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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明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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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里头放了些东西,对人身子不大好罢了,也验不出什么来,无色无味的,药量甚微。
“那……”萧常瑞有些为难,却还是将碗递给焦裕德,有些歉疚的看了陈太妃一眼。
陈太妃却只对他一笑,她有自信,那药是查不出的。
焦裕德凑袖子里的针包,抽出一根崭新的银针,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碗里一插,不过瞬间,那银针便肉眼可见的针头黑了。
焦裕德一惊,脸变得煞白,扔了银针在桌上,大声喊了一声“来人呐!救驾!”
外头人便呼呼啦啦的一众拥了进来,陈太妃惊慌的起身看着众人,摆手与萧常瑞慌张解释“陛下,愚没有!”
焦裕德眉峰高挑,兰花指掐着腰尖声叫道“不是你陈太妃,难道是杂家!杂家跟着先帝与陛下伺候两代,杂家怎么会对陛下不利?难道你是怀疑陛下?”
他又转头开始哭喊“陛下!您要相信老臣啊!陛下!”
萧常瑞自然信任焦裕德,对着陈太妃满脸不敢置信道“朕因往日旧情,如此信任太妃,太妃太叫人失望了!”说罢便转头不忍再看。
陈太妃闻言便知萧常瑞是半分也不肯信她,只是一味哭喊,周围人一众围了上来,将她堵了嘴反锁上手拖了出去。
萧常瑞眼底幽深,目送着陈太妃离去,见她钗鬓散乱,涕泪横流。
他不是皇阿姐,重情念旧,对陈太妃保有几分信任。或许卫和晏说的对,他谁也不像,不像皇阿姐,不像皇兄,冷心冷肺的,最适合做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辽!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捉虫)
萧华予当夜便听闻陈太妃被绑了关起来, 有些惊诧,只听萧常瑞说要引蛇出洞,却不知这蛇竟是陈太妃。
她原本当陈太妃只是变得自私, 只为自己筹谋, 全然忘了原本要招抚她与常瑞的承诺, 却没想到她生谋害之心。
只是一想, 她便明了,陈太妃生了一对儿龙凤胎, 若是小九能称帝,她便是名正言顺的太后,风光无限。
她只是一弱女子,怎么能有这般大的能耐呢?毒。药更是宫里不容易得见的东西,背后没人谁又相信。只是陈太妃她被利益冲昏了头脑, 她只想着小九称帝后的好处。
却不想着小九年幼不懂事不说,他怎么有能力得到诸位大臣的拥护, 不过一岁的孩子,磕磕绊绊生个病稍有不慎便没了。陈太妃又没什么权利,旁人稍稍用些手段,皇位落入谁手都不可知。
“殿下”嘉汝见她沉思许久不动, 心里担忧, 微微出言提醒她回神。
萧华予方才一怔,只见灯芯都爆了几许,她的腰也坐的酸疼,才知自己无意出神许久“早些安置吧。”她吩咐道。
她还能记得当年陈太妃揽着她哭, 说丽娘娘会保护她, 如今却……
她想不通是等闲变却故人心,还是故人心本就易变。
“明人唤人请陛下来昭宁宫用膳。”萧华予覆了被在身上, 微微闭眸道。
嘉汝正给她放床帐子,听见了,只轻声应下,以示知晓了。
萧华予心上焦躁,又翻了个身,不知今晚怎么这般的燥热,又伸了胳膊,亵衣袖中露出两只白藕一样的腕子,黛眉皱起“罢了,他是皇帝,总不能让本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让他在宫内失了面子,本宫亲自去瞧瞧他便是。”又小声嘀咕了句“也不知道他伤好了没。”
嘉汝脑子慢了半拍,想起快要月末了,才理解萧华予情绪为何波动剧烈,小声问了句“殿下可要冲碗玫瑰红糖”
帐子里的萧华予扑通一声烦躁踢了床板,语气多了些不耐烦,将头埋在枕头里,一头墨发散着“不要,你自退去就是!”
黛生战战兢兢的端了盏温热的白水劝道“那殿下喝了水便安寝罢,少喝些温水,夜里睡得安生。”
嘉汝眼光扫了黛生一眼,情绪不明。
萧华予重重叹了口气,还是腾地一下起身,接了水饮尽“你倒是心思细,都下去歇着罢!无事别进来!”
