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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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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转首望去,只见一角河面,其上花灯漂移,时撞时离,颇为可爱。
  “去瞧瞧。”容奚抬步而去。
  河岸旁,百姓不及街上多,五人立于岸边,轻风吹拂,却不觉寒冷。
  “真好玩!”金吉利蹲下,以手拨弄河水,致旁边花灯摇晃漂远。
  容奚垂眸轻笑。
  灯市如昼,人影交织,眼前盛世之景,令人沉醉。
  恍然间,心有所感。他蓦然转身抬首。
  阶石上,一人伫立,容貌盛极,精美花灯亦不及其半分颜色。
  男人低眉浅笑,淡色唇瓣轻启。
  “澜之。”
  容奚怔愣原地,如临梦境。
  “阿兄?”容连困惑,循他目光而去,亦怔然。
  司文!
  容奚先回神,褰裳拾阶而上,展颜问:“你如何寻来的?”
  灯市喧闹拥挤,寻人可不易。
  秦恪淡笑,“你在这,我便来了。”
  不过一句,容奚心中如烟花绽放,直至云霄。
  他伸手牵其袖,眸光比灯火还要璀璨,“秦肆之,回去罢。”
  秦恪比他大胆,径直牵其手,“好。”
  “二弟,我与郡王有事相商,先行一步,你等尽兴。”
  言罢,与秦恪同携而去。
  街市摩肩接踵,秦恪半护容奚,终至城门口。
  城门处,赤焰神情睥睨,见容奚,轻瞥一眼,极为傲慢。
  容奚笑摸它耳,“多日未见雪泥,定心情不佳,哈哈。”
  “马随主人,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秦郡王附耳悄言,见容奚眉间含羞,遂道:“你先上马。”
  两人共乘一骑,飞奔至容宅。
  刚下马,容奚便兴奋至杂物房,取一物提于手上。
  “肆之兄,我有礼物送你。”
  他携秦恪至空旷处,置物于地。此物方方正正,较为奇特,然其中味道,秦恪颇觉熟悉。
  “火弹?”
  容奚眉眼弯弯,“你先离远些。”
  他伸手推秦恪,秦恪依言退后,就见少年取火折子,点燃引线。
  引线燃起,容奚飞奔而至,直扑入秦恪怀中。
  秦恪顺势搂紧他,开怀朗笑。
  不过几息,便听轰隆巨响,如火弹炸裂般,惊人心魄。
  “你看!”
  容奚离开他怀抱,与他并肩而立,伸手指向空中。
  一朵硕大烟花,于夜空绽放,色彩缤纷,极为美丽。虽如昙花一现,却足以令人铭记于心。
  秦恪眼眶微热,心潮澎湃。
  每一次绽放,皆轰响心门,有洪流涌出,直将他彻底淹没。
  “澜之。”
  他声音暗哑,眸光比烟花还要灼热绚烂。
  容奚笑着侧首,“好看不?”
  少年目若晨星,笑颜醉人,秦恪已然微醺。
  “真好看。”
  他眸中之意,容奚忽有所感,笑容渐止。
  秦恪伸臂,揽其腰肢,扣入怀中。
  “容澜之,你真好看。”
  话语消失于唇齿间,秦恪狂热地亲吻他,手臂紧紧用力,似要将容奚揉进骨血里,再不分开。
  灼热气息几欲燃烧理智,秦恪远不如外表那般冷淡。
  容奚唇角微扬,回抱秦恪劲腰。
  在他心里,秦肆之比任何人都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不来点评论吗!(作者厚颜求评论~o(╥﹏╥)o)唉,每天都有人说我文风不对,再坚硬的心,也会如玻璃般易碎的~


第38章 
  烟花易逝; 情意长存。
  秦郡王终于显露他霸道野蛮的一面。
  囚笼被少年炽热情意打破,猛兽伸出利爪; 将少年狠狠扣在胸膛之上; 细细品味其甘美甜蜜。
  容奚几欲闭过气去。
  他伸手推拒; 却被某人强握于掌,动弹不得。
  所幸; 猛兽理智尚存,他稍稍松开容奚; 待少年气息喘匀,又追击而上,似要将容奚啃得渣都不剩。
  良久,内心灼热方歇。
  激吻过后; 容奚整个脑袋昏沉不堪; 他喘息着靠在秦恪肩上,颊上遍布红晕。
  秦恪低首去瞧,见他眼尾泛红; 眸中似存水光,暗火再次滋生,但见容奚有些受惊,便强压下去。
  “是我没忍住。”他诚恳道歉。
  容奚闻言; 噗嗤一笑,后凑近男人耳边; 声音极轻道:“我甚喜。”
  环于腰背的手臂越发收紧。
  两人拥抱良久,待月上中天; 寒意渐重,秦恪方道:“回去罢。”
  容奚乖巧相随。
  回宅后,其余主仆均已入睡。
  容奚紧握秦恪之手,不舍松开。
  “你来我屋中,我还有礼物送你。”
  少年如此主动,秦恪岂有拒绝之理?
