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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人_萧雪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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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适时切换成一个女人,柯景明一眼就认出她正是昨夜的临时邻居,她脸上残留着亮闪闪的泪痕,歇斯底里地喊着:“那个女人用枪指着我的头,她把我们绑在床上,她用枪指着我!她就是个疯子!”
    柯景明拎着他的馒头反身跳上车,“砰”一声拉拢车门,车头急吼吼地甩头,向着来路急驶而去!

☆、第五十八章 —等待

曹安期很久没有睡得如此无忧无虑,连个梦都没有,就像是躺在云上,四肢舒展,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每一个细胞都惬意无比。
    她自然而然地睁开眼,不带一点强迫,完全是身体在心满意足的休憩过后自愿启动,重新开始工作。
    她先看到了一圈晶莹璀璨的光,眼睛眨了眨,视线逐渐变得清晰,她认出那是烛台形状的水晶灯,就在胡桃木的天花板吊顶中央,已经被点亮,光线以它为□□,经历无数次折射,拖着长长短短的锋芒,溢满整间客厅。
    那并不特别刺眼,所以曹安期眯着眼睛多看了一会儿,直到色彩斑块侵袭视野才扭过头转开。
    这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不是想象中那样平躺在沙发上,而是枕着凸出的什么东西,根据那个热度和软硬适中的弹性,那很可能是属于某个活人的一部分。
    然后更多记忆回到她脑中,身体的全部知觉也回来了,曹安期终于不情不愿地告别那种仿佛远离尘世喧嚣的惬意状态,回归现实生活。
    现实就是她在王天生审问俘虏的中途倦极入睡,不知是谁把她搬运到更宽敞的长沙发上,很大的可能性是唐明旭,因为他正睡在她旁边,她的头枕着他的大腿,为了防止她这个别别扭扭的睡姿伤害颈椎,他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
    白色翅膀在水晶灯的莹光下美得像一片新雪,他背靠沙发,仰高头露出喉咙,一边翅膀严实地盖住他脖子以下的身体,仿佛怕他着凉;另外一边翅膀则暖乎乎地拥着她,伴随他呼吸的频率轻轻拍抚,既像是温柔的母亲对待婴儿,又像是少年呵护他怎么珍惜都不够的瑰宝。
    曹安期伸手感激地拍了拍翅膀,它在她掌下微微颤抖,熟睡的唐明旭偏了偏脑袋,唇角带出微笑。
    他是有感觉的吧?她想,他们的翅膀对外界总是非常迟钝,被车夹、被人踩、被花刺拉过……再强烈的刺激传达到本体似乎也不剩什么,最多也就是一丝突兀的肌肉抽疼。但她的碰触完全相反,就像她的指尖有什么魔力,每次她碰到他们的翅膀,他们表现得都像是感觉被成百上千倍的放大,或是她用手指戳破了平静的水面,眼看着涟漪一圈圈扩大。
    应该把这个也记进“给吴博士的提问清单”,曹安期想,幻觉不该得到回应,所以,吴博士到底要如何证明翅膀是幻觉?
    她坐在沙发上思索了一会儿,直到一阵规律的敲击声吸引她的注意力,曹安期站起身,踩着厚软的旧地毯悄没无息地离开客厅,白色翅膀在她身后努力把自己抻长,试图追赶她的脚步,最终被她完全抛下,蔫搭搭地缩了回去。
    曹安期从客厅右侧的门出去,发现那里紧邻着饭厅,打眼是一张圆桌和包围着桌子的官帽椅,这种椅子拿来吃饭倒很少见,走近些还能发现整套桌椅都是酸枝木,也不知道历经多少年头,包浆深沉,在灯下倍显油润光亮。
    王天生端坐在主位,面前摆放着她银白色的笔记本,少年与现代科技的结晶搭配上古文明精华,倒是别有意趣。
    “你睡了八个小时,”他头也不抬,却立即知晓了曹安期的到来,并且提前回答她的疑问,“嗜睡是过度疲劳后的正常现象,说明你很健康,你的身体会通过睡眠来自发调节,修复损伤。”
    他把一个托盘推向她,“房子里没有新鲜食物,只找到这个。”
    盘子里是一只空碗,旁边放着一袋方便面,连个鸡蛋都没有。
    曹安期不怎么挑食(不吃葱蒜韭菜不算挑食),大学生也很少拒绝泡面,所以她并不介意地接过托盘,撕开方便面包装。
    饭厅里还有台饮水机,曹安期看着有点嘀咕,吴兆不像是那种会大量饮水定期更新水桶的主人,不过算了,就当他是吧。
    她在自己的碗里冲进热水,随手把托盘倒扣上去等面熟,问道:“你吃了吗?”
    “嗯,”王天生简略地回答,“也睡过了,七小时。”
    这大概能解释他翅膀的现状,它们总算从先前的濒危状态抢救了回来,也没那么秃了,肉红色的皮肤表面长出薄薄一层绒毛,让人联想起小鸡仔的触感,还挺可爱。
    曹安期看看他,又转过头到处张望。
    “俘虏锁在一楼杂物间里,我假设你在找他。”
    “我是找他。”她承认,伸手撑住下巴无聊地待了一会儿,又问:“你现在对异人俱乐部知道了些什么?”
    这个问题显然戳中王天生的痒处,他立即抬头,双目炯炯地从电脑后面盯视她,那眼光简直要亮过灯光。
    对了,饭厅的灯藏在哪里?
    “哗啦”,王天生把笔记本旋转一百八十度,电脑的磨砂表面与圆桌的漆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曹安期心疼地抽了口冷气,也不知道究竟为哪方。
