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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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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懿暂且猜不到幕后是何人,但是事关重大,便将徐叙安排过去保护穆念。

    现在想来,为什么在书院便有人看不顺眼穆念?时时刻刻针对穆念。穆念解释是因为戳穿了王禄等人的作弊行为,那么针对穆念便正常了。

    但是换一个角度想,如果有人刻意针对穆念呢?

    突厥人劫掠为什么选在穆念的的陈家沟,中秋节的围剿,以及这一次郭松宇刻意将穆念和他绑在一条船上的行为。

    每一次,都有穆念!

作者有话要说:
薛懿,扶我起来,我还能浪!!!





第56章 后悔
    “你这样再折腾一回,老夫保准送你一程。”,华老捋着胡子,慢悠悠的语气叫人恨不得替他把话说完,,“千万不要和老夫客气。”

    “便不劳烦华大夫了。”,薛懿靠着床头,脸色苍白,将手腕收回来,“总要找个机会把我这具身体的状况说出去,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华老冷哼一声,“所以这就是老夫讨厌你们父子俩的原因了,一个个的,心机深沉,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华老过奖了。”,薛懿毫不羞愧的收下了华老的鄙夷,“活着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好比他前生,又比如今世。

    华老微微沉默,嘲讽的笑了一声,也是,不然他一个医药世家的大少爷怎么会一夜家破人亡,沦落至此。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华老用拐杖敲击地面,“行了,该看的我也看了,能治的我也留下药方了,剩下的你要生要死就不是老夫能管了。”

    “多谢。”,薛懿疲惫的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身后的软垫上,轻声道,得到华老不屑的一声冷哼。

    薛懿轻笑一声,在他没来之前,薛懿这具身体已经被人下了绝育的药物,不能生育了。只是当时薛懿从假山上摔下来,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了满地的鲜血之上。

    幕后主使做的很隐秘,甚至连宫中的太医也有他的人,硬生生将薛懿绝育的事情遮掩了过去。当时在金龙殿,太医的表现薛懿看在眼里,隐约确定了可以人选。

    而在青州,马洵的医术绝佳,多在毒术。为他疗养身体也多用的是以毒攻毒,一些方法叫他这个经历了两世的人都叹为观止。

    所以一个敢做,一个敢试,不然经过云霄丸和寒泉水的薛懿只怕在皇宫中留下一口气,华老也回天无力。

    直到后来他从马洵那里得到燕子令,找到燕卫中的华老,才知道他这具身体的真实状况。
这一家子可真惨!

    所以啊,一个注定生不出后代的镇远侯府有什么可怕?只会叫人可怜。这样的结果只会叫燕帝更加对镇远侯府放心,同时为了不寒武将的心对镇远侯府更好。

    更何况这件事情是三皇子,他的好儿子折腾出来的。

    在曲水流觞中,侍女的举动便落在了薛懿的眼中。越是光明磊落越是叫人不会注意,即便是酒杯多次停在他面前,也可以用一句巧合。

    之后更是光明正大的将李安打晕,剥光了扔进水榭。

    薛懿就不明白了,“你说,三皇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对我一个上下没有着落,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危险的纨绔子弟下手?”

    安静的房间里,不起眼的阴影处,燕一完美隐藏的气息一窒,若是他没记错……“主子,您之前叫中宫皇后失了凤印,并且叫温阳侯府的嫡子被变相软禁。”

    薛懿摸着下巴,“这怎么能是我的错?分明是温参没脑子还不多读书,先撩者为贱。他们自己找的麻烦,却来怪罪我一个受害者。怎么只允许他们害人,不允许别人反击?”

    “主子,可能是人的通病,永远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错误。”,燕一轻声道,“而且世子挑软的捏,一时间奈何不了根基深厚的承恩侯,和不敢怨恨的皇帝,便只有您了。”
不料却踢到了铁板上。

    “啧。”,薛懿不置可否,“至少三皇子一派短时间内别想出来找我的麻烦了。

    所谓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尽管所有人对于长公主府一事噤若寒蝉,消息还是半真半假的传了出去。俗话说九分真一份假,一场风流韵事流传在京都。

