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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审美与世界格格不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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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肉麻话我也说不出来,唔,我就说一句话吧,”
  沈一鸣闻言忽然感觉自己心如擂鼓,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沈先生,”
  陈宇直把那枚戒指缓缓举到了眼前,
  “你愿意,和我一起慢慢变老吗?”
  不羡慕街上热吻的情侣,只羡慕小巷中十指相牵的白发老人。
  世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抬头是星空,低头是你。
  沈一鸣没理由不答应的,因为陈宇直是他喜欢的人啊。
  沈一鸣再不可能像喜欢陈宇直一样喜欢另一个人了。
  深夜,那名斩获最佳男主角奖的年轻影帝深夜更博:
  @何未:嗨呀,求婚成功,沈先生,余生请多指教。(图片)(视频)
  同一时刻沈一鸣也更新微博:
  @沈一鸣:何先生,余生请多指教。(图片)(视频)
  第一张照片背景是漫天繁星,两只手在夜幕中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十分显眼。
  第二个是短视频,画面中陈宇直把自己刚刚得的奖杯放入了一面奖柜中。
  粉丝认出来那是沈一鸣的奖柜,他以前曾经很遗憾的说,没办法再获得第四个影帝奖杯,所以最上面空了一个位置。
  不过没关系,现在陈宇直填上了。
  不止是奖柜,还有沈一鸣的往后余生。


第71章 小太监
  “听说皇上近日病重; 连朝都上不了了。”
  庆历十五年; 天子病重的消息遍传朝堂; 连市井百姓亦有所耳闻,茶楼上聚着一群儒冠书生,闻言无不掩面痛哭;
  “天要亡我大晋啊!奸臣当道,宦官乱政; 家国何日宁焉?”
  “圣上膝下无子,这皇位莫不是要旁落那九千岁谢初云之手?”
  有人闻言拂袖冷哼,
  “他一介阉人,纵要了这江山也是无用!更何况裴太妃膝下仍有一子,你们忘了岭南的信王殿下么?”
  先帝本就子嗣不多; 当初争权夺位死的死伤的伤,除了当今皇上,现在就剩了一个信王。
  现任皇帝是个小心眼,又生得一副多疑的性子,因此一登基就把他远远打发到了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岭南去了。
  众所周知; 岭南多虫障,虽物资丰富; 可到底是未经开化的穷乡僻壤; 那边本地的寨王拥兵自重; 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可想而知信王也过不了什么好日子。
  如果是以前,皇上巴不得自己这个弟弟早些死了才好; 但是如今不行了。
  他年轻时偏信宦官,又沉迷酒色,被谢初云那个狗东西架空皇权,还下药坏了身子,这么些年后宫三千竟无一人成功诞下龙嗣。
  屈指一数,能继位的也只有远在岭南的信王。
  皇帝再如何昏庸,也知这大晋的江山不能落入旁人之手,他躺在龙床上,屏退众人,只留了心腹宦官吴庸,
  “速……速召信王回京,你带三千黑风骑沿途互送,万不可生半点差池!”
  此时这乾元殿只剩他们两人,吴庸闻言一惊,在床边跪伏着身子为难道,
  “如此大的动静,怕是避不了那位的耳目,三千人,奴才恐带不出城啊。”
  那位,指的便是东厂督公谢初云。
  皇帝闻言气急咳嗽了两声,攥着他的手一字一句用力道,
  “带不出也要带!不然朕死后有何颜面去见祖宗?!你无需避着他,此事闹得越大越好,朕膝下无子,百年之后传位给老九,本就是天经地义,你直接带人大张旗鼓的出去便可,谢初云碍着人言不敢多说什么,只一点!”
  皇帝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恨声道,
  “你一定要护好信王的性命,莫让那狗贼加害了!”
  “是……”
  吴庸只能领命,躬身静悄悄退了出去,一开门就见大殿外间的盘龙柱旁立着一名容貌昳丽的男子。
  吴庸打了个千单膝下跪,
  “奴才见过督公。”
  这男子穿着一身玄色蟒袍,下摆绣流云山河海浪纹饰,打眼威仪十足,奈何他肤色白的过分,只一双唇殷红似血,便无端透露出几分怪诞。
  谢初云原本正耷拉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腕上的檀木珠串,听到吴庸的请安声,他这才掀了掀眼皮子,
  “起来吧,如何了?”
