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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身份不跑堂-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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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躺着三辆车,尚没有挂上马,简单又普通的构造。赵辞心疼钱,摸摸木板上的灰讨价还价:“我看你这个小车有些年头了嘛。”
小二什么人没见过,这一句开口就让他白眼飞上了天:“小车七两,没得商量。”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贫民泪满襟。
左思右想,赵辞还是要了小车:“那个马怎么办?”
“你们有马吗?”小二问。
有是有,就是快累趴下了。赶路紧急,赵辞怕他漫天要价,连忙说:“我这有一匹健硕的红枣马,可惜最近饿瘦了,要不我典给你们,你给我找一匹好一点的,我再补你点差价如何?”
小二昂着头反问:“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在讨价还价上从没赢过的赵辞继续保持着完败的战绩。马厩里有人专门在喂马,小二给赵辞介绍马匹,后者一眼就看上了那一排毛须亮泽蹄子矫健的骏马。马奴介绍:“这是新来的客人的。”
赵辞可惜地让小二去挑马装车。漫漫旅途,江彦怡和他粗略的讲过相马之术。古代之宝马正如现代的汽车,与系统性能分门别类写出,宝马的品质需要肉眼去观察。有人看口齿,有人看马臀,有人看胸肋,还有人看腿脚。宝马如美人,赵辞喜欢看马腿,矫健的肌肉顺畅流下,宛如大师的鬼斧神工。赵辞垂涎地瞥过马屁股,但一个印记又夺回他的视线。
鸡蛋大小的印记:正圆中间竖着一条细细的圈,宛如一只未点睛的眼。

心急慌忙的赵辞跑回大堂,顾不上叫他的老板,撩着衣服下摆一步三跨地嗒嗒嗒跑上楼梯。他气都来不及喘顺,直奔到天字一号房。进门前左右看看,没发现跟踪就连忙推开门。他来不及发现门框松动,等关上门边小声叫着江彦怡的名字边转过头。
入目的画面让他大脑哄得一下嗡嗡作响。
手脚半麻半冰,头晕目眩下他忍不住软靠在门框上。泪水夺眶而出,他几乎整个人都被摁进了冰窖,头脑都被冻住,身体痛得直发抖。“你、你们杀了他……”赵辞的思维乱成一团浆糊。
三个男人虎视眈眈地守在床铺旁边。
隆起的被褥上当胸位置插着一把刀,拿刀的男人盯住赵辞,鹰隼般的目光只差一击就可让猎物尽在其手。

马奴哼着歌曲刷洗马背,突然身后一点,他动作停在一半。
眼前转出一个人,长眉清目颇为好看,就是盯人的目光让他忍不住害怕。
“刚来这看马的人去哪里了?”
马奴不明所以,担惊受怕地回答:“他选了骏马,看了一眼这个马屁股就跑了,去哪里我也不知道!求大爷饶命。”
江彦怡同样发现了风隐的印记。
“糟糕。”他蹙着眉头啧一声,吩咐马奴:“给这些马喂我这个粮食知道么,否则给你好看!”他把一袋巴豆和赏钱同时交给马奴,说完风一阵赶去房间。





第94章 江湖与君行(18)


俗话说,关心则乱。如果赵辞再仔细一点,他或许能察觉乙卒拔出的刀刃上没有一丝鲜血,也能看出隆起的被子根本不足江彦怡的身高。可当时他已经懵成浆糊,不能再苛责他的大意。
悲愤的赵辞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之前两人还有说有笑的,甚至还讨论回到铸剑山庄后的计划。他只是出去一趟,转眼回来,江彦怡竟然就没了?不,他不能承受。这个转变太快太突兀,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现在的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恍恍惚惚地盯着床,连乙卒他们过来都没感觉。

