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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折花上青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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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宫宴正式开始。
  身着轻纱彩衣的宫女鱼贯而入,手中皆托着一只银盘,其上用银钵盖住的便是宫廷御膳,一道一道被摆放在众宾客桌上。等到食物上齐,清脆空灵的编钟声和着古琴响起,立刻有一队舞姿曼妙的舞姬舒展水袖碎步进来。
  一时间轻歌曼舞,丝竹不绝,夫人姑娘们都言笑晏晏,气氛融洽。
  萧折靡看了一眼蕉宁夫人,又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太子姬坞,心底无端端茫然而堵得慌,对着香气扑鼻的御膳竟没有半点胃口。
  这是怎么了呢?
  从蕉宁夫人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注意到腰间的那只荷包,后面不需要多说,熟悉的杜蘅清香相重叠,想来没那么巧合不是吗?再联想皇后的言行……不行,不能再想了,这只是自己的猜测。
  “儿臣听说蕉宁夫人入宫前曾是一名舞姬,犹善《满庭芳》,不知今日寿宴可有幸一观?”朝阳公主此时突然扭头冲着皇帝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来,眼角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这样的宫宴上,让蕉宁夫人当众起舞,她岂非与现在大堂里表演的低贱舞姬没有差别了吗?
  果然皇帝姬玄策眼神凌厉地看了一眼朝阳,然而透过她却又看到太子姬坞淡淡地拧着两道好看的眉,低眼沉吟不语。
  他突然就笑了起来,声音沉稳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对蕉宁夫人道:“蕉宁,既然今天是朝阳的寿宴,你便应了朝阳的意舞一曲吧。”
  他虽然好似目光柔和地笑着在跟她商量一样,可语气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
  蕉宁夫人邪邪一笑,起身挥退了舞姬,一步一步迈下台阶,不经意斜了一眼太子姬坞,在他眼中看见了阴骜和恐怖的杀机,与他素来清冷尊贵且华雅皎洁的眸光气度迥然不同。
  她怔了一怔,随即浑身都疼痛起来,心口一抽一抽的,像是无数只蛊虫在啃咬她腐朽苍老的心脏一般,她衣袖一扬,眉飞色舞时,心中更加恨起那人来。
  眼前神态各异的皇家子弟好似慢慢淡去,浮光掠影一般逐渐清晰的是那个场景。
  大雨簌簌地下着,已不知下了多少天,这草木茂盛的院子里竟连一丝虫鸣鸟叫也无。
  他眼神眺望着轩窗外被雨洗得发亮的芭蕉叶,皱眉不语。
  “在想什么?”
  她穿着竹叶青的及地长裙笑得温软动人,而他也回头看着她明亮纯良的眼睛叹息道:“芭蕉不得宁,误我琴瑟声。绣浓,这雨下了半个月了吧。”
  绣浓歪头,剥了一颗荔枝送到他嘴里,满不在乎地点头:“快停了,快停了。雨停了记得来娶我。”
  他一笑恍如神袛谪仙,揉了揉绣浓绾好的发,和她一起出门去:“我当然娶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我送你过去。”
  绣浓拍开他的手,皱眉嘟囔道:“你又把我的头发弄散了……”
  那人是谁?
  蕉宁夫人茫然地想着,那个叫绣浓的人为什么还不开心,雨停了她的确嫁出去了啊……
  “啊——夫人!蕉宁夫人您怎么了?!”
  “来人!给朕传太医!”
  望着轰然倒地昏厥的蕉宁夫人,四周宫女宾客都纷纷惊叫起来,惶恐至极。皇帝姬玄策快步冲到蕉宁夫人身边,面色焦虑地大喝了一声,一把将她拦腰打横抱起,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朝阳和太子姬坞便转身出了大鹏楼。
  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圣上对于蕉宁夫人的宠爱简直举世难寻,竟连皇后和公主的面子也不给,直接便离开了。
  
  第16章 一门三郡主
  
  片刻后,宾客献礼的声音还未念完,太子姬坞便也起身告辞,出了大鹏楼。
  他这一走,堂中气氛顿时沉寂下来。
  萧折靡觉得那个猜测似乎无限接近真相了,不由兴致缺缺,朝阳耷拉着小脑袋,皇后面带忧色,二皇子姬华云尴尬万分,却同样有些担心的神色。
  而其余的贵女们就更加失望了,按理说接下来京中贵女们行酒令比诗赛文才是整场宫宴的高潮,而此前她们也牟足了劲儿打算在圣上和太子面前一展风采。可惜蕉宁夫人一出场,那艳绝的姿态便已经打消了贵女们想进后宫做宠妃的美梦。可是不要紧,还有太子殿下,若跟了那等画中仙人,可比做后妃来得兴奋。
  然而现在,太子殿下也走了,那她们争给谁看?给已有正妃的二皇子看吗?
