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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审美与世界格格不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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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殿下真的不会娶妃。”
  所以亲,别用剑捅我哟。
  谢初云没说信还是不信,只是点了点头,不过看样子八成是不信的。
  马车行至宫门的时候,谢初云便下车离开了,陈宇直心想等会拜见完皇帝,再把他调到自己身边应该不是难事。
  吴庸领着陈宇直穿过宫道,往乾元殿而去,一路上低声解释道,
  “按理说应是在大殿接见王爷的,只是皇上近日龙体欠安,床榻都起不来了,只能在乾元殿了,待会儿若是见着殿下,想必心情也能好些。”
  说话间已经行至了乾元殿,周遭有数不清的禁军把守,就连过往的宫人也是来去匆匆,头也不抬,气氛莫名压抑。
  陈宇直心下怪异,却还是笑着对吴庸拱手,
  “谢公公提点。”
  吴庸偏身躲过,
  “殿下折煞奴才了,皇上等着您呢,快进去吧。”
  乾元殿乃天子住所,当今皇上又喜奢靡,里间所置无一不是万金之数,正中央半人高的瑞兽香炉吐出袅袅烟雾,虽是富丽堂皇却无端让人觉得死寂。
  陈宇直被吴庸领进去的时候,隔着重重纱幔,只能隐约瞧见床榻上躺了个人。
  “殿下稍等,奴才先去通报一声。”
  吴庸行了个告罪礼,然后撩起纱幔入内,躬身下跪膝行至床榻边,小声道,
  “陛下,信王到了。”
  皇上约摸是不行了,一天时间有半天都在昏睡着,闻言幽幽转醒,思想却还是混沌的,无力的抬了抬手,
  “老九来了?……老九呢……快让他来见朕……”
  他说着挣扎就要起身,一旁的宫女要扶他,却被挥开了手,
  “你们都下去,吴庸也下去,让朕跟信王单独待会儿……”
  吴庸只得率领众人退出去,经过陈宇直身边的时候,还悄悄看了他一眼。
  陈宇直将二人之间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殿门被人带上的时候,他就掀起纱幔一步步的走了进去。
  “皇兄。”
  陈宇直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眉目之间顾盼神飞,任谁看都是顶顶俊俏的好儿郎,行礼也是落落大方,不见半分局促。
  而皇上已是不惑之年,两鬓斑白,双目浑浊,形容枯槁,谁能想到他们是兄弟呢?
  皇上望了陈宇直许久,半晌才声音嘶哑的道,
  “起吧……”
  “谢皇兄。”
  陈宇直对老皇帝没什么感情,起来之后也没话讲,就只能干巴巴的站在那儿,气氛莫名尴尬。
  最后还是皇上清咳一声打破了僵局,他拍拍身旁的床榻,
  “坐吧,你与朕兄弟一场,不必拘礼,更何况我们许久也未曾说过话了。”
  信王被打发去岭南的时候不过十岁,彼时裴太妃眼睛都快哭瞎了,苦苦哀求皇上许久,却没有丝毫用处,后来心灰意冷遁入空门为先皇祈福,没几年也去了。
  原身连裴太妃最后一面也未见上,因此兄弟二人的感情绝谈不上有多好。
  但皇帝没办法,他若是真的将大晋江山葬送于谢初云之手,便成了整个赵氏皇族的罪人了。
  皇上是先帝八子,取名赵怀瑾,信王乃九子,取名赵握瑜。
  怀瑾握瑜,都是世间最美的玉。
  若是在寻常百姓家,约摸也是一对感情极好的手足兄弟,只可惜生在了天家。
  皇帝此时是想拉拢陈宇直的,他长叹一口气,开始絮絮叨叨讲述二人幼时的事,又侧面表明了自己当皇帝的迫不得已,当初将他贬去岭南,只是为了保护他远离朝堂纷争,最后的重中之重,就是那大晋佞臣谢初云。
  “九弟啊,朕百年之后,江山便交予你手,你万万要护好这大晋江山啊!不然朕死后也无言面见祖宗了!”
  皇帝说到动情之处不禁涕泪横流,一边哭一边骂谢初云,什么奸臣狗贼都不带重复的,吴庸躲在窗户外面偷听,一脸龇牙咧嘴。
  陈宇直听半天可算是听明白了,这狗皇帝自己把江山给糟蹋没了,大权也没了,这是找自己接盘呢,美的他。
  皇帝说,
  “九弟啊,谢初云乃心腹大患,不可不除!”