  “荣幸之至。”
  至容奚卧房内,秦恪于高足椅坐下,见容奚从箱奁中取出一物,形状似衣。
  少年好似献宝般,将衣物递至他手。
  “摸摸看。”
  秦恪依言抚摸,眉梢微动,再尝试伸手入内,顿觉软和温暖。
  “此为白叠子所制?”
  男人神色甚为惊喜,取悦了容奚。
  “嗯,若大魏广泛种植白叠子,百姓将不畏寒冬。”容奚笑言。
  此话虽稍显夸大,然棉花相较绸缎等,便宜且保暖,更为百姓所需。
  秦恪反复摩挲,忽抬首,琥珀色眸中,感激之意似要溢出,声音极低哑。
  “澜之,我代北疆将士承你厚恩。”
  容大郎总是让他惊喜,他当真无以为报。
  他的澜之,怎会如此叫人爱重?
  被他夸赞,容奚笑容更甚。他上前一步,俯视秦恪,眸中尽是雀跃。
  “秦肆之,我从未如此欢喜过。”
  此言出自肺腑,不论前世,抑或今世,唯秦恪,让他体会情之美妙。
  他双手捧其脸,缓缓俯首,主动在他唇瓣印上一吻。
  如蜻蜓点水,却轻易撩动人心。
  秦恪心口滚烫,郑重道:“我亦如此。”
  他忽从怀中取出一荷包,荷包素雅,无甚出奇之处。
  “你送我之物,皆珍贵无比,”秦恪略感羞惭,“我送你之物,却过于单薄。”
  见有礼物,容奚惊喜非常,忙夺过荷包,打开一看。
  荷包内,一透明小兔子映入眼帘。
  容奚眸光一亮,置兔子于掌心,眼中满是惊叹。
  兔子为玻璃所制,于烛光照耀下,颇显莹润可爱,完美无瑕。
  他忽想起一事,脱口而出:“你出入窑炉,就为向窑工请教,烧制此兔?”
  秦恪笑而不语,眉眼处俱生温柔情意。
  “你知我属兔,特意亲手为我烧制?”容奚依依不饶,定要他说清楚。
  秦恪长臂一伸,将其揽进怀中,下巴置其肩上,轻笑道:“嗯,我早有此意,本打算于你生辰当日送你。”
  他低叹一声,“只是今日,你送我双份礼物,我亦想让你欢喜。”
  烧制玻璃相当辛苦,秦恪亲手烧制,意义非凡。
  容奚眼眶微红,鼻腔酸涩,却故作调侃:“玻璃兔子已送我,待我生辰时,你岂非无物可送?”
  他生辰为正月十八,只剩三日。
  秦恪又将他抱紧些,“若届时未备礼物,你可会怪我?”
  “我若怪你,你当如何?”容奚仰首斜睨于他。
  “容小郎君彼时手下留情,”秦恪在他鬓发落下轻吻,“即便棍棒交加,我亦心甘情愿。”
  容奚轻笑,他哪里会舍得?
  把玩玻璃兔良久,容奚小心放入荷包内,藏于枕下。
  秦恪心中极熨帖,容大郎一言一行,皆叫人更生爱意。
  “肆之兄。”容奚坐于榻上,伸手解开发髻,乌丝皆披散于背,少许落于前胸,朦胧烛光下,愈显俊秀。
  “同塌而眠,可好?”
  他目光澄澈,无丝毫风月之意。
  秦恪心中暗火方生,却又被压下。
  澜之尚青涩,亲吻已是极限,其余诸事,还需等待几年。
  “好。”
  应答之后,秦恪亦解发髻,褪去外衣鞋袜,正欲上榻,忽思及自己赶路至濛山,已有数日未曾沐浴,不免迟疑。
  在边疆时,半月、足月不曾洗浴,不在少数,并未有所羞愧。
  可如今,见少年藏于衾裯内,仅露面容,眸光灿亮,唇角含笑,不免生出心虚之感。
  “肆之兄?”
