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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身份不跑堂-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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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离开,手下静悄悄来到葛东身边,牵过缰绳送到葛东手中。
葛东用他肥胖的身体轻巧地翻上马背,招来一名手下,低声道:“传话给风隐,他们的目标在东羊村。另外派人盯住他们,随时回报消息。”手下接令。
既然秦柯让他催债,那么他就安安心心地去收钱。谋逆弑主的罪名他担当不起,这种活还是得让杀手来做。马鞭一挥,他坐在马背上安安稳稳地朝矿地前进。





第92章 江湖与君行(16)

Chapter46

天气一热,母鸡公鸡都恹恹地伏在鸡棚下乘凉。公鸡啄啄母鸡,母鸡啄啄羽翼。公鸡再啄啄母鸡,母鸡咯咯哒地才想回复爱意,突然鸡棚一震,两只鸡吓得振翅乱窜,鸡毛飞了赵辞一声。他呸呸吐掉灰尘拍掉鸡毛,回身一看江彦怡却施施然打开篱笆门进来。
灰头土脸的赵辞大叫:“你不是说篱笆门没开么!”
江彦怡说:“你不是好奇我能不能翻过篱笆吗?”这家的篱笆扎得格外高,远过腰身的高度能让嫌麻烦的小贼掉头就走,刚得知门锁赵辞就好奇江彦怡是否不用武功就可以成功翻越。
赵辞不满道:“翻篱笆的是我好不好,又不是你。”表白失败的公鸡气得走到赵辞脚边啄他,赵辞闪身一躲:“这鸡怎么回事,陆大姐没有喂饱吗?”
“你都能翻过去更何况我。”江彦怡牵过吃干草的马,招呼赵辞:“别玩了,我们快走。”
听到响动的陆大姐以为发生什么事,赶出来看到江彦怡牵着马,马上坐着赵辞,赵辞朝地上展翅蹦跶的公鸡踢脚:“飞,看你能飞多高。”
她手上还拿着一捆葱,中午怠慢贵客过意不去,本打算晚餐做葱炒蛋再次表达谢意,现在饭没吃成贵客就要离开。陆大姐小碎步跑上去拦住江彦怡:“恩公,是我做的菜不好吃吗?还是中午公公没及时告诉你关于矿场的事让你生气了?你们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欺负鸡还要看主人,赵辞连忙缩回脚,心虚地替江彦怡抢答:“陆大姐,我们有急事必须要走,晚饭就不吃了。感谢你们中午的款待,我和彦怡吃的很满足。山高水长,来日再见。”
陆大姐实在过意不去,既然有事在身她也不便留客。她和江彦怡再次愧疚地说:“恩公,你的大恩大德我真的无以为报,我们不是不想要告诉你们,只是来矿地的那些人穷凶极恶,我们实在惹不起。”
江彦怡轻声安抚道:“我明白你们的苦楚,其实当初我能来救你也因你公公救我在先,因果有造化,我只是举手之劳。矿地之事就当我没问过,你们自己小心。还有,若我们走后有人来问,你们只说过路借宿即可,问任何事就说不知道。”难保风隐不会骚扰他们,江彦怡担心日后他们被刁难。
陆大姐点点头。
江彦怡还是不放心:“你们还是早点离开此地为好,二老年事已高不能做事,你又不能外走需要照顾老人小孩,既如此东羊村根本不适合你们居住。还不如出去另寻他处。若觉得无处可去,可拿着这块玉佩去铸剑山庄找管家,他到时会给你们安排的。”江彦怡拿出玉佩给她。世事难料,自发现矿地与寒枫山有关后,他心底就一直有些不安。
陆大姐摇摇头:“我们一直住在这里,东羊村就是我们的家。出去说说简单,可上有老下有小,奔波实在不便,还是谢过恩公了。”她谢绝了玉佩,表示尚能自力更生。
赵辞说:“陆大姐,你还是拿着吧,以防万一,如果有人欺负你们,你还可以拿着玉佩来找江彦怡,让他给你出气。”
在笑声中,陆大姐最终还是收下玉佩。她激动地话不成句,抹掉眼泪再三感谢江彦怡和赵辞。赵辞挥着手和探出脑袋的小宝再见。江彦怡朝他们点点头牵马离开。

