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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身份不跑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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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若青松的江彦怡眺望远处,一脸“我什么都没听到”的厚脸皮。

黑衣人之死经过仔细查证确实死于烈性□□。
死因可解,赵辞的罪名成功洗脱。
“你说你打败了他?他可是杀手!”裴玲玉难以置信。
今日份的解毒程序走完,江彦怡领着一众好奇宝宝围拢赵辞,听他讲《废柴大战杀手三百回合且获胜》的神奇故事。
赵辞也不可思议:“对呀,当时我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展露了一手,现在想想都后怕。”
“赵辞气海充沛,他失去了部分记忆,身有内力却不会使用,情急之下身体自然而然地反击也不无可能。”江彦怡琢磨着问裴定:“你能治疗失忆吗?”
“你当我是神仙吗?”裴定眉头一皱,话虽如此,江彦怡有托,他还是认真地询问赵辞相关症状,失忆前有无磕碰受伤、有无服毒服药、有无遭受重大事件。
他问得越是仔细,赵辞回答得越是不好意思。
他失忆的重要原因是穿越!可他不能说……
看着他们一问一答,江彦怡发现不对劲:“他没说是何人指派?”见赵辞摇头,他走来踱去地分析:“既然你已经排除了寒枫山的人,那还会有谁……”
赵辞目光一凛,陶陶那日来访说过墙外有鬼鬼祟祟的人,是不是就是这个黑衣人?他一直在蹲点等自己,否则怎么刚好出去就被逮到。还有,留香馆的那个大眼睛童子估计也知道一些情况,就是他领自己去的墙角。
他把童子的事情告诉江彦怡,略过陶陶来访,建议扫清裴府周围。
对他这个建议,江彦怡大感意外:“没想到你还能举一反三查找裴府周围的耳目,有进步。”
提议很好,结果却很不好。
去留香馆的侍卫回报童子不见踪影,排查的护卫也报告裴府周围无一人盯梢。
同时带来一个消息:闻人公子来府。

“玲玉。”一见面,闻人羡就上前想握住裴玲玉的手。裴玲玉想到临行前他撕掉画作扔掉砚台的恶性,转身避开不语。
闻人羡乃家中独子,集宠爱于一身,向来只有他惹别人不畅快,哪有别人给他不痛快。他从不在意别人情绪,现在妻子生气,他劝慰一次两次没效果,第三次就忍不住带上不快的语气:“你还想呆到什么时候?”
“你觉得呢?”裴玲玉反问。
新婚燕尔恩爱时甜甜蜜蜜,怎样都好,一旦出现矛盾,谁也不肯迁就谁。
闻人羡求娶裴玲玉是因为他俩家世相近,裴玲玉画有所成后美名远扬,其脾气虽然泼辣,但在文人雅士中的名望不可多得。闻人羡早年耽于玩乐,疲于学业,是以现在为有一个在朋友间拿得出手的妻子而沾沾自喜,甚至洋洋得意。
妻子的名望足够高,但脾气实在够呛,见惯温香软玉的闻人羡也开始不耐起来:“裴玲玉,我警告你,你不要来回娘家的这一套,我陪你过家家可以,烦了我也不伺候。”他甩手坐下。
裴玲玉怒极反笑:“你觉得我们是在过家家?我现在只是在耍脾气?闻人羡,你要知道,你可是撕了我的画,摔了我的砚。”若真懂她,会做出这些事情吗?
闻人羡却不在意道:“那又如何?”
被他的话震惊,裴玲玉忍不住怀疑:“当初真是你写给我的字条吗?自在随性真是你写的吗?”
闻人羡嗤笑一声,转过头来反问:“你觉得呢?”
他眼睛里闪过阴谋得逞的恶意,嘲笑她识人不淑。
那么多天的疑虑拨云见日,看破真相的裴玲玉胸口一痛,像有歹毒的黄蜂扎在心尖,苦涩的疼痛随着心跳蔓延到四肢,她身体也禁不住哆嗦起来:“不是你,不是你……”她摇着头后退,汹涌的眼泪摔落在地。
腰际撞上书桌,她忍不住伏在案上大哭起来:“不是你、原来不是你,我错了,我不该如此随意。”撕心裂肺的哭声几乎像个痛失了一切的孩子。
她努力了这么久,终于有所小成,也得到了久违的赞誉,她为此骄傲自得。一朝踏错,她所嫁非人,她恐怕又要沦为笑柄。
裴玲玉,你难道真要和他貌合神离一辈子吗?你的自尊容许丈夫看轻你吗?
“是也好不是也好,你都是我的妻子。别闹了,回去吧,一直呆在娘家让人看笑话。”来搀她的闻人羡被她狠狠推开,他凶相毕露:“裴玲玉,你别给脸不要脸!”
视而不见他的凶恶,裴玲玉收起眼泪,反而如狼一般盯住他:“是谁,谁写的?”
“什么谁写的?”闻人羡回过神来,“噢”一声,哼笑道:“你还想去找他?裴玲玉,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生是闻人家的——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裴玲玉一只手攥住他的衣领,高扬的手从旁拿起一方砚台,语气狠厉地问:“说!到底是谁!谁写的!”目眦欲裂的姿态一点都不美,反倒像母夜叉,她双眼怒瞪凶恶得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不想要貌合神离的婚姻,也不想要虚与委蛇的感情,她只要那个懂她、知她、敬她、爱她的人。是他,破坏了她对婚姻的美好想象。也是他,让她成为全涵郡的笑话。
他盯着四四方方的大砚台,声音发虚轻飘飘:“裴玲玉、玲玉,你别这样,会出人命的,乖,你放下来我再慢慢告诉你。”
“闻人羡,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我相信了一次,你失信于我,我就再也不会相信你第二次。我现在只想要知道,是谁写的字条,你若再不说,我就敢拿这方砚台砸你。你别担心我不会实践,我告诉你,我脾性泼辣,谁都敢惹什么事都敢做。你若真惹急了我,我下手绝对没轻重了。”
在裴府,哪轮得到闻人家的小公子来撒泼。他竟敢算计她的婚事,她今日就叫他见识一下她的霸道。





