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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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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琮倒不想他还真有回礼,一方面心惊于他年纪不大倒好忍性,一方面好奇他会如何回馈自己,大手一挥道:“这容易,叫人回去取。”
第30章 价上加价
这倒确实容易的很,贺琮一声吩咐,自有侍卫押着顾尚去拿,压根不需顾卫卿费心费力。贺琮看要的,也不过是看顾卫卿这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见顾卫卿丁是丁、卯是卯的交待给顾尚,确实不像是主仆联合起来做假,贺琮也就放了心,到底对这份回礼揣了几分期待。
不多时马蹄声响,外头有人禀报:“王爷,您要的东西取过来了。”
这其间顾卫卿一直闭目假寐,不见丝毫心虚,闻声睁开眼,见从外头递上来一红漆描金锦匣,点点头道:“就是这个。”
贺琮是个轻易不动手的,只看着顾卫卿打开锦匣,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枚裹着缎帕的玉锁来。
这玉锁只有巴掌大小,翠绿莹润,通体晶莹。
贺琮是见惯好东西的,也不免暗暗讶异。这玉是好玉,做工也精致,顾卫卿递过来他也没矫情。这玉锁放在手心,丰润微凉,似乎能感受得到他肌肤的温度,竟缓缓在他掌心漫延开来。
锁的正面是流云吉祥纹,玉锁背面则刻着四个篆字。
贺琮挑眉看向顾卫卿,念出来道:“维以永系?”
顾卫卿会有这样的真心?那可真是见了鬼了。他才不信顾卫卿受了那样的折磨还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男宠,可是受了凌辱还能安然承受,并笑模笑样的还之以美玉,也算是殊为难得了。
他瞥一眼顾卫卿。
顾卫卿咬着唇瓣不说话,见他望过来,眼神竟然躲了一躲,贺琮倒瞧出来点小儿女的羞涩来。
越是这样,贺琮越装得不在意,他毫不怜惜的把美玉扔回到锦盒里,漫不经心的道:“你也算下了巧思,不错,以后本王定针时刻把你拴到本王腰上,最好是把你脸上、身上,到处都打上本王的烙印。”
他说着便扑过来,在顾卫卿的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顾卫卿吃痛,低哼了一声,手却慌忙去捧差点打翻了的锦匣,从他嘴下挣脱出来,道:“礼我可还了,王爷不要,我收回去就是。”
贺琮长眉一蹙,按住他的手道:“送出去的东西岂有往回收的道理?你这心也不诚,怎么不怪本王不领?”
虽然做出来不太稀罕的模样,可到底眼底的笑多了几分真实,道:“既是你让本王高兴了一回,那本王就应下你一件事吧。”
顾卫卿喜出望外的挣扎着要给他行礼,贺琮没来由的恼怒,他就是见不得顾卫卿这股钻营劲,见着利字,跟苍蝇见了血似的,没来由的殷勤。可要是非掐着他脖子让他不痛快,贺琮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没的自己先憋气了,当下只拽住顾卫卿不耐的道:“行了,行了,说得好听不如做得好看。”
顾卫卿却一本正经的道:“草民这一跪不能省,这是为了整个建宁府所有的茶商跪的。”
贺琮顿了下,直觉自己被坑了,他没好气的道:“你这筹码不低啊?你确信你值这个价?”
顾卫卿哪管他说话刻薄,道:“草民不确信,不过王爷一诺千金,不会转瞬就反悔吧?”
反悔也没什么,贺琮才不信顾卫卿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他没说话,眼眸沉沉的。
顾卫卿一眼就瞧明白了他的心思,当即冷下脸来,口气硬梆梆的道:“但凡王爷肯给草民反悔的机会,草民也自会叫王爷把泼出去的水收回,否则,草民这就从马车上跳下去,生死由命。”
这是要他放了他自由身,不想做男宠了呢。
贺琮岂肯?嘴里笑骂:“好像老子真看中你,没你不行似的。”话是这么说,也料定自己在他身边,他休想死成,但到底被他坚决的眼神震了一震,想想还没弄够,怎么肯让他坏了一星半点儿?
当下道:“你也忒小瞧本王了。”
说贺琮看中顾卫卿,那简直就是个笑话,总之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
最初不过是为了报复他,让他受难而已。到了现在,相处时日尚浅,也没觉得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之所以能够维系,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他皮相不错,尚在他的新鲜期,让他有进一步探索下去的意愿。
要知道有多少人,不拘男女,能让贺琮逐渐感兴致的,屈指可数,能够让他因为报复而产生兴趣的,更是凤毛麟角。能够让他产生兴致,玩过一次还不厌倦的,到目前为止大概也就是这个顾卫卿了吧?