二人都轻声应了下。
嘉汝知她这些日子脾气不好,等闲不敢招惹,便噤了声,随着黛生悄悄退去。只是方才走了两步,便听见床上又扑腾叮咚的几声巨响,便是踢打床板被褥的声音,有些怜悯的看了看还结实的雕花架子床。
“殿下今日夸赞你了,往后还有你的好日子呢。”嘉汝笑黛生,面上笑意盈盈,只是真诚却未达眼底。
黛生的腰微微弯着,有些拘谨瑟缩,扯着袖子实话实说“嘉汝姐姐谬赞,我不过是做了当做的,值不得抬举,若是哪日能成了嘉汝姐姐这样优异的人才算好呢。”
嘉汝和善的拍了拍她的肩“早些安置罢。”
“近日雨下的大,殿里多有些冷,夏日里用不着烧炭,只常备下汤婆子供殿下使唤捂手。也多提点殿下,莫要贪凉,少用些冰的,衣物勤添,不用总是穿着薄薄一层就站在窗口吹冷雨。”
嘉汝将萧华予之事告诉了歇在角房的杨嬷嬷,杨嬷嬷一听,心里放不下,奈何年纪大了,头昏眼花腿脚不便,只好殷殷叮嘱。
她是萧华予的奶嬷嬷,自小就陪她长大,情分不一般,只恨自己不能再年轻几岁,护她生活周全。崔嬷嬷更是不要提,年纪还要长杨嬷嬷几岁,有心也无力,这些年还脑袋糊涂起来,竟是说些胡话。
嘉汝一一用心记下,便要替杨嬷嬷铺床伺候安寝,叫杨嬷嬷拦了“你是殿下跟前儿的大宫女,是伺候她的,你可不敢沾手我老奴才的事儿,没得叫我折寿,我也当不起,传出去叫旁人笑话。外头那些小宫女又不是摆设。”
嘉汝不敢应她抬举,只是笑着规矩道“什么大宫女,不过都是殿下的人,您是殿下亲近的奶嬷嬷,奴婢敬重,当您做长辈,做些小事不妨碍。可是嬷嬷还瞧不上嘉汝”
杨嬷嬷面上欢喜,拉她的手“真是个好丫头,灵慧!”只是心里有多少喜爱却不得窥见。
嘉汝抿唇一笑,又继续替她整理床铺。
殿下近日收了掖庭来的小丫头做宫女,又亲自赐名黛生,这名字文质秀雅,想来是用了心的,今日又特地夸奖,许更是得了殿下的心,她心里酸的慌,总是担忧将来被她取代,这才想要傍上杨嬷嬷。
杨嬷嬷是萧华予奶嬷嬷,在殿下心里的地位甚高,一句顶的上十句。
“夜也深了,嘉汝也早些去睡吧。”杨嬷嬷摸了摸被汤婆子温的热乎的被褥,满意的点头,这孩子心细,殿下由她侍奉也算周全。
嘉汝揉了揉手,依旧笑着摇头“奴婢不困,今夜替殿下守夜就是。”
杨嬷嬷摇头“你个犟孩子,那么些低等的宫人抢着守夜尽心尽责,你巴巴又去做什么你是殿下的贴身伺候人,跟了她多年,白日里她又带着你四处行走,犯了困该怎么办?你也不怕殿下责怪。”
嘉汝犹豫,杨嬷嬷叹气又劝她“你可是担心夜半殿下起夜那些人越过你与殿下亲近了?”见嘉汝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不是我说,你与殿下的情分多年,怎么会是几个守夜人就轻易生分的。早些去睡。”
嘉汝与她福身一礼便神色恍惚的出了门,杨嬷嬷换了亵衣缩进被里去,是个好孩子,对殿下一片衷心,只是心眼儿小了。自己混迹宫闱多年,她来奉承自己的目的,自己是一清二楚,只是不好点破教她尴尬罢了,总是要她自解开心结的。
若是一味钻牛角尖,这人反倒不能要了,耽于争斗夺宠,用着实在不放心。
嘉汝神色复杂的看了那几个还算有神的守夜宫人,她们木讷,不如自己灵活,粗笨,不如自己细心,她又在担心什么?这些人会动摇她在殿下心中的地位吗?许是不会的。
第二日萧华予起身时候,到底是没能去承乾殿见着卫和晏,她来了身上,小腹坠痛,腰酸腿软,面色苍白,整个人恹恹的窝在床上,一身雪白亵衣更显得气色差了。
嘉汝将玫瑰红糖水晾到刚刚好温度,替她端来递在手里“殿下喝了吧,对身子好。太医说是药三分毒,殿下身子虚寒,又不是一日可补得,需得慢慢调养,月里的疼痛用药压着也伤身,不若喝些暖宫的汤水来的滋补。”
萧华予歪着头,咬着唇,疼的说不出一句话,只接了糖水轻轻吹了,咕咚咕咚喝了,将碗又递回去。
她体质偏寒,药膳慢慢养了许多年才有今日结果,身子一年比一年好了,只是还疼得厉害。此事她也知急不得。
“就你啰嗦,像个小老太婆。”萧华予撑着神嗔了她一眼,糖水进了胃,教她身子有些暖意,脸上也多了笑意。
嘉汝垫高了她身后的迎枕,也跟着一同笑起来。
正巧黛生灌了汤婆子进来,嘉汝脸上笑意便僵住了,有些忐忑的看了萧华予。
萧华予笑意有些收敛,不似与嘉汝的真诚放肆,只道了句“温度正好,黛生倒是乖巧机灵。”
嘉汝时时仔细看着萧华予神色,见她不过例行公事一般夸奖,虽有喜爱,却始终不比对自己的亲切,高悬的心也就跟着放下,对黛生也有了几分和气和真诚。