  见他停下,容奚疑惑询问。
  秦恪低叹,“我已有数日未曾沐浴,身上不净,恐弄脏衾裯与你。”
  “我不嫌弃。”
  容奚满脸真挚。
  虽秦恪数日未曾沐浴,可自己方才与他相拥时,唯觉冷香幽然,极为好闻。
  少年如此宽容,秦恪无话可说,唯有掀衾入内,抱紧容奚。
  容奚眉眼弯弯,心情甚慰,埋入男人脖颈处,嗅了嗅。
  “很香,一点都不臭。”
  秦恪被他逗乐,眸中笑意许久未曾消退。
  初见时,容大郎矜持守礼,未曾越线半步。而如今,容大郎少年心性尽显,行事颇为大胆,情意热烈而真挚。
  世上怎会有这样一人,叫他如此喜爱。本以为心中爱意已满,可总会加一点,再加一点,似无止境。
  须臾,一只手轻拍其肩。
  秦恪问:“澜之?”
  容奚仰首笑道:“蜡烛未灭。”
  方才急于上榻,竟忘记吹灭烛火!
  秦恪暗恼,自己实在有些蠢笨。
  然少年在怀,他已不舍起身去灭,磨蹭良久,终打算下榻,却见蜡烛燃尽,火光瞬熄。
  此时,已至寅时。
  卯时,除容奚、秦恪二人,容宅其余人等皆醒。
  至日上三竿,容奚、秦恪依旧未现身,众人等得饥肠辘辘。
  及午时,容奚方醒。
  醒后见秦恪,甜甜一笑,问:“几时了?”
  “约莫午时。”秦恪笑答。
  什么!
  他陡然坐起身,问道:“午时?你为何不叫醒我?”
  秦恪无辜道:“我也才醒。”
  其实他卯时就清醒,只是见容奚睡得香甜,不舍唤他罢了。
  “二弟、子实等定候时已久。”容奚心中愧疚。
  两人穿戴洗漱完毕,出院门,便与刘子实撞上。
  “郡王,郎君。”刘子实见两人同行,并未发觉怪异之处。
  容奚问:“早膳可用了?”
  刘小少年诚实摇首。
  郡王、郎君皆未起身,几人不敢打搅,亦不敢擅自用食,只得忍受饥饿。
  容奚好气又好笑,“速去摆膳。”
  秦恪亦觉愧疚,若非他贪恋床榻之暖,定早已起身,告知几人不必苦等。
  确是他之过。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全程发糖~下章要走剧情了~
  看有小可爱说搞定继母,嗯……我也想,但是吧,以容小奚如今的地位和权势,似乎是没法办撬动她的,而且,你们多想想可爱的人呀,别想继母啦~


第39章 
  新年伊始; 皇帝改年号为庆丰。
  正月十八寅时三刻,除容奚外; 容宅主仆聚集灶房; 于刘和指挥下; 和面的和面,擀面的擀面; 一派热火朝天之景。
  秦恪做不来这些精细活儿,唯于灶膛前添柴加火。
  及面入锅; 容连几人面上皆沾面粉,颇为滑稽。
  卯时,容奚清醒,洗漱穿戴毕; 正欲往灶房; 半途却被金吉利拦住。
  “郎君!”
  金吉利呲出大白牙,金色发丝长了些许,如今搭散肩上; 于晨光中散发夺目光芒。
  “吉利?”容奚疑惑。
  怎今日起身,未看见一人?
  “郎君,我有问题问你。”金吉利抓耳挠腮,要阻容奚去路。
  容奚笑摸他脑袋; “早膳后,我再为你释惑; 如何?”
  “郎君!”金吉利谨记吩咐,扯他衣袖; 将他往膳堂引,“我想知道,您为何知晓那些数字?”
  容奚一怔,竟被他拽去膳堂。
  “听行商提起过,便记下了。”
  金吉利手脚麻利,替他斟茶倒水,殷勤非常。
  “郎君,我跳舞给你看罢!”
  言毕,他当真手舞足蹈起来,舞姿颇具异域风情,令人赏心悦目。
  至此,容奚终于明白,不免失笑。
  待金吉利一舞终结,堂外数人一齐现身,秦恪为首,手捧漆盘,稳步行来,置容奚面前食案上。
  “大郎,请用膳。”
  他眸中含笑,语调调侃,放下漆盘后,起身与容奚对视。
  容奚甚为惊喜,低首见碗中之物。
  “长寿面?”他笑问。
  面上葱花点缀,面汤乃筒骨熬制所成,极为鲜香。
  以箸挑起面条,容奚抬首看向面前数人,笑容温和动容,“我甚喜。”
  他的生辰,头一次这般热闹,这般充斥真情厚意。
  温热面汤入腹,浇灭冬日寒冷,他当着众人之面,悉数吃下,心里暖洋洋的。
  膳毕,容奚本欲往工坊窑炉,却被秦恪阻拦。
  “澜之,今日是你生辰,且歇息一日,莫再操劳。”
  上元节后,容奚着手烧制磷肥,两日皆往工坊,面色已不如此前红润精神,秦恪心疼他,遂以生辰为由,劝他安于宅中。
  容奚却觉怪异。
  “你是否有事瞒我?”
