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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渣了渣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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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跟寒祁在床上打一架,只要保证脚不下榻,是不是也算完成任务?”
  【打架也分很多种的,看是什么样的打架。】233细心解释道。
  打架也分很多种?
  什么意思,难道是分为用剑或者用手,那么哪种才能算过关呢?
  林轻舟还待要问,系统233却开始急声催促。
  【宿主,任务目标寒祁已离开浮玉山,且正在快速移动中,目的地不明,请宿主马上进行追踪。】
  嗯?
  寒祁离开浮玉山了?
  可摧丹咒没解,老不修下的咒,只有老不修才能解……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两相权衡之下,林轻舟当机立断,捏了个决,出门御剑,顶着风雪,朝系统提示的方向追去。
  不就是碎丹般疼痛吗,又不是真的金丹碎裂,忍忍……
  大概忍忍就能过去罢。
  但若是没有完成防OCC任务,死路一条,只能被无情遣返原世界……
  夜色渐浓,细雪渐止。
  林轻舟跟随系统提示,御剑不停地,地图显示,寒祁仍未停止前行。
  搞什么,不会飞一晚上吧?
  若是寒祁不落地,那他怎么跟寒祁同榻而眠,怎么完成任务。
  没想到,他竟然有一天因为爬不上寒祁的床,而心生担忧。
  纷杂思绪闪过脑海间,他又行了一盏茶功夫,系统地图显示,寒祁终于不再前行,停住了。
  与此同时,林轻舟的内府,如同被千刀万刃同时刺入般疼痛难忍。
  他登时疼得闷哼出声,手中指诀一抖,差点失足从吟雪上摔下。
  到了亥时了吗?
  该死的老不修,这破摧丹咒竟然如此猛烈。。。。。。
  疼痛难忍下,他咬得要牙齿咯咯作响,三魂七魄都仿佛快要出窍。
  脑中疼得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绝不能任务失败!
  渐渐地,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捏诀的手指颤抖不止。
  足下的剑,虽然一路东倒西歪,忽高忽低地,但是方向始终坚定不移,朝着寒祁落下的地方而去。
  上京城,寒府。
  檐上屋瓦积雪深重,如同铺满一层白色的蓬松柳絮。刮面冷风,吹得堂前大红灯笼摇摇颤颤。
  朱柱挂着的红绸被灯火映得更加艳红如火,铺天盖地的喜气,将屋外的清冷寒意都削弱了几分。
  宽敞亮堂的厅堂内,烛火通明,人头攒动,三五成堆的高谈阔论,案桌上是数不尽的玉盘珍馐。
  上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咸集于此地。
  寒氏二公子娶妻,也算是上京城的一桩盛事。
  寒氏现今的掌权人,寒岑一脸喜色,被人群团团围住,淹没在各色各样的高声道贺与推杯换盏中。
  今夜,不知道他又能趁势做成多少桩买卖,又可以获得多么令人瞠目结舌的厚利。
  寒祁对此并不关心。
  他站在朱柱后,无喜无嗔,只望了拿着酒杯,身着大红喜服的寒二公子,寒礼一眼。
  手中捏诀,一个红色的木盒瞬时出现在寒礼的袖中。
  答应过的新婚贺礼,他已亲手送上。
  这一室人声鼎沸着实与他无关,他也再无留下的必要。
  他转身便走。
  寒礼袖中一沉,连忙将红色的木盒取出,如有所感,遥遥朝厅堂外望过去,可哪还有半个人影。
  他放下酒盏,二话不说,扔下一室喧嚣热闹,朝厅堂外便追了过去。
  。。。。。。
  疼,疼,疼到无以复加。
  除了疼,再也没有其他更鲜明的感受。
  林轻舟眼前开始出现重影,内府灵气一片紊乱,身形一歪,他直接从吟雪上栽了下来。
  内府剧痛,身体重重落地,四肢又痛到发麻。
  他趴在冷冷的雪地里摸索半天,抖抖索索的手指才摸到佩剑吟雪。
  以剑支地,他艰难地起身。
  抬头一望,模糊一片的视线里,寒氏府门前大红灯笼高挂。
  找到寒祁,完成任务。
  他的脑中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念头。
  他身形不稳地朝寒府内走去,方走几步,脚下一绊,堪堪要摔个狗刨地之时,腰间一紧,一只手自后将其揽住,往后一捞。
  “你怎么在这里?”
