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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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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李安尚且受了奇耻大辱,此时又被薛懿口头上侮辱,反而冷静了下来,“叫一个大好男儿雌伏于身下,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

    薛懿再一次冷笑,“伤敌三千自损八百这种事本侯可不傻,还不如多叫几个人来,欣赏都来不及。”

    “这便是你的找好的理由,三言两语便想把罪责全部抛出去,好一个镇守边疆的镇远侯,镇远侯。”,李安仰天大笑,声音仿佛泣血。

    薛懿额角青筋毕露,捏在手上的茶杯咔嚓一声碎裂,碎片嵌入血肉中,血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我父亲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将手中的茶盏掼到地面,清脆的声音后是薛懿嘶哑的声音,“他镇守边疆数十年,御敌杀贼,浴血奋战,为大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岂由尔等在此血口喷人。”

    场面一瞬间的寂静,薛懿所言字字皆真。

    十年前,大燕风雨飘摇,若不是薛书儒横空而出,此时的大燕或许不复存在。这不是一句虚言,上到皇帝,下到平民百姓,人尽皆知。

    只是有了向死之心的人还会在乎什么,李安冷声道,“这不能代表你可以横行霸道,恃强凌弱,凌驾于大燕刑法之外。”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既如此,便进宫去见皇上!”,薛懿一字一句的说道,“便叫皇上来为你主持公道。”

    最后一句话轻轻落下,重重敲击在在场所有人心中。

    荣宪长公主在心底轻声叹息,冷静的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决定,“今天的宴会尚未结束,诸位请到西楼,会有戏台子登台演出,希望诸位在公主府尽情尽兴。”

    “管家,封锁整个公主府,一只蚂蚁都不要放出公主府。”,长公主的风范尽显。
管家应声而下,周围的人一个个仿佛鹌鹑,一声不吭,明知道长公主这是明晃晃的禁锢所有人, 
  
    但是谁也不敢出来触长公主的眉头。
  
    “走吧!”,荣宪转身,“侯爷,事情出自本宫的公主府,便一同进宫面圣。”

    金龙殿里,薛懿跪在地上,脑袋微微垂着,一动不动。李安面如死灰,以他现在的情况,丑闻抖落到皇上面前,除非有失忆药,不然神仙也难救他了。

    荣宪平和的声音回响在金龙殿,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将所有的事情一一叙述给燕帝。

    “来人,带太医。”,燕帝眼睛微阖,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但是荣宪哪里不知道,她的这位弟弟是对她不满了。镇远侯薛书儒临阵被叫回京都,最后壮年暴病于京都镇远侯府。

     是燕帝难得说不清心绪的一件事。

    所以将这一份情绪转成了对于薛书儒之子薛懿的宠爱,放任。更是因为对薛书儒的忌惮从小看着薛懿长大,清楚薛懿是一个怎么的性格。

    所以这一次的事情燕帝心中明白薛懿是被陷害了,荣宪苦笑,她不蠢,站到金龙殿她便明白了,只是或许还迟了一步。

    五六个太医陆续进入金龙殿,怕是将所有未出诊的太医都叫了过来。此时围着薛懿望闻问切,撑眼皮,看舌苔,诊脉。

    搭在薛懿手腕上的三指换了又换,五六个人小声的交流。过了一会儿,一个太医被推了出来,正是上一次为薛懿诊脉的太医。

    “皇上。”,太医脸色苍白,“镇远侯自从上次假山坠落便元气大亏,青州一事更加雪上加霜。平日里须得休养生息,臣上一次在镇远侯府时已经多加嘱咐。”

    燕帝颔首,上一次太医回来后向他一一禀报,自然是清楚的。

    “若是小心修养,加以药材辅助,尚且有机会恢复到从前。”,说着太医一脸苍白,“只是这一次镇远侯误食的□□乃是云霄丸,药效极冲。”

    “尤其是云霄丸中的一味药材,对身体损害之大。”,太医颤抖着身体,一咬牙,“怕是……怕是再难得子嗣。”

    整个金龙殿陷入寂静,直到燕帝的声音响起。

    “什么?”,燕帝惊起呼吸一窒,薛家世代单传。薛懿本就是薛家最后一根独苗,太医说是难有子嗣。听起来好像是还有机会,但是燕帝哪里不清楚,皇宫里的这些太医,十分的把握都要说成五分。