  陈宇直想,你要是嗝屁了,老子立马屁颠屁颠找他搞好关系。
  皇帝还说,
  “如今皇嗣凋零,过几日朕便为你选妃。”
  陈宇直想,对不起了您呐,我是基佬,对女的没冲动。
  皇帝还想再说,陈宇直连忙打住他的话头,低头挤出几滴眼泪声音哽咽的道,
  “皇兄切莫如此说,您是真龙天子,万寿无疆,千万莫说传位的事了,臣弟受不起啊!”


第75章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心肠狠的人
  至于娶老婆的事;
  “臣弟这么些年也看淡了; 实在无心儿女私情; 选妃的事还是容后再说吧,现在最要紧的是皇兄,千万要保重龙体。”
  皇帝当初争位也是不容易; 兄弟九人活生生干掉了七个,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 他还真舍不得把皇位给陈宇直,如今听他这么说,心下反而很是安慰,
  “朕左不过就是这样子了,再好也好不到哪去; 坏也坏不到哪去,京中好女儿多的是,你若有喜欢的便说,朕定给你们赐婚。”
  皇帝这话其实有些夸大了,如今朝中重臣皆是东厂党羽; 若要嫁女儿,定然是要谢初云点头同意的; 他说了还真不算。
  至于余者; 皆是些微末小官; 女儿出身卑微又如何能当信王妃?不过皇帝心头还存着念想,陈宇直生得俊逸不凡,实乃世间少有; 靠这幅皮相勾搭上世家女子也不是不可能。
  威武将军王凌之,左相张召宗,右相顾八代,哪个家里没待嫁闺中的女儿。
  陈宇直还不知道皇帝心里已经盘算着让自己出卖色相了,坐在床边老老实实又陪他聊了一会儿,末了皇帝困意上涌,这才寻了个由头出去。
  吴庸早在一旁候着了,见陈宇直出来,忙迎了上去,
  “皇上之前已经吩咐过奴才了,将长信宫留给您住,宫女太监一应俱全,殿下看看有什么不合意的,尽可吩咐。”
  按理说成年皇子应当出宫建府的,只是皇帝有心将陈宇直留在身边观察观察,便让他住了裴太妃以前的宫殿。
  陈宇直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对着吴庸道,
  “哎,前几天伺候本殿下的小太监,就是那个叫阿九的,不错,吴公公可否将他调来长信宫?”
  吴庸不晓得阿九是谁,但他可晓得这几天伺候陈宇直的是谁,闻言冷汗唰唰往外冒,
  “这个这个……阿九手脚笨的很,不若奴才选几个机灵的给殿下送去?”
  陈宇直闻言脸色瞬间由晴转阴,心想这吴庸莫不是打量着自己没实权拜高踩低,便挑眉冷笑道,
  “怎么,本殿下要个人也不成?”
  吴庸闻言快哭了,这是要个人的事儿吗?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指挥谢督公啊!
  陈宇直见他哭丧着脸,磨磨唧唧半天也放不出个屁来,顿时失去耐性,
  “日落之前本殿下要在长信宫见到人,你们可别暗地里悄悄欺负他,让我知道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拂袖而去。
  裴太妃当年极得先帝宠爱,长信宫却是不见什么奢靡之物,素净得很,处处透着雅致。
  这里地处偏僻,清净,平时出去遛弯也不用担心撞上皇帝的小老婆,总而言之陈宇直很满意。
  长信宫分配了若干宫女太监,领头的掌事宫女叫碧环,总领太监叫多海,也不知是皇帝的人还是谁的人,瞧着倒是一副本分模样。
  “奴婢等见过信王殿下。”
  碧环在主位,多海在侧位,他们领着一众人等叩见新主子,齐刷刷跪了一排,都等着陈宇直训话。
  陈宇直对这个倒不甚在意,等他们行过礼后就摆了摆手,示意退下,
  “我喜静,你们平日在外间候着便好,没什么事不要随意进来。”
  赵氏皇族如今地位尴尬的很,哪怕有传言说信王以后会当皇帝,旁人心中除了感慨顶多也就是叹口气。
  当了皇帝又如何,还不是个傀儡皇帝。
  碧环一时吃不准信王是个什么性儿,也不敢逆着来,犹豫了一下道,
  “那奴婢就在门口守着,殿下若是有事吩咐,传唤一声便是。”
  她说完见陈宇直默许似的点了点头,这才躬身退下了。
  这一路舟车劳顿,是个人都困的厉害,见宫人们带上了殿门,陈宇直放飞自我把靴子一蹬,倒床上就想睡,然而此时万恶的狗系统忽然诈尸了,
  “滴!触发支线任务,请在十天之内营救支线人物方青艾,任务成功获得积分一点,失败不做惩处。”
  时隔一年的机械音,说实话听起来有点倍感亲切……
  才怪。
  系统催促他,
  “宿主请加油完成任务!”