在男女或男男之事上,贺琮虽风流却不滥,他亦无一定之规,只要自己高兴就好,让他现在放了顾卫卿,不大可能。既然不放,似乎只有按他说的做了。
贺琮不拘小节,他并不认为游戏规则非得由他订不可,由顾卫卿提出来,他也不觉得受到了冒犯和挑衅。
他压根瞧不起顾卫卿,在他看来,顾卫卿哪怕是狮子大开口呢,也不过就像花楼里的姑娘那般明码标价。
他既进去,就得按照人家的要价来。他还可以讲价,甚至若是觉得顾卫卿这人不值这个价,他可以不要。
顾卫卿是个聪明人,他要的价,既是贺琮付得起的,又不是那么容易甘心能付的,可为此就把顾卫卿舍弃,又是贺琮不愿意的。
贺琮用修长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顾卫卿的红唇,暧昧的问道:“你做好准备了么?本王的价可不是那么好讨的?你引本王入毂,我可要加价。”
加吧,还能加到哪儿?不外是头回尝到了甜头,否则也不至于这么歪缠。顾卫卿羞辱不过,却也不躲,只那么直直的仰头看着贺琮,反问:“草民可有还价的余地?”
他从来都没得选择,前进也好,后退也罢,不过是被他逼不得已罢了。
贺琮当然不允他还价,只疑惑的道:“你难道不怕?不疼了么?”受了那么大的创伤,他以为顾卫卿见到自己,怎么也得露出恐惧、害怕的表情才正常。可他没事人儿似的,这让贺琮很是不解。
明明当时他那么疼,疼得拿命相抵他都肯换,甚至谁能解救他于水火,他甚至可以跪下来当狗。怎么这才几天,他就又活蹦乱跳、恢复如常了?
第31章 手艺不佳
顾卫卿脸颊飞红,再怎么样也是未经人事的人,被贺琮这么大喇喇的问,就像被剥净了衣裳一般,无地自容。
偏贺琮促狭,非要得个正面的回答。
顾卫卿眼珠子乱转,使劲咬着下唇,才让这股尴尬、羞惭劲过去,故作大方的道:“就算是我死了,王爷可有一分半分忍心么?既然不忍心,王爷何必假好心。”
贺琮对顾卫卿实在好奇。你说他是个正常男人吧?他可比一般男人忍劲、韧劲强多了;要夸他有男人的骨气吧,他连女人的惺惺作态都不忌惮,能够学得微妙微肖。甚至为了一己之利,什么猥琐的情态和事情都做得出来。但你要说他娘娘腔吧,他有时候那种桀骜不驯,连西夏烈马都要稍逊一筹。
就像现在,他要是放下身段求一求,自是能得个舒服,可他偏要梗着脖子和自己较劲。
偏生贺琮就喜欢。
贺琮磨着顾卫卿腥红带血珠子的唇,戏谑的笑道:“你才经过一回罢了,倒敢说分辩得出是假好心真好心?头回纵是本王心急,也没急慌慌的就往里入,不然你以为你只躺三天就能爬得起来?”
一句话说得顾卫卿脸都白了。
他当然相信贺琮不是故意在自己跟卖好,他说得大抵都是真的。但要领他的情,顾卫卿说不出来。
一想到他喜怒无常,又正贪着新鲜的时候,真要是索求无度,他小命怕是殆已。
这会儿倒是求饶啊,还是逃跑啊,还是继续较劲啊,还是……
他也没主意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和上好的墨玉似的,泛着蒸腾的热汽,紧紧的盯着贺琮,看似认真、专注,其实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被贺琮折磨疯了的人太多了,贺琮自己都不大记得,唯一让他稍微留点印象的是个农家女。
这农家女不过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生得还算水灵,家道也还不错,有爹娘兄弟,打小娇生惯养,一身水润莹滑的好皮子,和上好的绸缎似的,单只是望那么一眼,都有一种上前从头到脚好好摸一回的冲动。
只是性子太倔,又太过傲气,贺琮做小伏低、软磨硬泡,足足花费了半年时间才把她哄得上榻。
却也被她折腾得够呛。小门小户家的女儿,小性子多着呢,有点儿小聪明,偏又没眼色,贺琮越是受的挫磨多,越是狠了心要把她拿下。
那农女被他的真心感动,还以为遇到了终生可靠的良人,欢欢喜喜的跟了他。哪成想不过朝夕之间,就从天上打落地狱。
前一晚还柔情蜜意,天一亮就变了天。贺琮玩腻了,将她赏给底下的侍卫,就在他跟前,凌虐了一天一夜,到最后只剩一口气,几乎熬成了人干,眼里一点儿光泽都没有,却还是朝向着贺琮的方向。
至死都不肯瞑目。
贺琮却只说了一句“扔出去”,就彻底丢到脑后。
他的“丰功伟绩”,顾卫卿虽不曾亲见,但这些事总会有丝丝屡屡的渗透出来,他多少也了解。以前天遥地远,和他没关系,他当然不在乎,可现在轮到了自己头上,他可一点儿都不想让贺琮在他身上花费那么多精力。
很显然,他就是个爱好猎奇的人。像猎狗一样,最喜欢擅动的物件,不管是什么,总要先抓到眼前来看看。有兴趣呢,就用爪子玩玩,玩腻了就扔了,要是惹恼了他,他当即就能用牙齿把人生撕了。
他在谁的身上花费的精力越多,他想要的也就越多,如果得不到,报复的时候自然更狠。
贺琮在试探顾卫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顾卫卿也在试探贺琮的性子,他可以表现得十分乖巧、温顺,也要适当的表明他的意愿,不能毫无主见,软懦得和团烂泥似的。
既然被他的爪子拢住了,既不能让他过早的厌倦,也不能让他过分的有好感。
顾卫卿眯了下眼睛,牙关都磕在了一起。
贺琮还问:“这会知道怕了?”
