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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非常态穿越报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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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
  这可以解释大部分的不合理。


第6章 六
  半面崖的背面覆满了各种藤蔓植物。在月色照映下,一片幽暗诡奇,影影幢幢,形状模糊难辨。
  为了不惹人怀疑,傅明没有点亮灯火。借着月色,他在崖底仔细检查半刻,把攀爬在石壁上的植物拨开,寻找可以藏匿东西的地方。
  没有任何发现。
  或许秘籍藏在更高的位置。
  傅明抓住壁上植物,脚下踩着山崖突起部位,小心翼翼地向上爬。遇到可疑之处,就抽出腰间斧头敲敲打打,或是把那些纠缠在一起的茎叶扯开,观察后面的石壁有无问题。
  如此往复,直到月上中天,他已身悬半空,仍未找到山崖壁上的玄机。
  师父留下的讯息太少,只说“山崖下面藏了独门秘籍”,找起来简直如大海捞针。
  也许那时应该多问一句。
  傅明一手揪着植物茎叶,身体向□□斜,试图抓住上方一块石壁突起。脚下轻微松动,心里暗道不好,情急之间左手胡乱一抓,整个身体便堪堪悬挂在了石壁上。刚才用于踩脚的石块,已经松脱散落,砸在碎石滩上发出沉闷细小的撞击声。
  与此同时,左手袭来一阵尖锐疼痛。他抓住的是几根长满细刺的棘条,尖刺深深陷入肉里,黏腻血液从指缝渗出,顺着手臂流下来。
  傅明想找个支撑物,视线扫过石壁,却注意到左侧位置有些异常。他忍着痛,扯开那里密密麻麻的棘条,豁然发现一个数尺宽的洞穴!
  来不及松口气,他奋力抓住周围棘条,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把自己弄了进去。
  洞穴内黑暗无光,潮湿刺鼻的空气迎面而来,瞬间包裹了他。
  傅明站稳身体,摸索着拔掉手上的刺,又从衣摆处扯了几条布,缠住鲜血淋漓的双手。简单处理完毕,他朝着洞穴深处走去。
  刚开始空间很狭窄,他只能弯着腰磕磕绊绊地走路。没一会儿,周围就变得开阔起来,甚至有了微微亮光。再往前,傅明竟然看到了几株盛开的奇异植物,形状似莲,花瓣饱满,在黑暗里泛着青蓝色的光。
  傅明叫不出花的名字,也从未听闻世上有这种夜明植物。
  安全起见,他边走边小心绕开花朵,尽量不与其接触。
  越往前行,花朵越多,逐渐密布洞穴,青蓝亮光融为一片海洋。他只能从中穿行而过,护着胳膊脸颊。约莫走了几十步之后,前方终于没了植物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芜贫瘠的空间,丈许宽,无前路。暗处旮旯角的位置,放置着不起眼的小箱子,外面积了厚厚一层灰。
  傅明俯下身子,用手抹去箱子表面的灰尘,依稀看到几个潦草大字。
  尚义帮。
  箱子没有上锁,很轻易就打开了。
  里面静静躺着一本书。薄,破,边角磨损严重,书脊侧面脱了线。翻开一看,便是各种招式图画,注释字句。
  傅明把书贴着里衣放好,打算起身离开时,不防瞧见了旁边墙壁上的刻字。稳重方正,是师父的字迹。
  借着洞内光亮,傅明读出刻字内容。
  ——师兄年少有为,侠肝义胆,却为奸人所害。义字易写,奉行却难,从此改名无义帮,远离江湖纷扰,如此罢了。
  ——遗我秘籍,于我无用。从今以往,半面崖上,浑浑噩噩,或以余力救人,收几个不容于世的徒弟,算作功德一件。不求显达扬名,只愿徒孙得以自保,远离争端,安然一世。
  默读完几行字,傅明不由伸手,轻抚字上痕迹。脑海中浮现出平日里老帮主没完没了的唠叨,总算明白对方心意。
  可惜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遂人所愿。
  无义帮被屠,师兄弟出逃。老帮主最后还是要把秘籍给纪潜之,暗含了让纪潜之去报仇的意思。
  最下面还有一行蝇头小字。傅明凑近了仔细辨别,原来说的是为防止秘籍意外遗失,在洞内种植了夜明花,此花含有剧毒,肌肤触之即烂。
  ……
  师父你没有说过这个啊!