  还是给十岁的朝阳公主看?
  于是这直接导致接下来的行酒令平淡无奇,连夏侯栖眉都没有刻意来找萧折靡的麻烦,而萧沉鸾自蕉宁夫人出场开始便已经低头不语,眼神复杂起来,想必她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应该是大受打击。
  而朝阳公主也没有在意,她早已心思不在此处,既担心蕉宁夫人真出了什么事那父皇必不肯轻饶了她,又担心太子哥哥一时冲动发生什么。
  真是左右为难。
  最让人意料不到峰回路转的是,宫宴即将结束之前,皇帝姬玄策抱着蕉宁夫人又出现在大鹏楼,神态沉凝地坐在王座上。
  朝阳怯怯地叫了一声:“父皇……”
  “这一次不关你的事,你不必担心。”皇帝眼中似乎有些纠结和困扰,最后都化为狠辣的果断。随即瞟了她一眼,语气虽然平淡,却仍然让朝阳公主大松一口气。
  皇后也露出了些许笑容问道:“蕉宁夫人既然身体不适就该回寝殿休养,圣上如何又……”
  皇帝面色冷了冷,搂紧怀中虚弱的美人,目光犀利注视下方,回答道:“蕉宁执意想要参加完朝阳的寿宴。”
  皇后看了刚刚转醒的蕉宁夫人一眼,也收回目光不再多话。
  当下贵女们心思又活络起来,蠢蠢欲动。
  然而还不等贵女们掀起落幕前的高潮,蕉宁夫人转头露出苍白的脸色,眼神在大堂中诸位贵女们的脸上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萧折靡的脸上。顿了顿,她又移了开去,落在萧沉鸾的脸上,一出声就仿佛琳琅珠帘落银盘般惊艳耳畔:“你可是萧沉鸾?”
  萧沉鸾万万想不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蕉宁夫人竟然知道她的名字,她极力做出淡然的姿态盈盈起身,风华万千:“臣女正是。”
  蕉宁夫人又问:“羞花先生收你为弟子了吗?”
  萧沉鸾想了想,其实并未正式拜师,因为每次羞花先生见她都要带上萧折靡一起。但此时此刻……
  “侥幸蒙先生错爱。”
  皇帝姬玄策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打量了一眼萧沉鸾。只见蕉宁夫人笑了笑,说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是吗……其实我也是羞花先生的弟子。”
  什么?!
  安国公府的老太太魏夫人和萧折靡萧沉鸾全都露出惊容,十分不敢相信。
  蕉宁夫人竟然是羞花先生的弟子!
  堂中也有许多人露出惊骇的神色,显然都知道这一层意思意味着什么。
  不等萧沉鸾作答,蕉宁夫人又说道:“算起来,你倒应该叫我一声师姐。”
  “这……臣女身份低微,不敢无礼冒犯夫人。”萧沉鸾当然也想直接叫一声师姐,这样无疑她的身份就要水涨船高,毕竟她现在的声势都是靠着她的才华和美貌赢得的,除开这些,她的身份也就是个安国公府嫡孙而已。
  甚至她的爹娘都籍籍无名,不敢提出来,怕丢人现眼。
  可是人家夫人只是随口一说,她还真就上赶着叫师姐的话,让人笑掉大牙不说,就怕在场的所有人都要轻看了她。
  “这样吗……”蕉宁夫人笑得高深莫测,凑在皇帝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皇帝姬玄策点了点头,扫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小庄子,说道:“传朕旨意,安国公嫡孙萧沉鸾,庆承华族,端庄稳重,德才兼备,容耀三秋。现特钦封含玉郡主,十日后进宫小伴蕉宁夫人,钦此。”
  饶是以萧沉鸾的定力也不由激动得语无伦次起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和老太太魏夫人三人一起跪倒在堂中,高呼:“谢主隆恩!”
