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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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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琮很好的诠释了什么是对待男宠的态度。
他虽给顾卫卿设了个正经八板的座位,可顾卫卿压根也没能安生坐着,他不是给贺琮倒酒,就是给贺琮布菜,简直可以媲美贴身大丫鬟了。
好不容易轻闲下来了,贺琮兴之所至,又对他上下其手,始终不离顾卫卿腰腹左右。
贺琮行为低俗,偏他神色一本正经,又生着一副好皮相,不见猥琐和狎昵,只见脸上笑意盈然,众人也只能肃着一张脸,做视若无睹状,还得配合着他的言谈而大谈特谈。
贺琮不是没有召过小倌儿,在座诸人也都或多或少的见过。但没一个被他公然贴上男宠记号的,且他的态度也都不一样。
贺琮就是个霸道、专制的性子,凡事都爱和别人对着来。小倌若扭扭捏捏,他偏要人家丢人现眼不可,怎么荒诞怎么来,和活春宫也不差什么;要是小倌冷傲、孤高,他必百般羞辱,非要让人颜面扫地不可;要是小倌哭哭啼啼、如丧考妣,他就打叠起十二分的温柔,把人哄得面色微红,巧笑嫣然……
凡此种种,各个不同,他毫无定性,全部依对方而定。
顾卫卿和他所遇的人等都不相同,他十分坦然,就仿佛他所做所为并无见不得人的地方,他神色亦十分平静,丝毫不觉得羞耻。
旁人或许腹诽他脸皮厚,没廉耻,可放眼在座诸人,谁遇到贺琮,敢说个“不”字?易地而处,若是不想死,大概也就只能这样苟且偷生了。
苏朗到底没被叉出去。
先还震惊,到后来愤怒,最后就是疑惑,他不解顾卫卿是怎么一下子从那个温文儒雅的“玉公子”就摇身一变成了逍遥王的男宠的,他甚至觉得一定是自己发了巅疯病,出现了幻觉,眼前的人一定不是顾卫卿。
如果真是的话,那自己一定是从前瞎了眼,这和他理想中的顾卫卿完全不一样,是如此的陌生啊。
可就是这样,他也不肯走,非要看顾着顾卫卿不可。
当然看顾是看顾不着的,贺琮也不理他,还是季子瑜看不过,在身边给他设了个座。不管周围的人如何高谈阔论,也不管琵琶曲如何动人心弦,苏朗就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视线不时的在顾卫卿和贺琮之间打转。
偶尔触到贺琮不安份的手,他捏着酒盅的手背就青筋暴起,好在他一向为人活络,知道此刻闹起来不但救不了顾卫卿,甚至连自己的命都得搭进去,也就忍了。
酒席宴散,顾卫卿喝醉了。他双颊胭红,有点像戏台上粉墨重彩的伶人。远远望去,在精致的背景应衬下,他显得格外伶丁荏弱。
却一点儿都不真实。
有些像布袋戏里的傀儡人儿,纵然有着或夸张或生动的表情,可其实都不是他自己,而是为主宰者根据他的心情和建构所描绘上去的。
尤其现在,他软软的偎靠着贺琮,分明是另一种近似藤般的柔弱无骨的风姿,衬着那迷蒙的眼眸、浅笑的神情,更显得他此生宿命不过依附贺琮而生。
贺琮一向是不会送客的,诸人和他打了招呼,便恭敬而退。他却始终就那么坐着,一只手还扶着顾卫卿的腰,不然顾卫卿早趴桌上了。
苏朗不肯走,远远的隔着来来去去的人群,死死盯着顾卫卿,他喝得也不少,此刻眼睛都迷茫了,却始终记得自己的初衷:他要照拂顾卫卿。
贺琮挑眉,理都不理他,将顾卫卿往怀里一挟,起身要走。
苏朗踉跄着挡住他的路:“王爷要回去了?小人送顾小兄弟回去……”
贺琮想不到还真有胆大包天的人,他朝着苏朗冷笑:“你敢管本王?”
苏朗摇头陪笑:“借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
贺琮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苏朗犹豫了下,看看满是油渍的地面,一脸惋惜的道:“可惜了小人身上这身衣裳,统共也没上过几回身。”
话是这么说,还是一撩袍袖,作势要往地上滚。
贺琮一眯眼,见他装傻充愣,也不生气,好整以暇的看他如何耍宝。
苏朗就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人,见贺琮不恼,立刻使出浑身解数,在地上滚了好几滚。他本想等到贺琮喊停的时候才停下来,可惜贺琮比他无赖百倍,就是不开尊口。
苏朗才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自己爬起来,谄笑道:“王爷,小的滚过了……”
贺琮摸着下巴看苏朗,问:“滚得挺有花头的,可是有屁用。你和顾卫卿什么关系?”