乙卒他们摸到天字第一号房就迅速冲门到床边,看着隐隐约约隆起的人形直接单刀毙命,哪里来得及摸索一下底下的人是不是江彦怡。
本还烦恼只解决了一只,没想到地狱无门他自来投,倒终于让他们省了一回心。
从葛东那受的气已经在死去的江彦怡身上撒了干净,那一刀下去的爽快让他们再次面对赵辞时已经能够忍住杀性和将死的赵辞聊上几句。
乙卒说:“你就是杀了丁卒的赵辞?”风隐命名简单明了,甲乙丙丁的名字也只是他们一个代号。用上代号就是风隐者,取下代号便是普通老百姓,谁也不想要一辈子带着这个身份过活。死了一个卒子,多的是卒子顶替。他这么一问也无非想要确认一下,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男子真能够杀了丁卒?丁卒是个谨言慎行之人,而眼前的赵辞却——说难听点,能提一袋米就够他喘半天气了。他真的杀了丁卒?
处于悲痛中的赵辞根本没心情管他,推开他朝床边走去。
被推了一踉跄的乙卒拽住赵辞,能好好说话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刚想威吓赵辞,后者突然反击。
赵辞扭身举掌狠狠拍上乙卒的肩膀。一推一送一来一往,在他神识恍惚间,往日武功的记忆重新回到身体上,像是旧日的赵辞附体,脑子还是混沌一片,身体却清明果决。面对乙卒粗暴的动作,他行云流水地见招拆招。
掌面撞击身体,搏斗振动身体,他憋闷在心底的情绪也渐渐地流露在动作中。愤恨及悲痛一掌一拳地打在乙卒的肩膀、胸口、腰腹等处,实打实的力道让乙卒从轻视到重视,从谨慎再到退避三舍。
手下们也惊愕乙卒的转变,他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看看那个弱鸡样神魂分离的赵辞,都不知道是该帮忙呢还是该旁观。也没纠结多久,乙卒一声令下,他们群起而攻之。五个人如五星布阵团团围住中间的赵辞,刀光剑影在有序的喝令中出招制敌。
风隐者各有特色,他们因不同的原因带有不同的印记集结在一起。丁卒孔武有力,丙卒长于远射,甲卒善于游说,乙卒喜欢集结手下排兵布阵来杀敌。
单打独斗赵辞绝对远胜一筹,可面对凌乱纷扰的五把大刀,他本就混乱的头脑更加添堵。双拳难敌五把刀,没有兵法加持,单纯靠着经验反击抵抗,起初尚能维持体面,但没一会儿功夫他就挂了几道彩。
锋利的刀口割开胳膊,鲜血打湿半条手臂,止不住的动作加速血液的外流。
刺骨的疼痛和浓重的血腥味让赵辞打起精神,他凝神回想江彦怡教给他的心法回击,扯过靠在墙边的笤帚勉强接下之后的攻击。
乙卒呵呵一笑:“我还以为是哪路神仙,没想到也是三脚猫,丁卒竟会死在你手里,真是死不足惜了。”一圈人围拢赵辞,刀尖顶向圆心中的人。那把秃得只剩几根毛的笤帚用来应对刀光凛冽的五把利刃,这画面看起来既辛酸又无助。
“受死吧。”乙卒提刀说道。

门突然被撞开,发出砰的一声惊天响,震耳欲聋的噪音里穿插有迅如闪电的掷物破空声。耳边的声音快如疾风,他们来不及回头,乙卒下意识举刀一挡。铿锵的金器碰撞之声冲的人耳膜刺痛。
“谁!”乙卒回头。
旁人拍下撞飞的东西,掉在地上的那块物事竟然是一锭银子。用银子做暗器?穷苦的风隐众人的齐齐看向门口站立之人。
站在门口的男子左眉有一颗小痣,身量颇高如青松,挺直的脊背让人想到名门风骨,清俊的容颜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之人。被那么多目光所盯,他丝毫不憷,只遗憾地叹了一声:“我调虎离山去找你,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江彦怡!我就知道你不会死!”见到重活的江彦怡,赵辞的精神头瞬间从干瘪的稻穗变成充满勇气的球。
江彦怡没有死,有什么能比这更重要。在乙卒等人的怔愣中,赵辞大力出奇迹,一手推开一个绊脚石,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出了五星阵。

“你没死!?”他们惊骇地掀开被褥。床下赫然是几个枕头,破开的布料带出填充的棉絮,李代桃僵的把戏差点就成功了。也对,手感不对!都怪赵辞突然出现,一下子分散他们的注意,本还要追究下去的乙卒为了不让猎物逃脱,哪管的上已死的棉絮。
乙卒尚能咽下这口气,那个脾气跟着气温涨的手下怎么受得了,当即气急败坏地说:“正好,来一对死一双。”
“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赵辞撩起袖子站在江彦怡身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之前对方套路太多当然难敌,现在有了军师情况又大为不同。
江彦怡不能动武,可他能够动嘴。
一言一行的告诉赵辞,有一位好老师,这位好徒弟也当仁不让地举一反三,解决了两个手下,五星阵又要如何摆成?