  还不等皇帝叫她们起来,朝阳公主冷哼了一声,竟然也凑到皇帝耳边去嘀咕了几句。
  随后在朝阳看向蕉宁夫人那得意的眼神中,皇帝姬玄策又开口追加了一道旨意:“同嫡孙萧折靡,年少多才,心智沉肃,践修德范,与朝阳公主情如姐妹,交尾甚笃。念及‘阳春白雪’一语,现特钦封折雪郡主,其母南阳郡主晋封一品诰命,钦此。”
  大堂中依稀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以及火热的灼灼目光。
  连番天恩砸下来,一门双郡主,加上魏夫人可就是三位郡主了,满门荣耀,这一趟来得不冤。老太太和魏夫人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花,连忙又再次谢恩。
  萧折靡与萧沉鸾对视一眼,火花四溅。
  王座上蕉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萧沉鸾心中想到:先生,此举可遂你的意?你当感谢我罢,当很快达成所愿吧,可是如果你不识抬举,故意选错了路,那么我就会让这份恩情变为治你于死地的利器。
  毕竟我这样恨你。
  皇后眯着眼凝视了一会儿萧沉鸾,忽然无声冷笑起来,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而后宫宴终于以这样诡异的姿态落下帷幕。
  老太太一行人临近宫门的安国公府马车时已经下午戌时三刻,天边黄昏了。守在宫门的小黄门机灵得很,应该早已经收到了消息,殷勤地上前又是撩车帘又是擦脚蹬的,笑着说:“二位郡主小心,慢着点儿……”
  魏夫人上了马车便吩咐丫鬟赏了他一锭银子,这才驾车出了宫门。
  老太太和萧沉鸾乘一辆马车,而魏夫人和萧折靡共乘一辆。一路上魏夫人怎么看她怎么顺眼,以袖掩唇笑得合不拢嘴,自言自语地说要修书给萧远风,又说赏赐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安国公府了,又说折雪郡主这个名号真是好听云云。
  直到最后萧折靡诧异地看了她许久,魏夫人才逐渐按捺下心中的惊喜激动,恢复正常后有些疑惑地问:“阿靡你不是一直和鸾姑娘一起跟着羞花先生学的吗?为什么她是先生的弟子,你却不是?”
  萧折靡轻轻地笑了,挑开床帘欣赏着一路的黄昏景色,非常毒舌地回答:“因为你家阿靡的脸皮不够厚,不好意思私自给先生多添一位不存在的弟子。”
  魏夫人怔了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捏了捏她的脸,笑道:“肉还是挺多的嘛。还好皮薄。”
  天色黑透,差不多正是平时用晚饭的时候,两辆马车终于到了安国公府门前。
  府门左右各悬挂三盏明亮的大灯笼,烛火照得候在府门口的萧明远萧明恒张氏陈氏一行人脸色分外红润,纤毫毕现。
  萧何欢悔青了肠子,不甘心地小声埋怨了一句陈氏:“就知道进宫会有天大的好处,早让你帮我求一求祖母,以我的才华说不准也是要封郡主的。现在可好,让她们俩得完了!三堂妹还罢,五堂妹什么底子谁不知道?还‘年少多才,践修德范’?哼……就你这样畏首畏尾的,我看一辈子也不能扬眉吐气。”
  “何欢,少说两句,现在靡姑娘是圣上钦封的折雪郡主,她无论怎样也容不得我等议论!”陈氏终于低声斥责了一句,她何尝不懊悔?但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反而可能给自己找惹麻烦,只能是少说少错。
  此时萧折靡已经下了马车,见到萧何欢和萧留音那杀人的眼神不由笑得更加灿烂。
  等到大厅里所有亲眷聚在一起用晚饭时,老太太便将宫宴上的事说了一番给大家听,众人越发羡慕起来。
  本累了一整天,用过晚饭就该要休息的,但萧折靡想了想,还是趁着银白的月色走到了羞花先生的院子外,抬手敲了敲门,问道:“先生休息了吗?学生萧折靡。”
  “五姑娘进来吧。”
  羞花先生此时并没有睡,听到敲门声缓缓笑了起来。
  萧折靡应声进了书房,还是那满眼的芭蕉画卷。她凝视了正中的那株芭蕉许久,忽然平静地开口说道:“先生,学生见过蕉宁夫人了。”
  羞花的手指一抖,眼神压抑起来,踱到她身边,同她一起凝视芭蕉叶,反问道:“你还知道了什么?”
  “学生还知道,您憎恨她这位弟子,她也未必见得多么尊敬您——‘羞花’二字是她赐给您的名号吧。无意得见她腰间的一只荷包,面上有双面绣,绣着‘芭蕉不得宁,误我琴瑟声’。而荷包里装了两块竹片,一块刻着‘绣浓’,另一块,刻的却是……”萧折靡没有说出那两个字来,她已经猜到了,可她多么不想说出来,她宁愿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第17章 羞花的目的
  
  羞花先生垂首看着她痛苦而悲切的目光,了然点头,长长一叹:“是重仪。看来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也知道得差不多了。五姑娘……你知道‘羞花’这两个字的由来吗?”