  事已至此,秦恪只好透露几分,“今日你且待在宅中,或有惊喜临门。”
  书房唯两人,容奚不怕别人瞧见,颇为大胆,伸手捏郡王脸颊,眉眼弯弯,“生辰礼物?”
  秦恪温柔颔首,“算是。”
  二人腻歪片刻,忽闻宅外喧哗,似有大事发生。
  秦恪替他整理衣裳发髻,笑道:“去前院。”
  二人行至前院,只见宅外已聚满乡民,皆好奇艳羡探望。
  院中一人昂然伫立,颇有些面熟。
  是此前来濛山宣旨的皇侍!其后低阶皇侍随行,分立左右双列,再往后,便是一长形物事,以红绸覆之,看不真切。
  那皇侍见秦恪与容奚,瞬间笑容满面。
  “郡王,容小郎君,小人奉圣上之令,护送御赐牌匾至此。容小郎君,谢恩罢。”
  他虽为皇侍,但在秦恪面前自称小人,也算情理之中。
  容奚心中震惊,面上却极平静,双膝跪地拜礼。
  皇侍笑眼眯眯,遂令人拂去红绸,露牌匾真容。
  其上鎏金四字,为“忠勇仁厚”,令众人惊呼出声。
  这可是极高的赞誉!
  圣上御笔亲书,赠此四字予容大郎,此等妙事,顷刻间传遍濛山。
  容奚之名,再次响彻青州。
  留皇侍宴饮后,皇侍满意返京,容奚微醺,朝秦恪笑得憨傻。
  容连等人俱围拢牌匾,其上鎏金四字,观之便令人心潮澎湃!
  “郎君得圣人看重,乃容氏之福啊!”
  刘和感慨万千,老泪纵横。
  秦恪将容奚扶入卧房,见他双颊绯红,眸光迷蒙,心中极软,道:“先睡一觉。”
  容奚乖乖平躺榻上,任由秦恪替他脱鞋去袜,兀自笑得撩拨人心。
  “很高兴?”
  秦恪俯首凑近他耳际,柔声问道。
  “高兴,”容奚伸手勾其后颈,忽严肃神色,问,“是你替我求来的?”
  秦恪吻其额间,“非我求得,是圣上之意。”
  “你骗我,若非你与圣上提及难民一事,圣上又如何晓得?”
  容奚言罢,定目凝视秦恪片刻,就在秦恪以为他有话要说之际,他忽然歪首,沉沉睡去。
  “我不提,别人也会替提。”秦恪轻笑一声,静陪左右。
  御赐牌匾之事,乃秘密进行,此前无人知晓。
  消息传至盛京,容维敬再次受同僚恭贺,意气满满,走路生风。
  归宅后,容周氏替他斟茶,见他神色欢喜,问:“三郎有喜事?”
  容维敬浅啜一口,颔首道:“圣上御笔,送‘忠勇仁厚’四字予我儿,怎能不喜?”
  确实是喜事。
  容周氏笑容略微凝固,旋即以帕遮面,笑道:“恭喜三郎了。如今奚儿得圣上看重,光耀门楣,业已立,家却未成,妾这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容维敬闻言,极为赞同。
  “他已十六,确应成家了。”
  容周氏轻笑一声,并未出言提醒,容奚刚过生辰,已然十七了。
  “听钱忠说,奚儿去祖宅后,相貌大变,如今可是俊俏小郎君,品貌在盛京也算数一数二,足以与高门贵女相配。”
  容维敬捋须之手顿停,“当真?”
  他尚且不知容奚相貌之变,以往胖硕憨傻之态,依然留存脑中,完全想象不出,何来俊俏之说。
  容周氏眸中带笑,“还能有假?奚儿年岁已不小,他身为长兄,该娶妻了。莫非三郎不想要长孙?”
  当然想!
  容维敬大手一挥,“奚儿婚事,就交由夫人了。”
  容府请媒人替容大郎说媒,盛京百姓咸有耳闻。
  数日后,白霜飞至容宅,足上缚一信筒。
  秦恪拾信观罢,顿面色极沉,心中怒意翻涌。
  正食肉的白霜,见主人气势陡然大变,已顾不得盘中之肉,叫唤一声,飞出窗外,落在廊檐上,俯视院落。
  待白纸被揉皱,秦恪方平复情绪,至容奚书房。
  容奚正伏案书写,见他面沉而来,停笔关切问道:“何事恼你?”
  他还未曾见过秦战神这般神情,似有人要强取他的宝贝。
  秦恪搬椅置案后,与容奚并坐,将信递与他。
  “盛京来信,你瞧瞧。”
  容奚通览一遍,忽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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