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冷香幽然入鼻。
  幸有枯黄灌木遮挡,来者未见两人身影。
  衣物窸窣声不断入耳,有男女低吟之声夹杂其中,容奚陡然震惊。
  这是有人在野合!
  秦恪耳聪目明,听得更为清晰。亲吻、低喘等声音不断侵袭耳际,他怀抱少年,渐觉口干舌燥。
  那对野鸳鸯一直纠纠缠缠,容奚大气不敢出,亦不敢有丝毫动弹。
  良久,云雨终歇,来者相携离去。
  容奚只觉四肢发麻,深吸一口气,欲撑地起身。
  “澜之。”
  寂静旷野处,嗓音犹显暗涩。
  容奚心头一跳,抬首撞入一汪深潭。
  似幽火滋生。
  惊急之下,他忙爬起身,往前迈两步,背对秦恪,颇有几分不自在。
  “肆之兄,回宅罢。”
  秦恪暗恼自己孟浪,手掌撑地,稍一借力,迅速起身。
  “好,回宅。”
  月凉如水,容奚卧于床榻,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至丑时,方恍然睡去。
  迷迷蒙蒙中,似有炙热躯体与他交缠,如至云端。
  翌日卯时,容奚惊醒,顿觉某处湿凉,于羞恼中换上新衣,悄然至井边打水洗衣。
  “澜之?”
  忽闻身后熟悉嗓音,容奚抱盆转身,目露惊色。
  秦战神每日习惯早起锻炼体魄,容奚素来知晓,未料这般轻易就撞见了。
  “肆之兄,我……”
  秦恪目光落于木盆中,似了然一笑,道:“冬日水寒伤手,我替你洗。”
  “不用!”容奚往后一退,目露拒色,“肆之兄且去强健体魄,我自己来。”
  言罢,麻利溜走,如受惊的小白兔。
  说起来,容大郎的生肖确实为兔。
  朝食毕,容奚独自坐于书房,将制肥之法详述于纸。秦恪自去工坊督工。
  须臾,院外隐约传来哭声。
  容奚唤来刘子实,问:“何人哭泣?”
  刘子实正练武,并不知发生何事,遂答:“郎君,仆去问明。”
  不久,刘小少年归来,面染忧色,道:“郎君,是十二郎在哭。”
  容宅收养十五名孩童,其中十三位儿郎,依年龄排行。
  十二郎乃孤儿,双亲俱逝,如今不过九岁。
  容奚闻言心软,遂起身至宅外,见十二郎蹲于学堂边角处,正抱膝哭泣。
  此处与容奚书房不过一墙之隔,容奚方听闻哭声。
  其余儿郎俱立墙边,安慰十二郎。
  见容奚至,顿行礼,十二郎倏然止哭,不敢抬首见容奚。
  “发生何事?”容奚温和问道。
  儿郎皆敬爱容奚,有问必答。
  “郎君,除夕将至,十二郎因想念双亲哭泣,不料惊扰郎君。”
  十二郎愧疚不安。
  早知会惊扰郎君,他定躲得远远的!
  “郎君,是我不好。”九岁的小孩,忍着泪意,哑声说道。
  容奚轻笑一声,“因思念双亲而泣,何来不妥?”
  他伸手替十二郎抹泪,语调舒缓,“你阿耶阿娘虽化为天上星辰,离你远去,可你还有家,这里便是。”
  许是他太过温柔,十二郎感动之余,又默默流下眼泪。
  “郎君,您真好。”
  刘子实在旁,与有荣焉,“郎君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容奚啼笑皆非。
  安抚十二郎后,他方记起除夕确实将至。
  秦恪是否会回京?
  尚存两旬有余,容奚却觉时日太短。
  数日后,容奚携图纸至工坊,交予程皓。
  “程叔,纸上皆为原料,不知能否助我寻来?”
  他欲制磷肥,需磷矿石、白云石或蛇纹石等,利用焦炭,经高温熔融,后置熔融之物于水中冷却,及烘干、磨细,便可成。
  程皓痛快应允,“我即刻着人去寻。”
  他唤来健仆,吩咐下去。
  “大郎,不知你欲制何物?”程皓极好奇。
  容奚坦然相告,“欲制新肥,可助庄稼生长。”
  “竟是用于农事?”程皓豪迈大笑,“此乃大善!”
  百姓所求,不过温饱。
  容奚颔首,“惟愿百姓吃饱穿暖,不受冻饿。”
  他笑了笑,话头一转,“程叔,工坊窑炉是否可用?”
  “哈哈,”程皓调侃他,“就是为大郎所建,你若不能用,何人敢用?”