苏朗挠挠脑袋,实话实说:“今天以前还没交情呢,这不才结拜的把兄弟嘛。”
贺琮一扬下巴:“不过是结义兄弟,便是亲兄弟,本王看中的人,你意欲如何?”难不成要和本王抢人么?
“小人不敢。”苏朗腆着脸道:“都知道顾小兄弟是小人请出来喝酒的,我若半道把他撂开手,这也太不地道了,等小人把顾小兄弟送回家……”
贺琮眼一眯,呸一声道:“息了你那痴心妄想吧,滚。”
他一说滚,身旁的侍卫立刻持起了刀剑,上前要撵人。苏朗自知孤掌难鸣,忙抱头道:“是,是,小人这就滚。”
他歉然的朝着醉得人事不知的顾卫卿揖了一揖,口中念念有词:“顾小兄弟,非是我这做兄长的不讲义气,实在是跟着我你也只能喝两碗水酒,可跟着王爷,你可就是一步登天,要什么有什么了,为兄不才,就此别过,勿怪,勿怪。”
贺琮看一眼怀里的顾卫卿,咧开唇角轻蔑的笑了笑,忽的将顾卫卿放下,往苏朗身前一推,道:“给你。”
顾卫卿和个破麻袋似的倒向苏朗。苏朗伸手将顾卫卿接住,目瞪口呆的道:“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贺琮道:“你这装腔作势,不就是为的他吗?本王赏你了。”
第28章 不费兵卒
苏朗辩别不出贺琮是善意还是恶意,他不敢接,只嘿嘿笑道:“王爷说笑了,赏小人个美娇娘还差不多,赏小的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用?就算他皮相中看,可小的也不差嘛。”
贺琮乐了:“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好用就成。”
苏朗打了个激灵,一下子就把顾卫卿推开了:“小人可没有断袖的癖好。”
被他这一推,顾卫卿踉跄着往前抢了几步,摔了个结实。
苏朗一脸无辜的望着贺琮:“小人不是故意的。”
这可是王爷的男宠,自己不会惹祸了吧?
贺琮正眼都不看顾卫卿,只对苏朗道:“本王从不做戏言,丁是丁,卯是卯,一向只说一遍,过后可没有反悔的机会,我再问你一次,把顾卫卿赏你,你要还是不要?”
苏朗毫不犹豫的道:“不要,他虽说会做生意,可小人无父无母,无家无业,实在是沾不上什么光,再说,他都是王爷的人了……小人不要,不要,不要,若是王爷觉得小人不算顽劣,还堪大用,将来赏小的一门差事,小人就感激不尽了。”
越说越觉得自己拒绝是对的。万一他被贺琮看成是断袖,回头把自己也纳入他的麾下,那才是哭都找不着地儿呢。
贺琮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将顾卫卿重新揽回来,一副“是你自己不要的”神情,对苏朗道:“你现下跟着蔡老大不是挺好的吗?怎么,想要背主别投高明?”
苏朗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小人没这个意思。”蔡老大虽然阴狠,可只要顺着他,自己好歹有酒有肉,可跟着这位喜怒无常的王爷,有泼天富贵也得有命享才成。
贺琮轻蔑的一笑,道:“不是就好。我看你倒是有点儿机灵劲,不像是个蠢笨的人,可本王教你一桩巧宗,这人呢,要有就有大智慧,光是靠小聪明,只会比蠢人死得还快。”
苏朗哪有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的,原本只有七分胆气,这会儿叫贺琮唬得只剩三分了,可看看顾卫卿,又十分不忍。
贺琮见他这情状,不由心下冷笑,当着苏朗的面,将顾卫卿揉揉捏捏,和把玩面团似的,漫不经心的问苏朗道:“你刚才还说呢,跟着本王,比跟着你强上百倍千倍,你倒说说,玉卿今日的表现如何?是否真心?”
苏朗犹豫了:“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小人和他不甚熟悉,这心性如何还真不好说。”
他怎么也没料到顾卫卿会当男宠啊。
贺琮也不为难他,又问道:“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做?”
