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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结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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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安王府倒是没多大动静,只是这两日听说承安王都闭门不出,不像是他平常的性子,估计多少也是气着了。”
  易香顿了顿,说道:“皇后娘娘可听说,传闻中的彧国第一才女江伊然替他的丞相父亲来了京都?文书才早晨才递到皇上手中,她与承安王之间可是……”
  易香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下去,让底下的倩儿与芳儿有些猜不透。
  “江伊然?”
  皇后反应了片刻,幽幽地勾唇一笑,“她来得倒真是时候。”


第19章 
  宋宴初睡了个午觉,醒来时天都黑了一半儿,仍乏得很。
  她叫了声“倩儿”,外头没人应,没过多久元顺就匆匆走了进来。
  “公主醒了。”
  她扶着床沿,看了元顺一眼,迷迷糊糊道:“她们去哪儿了……”
  “洛芳殿。”
  宋宴初“哦”了一声,没说其他话,便要起来。
  元顺微微颔首,忙低头过去伺候她起身更衣。
  他将衣裳捋平,格外细致地套在她的身上,又小心地扶着她站了起来,悉心地将她被枕头压乱的头发顺到了身后。
  他伺候人的心思,并不比其他宫里头贴身伺候的宫女要粗糙,反倒还要精细许多。
  “公主可要梳头?”
  宋宴初愣了愣,远远望着铜镜,“这……你也会?”
  元顺似乎笑了下,“会一些。”
  他在椅子上找了个极软的软垫,才搀着宋宴初坐下。
  宋宴初端着看了眼铜镜中映出的容貌,皱了皱眉,微微一怔,便转过了半个身子去。
  “公主不乐意照镜子?”
  宋宴初抿了抿嘴,“人人都、都说我长得像生母。自个儿见多了……总、总有些烦。”
  元顺浅笑:“那些人都不曾仔细瞧过公主,只是附和着想讨好皇后罢了。依奴才看来,模子虽有七八分神似,可细处还是有极大不同。”
  宋宴初听他这么一说,竟有些没由来的欣喜,不经意间又抬起头望了镜子一眼,心跳顿时也漏了半拍,又低下了眉头。
  “你梳齐整些就、就好……”
  元顺会意,修长白皙的指关节卡起梳妆台上的桃梳,动作轻柔地卡在宋宴初的头顶,一路顺着往下滑,动作一气呵成。
  他最后替她盘了个简单的发髻,可清秀自然,莫名适合宋宴初的气质,衬得她整个人都格外地淡雅可人。
  宋宴初这会儿才转过身子来,打量了下镜中的自己,这才有几分相信他说的话或许真有几分可信。
  元顺也将一只手撑在了梳妆台上,笑看着镜子,又侧过脸望了她一眼。
  她此时未施粉黛,脸颊上的皮肤却细白得能掐出水来,又映着外头照进来的余晖,透着一层淡淡的金色。
  他不觉有些出神。
  恍惚了下,他意识到方才的失格,忙往后退了一步,毕恭毕敬站好在一旁。
  宋宴初却并未注意到他方才的举动,这会儿抬头看他,只发现元顺的整张脸上也透着一抹极深的红晕。
  以往他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太过老成,可这样看来,他还有几分娇羞青涩少年的模样。
  “你……怎的了?”
  元顺反应有些慢,愣了愣才接话道:“方才窗户外有些热气扑过来,奴才身子稍有些不适……”
  宋宴初呆呆地望向窗外,明明这会儿是初春时节傍晚,吹得都是些凉风。
  她“哦”了一声,就让他若是累了就早些去歇息,估摸着这会儿倩儿也应该回来了。
  元顺行了礼,便要退下,可还没走到门边,又顿住了脚步,是在忍不住对宋宴初说道:“……公主可是不大中意承安王?”
  宋宴初听了,也回头看向了他,不假思索地道:“是、是吧……”
  元顺将头埋得很低,她又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见他屏息郑重地说:“若是公主不愿意,奴才可以帮——”
  “公主公主!”
  外头倩儿的声音打断了元顺的话,宋宴初还未起身,倩儿就疾步走了进来,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倩儿已跑到了宋宴初的面前,还喘着大气,“公主,你可知道江伊然!”
