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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人_萧雪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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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吴兆的指引下,他们又一次抄近路逃出见月寺,抢在警察之前远离混乱的案发现场。王天生在停车场随便截停一辆车,给司机下达暗示,那位忧心车贷的车主表示很想赚多一份外快,曹安期立即将两张粉票子塞了过去。
    那是一辆奥迪q5,车内空间还算宽敞,曹安期带着吴兆坐副驾驶座,后者勉强撑着给出地址便昏睡过去,她不得不勒紧他的肚子把人往大腿上拖,让他小小的躯体窝进她怀里。
    回头再看时,王天生和唐明旭东歪西倒占满了后座,两个人的身体都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着,却默契地给对方留出足够的空隙,相互倚靠,又能做到泾渭分明。
    男生真是……搞不懂啊,曹安期默默地转回来,努力睁大眼睛,即使泪眼朦胧也不敢闭目稍歇,无论如何,必须有一个人要保持清醒。
    后排的地面上躺着那位倒霉的俘虏,王天生和唐明旭四只脚把他当鞋垫踩,他无知无觉地蜷缩着,身体随车子颠簸的频率微微晃动。
    王天生的家离海滨大学并不远,b市旧城区只占整座城市的五分之一,本地人几乎都在其中活动。
    奥迪q5穿出一条窄巷,进入滨海公路,曹安期隔着车窗往外看,黑色的礁石以外是白色的沙滩,再驶出一阵,目力尽头终于出现了海。
    那是南中国的海,海水的颜色是她生平仅见,任何颜料都无法涂抹出三分之一的相似度,任何笔墨都不能描写她在此刻百分之一的震撼,那就像是晴朗无垠的天空翻倒在脚下,却比天空的颜色更深,更活泼,每时每刻那样的蓝色都在流动,发生变化,即使把最纯净无瑕的蓝宝石紧贴眼珠对准太阳,也不过得此形而失其神。
    那是一切生命的源头,曹安期想,从折腾个没完的智慧生物到朝生暮死的微生物,我们都来自这里,也许,终将回归此处。
    吴兆在她怀里迷迷糊糊地挣扎,她没力气按住他,差点被他滑下膝盖,连忙抬高腿把他卡住。他又蠕动了一会儿,直到脑袋枕到她的肩窝里,下巴蹭了蹭,似乎觉得舒服了,黑色翅膀慢慢地翕动了两下,终于不再桀骜不驯地指向天空,而是乖顺地倒伏下来。
    小孩子似乎做了个甜梦,皱紧眉,却在她耳边发出轻轻的笑声,紧贴着她的小小躯体温热潮湿,汗味里也带着丝丝奶臭。
    “你儿子?”司机斜瞥过来一眼,饶有兴趣地问,“这么大点就有小孩儿了,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得了……哎,后面哪个是孩子爹?”
    “都不是,”曹安期正经道,“孩子爹死太早,后面都是他舅舅!”
    …………
    ……
    车停在滨海公路的尽头,不远处便是盈盈然的透明海面,附近只有几幢欧式小楼,街道一侧竖立着漆成红色的邮筒,精致得仿佛艺术品。
    曹安期把王天生弄醒,两人合力再对司机洗脑,确保他不会被异人俱乐部或者警察问出这个地址。
    四人站在街边目送奥迪q5沿着笔直的滨海公路远去,没多久便消失在目边尽头,从这里看公路有个向上的坡度,海边的沙滩上还有一排风力发电机,白色的风桨在蓝天和蓝色海面背景中徐缓转动。
    曹安期转头四顾,街道静无人声,某幢欧式小楼前砌着半包围的白色矮墙,墙头爬满深粉色的蔷薇花。
    “真漂亮,”她忍不住赞叹,“你家在这里?”