“这……”苏朗惊悚的退后一步,道:“王,王爷,小人一无是处哪,皮糙肉厚,又脾气暴躁,最要紧的是小人在街头混迹久了,不太讲卫生,脚臭得很,十天半月不待洗一次澡的……”
简直越说越恶心,言外之意,他实在不是男宠的好人选。
贺琮微笑:“这都不是问题,你要是再油嘴滑舌,本王手底下有的是能人异士,不出个把月,就能把你的臭毛病都掰过来,本王要是愿意,还能让你脱胎换骨,换上女人的衣裳,都没人怀疑你是个爷们。”
苏朗一缩脖子,不敢再胡说八道了,在心里认真的想了一会儿,道:“若小人是顾公子,除非脑子有病,不想活了,也不顾家族亲人的性命,否则自然会……”
他愣怔了一会,才耷拉着脑袋道:“自然会……好好服侍王爷。”
这不就得了,他可有什么不放心的?一个微末商贾,一个小混混,一个王爷,两相做对,那是蠢蛋才会做的事。
想通此节,苏朗诚心诚意的服了,酒也醒了,脑子也明朗了,朝着贺琮施礼:“小人告退。”
贺琮宽敞、奢华的马车上,顾卫卿匍匐而卧,贺琮则在一边端坐,他百无聊赖,索性打量顾卫卿,见他睡得酣然,恶作心起,伸手捏着他挺秀的鼻子,迫使他因窒息不得不睁开眼:“别装了,本王知道你都听见了。”
顾卫卿慵懒的坐起身,道:“听见了又如何?”
贺琮被气乐了:“这话也是你该说的?”角色对调了,他好大的狗胆。
顾卫卿没骨头似的靠着车壁,一伸手又抱了个缠枝莲云纹的枕头,抱在怀里,权当是有了个支撑,微眯着眼道:“王爷希望草民说什么?”
难不成因为一个结义兄弟背叛出卖了自己,就像个娘儿们似的痛不欲生?呵。
贺琮一手就抽掉了他怀里的枕头,将他揽进自己怀里,问道:“本王希望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顾卫卿索性靠在他怀里。枕头哪有人舒服?他猫咪似的点头:“王爷请吩咐。”
贺琮挑起顾卫卿的下巴,道:“本王希望你像个女人一样卑微、顺从、乖巧,你能做到?”
这简直是对男人最大的折辱了,便是去了势的太监,生理原因,会不自禁的露出娘娘腔来,也没人愿意承认,何况是个正常的男人?
顾卫卿果然怔了怔,抬起眼皮看着贺琮:“王爷确定?”
贺琮嗤笑,道:“怎么,你怀疑本王?”
顾卫卿端正了一下神态,捏着嗓子,做尽小儿女情致,垂眸娇羞道:“奴家不敢。”
贺琮先是恶心的抖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他确实被恶心到了,但也被娱乐到了,两相比较,也不知道是顾卫卿占了上风,还是他占了上风。
贺琮不怕顾卫卿反抗他,越反抗他打压的只会越狠,顾卫卿苦头吃得多,他瞧着才高兴。等到他吃一堑长一智了,大概人也老实了。
这就是个降服的过程,越艰难越阻涩才越有滋味。
他也不喜欢顾卫卿没有任何压力的就惟己命是从,和个软泥团子似的,想怎么搓弄就怎么搓弄,也没意思。
总之他就是看不得顾卫卿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他想看看,顾卫卿什么时候才能忍不住翻脸。偏他配合得这么默契,简直是贴尽了自己的心思。
这小东西真会演戏,而且怎么这么招自己喜欢呢。
第29章 以物易物
笑声未落,贺琮已经把顾卫卿压了下去,伸手去扯他的汗巾。
这是要公然在车上狎亵他呢?不说马车壁板薄,这车前车后都是人,弄出点儿动静来,顾卫卿可就真没法做人了。
谁知顾卫卿神情不变,却拿手抵在他的下巴上,娇声娇气的道:“王爷,奴家醉了。”
贺琮一瞪眼:“醉了又如何?”见顾卫卿要说话,他又扬声喝道:“好好说话。”妈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确实喜欢为难人,可没变态到非得逼着男人乔装成女人的模样,有那费事的哪儿如去找个真正的绝世尤物来。
顾卫卿面露悻悻之色,却不敢反抗,只老老实实恢复常态,正正经经的道:“草民醉了,可王爷没醉。”
贺琮不解:“这有什么关系?”他醉他的,出力的又不是他。
顾卫卿锱铢必较的道:“不公平啊。”
贺琮是真觉得顾卫卿有病,还病得不轻,居然敢跟自己讲公平,他以为他是谁?贺琮嗤笑一声,道:“这个容易,拿酒来,本王接着喝。”
顾卫卿还是摇头:“醉后行房,最是伤身。”他一副“王爷,草民是替您考虑”的模样。
贺琮:“……你就是不打算让老子碰你呗?老子偏碰。”他说着就扣住顾卫卿的腰要把他翻下去。
顾卫卿身子轻盈,贺琮又双臂有力,和举个婴孩儿似的,轻而易举就得了手,顾卫卿虽然心中羞恼,倒也不硬抗,只歪了头嗤笑:“王爷既要问草民话,又不许草民说话,这是什么道理?”