    这一次的难有子嗣,便是直言薛家要绝嗣。

    绝嗣两字不断在脑海里回响,薛书儒的模样不断浮现。燕帝抓着龙头的右手不自觉的收紧,“给朕好好瞧瞧,怕是你们老眼昏花,诊断有误。”

    太医颤抖着身体,再一次为傻掉了的薛懿诊脉。手下的脉象叫太医对薛懿心生怜悯,只是想到得知丑闻的自己可能有的后果,额角的汗水便不断的出现。

    “皇上……”,太医再一次收回手,跪在地上,脑袋深深的磕下去,“臣等学疏才浅……”

    这时候从殿外传来声音,“太后驾到。”

    燕帝起身去迎接,“母后,秋风高冷,过来怎么不叫儿臣去接您。”

    太后笑笑,目光扫过周围的几人,“一时兴起,便过来了。正好听说你这边镇远侯也在,便带着小时候的手帕交一起过来了,皇帝可不要嫌弃哀家惹人烦。”

    母后哪里的话。”,燕帝扶着太后缓缓坐下。

    下面便传来一声哭嚎,“祖母,孙儿不孝啊!”

    太后面露诧异,疑惑的看向自己儿子,“皇帝这是怎么回事儿?镇远侯?还有荣宪,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怎么凑和到一块儿了。”

    燕帝面露难色,反而是荣宪叫了一声母后,贴耳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讲给太后听。

    “什……什么?”,接收的信息太多,太后有些反应不过来。
 
    “孙儿不孝。”,薛懿涕泪横流,抱着薛老夫人的苦的悲惨,反反复复的说着一句话。

    薛老夫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自己疼爱的孙儿苦着伤心欲绝,慈和的笑着,只是那笑容里掺了太多的苦,声音说不出的发涩,“怎么了,这么大了,还哭的像个小孩子。祖母在,不哭不哭。”

    一老一小的声音回荡在金龙殿,叫所有人都忍不住避过脸去,面露不忍。

    哭声渐止,薛懿抽了抽鼻子,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薛老夫人的怀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委屈道,“祖母,有人冤枉孙儿枉顾国法,侮辱臣的父亲。”

    薛老夫人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薛懿的头发,“不怕,咱们薛家满门忠烈,祖母相信你。皇上自会查清楚一切。”

    “嗯。”,薛懿依恋的蹭了蹭薛老夫人的衣服,叫薛老夫人轻笑一声,转头向皇帝太后告罪,“叫皇上和太后见笑了。”

    见自己的手帕交此时还能笑着和自己说话,太后只觉得鼻头一酸,强压下心底的苦涩,“他还是个孩子,小时候我还抱过他,一转眼就这么大了。”

    “是啊!”,薛老夫人温柔的笑笑,“一晃眼都这么久了,我还记得你当时最喜欢小孩子,时常逗弄。”

    “是啊!”,太后微微一笑,“你这些年也不经常进宫,叫我以为你已经忘记我这个从小到大的手帕交了。”

    “年纪大了,什么病都出来了。”,薛老夫人笑笑。

    太后笑笑,她们是从小的手帕交,多年不见的手帕交。虽然为了避嫌,可是当年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更何况从她当上太后的这些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曾向她提过任何要求。

    这一次,若不是唯一的骨血……

    一时间,金龙殿里剩下两人轻柔的叙旧。

    “祖母,孙儿难受。”,薛懿扭动身体,难耐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喃喃自语,,“热,好热。”

    “怎么?”,薛老夫人惊慌的扶起薛懿的脑袋,只见薛懿一张脸涨红的仿佛要滴血,下一刻便昏了过去。

    薛老夫人年老体弱,扶不住要倒地的薛懿,惊呼道,“懿哥儿?”

作者有话要说:
难受!





第55章 结果
    长喜眼疾手快的接住昏倒的薛懿,甚至可以挪出一只手来支撑薛老夫人不稳的身体,“夫人小心。”

    “太医!”

    跪在地上的太医屁滚尿流的爬过来,手指在薛懿的手腕摸索片刻后,一脸羞愧,“皇上,云霄丸效力强横,三番两次的压制反而药效更为剧烈。”

    燕帝怒斥一声,“一群废物。”,大喘气两下,“发|泄出来便可?”

    太医摇头,“皇上,镇远侯身虚体弱,经不住……”,未尽之语显而易见,“寒泉水浸泡,将体内热气逼出,之后须得小心修养。”

    只怕是要变成病秧子!