  “程叔莫笑话于我,”容奚无奈笑道,“不知郡王何处?”
  朝食后,秦恪独自离宅至工坊,为何在工坊不见人影?
  程皓指指窑炉方向,“郡王正与窑工同乐。”
  神色颇为莫名。
  容奚浅浅一笑,“我去寻郡王。”
  言毕,迈步往窑炉而去。
  窑炉内,窑工正烧制青砖、水泥,秦恪的确混迹窑工之中。
  “肆之兄。”
  秦恪正被热炉熏得发汗,忽闻容奚声音,陡然转身。
  “澜……大郎,你欲烧制新器?”他惊喜过后,以布巾拭汗,离热炉远些,方问。
  见他面颊泛红,乃热火所熏,容奚略有心疼,问:“你为何亲自烧制?”
  “闲来无事,向窑工讨教烧制之法。”秦恪漫不经心回答,后问,“你一人离宅?未叫子实作陪?”
  他神色严肃,俨然担忧后怕。
  “护卫藏于暗处,你莫忧心。”
  容奚言毕,于袖取纸,递至他面前,玩笑道:“既郡王习得烧制之法,不妨替我瞧瞧,此些器物,能否烧制?”
  秦恪展纸细观,见纸上玻璃器具皆精美雅致,不由眸光大亮。
  “澜之当真心思巧妙,”他无奈一笑,“恕我不才,无力烧制。”
  容奚将纸夺回,神态故作骄傲,笑道:“秦工无力,我自当去寻其他能工巧匠。”
  “容大郎。”
  秦恪执其腕,见容奚惊讶回首,低笑一声,“稍候同归。”
  “嗯。”
  归途中,雪泥与赤焰并行。
  容奚坐于马背,见满目苍凉之景,忽问秦恪:“除夕是否归京?”
  问得太突兀,秦恪蓦然愣住。
  他一直忙于工坊之事,竟不知年关临近。
  两人沉默片刻,容奚温和笑道:“除夕之夜,当与亲人团聚。我有二弟、子实相陪,足矣。”
  话虽如此,秦恪却极不舍。
  重逢尚不足月,竟又面临离别。
  “澜之,”秦恪郑重道,“上元节前,我定归临溪。”
  数日后,秦恪、梁司文、陈川谷欲启程。
  梁司文神色郁郁,与容宅主仆依依作别。
  三人回京后,容奚心中一直沉闷,每日计数,算重逢期限。
  年前,商队终于返归濛山,依约将足数白叠子交予容奚。
  因得白叠子,容奚总算开怀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容奚:“澜之”甚好。(你取的字太好了!)
  秦恪:嗯,澜之甚好。(你太好了!)
  作者:(翻白眼)商业互吹可还行?
  ps:驒(tuó)奚:古时神骏。


第37章 
  年关将近; 刘和正准备采买年货,却闻宅门被敲响。
  “阿翁; 我去!”
  刘子实奔去开门; 就见钱忠一双鼠目。
  他啪一声; 关上宅门。
  宅门砰砰作响,刘子实无奈; 复启门问:“何事?”
  钱忠方才吃一肚子闭门羹,气急败坏; 又因在外时久,天寒地冻,手足冰凉,心绪极差; 直斥道:“你这狗奴!”
  “谁是狗奴?”
  一道声音携寒风入耳; 钱忠猛地打了个寒颤,他转身望去。
  少年郎君,高坐于马背; 身披深色裘氅,面容俊秀如玉,眸似点漆,唇红齿白; 仿若画中之人。
  钱忠一时失神,并未认出; 半晌方问:“敢问小郎君是?”
  容奚面容冷冽,跳下马背; 刘子实忙牵住缰绳,颇为骄傲,“大郎君你都不认得了?”
  又一阵寒风呼啸而过。
  钱忠陡然回神。大郎君!怎会大变模样?眼前这清俊郎君当真是大郎君?
  “向子实道歉。”容奚眸色冰冷。
  许是他气势过盛,又许是钱忠尚处震惊之中,未及多想,便顺从低首道:“是我错了,请见谅。”
  容奚看向刘子实。
  “罢了。”刘子实笑得开怀,郎君亲自给自己撑腰,真好!
  容奚颔首,揭过此事,又问:“你来何事?”
  思及自己乃郎主、夫人身边红人,钱忠底气顿足,仰首道:“大郎君,仆奉郎主之命,特来送些年货。”
  得亏盛京容府还记着祖宅。
  容奚心中暗讽,道:“既如此,将年货搬入宅罢。”
  言罢,转身与刘子实同入宅院,留钱忠一人在外。
  这么多年货,他一人如何搬得?
