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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结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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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倩儿嘴上虽这么安慰她。
  可宋宴初心根子清楚,像江伊然这等尊贵身份的人要委屈自己做小,只要她自己与江家同意了,别说是蔺承安没有道理拒绝,皇后明面上也没别的话可说。
  本就是江伊然与蔺承安的婚约在先,理亏的是她宋宴初。
  江伊然有恃无恐。
  “胡说不胡说,等一月之后大婚,公主便知道了。”
  宋宴初越想越有些气。
  也不是气江伊然……
  自己倒像是在生蔺承安的气,可她又说不上来他做错了什么,有什么可值得生气的……
  就在这会儿,殿外匆匆走上来一个高瘦的人影。
  宋宴初抬头看了一眼,便认出了那人是蔺承安……
  原先那些闷气倒也还好,如往常一样憋在心里没出来,只是自己难受罢了。
  这会儿看到蔺承安出现,脸上的红晕顿时蔓延到了脖子根部,宋宴初眼泪都要憋出来了。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蔺承安的脚步也迈得有些急,脚下夹着风,走到了宋宴初与江伊然的中间才顿住了脚步。
  他紧锁着眉头,先看了宋宴初一眼。
  也就那么匆匆看了一眼——
  他便极其淡漠的地别过了视线,回过身子一把紧抓住了江伊然的手腕。
  “你跟我走。”
  他毫无情绪地说了这么一句,正眼都没有瞧宋宴初。
  江伊然也是一愣,唧唧歪歪地说了几句听不大真切的话,任由着蔺承安拽着她的手走出了大殿。
  宋宴初见那两人缠在一起走出了殿外,一口气硬是没接上来,一屁股往后,无力地坐回到了椅子上。
  她紧紧咬着发白的唇,含着一口气,眼泪硬是在眼眶里打转没流下来。
  元顺也缓缓沉了一口气,便作主张对殿上的人说道:“公主乏了需要休息,你们都先退下。今日之事不得外传,尤其是到皇后娘娘宫中。否则,公主会先让皇后娘娘割了你们的舌头——”
  他声音淡冽,殿上所有人却不由得一震,连连应声。
  原先都只道他最近一段时间莫名得到了公主宠信,才得以贴身伺候公主。可这几日他与倩儿协管初宁宫的事务,将繁杂的件件都处理得井井有条,树立了不少威信,所以初宁宫中许多比他资历深的人都惧他。
  这会儿功夫,元顺与倩儿陪着宋宴初回到房内休息。
  过了许久,她整个人的状态仍是不大好,跟丢了魂似得,身上披了厚厚的两条毯子,仍是冷得浑身直哆嗦。
  倩儿往暖炉中新添了一块炭,又放回到宋宴初的手心里。
  “公主消消气,过一会儿身子就能暖起来了。”
  宋宴初低头看着那紫铜暖炉上刻着的字,牙齿间又是哆嗦得一阵磕碰。
  “拿、拿走……!”
  倩儿一愣,又从她冰凉的手中接过那暖炉,不知该如何是好。
  元顺见着她这样,也蹙着眉,搓了搓手,便蹲下身子捧住了宋宴初的双手。
  宋宴初抽着气,感受到从掌心直达过来的暖意,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看向了元顺。
  他的掌很大,一只就可以将她的两只都给包裹住,他却一只手分别包着一只,凉了一会儿又放进体内暖起来,再继续暖她的手。
  元顺微微一笑,“奴才的手心方才去烤过碳,还热乎着呢。”
  宋宴初憋着脑袋,吸了吸鼻子,良久说了句“饿了”。
  两人听到她说这话,担着的心思总算是能松些下来。倩儿便忙出去张罗些她平日里爱吃的东西来,元顺则陪在她的身边。
  “公主。”
  元顺刚开了口,宋宴初哽咽了一声,便接过他的话道:“你们不必……宽慰我,我没事的……”
  元顺将肩膀沉了下来,柔声道:“其实江伊然这次来岚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宋宴初呆呆地抬起头来看他。
  “公主不是一直不想嫁给承安王吗?只要公主能狠下心豁出去,奴才便能设计撮合承安王与江伊然。到那时,公主自然能在这次联姻中全身而退。”
  宋宴初翕动了下唇珠,不知该作何反应。
  元顺继续侃侃道:“他江家声名在外,在外头自然是要脸面的。要是让江家家主知道自家的掌上明珠是被正室迫害才做的小,想要煽动江家的势力就更加容易,此事当有九成的把握。”
  宋宴初的眉头渐渐紧锁了起来。
  元顺能说出此话,他定是有了完备的计划,能让自己彻底摆脱与蔺承安的婚约。
  宋宴初却大口地喘了两口气,呆呆地不知如何回应他。
  元顺见她犹豫,也呼出了一口气,继续搓热她的手背,坚定道:“公主,机不可失啊,江伊然这可是送上门来的棋子。”
  宋宴初小幅度地将手从他的掌心抽离了开,支吾闪躲着说道:“可可是,我……我觉得此事还是不大妥……”
  “公主应当知道我为人做事一向谨慎,说是有九成的把握,那就是有十成——”
  元顺又缓了缓,又凝气说道:“公主放心,我绝不会牵连无辜之人,也绝不会伤害一条人命。”
  宋宴初的喘气愈发重,她突然站了起来,背过身苦笑了一声:“哪怕摆脱了蔺承安……皇后还还会给我择新的驸马,你难道……就能保证别人就一定会比、比蔺承安好么……?”