    很快就被人津津乐道,但是流言的更换速度之快,眨眼便翻篇过去。不见现代的绯闻八卦替换之快,今天还是明星出轨,小三插足。明天便是某某红毯走秀。

    只要你的消息够劲爆。

    青州,昏暗的书房里,一个人蜷缩着身体在太师椅中,脑袋深深的埋进膝盖中,鸦黑的长发散落身前。掩藏在其后的身体不时的抽搐,细微的嘶吼声隐隐传出来。

    “吱呀”一声,是书房的门被推开的声音,叫太师椅上的人抽搐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旋即不自觉的抽搐,嘶哑着嗓音,“滚出去。”

    但是推开门的人丝毫没有退后一步的意思,反而闲适的走进书房,脚步声不急不徐。叫太师椅上的人一颗心高高提起,更多的是油然而生的,恐怖的杀意。

    “可真是狼狈。”,冷淡的声音响起,说着嘲讽可怜的话,却不见一丝情绪。瞬间叫太师椅上的蜷缩的人缓缓退去恐怖的杀意。

    短暂的一句话之后是一声“吱呀”的关门声。旋即整个书房不见一丝动静,甚至连之前隐约的嘶吼声也听不见了。

    只是肉眼可见太师椅上蜷缩的人的身体抽搐的速度更加频繁。许久之后,缓缓停止。披在身前的鸦发上细微的汗水在从窗户一角跑进来的月光中折射出光芒。

    一声轻响,一点火光微微亮起,映衬出马洵平静的面容。走到一角的灯笼面前,取下灯罩,火折点亮蜡烛。微弱的光芒慢慢变大,摇曳在火烛上。

    将灯罩放回去,马洵依次将书房中的蜡烛点亮。

    太师椅上的人也缓缓抬起头,将披在面前的头发分开,在烛光下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孔。穆念脸色苍白,嘴唇被血色浸染,可以清晰的看见被咬烂的唇瓣。

    蜷缩在太师椅中的身体上纯白的衣服上点点鲜血如同冬日里灼灼盛开的红梅,妖艳而洁白。
此时面无表情的看着马洵在书房里走动,明亮的烛光照亮整个书房。最后走到是书架上随手拿出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翻看着。

   “怎么,后悔了?”,用着平淡无奇的声音说着疑问的话,询问穆念,马洵的目光却不曾离开手中的书页,“苦肉计用的不错。”

    穆念放松自己的身体倚靠在太师椅中,淡淡的反问回去,“怎么,你后悔帮我隐瞒吸食罂粟粉了?”

    “那倒是不曾。”,马洵合上手中的书,走到穆念对面的软榻上坐下,对上穆念平静的目光微微一笑,“毕竟做这么一件小事,损害的是你的身体,对我来说并无什么损失。”

    “是吗?”,率先移开和马洵对视的双眼,穆念疲惫的闭上眼睛,“你开心就好。”

    马洵脸上的笑意微收,眼中透露出一丝冷意,起身,“现在可不是你休息的时候,有人来的正是好时候,想必现在已经在门口了。”

    说完便走向门口,拉开门,一只脚踏出去,身后传来穆念平静的话语,“不后悔。”

    “是吗?”踏出另一只脚,“但愿以后的你也会一直这么想。”

    透过眼睛微睁的细缝,穆念看着马洵出去,木门缓缓闭上。嘴角微勾,有什么好后悔的呢?不论是争了还是放弃,有什么资格去后悔?

    独自走在院子的里马洵轻笑一声,只是脸上不带丝毫喜悦,有什么好后悔的,总归都是自己的决定,“把上门拜访的客人请到厢房的待客处,叫他耐心等待片刻,小心安抚。”

    下人应声而去,将上门拜访的客人静置于待客处,举止有礼。只是反反复复就是一句话,“客人请稍候,我们家主人马上就到。”

    郭松宇茶喝了一杯又一杯,解决了几次人生大事,即将压不住心头的怒火时,叫他等待多时的主人终于出现。

    “攀上了镇远侯府的高枝,可真是不一样了。”,还是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郭松宇阴阳怪气的看着缓缓进来的穆念,“想见上你一面,可真是叫人好等啊!”