什么道理?他说的话就是道理。
贺琮看不得他这样媚态妖娆,那处情不自禁的便蠢蠢欲动,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警醒,道:“那你想好了再答,若本王不满意,即刻就叫人拔了你的舌头。”
顾卫卿还是不惧,只懒洋洋的道:“草民所说俱是实话,若王爷想要个听话的傀儡,想来随手一抓就是一把,何必迁就草民呢?既然王爷相中了草民,自然是草民有可取之处……草民自认不是自作多情之人,而是自信草民能给王爷提供您想要的东西。所以,王爷不能不顾草民的意愿,一意孤行。都说涸泽而鱼,难道王爷也要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么?”
他绕得贺琮头晕:这是绕口令呢?
但不这妨碍他听懂了顾卫卿的意思,毫不客气的啐顾卫卿一口,道:“呸吧,本王迁就你?你好大脸。你有什么可取之处,值得本王青眼?”
顾卫卿翻了个身,又懒懒的闭上眼,道:“无论如何,王爷身上有草民想要的东西就是。”
贺琮哪里瞧不出他的把戏来?装得没有一点瑕疵,可手掌下的肌肉都是僵的,分明还是怕,却故意逗弄着自己说话,无声无息的见缝插针,到底把个身子躲得离他远了些。
贺琮假装没瞧出来,故意做出有兴趣的模样,问:“你有什么想要的?”
顾卫卿转过脸,眼睛亮晶晶的,却不急不缓的道:“草民既非圣人,也非神仙,既然活着,就不知道有多少想要的,不过草民知道,想和王爷讨个恩典,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倒还是个真真实实的俗人,他要是再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他非把他打出原型来不可。
贺琮似笑非笑,道:“你又知道了?本王就是不明白了,你原来竟是这么乖顺、懂事的人?”可他又打心眼里腻味,如果顾卫卿真是这样的人,降服了也没什么意思。拿钱买他?
顾卫卿倒是不得意,只轻淡的道:“不过是以己推人罢了,草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凡事都讲求公平交换,最起码也得以物易物。至于旁的,草民不懂也不会。”
“总之你的意思是你想要什么,还得本王求着你不成?”他贱啊?上赶着倒贴?顾卫卿脑子里装的什么?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
顾卫卿展颜一笑:“王爷真会说笑,草民是希望王爷遵守草民的规则,或者王爷给草民立个规则,这样大家都省事,也免去了徒费唇舌之苦。”
“哦,本王懂了,你这是想要明码标价,和本王讨价还价了?”贺琮点头,心里却满是冷嘲:“也成,你不是说要等价交换么,昨儿本王送了你一份大礼,你拿什么来还?哦,别跟本王说你那一坛子竹叶青。”
一提那幅画,顾卫卿脸色就白了一白,当真是哪疼贺琮往哪儿扎。他虽从小是个正人君子,可野史奇谈之类的书也没少读,那“熙陵幸小周后图”可是野史上留了名的。
宋太宗弑兄篡位,夺了亲兄的江山,就手接了南唐后主的小周后。
宋人王銍《默记》中说:“(小周后)随命妇入宫,每一入辄数日,而出必大泣,骂后主,声闻于外。后主多婉转避之。”
太宗召见众命妇进宫朝觐,假皇后口谕强留小周后在宫中。从元宵佳节入宫,至正月将尽才被放出,在这期间,太祖一直纠缠着小周后,行则并肩,寝则叠股,常人不堪忍睹。
不仅哪此,他还常常当众调戏小周后,还找来宫廷画师,将“临幸”小周后的场景临摹下来,后来被题为《熙陵幸小周后图》。
贺琮强逼顾卫卿做了男宠,与这位太宗也算同道中人,拿此图赏赐顾卫卿,含义不言而喻,既有凌辱之意,也有恐吓之嫌,现下又拿来说嘴打脸,便是再老实的兔子也要跳脚咬人了。
顾卫卿却只能闭着眼攥紧拳头,打落牙齿和血吞进肚子里。
贺琮很有耐心的等着。怀里的人绷得像弓箭上的弦,仿佛稍微用力就会射出愤怒的复仇之箭。他竟有几分期待。
可顾卫卿绷着绷着,又放松下来,他睁开眼,眸光沉寂,神情温软,道:“卫源走得急,我还没来得及备礼,我原想着横竖明儿就要见到王爷,到时再给王爷也不迟,免得中间人捣了手,万一有了疏漏,可不就白搭了我的一片心意么?王爷现下就要,却不凑巧,我没带在身上。”
贺琮倒不想他还真有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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