“银子放好了。”赵辞得意道。陆大姐客气地给他们准备了床铺,赵辞在枕头下塞了银子感谢,当时江彦怡还笑他动作快,没想到真的呆不了多久就要离开。
闻言,江彦怡点点头。
头顶帏帽的赵辞挑开遮在眼前的面帘,原本模糊的视线顿时明亮许多,不过阳光晒在脸上又是分外的灼热。他放下手,面帘挡住他的面容,声音从帏帽里跑出来:“江彦怡我发现你真的喜欢耍我。”
“怎么说?”戴着帏帽的江彦怡走在前头。
这次赵辞未再撑伞,他们低调的行头只引来部分目光,等看到两个行色匆匆的江湖人,那些不经意的目光就跟扫过花花草草般,不停留地转回去继续各做各事。
赵辞轻哼一声,本该慌张的跑路,可顶梁柱就在身边,江彦怡的淡定让他的心情也散漫如旅行。
“我之前打了那么久的伞,你都不告诉我还有帏帽这种防晒方法,让别人看我的笑话,这不就是耍我么。”赵辞抱怨。他能想到的防晒方法除了打伞就是戴帽,不过他想象的帽子是鸭舌帽,不是古人的无檐帽,以前虽看过陶陶她们戴帏帽,但是他下意识以为这是女孩子才能戴的,没想到还可以人手一顶。现在危险来临,为免招摇,江彦怡迅速买上两顶,给赵辞戴上时赵辞吃惊的表情差点让江彦怡笑翻。
江彦怡一边眼观六路,一边和赵辞打趣:“我怎知你不是想要打伞呢?”
争吵几乎没赢过的赵辞气倒:“江彦怡!”
“哎。”江彦怡柔柔地回应一声,帏帽一转,调皮的风向吹起面帘,露出里面那张俊脸,脸上的笑意溢到眼中。左眉下的一点小痣平添三分温柔,点进赵辞心底,填住愤怒的源泉,让他哭笑不得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栽在你手里了。”赵辞心想。

他俩吵吵闹闹离东羊村越来越远,一对人马悄无声息地趁夜闯入东羊村,如有引领般直直冲向陆大姐家。
正如江彦怡所想,来者不善。在鸡飞狗跳中,他们威胁两个老人家说出江彦怡等人的下落。陆大姐谨遵江彦怡指示表示他们指示过路吃饭,其余并不知道。
瑟瑟发抖的两个老人缩在地上团团哭泣,火把将他们恐惧的面庞照的一清二楚。陆大姐闭着眼睛抱着小宝强作镇定,但紧绷的躯体出卖了她的害怕。小宝窝在陆大姐怀里,惊恐地直叫娘亲。
千里迢迢赶来,得不到满意答案的乙卒不免气急败坏。他下令搜家,总共就这么点地方,手下没一会儿就搜出一块玉佩交给乙卒。
椭圆形的青玉上雕有一把剑,反面铸剑山庄这几个字表明立场。
“这是他用来抵饭前的!”陆大姐哀嚎解释。
乙卒看看神情惊骇的陆大姐,小宝的哭声撕心裂肺灌入耳中。
风隐虽以杀手面世,可他们也非毫无人性。既往藏于人后,只为皇族卖命,曾经高贵的身份也让他们能够娶妻生子。现在颠沛落魄更让他们接了地气,是以听到陆大姐的解释和小宝的哭泣,在看到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不住地磕头,乙卒忍不住挥挥手准备打道回府。