    穆念控制着自己的气息,缓缓的走到主位上坐下,冷淡的应付,“说笑了。”

    下人立刻将茶点准备好送到穆念面前。

    郭松宇看着自己面前放了个把时间的茶水,再看看穆念面前的齐全的准备,以及穆念喝茶时的优雅动作。如果不是从小在一个村庄子里长大,他甚至以为这是哪家的名门贵公子,一举一动说不出的清雅。

   明明都是一样从泥腿子出身,怎么就能这么不一样呢!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嫉妒怨恨,看着穆念的神情也变得充满恶意。

   “不知道穆兄有没有听说过最近的一则传闻?”,郭松宇端起茶盏,看着茶水中的茶叶起起落落,嗤笑一声,“我倒是忘记了,穆兄一心只读圣贤书,看不上我们这些市井小道。”

    “郭兄未免看得起自己了。”,穆念看着桌子上的点心,肚子空空却提不起一丝食欲,只是目光落在自己纤弱的可以看见青筋凸起的手腕时,不着痕迹的皱眉,拿起一块儿点心细细的品尝。

    郭松宇握着茶盏的手瞬间收紧,依稀可见茶盏下手背上隆起的青筋,“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那你呢,一个以色侍人的男人,呵呵,看你这幅模样,薛侯爷平日里在床|上没少疼|爱你吧!”





第57章 询问和逼迫
    “薛侯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远远的从院子里传来徐旻佑贱兮兮的声音,尤其是拖长的一声尾音,叫人没看见人便想把人摁在地上打一顿。

    而作为被呼唤的本人薛懿,淡定的从枕头里揪出两团白色絮状的东西,揉一揉,自然的送进两个耳朵。

    徐旻佑招摇的走进房里,看着薛懿的目光分外调侃,“我第一次听说侯爷能夜御十男时,可真是叫人惊叹。”

   “传闻不可信。”,薛懿淡淡的说道,“所以传闻被称之为传闻,而不是事实。”

    “啧啧啧。”,徐旻佑右手在面前左右晃动,同时摇头摆脑,“世人皆知,空穴不来风,侯爷怎么能果断下结论。”

    薛懿嗤笑一声,“你相不相信,在今日之后,京都所有的流言主人将会是风流浪荡的承恩侯府世子。”

    “侯爷。”,徐旻佑脸上神情严肃,“谣言止于智者,我相信你一定是清心寡欲之人,对于俗世中的花花草草不感兴趣。”

    薛懿终于抬眼看了徐旻佑一眼,“今日怎么没有带你家竹马竹马?”

    徐旻佑笑的一脸甜蜜,“唉,这不是我有事找你商谈吗?只能忍心将竹马置于家中瞧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可真是感天动地。”

    “甜言蜜语说的不错。”,薛懿走心的评价,然后走肾的说道,“不过我是个清心寡欲之人,不过凡间的花花草草感兴趣,所以你换个人吧!”

    去抒发一下你过剩的恶心。

    徐旻佑的一张笑脸瞬间拉了下来,痛心欲绝的看着薛懿,“我的一片痴心,你怎么就忍心看不见呢?一片真心你真的不明白吗?”

    “不是看不见,是我不能看见,也害怕明白。”,薛懿低着头,语气低迷的叫人害怕。

    徐旻佑脸皮一抽,双手抱拳,“在下甘拜下风。”

    薛懿却是抬起头,一脸悲愤的看着徐旻佑,“怎么,世子这是突然反悔了,你的一片真心痴心呢?都叫狗吃了吗?”

    “哦!我忘记了,”,薛懿自我嘲讽的笑着,“承恩侯府的未来继承人,确实不是我一个小小的侯爷可以攀附的,是在下想错了,还望世子莫要再来戏耍在下。”

    徐旻佑神色崩溃,一脸的绝望后悔,“侯爷,薛侯爷,镇远侯,薛懿,是我嘴贱,你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孩子!”

    薛懿脸上的悲伤痛恨瞬间收敛了个干净,神情平静的看着徐旻佑,突然嘴角向下落。露出一丝恼怒,眼底一丝似有若无的情意闪过,“你又在开玩笑了,这么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

    徐旻佑瞬间僵在了原地,脸上的崩溃,绝望全部冻结在脸上,许久看着薛懿脸上熟悉的神情,徐旻佑脸上的神情缓缓解冻,变成了往日鲜活的嬉笑怒骂。

    薛懿脸上的神情也变回了之前的平静。

    “小瓶子最爱的魏小叔回来了,又受了仗刑,所以我从小长大的竹马便狠心的弃我而去了。”,徐旻佑无奈的摊摊手,语气充满无奈,“所以只有我来看望你喽。”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感动。”,徐旻佑挤眉弄眼的看着薛懿,“怎么样?怎么样?”

