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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皇帝-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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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惊呼。箭如电光火石,毛永义躲闪已是不及,闪电般地伸出右手,暗运内力,生生用两指将箭夹住。

  林翔凤过来道:“我输了。林某箭术不精,一时失手,差点伤人,惭愧惭愧。好在毛游击这手接暗器的功夫实在俊得紧,指力端的如此了得,真是深藏不露啊!”

  “一时情急,侥幸抓住,哪里算得上什么功夫!”毛永义知道已中了林翔凤的道儿,被他试探出了身怀武功,急忙遮掩。众人虚惊了一场,却没理会他二人一问一答之间,各怀心事。

  岸边东江兵丁比斗射箭正酣,袁崇焕不动声色地望一眼谢尚政,谢尚政将手中的红旗上下左右连挥数下,宁远军卒见了,纷纷住了手聚拢起来,将比箭的东江兵丁围在核心。袁崇焕见此情形,点头道:“毛游击身手大是不凡,东江军威可见一斑,看赏!”亲将五十两银子赏与毛永义,吩咐道:“东江官兵,不论大小一律有赏。军官每人三两到五两,兵丁每人一钱。”说罢走进大帐。

  毛文龙见比箭胜了,正自高兴,又见袁崇焕犒赏军士,想那十万两饷银顷刻间便要补发,心花怒放,进帐面谢。袁崇焕阻拦道:“贵镇不必多礼,要谢就教各将官来谢。”毛文龙出帐吆喝一声,一百多名将官排队进来跪谢。袁崇焕逐一询问姓名,不料个个回说姓毛,毛可公、毛可侯、毛可将、毛可相、毛可喜、毛有德、毛仲明……无一例外。他倒吸一口冷气,暗道:难怪毛文龙不容他人插手,东江名为朝廷所有,实则已是毛家一人的天下了。

  “怎的他们都与贵镇同姓?”

  毛文龙大喇喇道:“这些将官都是本镇的义子义孙,多年相处,情逾骨肉,便都甘愿改姓了毛。”

  袁崇焕冷哼一声,反问道:“情逾骨肉?本部院看这些将官个个英武过人,都是好汉的模样,但听说贵镇每月只给他们每人五斗米,要是一个人吃也还够了,可是这些人哪个没有妻儿老小,哪个没有兄弟姐妹?一家数口分食这点儿米,哪里能够果腹?贵镇如此待人,自己却一日五餐,菜肴五六十品,宠妾###人,珠翠满身,侍女甚多,岂算是情逾骨肉?”几句话说得东江将官耸然动容,感激地望着袁崇焕,毛文龙却一下子怔住,万万没想到袁崇焕会替东江将官说话。

  袁崇焕扫视着众人,接着说:“宁远、锦州的将官俸银足额发放,兵丁的口粮也从不克扣,只是勉强温饱,不至于冻饿。东江将士坚守孤岛,海外劳苦远远超出宁远、锦州守军,本部院明了此情,心中深感酸楚。你们饱受克扣之苦至今,本部院也难辞其咎,请受本部院一拜。”袁崇焕躬身下拜,起来又向四周抱拳施礼。东江将官个个感激涕零,跪倒在地,含泪叩头。

  “快起来,快起来!都起来说话,如此本部院越发觉得对不住大伙儿。”袁崇焕一手一个将前面的将官拉起来,却有将官见他如此推心置腹,哽咽不起,大帐里登时悲声大作,哭成一团。

  袁崇焕道:“本部院知道你们改姓毛,都是逼不得已,姓氏传自祖宗,若无什么大的变故,岂可轻改?你们身家性命都悬他人之手,进退无路,只得背叛祖宗辱没先人,也属无奈!如今皇上立志中兴,只要你们为国家出力,本部院可以保证今后不用再愁什么粮饷,也可认祖归宗。”东江将官听了,面现喜色,心神渐安,暗恨毛文龙狠毒刻薄。

  毛永义大声道:“弟兄们,义父他老人家待咱们也不薄呀!若不是他老人家。我们还不知是死是活呢!有活命的大恩,就是克扣点粮饷有什么打紧的?究竟还是活命的恩德大呀!你们说是不是?”

  东江将官却都默然,个个低头无人响应。毛永义骂道:“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混账王八蛋,喂不熟的狗……”

  “放肆!大帐之中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退下!”袁崇焕一拍帅案,毛永义心有不甘,气咻咻地咕哝着退到一旁。

  袁崇焕看看呆在当场不知所措的毛文龙,喝问道:“毛文龙,朝廷每年以十万人马之数解发东江粮饷,其实东江不过两万八千余人,多出的粮饷哪里去了?往来皮岛的商船税银与通商朝鲜、日本、暹罗的进项,每月不少于十万两白银,又哪里去了?本部院奏请钱粮由宁远核实解发东江,你却执意往登、莱二州自行买粮,低买高卖,中饱私囊。与你商议定营制,设道厅,稽查兵马钱粮实数,你竟始终不肯奉命。糜费朝廷钱粮,却又教东江将士忍饥挨饿,到底是什么心肠?”

