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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审美与世界格格不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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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殿日后若是不举了,你可得负全责。”
  说完就没了下文。
  谢初云本以为他会重重责罚自己,没想到就这么轻拿轻放的过去了。
  悄悄抬眼,只见陈宇直又躺回了榻上,背对着自己,整个人戒备的缩成了虾米状,显然对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
  谢初云装模作样的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啜泣了两声道,
  “奴谢殿下开恩,若是换在别的主子那儿,只怕命都去了半条。”
  他似乎是在哭,但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床榻。
  陈宇直看见他就蛋疼的慌,闻言窸窸窣窣了一阵,到底也没转过去,只是摆了摆手道,
  “多大点事儿,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说完又闲聊似的道,
  “你以前在哪儿当差的啊?”
  谢初云坐在脚踏上,支着下巴,闻言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静静道,
  “乾元殿。”
  乾元殿?那不就是伺候皇帝的?
  小太监这么貌美,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占便宜,不过也没听说当今圣上有龙阳之好来着。
  陈宇直马上要进宫了,总得打听一下局势,他以前身在岭南,什么消息都收不到,什么八千岁九千岁的一概不知,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村里还没通网,
  “当差可辛苦?”
  潜台词就是想问问皇帝好不好伺候,谢初云偏不上当,只幽幽叹了口气道,
  “当奴才哪儿有不辛苦的,若没个靠山,自己也不争气,迟早是要被人蹉跎死的。”
  也是,毕竟在皇宫里,奴才的命不值钱。
  陈宇直不自觉歪楼了,
  “你可有父母?”
  听见这两个词,谢初云笑得有些阴恻恻的,
  “无。”
  “兄弟姐妹呢?”
  “也无。”
  陈宇直啧了一声,小太监这辈子怎么这么可怜,他犹豫着开口,
  “可想过以后的路?”
  以后的路?
  谢初云闻言一怔,他还真没想过。
  如今自己大权在握,人间的富贵也享了个遍,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实在没什么可求的。
  要江山吗?
  但这江山早就是他的了。
  要皇位吗?
  可他是个阉人,阉人当了皇帝,哪儿来的子嗣继位,只怕一代便亡了,谢初云也不想认什么干儿子,平白便宜了别人。
  陈宇直从塌上转身,就见他咬着指尖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像是在思考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反正刚刚歇了那许久,蛋也不怎么疼了。
  陈宇直顺着滑下去,同他一起坐在脚踏上,刚想说些什么,整个车厢忽然剧烈的抖了一下,向右狠狠倾斜。
  陈宇直控制不住平衡,咣一声撞到了车壁上,还没缓过神,谢初云又撞到了他怀里。
  这下真的是要气疯了,陈宇直一手把谢初云扶稳,一手掷了个茶杯出去,
  “要死啊!怎么驾车的?!”
  茶杯扔出去,只听噼里哗啦一声脆响,然后就是马夫慌忙请罪,磕头如捣蒜的声音,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如今已行至岭关山道,乱石遍地,道窄路艰,方才地面有一凹陷,实难避过啊!”
  岭南这个破旮旯角,确实不好走。
  “你给本殿下小心着些!”
  陈宇直揉了揉自己闷痛无比的后脑勺,这才发现谢初云还在自己怀里,没好气的道,
  “可有事?”
  麻蛋被这小太监撞了两次,内伤都快出来了,果然最难消受美人恩。
  谢初云闻言轻轻从他怀里退了出来,以袖掩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殿下可是在怪奴?”
  他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看着像是在哭,但陈宇直总感觉他在笑……
  应该是错觉吧?
  扶着矮桌站起身,陈宇直顺手把他也从地上扯了起来,
  “哭什么,本殿下这个被撞的还没哭呢,你这个撞人的反倒哭起来了。”
  这种行为只能用一句话形容,
  “恶人先告状!”
  不过念及某个人上辈子、上上辈子都挺爱哭,而且陈宇直还都一路哄了过来,没道理这辈子不哄吧?
  他伸手,强行抬起谢初云的下巴,别别扭扭的道,
  “喂,别哭了,再哭……”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谢初云压根就没哭。
  这下就尴尬了。
  他一双眼睛是罕见的纯黑色,被陈宇直强行抬起下巴,二人的视线便这么对上了。
  谢初云冲他眨了眨眼,居然还在笑,
  “再哭就如何?”