  傅明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加快步伐往外走。
  他早就习惯这个丢三落四的老头儿坑自己了。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最后还放了个大招。
  傅明心里实在有点儿悲愤。
  天亮时他赶回了那座宅院。
  院子里静悄悄的,估计都在睡觉。傅明径直前往厢房,在门口意外看到了纪潜之。这小子正坐在门槛上,身体依靠着门框,小鸡啄米般不断打盹儿。
  “怎么坐在这里?”
  傅明一出声,纪潜之立马惊醒过来,扶着门框站起,摇摇晃晃就要扑过来。傅明快速后退,一手止住纪潜之动作,皱眉呵斥。
  “别碰我。”
  衣服沾过夜明花,不能与人接触。
  纪潜之愣在当场,睁大了一双乌黑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傅明从怀里抽出秘籍,放在纪潜之头顶上。
  “师父留给你的东西,自己去看。”
  说完,他转身去后院,打算换掉衣服。走了两步,又想起来件事,回头补充道:“先回床上躺着。”
  交代完这句话,傅明总算觉得自己可以松口气。他在后院脱了衣物,以防万一,又生火将其全部烧掉。因为没有替换衣服,他再次去厨房翻找,还真找出套伙夫的粗布衣裳来。
  日后若是有机会,应当对宅院主人道谢。
  他想,毕竟他不是程家晏,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借用别人物品。
  当天无事。
  翌日早晨,傅明告别程家晏,带着纪潜之离开这座城镇。
  临走之时,程家晏颇有几分不舍之意,给傅明塞了好几瓶常用药。
  “这个和这个能治大部分的外伤,武林人士闯荡江湖必备,今年十分受欢迎。”程家晏说,“还有这两瓶,防迷药防中毒,很好用。最后是我特别送你的好东西,名为‘春风十里醉’,与人欢爱时只需一滴,妙不可言……”
  “……谢谢。”
  程家晏又转向纪潜之,蹲下身来,一脸笑容灿烂:“小兄弟吃了苦,今后便能成大事。祝你身体强健,无病无灾,也不用我再给你疗伤驱毒。”
  这话说得中听,傅明不由得看了程家晏几眼。世间凉薄,他们原本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却得了此人莫大帮助。虽然程家晏性格奇怪,依旧算得上是医者仁心。
  纪潜之抿着嘴唇,低声道了谢。
  程家晏笑得更开心了,揉了揉纪潜之的脑袋,从衣袖里掏出个布包来,交到纪潜之手里。
  “你也算在阎罗殿前走了一遭,为表纪念,我有份大礼赠你……”
  这个布包看起来很眼熟。
  傅明身体里顿时升起一丝不祥之感。
  “里面是你背部伤口切除的皮肉,睹物思情,想必你日后能更加体会到性命的珍贵……”


前言收回。这家伙就是个纯粹的怪人。
  傅明扶额,拦住了程家晏的“大礼”,简单告别,迅速逃离。
  远远的,他还能听见程家晏带着笑意的喊叫。
  “有缘再会!你还欠我一杯酒!”
  傅明只作没听见,一边牵着纪潜之的手,步履匆忙踏出城门。
  太阳在前方冉冉升起,穿透云层,光芒洒满大地。傅明迎着光亮走,不觉有些刺眼,侧过脸去,恰好瞧见纪潜之盯着自己看。
  那目光不似孩童,黑沉沉的,复杂难辨。
  他开口询问。
  “怎么?”
  纪潜之摇头,加大力气握紧了他的手。
  “师兄,我们要去哪儿?”
  “去个不会被人找到的地方。”
  乐阳山,集安镇。由此前去八百里。
  “挺远,得走很久。”傅明顿了一下,问道:“师父给你的秘籍,看了么?”
  “看了几页。”
  “哦。”
  他沉默片刻,又问。
  “要学么?”
  纪潜之抬头,眼睛里仿佛藏着一簇火,声音坚定清晰。
  “要学。”
  如此,便是纪潜之的选择了。
  傅明心里叹口气,不再说话。
  “以前师父不教我剑法。”纪潜之说,“其实他只想让我打个底子,并没想要教我太多。我都知道。”
  “他过世前说,我的事情自己做主。我想让自己变强,强到谁也无法伤害我,中伤我,暗算我。过去的仇,现在的怨,也要一笔笔全部算清,以慰地下枉死的魂灵。”
  这些话,简直不像十来岁孩子会说的言语。
  充满仇恨,却又冷静无比。
  傅明摇头:“你现在用不着想太多。”
  “现在不想,就迟了。”纪潜之望着比自己高许多的傅明,轻轻笑了一下。“师兄,我中毒的时候做了个噩梦。梦见你把我抛下,留着我一个人在冰冷的水里死去。”
  “我在梦里想,一定是我太弱,才会被丢弃。就像以前爹娘死了,我走到哪里,都无人愿意收留。幸好我醒了,见到你回来。如果我一直这么没用,迟早噩梦会变成真的,对吧?”