  元顺听她这话,也怔了一怔。
  他紧绷着嘴角,迈起脚走到了她的身后,莫名咧嘴笑了一声,脉脉道:“公主,若是往后的驸马还是不合你的心意,那元顺就会替你一一铲除了,直到你……找到心之所属为止。”


第22章 
  翌日午后,洛芳殿特意中举办了小宴,皇后亲自要为远道而来的江伊然接风洗尘。
  虽说后宫之中的女子都久居深宫,可竟然大多都听闻过这江伊然的名声,纷纷赶着要来皇后宫中一睹这彧国第一才女的风华。
  这着实真是令宋宴初颇为费解。
  若是那个昨日在初宁宫傲慢无人的江伊然,真不知有什么风华可睹。
  或许她亦有许多过人之处,还未展示出来。
  宋宴初踩着点赶到洛芳殿的时候,殿内已经莺声笑语,珠翠浮光。这会儿皇后与江伊然还为到场,各宫嫔妃公主们已经带着各自的丫鬟,言笑晏晏。
  “宴初公主——”
  “哟,是宴初公主来了,你也来见这彧国的江小姐呢?”
  “宴初公主怕是还被闷在鼓里,本宫可听说这江小姐与承安王过去有一段不解之缘,公主可要留心些,毕竟承安王这驸马的帽子还没戴稳当呢——”
  “……”
  宋宴初听着这些人有意无意的冷嘲热讽,都只是如往常一般,淡漠地示了意。
  可这一圈下来应和,却觉得比平时要疲累不少。
  “初姐姐——”
  宋凝芝突然从后面冒了出来,搭住了宋宴初的肩膀,抬头就冲她甜甜地笑了笑。
  宋宴初也欣然笑了笑。
  “初姐姐今日也是来见那个江小姐的么?”
  宋凝芝眨着葡萄般的眼睛,忽闪忽闪,甚是可人。
  按道理,宋凝芝是占走了她与皇兄年少时所有宠爱的人,可宋宴初与她接触得时间越久,越是恨不起她来。
  也怪不得后宫中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喜欢她。
  崔照哥哥这辈子能做她的驸马,也是福气吧……
  宋宴初想到这里,动作犹豫了下,伸出手理了理宋凝芝额头上的碎发,微笑着道:“是、是的吧。”
  宋凝芝天真无邪。
  “其实我也对那什么才女不感兴趣,只是听说这后宫中的女子都要来,我也就过来凑这热闹!而且还听崔哥哥说了,这江伊然可是了不得,哪怕是亲自去彧国拜见,都不一定能见到她的真容哩!”
  宋宴初收了收嘴角,捣鼓着手指,不由得紧锁起了眉头。
  “公主,皇后娘娘到了。”
  元顺在耳旁轻声提醒,宋宴初忙回过神来,挽住宋凝芝的胳膊,一起牵着她走上前去。
  这会儿江伊然也到了。
  她今日换了一身桃红色的衣裳,梳着彧国女子的发髻,总算是头上没有戴帽,却还是蒙了半张粉色的面纱,只露出了眼睛。
  这么一瞧,她的眼睛倒是极大极水灵的,可别的更多的东西,宋宴初也瞧不出来了。
  在场的人纷纷望着她仔细打量,她也丝毫不怯,悠悠款款地走了上来,倒是真有几分名门教养出来的闺秀风范。
  皇后也看着江伊然就坐,和煦地笑了笑,“江小姐初来岚国,一切可都还适应?”