  身后,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以往听起来极其令人讨厌。
  林轻舟此刻闻声,却如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他扯着寒祁的袖子,稳住身形,转过身去,与寒祁面对面。
  内府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视线根本无法聚焦。
  他仰着头,费神地盯着寒祁望了半晌。
  “你怎么了?”
  寒祁也看出了他的不正常,皱眉问。
  林轻舟额头一垂,抵上寒祁的胸膛。
  他随时可能会痛得昏过去,但是任务只能今晚完成。
  脑中的所有念头,都只剩简单粗暴的一句话:
  “跟我睡一晚。”


第21章 
  听见林轻舟的低语,寒祁瞳孔骤缩,脸上神色风云变幻。
  想起白狐洞中的纠缠后,怀中人一脸云淡风轻,状若无事,好似这种事是家常便饭般,任意随便。
  又想起在西川秘境中,他心有困惑,提起此事,此人却神情冷漠,迫不及待地说往事休要再提!
  现在,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平白无故地说要共寝一宿,林轻舟把他当成什么。
  思及这些,寒祁的面部线条紧绷,声音冷过四周素雪: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轻舟疼得灵魂出窍,心中的烦躁,像伸着触角的藤蔓,肆无忌惮地生长,将他整个人都裹住。
  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与寒祁多费唇舌,他低低的声音,一字一顿,“一、起、睡。”
  他的额头抵在寒祁的胸膛,发出的声音,闷闷的。
  语气出口本该是稍显生硬尖锐,现在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柔软,温情脉脉。
  寒祁不为所动,脸上如覆寒霜,冷声道:“然后呢?”
  然后,这人再装作无事发生,逍遥自在地招惹那么多人,就放任他独自困扰不已吗?
  想想,还真是可恨!
  “一起睡,一起睡……”
  林轻舟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陷入无意识的呢喃状态。
  寒祁方才见他,就发现他气息紊乱,面色不正常。
  只是林轻舟语出惊人,寒祁的思绪一时被打断。
  但现下,他的言行举止实在太过怪异失常,令寒祁根本无法忽视。
  寒祁低头一望,林轻舟一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领,已经扯得他的衣领歪扭皱巴。
  那洁白修长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指节泛白。
  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手指的每一次紧攥,都传达着无以言表的痛苦,难耐。
  看他当前语无伦次的状态,再联系他莫名提出的同宿一晚的要求……
  一个念头倏忽蹿进脑海,寒祁的心头剧烈一跳。
  他扶正怀里的人,双手握住他的肩头,低头问:“你可是中了什么手段下作的春毒?”
  问出此话时,连寒祁都未察觉到他语气里隐隐约约的期待。
  可鄙可耻的,不可宣之于口的期待。
  如果林轻舟说是,那么他就……
  摧丹咒,说让你痛到神志不清就是神志不清,一点也不含糊。
  林轻舟耳边,寒祁的声音忽远忽近,像远处朦胧扑朔的灯火。
  他艰难的微微抬起脸,摇了摇头。
  面色苍白,睫毛上的汗水欲掉不掉,眼角发红,泪痣被汗水浸染得更加盈盈动人,浅色的嘴唇被咬出齿痕。
  整张脸,较之平时,竟然多了几分别样的颜色。
  寒祁望着他的容色,愣了一回神。
  尔后,他一手轻轻揽住林轻舟,让他头轻靠在肩头,不至于栽倒在地。
  一手握至他的腕间,凝神静气,沉息运力。
  丝丝缕缕的灵气,登时如同冬日飘飞的细雪一般,从他的指间,轻柔舒缓地涌向林轻舟体内。
  灵气绕着林轻舟的内府运行一周天。
  “摧丹咒!”
  原来是摧丹咒。
  方才盘桓在寒祁心头的莫名绮念,瞬时如风卷残云般,消失得一干二净。
  摧丹咒,那该是如何痛苦难耐。
  寒祁心底瞬时一揪。
  摧丹咒,只有下咒的人能解。
  他虽不能为林轻舟解咒,却可以输送灵力,为他缓解痛苦。
  他不再有半分耽搁,长臂一伸,绕过林轻舟的膝弯,将他打横抱起,脚步匆忙离去,打算寻一个落脚之处,为他输送灵力。
  他方走几步,身后的寒府中,一个人影急急忙忙地冲出来,高声喊住他,“哥,我就知道是你。”
  是寒礼。
  寒祁闻声转身,看他一眼。
  压在他心头多年的所有嫌隙,在这火烧眉毛的一刻,赫然变得轻如鸿毛。
  他二话不说,熟门熟路地朝寒府里大步迈去:
  “帮我找一间干净屋子。”
  寒礼三步并作两步,追在寒祁身后,“哥,你的房间一直有人收拾,很干净,”说罢,又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傻憨憨地笑,“这个是。。。。。。嫂子吧,他怎么了?”