  傅明弯起嘴角,拍了拍纪潜之的肩膀,轻描淡写地回道:“说什么梦话呢。”
  听闻此言,纪潜之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来,加快步伐向前跑了两步。铺天盖地的阳光落了他一身,耀眼夺目,几乎找不出丝毫阴霾之气。
  傅明不愿细想,跟在纪潜之身后,一步步走着。
  距离他们要去的乐阳山,还有八百里路程。


第7章 七
  长途跋涉,最困难的事是什么?
  如果要傅明来回答,自然是吃和住。
  往细了说,这两个难题又可以归结为同一个原因:没有钱。
  在半面崖上住着的时候,傅明就已经很穷了。作为整个门派的大弟子,日常采办人员,傅明身上带钱最多也超不过一两银子。倒不如说,碎银这等奢侈物品,除了逢年过节的大日子,他基本摸不着。
  至于纪潜之,更是身无分文。虽然师父以前偶尔给几枚铜钱零花用,但他都攒了起来,慎重包好,放在了自己房间的枕头底下。
  走得仓促,啥也没带。
  因此,前往乐阳山的八百里路程,对他们来说,无比遥远,难度颇高。
  绝大部分时间里,两人都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白天赶路,晚上休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路过有人居住的村子,或是大一些的城镇,傅明就想办法找些体力活来做,赚取路费。要是在野外林间,便以野果充饥,运气好了,还能打只兔子,给纪潜之开个荤。
  这样的生活,实在有些难熬。特别是在林子里睡觉的时候,需要轮流守夜,纪潜之年纪小,只需捱两个钟头便能休息。但即使如此,他也睡不安稳,每天早晨醒来,眼眶底下都泛着青黑色。傅明也一样,甚至更严重。
  但这对师兄弟的心态还不错。朝夕相处之间,两人逐渐亲近起来。有次经过铁铺,傅明甚至给纪潜之买了把短剑,用来练功和防身。
  纪潜之为此高兴了很久。赶路的空当儿,他就拿着短剑,不厌其烦地学习秘籍里的招式。由于悟性好,根骨佳,他学起来快得出奇。遇到不懂的地方,傅明也能帮忙指点几下。等他们抵达乐阳山脚下,纪潜之早已将秘籍翻完一遍,练得有模有样了。
  从半面崖到乐阳山,他们花费了一个半月的时间。路上没遇到什么大麻烦,只除了一件事。
  他们正面撞上了赤鸦堂的追杀人员。
  那是在出发十天后发生的事情。师兄弟二人经过一处村落,由于肚饿,决定停下来吃点儿东西。当日恰巧连绵阴雨,傅明把纪潜之安顿在某间村房的屋檐下,带着身上仅有的两文钱,去前面找村民换馒头。
  纪潜之在屋檐下坐着等傅明回来。面前是一片泥水地,坑坑洼洼,很不好走。有个佝偻着腰的枯朽老人,赶着一群慢腾腾的羊从他面前路过。而另一方向,自迷蒙雨中逐渐走来个彪形大汉,身着黑衣,面色不善。快走到纪潜之面前时,大汉突然皱眉发怒,往地上啐了一口,狠声骂道。
  “娘的,真晦气!拉屎不看地!”
  看样子是踩到了羊粪。
  大汉骂咧咧继续往前走,纪潜之却脊背悚寒,手握成拳,默不作声地盯着对方的身影。
  他认识这嗓音。
  在半面崖上,向师父逼问自己行迹的,就是这个声音!
  绝对不会认错。
  纪潜之站起来,不声不响地跟在那人身后,右手下意识摸到剑柄。身体仿佛被什么催促着,诱劝着,不由自己。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前面的人猛然回头,居高临下地望着纪潜之,一脸怒气。
  “小子,你为何跟着我?”
  纪潜之不说话,握剑的手指用力过度,开始微微发抖。
  “问你话呢,难不成是哑巴?”