  江伊然微微笑着颔首,娇滴滴地说道:“伊然自幼身子便弱,才入岚国境中时,不适应总是有些的。幸亏伊然能多得皇后娘娘体恤照拂,在宫中住了这么一日,睡得舒坦,便习惯许多了。”
  “能习惯便好。”
  宋宴初小声地沉了一口气,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昨日她在初宁宫分明就不是这么说的……
  这时,就听到坐在她对面的一个妃嫔笑着提议道:“不瞒皇后娘娘,臣妾早就听闻江小姐的琴艺惊人,颇有当年东汉才女蔡琰的遗音。臣妾没别的喜好,平日里就好听琴,今日前来还特意准备了一方私藏的好琴,想斗胆借着皇后娘娘的面子向江小姐讨教琴艺——”
  皇后听着笑了笑,“你倒是知道找机会——”
  “皇后娘娘可别笑话臣妾,在座的姐妹们可都是想听一听江小姐的琴声呢。”
  说着,宴上的人都纷纷点头会意。
  “也好。这宴上的确是少了一些兴致。”皇后的峨眉淡淡一扬,看向了江伊然。
  江伊然收着下巴,僵硬着脸笑了笑,说道:“不怕皇后娘娘笑话,伊然这近一月来都忙着赶路,许久都不曾碰过琴,怕是生疏了到头来还让宫里的各位娘娘公主扫兴……”
  “江小姐莫要谦虚,都说你早已到了如火纯青的造诣,哪怕一月不曾弹过,想必那也是天籁。哪怕江小姐真的生疏弹错了几个音,我们其中不懂琴的人也是听不出来的。”
  “可不是么……”
  宋宴初坐在一旁并未插话,她只是直愣愣地看向了江伊然格外白嫩的手。
  可还未看个仔细,外头就通报承安王到了。
  宋宴初的心猛地一紧,又匆匆地看向了殿外。
  以前蔺承安从不进宫进得那么勤快。
  就算是要往她宫里送东西,也多是让别的宫人捎带送过来。
  可自从江伊然来了之后,他已经连着两日进宫了,而且一来便直接是往江伊然在的地方赶来……
  他穿得十分随意,不像是精心准备过入的宫,仿佛只是匆匆过来救个场似得。
  蔺承安向皇后与在座的诸位妃子行了礼之后,未等皇后要开口赐他坐,宋凝芝便从座位上蹦跶了起来,绕到了旁边宋宴初的身后,如银铃般笑了笑,又将下巴抵在宋宴初的肩膀上说道:“芝儿这位置应当让给承安王,初姐姐,你说是不是——”
  宋宴初稍稍垂下了眼皮,心里有些不安,可也没说什么。
  他用余光扫了眼宋宴初,神情黯淡,沉声道:“多谢凝芝公主好意,不过这是后宫之宴,本王不便久留,只是专程来一趟给伊然送药。还望不要打扰了诸位娘娘的雅兴才好——”
  皇后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哦?江小姐可是生病了,还要劳烦承安王亲自送药过来?”
  “岚国与彧国气候不同,她来时穿得单薄了些,再加上一路上又少不得外露吹些风,手脚上都长了疮冻。她不好意思向皇后娘娘开口,所以昨日便特意托我给她带些药来。”
  他的语气不紧不慢,说得极为真切。
  宋宴初也一直低着头,手中紧掐着的帕子都快要被揉碎了。
  “原来是这样——”
  皇后笑着看了眼江伊然,江伊然也忙着点头心虚地笑了笑。
  “既是如此,也应当先好好调养才对。只不过今日少了宫中姐妹的耳福了。”
  方才提议的那个妃子忙笑着道歉:“都是臣妾的不对,臣妾们只念着要听江小姐的琴声,这不,都没顾上江小姐的身子。还请皇后娘娘和江小姐恕罪了。”
  “来日方长,疮冻这病如果对症下药也好得快,没准过几日我们就又能听江小姐弹琴了。”
  “不过承安王可真是照应江小姐,竟专门赶到洛芳殿中来送药——”
  蔺承安只是淡淡应和道:“她既是彧国的人,我又身为彧国二皇子,自应当照应周全,到时候才好向江丞相交代。”
  听着这话,宋宴初的身子愈发不自在。
  这话的意思说明他跟江伊然是一国的,是一伙的,所以事事都要以她为先了。
  她掐在腿侧的手背都隐约要爆出青筋来。心里又如几只蚂蚁啃噬一般,又痒又痛。
  元顺伸手轻揉了揉她的肩,目色也变得冷冽了不少。
  “公主……”
  宋宴初微微别过脑袋,唇上的齿痕愈发深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紧闭着眼便起身走了出去,还没站稳,便直扑扑地跪在了皇后的面前。
  “母后……儿臣有、有事想求母后……”
  宋宴初这一打岔,场内多了几分尴尬,可让那个爱看热闹的人愈发来了兴致。
  皇后知道宋宴初在这种场合下不轻易开口说话,若是说必然是有重要的事。
  于是,她微微收起端重的神色,道:“宴初,你有何事?”
