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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结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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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顺喘着紊乱的气,此时看见她对自己笑,也不由得傻笑了笑,额上的汗珠已将他入鬓的眉毛浸湿成了一簇一簇。他的眼神虽然有几分落寞,却瞧着很清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干净。
  他许久都没有缓过来,伸出双手就将宋宴初的身子一把揽入了自己怀中。
  “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PS:宣传一下覆的新文《我想撩你很久了》,跪求预收啦,文案如下:
  双料影帝宋复一直想找机会与当红影后林蓁合作,只可惜每次私下看到她,就浑身不适——反差太大,人不如戏。
  于是,他总盼着戏里的林蓁与现实生活中的林蓁,要是两个人该有多好。
  直到他遇见了林莘,他觉得自己盼望多年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
  林莘隐姓埋名替妹妹林蓁演了十多年的戏,死而后生在软萌甜的身上,好歹能开始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可偏偏有块狗皮膏药,姓宋。
  “林影后,其实我想撩你很久了。”


第26章 
  “公主,奴才是放心不下您……”
  宋宴初听着他这声的语气,愣了一会儿,又憨憨地笑了一笑。
  这皇宫中到处都是侍卫把守,有什么可放心不下的,何况她也只会在初宁宫旁转悠,又不会走多远。
  真不知元顺这是瞎操的什么心。
  元顺仍是不肯放手,喉间微微哽咽,反而抱得她更紧了一些。
  不知宫中从何处飘过来的笛声,阵阵悠扬,哪怕他此时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言说,也并不会让宋宴初觉得尴尬。
  宋宴初细细料想,他应当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他一个人在宫中,应当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苦楚。
  她从没问过他的家人如今在何处,可背井离乡入宫为宦,总归是个可怜人。
  她没急着推开他,也轻轻地伸出了手,宽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像小的时候她抱着皇兄那样。
  “元顺,我没、没事的,你不都瞧见了么……”
  “公主——”
  元顺又低声在她耳边唤了他一句,咬了咬牙关,道:“我在想,若是我当时没有入宫,那该有多好。”
  若是当年他没有选择入宫成为一个太监,他或许……还有跟蔺承安一较高下的机会……
  他一直以为成为太监所受的屈辱将是他此生所承受的最痛,可到了眼下,他才明白,往后的日子都将比那一日所受的痛苦煎熬上十倍百倍……
  宋宴初不大明白他这话里头的意思,只是又用手轻抚了抚他的背,笑着道:“若是你、你不入宫,我便识不得你你了,少不了还得多受受几次别人的欺负……”
  元顺也不由得笑了笑,渐渐松开了宋宴初身子。
  宋宴初也笑了。
  从小陪伴她的亲人如今都已不在身边,元顺之与她来说,就像是亲人一般,不仅仅因为他是巽妃的旧人,而是一种莫名而来的信任。
  “公主,奴才其实……”
  “嗯?其实什、什么?”
  元顺现下已经冷静了下来,并未似方才那般被妒意冲昏了头。
  可越是这个时候,他就越是藏不住。
  “奴才,其实一直对公主——”
  “宋宴初!”
  猝不防一个巴掌,就从旁侧的树丛中蹿出一个人影,猛地朝她扇了过来。
  虽元顺眼疾手快挺身去替她挡了一挡,宋宴初的脸上还是蹭刮到了半个巴掌印。
  “公主没事吧?”
  元顺忙检查了下宋宴初的伤口,一脸担心。
  宋宴初捂着脸摇摇头,打得力道倒是不重,只是鼻子旁侧被指甲划出了两道细细长长的血印子。
  元顺心中一急,回头就看到是江伊然带着她的两个侍女傲然地站在面前。
  江伊然这会儿既没有戴帽子,也没有蒙任何面纱,头上满是叮当作响的珠翠,可因为此时天色暗,也看不大真切她的面容。
  何况此刻,也顾不得她究竟长什么样了。
  元顺紧绷着牙关,气涌了上来,就想替宋宴初还手教训她。
  宋宴初忙拦住了他,皱眉摇了摇头。
  她扭过头看向了江伊然,目色变得暗了几许。
  这几日,她也受够了。
  受够蔺承安总是惦记着她,受够蔺承安总是借着关心江伊然的借口两人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她没问缘由,更没问江伊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要动手打自己……
  宋宴初突然伸出了爪子去,就先元顺一步,去生猛地拽住了江伊然的头发!