    “嗯。”吴兆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几乎是从鼻腔里哼出来,黑色翅膀却得意洋洋地拍打着空气。他扭头走向那幢蔷薇小楼,没两步就腿软,当场摔了个屁墩儿。
    曹安期:“……”
    唐明旭走过去将他拎起来夹到腋下,白色翅膀和黑色翅膀互相不服气,在两人身后噼里啪啦地打来打去,一路走一路抛洒绒毛,像是有人吹散了漫天蒲公英;王天生眯起眼睛审视小楼,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地理位置、周边形势,最后把俘虏踢醒,让他“自愿”扶着自己进门。
    曹安期:“……”
    她故意落到最后,等到王天生那对多灾多难地翅膀垂在地上翻越了门槛,拖曳过蔷薇花丛,花瓣无风自落,花刺也扎得他“咝咝”呼痛,她才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途经那大红色的漂亮邮筒,她随手一拍,将它衔在口中舍不得吞的明信片拍进了肚子。
    …………
    ……
    欧式小楼的内部装修风格也停留在上世纪,一楼大厅正中央是一圈保养良好的皮质沙发,茶几却是木制的,和角落里的酒柜属于同系列,樱桃木,表面或者还涂了油,亮闪闪光可鉴人,连丝老家具该有的划痕都没有。
    曹安期坐到单人沙发里,她习惯了云朵一般柔软的布艺沙发,觉得皮沙发太强硬,屁股不舒服地挪来挪去,抬起头,看到正上方悬着繁复的烛台形状的水晶灯。
    “你家的风格……”她对吴兆道,“真不像你。”
    吴兆躺在她旁边的双人沙发上,短小的身躯占不到三分之一,闻言嗤笑半声,顿了顿,还是解释道:“吴博士说这是我家祖宅,从我爷爷那时候就没变过,我父亲结婚的时候本来想重新装修,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你还有父亲?”唐明旭大概过于惊讶,不小心说出了声。
    “废话!”
    “他知道你这样……这样变来变去,打打杀杀?”
    吴兆沉下脸,闭口不答,唐明旭毕竟不是王天生,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戳中别人的痛处,虽然还没想通这里面的关节,不妨碍他诚恳道歉:“对不起。”
    吴兆摇摇头,脸色缓和下来。经过这几次并肩作战,他对唐明旭和王天生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不再像以往那样敷衍欺骗,要么就呼来喝去,倒真有几分把他们当伙伴的意思。
    “家里有药,不知道还有没有吃的,你们自便,我先去睡了。”
    他辛苦地翻下沙发,黑色翅膀立即又固执地剑指天空,仿佛刚才短暂的驯服只是曹安期的幻想,他小小的身板重新打得笔挺,一摇一晃,却坚持靠自己地爬上了楼梯。
    曹安期注目他的背影,忍着没有跟上去帮忙,她猜到他大概要躲进众人看不见的洞穴去舔伤口,就像一头缺乏安全感又疑心病重的幼兽。她又瞄了眼王天生,这俩都是越到绝境越逼迫自己的强迫症,死都不肯倒架子。反倒是偶像派的唐明旭从来不逞强,直言自己的感受,痛就喊痛,输赢都坦然面对。
    比方现在,唐明旭积蓄了一点力道就立刻站起身,半点不和吴兆客气,溜溜达达地在房子里到处转悠,寻找食物和药品。
    客厅内很快只剩下曹安期和王天生,两人盯着那个脑子不清醒的俘虏看了一会儿,很有默契地各伸出一只手。
    手掌交握,王天生背后半点活气都没有的翅膀总算蹦动了一下,仿佛垂死挣扎电击刺激,抽搐着,又蹦了一下。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王天生开口直奔重点,俘虏毫无反应,直到半秃的翅膀大幅度蹦跶了一下,不耐烦地反抽过来,绒羽乱飞,俘虏也被抽得浑身一震。
    他浑浑噩噩的脑子里突然多出一个念头:说实话,说实话就能回家了,回家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吃饱饭,躺下来睡到明天……多容易啊,只要说实话就能得到这一切,他应该说实话。
    “没人派我来,”他遵从了内心的渴望,半点不打顿地说出第一时间浮现在脑海中的回答,“我是异人俱乐部会员pf1754,自愿参与围猎。”
    “pf是什么意思?”
    “异人俱乐部的会员都有一个六位编号,初级会员是六位数字,中级和高级会员是两个字母四位数字。中级会员的字母代号是pf(powerforward),大前锋,高级会员是pg,(guard),组织后卫。当围猎行动时,会员按组行动,低级会员必须听从高级会员的指示,级别最高的则自动成为每组负责人。”
    “围猎又是什么?和普通的狩猎不同?”
    “普通狩猎是会员的单独行为,除非会员之间有私交的,可以请求配合;围猎则是集体行为,具体我也不清楚,这是我加入异人俱乐部以来参与的第一次围猎,得到的指示只有时间、地点、目标,我在规定时间到达,与另两名初级会员汇合,领导他们展开行动。”
    “给你传递指示的人又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高级会员,保密权限比我高,我在通讯记录上只能看到他的代号。”
    “是什么?”