  寒祁抱着林轻舟的手一抖,下台阶的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将人甩出去。
  心头剧跳,稳住身形,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他强自镇定,假嗔叱道:“别胡说,这是我的同门师兄。”
  寒礼瞬时闹了个大红脸,“哦。”
  言罢,寒祁默念咒诀,倏地原地便无半个人影。
  寒礼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见状,嘴巴微张,片刻之后才回神,朝寒祁的房间狂奔而去。
  。。。。。。
  内府如同寸寸崩塌的长提,关不住汹涌急流般的痛感。
  林轻舟微阖双目,模糊意识里,寒祁与他说了几句话后,将他打横抱起,脚步匆匆。
  尔后,又有什么人,与寒祁说了几句话,也听不甚清楚。随后,眼皮缝隙里隐约可见,四下一阵光影飞逝后,寒祁停住了。
  也不知是带他往何处去。
  后背蓦地触上一片柔软,他被放在榻上。
  此后,膝弯处,后背上的力道徐徐撤去。
  是寒祁的抱住他的手。
  寒祁要把他扔在这里不管了吗?
  那怎么行。
  寒祁走了,他与谁同榻而眠,跟床上的被子吗?
  完成不了任务,死路一条。
  纵使他疼得神魂错位般难受,但是脑中仍然剩着的最后一丝缕清明,提醒着他此刻,最为至关重要的一件事。
  不能让寒祁走!
  就是寒祁真的要对他大打出手,也要将他拽上榻再说!
  他病中垂死惊坐起般,在百般折磨之中,愣是苟延残喘地一把拽住了寒祁的手。
  气若游丝地吐出几个字:“不许走!”
  寒祁没答话。
  望着他布满薄汗的脸,眉头紧皱。
  就着他的手,寒祁沿着床榻坐下,手中灵力如同潺潺溪流,缓缓注入林轻舟体内。
  林轻舟的疼痛之感有所缓解。
  如此这般,过了片刻,林轻舟尚未反应过来。
  陡然之间,所有的疼痛之感,像是急潮卷落花般,瞬时远去不见踪影。
  完全毫无征兆。
  方才痛得死去活来的内府,此时安然无恙,所有苦痛折磨,恍如逝水无痕。
  林轻舟须臾之前残烛将熄般的神智,意识,认知,在数息之后,一一归位。
  难道是寒祁解除了摧丹咒?
  不可能。
  寒祁尚不知他的疼痛已经消失无踪,依然紧紧攥着他的手腕,无知无觉地输送着灵力。
  先不管摧丹咒的事,说不定是老不修功夫不到家,这摧丹咒的时间并不能维持很长。
  林轻舟在识海中敲了敲系统,心存侥幸般,问道,“我算完成任务了吧;我眠在榻上,寒祁也坐在榻上,算是同榻,而眠。”
  【宿主,请不要断章取义侮辱我的智慧,同榻而眠,据系统词典解释,意为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林轻舟:。。。。。。
  榻就在身下,寒祁就在眼前,还把一只手送到了他的手上。
  所有任务道具都备齐,就差临门一脚。
  似乎难度降低了很多。
  他手腕一翻,握住寒祁的手,用力一拖。
  寒祁猝不及防,也可能是顺势而为,瞬时一手支榻,伏在他的上方。
  两人四目而望。
  寒祁愣住了,望着林轻舟的脸,喉间滚动,怔怔道:
  “你还疼吗?”
  林轻舟被一语惊醒,对呀,他此时装疯卖傻岂不更好?
  谅他也不会趁他神志不清,对他下狠手。
  明早一起,任务完成,他便装作忘得一干二净,也省的两人此后见面尴尬。
  他装作意识仍是不清醒,口中不断喃喃,“疼,疼,疼。。。。。。”
  寒祁闻言皱眉,瞬时想起身,继续为他输送灵力。
  一手撑着床榻,就要起来。
  这样可不行!
  脸皮是什么?