  陈宇直默了一瞬,
  “……再哭你脸上的香粉就掉了。”
  “……”
  宇宙直男固执的认为,谢初云脸这么白,一定是擦了香粉的原因。


第73章 试试?
  虽然宫中多有太监以香粉敷面; 或是心态变化; 或是遮掩体味; 凭他们是为了什么,到底不在少数。
  不过谢初云是没有的。
  他想,本就去了势; 不男不女不像个人,再涂得花枝招展; 脸白得跟鬼似的,那又成了什么?
  想起陈宇直方才说他涂了粉,谢初云一个人歪在车厢里差点笑断气,只是笑着笑着他脸上忽然又没了表情,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信王在先帝几个子女中行九; 年龄最小,虚虚一算也不过二十五,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
  如今朝堂上虽说九成九都是谢初云的势力,但到底还剩了些贼心不死想光复皇权的,例如那几个辅政大臣; 亦或者那些酸书腐儒,气性大的当年一头在大殿上碰死了不少; 余下的这几个都是蛰伏起来的聪明人。
  当今皇帝已经不中用了; 那些遗老辅臣瞧见信王还不知多高兴呢; 高兴什么?大概是高兴他们可以扶持信王登基,然后把大权再从自己手上一点点的夺回去。
  毕竟信王年轻力壮,自己又大他许多; 哪怕他什么都不做,熬年岁也能把自己熬死了。
  阉人的寿命不比寻常人,泄了/精/元神气,能活天命之年都是极好的了。
  谢初云忽然眼神阴鸷的将手中茶盏一掌拍碎,
  “痴人说梦!”
  他就算死了,也不会让那群人好过!
  吴庸听得里头的动静,心惊胆战的凑到马车旁,声音从门帘外飘了进来,
  “督公可有吩咐?”
  谢初云哗啦一下撩起了帘子,一脚将他踹下了车,
  “安生些,再吵拔了你的舌头!”
  所幸陈宇直的马车离得远,听不见。
  吴庸也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个杀才,赶忙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躲在后面再不敢出声。
  如今已是晚间,山林寒气甚重,谢初云眯了眯眼,一股凉意遍袭全身,心想这覃鲮裇到底用处不大,已饮了三盅也不见成效。
  他有事没事总爱往那边去,吴庸悄悄探了个头,果不其然又看见谢初云进了信王的马车。
  这孤男寡男的,倒是让人很难不多想。
  外面冷的很,连马车内的温度也是骤然降了下来,陈宇直穿着寝衣,窝在被子里看鬼怪志异,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车厢内一阵凉意陡然窜入,原来是有人打了帘子进来。
  陈宇直看书看的正起劲,他猜到来人是谢初云,头也不抬的道,
  “自己找个地儿随便坐啊,别客气。”
  他这次连小美人儿都不叫了,眼里只有那本书。
  谢初云阴鸷的扯了扯嘴角,常听人言,信王是个花心浪荡的,如今一看果不其然,喜新厌旧的本事倒真是跟他那个皇帝哥哥一脉相承,日后若真当了皇帝,只怕后宫佳丽三千也不够折腾的呢。
  既已进来,也懒得出去了,谢初云在脚踏上坐着,背对陈宇直,兀自闭目养神。
  陈宇直翻了页书,手无意间碰到他的肩膀,不由得眉头一皱,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似的,他把书放到一旁,探手摸了摸谢初云的脸颊,登时被冻得一哆嗦。
  这人浑身上下跟冰似的冷,实在奇怪。
  陈宇直下意识用手给他捂了捂脸,谁知谢初云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睁开眼慢悠悠的笑了,
  “殿下再这样轻薄,奴可真是没法活了。”
  他回头瞥了眼陈宇直,长长的睫毛像是一把钩子,把人三魂七魄都勾没了。
  “轻薄?什么叫轻薄,本殿下书读的少,不知是何意。”
  陈宇直伸手将他从地上半抱了起来,手还搂着他的腰,只感觉这人浑身上下没一处是暖的,便询问似的道,
  “脱了衣裳?”
  床上比较暖和。
  谢初云闻言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笑得媚意横生,
  “奴虽不是女子,却也知道礼法,这样不明不白的上了殿下的榻,算什么?”