  果然还是他。她闭眼摇头,不敢睁开,她怕她一睁开就要哭得一塌糊涂,她不能。
  “我告诉你,这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八年前,我十八岁时,曾有意参选后妃,你一定猜得到,我的确是抱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去参加的。我才冠群儒,气压群芳,却因为一张脸而被刷下来,连初选都不过。当晚我气急,只剩绝望,便当着众人的面质问掖庭官员,何以我胸藏文墨,腹隐珠玑,可谓人中壁玉,才中羞花却连这区区初选都不过?”羞花先生说到这,手背隐隐有青筋凸起,显然那对她而言是极大的侮辱,“掖庭官一笑,轻描淡写地回答我:此乃圣上选妃,不是前朝科举。状元当择才,后妃当选美。等姑娘什么时候貌也可羞花再来责问本官吧。然后他命人将我连夜丢出皇宫。
  等到我收了她为弟子之后,曾将此事告知于她。她清楚这对我来说是多么尖锐的一根刺,所以才在进宫被封为夫人的三日后,赐给我这个名号。”
  说完这句话,羞花似乎觉得有些可笑,这是她用了整整三年时间,将那名女子从垂死之际拉回来,又呕心沥血教导出来的弟子啊!当初如何言之凿凿许诺一定替她办到那件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一步一步将这名弟子捧上云端,忍了五年时间,以为终于要达成所愿了,结果功亏一篑。曾经的幻想与希望,如今只剩下汹涌的恨意。好得很,好得很。
  萧折靡似乎可以想到,那种感觉一定和萧沉鸾当上皇后,再将脚踩在自己手指上一样无法忍受,然而她却又不得不生生忍下来。动了动唇,偏过头目光注视着羞花先生,她轻声问:“先生想要做什么?”
  这是最大的疑问,以羞花先生如今这等身份,难道还没有办到她想办到的事吗?
  羞花先生犹豫了,她大约在决断这个答案应不应该告诉自己吧。
  萧折靡尽管迫切想知道这个答案,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现在,连先生的弟子也不是,先生不信任她也很正常。
  “我想杀一个人,也想救一个人。”
  羞花先生终于还是开口了,那目光灼热明亮,带着无法熄灭的光。
  萧折靡有些动容,不禁皱眉:“时至今日,先生还没有达到目的……不如去求东宫?”
  这天下,怕是没有东宫办不到的事吧?且以先生与东宫的关系来看,虽然复杂,但要杀一个人救一个人应该不难。
  然而羞花先生却摇了摇头,语气沉重肃穆:“若是东宫能够办到,或许我与绣……蕉宁夫人的关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东宫不但不能帮我,还必须跟我撇清关系,否则必死无疑。当然,等到数十年后东宫登基,也能办得到,可是我和我要救的人却等不了那么久。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五姑娘,我便全部告诉你吧。你可知道十三年前,当今圣上登基不久,胞兄齐王姬盛泽便病逝于王府,圣上哀恸万分,下旨天下缟素,一连罢朝七日。七日后一上朝便大刀阔斧,接二连三处斩十多名朝中重臣的事吗?”
  她先是被羞花先生前面的话给惊了一惊,东宫居然也不能插手么?怪不得蕉宁夫人一定要成为当今圣上的妃嫔,可是她又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会让事态严重到这样的地步。再听到后面的话,她立刻点头回答:“学生知道,齐王这病来得蹊跷,可是听说圣上曾派太医院院首仔细检查过齐王的尸首,并未发现有中毒迹象。况且就算有人下毒,也不应该是那些人,那十多名朝臣可是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一直忠心耿耿的……”
  “齐王当然不是中毒。”羞花先生提到“齐王”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神很诡异,像是咬牙切齿地痛恨,又像是冷笑嘲讽,仿佛还带着深深的忌惮。她顿了顿岔开了话题,又问道:“那么你可知道八年前,当今圣上发动了一场席卷满朝文武的文字狱?”
  前后相差五年,难道这有什么关联么?
  萧折靡更加困惑了,但她还是点头,她自然知道的。毕竟前世她的另一位老师墨先生,就是因为这场文字狱而被牵连流放边疆的。
  “学生知道,那是因为有人死谏,痛斥圣上自齐王病逝后倒行逆施,残害忠良,置天下万民于水火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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