  宋宴初一愣,摇摇头,又看向了元顺。
  元顺有些难为情地清了清嗓子,忙给宋宴初科普道:“江伊然乃彧国百年来第一才女,只她所擅的琴棋书画中的‘琴’、‘棋’、‘画’堪称彧国美人三绝,要数天下的绝代佳人,非她莫属。何况她家世显赫,祖上已连续三代为彧国丞相,江氏一族在彧国譬如崔氏在岚国,不容小觑。她的父亲正是彧国的当朝丞相,江松。”
  宋宴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
  “公主不知,这江伊然竟来我们京都了!听说昨天夜里就赶到了宫外的驿站,这会儿正在殿前被皇上接见呢!这排场,连别国的皇亲国戚来都不一定能被这般待见——”
  宋宴初继续捧着暖炉,不明白倩儿为何要对这江伊然如此在意。
  天下有能耐的人如此之多,就算是个女子,也没什么可稀罕的。
  倩儿见她这般不在意,怕她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忙又说道:“方才皇后娘娘召我和芳儿问话,问到一般,娘娘竟说要将这江伊然这几日安排在宫中住下,就住在离咱们初宁宫不远的逸兴殿!”
  逸兴殿在初宁宫的西面,只隔了一口小湖的距离,走过去也不过数百步,连路都只是一条通出来的,要前往逸兴殿,势必要经过初宁宫。而且在两宫高处相望,还能彼此望见对面宫里的人在做些什么。
  不过逸兴殿本就常常拿来招待外宾用的,既然这江伊然有他们说的这么能耐,宋宴初觉得皇后留她住在这里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宋宴初仍是不以为意,“住便、便住了。”
  “公主当真就没听到过什么风言风语吗吗?这江伊然……乃是……!”
  倩儿这话到了嘴边,还是气得有些说不出口。
  那江伊然这会儿到彧国来分明是不怀好意,可皇后娘娘也是,竟然让她挨着自家公主住下,分明就是不嫌旁人看热闹。
  “是……什么?”
  宋宴初还是不解。
  “是与承安王有过婚约之人。”
  元顺不紧不慢地接过了她的话,一脸沉静。
  宋宴初一时语噎,面色呆滞,不知该作何反应,有些说不上话来。
  她这会儿才记起来,曾经在猎场的陷阱中,崔照哥哥也与自己说过,蔺承安在彧国时就曾与别的女子许下过婚约。
  当时紧要关头,她也并未在意此事。
  可现在想起来,崔照哥哥说的那个人,应该也就是这个江伊然了……
  元顺淡淡道:“听闻是承安王的母妃生前格外喜欢这江家小姐,当时就与江丞相商议着,给他定下了这门亲事。只不过没过多久他母妃便病逝了,承安王也身为质子来到了彧国,此事才耽搁了下来了。而且当时只有口头定下的婚约,彧国皇上并未正式赐过旨意。可在彧国皇宫中,此事也算是人尽皆知了。江松也并未给自家女儿再另外许亲,应该是有意等承安王回去——”
  倩儿闷哼了一声,道:“再过一月有余,咱们公主都要和承安王结亲了!她一个女人家家的,偏偏要这时候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就怕别人不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似得!”