“呵呵。”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乙卒警惕转头,光影交叉处走出葛东宽胖的身形。也不知他之前是如何隐匿气息,风隐中竟无人发觉。
葛东走上去,在乙卒的防备下拿走玉佩,夜风吹的火把光芒缭乱,但不妨碍铸剑山庄四个大字映入眼底。
“风隐风隐,何须隐没至此。你们身有使命又何须同情弱小,不沐鲜血如何涅槃翻身。”葛东啧啧叹,不说他们软弱无用,先一通捧夸拉近距离。他笑咪咪地把玉佩塞入怀中朝跪在地上的几人走去。
乙卒:“葛爷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风隐直接由秦柯管辖,他怎敢越俎代庖:“我就是有个不太好的想法。”
乙卒:“愿闻其详。”
电光火石之间,葛东一把夺过陆大姐手中的小宝。他扯着小宝的衣领拎在半空,吓得孩子一张小脸青白交加,吓得直接愣在半空,声音都不敢吭上一句。陆大姐也几乎晕厥过去,她忙不迭地磕头求饶。两个老人直接晕倒一个。平日鸡犬相闻的小村子,此刻任陆大姐喊破喉咙都没有一个出来张望。
单看葛东的笑脸仿佛和蔼如弥勒佛,出口的话却让人直坠冰窖:“若不说他们去了何处,我就摔死你的孩子。”
葛东这张脸就是烧成灰陆大姐都记得一清二楚,那段羞于回忆的经历中,他就是那个青楼的管事。她以为记忆已经被锁在盒子压入箱底,可葛东一出现,记忆枷锁被撬开,既往的不堪入目历久弥新。
这些作恶多端之人,陆大姐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但现在她的孩子在他手中,她又被受制于人。软肋被戳千万遍,她宁愿自己被□□都好于小宝被钳制。
眼泪决堤一般淌满脸庞,她痛苦地抉择不已。一方是救她于水火之中的恩人,一方是她的小宝。天平已经失衡,她犹犹豫豫地张口结舌。
“我记得你。”葛东盯了会儿陆大姐,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当年出逃是被江彦怡所救,怪不得能顺利逃脱。”他长叹一声:“流莺确实不好做,也辛苦你了。”
陆大姐如遭雷击地僵住,身后婆婆低声惊呼一声。
那些从未告诉家人的隐秘被揭露,阴暗恶心的记忆被彻底打开,陆大姐浑身颤抖。
但小宝还在他手中……
婆婆泪流满面地劝儿媳:“没办法呀,小陆,过去我们真的不在意,主要是小宝,你要救小宝呀。”
回过神的小宝哇的一声哭叫,惊恐地连声直唤:“娘亲娘亲,我怕,娘亲我怕。”
“他们去那里了。”陆大姐闭着眼睛朝他们离开的方向一指:“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了。求葛爷还我小宝。”话音刚落,小宝扔在她身上,母女两人抱着彼此哭声不断。
乙卒抱拳:“受教。”
葛东“哎”一声摇摇头:“东羊村是我们的要地,不识相的人基本都出了村,没想到还会有这些拎不清的去做一些危害村子的事情,实在让人头疼。”
听到此话婆婆膝行爬到葛东身边想要恳求。
葛东避开老人家:“老人家,不是我心狠,而是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帮助一条狼呢。要知道,狼喜欢拉人入伙,万一你们也危害村子怎么办,所以老人家对不住了……”他拍开抱住大腿的老人家,一掌击在前额,只一瞬,婆婆就毫无动作地呆跪在原地。看起来就像愣神,但下一刻,两道鼻血直直留下,如小溪般止不住地流。婆婆扑通一声歪倒在地上。
陆大姐:“娘!”她才大吼,那边掌风一动,她戛然而止地应声倒地。紧接着小宝也倒入她怀中,看起来像睡着了一样。
乙卒绷在额角的血管一跳,声音略显干涩:“葛爷手段真是利落。”
葛东拍拍手,解决了这一家四口,他转头和乙卒说:“他们赶往铸剑山庄去了,你们摆在岔口的人手可以调动起来了。”
乙卒惊愕道:“你知道他们的下落还……”
葛东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哀叹一声:“东羊村不可丢,因此威信不能倒。万般无奈,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他拍拍乙卒的肩膀,转身拖着脚步离开。
乙卒盯着葛东的背影,等他不见和手下说:“此人恶毒,笑里藏刀与敲山震虎,这两招用的让我别开生面。”
手下问:“要不要和主子讲?”
乙卒摇头:“我们已办事不利,难道还要继续自爆其短?再说吧。让兄弟们睁大眼睛,千万别再放过那两人。”





第93章 江湖与君行(17)


一匹马载着两名成年男子日以继夜地能跑多远?
大热天的长途奔波,人都吃不消,更何况撒丫子跑的马。在红枣马罢工第三次前,他们赶到沿途的驿站过夜。
终于能休息片刻,赵辞喝完一大壶水转头给江彦怡递去一杯:“渴了才知道水是甜的,你喝喝。”
江彦怡盘坐在床上调息不语。
赵辞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拉一把凳子坐在床边,托着腮看江彦怡打坐:“你现在怎么样了?”
赵辞炯炯有神地看着江彦怡,像体检时的X光线,上上下下把他扫了个遍。媳妇还是自家的好,江彦怡晒黑了,看起来也更男子气概了,帅得让他都想吹一记口哨——前提是他会吹的话。
目光如果有热度,在被烤熟前,江彦怡终于缓缓睁开眼睛。他接过赵辞送来的水,微抿一口,皱着眉说:“苦。”
“放了茶叶当然苦了。”赵辞哈哈一笑,成功骗到了某人。他打开茶壶,里面沉着一些不知道是草还是茶叶的绿梗。“这家店真抠门,连茶叶都只放了这么一点。不过幸亏也少,否则要苦成黄连了。”赵辞盖上茶壶盖,继续问江彦怡的情况。
经过多日调养,江彦怡武功较前进展,内力阻滞等情况已经明显好转。美中不足的是目前还得限制内功运转,一旦过度就会气虚胸闷,仿佛当胸卡着一个塞子,让你难以蓄力。
赵辞咂咂嘴:“要不你继续教我怎么运功吧,以防万一。”
江彦怡长叹一声。
“怎么了?”江彦怡叹气,白的可是赵辞的头发,他急急忙忙地问。
见他慌张,江彦怡无奈地笑道:“我叹你的乌鸦嘴,总是会灵验,本来运气好能躲过,被你这么一说,难了。”
“呸呸呸。”赵辞连忙拍自己嘴巴:“我刚才说的不算!”他本来真不迷信,可一连串的事情下来,他甚至自己也相信是个霉运当头照的人了。
话虽这么讲,江彦怡还是教给赵辞一些基本的心法要义。武功这种东西,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赵辞自有深厚的内力,他缺乏的是如何妥善使用。然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调气运功之道,有些招式赵辞一个套路下来能够施展出内功,有些招式就只能耍个花枪吓唬吓唬人。
看赵辞扎着马步哼哼哈嘿地出拳耍招,江彦怡哭笑不得地下床。
“你要去哪里?”赵辞站起身问。这一路过来凡是需要一人下马牵行,那必定是江彦怡。他走了那么远的路,赵辞心疼都来不及。现在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会儿,赵辞只希望他能好好地躺上片刻,养精蓄锐再说。“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去代劳的。”赵辞羞愧的只能当小厮来补偿。
赵辞只会运马慢步,然现状两人一牵一走的方式是万万不可持续发展的,可行之计就是另找一辆马车,或者找人拼车一起去。这家驿站离大道枢纽较接近,可能有办法可以搞来一辆马车。
“嗨,这个好说。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赵辞给江彦怡打好泡脚的热水,放在床前,嘱咐他好好休息。在江彦怡的“注意安全”叮咛中,他应承一声关门离开。