  毛文龙支吾道:“修船筑城等都要花银子,督师账未算清,倒来这里耸人听闻。”

  袁崇焕冷笑道:“看你们的战船多有破旧,便知久已失修,修船的银子哪里去了?几年前红衣大炮使用已多,而你们水上征战还单凭弓箭,比起开国时的水师还有所不如,一旦遇敌,如何作战?今日教你看看本部院的战船如何尖利。放炮!”谢尚政将红色令旗连挥三下,画成圆圈,刹时就见岸边的船上吐出几道火舌,接连传来几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不远的山坡炸出几个大坑,东江将官个个失色,山下的兵丁更是惊得抱头鼠窜。

  袁崇焕朝山下指点道:“造这样的战船不过几千两银子,你修船如何用了数十万两?你还强辩么!”接着目光逼视着毛文龙,厉声说:“宁远多少公事?本部院甘冒风浪,屈尊推诚前来,披肝沥胆,与你谈了三日,好意拉你回头上岸。哪晓得你狼子野心,总是一片欺诳,你目中没有本部院也就罢了,当今天子英武天纵,你却私改他人姓氏,化外称王,暗存不臣之心,国法岂能相容!”

  毛文龙大呼道:“本镇哪里敢藐视督师?”

  “岂止是藐视?你是要将本部院置之死地而后快。这个东西今日要换与你了。”袁崇焕从内衣取出那柄铁凿掷到他脚下,“若非本部院早有提防,只怕已做海底冤鬼了。”刺杀袁崇焕本属机密,东江官兵没有几人知晓,忽见督师掷下一个铁凿来,不知何意。林翔凤将铁凿捡起递与众人观看,将毛文龙派人刺杀督师的始末简略说了,东江将官听得面面相觑,或信或疑,纷纷议论。

  “你血口喷人!宁远能工巧匠甚多,要仿造一柄铁凿容易得很,何足为怪?”毛文龙见刺杀之事已泄露,额头上登时满是汗水。

  “你看都未看便说仿造,不正是心里有鬼么?若说仿造,本部院哪里得知皮岛自制军械的样式?”

  “袁崇焕,本镇早闻你威名,还道你是个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不料你今日竟寻来一柄什么铁凿栽赃于我,行径卑污,实在令人心寒齿冷。说本镇有罪,难道孤守东江,保存疆土,便是罪么?先帝在时,封我为钦差平辽便宜行事左军都督府左都督,挂征虏前锋将军印,赐尚方宝剑蟒衣,先帝封赐岂是你轻易抹杀的?你身为督师,总理辽东,不思虑驱除夷奴,却总想法子剪除我毛文龙,同室操戈,我、我就是死也不服!”。

  袁崇焕声色俱厉,喝道:“你道本部院是个书生,没有经过多少战阵,节制不了悍将,瞧我不起,本部院所管将官何止百千?你欺君罔上,冒兵克饷,屠戮辽民,残破高丽,骚扰登莱,骗害各商,掳掠民船,变人姓名,淫人子女,还说没罪?你所犯当斩大罪十二,小罪数不胜数。”

  “什么十二条?想必都是你捏造强加的!”毛文龙声嘶力竭,眼里射出怨毒的光芒。

  “我朝祖制,大将在外,必由文臣监督,你专制一方,军马钱粮不肯受核,此一当斩。臣子之罪,莫大乎欺君,你杀戮降人难民,却称杀的是后金夷兵,谎报冒功,此二当斩。狼子野心,宣称南下袭取登州和南京易如反掌,大逆不道,此三当斩。克扣自肥,每年饷银数十万,发给军卒粮饷每月只有三斗半,其余尽情侵盗,此四当斩。在皮岛擅开马市,私通海外诸国,此五当斩。逼迫部下将领改随毛姓,副将之下,擅自封官,滥施奖赏,此六当斩。依仗皮岛居出入要津之利,剽掠往来商船,滥征税银,败坏军纪,辱我军威,此七当斩。强抢良家妇女,部下效尤,此八当斩。驱赶难民到辽东深山偷挖人参,不肯便不发粮食,甚至投入牢狱,任凭他们冻饿而死,此九当斩。将巨额金银送去京师,贿赂公卿,拜魏忠贤为父,并为逆阉塑像岛上,此十当斩。铁山一仗,大败丧师,却谎报有功,此十一当斩。开镇八年,不能恢复寸土,观望养敌,此十二当斩。事实俱在,哪一条是平白污你?辽东恢复,事权必一,你恣意妄行,不听节制,驱除东夷当先除你。请王命!”