  容连得知后,来问容奚,是否需传信归京。
  “二弟可自行写信,无须问我。”容奚因原身,对盛京观感极差,遂面色颇显冷淡。
  容连也知自己强人所难,且阿兄素来胸襟宽广,若非当真心寒,断不会如此行事。
  “是愚弟鲁莽,阿兄见谅。”
  容连行礼致歉。
  容奚倏然展颜,“二弟心意,为兄感激。方才话语有些重,并非因为此事。还请二弟莫要介怀。”
  他心中知晓,容连希望自己与盛京缓和矛盾,然,原身已魂归天外,矛盾断然不可调和。
  “阿兄言重,是弟之过。”
  言罢,离开书房。
  钱忠只待一夜,翌日便返程归京。
  虽仅一夜,他却自认已摸清容宅底细。
  大郎君体貌大变,与以往迥异,在祖宅说一不二,连二郎君都受其管制。
  祖宅诸事,他都得回京禀告郎主、夫人。
  钱忠一走,离年关越发近了。
  容宅之中,当属刘氏祖孙最为激动。十数年除夕,偌大祖宅,唯祖孙二人,颇显冷清。
  而如今,大郎君、二郎君,以及孩子们,这么多人一起守岁,真是热闹。
  除夕至,容宅灯火通明。
  念及高夫子一人孤单,容奚亲自请他来容宅,共迎新年。
  除夕夜,容宅欢声笑语不断。
  容奚小酌一盏清酒,微醺后,被刘子实扶入卧房躺下。
  迷迷醉醉间,似见一人背光而立,容颜俊美,气势威凛,正斥责自己。
  “为何又饮酒?”男人眉头微蹙,眸光既无奈又心疼。
  容奚双手乱抓,揪其衣襟,哼声道:“又没误事,怎么就不能饮酒?”
  这时,程皓忽现身,神情极夸张。
  “误事了!误事了!工坊炸了!”
  什么!工坊炸了?
  容奚陡然清醒,迅速起身下榻,衣裳尚未穿齐整,便奔至院中。
  寒风一激,他终于真正醒来,见天色已大亮,不由失笑。
  怎会被一个梦吓成这样?
  “郎君,您起身了?”刘子实精神奕奕,入院问道。
  容奚颔首,“子实,每年上元节,你与刘翁如何过?”
  刘子实一愣,挠挠脑袋,“郎君,仆去坊市看花灯,阿翁守在宅子里。”
  他见容奚似在沉思,遂问:“郎君要去看花灯?”
  容奚摇首。
  上元节时,儿郎、娘子皆会出入坊市,流传出不少才子佳人的美谈。
  若秦恪当真于上元节前回临溪,届时除花灯外,还有何景可观?
  容奚暗暗沉思,忽眸光大亮。
  有了!
  盛京容府。
  容维敬听钱忠禀告,忽感慨一句:“大郎身为长兄,确实不应如先前怯懦。二郎数次来信,皆言大郎对他照顾有加,甚好。”
  钱忠:“……”
  自己只是去一趟祖宅,怎么一回来郎主就转性了?
  他并不知,秦郡王与程皓回京后,俱呈奏章至天子御案。
  奏章中,阐明军器监工坊建造进度之余,亦提及容奚与临溪百姓救援难民一事。
  圣上阅览奏章后,龙颜大悦,亲口夸赞容奚,且言容维敬教子有方。
  大魏以仁治国,容奚所做,皆为仁义。
  容维敬因此受同僚赞誉恭贺,数日来,意气风发,心中快慰,自然对嫡长子生出些许好感。
  “大郎君收留十数难民孩童……”
  容维敬广袖一挥,“我已知晓此事,你不必多言。”
  且他已傻过一回,此次断不会再犯傻。
  军器监如今不显,但待其成,作为军备要地,其权势定不俗。
  大郎既受圣上看重,虽不经科举入仕,然日后有郡王、程皓相护,自非他人可比。
  如此,二郎入仕后,朝中当有助力。
  岂不皆大欢喜?