  江伊然疼得“嗷”了一声,头上的发髻顿时全乱了,原先整齐梳好的头发像是要炸开似得。金钗银钗有的是落在地上,有的则移到了她的脑门前边儿,东倒西歪的,扯得她面目狰狞,还止不住地叫唤。
  看着两个女人纠缠打得不可开交,元顺在一旁也有些傻了眼。
  她方才不让自己动手,还以为是她怕打了江伊然惹上麻烦,可这会儿宋宴初自己急眼了,居然是想亲自去动手打她……
  兔子急了也咬人,说的就是这个理。
  他差点忘了,她以前还是这样打过蔺承安来着……
  江伊然自然也是不服气,脖子根都发红了,伸出手也去扯住了宋宴初的耳朵与头发,嘴上还一边骂咧:“你这个结巴,竟敢还动手打我!我可是你们岚国的贵客!”
  宋宴初紧闭着嘴不说话,眼睛也来不及瞧仔细,更顾不得自己身上受了什么伤,只是拼了命地一碰到江伊然身上的东西就抓就扯。
  江伊然狼狈的很,领口的衣衫都被她扯破了一大块。
  一时她还打不过宋宴初,那两个侍女见状,也忙过来边动手边想拉扯开宋宴初。
  这时元顺已就就近从初宁宫找了人来。
  初宁宫的人见到自家公主被三个女人欺负,自然也是气不过,倩儿带头冲上来便又是一场混乱。
  直到惊动了附近的侍卫,才将这两边的人给拉开。
  既然都惊动了侍卫,少不了就已经惊动了这后宫之主。
  没过片刻,皇后就匆匆赶了过来。
  这时候江伊然还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宋宴初则气喘吁吁地拼命顺着气,硝烟味十足,若不是有侍卫拦着,恐怕又要打起来。
  “简直是胡闹!”
  皇后的凤冠都还未戴在头上,显然是已经歇息下,一听到两人打架就什么也顾不得立刻赶了的过来。
  她看见宋宴初与江伊然的脸上都一道一道的,头发乱蓬蓬的,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去,心里头就更加来气。
  “你们两个今日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是吗!早上在洛芳殿闹得还嫌不够,没了人又要私下打闹!这传出去,成何体统!”
  江伊然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道:“皇后娘娘,是宴初公主先来扯我的头发的!”
  宋宴初紧绷着唇也用鼻子用力地吸了两口冷气,没想着要辩解。
  元顺在旁说道:“皇后娘娘,是江小姐扇公主的巴掌在先。公主的性子娘娘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十分恼了她,她又怎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倒是江小姐,下午曾想来拜访过公主,只因公主身子不适先请她回去。她便将这等小事记恨在心,上来便对公主下了重手——”
  皇后听了愈发蹙眉,此时倒也没有非要偏袒外人的意思,冷冷对江伊然问道:“真有此事?”
  江伊然脸上的愠色也未消,听着皇后的发问霎时有些心虚,支吾了片刻,又理直气壮地道:“伊然的确一时冲动不小心向她动了手,可并不是因为记恨什么小事……而是——”
  “而是什么?”
  江伊然屏了屏气,便说道:“而是……我看见宴初公主在此处与她身边的这个太监抱在一块儿,亲密得很。看到这等败坏宫闱风气之事,伊然之事想着要从中阻拦他们,伸手不巧才打到了公主的脸颊上的——”
  在场的人皆有些错愕。
  皇后的目光也直直地刺向了元顺。
  宋宴初蹙眉,被人这般污蔑,便有些沉不住气,“你在胡、胡说什么……”
  江伊然闷哼了一声。
  “你休要抵赖。我方才与我的人可都是亲眼瞧见了的,你与你身边的这个太监勾三搭四,不清不楚!怪不得你这么着急要向皇后提议纳我为承安哥哥的妾室。原来你就是个□□,还辜负了承安哥哥的一片心,没想到连个不中用的太监你都要偷!简直是龌龊!”
  宋宴初回头看了看元顺,一时不知该解释什么,又面红耳赤地瞪向江伊然:“我与元顺并非是、是偷!”