  韩润昌高举起尚方宝剑,毛文龙心下不胜惊骇,嘴里却兀自咬牙强撑道:“尚方宝剑本镇也有一口,有什么稀罕的!依大明律例,副将以下可请王命就地正法,总兵官则革职听勘,你虽贵为督师,不过只有节制之权,杀不得我!”

  “这个倒不需你操心,本部院杀得杀不得,惟有皇上可判,皇上若是怪罪,取我项上人头与你偿命,本部院也无怨言。来人!将毛文龙冠服除下,绑了!”

  “慢着!”有人大叫一声,飞身跳到毛文龙身前,伸手一拦道:“督师所说的十二当斩之罪,多是信口雌黄,有几个可作得数?官大就有理了么?”

  “毛永义,有话准你直言。”

  毛永义面色阴冷,嘿嘿笑道:“别的暂且不提,就说这建生祠一事,我记得督师当年也有此举,总不能别人做有罪,自家做却有理了吧?”

  袁崇焕不想他会有此问,暗觉尴尬,争辩道:“那不过是当时监军宁远的太监所为,与本部院并无多少干系。”

  “有无干系,督师心里明白。末将明白的是毛帅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数建奇功,先帝与当今皇上屡有旨意嘉奖。退一步讲,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随意捏造几个什么罪名,就擅杀大将,督师不怕寒了大伙儿的心?”

  袁崇焕叱道:“毛文龙本来只不过是个寻常百姓,现今官居极品,满门封荫,已足够酬答他的辛劳了,为什么却不思报效朝廷,胡作非为,如此悖逆?毛文龙可恕,天下恶人谁不可恕?”说完向西叩头道:“皇上,臣今日诛毛文龙以整肃军纪,诸将中若有行为如毛文龙的,也一概处决。臣如不能五年恢复辽东,请皇上也像诛毛文龙一样处决臣!”

  毛文龙魂不附体,叩头求饶,哭泣道:“卑职知错了,求督师网开一面,允卑职戴罪立功。”袁崇焕将脸转到旁边,看也不看,不住地冷笑。

  毛永义情知难以挽回,悲声道:“爹爹,求他们做什么?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伸手抓住他的腰带,一提一靠,毛文龙偌大的身躯竟被他轻轻背在身上,身子掠起,跳到帐外。林翔凤等人一惊,呐喊着紧追出来。

  袁崇焕霍然起身喝道:“将他们拦下!”谢尚政呼哨一声,山石后面冲出几十个身形魁梧的军卒,扇形围了上来,手中赫然持着五尺长短的西洋鸟铳,一齐指定了毛文龙、毛永义二人。

  袁崇焕哈哈大笑:“看看是你的腿快,还是本部院的西洋火枪快。绑了!推回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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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闻警讯驰援失方寸  避锋芒假遁逼京城
第三十六回

  闻警讯驰援失方寸  避锋芒假遁逼京城

  袁崇焕打马向前,不多时,远远望见一个戴着斗笠的老者,手持长长的皮鞭驱赶着一大群山羊,嘴里不住大声吆喝,羊群沿路行走,几乎挤满了整条大道,关宁铁骑紧紧靠在路边,静等羊群通过。

  亲兵上来将毛文龙、毛永义二人衣冠剥下,五花大绑,推入大帐。袁崇焕环视东江将官,问道:“毛文龙这样的罪恶,你们说该杀不该杀?”

  诸将都吓得不敢作声,毛文龙哀告道:“文龙有罪,自知该死,求督师老爷开恩,容文龙解甲归田,了此残生。”

  “朝廷只知你冒兵贪饷,谁知你竟背着朝廷私通后金,如此胆大妄为!”袁崇焕将一张纸片在他眼前一晃,厉声说道:“你不知国法已久,老酋努尔哈赤时你也曾多次与他书信往来。今日若不杀你,东江这一块土终非皇上所有!”接着,叹口气道:“本部院开导你三日,好话说尽了,无奈你执迷不悟,自取死路,如今再想反悔,已是迟了。军中无戏言,令出难改。”

  毛文龙见那纸片赫然自己是给皇太极的亲笔书信,惊骇道:“这……怎么到得你手?”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私通后金,岂能隐瞒得过?”