风隐者也只是一时不察被钻了空子慌了阵脚所致,等乙卒再一思量,计策便谋划起来。赵辞武艺确实高强,再加上江彦怡指点,要击败他是难上加难。可江彦怡不同,他看似中气十足,可气虚凝滞分明不能用武。只要解决了他,那赵辞也就只是时间问题。
等计划一出,乙卒一个眼神,两个手下就瞬间明白过来。

他们能够想出方法,江彦怡又岂能不知。他拉过意犹未尽的赵辞,朝乙卒威吓道:“看看我的必杀技?”说完他扬手一投,袖中的粉状物瞬间糊了众人一脸。
“辣手毒心夺命粉!”话音未落,他和赵辞跳出门外,以电光火石的速度锁上大门。
扬起的粉尘呛得人涕泗横流,他们单手捂住口鼻,争相夺门欲出。然而门锁禁闭,破门虽简可一时半会儿也根本打不开。
“老大,真的是夺命散吗?!”这辣手毒心的粉真是辣眼睛,手下们半眯着红通通的兔子眼,捂着口鼻打着喷嚏问。
这气味实在怪异,辣的够呛,味道闻起来不像是传说中的夺命散,反而像辣椒粉。但他不敢保证,以防万一,完好的三人拎着断手的两人齐齐跳窗逃出。

心情大起大落的赵辞惊魂未定地观察马车窗外,确定他们没跟上来终于喘出一口完整的气。“你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你真的没了。”赵辞瘫在板坐上。想起刚才一幕他就忍不住心悸。
“幸亏我让小二提前装好车。”赵辞万分庆幸。他发现江彦怡一直反常的沉默不语,突然心惊胆战地问:“你刚才又用内力了吗?”
江彦怡摇头:“我不解为何追上来的竟然是风隐,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会经过此地。”这条路与原定涵郡通向铸剑山庄的路南辕北辙,他们怎么会查到此处?
“他们人手遍布,难保不广撒网,刚好就捉到了我们。”赵辞猜测。
江彦怡对这个解释不予认同。
赵辞劝慰:“没关系,你已经给他们下了夺命散,他们来不及告诉别人,现在我们应该是安全的。”
这份乐天脾性让江彦怡哭笑不得:“那是辣椒粉。”
赵辞顿时傻眼。

落到地面,扬起的气味呛得路人直打喷嚏。
“你们这是什么毛病,辣椒粉不往面上洒往自己头上洒,真是有病。”被祸害的路人指责这落魄的五人。
乙卒抬起袖子一闻,沉下面色:“此人狡诈!继续追!”
手下连打三个惊天动地的喷嚏追问:“要回报给主子吗?”话没说完就被狠狠推开脑袋,乙卒暴怒道:“报什么报,追!”





第95章 江湖与君行(19)


匆忙中行李遗落在客栈,幸亏江彦怡随身携带金疮药,赵辞的伤口几日内慢慢愈合结痂。哪怕对方骏马被下巴豆,可保不准再次追上来。起初还有惶惶不安,等进了观海镇,赵辞和江彦怡的心终于放下。
观海镇原名观骸镇,此地荒芜杂坟乱堆,因地处枢纽通南北,为利于交通来往经过重重整治坟地就此变村镇,又因铸剑山庄的崛起,村镇来往商人增多,观海镇由此欣欣向荣。
走的路多了,赵辞发现每个村镇大同小异。繁荣的城镇各有特色,但也有千篇一律的格调。观海镇因过路车马较多,道路修建较为宽敞,且为行走方便马路上都没有摆设摊位。沿途的商铺大门敞开,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闪闪夺人眼球。
坐在马车中的他好似走在商场中一样,只不过这里更为古朴。
因随身财物不足,他们住在客栈等铸剑山庄之人接应。
赵辞发现,这观海镇的商铺以杂物小件为主,有专门吸引女子眼光的头饰、华服和珍宝,有针对少爷书生的书店扇子店,还有供应美味零食糕点的商店,更多的是冶炼兵器、修理马车的店铺。
“这里鱼龙混杂,你不要随意走动,说不定就有一双眼睛盯上你。”江彦怡提醒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赵辞。
探头张望的赵辞离开窗口,他转过身朝江彦怡问:“既然这么危险,我们为什么不再推进一步找个安全的地方等接应?”
调息完毕的江彦怡下床舒展筋骨:“正因为鱼龙混杂,我们难以发现对方,对方也很难找到我们。再进去就是各种小城小镇,那种地方进去一个陌生人第二天家家户户都知道了。”
“你说的有道理。”赵辞点点头:“那你家人什么时候来,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好运到’客栈吗?”
江彦怡走到他身边,倾身推开窗户,此客栈窗户由下往上支开,只要浅浅一条缝就能将楼下景象尽收眼底。他扫视一圈,收手坐到赵辞身边,抬手揉的赵辞一头乱:“来的不是我家人,我以往都住此家客栈,他们自然清楚,这个你不用愁。”
以往揉头这种搞乱发型的动作赵辞避之不及,现在习惯成自然,除了后续的整理麻烦一点,赵辞还颇为享受这种亲密的动作。他拍拍头顶的乱毛,一边观察江彦怡的脸色,一边斟酌着问:“自从我们离开东羊村,你就一直愁眉不展。你在想什么呢,给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出出主意。”骄傲的江大人陷入了困顿,赵辞不想干着急也不愿意给他压力。