  宋宴初的指甲都快在地毯上掐出十个洞来,心里绞得难受,偷偷抬起头看了眼蔺承安,又将头贴着地面,说道:“儿臣知道……江小姐与承安王在儿臣与他之前……曾有、有过婚约,江小姐她才才貌双全,又与承安王情投意合,儿臣——”
  “早就与你说过,退婚一事就不必再提了,没得商量了。”
  皇后还未等她结结巴巴把要说的话说完,就轻笑了一声,颇为平淡地打断了她的话。
  蔺承安也冷冷地望着宋宴初,面无表情,只有喉结轻缓地滑动了一下。
  “不、不是……”
  宋宴初紧咬着牙继续说道:“儿臣身为长…长公主,自然知道身上责任……儿臣并不是想退这门婚、婚事……”
  蔺承安听到这,似乎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
  “儿臣、儿臣其实是想求母后……就成全了承安王与江小姐罢!”
  作者有话要说:  PS:元顺这个心机boy啊~~~~


第23章 
  宋宴初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都是几乎止住的,额头上汗涔涔的,身旁人的袍猛地挥动,便一阵发凉。
  她直瞪瞪看着皇后坐下的几步台阶,放慢了速度一点点抬起头,却先感受到了蔺承安刺过来的一道冷戾的光。
  无所适从。
  她又忙埋下头去,静静等着皇后发话。
  整个洛芳殿的人尽是哑然。
  纵然是那群人想要看热闹,可宴初公主直接将事情闹到这份上,还真是有些始料未及。
  皇后冷笑了一声,眉间透着几分无奈。
  “成全,你还要如何成全?”
  “自然……是、是,”宋宴初紧掐着手,憋了长长的一口气,说道:“让江小姐随儿臣在大婚当日一同嫁过去……”
  此话一出,座下的娘娘们也大惊,止不住要放声交谈议论起来。
  江伊然并未如之前那般得意,听到宋宴初这话,脸上浮现了错愕,还有些惊慌,无措地看向了蔺承安。
  蔺承安抽搐了下嘴角,气息顿时有些浮,绷着脸不发一言。
  宋宴初亦不敢瞧他。
  心里一阵波涛翻涌,又是酸又是痛快,可后劲还是有些苦味的。
  “简直荒唐!”
  皇后朱唇轻抿,厉声呵斥。
  平日里眼角不大分明的细纹,这会儿都被气得深了几道。
  易香姑姑顺了顺皇后的气,在一旁说道:“且不说在公主大婚时能否嫁娶妾室,江小姐可是当今彧国丞相江松的独女,又怎能这般屈降身份只做个侧室?公主可要想清楚了,这事要是传到彧国江丞相的耳朵里,恐怕还会针对公主,针对皇后,针对咱们岚国!”
  “儿臣只是想、想着能成全……江小姐千里迢迢来……也也是不容易……”
  宋宴初本就不利索了,这会儿更是语无伦次起来。
  元顺让她说的只有这几句,好像还并不能说服皇后,接下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果然,皇后听到她这话后,气得更甚。
  “宴初,本宫问你,这些话到底是谁教你说的?”
  “没、没没别的人教我……”
  她这话才说出口,蔺承安便拂袖跟皇后匆匆辞别,沉着脸疾步朝外走了出去。
  宋宴初见他走了出去,心往下沉了下来,却有些泄气。
  这好歹也是他的婚事。
  他这么一走,是插手也管不着了,还是无所谓了……
  “若是没别人教你,依你的性子,又如何会有这种主张,说出这些话来!”
  皇后又是一呵,将宋宴初随着蔺承安出去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她浑身打了个寒颤,又俯地趴了下来,支吾了许久不知该说什么。
  她用余光偷扫向身旁的元顺,元顺看起来却并没有宋宴初那般慌张,只是淡淡地冲她扯了扯嘴角,让她安心些。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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