  先不说能有十天的充足时间来拯救目标人物,失败还不做惩处,陈宇直能动起来就怪了。
  他倒在床上懒洋洋的看了看支线人物简介,发现是很狗血的忠臣被冤套路。
  方之栋是庆历五年的进士,奈何为人古板不知变通,只做了一名没什么实权的御史大夫。
  御史大夫是干嘛的?他们的职业就是喷皇帝,选妃是荒/淫/无度,建造宫殿是奢靡浪费,可谓古往今来最早的喷手,若是遇上个明君还好,诸如李世民那样的,君不见魏征平平安安活到了寿终正寝么?
  若是运气不好遇上个昏君,例如大晋皇帝赵怀瑾,下场估计就是方之栋那样,全家满门抄斩。
  据说皇上原本的旨意是刺面徙三千里就算了,但是方之栋不怕死啊,骂皇帝就算了,还在大殿上公然指着东厂督公谢初云的鼻子骂,什么宦官乱政祸乱朝纲,什么难听骂什么。
  骂完可好,他自己一头碰死在了大殿上以示忠贞,可把谢初云气得冷笑连连,直接诛了方氏满门。
  而方青艾便是方之栋的独女,当年她阴差阳错之下逃出生天,后来被世外高人所救,学得一身本领——
  可想而知她难忘家仇,不顾师父阻拦偷偷潜入皇宫想刺杀谢初云,奈何东厂高手如云,直接被活捉关在了刑狱里。
  陈宇直看完吧,挺心疼她的,毕竟被爹坑得这么惨的人实在不多见了。
  刑狱乃东厂所设,据说里头有一百零八道酷刑,堪比阎罗殿鬼门关酆都城,进去的人不会死,他们只会生不如死。
  在刑狱,死是一种奢望。
  “啪——!”
  连绵不绝的鞭梢脆响震得人耳膜生疼,方青艾被人捆在架子上,浑身上下已经没一块好肉,显然是受不住了,然而鞭笞不过是开胃小菜,在刑狱里面实在算不上号。
  “呸!谢/阉/狗你不得好死!我死后若是下了地狱,定将你蚀骨剥皮碎尸万段啊啊啊!”
  方青艾原也是名貌美女子,如今满面血污,声音凄厉,比起厉鬼也不遑多让,她眼神死死盯着面前一名被众多东厂玄衣卫簇拥着的昳丽男子,锋利的眼刀几欲化成了实质。
  “方姑娘既然是自诩替天行道,又何来下地狱一说呢?”
  谢初云心眼绝算不上大,被人骂/阉/狗自然是生气的,只是这么些年被人骂得多了,便也习惯了。
  他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端详着方青艾的惨状,细白的手指隔空点了点她破碎的衣衫,
  “只怕再受一百鞭,姑娘的衣裳就挂不住了。”
  方青艾闻言羞愤欲死,痛苦的攥紧了拳头,两行清泪顺着面庞流了下来,
  “阉/狗!要杀便杀!修得辱我!”
  “辱你?”
  谢初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捂着脸低低的笑出了声,
  “姑娘怕不知道什么是辱吧,”
  他声音温温柔柔的,方青艾却透过他微张的指缝,瞧见了一双毒蛇般阴鸷的眼睛,
  “我若存心想辱姑娘,此刻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管叫你生不如死。”
  对付女子,这是最简便且有效的办法。
  方青艾到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闻言一股凉意从脚底蹿入心头,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她面上惊惧惶恐,拼命摇头,
  “畜生!你这个畜生!”