  那人拔高嗓音,伸手推搡纪潜之,目光撞进对方毫无波澜的眼睛里,心下一惊。
  “等等,你是……”
  话未说完,大汉眼前突然出现个用纸包好的粗面馒头,转头去看,便见到了笑容满面的傅明。
  “这位兄台,实在不好意思,舍弟天生脑子不好,把您当成了我,”傅明举着馒头,死活挡住对方视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他计较,这是我刚买的点心,不嫌弃的话您就收下……”
  黄黄白白的馒头,几乎要顶到鼻尖上来。那人烦的不行,一手将馒头打落在地,转身就走。
  “谁稀罕这破东西!晦气,晦气,果然下雨天就是晦气!”
  傅明收了脸上笑容,神色漠然,望着那人逐渐远去。纪潜之要追,被他一手拽了回来。
  “你闹什么?”
  “他是那天在山上的人!他害了师父!”纪潜之竭声喊道,不管不顾又要冲出去,被傅明推倒在地,沾了一身泥水。
  “不能放他走,不能放他走……”
  纪潜之喃喃自语,把短剑抱到怀里,摇晃着站起来。傅明不再理会,去雨地里捡回馒头,拖着纪潜之的衣领,一同回到屋檐下避雨。
  手里的馒头已经泡了水。傅明叹口气,把泡水且脏的部分掰掉。
  “师兄,为何拦我?”
  “你打不过他。”傅明把馒头干净的部分挑出来,递到纪潜之手里。“你该庆幸他没认出你,不然现在就轮到我收尸。”
  “真要送死,我不拦你。”
  傅明说完这句,眼看见纪潜之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
  没有再闹,纪潜之抓起馒头,狠劲往嘴里塞。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淌下来,从额头到脸颊,湿漉漉的一片。
  外面雨声不见停。傅明心里盘算着,决定动身离开。
  此地不宜久留。
  如果刚才的人真的是赤鸦堂的追杀者,那么其他几个可能也在附近。
  等纪潜之吃完,傅明立刻起身,临时改道,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大约多绕了一里地,才重新回到大路上来。
  此后一路无事。
  终于抵达乐阳山后,两人都有点儿说不出的高兴。
  不仅是因为结束了长途跋涉,还因为他们抵达的地方看起来的确不错。
  山好水好,无比清净,是程家晏给乐阳山的评价。但直到傅明真正见到乐阳山的景貌,才体会到这句简短描述涵盖了多少美妙。
  山体青翠,雾气渺渺。人迹所罕至之处,唯鸟雀低鸣于山谷。
  对于需要藏匿行踪的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去处。
  两人当即进山,查探路况。入目皆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偶有杜鹃啼鸣,更显林间静谧无比。
  路经山腰,在一片向阳而平缓的坡上,他们发现了茂盛苍翠的竹林。再往里走,竟然有间废弃的茅屋,静静坐落于竹林间。屋顶半塌,墙体破败,门板还生了一层苔藓。
  看样子很久没住过人了。
  傅明钻进去查看半天,出来后对纪潜之说了俩字。
  “能住。”
  纪潜之脸上顿时亮起了希望的光。
  师兄弟二人在山间找来树枝干草,把短剑当做工具,开始修整茅屋。加固房梁,重搭屋顶,把里面堆放的杂物烂草清理出去,拾掇出个简易床铺。傅明又折了一捆艾草回来,在屋内点燃,熏了半刻。
  如此,便可居住了。
  从这一天起,傅明和纪潜之留在了乐阳山。竹林里的小茅屋,成为他们新的家。
  平日里纪潜之研习秘籍,修炼武功。傅明则是去山里打打野味,摘些果子,足够两个人填饱肚子。有时运气好,多打了只兔子或野鸡,就拎着下山,去附近的集安镇上卖。卖来的钱,又可以换作布匹粮食,日用杂物。茅屋里的东西逐渐齐全,他们的生活也变得安稳起来。
  五年时光,一晃而过。
  傅明已经二十四岁,但对他来讲,二十来岁和十几岁并没有什么区别。日子都是一样过,除了活着就是活着。从半面崖换到乐阳山,最多也就挪了个地儿。
  与傅明相反,纪潜之身上发生着巨大的变化。他像是从土里冒出来的一根新笋,被山风吹着,太阳晒着,日渐茁壮起来。昔日那个瘦弱干瘪的孩子,好似完全消失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鲜活有力的少年。
  一日,傅明从集安镇回来,慢腾腾地往山上走。他手里拎着两条鱼,打算晚上熬汤喝。纪潜之正是长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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