  生死面前,脸皮不值一提。
  林轻舟今晚决定抛弃这张老脸。
  电光石火间,他紧攥住寒祁的手,一把将其掀翻,寒祁仰面倒在床榻上。
  林轻舟眼疾手快,一个翻身,覆了上去,严丝合缝地将寒祁狠狠地压住。
  为防止寒祁先下手为强,捏诀下黑手,林轻舟将他的两只手按至头顶,紧紧地扣在枕头上。
  时不我待,这样可制不住寒祁,林轻舟趁热打铁捏诀,召出袖中的捆仙索,将寒祁的双手牢牢地束缚住。
  这人可心狠手黑的很,这般缚住,仍有余患。
  他又念咒诀,将寒祁缚在一起的双手,死死地捆在床柱上。
  寒祁整个人已经如同木胎泥塑般,完全僵住了。
  任林轻舟连番动作下来,一脸懵逼。
  他方要张嘴,说些什么。
  “唔。。。。。。”
  嘴唇便被林轻舟一只手死死捂住。
  不好,寒祁想念咒召剑,幸好他心思电转,身手敏捷。
  捆住了他的手,但是他还有嘴,唇中念咒,不用捏诀便可召剑。
  栖霜凶得很,纵使是飞剑,他也未必打得过。
  真是有惊无险。
  林轻舟在心里轻嘘一口气。
  正在此时,未关的房门外,脚步匆匆地冲进来一个人,“哥,要不要帮忙?”
  走进房内,寒礼便望见床榻上的这般情景——
  寒祁躺在榻上,双手被缚在床头,嘴巴被坐在腰上的林轻舟捂住。
  两个人都衣裳凌乱,气息不稳,似有低喘声。
  蹭地,寒礼的面上如同烧起一把火,烧得他整张脸,比他身上的大红喜服还要艳红几分。
  “那个那个。。。。。。打扰了。”
  磕磕绊绊地说完几句话,他像见了鬼似的,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咚的一声,被门槛绊了一下,还摔了一跤。
  窸窸窣窣声,响了几声后,他似是爬起来,跑离而去。
  片刻,脚步声又起,他又跑了回来。
  林轻舟心生警惕,这人喊寒祁哥,应是寒祁的亲属。
  他莫不是察觉不对劲,去而复返,想来给寒祁当帮手。
  然而,寒礼的脚步声在门口一停。
  尔后,房门咣的一声响起。
  寒礼帮他们把房门关上了。
  林轻舟:。。。。。。


第22章 
  寒礼的脚步声渐渐听不见。
  此番混乱声响过后,屋里只剩林轻舟与寒祁两个人。
  四目对视,大眼瞪小眼。
  好像有点尴尬。
  仓皇离去的那人,林轻舟飞速在系统中查阅了一下人物图鉴,得知是寒祁的二弟,寒礼。
  不过,寒礼是不是对他们现在的姿势,有什么误解?
  但也顾不得那么多。
  林轻舟空着的另一只手,屈指捏诀,一张禁言符登时从纳戒中飘飞而出,轻悠悠地贴上寒祁的额头。
  如此这般,寒祁当没办法念咒。
  恐又节外生枝,林轻舟当机立断,又再加了一张定身符。
  这般,寒祁便是如同砧上鱼肉,任他宰割了。
  林轻舟松开捂在寒祁嘴上的手,从寒祁身上翻身而下,躺倒在床榻的里侧。
  他气沉内府,平复微喘的气息。
  房间内一片寂静,除了远处厅堂,隐约传来的几不可闻的一点喧闹声,再无其他声响。
  寒府占地极广,此地又位置偏僻。
  一切都太过寂静。
  林轻舟屏息细听,甚至能听见身侧,寒祁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一声又一声。
  同榻而眠,这样当算完成任务了。
  林轻舟也不管身侧寒祁如何,闭上眼睛,打算睡去。
  但不知为何,是烛火太亮,还是心跳声太响,他辗转反侧竟然没睡着。
  他掐了个决,房内瞬时漆黑一片。
  翻个身,背对寒祁,他继续闭眼,一种不可名状的怪异之感却涌上心头。
  他又掐个诀,将烛火重新点燃,房间内又亮堂起来。
  无一丝睡意,他瞪着一双眼睛,望着素色的帐顶,一动不动。
  连番野蛮迅疾、有条有理的动作下来,寒祁当已看出,他身上的摧丹咒已经解除。
  他若是再装作神志不清,便显得太过愚不可及。
  这样屈辱地被绑在一张榻上,还被施咒,失去言语能力。
  寒祁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只怕此时心里,恨他恨得牙根痒痒,欲除之而后快。
  寒祁能自由行动之后,定会与他好好一笔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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