  她想咬舌自尽,却没那个勇气,除了哭便是骂。
  谢初云笑着摆手,一贯的温柔调子,
  “姑娘怕什么,我不过是说说罢了,又没真的打算做,刑狱里一百多道刑,总得先挨个试试,哪个都比找男人有意思的多。”
  熟悉谢初云的人都知道,他若是笑了,别人就该哭了,现在他笑了,方青艾就得倒霉了。
  反正今儿个无事,谢初云打算亲自观看全程,不然那几句/阉/狗岂不是白被骂了。
  “先从什么开始好呢……”
  他捻了捻手指头,目光从一排排冰冷还带着血的刑具上扫过,状似苦恼,眼中却带着冰冷的笑意,就在此时,一名侍卫跑了进来,
  “禀报督公,吴庸求见。”
  谢初云头也未抬,只是掀了掀眼皮子,
  “传。”
  一抹熟悉的身影躬身快步进来了,吴庸看见谢初云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似的,哭丧着脸行了个礼,然后凑到他耳边言语了一阵。
  也不知吴庸说了些什么,谢初云忽然停下手头上的事,挑眉看向了他,
  “他真是如此说的?”
  吴庸苦着脸点头,
  “千真万确,信王殿下说若是日落下山前见不到您,便让奴才吃不了兜着走。”
  谢初云闻言,忽然笑得媚意横生,语调都软了三分,
  “算他还有良心。”
  说完又问,
  “现在什么时辰了?”
  吴庸眼泪汪汪的道:“再有盏茶时间日头就落山了。”
  谢初云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那便走吧,到底长信宫离刑狱略远了些。”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原本正兴致勃勃打算看狱官行刑的谢初云也不知听吴庸那厮说了些什么,忽然便要离去,手下看了看方青艾,犹犹豫豫的问道,
  “督公,这女子留还是不留?”
  若是不留,今晚便杀,若是留,便想法子吊命,留着日后好好折磨。
  谢初云闻言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到底也不是什么心狠之人,一个弱女子罢了,留着吧。”


第76章 皇位竞争者上线
  陈宇直完全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救了方青艾一命; 正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谢初云也是纳了闷了; 怎么自己回回过来这人都在睡觉; 无视了碧环等人看见自己时的惊恐表情,他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垂眸步上台阶,
  “都退到外间去,擅入者……”
  “死!——”
  像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似得,数十名东厂玄衣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暗处,腰间的长刀皆出鞘半寸有余; 锋芒闪耀; 刺得人眼睛生疼。
  东厂的玄衣卫名声比鬃狗好不了多少,长信宫的人吓得腿都软了; 匆忙告罪便退了出去。
  陈宇直躲在房间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原是渴了起来想喝口水的,结果窗子没关严; 瞧见了大批的玄衣卫涌进来。
  陈宇直不晓得什么是玄衣卫,但他们腰间挂的牌子上面写着东厂两个明晃晃的大字他还是认得的。
  那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了许多人的名字,什么魏忠贤啊,赵高啊; 汪直啊,多了去了,反正没一个好人。
  陈宇直自进宫以来还没见过那位掌控东厂的九千岁,但按理说他如果想夺得赵氏江山,肯定得除掉两个人。
  第一个是皇帝; 不过他离死也没差了,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第二个……
  第二个貌似就是自己……吧?
  意识到这个事实,陈宇直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他仓皇间想躺回去继续装睡,奈何动作慢了半拍,上床的时候大门就被人咣的一声推开了——
  陈宇直还保持着那个掀被子的姿势,手臂僵的不行,而推门进来的那个人,似乎也站在门口没有动。
  末了,秉承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心态,陈宇直淡定的放下被子,抬眼看向了来人。
  一身玄色衣裳,上绣白色鱼龙纹,腰间挂着一块玉牌,刻“东厂掌印”四字,再往上,是一张艳丽阴柔的面庞……
  无比熟悉。
  正笑意吟吟的望着自己。
  陈宇直见状眼皮子一跳,还未来的及说些什么,就见谢初云慢悠悠的屈膝给自己行了一个礼,
  “奴才见过信王殿下。”
  陈宇直还没反应过来,一时忘记叫起,谢初云笑笑,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起身。
  “殿下睡得可踏实?奴啊,心中一直挂念着你呢。”
  他说着走上前,似乎是搭陈宇直的肩膀,结果对方下意识站起身,谢初云的手便落了个空。
  气氛顿时凝固起来。
  谢初云面色肉眼可见的有些难看。
  陈宇直在心里默默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站在不远处,想找点话聊缓和缓和气氛,
  “……你是东厂掌印?”
  谢初云脸上原本还有些笑意,但见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忽然也懒得装了,歪着头似笑非笑的道,
  “谢初云。”
  不用解释太多,一个名字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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