  宋宴初听着倩儿的倒苦水,也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头,心情并不明朗。
  按理说,遇到这种事……她应当高兴些才对,没准因为此事还可以趁机拜托与蔺承安的婚约。
  “不过公主放心,如今与承安王有正式婚约的人是你,你可是彧国皇上亲自点头答应的。那江伊然纵然长得再好看琴弹得再好听,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宋宴初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自己。
  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只稍微识得几个字;姿容姿态也是平平,何况话还说不利索,时常遭人笑话。
  唯一自己的这幅皮囊还算中看,可也没什么只得说道的;而且方才听元顺这么说来,只怕那江伊然的美貌,要超出自己一大截。
  宋宴初素来不曾在意自己出色不出色,只要能在这深宫中活下去就好……可顿时这么一想,倒是挫败感十足。
  她眉头紧锁,又晃了晃脑袋,想着自己又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在意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来。
  她颇为深沉地倒吸进了一口冷气,轻垂了垂睫,低声着急地道:“蔺承安的事……我、我才不在意,由他去吧……”
  “公主……”
  就在这时,外头的太监匆匆过来通报。
  “公主,彧国使者江伊然前来给公主请安。”
  宋宴初愣着了,手不自觉地紧抓了下袖口,紧张了起来:“那她、她人呢……”
  “这会儿就在初宁宫门外候着呢——”


第20章 
  “她在、在外……”
  听到这句,宋宴初差点没把袖子中内衫给紧张地扯出来,愈发有些坐立不安。
  她才清楚江伊然的身份,没想到她就来得如此突然,直接跑到初宁宫里来了……
  元顺见她面色有些不对,皱眉说道:“若是公主不想见她,奴才这就出去回绝了她。”
  宋宴初紧抿着嘴角,又一把扯住了元顺的袖子。
  “罢罢了……既然人都来了,还是请她进、进来吧……”
  元顺也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应了一声,便无奈先去前殿迎客。
  宋宴初赶紧回到梳妆台上,慌慌张张挑了一只最沉的金钗,插在了发髻中。
  这等富华夸张的钗子她留着素来无用,可这会儿总想着要拿些贵重的物件压压气场才好。
  见着又与自己这身十分不配,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金钗给手忙脚乱地拔了下来,换了一件稍微大气些的衣裳。
  江伊然已在前殿。
  宋宴初这会儿才收拾好,咬咬牙,逼自己沉了口气,便硬着头皮往前殿走去。
  殿中站在一排粉装婀娜的侍女,她们与岚国宫女只穿淡蓝不同,宋宴初远远见着便觉着十分醒目。
  再往前走了几步,才看到这群粉衣侍女中央簇着一个穿着浅绿色薄衫女子,仿佛粉荷中的绿莲子,清雅怡人,不禁令人眼前一亮。
  她的头上带着箬笠,一层层薄如蝉翼的青纱飘忽垂下,柔软神秘。
  宋宴初低头握拳清了清嗓子,暗地里提醒着自己要将腰背挺直了,又远远绕着她走到了殿中央。
  她似乎是在幔下轻笑了一声,稍福了福身子,“伊然拜见宴初公主——”
  虽用的是敬语,可听着总有几分傲慢,行礼的动作也只是稍加敷衍,并没做到点子上。
  宋宴初小声哈了口气,低声说道:“坐……”
  江伊然又笑了一声,轻扭着慵懒纤长的腰肢,便在就近的座位坐了下来。
  “上、茶。”
  宋宴初努力捋直了自己的舌头,尽量不要打结,这样一来语速也就得慢了许多,可谓是浑身的不自在。
  江伊然未摘下她头上的纱幔,喝茶时只轻轻撩开,只隐约瞧得见两瓣薄薄的红唇。
  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孤高。
  “今日伊然的行程紧了些,也有些乏了,本不想着着急来初宁宫中,可没想到听其他宫人说要去逸兴殿,非得经过初宁宫。我瞧见初宁宫门前的花开得甚好,便顺就想来拜访一下宴初公主——”
  “好……”
  宋宴初支支吾吾地应了这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江伊然的言语中透着一股若有如无的敌意,正如宋宴初一开始所料那般,她不由得更加心慌了起来。
  尤其是她那连帽子都不屑摘的姿态,让初宁宫的人都觉着一阵不舒坦……
  元顺似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他望了宋宴初一眼,便往前走了一步替宋宴初开口待客:“江小姐远道从彧国而来,除了向皇上与皇后娘娘请安,就先过来了初宁宫。我们家公主也素来仰慕江小姐的大名,想来应甚是投缘,不知可否请江小姐摘下箬笠,与公主面对面畅谈一番——”
  江伊然手中的杯盏微微顿了顿,又笑了一声,对宋宴初慵懒地说道:“公主,并不是伊然不想坦诚相待,只是我们彧国天气四季温暖如春,初来乍到,觉着这里的天气实在是干冷得很,十分不适应,这不昨儿个起身上起了些疹子,几日都没有消下去。伊然是怕吓到了公主,还请公主多担待担待——”
  宋宴初却怎么没听出她求她担待,倒是听出了她娇生惯养,嫌弃岚国的气候。
  放下茶,江伊然又用手扇了扇身子,不甚满意地娇嗔道:“也不知承安哥哥这一年多来,是如何适应这里的环境的?怕是还受了不少的苦——”
  宋宴初缓缓地吸进一口冷气,努力保持着僵硬的微笑。
  脑子里魔怔地回想着那声娇滴滴的“承安哥哥”……
  怪不得蔺承安之前还诱骗自己叫他“承安哥哥”,估计就是被江伊然叫习惯了,一时毛病都改不过来。
  元顺在一旁也笑了一声,不冷不热道:“江小姐穿得如此单薄,怕是适应了才怪。”
  “要你多舌!”