  声音细细的,较之男子阴柔的很。
  吴庸闻言从地上起了身,扫了眼周围把守乾元殿的禁卫军,这才凑到谢初云跟前耳语道,
  “……便是如此,皇上命奴才率三千黑风骑沿路互送信王殿下,说万不可有差池,还说……还说万不能让督公害了信王的性命……”
  他说到后面一句声音已然小了下去,谢初云倒是不怎么生气,闻言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他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整个大晋谁不知道,他谢初云才是真皇帝。
  说完慢悠悠的步下台阶,又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可查到覃鲮裇的下落了?”
  “回督公,已查到了,岭南地界有一棵百年覃鲮裇,奴才收到消息第一时间便派人过去留着了,只是这物件不能离土,离土会失了药性,若快马加鞭运到京城只怕有所损耗。”
  谢初云早年间练武受过寒毒,又因为净身本就体寒,这些年苦受侵扰,而覃鲮裇这等奇药,恰可以祛了他身上的寒毒。
  谢初云闻言眯了眯眼尾,
  “我寻了这许多年,倒是难得寻到一株,竟还是百年的,”
  他说完对吴庸摆了摆手,
  “也罢,我亲自去一趟,皇上叫你如何做,你照做便是。”
  岭南  信王府
  湿热的天气闷得人呼吸不能,一少年贵族有气无力的躺在榻上,手中折扇却是摇的呼啦作响。
  吴庸捧着圣旨在底下抑扬顿挫的念了长串,也没见这位传说中的信王殿下起来接个旨……
  不过算了,谁也没把皇帝当回事儿,信王十岁就被打发到了这破地方,心里指不定怎么恨着呢。
  吴庸不着痕迹的挥袖拂了拂空中的飞蚊,飞速念完了圣旨,躬身道,
  “殿下接旨吧,皇上挂念着您呢,还请速速打点行囊随奴才回京吧。”
  他身后立着一群属官,约摸都是从宫里带出来的,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跟木头人似的矗在那儿。
  队伍末尾站着一名宦官,肤白若雪,唇像沾了血似的红,陈宇直视线在人群中扫过,最后在他身上停住了。
  这宦官倒也是胆子大,见陈宇直看过来,眼皮一掀,冲他笑了笑,像是勾人的妖精。
  陈宇直淡定收回视线,感觉自己快热瘫了,狗皇帝不干人事儿,狗系统也不干人事儿,让自己在这个破地方待了足足一年。
  现在终于可以走了,说不高兴是假的。
  他一骨碌翻身下榻,一边摇扇子一边往外走,
  “本王没什么可打点的,既然皇兄挂念,那就速速回京吧。”
  岭南的属官章之道见状忙腆着脸上前,
  “殿下,路途遥远,难免有人侍候不周,下官特备了些许手脚麻利的丫鬟,不妨……”
  他说道此处嘿嘿一笑,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二十多名穿着纱裙的曼妙女子从一旁的游廊鱼贯而入,对着陈宇直齐齐行了个礼,
  “奴婢等拜见信王殿下。”
  真是声若莺啼,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信王的生母裴太妃当年曾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长相自然是一等一的好,那些女子悄悄抬眼,见陈宇直天生秀骨,翩翩如玉,都忍不住红了脸。
  信王被贬到岭南来的时候,章之道等人以为他不会再有什么出息,一直多有怠慢,哪晓得圣上忽然下令召他回京,八成是要继承皇位了。
  他这是打算用美女来赔礼,陈宇直鸟他就怪了。
  “手脚麻利?”
  陈宇直嗤笑一声,用扇子一个个指过去,
  “你瞧瞧,一个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腰比柳枝子还细,只怕到时候是本殿下伺候她们呐!”
  章之道心里呕血,这女人自然是用来睡的,找那五大三粗的铁塔娘们干啥?!
  他面上却还是陪笑道,
  “这一个个五官都是齐整的,还有几个天香国色呢,殿下留着暖床也是好的。”
  章之道心想这话说的够明白了吧?岂料陈宇直还是不领情,
  “天香国色?本殿下看庸脂俗粉还差不多,”
  陈宇直说着,似乎是想找些什么来证实自己的话,视线扫过人群,最后用折扇一指,
  “喏,长的还没他好看呢!”