风隐和寒枫山的关系尚未被世人发现。江彦怡的怀疑很值得推敲:为何明明被引到反方向的风隐者能够鬼使神差的出现在东羊村边境,是巧合还是追寻而来?
世上如有那么多巧合,便不会有冤案。江彦怡不相信过分的巧合。那天客栈的突袭明明是有备而来,若不是他提前发现风隐的到来,届时恐怕无论是熟睡在床还是安歇在房,他都难逃一死。
若是追寻而来,那他们又是怎么寻觅到他们的踪迹?如能追到必经之地的观海镇,这尚有理由。当初他们去东羊村也是一时兴起,并不在计划之中。既如此,乙卒等人怎会查到东阳村边境的一个小客栈?

分析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赵辞也颇为头疼地敲敲脑袋:“风隐这个杀手组织也真是麻烦。他们是不是买了消息?”个人信息在现代容易泄密,不知在古代是否有人专门卖消息挣钱。
“向谁买,陆大姐一家还是葛东?”江彦怡无心出口的话让两人下一瞬都脸色大变。面面相觑的他们震惊不已。
也对,他们只知道风隐是杀手组织。裴大人并没有将风隐的来历告诉他们。
赵辞愣了半晌才出口:“不会吧,他们和寒枫山有瓜葛?我们寒枫山是兜售消息的吗?”
“等等。”江彦怡皱起眉头:“首先,葛东怎么知道风隐在找我们,其次,葛东为何要将这个消息卖给风隐?”
“对啊,我可是少主!反了他!”赵辞气得拍案而起,这个已故重生毫无自觉的少主终于意识到身份的重要性。
“赵辞你当初为何下山?”没来由的,江彦怡突发此问。
赵辞一脸懵地回答:“不知道……”
“你没问公孙明?”
赵辞不好意思地挠头:“我问了,但是没问出来……”没办法,公孙明太会回避了,往往三两句话就能将赵辞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他把赵辞的性子摸得透透的,这怎么可能套的出答案。
江彦怡对这位迷糊大王没话讲了。
“怎么了?”赵辞腆着脸笑嘻嘻地凑上去追问:“您有何高见?”
这个时候江彦怡也懒得和他打哑谜,直截了当地说:“我怀疑你当初下山和秦柯一行人有关。”
“我怎么觉得我下山和公孙明有关?”听了他的猜测,赵辞忍不住嘟囔。
蚊虫似的喃喃听得江彦怡耳朵发痒:“你说什么?”
“没什么。”赵辞立刻回复,“愿闻其详。”他坐的端端正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像探灯一样照在江彦怡身上,宛如一个小学生等待老师指导。
江彦怡说:“秦柯他们可能想要迫害你,你知道不敌对方又无法让别人知道,所以私自下山。而秦柯与风隐又有瓜葛,正好萧泽对你、我有赶尽杀绝之念,趁此机会坐收渔翁之利。”
赵辞被江彦怡的脑洞惊呆,他从没想过事情会这么复杂。“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秦柯呀?”他无语凝噎。
“先过去这道坎再去寒枫山探个究竟吧,毕竟我也只是这么一猜。”江彦怡让赵辞先放宽心,把武艺打扎实了再说。

江彦怡的猜测□□不离十,秦柯与风隐关系匪浅,萧泽的渔翁之利也久等不耐。风隐的追人的线扔的这么远,终于在观海镇等来了入网的鱼,此时不收更待何时。
萧泽的耳目跟了风隐人马一路接一路,早早就蹲守在观海镇。今早他买好油条大饼继续跟着风隐的甲卒当影子。
若换成风隐中乙丙丁任意一个,都给不了他这样的机会,让他日复一日又安然无恙地跟随。可惜的是,甲卒不善武。他擅长嘴上功夫,让他去发觉身后有人,对他而言有点困难。若当初他去追江彦怡,乙卒在观海镇蹲守,也许现状大为不同。
不过,现在也有一个好处。正因为甲卒擅长说服别人,用言语埋伏陷阱让人乖乖地掉坑,在和好运到客栈老板聊了一炷□□夫,他不需吹灰之力得到了江彦怡他们的房间号,不像乙卒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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