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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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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恪搬椅置案后,与容奚并坐,将信递与他。
  “盛京来信,你瞧瞧。”
  容奚通览一遍,忽乐不可支,“你因此事生气?”
  “不可气?”秦恪捏他手腕,故作狠色问,“莫非你还真想娶妻?”
  容奚狡黠笑问:“你遣人暗中窥探容府?”
  秦恪一噎,有些不自在道:“我恐某人伤害于你,故着人探寻消息而已,你若觉我冒犯,我便撤了暗探。”
  神情竟略显委屈。
  容奚心中暗笑,面上却严肃道:“你又怎知,有人要伤害我?”
  “陈川谷曾言,你此前胖硕,是因小时虚不受补所致,”秦恪眸光冷冽,继续道,“容府请医者,定非浪得虚名之辈。可医者替你诊治后,竟开出那般伤身的药方,定是有人指使。”
  他未说何人,然除却容周氏,还有谁有权管控内宅子嗣育养之事?
  知此事者,皆心知肚明。
  “幸陈兄助我。”容奚温和笑道。
  秦恪颔首,“且你被遣祖宅一事,皆因容四郎所致。容四郎不过懵懂小儿,若无人教唆,如何会威胁于你?”
  思及容大郎曾满腹冤屈、仓惶远离盛京,秦恪心中颇觉酸涩苦楚。
  “大郎……”他忽然厉色转首,“谁在外头?”
  容奚一惊,忙起身。
  屋外,容连怔怔而立。
  他方才有事寻阿兄,至书房门前,听闻里头秦恪声音,以为两人正商议要事,遂打算离去,却听到“容府”二字。
  一时驻足,竟将后头话语,听得完完整整。
  书房门被打开,容连恍然抬首,见容奚神色温和,不禁嗫嚅问道:“阿兄,她当真暗害于你?”
  容奚淡笑道:“不过是些推测,当不得真。二弟不必多思,静心读书便是。”
  他虽云淡风轻,容连心中却如狂风巨浪。
  自小读圣贤书,闻圣人言,行君子之道,却不知民间疾苦,不晓内宅纷争,他还有何用?
  如今龌龊之事皆呈现眼前,他惭愧、内疚、自疑,他无颜面对容奚。
  容氏一族中,几无身形胖硕之人,唯独阿兄不同常人,事出反常必为妖,道理如此浅显,如何看不出来?
  不过是不曾在意罢了。
  他不在意,阿耶不在意,容府中无人在意。
  连家宅之事都无法看透,连亲人之难都不曾上心,他今后即便入仕,又有何用?
  “阿兄,郡王尚且护你,我为你亲弟,又岂能静心?”
  容连神情木然,“阿兄受屈多年,我却丝毫不闻,学的是君子坦荡,做的却是漠然无视。若郡王所言皆为真,我定禀明阿耶!”
  此话虽天真,情意却真挚。
  容奚摇首道:“小时之事已久远,如今无迹可寻,若无证据,你莫要轻易言罪。”
  虽一切皆指容周氏,然证据不足,如何将人定罪?
  秦恪忽笑道:“无碍。心怀恶念者,行恶事已成习惯。”
  虽小时之事不足以成证,但其余诸事,皆有迹可循。
  容连脑中已有些混乱,容奚唤来洗砚,令其扶容连归房,好生照料。
  “以你耳力,定知晓二弟站在外头,你是故意说与他听的罢?”
  容奚斜睨他一眼,转身回房。
  秦恪紧随其后,关紧房门,从后将容奚抱入怀中,低叹一声道:“他读书读傻了,没心没肺,我看不惯而已。”
  容府总得有个明白人,否则澜之冤屈岂非白受?
  知他心疼自己,容奚心中熨帖,面上却故作不悦,“此乃我容府之事,你一外人,岂能插手评判?”
  “我是外人?”秦恪轻掐他腰,恶狠狠问,“再说一遍?”
  容奚被他挠得痒了,急于逃离,却被某人禁锢怀中,无法动弹。
  “我将娶妻,你不是外人,莫非还是内人?”容奚占嘴上便宜,“你想让我娶你?”
  见他痒得泪花闪烁,眼尾绯红,秦恪心有不忍,然容大郎所言实在气人,不惩罚一二,不知天高地厚。
  他伸手弹容奚脑门,待容奚手捂额头,便立即俯首叼住少年唇瓣,细细品尝。
  良久,大灰狼松开安静温驯的小白兔,见小白兔眼眶红红,心中更生怜爱。
  “澜之,不娶妻,可好?”