第73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19)
Chapter37
落瑛院花卉繁多,园圃里当季的姹紫嫣红错落有致,花香四溢让人一眼就能肯定这是女子私宅。
葡萄藤架缠绕着绿色繁茂的枝条,枝桠横插中冒出的几串玲珑葡萄串平添几分趣味。
绿色藤蔓架出一片清凉,江彦怡和裴定饮茶谈天。英芜适时端来一叠叠冰过的瓜果以供消暑。
只有赵辞伸长脑袋关注房内。
有公子在,英芜不敢对赵辞不敬,可她实在看不惯他一个劲瞄着房门探究的模样,趁上点心的时候挡在他前面:“公子,请用茶。”
庞然大物遮住目光,赵辞接走凤梨酥,憋不住地提醒英芜:“你家小姐和他老公进去那么长时间了,你都不去看一下?”万一你家小姐说漏嘴,和你新姑爷吵起来,吃亏的可是裴玲玉。
“姑爷和小姐进去多久关我们什么事?”言下之意便是:赵辞你莫非是太平洋管理员,管这么宽?
他俩对话引起另外两人注意。
“怎么了?”赵辞的心不在焉早已让江彦怡心存疑惑,他不解地放下茶杯。

门哐当一下被踹开,众人蓦地一惊齐齐看去。
闻人羡团成一团从台阶上圆润地滚下来。
玉如意紧跟其后摔到地上碎成几段,裴玲玉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闻人羡,今日我意已决,定要和离!”
“阿姐!”变故让裴定骤然起身。英芜紧跟其后。

没想到裴玲玉如此勇猛果敢,赵辞松一口气的同时不免为这位河东狮汗颜。
“你似乎知道些什么。”江彦怡的声音在脑后响起。赵辞连忙解释:“哪里,我只是觉得他们进去那么长时间都不出来,有点奇怪罢了。”
“他们小夫妻新婚燕尔又小别,时间再长又有何奇?”
话中有话,赵辞怎么都没想到江大人竟然会开车:“江大人你……”你讲荤端子要不要这么面不改色。
江彦怡眉毛一挑:“我怎样?”
“果然是大人,想的就是周全。”赵辞朝他抱拳。
“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他既然不想说,江彦怡也无意相逼。

裴玲玉心如磐石,一旦做下决定,任闻人羡喊破天说遍利弊都不肯回头。
她命闻声赶来的小厮架住挣扎的闻人羡,让英芜去叫裴父:“今日既然你找上门,那就在和离书上签字再走吧。”
裴父得知女儿才出嫁就要和离,急得案子也不审了,放下案卷匆匆回家。
看到父亲满头大汗忧心忡忡,裴玲玉狠下的心又忍不住酸楚一片,她在众人面前把闻人羡为骗她婚姻做的欺瞒之事告知,还将婚后的不满一一诉诸。
听完此事,裴父一脸怅然悔恨。
“我原以为你挑选良久的婚事终能如愿,没想到有人会不择手段。”裴父难过女儿的婚事多舛:“是我的过错,只一心扑在公事上,未能替你寻觅一名如意郎君。”
母亲早逝,父亲又当爹又当娘的把他们抚养长大,也没能再寻良缘,裴玲玉虽偶有埋怨父亲的不近人情,但她终究明白父亲的苦楚。他为官正直不结党营。。。。。。。私,在京师一直被人排挤,裴定出生后母亲亡故,他为了能够更好地教导两个孩子,自请来到涵郡管理。
在涵郡那么多年,他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当时积蓄不多请不起奶娘全程照顾裴定,他秉烛夜读至深夜,常常一边批示公文一边哄着裴定睡觉。
现在两个孩子长大了,他终于能够自得其乐地钻研案件。
可她的婚事却总是让他烦恼。
泪水漫上眼眶,裴玲玉哽咽道:“是女儿不孝,还让父亲烦忧。”她回头看看闻人羡,抹掉眼泪,哭音坚定而低沉:“但这婚事,我必须得离。”