    “pg2399。”

☆、第五十七章 —疯狂本性

电话铃在黑暗中响了又响,一遍遍重复着山涧流水的清音,刚开始听着还不错,挺助眠,但在半梦半醒间仍然响个不停,硬是拉回了他清醒的意识。
    何景明暴躁地接通了电话,粗声粗气地道:“喂?”
    “pg2399,”那头传来一个清晰坚定的女声,每个字的发音都咬得很重,听起来抑扬顿挫,不像正常说话倒像念书,“你今天的狩猎活动没有向总部作出汇报。”
    “因为没什么值得说,”他坐起身,床单滑下胸口,露出赤luo的宽阔肩膀和健美手臂,他的体格隐藏在书生气的白衬衫底下,远比看上去强壮。“吴敏领先一着,她炸毁了a711基地,而我连她的影子都没摸着,这就是目前全部的事实,over。”
    “会长对这个事实并不满意。”
    “相信我,”何景明揉搓着睡眠不足的干涩双眼,不耐烦地道,“我也非常、非常的不满意。”
    “会长想知道你下一步的计划。”
    “没有计划,”他断然道,“像吴敏这样的聪明人,她是个天才不是吗?给她十分钟就能在大脑里罗列出上百个计划并且一一打破它,所有符合逻辑的、有迹可循的追捕方案在她那里都行不通,随机应变更适合我们的游戏,我总能找到方法给她一个惊喜。”
    女声停顿了不短的时间,随后不带丝毫感情地追问:“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何景明坦然说出实话,“现在主动权不在我手里。”
    “会长问你有什么办法夺回主动权?”
    他沉吟了半晌,凌晨三点的宾馆套房,窗帘低垂,他没有戴眼镜,眼前既黑且模糊,他分不清是由于光线不足或是视力局限。
    “那几个孩子,”最终他道,“他们其中一个和吴敏关系匪浅。”
    “明白。”女声迅速回应,“会长将促使更多会员参与围猎。”
    电话终于挂断,何景明听着断线的忙音,那短促尖锐的噪音只响了半声便戛然而止,仅余下长久的、忧心忡忡的宁静。
    他不再急着入睡,抚慰一整天猫鼠游戏过后疲惫不堪的身心,而是背靠床头板,双手抱胸,怔忡地思索了良久。
    有什么地方不对?何景明想,如果那个孩子真的对吴敏那么重要,她有的是办法把他安全妥善地隐藏起来,不可能让他如此轻易地发觉这一点——她几乎是自己主动把证据摆到了他面前。
    除非……这一切都不是偶然,早就在那颗天才大脑的计算当中。
    …………
    ……
    这是一间四星级酒店,何景明居住的单人套间隔壁是一个豪华标准间,前台的住宿登记薄和电脑录入都被他仔细检查过,那上面显示它现在归一对出差的总经理及其女下属共有。
    这对男女此刻正赤身裸身紧密相拥,某些敏感部位抵在一块儿,挤变了形,四只手四只脚巴住对方湿热的肌肤,乍看起来像某种攀附共生的新物种。
    他们都在发抖,相贴的身体使得一个人的颤栗传染给另一个人,抖得越来越厉害,近似癫痫发作。
    不,不是因为极乐,而是因为恐惧,或者还有寒冷。
    “嘘——”吴敏从墙边转过头来,把一根食指竖在唇边,不高兴地瞟向两人,“安静点行吗,我听不到他思考的声音。”
    手脚被牢牢绑住,嘴巴里也塞了枕巾,那对男女呜咽着泪流满面,把脑袋埋进彼此肩窝里,强行堵住声音。
    “谢谢。”吴敏感激地微笑,调整了一下她的窃听器,那看起来就像一个长触角的卡片式相机,她耐心地用触须在墙面上逡巡,同时旋转镜头盖的位置。
    酒店的隔音并不好,但何景明身上似乎自带着屏蔽震波的仪器,她不得不忍着白噪音,断断续续地收听完那个电话。
    足够了,她得到的信息,一切都像她预想的那样发展,异人俱乐部同时追捕着她和曹安期四人,互相牵制,至少在她被捕前她们没有生命危险。
    吴敏没有费心收好她的简陋窃听器,她干脆把它拆成零部件,随手抛洒到旁边那张空床上,豪华标准间本来就有两张床不是吗,这对男女浪费了一张,真是太可惜。
    要怎么处置他们呢?她抛弄着手里的勃朗宁,兴致勃勃地打着腹稿,女人透过男人肩头看到,吓得吱哇乱叫,舌头拼命想把嘴里的枕巾推出来。
    这些……飞溅的液体、原始的姿态、零交流的纯活塞运动……
    “我知道你们也不想的,在这样糟糕的境况下还会觉得兴奋,”吴敏同情地对两人道,“大脑有时候就这么调皮,像个不听话的小男孩,它时不时地需要得到一些奖励。”