  对于爱人,他并无成全之心。既已选择与他在一起,就只能为他一人所有。
  成亲,断不可能。
  容奚伸手摸摸嘴唇,微觉刺痛,且有肿胀之感,暗道某人实在太过强势。
  可他就喜欢强势。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容奚故意蹙眉道,“我身为人子,不敢不从。”
  秦恪扬唇一笑,“此事交予我,定不会让你娶妻。”
  后续之事,容奚一概不知,他正忙于烧制磷肥。
  矿石成堆成堆被运至窑炉,经高温烧制熔融后迅速冷却,干燥后磨成细粒,便成磷肥。
  磷肥被装入麻袋中,容奚欲雇人运回容宅。
  “不必雇人,我遣人来运。”秦恪遂唤人来。
  正当时,刘子实驾马急来,见两人行礼后,道:“郎君,盛京又来人了,您回宅罢!”
  “何人?”容奚蹙眉问。
  莫非是与婚事有关?
  秦恪显然也如此猜测,脸色顿时阴沉。
  “洗砚说是二房的三郎君。”刘子实回道。
  容奚更纳闷,“洗砚说?”
  来者不自报家门?
  “郎君,三郎君好似不喜说话。”刘子实见两人上马,自己也重新上马。
  三人一齐归宅。
  容连与容墨正于堂中等候。
  见容奚至,容连立刻起身,似见到救星。
  “阿兄,三弟突至,却一句不言,愚弟不知该如何是好。”
  容奚瞧向容墨。
  身形瘦弱,低首含胸,一言不发,生阴郁之态,令人见之不悦。
  当然,容奚并未有所不悦。
  容三郎于容氏一族中,素来犹如隐形人,且常遭人讥讽暗骂。相比于他,容奚明面上至少是尚书嫡长子,旁人轻易不敢欺辱。
  “刘翁,替三郎君收拾卧房。”
  他嘱咐完毕,又问容连等人:“三弟仆从何处?”
  容连答:“不知,我只见他一人。”
  见容墨一直未语,容奚不再多问,只吩咐刘子实几人:“日后切莫怠慢三郎君。”
  几人俱应。
  “二弟,你传信回盛京,问清缘由。”
  容连正欲应声,却见容墨忽然抬臂。
  众人屏住呼吸,凝神静观。
  只见容墨依旧低首,却从怀中取出一信,置于案上,意思相当明显。
  容奚不禁笑了,能听进他人之言,尚算省心。
  他抬足迈前一步,取信观之。
  信乃容维恒亲笔所写。
  信中言及,他遣容墨至祖宅,是欲得祖宗庇佑,恳求容奚照顾一二。
  容奚摇首失笑,容维恒所言,他一字不信。
  一位父亲,若当真爱惜亲子,必不会让他一人远行,但信中字里行间之父爱,溢于纸上,着实有些矛盾。
  除非,容三郎来容宅,并非容维恒所想。
  他陡然看向容墨,忽笑道:“三弟舟车劳顿,不妨先回屋歇息,晚膳时唤你。”
  容三郎依旧沉默,微一行礼,兀自低首离开堂内。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小甜饼奉上!么么么~


第40章 
  正月过去; 万物开始复苏。
  容宅多一人,并未发生变化。容三郎如隐形般; 每日除用膳; 皆待在房中; 实在有些阴沉。
  可对容奚而言,如此倒也省心。
  数日后; 他与秦恪从工坊返宅,刘子实上前牵马; 凑近容奚,低声道:“郎君,听洗砚说,今日午时后; 三郎君出宅了。”
  这倒是稀奇。
  容奚好奇问:“他出宅做何事?”