    “不怎么样。”,薛懿的露出一丝疲倦的神色,云霄丸,寒泉水,终究是伤到他的身体。不过有华老在,短时间要小心修养。

    “唉!真是叫人伤心。”,徐旻佑说着伤心的话,脸上却是带着没心没肺的笑。

    薛懿看得十分刺眼,微微皱眉,嫌弃的说,“不想笑就不要笑了,笑的真是难看。”

    “不行啊!”,徐旻佑摇摇头,“你说你现在病中,生病的人本来心情就较常人不好,我若是一脸苦相,那你的心情岂不是更加烦躁?”

    徐旻佑苦口婆心的劝说,“病人就要保持良好的情绪,有利于病情快速转好。”

    “呵!”,薛懿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堂堂承恩侯府的世子居然开始担当大夫一职了。天底下的大夫都死光了吗?”

    “不是啊!人总是要有点意外的兴趣的,不然漫长的人生要多枯燥无聊。”,看在薛懿是病人的分上,徐旻佑耐心满满的解释。

    薛懿盯着徐旻佑的脸看了一会儿,直到将徐旻佑盯的有些心底发毛,以为薛懿又要搞|他时,才将视线若无其事的移开。

    正在徐旻佑松开一口气的时候,薛懿淡淡的说道,“道理你都懂,还在这样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是魏平庭肚子里的蛔虫。”

    徐旻佑松开的一口气顿时又卡回了肚子里,更加的难受,就好比你想要打哈切,在即将成功时却叫人逼的硬生生给截住了。

    这种销魂的感受!

    “你可真恶心,蛔虫蛔虫,满嘴的恶心话。”,

    薛懿苍白的脸颊硬是升起几丝红晕,光华额头上迸出几根清晰可见的青筋,尤其是看着徐旻佑脸上不加掩饰的嫌弃时。

    京都炙热可手的承恩侯世子,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被人从后门赶了出去,带起一地萧瑟的灰尘。

    “唉!”,徐旻佑蹲在角落里看着树上的叶子在秋风中飘摇,要落不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句实话怎么就这么难呢!”

    “可见这世上如我这般愿意听真话的人不多了。”,看着叶子终于被落下来,徐旻佑伸出手接住枯黄的树叶,下了结论,旋即风一般的离开。

    道理我是都懂,越是懂就越是害怕。越是懂越是看的清楚。看的清楚某人的退缩,看的清楚这世道的残酷,更看得清他的路途。

    更害怕再也看不见他心爱之人。
……………………

    寂静在房间里缓缓蔓延,直到将整个房间无形的控制。

    “你什么意思。”,有些嘶哑,有些干涸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郭松宇鄙夷的看着穆念,站起身来到穆念面前,高高在下的看着薛懿,光芒下,自身的影子将穆念笼罩在内,“怎么,我说的话穆兄听不懂吗?”

    “你这幅皮相倒是很合人心意。”,一个读书人偏偏说出的话下流至极。

    穆念楞楞的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也没有对郭松宇投以目光。不过穆念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倒是很叫郭松宇满意,只是还不够。

    “怎么说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怎么连话都听不懂了?”,郭松宇上下嘴皮子一碰,便是无数嘲讽的话语,满含恶意,“难道是趁着薛侯爷不在,爬上了谁的床?”。

    不等穆念说话,因为心底的极度不平衡,郭松宇将心底的话一咕噜说出来,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穆念的狼狈模样,一定叫人赏心悦目。

    “怕是已经知道薛侯爷在京都已经有了宠爱的男人,这才心慌意乱的爬上了别人的床,可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向来薛侯爷也不在意吧!不过是一个送上门的玩物,玩玩就好了,即便丢了又有什么课恼怒失望的。”

    一句句恶毒的话不停的钻进穆念的脑海中,脸上的神情越发苍白惶恐,袖子下的双手死死的握着。

    男人?宠爱的男人?

    “若是叫外人知道你雌伏于薛侯爷的身下,想必猜测你的才华是否符实,榜上有名是不是作弊很是正常。”,郭松宇喝了一口茶,看着穆念脚边艳丽的血滴,只觉得通心舒畅。

    “那可是真叫人可惜了。”,郭松宇状似叹息,“可怜你的一身才华,就要被冠上名不符实,权贵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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