  陈宇直摇头,
  “本殿下也不知道。”
  他说着,伸手解了谢初云的腰带,
  “你若是个女子,我便娶你为妃。”
  腰带被扔到了地上,谢初云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没阻止他的动作,
  “奴纵然是个女子,地位卑贱也是做不得妃的。”
  领上的扣子被解开,外衫也落了地,萎靡的团成一皱巴巴的模样,像一朵欲开不开的花。
  “本殿下说能便能。”
  下一秒谢初云倒进了温暖的床榻中,他冰冷的皮肤不太能适应这样暖的温度,引起身上一阵战栗。
  陈宇直压在他身上,伸手替他褪了靴子,一张脸在烛火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温润如玉,只是那一双眼睛依旧如寒星一般,
  他说,
  “我刚才说你若是个女的,便娶你为妃,是骗你的。”
  心下愈冷,谢初云脸上的笑意就愈发灿烂,他右手动了动,悄悄攀上陈宇直的后颈。
  岂料对方说,
  “你若是个男的,本殿下也一样娶。”
  “要不等回了宫,我让皇兄赐婚,你跟了我如何?”
  谢初云闻言一怔,
  “什么?”
  这种臊眉耷脸的话陈宇直不可能说第二遍,他翻了个白眼,
  “没听到就算了。”
  说完靠在软枕上继续看自己的书,顺带着把那个冰块似的人往怀里搂了搂。
  谢初云一直没动静,就在陈宇直一本书快要看完的时候,他忽然动了动,声音像是在啜泣,
  “奴是个残缺之身,如何伺候殿下?”
  书挡着看不见谢初云脸上的表情,陈宇直怕把书一挪开,又看见这人在笑,于是便没有瞧他。
  只是放在谢初云腰间的手却忽然下滑,停在某个地方按了按,
  “不知道怎么伺候?简单,要不要本殿下教你?”
  陈宇直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多流氓的事,他扔了书,翻身将谢初云压在身下,眉目间带了些邪气,看得人目眩神迷。
  谢初云双目朦胧,咬着葱白的指尖偏过了头,
  “殿下莫要说笑,奴心中怕的很。”
  他动了动,衣衫不知何时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陈宇直:口嫌体正直?
  “怕?有什么可怕的,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
  陈宇直把人捞起来,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坐在自己腰间,哑着嗓子道,
  “本殿下可以一点、一点的慢慢教你。”
  先打kiss开始教怎么样?
  陈宇直挑起他尖尖的下巴,一点点凑近那殷红如血的唇,把人按在怀里亲得缠绵,谢初云眼尾泛红,早已意乱情迷,搂着他脖子的手一点点收紧,也开始回应着。
  然而陈宇直亲了一会儿忽然就不亲了,他面无表情的望着谢初云,没忍住叹了口气,
  “松松手。”
  快被你勒死了。


第74章 进宫
  若论煞风景; 陈宇直认第二; 这世上没人敢认第一。
  谢初云单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另一只手爱怜的在他脸上摩挲着,声音沙哑惑人,
  “奴不想松; 这可怎么是好。”
  毛病!
  这厮勾引人的功力太强,陈宇直有些招架不住; 干脆把他的手扯下来往被子里一塞,
  “夜深了,睡觉。”
  说完身体力行的躺了下来,闭眼装睡。
  谢初云见状用手支着下巴,指尖点了点他的眉眼; 长叹一口气幽怨的道,
  “您啊,真是铁石一般的心肠,只怕等殿下归京之后,奴就被厌弃了。”
  戏这么多; 怎么不去当影帝呢?
  陈宇直无奈睁眼,勾了勾他白净细腻的下巴;
  “你瞧着不大; 这心怎么跟七老八十了一样; 成日乱想。”
  说起这个,
  “你年岁几何啊?”
  谢初云闻言一顿,抬眼望着马车顶想了想; 言辞含糊,
  “唔……约摸是要比殿下大一点的。”
  “是吗?”
  陈宇直闻言来了兴趣,支着脑袋道,
  “大多少?”
  “……”这可让人怎么回答呢。
  谢初云干脆掩唇笑开了,轻轻戳了戳陈宇直的胸膛,
  “殿下真坏!”