  “在学堂外; 足足站了两个时辰!”刘子实颇有些佩服。
  容奚顿足,眉梢一动,“我若没记错; 下午课程为算术罢。”
  “郎君,确实是算术。”
  容奚轻笑一声,不再谈及容墨。
  晚膳时,容墨依旧低首用膳; 毫无存在感。膳毕,容三郎正欲转身离开; 容奚却唤住他。
  “三弟,我有一书送你。”
  容三郎未应声; 只静立原地。
  “随我来。”
  容奚引他至书房,他倒也听话跟随。
  在容墨突至容宅后,秦恪便令人查探容墨生平。
  遭人欺辱等事,暂不赘言。令容奚惊讶的是,来容宅之事,决定者并非容维恒,而是容墨自己。
  除不喜言语外,容墨还有一特别之处,且不为人知。
  他对算术极敏感。
  容维恒从事小本生意,铺面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生意账本记录得相当详细。
  容墨儿时,容维恒常抱他翻看账本,有时容维恒需用算盘算上很久,容墨却早已心算完毕。
  发现容墨天赋后,容维恒试图培养他做生意,然容墨丝毫不感兴趣。
  容奚得圣上赞誉之后,盛京百姓谈及他时,已非昔日鄙夷之态。
  容氏中,嫉妒艳羡者众。
  容墨虽不与他人交谈,却也听闻一些事迹。但无论何种新物,皆无法打动他,除一事。
  盛京行商众多,自濛山来者,亦不知凡几。
  容维恒与行商有些来往,听闻新式算法,颇觉新奇,归宅后细细琢磨。
  恰被容墨得知,顿时陷入痴迷。
  父知子性,容维恒急忙寻那行商,问清算法来由。因胡玉林为容奚扬名,故行商知晓算法是由容奚所编,遂坦白告知容维恒。
  因此,容墨决定来祖宅。
  思及此,容奚面露温和笑意,取一书册,递至容墨手上。
  “此书送你。”
  当初胡玉林借书一事,提醒容奚多备了几本。
  书刚落入容墨手中,容墨陡然抬首,一双眼睛黑黑沉沉,似无一丝光芒,却又仿若一瞬间迸发炽热。
  容奚终于得见容墨相貌。
  容氏族人相貌皆不差,容墨虽不比容连,却也算得上清秀,唯因性情过于阴郁,方不得人喜爱,受人欺辱。
  “通读此书后,你再来寻我,我还有书送你。”
  容奚话音刚落,秦恪便现身书房外。
  容墨一字不吐,躬身行一大礼,捧书迅速离开书房。
  待他走远,秦恪进屋,顺手将门关上。
  “你欲培养他?”
  容奚依靠椅背,作闭目养神状。
  “三弟有此天赋,我不忍明珠蒙尘。”
  秦恪坐下,将他双腿搬至自己膝盖上,轻轻按摩,认真听容奚继续道。
  “相比孩子,三弟识字,且痴迷此道,将算法教于他,见效更甚。”
  秦恪从暗屉取一沓书稿,见其上铅笔字迹密密麻麻,甚为心疼。
  “你每日往返工坊,晚间又编写算题,实在过于辛劳。”
  这几日,容奚又消瘦些许,下颔越发棱角分明。
  少年稚态渐已消失,青年轮廓越发明显。
  秦恪按摩技艺实在高明,容奚昏昏欲睡,即便听清秦恪之言,也无力作答,仅哼唧几声,沉入梦乡。
  秦郡王无奈,静静欣赏他睡颜片刻,将他拦腰抱起,行至卧房。
  烛影摇曳,容奚恍然间,似立于容宅院中。
  刘子实忽捧衣而来,笑容诡异,“郎君,请换衣。”
  “子实,衣裳颜色为何为朱色?”容奚惊诧问道,并退后几步。
  刘子实神色陡然一变,凶恶而残忍。
  “郎君,您今日成亲,请换衣。”
  他气力极大,将容奚困住,强硬脱下容奚外衣,换上新郎衣裳,衣裳朱红如血,容奚颇为惶恐。
  “我不成亲!我不成亲!”
  梦境倏然退散,容奚猛然坐起,身上冷汗直冒。
  秦恪正欲离开,见他被噩梦惊醒,忙安抚道:“是梦,莫怕。”
  “我梦见有人迫我成亲。”
  想起方才梦中情景,容奚心有余悸。
  秦恪微愣,后柔声抚慰道:“我已命人运作,容府替你说亲一事,定会被搁置。”
  容奚颔首,平复情绪后笑问:“你如何运作?”
  豪门大族内,龌龊阴暗之事必不会少,不知秦恪会以何种方式介入。
  秦恪感其手足冰凉,遂脱鞋上榻,将他揽在怀中。
  他是练武之人,身上热气足,于容奚而言,简直是热源般的存在。
  “周家七郎自小顽劣,因父母疼宠,闯祸事不断,小时所犯,不过小打小闹,成年后愈发猖狂。”
  容奚被他所言吸引,忙抬首问:“他做了何事?”
  秦恪扬唇,手指自己颊边,意图明显。
  美人相邀,容奚岂有拒绝之理?容奚毫不犹豫,在他颊边响亮亲了一记。
  秦恪极为满意,继续道:“他与一书生发生争执,愤怒之下,废去书生双腿。”
  “这般行事,理应受刑狱惩罚!”容奚沉声道。
  秦恪颔首,“然权势凌驾法度,周七郎未受半分责罚,全须全尾归家。”
  周氏为容奚继母娘家。周七郎乃容周氏嫡亲兄长之子,他若得刑罚,周家定不会坐视不管。
  然周氏一族,最高官阶不过五品,如何撼动法度?