  “如果不是偷,那你们就是光明正大的咯?只听说过太监与宫女有做对食夫妻的,没想到堂堂一个岚国长公主,还要下作到勾搭一个太监。这可更得让皇后娘娘好好评理,正一正你们岚国的后宫风气才好!”
  “你……!”
  宋宴初被她气得一口气没接上来。
  元顺却在一旁静静看着她的反应,不由得有些灰心,蹙起眉头。
  江伊然瞥了她一眼,“反正本小姐就是看见了,连我身边的侍女也都瞧见了,没准旁的还有一些侍卫也看到了。总之,你就是居心叵测!明着要大言不惭十分大度地让我做什么承安王的妾室,背地里就好跟这种不明不白的太监勾搭不清!孰是孰非,你自己心里有数!就算是我先动的手,可明眼人晓得,理儿是在我这的。”
  江伊然叉腰闷哼,捋起袖子又做了一个吓唬她的动作。
  元顺趁着她还未靠近宋宴初,就忙冲了上前一手截住了江伊然,反手一扭,将她推出去几米远。
  江伊然疼得直喊,往后退了几步,凶神恶煞地瞪着元顺,冲他吼道:“你这太监还要不要命活了!”
  说着,她又对皇后娘娘哭哭啼啼地诉苦:“皇后娘娘您可是亲眼瞧见了,这太监是不是与宴初公主串通一气的!竟然当着你的面就对我动手——“
  “江小姐此言差矣。”
  元顺沉着脸,便侃侃格外严肃地道:“小的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不过江小姐你可别忘了,昨日你来到初宁宫,口口声声对我家公主说你不远千里来到岚国只是想做小,我家公主为了成全你的一片心意,甚至不顾顶撞皇后娘娘,才帮到了江小姐。江小姐现在反过来想要咬我们公主一口,不知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有些吃惊。
  没想到是江伊然先向宴初公主提议要嫁到承安王府做小,不然还以为是谁的主意……
  “你!我……我何时说过那种话了!”
  江伊然心虚地跺了跺脚,有些怂了起来。
  元顺没给她反驳的机会,又紧接着道:“想来江小姐也是在彧国皇宫见过世面的人,应当知道主子与内侍之间关系亲近者比比皆是。就连皇后诸宫的娘娘沐浴之时,身旁都有许多内监伺候,江小姐难道还要质疑皇后不成?所以江小姐只管向皇后娘娘说明你今晚所见。公主待我恩重如山,却又怎么能看得上我一个毫无来历的小太监,我与公主之间清清白白,只要宫里有眼见的人自能分辨是非。”
  江伊然气得面色涨红,整个身子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奴才,别以为你对你主子的心思只要藏着掖着,旁的人就看不出来。要是让我承安哥哥知道了,让他第一个先割了你的舌头!”
  “放肆!”
  皇后厉声呵斥了江伊然一句。
  江伊然一凛,也有些无所适从,低头涨红着脸。
  皇后微微叹了一口气,“江小姐好歹是大家闺秀,言行举止怎生得这般无理?”
  江伊然拧着眉头,有些说不上话来,她掐着自己的大腿,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了皇后的跟前。
  “皇后娘娘,伊然并不想嫁给承安王做什么妾室!连王妃伊然也不想做!”
  众人听了她这变脸变得如此之快,都不免有些好奇。
  这传说中的彧国第一才女竟如此端不住场面,还真是有些奇怪……
  宋宴初听着这一句,生怕是自己的耳朵听岔了。
  江伊然从这么大老远跑过来,如果不是为了挽回蔺承安,又是为了什么?
  而且是她第一次来初宁宫便下马威,不管怎么样都要嫁给蔺承安的……
  这会儿看她这哭得一塌糊涂求饶的模样,倒是跟之前的她是两个人似得。
  她回过头看向了元顺。
  元顺的脸上也浮现出了错愕之情,显然江伊然此举也在他的意料计划之外……
  只不过元顺的眉头皱得更加紧了些,而自己倒是能稍稍松了一口气。
  听到江伊然对蔺承安没什么意思,宋宴初的心里突然对江伊然这人也没有那么记恨了。
  皇后蹙着眉头,望着地上的江伊然,冷冷问道:“你是不喜欢承安王?还是嫌弃本宫给你的名分不够?亏得宴初她舍了自己的一片心想要成全你与承安王,你倒好,说变就变。”
  江伊然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轻轻一晃,上头悬着的发髻似乎就要掉下来,旁的人见着还有几分滑稽。
  她狠狠地抽泣了一声,嘀咕说道:“皇后娘娘,这根本就谈不上名分一事……而是我根本就不能嫁给承安哥哥……”
  “你这么大老远背着你父亲跑来,难道不是为了他吗?”