  猝不及防,江伊然就将手边的热茶往元顺的身上砸了过去。
  元顺没有躲,那热茶径直便全洒在了他的脚上,脚趾边上还都是碎了的玻璃渣子。
  宋宴初一愣,忙过去关切元顺,见他脚上还冒着热烟,心里也一阵急,便回头看向了江伊然:“他是我、我身边的人,他的意思……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为何要、要对他……”
  “你们瞧,她还真是个结巴——”
  江伊然与她身边的几个侍女都“噗嗤”笑了出来,交头接耳地嘲笑宋宴初,全然不顾这是在初宁宫中。
  宋宴初脸一红,又紧闭着唇不语。
  倩儿也耐不住了性子,道:“什么彧国第一才女,什么绝代佳人,便是像你这样不懂礼数就知道刁难人的小姐么?别仗着我们公主心地善良,你这女子便得寸进尺了!你若是不喜欢岚国,大可回你的彧国去,初宁宫也不欢迎你!”
  江伊然听着倩儿的怒骂,这会儿竟然不生气了。
  她悠悠地站了起来,冷笑了一声,道:“在你不讲道理的人面前,我又何须再这样假惺惺的。你仗着你是岚国的长公主,有当朝皇后为你撑腰,便抢人家的未婚夫婿,这可就有道理了?”
  宋宴初语塞。
  来者不善,她果然是为了蔺承安来的。
  江伊然款款走到了宋宴初的面前,毫不胆怯,冷着脸苦笑说道:“我自幼与承安哥哥青梅竹马,这一年多来不知让父亲推掉了多少门求亲,只是为了等他回到彧国与我完婚,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二皇妃。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你在这么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公主,岂不是可笑?”
  “你……你跟我说这些也没有用,我也不想嫁、嫁给他的……”
  宋宴初低头眨了眨眼睛,心虚地攥着拳又道:“我与蔺承安的婚事……乃是、乃是我父皇与你们彧国皇上一同、一同商议才定下的!这可、可是关系两国友邦结交的大事!你要讨什么说法,先去找你们皇、皇上!”
  她就不明白这江伊然来找她什么茬。
  若是有可能,她当时也会不愿意与蔺承安结亲。
  如今她还没与蔺承安结亲,谁想到反过来先被江伊然咬一口……
  江伊然冷笑,绕着殿中走了几步,“若是能这么容易就说动皇上反对这门亲事,我也就不会从这么远的地方跑来,与你当面对质了。我自然是已经想出良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与最坏的打算,才会来到岚国。”
  宋宴初怔怔不解地望着她,仍看不清楚青纱下她的容貌。
  “你想出了……什么……良策?”
  她的心悬得很紧,那股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也愈发在意此事。
  江伊然拂袖一笑,在这么多人面前根本不害臊,娇声道:“我想好了,反正我喜欢的是承安哥哥这个人,什么名分,我也都顾不上了。既然为了两国利益做不了他的二皇妃,我就做他的侍妾好了,随公主大婚那日一同嫁过去——”


第21章 
  鸦雀无声。
  宋宴初面色霎时涨得通红通红,差点没一口血气得都给咳出来。
  侍妾……
  做小……
  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且不说这岚国后宫中有多少未被父皇宠幸过的女子,哪怕在宫外头那些身上没有几吊钱的农户,多数一生也不会只有一个妻子。
  可宋宴初从小只想着在宫中如何委屈求全,从未思虑过嫁人婚后之事,何况还是与蔺承安的婚后生活……
  这会儿这么快,便有江伊然这样的女子出现要跟她争……名分?
  她与蔺承安之间的情分,到底深到了何种程度,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倩儿忙过去扶住了她,拿着帕子的手捋了捋她的胸口,着急安慰道:“公主可千万别动气,前些日子的伤还未好全呢。她铁定是胡说的,就算承安王念着往日的情分答应了她,皇后娘娘也决不会让公主受这委屈!”
  倩儿嘴上虽这么安慰她。
  可宋宴初心根子清楚,像江伊然这等尊贵身份的人要委屈自己做小,只要她自己与江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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