    燕帝眼中闪过愧疚神色,“梁珠,下去准备。”

    “是。”,梁珠利索的行礼后亲自上前小心将薛懿带出了金龙殿。

    薛老夫人捂着胸口,眼中泪花闪烁,声音哽咽,“作孽啊。”

    太后微微一叹,起身,“皇帝,后宫不得的干政,哀家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便回去慈安宫了,不用送了。”

    “姝姝,别担心,皇宫里的好东西多,这点子药材哀家还是能做主的。”,太后握着薛老夫人的手,扬声道。

    “谢太后。”,薛老夫人正要弯身行礼,便叫太后身边的嬷嬷搀扶住了。

    燕帝苦笑,刚刚的那句话更多是在警告他,发脾气,“儿臣恭送母后。”,旁边使了眼色,
长喜立刻出去,将太后送出金龙殿。

    “说,你为何会出现在水榭。”,燕帝背身而立,声音充满威严之势,压得李安喘不过气来。

    李安心头苦涩,即便再认定是薛懿的罪过,李安也明白,不会有人会拿自己作为男人的能力开玩笑。

    更不用说是用来对付一个无名之辈。

    至此李安彻底明白,薛懿被人算计了,他也被人算计了。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事情会闹的那么大,甚至闹到皇上面前吧!

    “皇上,草民李安,今日前去参加长公主殿下的菊花宴。宴会上因为曲水流觞同镇远侯发生口角冲突,曲水流觞结束后草民一时心情郁结,便孤身一人在长公主府上赏花。”

    低着头的李安眼中闪过晦暗的神色,“路过一个拐角处时后脑一痛,昏了过去,意识清醒时便是长公主所言,被镇远侯强迫压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近乎于无。”

    李安说完便跪在地上一言不发,殿中静谧一片。直到长喜匆匆走进殿里,“皇上,带侯爷去水榭的墨砚招了,有人传给他消息,将侯爷带到水榭,并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传话的人是三皇子府上一个看门的下人,墨砚是这个下人妻子的亲弟。”

    燕帝神色冷静,仿佛幽静的深潭,不见丝毫波动,“朕听说,你同温阳侯是姻亲。”

    “草民的母亲是温阳侯爷出了五服的远亲,因为父亲李高在京都任职,近几年才联络起来。”,李安语气平静,“听闻心上之人欲与侯爷结亲,便对侯爷生了敌意。”

    “皇上,承恩侯世子求见。”,长喜轻声道。

    燕帝走回龙椅,“叫他进来。”

    “臣参见皇上。”

    “免礼,何事。”

    徐旻佑将两个酒杯捧在身前,“皇上请看,这是臣在长公主府里一个侍女身上搜出来的酒杯。”

    长喜上前接过酒杯,捧在燕帝面前。燕帝瞧了两眼,“什么意思?”

    “皇上,曲水流觞中,小酒杯三番两次停在镇远侯面前。”,徐旻佑解释道,“臣当时同侯爷一同入座,对此表示诧异。所以上前仔细看了流动的水道。”

    “侯爷面前的水道明显比其它地方浅,而且弯曲程度也略大一些。故而控制到放小酒杯的起点,小酒杯很容易停在侯爷面前。”

   “臣原以为是意外,但是……”说着徐旻佑跪在地上,“所以臣斗胆当时便制住了盛酒的侍女。请皇上责罚。”

    燕帝沉默,只是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太医,长喜立马将酒杯递给了太医,太医几个人瞧了又瞧,恨不得将酒杯解体了查看。

    “皇上,其中一个酒杯的杯壁上涂有少量的云霄丸残滓。”

    “下去自己领十棍惩罚。”燕帝挥挥手,叫徐旻佑离开,将目光转到了荣宪身上,“荣宪。”

    荣宪苦笑,“皇上。”

    “你叫朕失望,偌大的一个长公主府,竟成一个一个筛子一般,四处漏风。”,燕帝冷淡的指责,不说为什么一个长公主府居然找不到下人,更别说一个侍女大庭广众下给侯爷下春|药。