“黛生机灵,将来是个有大出息的。”她笑了句,萧华予捂着肚子没力气敷衍,转头又睡了过去。
倒是黛生憨厚,羞赧一笑,便拿着换下来微凉的汤婆子逃了出去。
萧常瑞上午理完政事,才知晓萧华予身子不适,虽说皇阿姐常常是这般,他掐着时间,似是一月一次,但实在放心不下。毕竟每月她不舒坦那几天气色实在不好,像个女鬼,他不知皇阿姐为何这般,有些疑惑担忧,但见旁人习以为常又不好问,生怕掉了面子。
午后便摆驾去了昭宁宫,不要人通报,一人进来内殿。
他虽与皇阿姐为亲姐弟,可也不好擅闯她寝殿,实在于理不合,也不够尊重。
萧华予午前睡了一觉,身子舒坦许多,便换了身衣裳,抱着汤婆子跪坐在卷案旁看卷宗。
闻萧常瑞来了,正想着有事问他,便急急去了内殿。
“皇阿姐可还好”萧常瑞关切问了句。
“太医用心,自然好的。只是今日你不来见我,我也总要寻个时候去瞧瞧你,我有些话要问你。”萧华予应他。
周围侍奉之人闻言,便乖觉的退下,又将内殿门阖上,立在外头守着。
“我想仔细问你陈太妃下毒一事……”
萧常瑞闻言,盯着萧华予眸子沉吟片刻,便招手叫她侧耳过来,密语嘀咕了几句。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陈太妃汤里的药原本是验不出的, 只是焦裕德在里头动了些手脚罢了。”
“当真下药了?”萧华予觉得小腹又开始胀痛。
萧常瑞沉重点头“的确是,后面找了太医,汤里的毒药虽不致死, 日积月累却会叫人神志不清。”
“还是鲁国公提醒的我, 教我千万小心陈太妃, 原本我是未将她放在心上的。因我原本也没想过她会轻易受人鼓动, 生了心思。”
萧华予回他道“人心最难测,谁又能想到她这样糊涂。”她犹豫半晌, 却还是提点他“只是,鲁国公他也并非纯善之人,常瑞你……还是对他提防些。”
她还记得卫和晏不是个善茬,总要提醒常瑞谨慎,别回头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萧常瑞疑惑问道“皇阿姐可是对卫卿有什么偏见?他确是一心一意对我好的, 既是严师,又是良友。虽年纪相差大了些, 我与他相处倒十分自在。”
萧华予与他解释“他骁勇机智又身负军功,得百姓拥戴,更得将士拥戴。自古文人祸国,武将篡国, 他若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你总要防范他。”
萧常瑞长叹了口气,因处境艰难,皇阿姐变得小心谨慎到疑神疑鬼的地步,实在不好, 可若是再反驳, 想来又要说教不停了,只是点头装作听见去的模样应下, 皇阿姐说不说的她的事,听不听却又是自己的事了。
总归他是极为相信鲁国公并无不臣之心的。
二人将要紧的话说完,便又唤了侍奉的人回来,黛生端了茶盏与他们,她还是记得前几日陛下嘲笑她名字难听一事,对萧常瑞生了几分恐惧,于是现在也依旧战战兢兢的,恨不得将茶盏都抖出去。
萧常瑞见她,眉头一皱,反问萧华予“她怎么还在这儿,要我说,哪来的就该回哪去,你看她那副模样,畏畏缩缩,怎么是能伺候好人的。”
萧华予亲自将茶端在他面前,叫黛生退去,嗔了一句“你还是这样嘴上不饶人,毛病愈发厉害了,是与你那不着调的卫师父学的罢。他嘴惯是毒。”
萧常瑞接了茶水饮一口,脑子里方才反应过来。有了些疑惑
“皇阿姐不常见师父,怎么知道他嘴毒的没边儿,我往日里在演武场由他教武功时候,被他讥讽的简直无地自容,转过头这样说别人的时候,我方才知晓这是多么的痛快。”
“我不过见了几面便摸清楚了,他这毛病也藏不住。不过你就是光图痛快去了?可不兴这般。”萧华予面色讪讪,又喝了口红糖水,赶忙转移话题,她实在不想与萧常瑞讨论卫和晏这个人了。
“哪里是光图痛快去了,皇阿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朝上那些大臣倚老卖老,总是欺负我年幼,我常常用这样的话压着他们,看他们那张铁青的脸,别提有多痛快了。”萧常瑞一笑,邀功一样说起来,这眉眼间方才有了少年人的灵动飞扬。
萧华予也跟着他一笑,她自然想得到那些自视甚高的老学究哑口无言恨不得甩袖离去的模样,一个个道貌岸然,端的是个君子模样,讲究说话,要让他们去肆无忌惮的反驳讽刺别人,怕是万万都做不出的。