    “性是奖励。”她将双手揣进外套口袋里,那是一件新买的黑色风衣,长度超过膝盖,稍稍有点收腰,系紧带子从背后看就像一条曼妙的长裙。“大脑的尾状核控制着多巴胺分泌,脑垂体控制催产素,前者可以让你们性兴奋,后者产生不应期,避免你们不知节制地把自己弄死。”
    吴敏踩着新买的高跟鞋在室内来回踱步,地毯逆来顺受地吸收了所有脚步声,她陡然止步,戏剧性地转身,向着床上的男女扬起枪。
    两人惊恐交加地挣扎,被绑在一起的手脚互相打架,两具身体滚来滚去,突然翻过床边,“砰”一声摔落下来。
    男人的脑袋着地,这一下就把他摔晕过去,女人伏在他上方,被固定地脖子拼命想往后转,却只能通过眼角看到吴敏的影子。
    她又走了过来,一步、两步、三步。
    吴敏停在了赤身交缠的两人身后,暧昧橘红色光线里,她瘦长的影子锋利地切断了地毯的花纹,投映到暗金色枝缠花繁的墙纸上。
    女人口中的枕巾已经被口水和泪水浸透了,她绝望地往后翻着眼睛,向她所知的每一个神灵祈求宽恕,祈求她的丈夫原谅她的背叛,她难以想象他会多么愤怒和受伤,当他得知她和另一个男人以这样丑陋的形态死在宾馆的床边。
    “柯立芝效应,”吴敏说着,“几乎在所有哺乳动物中都有表现,即把新的可以受孕的对象引入旧的配对之间,无论男女,他们都会因此产生新的激情,为了制造尽可能多的后代,多巴胺分泌盖过催产素的作用,不应期缩短,更容易达到高chao。”
    她晃动了一下手里的勃朗宁,并没有开枪的意思,而是有点无聊地道:“所以我们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这是我们的天性决定的,没什么值得羞愧。”
    女人喘息了一声,来不及消化她这番话,吴敏话风一转,又道:“但那只是大脑的一小部分,你不该让多巴胺接管整个大脑,我们都不应该被天性主宰我们的人生。”
    “誓言,忠诚,爱……那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比我们的天性重要,比这个狗都配不上的世界重要,比生命更重要。”
    她叹了口气,用枪口抵住女人的后脑勺。
    “亲爱的,望你谨记。”
    …………
    ……
    何景明第二天早晨走得很早,七点办理了退房手续,他在停车场开走了租来的车,半小时后驶到城市另一头的高速公路入口,停下来买了袋馒头当早餐。
    小吃店门口没什么人,老板娘神情呆滞地坐在热气腾腾的蒸笼后面,背后是空荡荡的店面,壁挂电视正在播放本地早间新闻。
    何景明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十块钱,老板娘慷慨地塞给他十个馒头,每个有拳头大小,光看着就让人喉咙梗塞。
    他又要了一杯豆浆,在老板娘转身盛杯的间隙,随意地瞥了眼电视屏幕,目光顿住,再也移不开。
    本地新闻配的画面是熟悉的街景,当然熟悉,他半小时前刚从那里离开,那家四星级宾馆前耸立着俗气的金色塑像,何景明曾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看它第二眼。
    记者采访一位服务员,她眉飞色舞地用方言说着:“没得事,昨晚上我啥子都没听斗!”,不等记者再问,她转过身,热心地朝另一名服务员大声吆喝:“你娃儿听斗啥子没有?”
    “没有!”那位男服务员也大声叫嚷着,“哪有啥子枪声哦,我们宾馆隔音好得很,爆火炮从来听不到的!”
    先前那位女服务员附和道:“就是就是,那个女的肯定是骗子,我跟你说,我一看她就不是好人,跟男的偷情遭看到了,害怕老公晓得,就编些话来说……”
    画面适时切换成一个女人,柯景明一眼就认出她正是昨夜的临时邻居,她脸上残留着亮闪闪的泪痕,歇斯底里地喊着:“那个女人用枪指着我的头,她把我们绑在床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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