涵郡有条律,夫妻离异,须得双方同意。若一方不肯在和离书上签字,另一方可去官府请贤裁定。
裴玲玉的父亲就是县官,闻人羡坚决不同意:“岳父!你这是因公徇私!”
裴定厌恶此等污蔑:“请不要诬陷,父亲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你也知道公私分明?那你可知道诚信做人!”裴玲玉嘲讽道。
“裴玲玉,你离了我就是一个破鞋,看谁还敢娶你!”和离书摆上眼前,闻人羡垂死挣扎。他以前能够谦谦君子,扯破脸皮就不管不顾地出口成脏。
这番行为,更让裴父难过失望,也更加下定决心要让女儿与之离异。
不堪入耳的话裴玲玉转过头不理会,只假装是条狗在吠。
但裴定忍不了,他走上前在闻人羡怀疑的目光中唰地掏出一枚银针,一下子刺入他的掌中穴道。闻人羡撕心裂肺地叫:“你们这是用私刑!”
“定儿?”向来温和谦逊的弟弟突然凶狠起来不仅让裴家人吓了一跳,江彦怡和赵辞也颇为惊讶。
裴定拔回银针冷着声音说:“你若再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我就让你疼得更长久一些。”
闻人羡哪吃过这种苦头,当即乖乖闭嘴不语,害怕地看看银针又缩回目光,最后无可奈何地在和离书上签字同意。
等名字写成,他就被请出裴府。
看他怨气冲天的背影,裴玲玉不免有些担心:“闻人府会不会来闹事,父亲,会不会影响您?”
裴父拍拍女儿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
“阿姐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我们。”裴定坚定地说。

闻人家怎会轻易放过到嘴的媳妇,第二天就带了大帮人特地来衙门敲伸冤鼓。
裴玲玉等人闻风而来。
闻人老爷质问亲家公如此专断,嫁女又收回,是为了骗取彩礼吗?
闻人夫人拉着儿子在公堂上不住哭诉这出尔反尔的婚姻,叹息儿子遇人不淑。
同来的闻人家小厮丫鬟给围观的吃瓜群众讲这一出乌龙戏。
裴大人坐在堂上看这些人将衙门搞得乌烟瘴气。裴玲玉看到父亲铁青色的脸孔,肝火大动地立即赶来拉开闻人羡:“你这是何意?”

朗朗乾坤众目睽睽,闻人羡身后有家人小厮若干,自然不再怕裴玲玉姐弟。他笑着反问:“我何意?我倒是想要问你,你是何意。逼迫我签字,又不让我来告官?哦,对,你父亲就是官。那是不是要相互包庇着?父老乡亲们,你们看看、你们听听,这像话吗?”
为虎作伥的造谣者早就先入为主的把故事偏袒到闻人羡身上,哪怕之前裴大人如何清廉,总有不乏愚民乐呵地吃瓜指责,反正张闭一张嘴,说说闲话也出不了大事。
你一言我一语,舆论堆积成山几乎压垮人。
跟风者有,带风者也有,反正法不责众,一时间指指点点的手都瞄向堂中的裴玲玉。
作为话题中心的裴大人不好主事,他一旦来决断此案,只要裴玲玉和离成功都会被指摘不公平。请外援来主持所需时间太长,而时间一长,无论后续如何,大家都会留下裴大人不公正的印象,那样影响更不好。
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作为局外人的赵辞想要帮裴家讲几句话。江彦怡拉住他,对他疑惑的目光摇摇头,捏住他的胳膊点点头,转而自己施施然走入场中:“不知各位父老乡亲还记不记得本官?”
赵辞:江大人捏我胳膊做啥?
他尚未想明白,身边群众嘀咕起来。
“他是谁?”说出这话的显然近期没来衙门看案。
“这是江大人呀!他就是几天就破了平安客栈的凶杀案,还有妙音轩杀人案的大人!”这位十有□□是江大人的破案粉。
有人窃窃私语互相八卦:“据说他为了破案不畏强权开罪了小王爷,还把小王爷囚在王爷府里至今无法离开。”
“那么厉害?!”
直立场中的江彦怡瞟过警惕的闻人一家,环视过父老乡亲,微微一笑抱拳道:“看来各位都记得在下。今日案子,未防偏颇裴大人不好主事,那便由在下来判决了。大家意下如何?”
“这……”闻人羡的意见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堂外山呼的赞同鼓掌声给淹没。