离稻香村越远,讲故事的就越少。这家驿站大一圈,人情味也少许多。老板在柜台后吧嗒吧嗒拨着算盘记账,小二在呼和声中绕着大堂桌子团团转,人员流动比较大,人群也比较多。赵辞喊着“借过借过”走到柜台前敲敲桌子:“老板,有马车吗?”
“有,大的十两,小的七两。”老板头也不抬,舔舔笔继续写账簿。
打工赚点血汗钱的赵辞心里咯噔一下,也不知道江彦怡的钱还够不够。他犹豫一下,问:“大的多大,小的多小。”
老板抬头看他一眼,废话也不多讲,吆喝一声招来另外一个小二,让他带赵辞去看车。
他才离开,有一队人从门口径直走到柜台前。为首的正是乙卒,他扫一遍大堂内坐着的人,转头拍上一把剑,在老板吓一跳的目光里开门见山地问:“有没有见过两个结伴的男人,一高一矮。”他不知该如何描述他们的长相,涵郡逃脱的手段他历历在目,等反应过来对方已天高地远,他不知道这次对方又会假装成什么人。话说到一半卡了壳,他眉头皱成深刻的川字。
过往的江湖客来来去去不断,见多识广的老板划掉写错的数字,放下笔后反问:“这里来住宿多是结伴的男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你问的是哪一对?”
“哪里那么多的废话,现在楼上的房间里,哪一间是最近入住的?”有人按捺不住地放话。在胖乎乎的葛东手里受了气,还能继续在胖乎乎的掌柜手里吃瘪?
这种隐私岂能随意出口,老板当然不肯回答。乙卒还想阻止,手下当下吵闹起来。本就闹哄哄的大堂,顿时炸开了锅,吵得沸反盈天。

破旧的驿站冬日能漏风,夏日能晒光,楼下的声音那么吵,无孔不入地钻入木板缝隙传到楼上房间。一个个八卦不嫌累的都探出脑袋观望看戏。
好端端的午觉休息不成,江彦怡也出来探一眼。

“别吵了!”追逐几天,脾气难免跟着气温涨。乙卒爆着青筋按下手下与老板的争执,顶着太阳穴和老板说:“两个人都面目清俊,高的那个左眉有痣,矮的那个看起来像个娘们。他们有没有住在这里?”
老板哼一声,才想拒绝,乙卒突然在桌上压上一锭银子。具体数目不知,银子都包裹在宽厚的手掌下,手背上的疤痕触目惊心,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浮想联翩他的惊险过往。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吵架?”老板左右看看,喝退好奇的目光,转过头怒瞪着乙卒说:“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是做正规生意的,绝对没有姑娘家夜访。”
手下的发飙还没出声,在一堂哈哈声里,乙卒按住他的肩膀。
见围观的人各就各位各行其是,老板这才笑嘻嘻地压住银子往回收。一边收,眼睛往上一瞄:“天子房一号。”

后院躺着三辆车,尚没有挂上马,简单又普通的构造。赵辞心疼钱,摸摸木板上的灰讨价还价:“我看你这个小车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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