  扇端指的正正是队伍末尾的那名宦官。
  章之道见状脸一僵,吴庸等人却是齐齐打了个冷颤。
  陈宇直仿佛没察觉到气氛的诡异,手心一转又慢悠悠的把扇子收了回来,似笑非笑的瞥着章之道,
  “章大人回吧,我这人眼光奇高,寻常庸脂俗粉是入不了眼的,不过你的心意本殿记下了,日后定当加倍奉还——”
  后面四个字他咬得极重,章之道汗也是哗啦啦的往下流,最后没撑住,腿一软噗通跪地,
  “下官……下官恭送信王殿下……”
  陈宇直没理他,一掀袍子出去了。
  至此三千精兵护送的队伍浩荡启程,这么大阵仗倒是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陈宇直坐在宽敞的马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扇子,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来到这里一年多了,也没见系统发布什么任务,估计只能见招拆招,随机触发了。
  岭南去京城路途遥远,陈宇直在马车里待了半天,有些坐不住,他又不想找别人玩,干脆从系统的小仓库翻了堆玻璃珠出来。
  正在此时,一名宦官打了帘子进来,陈宇直抬眼,认出他是刚才站在队伍末端的那个。
  信王一个人在岭南,也无人管教,养成了一副风流浪荡的性子,陈宇直对这个人设拿捏的得心应手,摇摇扇子当即笑开了,
  “哟,小美人,你怎么来了。”
  “奴奉了吴总管的命,特来照料信王殿下。”
  这小太监生得一双狐狸眼,微微一笑,像是要勾引人似的,说着斟了杯茶递过去。
  陈宇直支着下巴看他半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一样,蓦的轻笑出声,他伸手,却没有接过茶杯,而是握住了小太监的手,暧昧的摩挲着,
  “小美人儿叫什么名?”
  这动作换了旁人,只会觉得无耻,可偏他做来,道不尽的肆意风流。
  谢初云是太监,自然不同寻常男子,见陈宇直生的俊俏,一双眼含了笑意望过来,心跳都快了两分,
  “奴叫阿九。”
  “阿九?巧的很,本殿下的小名也是阿九。”
  谢初云以袖掩唇,
  “奴才该死,冒犯了殿下的名讳。”
  陈宇直摇头,
  “世上叫阿九的人多了去了。”
  他说完,见谢初云半跪在地上,伸手将人拉了起来,按到自己身边坐下,
  “我一人无趣,你来了正好。”
  古代娱乐项目也不多,在马车里也玩不开什么,陈宇直手中有一把玻璃珠子,打眼看去流光溢彩,真是漂亮的紧,他冲谢初云挑了挑眉,
  “喜不喜欢?”
  谢初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点了点头,
  “喜欢。”
  “玩猜珠子好了,你若猜中我手中的数,我就送你。”
  陈宇直说完把手背到身后,半晌伸了个拳头出来,
  “猜猜,里面有几个?”
  谢初云扫了一眼,笑开了,
  “三个。”


第72章 蛋蛋的忧伤
  嗨呀; 还真让他猜对了。
  陈宇直赞许的点点头; 然后摊开手掌; 上面果不其然躺着三颗透明的蓝色玻璃珠,熹微的阳光从帘缝照进来,便愈发显得流光溢彩。
  “归你了; ”
  陈宇直把珠子塞给他,
  “再猜。”
  但是后面一连来了几把; 谢初云都猜的分毫不差,末了陈宇直只剩一颗珠子了,他想了想,在背后鼓捣一阵,伸出右手;
  “再猜。”
  谢初云看了一眼,皱着眉似乎有些苦恼,最后悄悄望向陈宇直,却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咬唇一笑;
  “一个?”
  “错!”
  陈宇直心里松口气,自己可算是赢了; 他摊开右手; 只见里面空空如也。
  谢初云眼波流转; 状似懊恼的咬了咬指尖,
  “奴猜错了。”
  陈宇直闻言挑眉,忽然凑到他耳边低声询问;
  “你说,你猜对了本王给你珠子,可如今猜错了,你给本王什么啊?”