原来江大人是有这一出。
赵辞隐没在人群中朝英明神武的江大人摇旗呐喊。
接住赵辞激动的加油声,江彦怡朝他不露痕迹地眨眨眼,转身走到裴大人前,朝他郑重行礼:“裴伯父,小侄失礼了。”
子侄的举动无疑为自己解了大围,裴大人走出案桌,心有感激:“今日麻烦你了,秉公处理就好。”
得了应允,江彦怡再次朝他一拜,命人赐座给他和闻人夫妇,自己坐上官椅,面向拭目以待的众人拍一记惊堂木,朗声道:“升堂。”
“威武——”
“威武——”





第74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20)


闻人家因媳妇擅自退婚不满,因此告上衙门。
面对诬告,被告裴玲玉有话讲:“众人都知道我的婚事对男子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谁能看穿我的画意我就嫁,可闻人羡却冒充别人的字条骗我嫁他。不仅如此,他还罔顾我的意愿,频频带我去去见他的狐朋狗友,听他们互相吹捧浪费我的时间,甚至还扔了我的字画笔墨。”
“可笑。”闻人夫人异议甚大:“向来出嫁从夫,羡儿对你那么好,自你过门吃穿绫罗绸缎海味山珍,嘘寒问暖体贴有度,甚至带你去认识他的朋友,试问在场的妇人,你们觉得丈夫做到这种程度是好还是不好?”
在场的民夫民妇大多做农事忙农活,听能嫁到一个吃穿不愁还对你百般体贴的人都纷纷亮了眼,更何况现今男子成亲后还带妻子去见其好友,这种作风虽豪放,但好歹也是敞开心扉的做法。能有这么一个丈夫,谁都觉得是件幸事,因此在场之人都纷纷倒戈闻人家。
难道裴玲玉还稀罕锦衣华服海参燕窝不成?她是官宦之女,自小也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普罗大众眼里的稀罕物她都不屑一瞧。是以,见在场之人对她多有指摘,她气得有话说不出。
她总不能说是你们眼界太浅吧?
此话若一出,那她在涵郡真是恶名远扬了。
裴大人作为被告家属,举手抬足的官家威严仍在,他压下身后嘈杂的口舌朝闻人夫妇瞥去,沉静如水的声音之下暗潮汹涌:“先妻早逝,我一人抚养她和裴定长大,虽总有力所不能及之处,但我的女儿,从小没缺衣少食过。”所以你们家的富贵她不稀罕。
“这个自然。”闻人夫人虚虚地赔笑。
“此事缘起为闻人羡使诈,通过别人的手记来求娶玲玉。要知道,古来婚姻讲究你情我愿,现如今连求亲的法子都要作假,恕我直言,这样的女婿我看不上。”裴大人一向严于律己,品性高洁如他,有女婿如此不若去死。
“你!”没想到儿子被如此奚落,闻人夫人气得差点七窍生烟。
闻人老爷拍拍夫人手背,朝裴大人回复:“裴大人,亲家做不成也不要做冤家。两位儿女已成夫妻,夫妻之间的吵闹,向来是三天两头坏又两头三天好,你管这时管那时又能管到什么时候?裴玲玉的性子大家也知道,按照她这么来,那你恐怕要管得无穷尽了。”他讥讽裴大人管得太宽,也意指裴玲玉性子泼辣容易惹事。
他无视几乎暴走的裴玲玉,继续和言劝道:“夫妻闹事劝和不劝分,小两口的事他们想通了自然就好了。”
“我……”裴玲玉才想激烈地对峙。
江彦怡怕她脑子一热嘴巴一快得罪人,立即打断她:“一轮结束也该轮到我了。”
如果不是在公堂,裴玲玉一定急得上去揍他一顿。
在闻人家将信将疑的目光中,江彦怡说:“裴姐姐,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什么?”裴玲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说江彦怡是局外人来主持,可他终究是裴氏亲朋,大家不免对他的天平有所估量,此刻听他说裴玲玉的不是,一下子鸦雀无声,不知道他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场中只有赵辞安之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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