  转移话题,
  “方才不是说困了么,早点安歇吧。”
  说完游鱼似的滑进了被窝,学着他方才的样子装睡。
  陈宇直斜睨了眼谢初云宛若二八少年的芙蓉面,心里默默鉴定完毕——
  这厮一定是个保养得宜的老男人。
  自这日起,谢初云就再没下过陈宇直的马车,每日与他同吃同住,隔着一道薄薄的帐帘,时不时还能听到二人的嬉闹声,吴庸看在眼里,心里……
  唔,心里其实没什么感觉。
  大队人马行驶了一月有余才行至都城,外间车水马龙,小贩的叫卖声与行人的说话声掺杂在一起,听着倒是一副盛世之景。
  陈宇直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
  “这是到都城了?”
  “嗯,约摸还有盏茶时间便到皇宫了。”
  二人这几日厮混在一起胡闹,衣衫都不曾好好穿过,谢初云慢悠悠的整了整袖口,一双眼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扫向他,
  “待会儿入了皇宫,奴可不能再陪着殿下了,让人瞧见到底不好。”
  语气带着几分幽怨。
  陈宇直真心觉得谢初云若是名女子,八成也是妲己之流的祸水佳人,这几天他被对方有意无意的勾引着嬉闹玩暧昧,正正一副昏君和妖妃既视感。
  陈宇直懒洋洋的点点头,
  “嗯,去吧,我见过皇兄之后会去寻你的。”
  听起来真是敷衍,就像传说中那种吃到嘴就不珍惜的渣男。
  谢初云背对着陈宇直,面无表情的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眼睑微垂看不清神情,恰逢此时外间传来一阵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想必是经过了什么青楼楚馆类的地方。
  陈宇直掀开帘子好奇的看了一眼,却见一名貌美女子正在街上揽客,谢初云跟着望了过来,登时笑软在他怀里,
  “殿下,这女子美么?”
  陈宇直点点头,实话实说,
  “挺美的。”
  谢初云拈着他腰间的玉佩把玩,闻言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
  “殿下有所不知,这女子年轻时也是玉川城有名的花魁,多少恩客掷尽千金想买她一夜,她却是卖艺不卖身,最后爱上一个穷酸书生,倾尽家私供他赶考……”
  这种狗血故事陈宇直听多了,接着他说的道,
  “然后那书生功成名就翻脸不认人,运气好点娶了个富家千金,那女子就此破罐子破摔,出来接客了?”
  “非也,非也。”
  谢初云竖起食指笑着晃了晃,
  “那书生无德亦无才,并未考上什么功名,不过却娶了一个富商的女儿,只是大婚当日,那花魁混入其中将那负心郎一剑刺死了。”
  “刺死了?”
  陈宇直闻言一愣,心想刺死人岂不是要坐牢么,后来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掀起帘子回头看了眼,却见那女子揽客的花楼上正正挂着一个牌匾,上写三字——
  教坊司。
  陈宇直生的俊美非凡,街上不少姑娘瞧见他的容貌都悄悄红了脸,谢初云挑眉,将帘子从陈宇直手中拽出来,然后轻飘飘的松了手,
  “那女子虽是刺死了人,不过到底情有可原,便被主审官员降了奴籍,发入教坊,终身不得出。”
  怪惨的,但陈宇直没什么感觉,到底只是别人的故事罢了。
  然而谢初云却感慨似的伏在他膝上道,
  “殿下龙章凤姿,必定有无数女子倾心,介时娶了妃,奴只怕就同那花魁一样了。”
  跟那花魁一样?几个意思?
  是跟她一样可怜,还是跟她一样用剑捅死负心郎?
  陈宇直忽然感觉后背唰凉唰凉,他安慰似的揉了揉谢初云的头,温声道,
  “我不会娶妃的。”
  “殿下说笑了,您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怎么可能不娶妃,奴只求在殿下心中能有一个小小的位置便罢了。”
  谢初云说着,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攀上了陈宇直的大腿,顺着往上,然后勾住了他的腰带,浅笑,媚眼如丝,
  “奴想殿下了……”
  其中暗示意味甚浓。
  陈宇直却像个卫道士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只是捧着谢初云的脸亲了亲,坚定的重复道,
  “本殿下真的不会娶妃。”
  所以亲,别用剑捅我哟。
  谢初云没说信还是不信,只是点了点头,不过看样子八成是不信的。
  马车行至宫门的时候,谢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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