顾卫卿只能点头:“当然……怕,王爷甚是雄伟。”
关键是怕有用吗?
贺琮倒是弯了弯唇角,对顾卫卿的恭违很是满意,他一下子就抓住了顾卫卿的手,毫不设防的按到了自己股间,低声调笑道:“比你的又如何?”他说时一双漆黑难辩的视线就落到了顾卫卿的腿间。
轰的一声,顾卫卿脑门和着了火一起,当时脸就烫的能滚鸡蛋了,他再装得若无其事,可当时被撕裂的痛楚早在身上留下了痕迹,一接触到他作恶的凶器,他难免颤栗,舌头不免有些打结:“草民,如何能及。”
“呵呵……瞧你这小身板,估计也不怎么样。”贺琮越发火焰窜身,他的视线缓缓顺着顾卫卿的身体上移,一寸寸的挪着,仿佛有实质般,直瞪得顾卫卿头皮发紧,肌肉紧绷,心尖打颤,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贺琮将视线对准顾卫卿的眼睛,恨不能一口把他吞下去,他道:“你既不许本王动你,总得拿出点真本事……代替。”
若是不满意,他还是要提枪上马的。
顾卫卿抿抿唇,闭了闭眼道:“草民……”
代替什么?特么的他压根不会啊。
贺琮看出他的为难,靠近了俯身,咬了咬顾卫卿的唇。顾卫卿木木的,也不知道躲,贺琮轻吻也好,重啃也罢,他都乖乖受着。
眼见咬得又出了血,贺琮这才满意的道:“没条件可讲。”
顾卫卿紧张的笑笑,道:“草民自是不敢推辞,只是,手艺欠佳……”
他真不是谦虚,可谁特么想到人生在世,他所学之技除了茶园这些东西,还得学怎么服侍个大男人?要早知道会有这一天,顾卫卿实在应该偷摸寻几本春宫,好好研究研究。
现下是不是有点儿晚了?
贺琮不容拒绝的道:“手艺不佳是你的事。”
所以说贺琮最难侍候。他要求苛刻不说,还不接受任何理由和借口。要讨好他,既要时机合宜、手段得当,还得看他心情,否则那就是双倍该死。
第32章 一败涂地
贺琮说话时的口气不容置疑,神态也相当坚决,说着话他随手点燃了香,朝着顾卫卿挑眉道:“一炷香的时间。”
一炷香?!对于贺琮来说,时间未免太短,以他那体力,比这十倍的时间他都能从头做到尾,中间不带喘气的。要是做用到顾卫卿身上,顾卫卿是求之不得,可让他做用到贺琮身上,顾卫卿只想跳马车。
时不我待,坐以待毙是绝对不行的。
顾卫卿只蹙眉思索了一瞬,便下定了决心。刚才那头磕都磕了,贺琮虽说满是讥嘲,他可没拒绝,也就是说他是默认了的。
话说出去就没有再收回的道理,自己肯定没有后悔的余地,只能在他画的圈子里的让他满意,否则今儿他连贺琮的马车都出不去。
回头他往顾家送一具自己的尸身,母亲非哭死过去不可。
顾卫卿从贺琮那儿抽出手,出人意料的翻身骑到了贺琮的腰间。他双腿修长,倒结实有力,贺琮腰间就似缠了一对钳子。
贺琮吃了一惊,他手臂青筋一跳,下意识的就想把顾卫卿甩下去,好在自制力极强,他克制住了这种冲动。顾卫卿毫无身手,别说外头都是侍卫,就自己一人,想要杀他也易如翻掌。
且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这么多年,还没谁敢这么大胆呢。
他知道顾卫卿什么都不懂,要不然刚才他不会在第一时间露出茫然的神情。贺琮本意就是逗弄他,就是想让顾卫卿求自己,他才肯教顾卫卿品箫之技……
越想这身子里的血温度越烫,贺琮唇角轻挑,绽出一抹笑。
顾卫卿一直在认真观察贺琮的神情,见他戒备渐渐褪去,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尚未触到他的逆鳞,越发大胆,竟抬手粗暴的撕开了他的衣襟。
本来挺有气势的动作,可惜他力道不够,扯了两下没撕破,只将他的衣襟扯开了一个口子,贺琮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玉卿果然甚合本王口味。”