  他正捋须高兴,就见两人行至院中。
  “阿兄,快请坐。”他起身将二人迎至屋中。
  年长者,乃容维敬次兄容维恒。年少者,则为容维敬亲侄,名唤容墨,族中行三,为容三郎。
  容维恒长叹一声,“三弟,今日来,是有一事与你商议。”
  “阿兄言重,但说无妨。”容维敬面上相当敬重兄长。
  “三弟想必知晓阿墨性情,”容维恒面色沉重,“我恐其一事无成,就想让他回祖宅去,得老祖宗庇佑。”
  如今容氏以三房为尊,容维恒不过白身,二房遭人嫌弃,在所难免。
  容三郎素来沉默寡言,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成日阴郁沉闷,且无才华,在族中常受人讥讽。
  容维恒虽心疼亲子,却也无法。
  后闻容奚至祖宅后,似祖宗显灵,令其入圣上、郡王之眼,他颇为心动。
  若三郎亦得祖宗保佑,他便不必成日忧心。
  容维敬闻言,打量容墨一眼,见他低首不语,畏缩怯弱,不善言辞,且见他后,一礼未行,心中略微不悦。
  “阿墨已有十四了吧?”他问。
  容维恒颔首,“是。”
  “阿兄既舍得让他去祖宅吃苦,弟自不会阻拦。”容维敬未多思,便颔首应允。
  与此同时,郡王秦恪正从窑炉走出,手捧一物,神色极为欢喜。
  他回京后,便至盛京窑炉,亲自烧制此物。
  回长信侯府,明颐公主见他神情愉悦,遂笑问:“阿恪遇到喜事了?”
  秦恪摸摸藏于襟内之物,唇角扬起,“阿娘,儿明日就回濛山。”
  “这么急?是圣上之令?”明颐公主颇舍不得。
  秦恪笑而不答,行礼后,兀自回房。
  正月里无事可做,容奚与容宅主仆,悠闲将棉籽取出。
  棉花数目并不算多,却也可做成几件棉袄。
  大魏尚无棉纺织技术,容奚暂时无法用棉花纺织衣物,可棉袄易得。
  宅中恰有三位娘子帮忙,容奚只需加工棉花,剩余制衣之事,就交由三位娘子。
  不过,加工棉花,亦需工具。
  弹弓、木棰、铲头、磨盘,他皆托冯工制出。
  刘子实、金吉利二人,均气力不俗,在容奚教授之下,皆成弹棉好手。
  两人辛劳数日,棉絮皆成。
  三位娘子剪裁布帛,将棉絮缝入布中,依不同尺寸,制出八件袄子。
  “郎君,这白叠子真暖和!”
  容宅众人,皆见识棉絮之温暖,俱惊奇赞叹。
  八件甚少,并非每人皆可得。
  容奚分容连一件,容连感动非常。刘和年老体弱,亦得一件。
  “郎君,白叠子珍贵,老仆哪能穿呢?”刘和连忙推拒。
  容奚耐心劝慰,“刘翁,您身子骨弱,棉衣御寒,省得寒气入体,生出病症。”
  刘和无奈,只得收下。回屋后,感动得老泪纵横。
  翌日,容奚亲自去往高柏家中,赠送棉衣。
  高柏心中极为快慰,连连称赞,又回赠容奚几本珍藏。
  回宅后,容奚又取出两件,对十数位少年孩童道:“尔等已习字月余,明日将有考核,考核头两名,可得棉衣。”
  孩子皆精神大震,目光热切。
  其所求并非棉衣,而是容奚之奖励。能得郎君喜爱,足以诱其努力学习。
  经考核后,大娘子为头名,四郎为次名,皆得棉衣,羡煞其余学子。
  忙碌之余,上元节已至。
  天公作美,这日金轮悬空,碧色无云。
  坊市上,花灯齐坠,待夜色降临,点燃其内灯芯,定如天上繁星,美不胜收。
  上元节,解宵禁。
  郎君、娘子们齐聚坊市,观赏花灯。若于灯火阑珊处,隔空看对眼,择日便可请媒人上门。
  容奚本不欲去城中观灯,但难得一次,不去有些可惜。
  且直到申时,秦恪也未出现。
  他压下心中沉闷,温言道:“二弟,你我也去游赏一番花灯罢。”
  容连自然答应。
  容宅主仆驾车去城中,夜色已沉。
  远远望去,花灯如星人如海,一片祥和安乐之景。
  “郎君!”金吉利如出笼之雀,兴奋异常,手指花灯道,“好看!”
  花灯摊主见状,笑眼眯眯,“几位郎君有喜欢的,不如买下赏玩。”
  金毛顿时蔫下,他没钱。
  容奚笑着买下几盏花灯,分别递予金吉利几人。
  刘子实、洗砚、容连都有,唯独容奚空手。
  容连颇觉惭愧,“阿兄,你不要?”
  “提着累。”容奚笑了笑,抬步往前走去。
  街市人潮如织,几人互牵衣角,才没被挤散。
  “二郎君,河边有人放花灯。”洗砚手指不远处。
  几人转首望去,只见一角河面,其上花灯漂移,时撞时离,颇为可爱。
  “去瞧瞧。”容奚抬步而去。
  河岸旁,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