  “那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当不得真。”

  “以前当不当得真,如今努尔哈赤已死,自是无从对证了,难道教本部院请出地下的努尔哈赤盘问么?如今是真是假,你知我知皇太极知,还要请他来三推六问么?”

  毛文龙甚是绝望,跳脚抗辩,高声骂道:“袁蛮子,你好狠的心,我与你素无仇怨,你、你……”一时激愤,说不出话来。

  “本部院与你何尝有什么私仇?若是私仇,倒还可恕,国法却是难容!”将尚方宝剑交与旗牌官张国柄,森然道:“赵可怀、何麟图何在?命你二人监斩。”水营都司赵可怀、何麟图应声上前,领命去了。不多时,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呈了上来,毛永义依旧捆绑推回帐中。

  袁崇焕命厚殓毛文龙,见东江将官个个面如土色,上前将毛永义身上绳索解去,安抚道:“本部院今日只斩毛文龙一人,其余一概无罪。你们照旧供职,各复本姓,为国报效,不必忧疑。毛文龙不杀,他必带你们与朝廷为难,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你们都是大明臣民,难道要跟他一辈子流落海岛,远离父母之邦,忍心教祖宗坟茔荒芜,无人祭扫?”众人默然无语,帐中一片死寂。

  “哼!想必是见我们东江人多势众,不得不说些安抚的软话儿,免得脱不了身。若堂堂督师大人有来无回,不免教天下人耻笑。”毛永义怨毒地看着袁崇焕,不住地冷笑。

  “哈哈哈,我袁崇焕束发受教,读的是圣贤书,也算条响当当的汉子,言出必行,从不反悔。你若疑心,我一时也难劝服,只管疑心便了。若说我有来无回,却是小觑了本部院,东江兵卒再多,可比得上当年夷酋努尔哈赤的八旗军马?本部院大战宁远、锦州之时,可曾说过一个怕字?你们若有哪个以为本部院错杀了毛文龙,可以上奏朝廷,皇上准了,你们尽可来取我的项上人头。”袁崇焕见日头过午,挥手道:“明日开吊,本部院亲来拜奠毛文龙。”

  次日用过早饭,袁崇焕一身素服赶往毛文龙大帐。谢尚政匆匆跑来,神色竟有几分难掩的惊慌,低声道:“督师,海面上来了十几艘战船,挂着东江旗号,想必是东江的援兵,督师还是不要去吊唁了,回宁远要紧。”

  袁崇焕皱眉道:“此时我若转回宁远,东江必定兵变。东江兵变,海上北伐东夷大计便落空了。我们乘船远来,无功而返,心岂能甘?你去岸边迎候,接来人到大帐见我,不可惊走了他们。”

  灵堂已布置完毕,摆满了白幡灵幛。袁崇焕率林翔凤、韩润昌进来,见毛文龙的一干义子义孙们罩了白袍,分列两边为他守灵,个个面色悲戚,默默无声。袁崇焕到灵前上了香烛,亲自奠酒,屈身叩拜,叹道:“镇南,昨日斩你,乃是慑于朝廷###,不得已而为之。今日到你灵前拜祭,是出于你我僚友的私情。你我同为边事操劳,为解皇上夙夜焦劳,备尝甘苦,你我算是知己,无奈国法无情……”他说到此处,满面痛惜之色,哽咽难语。两旁的人磕孝子头还礼,不住呜咽。

  袁崇焕行毕吊丧之礼,起身道:“镇南,我将东江交与你的儿孙们管辖,你可放心?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创建东江有功,也不可埋没了。”那些义子义孙听了,不由忆起当年开创东江的艰难,暗自唏嘘。袁崇焕向前跨了几步,绕过供桌,抚棺垂泪道:“镇南,三夜深谈,你说等边陲事了,便回杭州,在西湖水边筑舍养老,谁知东夷未除,你竟恃功而骄,以身试法?” 

  众人听他说得堂皇正大,句句在理,愤恨之情稍减,转而埋怨毛文龙:我等虽说改了毛姓,终究还是寄人篱下的外人,不然怎么竟也要克扣冒领饷银?只是义父有罪,但似不及死,不该就这般轻易地杀了,他老人家毕竟经营东江多年,积威所及,谁可替他领袖东江?

  袁崇焕见他们个个低头不语,开导说:“毛帅已逝,东江群龙无首也不是法子,本部院打算……”他有意停顿下来,见大伙儿一齐抬头注目,神情极为紧张不安,微笑道:“东江兵卒总数不过二万八千,本部院打算分为四协……”

  “放我进去!放我进去!”帐外有人连连怒吼。

  袁崇焕喝问道:“什么人在外喧哗?”

  “毛文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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