这种恶霸欺负弱小姑娘的行径,是贺琮做惯了的,还没谁敢这么对他呢。不过这会不是追究顾卿大逆不道的时候,他迫切的想看看顾卫卿有什么新鲜花样。
很多事,偶尔为之,也挺有意思的嘛。
顾卫卿狡黠的笑道:“草民之幸。”
诚如顾卫卿自己所言,他技艺并不好,甚至都算不上熟练。
可他胆子大,心又狠,不仅像是调戏姑娘一样反过来调戏贺琮,还上下其手,甚至下嘴咬上了贺琮的胸膛。
让他刚才咬自己,原来把别人咬出血这么痛快啊。
贺琮这回反应没那么激烈,他自忖皮糙肉厚,咬上两口也咬不死人,且因着顾卫卿磨着牙,他从心底却涌上一股子奇怪的感觉。
顾卫卿的牙齿很尖,却咬得很轻柔,能让人感觉到他并没有恶意。他的灵舌又十分柔软,很像给了他一巴掌,又给他一个蜜枣似的安慰。
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在飞快的奔流,涌动着一种要弑杀的兴奋。
贺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顾卫卿看。
顾卫卿很专注,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
贺琮能得出来顾卫卿也不像他先前表现的那样冷静,相反,他脸色潮红,呼吸也比自己的急促,且他的眼睛里涌动着不同于酒醉的朦胧和湿润,透着楚楚可怜。
他虽骑跨在自己腰上,可他身形荏弱,仿佛温软的小兽伏在自己胸膛之上,不像是挑逗,倒像是依赖。
顾卫卿此刻无疑是蛊惑人心的,他让贺琮有一股子狠狠凌虐他的冲动。
贺琮一伸手,将顾卫卿头上的玉冠摘掉。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衬着顾卫卿精致的五官,恍若世外仙子。
于是在种种复杂的情绪下,贺琮……喷了。
这……这也太快点儿了吧?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当然顾卫卿是庆幸的,可庆幸之余又有点惶恐,仿佛见到了贺琮最不能为人言说的另一面,这种隐秘知道的越多,他的小命越没保障。
可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他怎么假装不知道?还是说现在说些奉承恭违的词描补描补?是不是越发显得欲盖弥彰,反倒会让贺琮以为自己是讽刺他,从而引来贺琮更大的震怒啊?
顾卫卿的神色有点复杂,他微微抬起睫毛,黑白分明的瞳仁里如湖水般澄静。轻瞄了贺琮几眼,瞬间便做出决定。
他几乎是飞快的从贺琮身上翻下去,平复了一会儿呼吸,歪着靠在车的壁板上,闭眼假寐。
贺琮气得真想一脚把顾卫卿踢下去。
他这是什么反应?同情?可怜?他似乎忘了上回自己是怎么折腾他的了吧?
贺琮看一眼香,堪堪还有一小截。
认赌服输,贺琮这点儿风度还是有的,他随手用干净的布巾擦净了手,对假寐的顾卫卿道:“你到底想要求什么?”
顾卫卿在心底挣扎了一会儿,犹豫到底要不要说。
他和贺琮第一次交手,自然是他惨败,可这第二次,贺琮似乎有点不济。而这种能力上的不济,是个男人都不愿意承认,所以顾卫卿才第一时间把自己的心绪藏了起来,不愿意表露任何一点儿情绪。
装傻吧?过这村没这店了,贺琮不会有耐心再问他一次。要是这会儿就睁开眼,也太假了吧?他恼羞成怒,自己小命危矣。
 顾卫卿没那么多时间考虑,到底决定赌一把,缓缓睁开眼睛。他率先与贺琮平定无波的视线对了个正着,顾卫卿心下一凛。
贺琮这人或许没什么可取之处,不算是个好人,也不算是个好王爷,可他的眼神太稳了。稳得好像没什么事能让他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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