“只是皇阿姐与卫卿倒是有些奇怪,一个个的,平日里并无过多接触,竟是这样了解对方,到底是年纪长,不用细细接触就知道脾性,猜得到心思。”萧常瑞想起昨日卫和晏劝他的话,便有些纳闷的与萧华予说了。
“什么?”萧华予一愣,倒是不知道。
“昨日我还犹豫是否要将遇刺是我安排之事全盘与皇阿姐交代,生怕挨了你的训斥,卫卿却板着脸劝我。”
他说着便放下手中茶盏,坐直了身子,腰杆挺直,板着一张脸,目视前方,郑重的压低声音开了腔,与卫和晏平日里说话的模样别无二致。
“长公主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她纵然心疼,陛下只要讲明清楚,她会放放手的。”
萧华予一惊,倒是不知卫和晏竟是这般看他的,分明几月前才说过“没想到公主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她心间倒是有了几分喜色,这人,就是不会当着面儿的好好说话,在常瑞那儿不是夸她夸得挺好吗。她用杯盏掩住唇上漫出的笑意。
“天儿不早了,你早些回去,陈太妃那儿你好生审着,就是查不到那人头上去,也要薅下来皮毛血肉,万不能让你的血白流了。”她郑重的去嘱咐。
萧常瑞也一般慎重的应下,又抬了抬肩“皇阿姐不必挂心,我并无大碍,当日是避开了要害,不过皮肉伤,看着血流的厉害些,实则不妨事。至于陈太妃那儿,就算得不着什么,也清了一个隐患,到底不算白费。”
“你心里自有成算,一切清楚就好。改日我身子爽利了再去看你。”萧华予挥手与他作别,只因身子不舒坦,不便起身,便依旧坐着。
萧常瑞见天上乌云聚成团,似是有大雨来到,也不再寒暄,早些回去了。
萧华予想着萧常瑞告诉她的那些话,耳尖上漫出红色,心里隐约有些甜意,他要是乐意天天这样说话,她天天见他都可。
萧常瑞回去时候,天上开始掉落下豆大的雨滴,一粒一粒的砸在人身上生疼。,外头阴沉沉一片,风也刮的欢快,似是要将栽种的那些树都拦腰折断。时不时又闪出一道白光,惊雷大作。
卫和晏已经等在承乾殿里,他来的时间有些久了。午后萧常瑞刚走他就来了,只是听说萧常瑞去了昭宁宫见不着人,也不想来回折腾,只留在这处坐着等他。
也不要人去昭宁宫通报,他们姐弟平日里相处时间不算多,自己总不好打断。
他似是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只帕子,素色的,上头绣了清雅的花纹,他层层展开,里头是一片干枯的叶子,好在坚韧,竟也保存完好。
那帕子正是萧华予上次送他用来擦身上酒渍的,他留了许久,想找个合适时候还回去,她虽是公主,不差个帕子,但他总想借此机会再见她一面。
他出神看了许久,眼底满都是平日里不常见的温柔,粗糙的手轻轻摩挲着细软的面料,像是牵着她的手一般,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似是想起什么,耳尖泛红,扭过头去抿唇,却还是压不住笑,眼睛黑亮的像是黑曜石。
萧常瑞进来时候,见着的就是卫和晏这般模样,他年纪小,自然也不懂他们之间那些复杂又隐蔽的甜蜜心思,只觉得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鲁国公有些不同,像是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
“卫卿在想什么?平日里都不见你笑。”他疑惑的开口问道,若不是他与卫和晏平日里关系好,也是懒得问他这样的话。
“没什么,私事罢了。”卫和晏忙不迭的将帕子又从新揣进怀里,只是脸上更红了,他总不能说心悦你姐姐,毕竟他不同,心思都不是什么应该有的,一丁点儿都显得不堪。
萧常瑞也知他是不想说,便不在追问,只是落座。卫和晏手紧了紧,终是没有将那帕子交给萧常瑞,他还是有了私心。若不是如此,将帕子给了萧常瑞,再叫他还给萧华予吗,不是更稳妥吗?
他暗地里想着,就这一次,就一次,不会有下次了。可是他又忘了,当初他偷偷去吻萧华予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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