇瓣给最后分开。她一阵尴尬,的脚踩着蔺承安的脚趾,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
  拔腿就跑。
  蔺承安微微抬了抬胳膊,面色也有些不淡定,想了想还是罢了手,沉了四五天的脸实在是绷不住。
  笑了。
  …
  到了初宁宫,宋宴初气得饭也吃不下,可脸蛋红扑扑的,嘴角一会儿往下沉,一会儿又莫名其妙地向上扬。
  连最熟悉她的倩儿都有些捉摸不透了。
  “公主,你这都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就算被那江伊然气得不轻,这茶水总得喝一口吧?否则还不是遂了她的意——”
  “茶……”
  宋宴初望着那热腾腾的茶水,愣了愣点点头,接过来便将一整杯都灌了下去,包着唇在口中漱了漱,连着杯子底下的茶叶,又全咽到了肚子里。
  倩儿瞠目结舌。
  “公主,那茶还是……有些烫的……”
  宋宴初这才费力地咳了几声,胸口隐隐被烫得有些疼。
  倩儿又拿了杯的递过来,宋宴初喝下,才缓和了些。
  结果一来,宋宴初的脸倒是更红了。
  倩儿不由得有些好笑。
  “公主可是在外头喝了酒回来的?”
  宋宴初摇摇头。
  “那可是碰到了什么人,被气着了?”
  宋宴初拼命摇头,脸更加红了。
  倩儿也只好无奈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元顺才从外边急匆匆地走了回来。
  他身上有些脏乱,衣服领子也被扯得一塌糊涂,应该是跟那个清朗折腾了不少功夫。
  他见到宋宴初已经回到宫中,也能松了一口气,忙过来神情紧张地道:“公主可还好?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宋宴初想起方才发生的事,还是稍稍低下了头,有些为难地敷衍道:“没、没事。”
  元顺也察觉到宋宴初此时面上的红晕十分厉害,似乎一时半会儿都退不下去,他心中不免有些症结,可还是笑了笑说:“公主没事就好。”
  “你你……呢?”
  宋宴初也抬起头关心了他一句,看着他身上皱巴巴的一块一块,也有些担心。
  那清朗看着块头比蔺承安还要大,宫中一般的侍卫只怕都拗不过他,要真动起武来,元顺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元顺脏兮兮的脸上笑得更明朗了,道:“只要公主没事,奴才就没事。何况那侍卫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奴才罢了,在宫内还是不敢动真格的。”
  宋宴初这才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元顺见桌上的碗筷都没有动过,亲自去拿了过来,放到了宋宴初的面前,柔声说道:“公主还是吃些东西吧,这几日的事情还有的公主操劳,累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宋宴初看了他一眼,这才发觉肚子实在是空得不行了,要是为蔺承安那家伙饿了自己肚子,还真是不值当……
  她抿抿嘴,说了声“好”。
  拿起碗筷,宋宴初一口饭还没咽下去,就听到芳儿匆匆走过来传话。
  “公主,那彧国的江伊然又来了!”
  “咳咳咳……”
  宋宴初听到这声,不由得心急呛了声去。
  倩儿听了也来气,“她昨日来初宁宫,还嫌把我们公主气得不够惨么!索性将她轰出去就罢了,还来通报做什么!”
  “咳咳……”
  宋宴初忙拦住了倩儿,回头看了眼元顺,“你觉得……应当要见么?”
  元顺低眉思忖了片刻,出主意道:“她这么着急要来见公主,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过应当是因为今日在洛芳殿发生的事情着急了,如今的主动权在我们的手中,不见她也无妨碍。”
  宋宴初点点头,就让芳儿与倩儿一同去前殿请她回去。
  赶走了江伊然,宋宴初的心里倒是踏实了许多,又继续用膳。
  吃饱喝足。
  果然心思就少了一些。
  宋宴初今日乏得很,本想着要早些歇息,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睡不着,脑子里又开始浮现出蔺承安的影子。
  心里一团乱糟糟的。
  她索性起身,披了件薄披风上身,想要去附近散散心。
  “奴才陪公主去——”
  宋宴初打开门,就看到元顺一直候在门外。
  这个点除了值夜的,其他人都已经睡着了。自从元顺贴身在她身旁伺候之后,倩儿和芳儿倒是省了不少的力气。
  她愣了愣,想着元顺也够累了,叹了口气笑道:“不必,你、你也去歇息吧……”
  以前她总是一个人,宫里头没什么人爱搭理自己。
  可现今有人搭理,也不是什么好事,反而多了这么多心烦的事出来。
  一个人能静静也好。
  元顺错愕了半分,抬起头,注视着宋宴初一人纤细飘摇的身影朝门外走去。星光星星点点洒在她的披风上,不怎么显眼,却将她头上的那朵银色珠花照得夺目,惹人心生怜意。
  他微微有些出神,嘴角不由得紧绷了一些。
  其实傍晚蔺承安亲吻宋宴初的那一幕,他当时便远远看见了的。
  他身上的狼狈也并非是清朗所为,而是他自己……
  只是……
  元顺的紧掐着自己的掌心,额上的青筋隐隐凸显,面色发灰,几道鲜血已经从他的掌心肉上渗了出来。
  他在忍。
  一直在忍……
  只是有些情愫还是忍不了、也灭不掉,哪怕知道自己是无能为力……
  不知何时,眼见宋宴初已经出门瞧不见了,他便脑子一空,便什么理性缘由也顾不得,拼了命地追了上去。
  “公主!”
  “公主——!”
  他从后面想要一把抓住她的手,却霎时落了空。
  他心仿佛都死了一半,正要去第二次抓她的手时——
  宋宴初听到他叫自己,已经呆呆地转过了身子。
  她见到气喘吁吁的元顺,怔怔一笑:“你你怎么又……?”
  元顺喘着紊乱的气,此时看见她对自己笑,也不由得傻笑了笑,额上的汗珠已将他入鬓的眉毛浸湿成了一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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