  周氏族人遂求助于容周氏。
  容维敬为吏部尚书,掌管官吏考核、升迁等事,权力颇大,自会有人卖其面子。
  容周氏隐瞒容维敬,以其威名对审讯官吏恩威并施,周七郎便免予刑罚。
  那书生却双腿残废,求救无门。
  秦恪言罢,见容奚神情沉怒,忙拍其背,安抚道:“莫恼。我已着人搜寻证据,替那书生讨回公道。”
  “肆之,幸亏有你。”容奚将他抱紧了些,复问,“书生双腿能否医治?”
  “不能。”秦恪摇首。
  陈川谷尚留盛京,得秦恪传信后,亲自前去诊治,然书生双腿已废彻底,无法治愈。
  实在可惜。
  数日后,御史于朝议时,怒而弹劾吏部尚书容维敬,斥其无视法度,以权压人,包庇罪犯,简直不将朝廷纲纪放在眼里!
  容维敬相当茫然,完全不知御史所言何事。
  他素来小心谨慎,身为吏部尚书,不知有多少人明里暗里送礼于他,皆被他拒绝,一直清清白白。
  御史所言包庇,到底怎么回事!
  御史痛斥一番后,禀明书生受周七郎迫害一事,皇帝闻罢,心中唏嘘,遂问:“周七郎当真未受半点刑罚?”
  御史一脸正义凛然,“回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容维敬,你有何话说?”皇帝沉下脸色。
  国无法度,百姓如何安定?
  容维敬跪地伏身,微颤道:“陛下,微臣并不知晓此事,请陛下明察。”
  他恍然记起,夫人似乎确实与他提过此事,被他推拒后,便未再提起。
  莫非竟是夫人所为?
  皇帝念及他于公务上兢兢业业,且一部尚书,不可能轻易定罪,遂着人彻查此事。
  至于容维敬,在家赋闲几日,待事情水落石出,再做定夺。
  容维敬心中顿沉,倘若确有人利用尚书之威,做那等无视法纪之事,不论是否出自他本意,他皆脱不了干系!
  他晕晕乎乎归府,见容周氏笑脸相迎,勉强压住胸中火气。
  “三郎,今日回府怎会这般早?”
  于公衙任职,若无特殊缘由,迟到、早退皆会被人弹劾,容维敬为官多年,从未犯过如此低劣之错。
  故容周氏好奇询问。
  容维敬觉得委屈啊。
  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被御史严厉弹劾,真是相当无辜了。
  “你坦白说,周七郎为何被无罪释放?”
  容周氏面色顿变,“三郎,发生何事了?”
  容维敬注视她,一言不发,怒意隐藏眼眸之中,就等爆发。
  “我不知,三郎,当日你不同意,我便回拒阿兄了。”容周氏泫然欲泣,并不承认。
  容维敬紧紧盯着她,“我之清名,不能受你母家所累。”
  即便容周氏真不知此事,可周氏与她相关,周氏族人擅自借用尚书之名,行违反法纪之事,容周氏必定要担责。
  “三郎,我这便去寻兄嫂问清楚!”
  容维敬遭此灾难,众人都在观望。说亲之事,自然不了了之。
  就在容维敬焦头烂额之际,事情终于“真相大白”。
  周家一力担责,言明自己鬼迷心窍,伤及尚书清誉,并亲手将周七郎送入牢狱。
  容维敬重归公衙任职。
  可经此一事,容维敬待容周氏已无昔日温和之态,一连数日,皆歇于妾室房中。
  容周氏心急如焚,哪还有精力干涉容奚婚事?
  得知消息后,容奚抱着秦恪狠亲几口,以表奖励。
  早膳毕,刘子实照例替容奚、秦恪牵马出宅。
  容奚心情甚慰,难得和颜悦色,“子实,春日将至,你今日去城中买些布匹,回来请几位娘子裁制新衣。”
  “好嘞!”刘子实欢喜应声。
  前几日,郎君不知为何,一直避他唯恐不及,他伤心难过好久,今日郎君终于对他笑了!
  容奚与秦恪骑马并行。
  正值二月,江河解冻,细柳生芽。
  河岸旁,众娘子浣衣捶打,孩童嬉戏玩闹,一派春日融融之景。
  “肆之,你可知,田地离河水远者,待灌溉时,农夫如何运水?”
  容奚忽抛给他一个问题。
  秦恪举目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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