  她此时愈发不顾形象,鼻涕眼泪都混在了一块儿,稀里糊涂的,压根没了什么原先名门闺秀的风范。
  “算是为了他……可是,并不是为了想嫁给他,要是我真的嫁给了他,那我、我的父亲定会将我的两条腿都打断的……”
  “真是越说越糊涂了!”
  皇后不爱听这些胡话,冷嗤道:“你人如今都还在岚国境内,本宫要说些难得听的,江小姐父亲那边恐怕也一时半会儿插手帮不了你。你若是不把话说明白了,便依我岚国的律法处置了,到时候掉了脑袋,可别让你父亲怪本宫!”
  “我……”
  江伊然啜泣了几声,犹豫着一时说不上话来,无措得很。
  宋宴初怔怔地望着江伊然,又不由得开始打量起她来。
  今日早上宫里的娘娘想让她抚琴时,宋宴初便留心到她总是在拼命藏着掖着自己的手。
  她想了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方才,她与她扭打之时,似乎也曾触碰到了她的手。
  她发现江伊然的手跟缎子一样滑嫩……
  可宋宴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宋宴初一凛,意识到了什么,便也冲到了皇后的面前,跪了下来,慌慌张张地低声说道:“母、母后,她不是……不是……!”
  皇后凛了她一眼,“不是什么?”
  宋宴初伸出了自己的手,又看向了江伊然。
  易香先反应了过来,走过去便一把利索地抓起了江伊然的十根手指,白嫩得紧。
  易香又走回到皇后身边附耳低声说了些什么,皇后皱眉恍然,这才又让人打着灯笼仔仔细细地照着她的手指一根根地看。
  这双手,简直比她吹弹可破的脸蛋还要嫩,每一寸皮都细得紧,一看就是从不需要用手之人。
  皇后勃然大怒。
  “本宫问你话,你究竟是谁!”
  江伊然牙关哆嗦了一阵,心虚地说:“皇后娘娘,我……我是江伊然啊……”
  易香姑姑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冒充的贱蹄子,事到如今了,竟然还想欺瞒皇后娘娘!天下人皆知,真正的江小姐最是擅长抚琴与画花鸟工笔,江家的家法严苛至极,她少时日日苦练,才练就了一身的绝艺。就你这手上白白胖胖连个茧子都没有的人,也敢冒充人家第一才女?”
  她忙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才明白是哪里露了馅。
  身旁又有几个公公冷嘲道:“怪不得今日早晨让这丫头弹琴给诸位娘娘听,这丫头就一直推脱,原道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江伊然!你只是个冒充的!竟然都敢冒充到我们皇后娘娘面前,看来是真不要命了!”
  “我……”
  她抬起头,见易香还用指头凌厉不留情面地指着自己,丝毫没有任何的忏悔畏惧之心,顿时也恼怒了起来,爬起来就一掌打开了她的手。
  “臭婆子,凭你的身份也是可以这样指我的么!你知道我是谁么?”
  易香没想到还被这妮子给吃了一堑,揉了揉自己的手背,便气不打一处来。
  “皇后娘娘,若是不给她一点教训,这丫头还以为自己是彧国来的贵客呢,非得让我们都把她捧在手心上!”
  皇后沉着脸,也冷冷地阴笑了一声,道:“想治她,还不容易。”
  “来人啊,将她给本宫带到内务府,一夜之内使劲各种办法,都须得审出来她冒充江伊然一事的来龙去脉,受谁指使。如若不然,就将内务府给撤了!”
  “是,皇后娘娘。”
  她还不知道岚国总的内务府地牢里的厉害,仍旧是坐在地上一副爱理不理无所畏惧的模样。
  宋宴初是明白的,恐怕像她这么柔弱的身子,进了内务府,今夜还没等审问出来就耗尽了身子,到时候内务府的人随便给她安了个罪名就乱葬了,还不如不审。
  宋宴初抿了抿嘴,上前一步道:“母后……她……”
  “没你插话的份!若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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