  再近些二人只怕都亲上了,谢初云不由得以袖遮脸往后躲了躲,只露出一双顾盼神飞的眼睛,
  “奴没什么东西可给殿下的。”
  陈宇直觉得自己可能被原身的情绪给影响了,不然今天怎么这么想调戏人呢。
  他拉着谢初云的手不松,递到唇边亲了亲,声音带了几分戏谑,
  “那可不行,本殿下从不做亏本的生意。”
  指尖陡然触碰到一阵温热,烫得人心底都颤了两下。
  谢初云只得放下袖子,眉眼含情的瞪了他一眼,半是无奈半是羞,然后将腕上从不离手的檀木珠顺着褪到了陈宇直牵着自己不放的手上,
  “那奴将这个给了殿下吧。”
  他拿了他九颗珠子,这檀木珠恰好也是九颗,倒也不算亏。
  陈宇直失落的摇头,
  “还以为能得美人香吻。”
  谢初云闻言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
  “奴真的很美?”
  世间美人多了去,这信王倒是个口花花的,想来是在岭南没瞧见什么好姿色的女子。
  岂料陈宇直敛起笑意,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各花入各眼。”
  面前这小太监好看是好看,但陈宇直这么觉得,并不代表别人也这么觉得,归根到底只能说这朵花入了他的眼。
  谢初云闻言一怔,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着,陈宇直困的厉害,对他道,
  “我乏了,你若无趣便自个儿玩,哎,明天记得再来找我啊,我这里珠子多的是呢,你若全赢去了那才叫厉害。”
  说完打了个哈欠,倚着靠枕不多时就睡着了,顺手还用扇子挡了脸。
  谢初云见状,转身打起帘子出去了。
  吴庸一直在外侯着,见他下来,忙迎着人进了另一辆马车里,比陈宇直坐的那辆装饰得还要豪华。
  “督公,覃鲮裇已煎好了,照着您说的法子,三晒三熬三煮,六碗煎成了一碗。”
  吴庸半跪在马车里头,用托盘捧着一个白玉碗,里头暗红色的药汁还袅袅冒着热气。
  谢初云不言语,自顾自的端过来一饮而尽,喝完了,却见吴庸还跪在那儿,挑眉将药碗扔了回去,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还有事?”
  沉沉的语气将吴庸脊背都压弯了三分,他头都快杵到地上去了,却还是壮着胆子道,
  “奴才是想问……信王殿下……”
  他说着,试探性的抬起头,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届时入京怕是不好下手了。”
  皇帝召陈宇直入京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让他继位,照原本的计划,信王应该在一个时辰前就突然“暴毙”的。
  吴庸方才眼见着谢初云上了信王的马车,却半晌都没动静,反而时不时还有欢声笑语传出,不由得有些忧心。
  “不急,他纵然活着回去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不过又是一个傀儡皇帝罢了。
  谢初云下意识拨了拨手腕上的串子,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那价值连城的碧幽紫檀串被自己给了陈宇直。
  就换了九颗玻璃珠,想想好像有点亏,要不等明日赢够本了再杀?
  陈宇直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这一年多来在岭南也没人管他,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来的,今天他明显破了记录,谢初云下午来的时候,他还抱着枕头睡呢。
  陈宇直生得俊,睡觉也是好看的,谢初云的视线从他俊美的五官上一一滑过,顺着往下,最后停在了他的手腕上——
  还带着自己昨日赠的碧幽紫檀串。
  谢初云见状挑了挑眉,也不在乎会不会弄醒陈宇直,大咧咧的将他的手腕拈了起来,放在眼前细细打量,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
  谁知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剧烈一抖,陈宇直躺在榻上倒还无事,谢初云一时不防,直接扑到了他身上。
  “噗——”
  陈宇直这下直接被撞醒,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更要命的是,谢初云的手还按到了不该按的位置上。
  感受着掌下灼热的触感,谢初云身形陡然一僵,正欲把手收回,头顶就传来了一道声音,
  “小美人儿这是想做什么?”
  虽然这玩意儿你没有,但伤了别人的是不是也不太好?
  简而言之陈宇直现在有点蛋疼的紧,脸色都白了,鬓角是密密的冷汗,谢初云看他一眼,触电般收回了手,
  “奴该死。”
  虽是在请罪,但面上除了尴尬之意,却并无多少惶恐。
  陈宇直慢吞吞的坐直身子,面色有些狰狞,他不自在的把靠枕放在膝上挡住那个位置,半天才呼出一口气道,
  “本殿日后若是不举了,你可得负全责。”
  说完就没了下文。
  谢初云本以为他会重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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