    若不是薛懿为了守护父亲的清名,闹到了皇宫里。是不是薛懿便要吃下了这个苦头,硬生生的背上了断袖之风,藐视法纪一罪。

    更是绝了子嗣,绝了镇远侯府一脉。

    如今也好不到哪里。

    荣宪却是绷紧的心弦一松,面上不露分毫,只是一脸的苦涩自责,缓缓跪在地上,“荣宪管教不力,请皇上责罚。”

    “朕赐一管家与你,为你打理长公主府,何时收拾干净,何时收回。”,燕帝疲惫的挥挥手,“回去吧,短时间不要出来了。”

    “是,谢皇上。”,荣宪声音哽塞,如此旨意已是顾着她荣宪长公主的颜面了。不然不会是口谕,而是下达圣旨公之于众。

    将一众闲杂人等全部赶出去,燕帝神色疲倦,“长喜,把三皇子叫过来。还有,命人看守好三皇子的皇子所。”

    “是。”

    竟然把手伸到了长公主府,就为了针对镇远侯?燕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还真是小看他的三儿子。

    金龙殿里发生争吵,旋即便以三皇子心术不正,幽禁于宗人府。第二天一早,便以温阳侯年事已高,当含饴弄孙为由,直截了当的将温阳侯一撸到底。

    旋即几日,更是找了各种借口将菊花宴上出过力的一干人等弄出了朝堂。至此,三皇子党元气大伤。

    在这样的背景下,长公主闭门不出,反而引不起旁人的注意了。

    李安也在夜深人静的慎刑司中自尽而亡。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不论是哪一方,都不会叫他活下去。

    在皇宫修养几日后,薛家祖孙带着一大批珍稀药材回到了镇远侯府。

    薛老夫人慈祥的坐在床前,“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你好生歇息,祖母就在外面。”

    “嗯。”,薛懿乖巧的点头,缓缓闭上眼睛。云霄丸的药效叫他在寒泉水中浸泡了两个时辰才缓缓散去,体内的热力消失了,寒气又渗入骨子里。

    宫里的太医已经尽力拔除他身体里的寒气,只是到底除不干净。此时薛懿身上数层棉被,依旧感觉身体冰凉。

    薛老夫人见状叫人将炭炉升起围在薛懿身边,才叫薛懿皱起的眉头舒展。

    薛老夫人看的心头发酸,借着苏枝的胳膊急忙出了房间,坐在外面的美人榻时,眼里的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我可怜的懿哥儿。”

    “小姐。”,苏枝也是难掩伤心的神色,小心的安慰薛老夫人,“过去了,都过去了。”

    “过去什么?”,薛老夫人厉声道,“我的懿哥怎么这般苦啊!先是从双亲去世,借着自己便从假山上摔下来,在青州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有被人在长公主府里算计至此。”

    尽管懿哥儿没有说出来,她也看的清楚,怕是有事情瞒着她。只是薛懿不说,她便不问。却也明白不是什么好事情!

    “苏枝,我心里苦啊!”,薛老夫人哽咽道,“好好的,怎么就这么难呢!”

    苏枝眼眶里的泪水哗的一下涌出来,她跟了小姐一辈子。先是看着丈夫病痛缠身,先她一步离世,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最后连最后一根独苗都朝不保夕。

    苦哇!

    卧室里,薛懿睁开眼睛,声音嘶哑“燕一。”

    “属下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燕一陡然出现在房间里。

    “扶我起来。”

    燕一小心的将薛懿扶起依靠在软垫上,薛懿艰难的调整出舒适的做法,“前几日青州回来的书信取来给我。”

    “是。”,燕一应了一声,消失在房间。不一会儿又悄然出现,将手中的信封交到薛懿手中。

    薛懿接过来,展开,一目十行的看过去,仔细的看了一遍,“燕一,徐叙在长公主的菊花宴之前出发,现在要到青州了吧!”

    “按照徐叙的脚程,差不多。”,燕一一板一眼的回答。

    薛懿的目光依旧在信件上,指尖不自觉的在锦被上轻点,“燕一,安排你的人前去青州,全力协助徐叙。”

    “查一查穆念父母的过往,重点是他的父亲。”

    “是。”

    “不必避过穆念。”,薛懿轻声道。

    燕一默然,不必避过穆念,便是告诉穆念,“属下尽快安排。”

    看着燕一消失,薛懿将信件仔细折好放进信封。这是他几天前收到的来自穆念的信件,考题泄漏从来都不是一件小事。

    薛懿暂且猜不到幕后是何人,但是事关重大,便将徐叙安排过去保护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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