    等她终于记得瞄向屏幕时,看到了一个清晰明了的树状图。
    “会长(1人)——高级会员(≤10人)——中级会员(≥100人)——初级会员(≥1000人)。”
    曹安期立刻忘了关于电脑或饭桌的多余担心,她把笔记本拉到近处,就像没听到另一声刺耳的摩擦声,拖动滑条上下看。
    “这个组织结构和人员数目是他告诉你的?”
    “他知道得并不多,”王天生点点头,“但是人类天生就有好奇和探密的天性,不管他是什么人。这些都是他们初级、中级会员之间流传的猜测,我认为有一定的可信度。”
    “所以异人俱乐部并不是一个松散的无组织同好会。”曹安期揭开托盘,方便面的香气热腾腾地扑到她脸上,她连忙把电脑推远一点。
    “不完全是,”王天生纠正她,“唐明旭认为这样的组织机构过于简单,在正常的架构里,高级会员应该承担核心管理职责,中级会员作为底层和核心之间的纽带承担信息传递义务,初级会员则经营着机构的日常业务。而现实是,初级会员长期处于无监管的不可控状态,没有中级会员来命令他们该做什么;中级会员也很少能收到高级会员下发的讯息,至于会长更是传说中的角色,甚至不能称为精神象征,大部分初级会员对他的存在漠不关心。”
    这是社会学的领域,而唐校草证明他并不是徒有其表,王天生转述的这番话让曹安期听得一愣一愣,不过她脑子转得也快,接着问道:“所以?”
    “所以,”王天生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异人俱乐部的会长或者别的谁已经发现了他们的缺陷,如果他们只是一个同好会,继续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除非他们有别的野心,所以,他们必须采取行动来让上令下达,加强组织的凝聚力。”
    “所以,他们展开了围猎。”
    …………
    ……
    王天生认为,所谓围猎是一种象征性强于实际效用的行为,通过追捕一个共同的目标,使得滞塞的组织机构加速运转。
    他们四个人成为目标或许是偶发事件,但因为其中蕴涵的意义,异人俱乐部绝不可能放过他们,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将围猎进行到底。
    所以,他们也别无选择地只能和异人俱乐部死磕,那个幕后黑手或许是会长,或许是高级会员pg2399,他们一个也不能放过。
    曹安期一边吃面一边听他分析,被辣椒呛得咳嗽了两声,王天生适时停口,站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再淡定地夹着电脑走出饭厅。
    那是她的笔记本……
    算了,她早就该有电脑改姓王的觉悟了。
    吃完面把碗筷洗净,放回厨房的架子上,曹安期站在房间中央扭扭脖子,伸了伸胳膊,一时不知道该干啥。
    正常的大学生活好像上辈子的事,她以惊人的速度适应了鲜血、凶杀、异能,每一天恨不能过成二十四个月,真难得有如此清闲且不用担心异人俱乐部的疯子破门而入的时光。
    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房门。
    再歇一晚上吧,曹安期对自己说,身体休息,大脑也放空,不去想那些讨厌的人和事,不去担忧他们的未来,担忧她父母的担忧……
    凌晨三点,她无所事事在这幢上世纪的古旧建筑中漫步,手指抚过表面起绒的墙纸,光亮油润的楼梯扶手,地毯保存得再好,表面的花纹也早就磨光了,只剩下模糊的色块,大块、小块,在灯光下柔和蔓延,仿佛滴溅开的墨迹。
    她踩着盛开的斑斓花朵走上二楼,站在楼梯旁边往里望,全封闭式的走廊,尽头处似乎有扇百叶窗,外面是黑夜,星光被筛得细细的,亮闪闪、银灿灿,像是有人打翻了盛满银币的盘子,那些精灵似的小光点四处滚落,专停在你指尖够不到的地方。
    曹安期笑了笑,扭头望向另一边。
    这次她没有看到光,而只看到翅膀——黑色的、仿佛乌木雕琢而成,吸纳所有光线的翅膀。
    吴兆的翅膀从楼梯左边第一个房间里伸出来,门虚掩着,曹安期没怎么犹豫就走过去,轻悄地推开。
    他和他的翅膀正躺在床上,一张和这幢旧楼相得益彰的四桩床,丝绸床单微弱地反光,而他躺在沉浮的光影里,闭着眼,等待。
    等待一个亲吻,或一个百年不变的承诺。
    曹安期手扶门把,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终于,终于。
    你回来了,我等待的少年。

☆、第五十九章 —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吴兆,少年而不是儿童,他侧过身躺在四桩床中央,丝绸床单上方,黑色的翅膀从他肩后一路延伸出来,线条柔顺,层次分明,尺许长的正羽覆盖在外侧,随着翅尖斜斜地展开,每一片都是完美的艺术品。
    他看起来很平静,稍长一些的黑发遮住了额角,眉毛不像平时那样不耐烦地蹙着,而是舒展平缓,从鼻梁到嘴唇到下颌的线条放松,白色的面孔、红色的嘴唇,漂浮在暗淡的光影里。
    曹安期站在门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接受了吴兆回归的事实。
    她放开紧握的门把,汗湿的掌心在衣服上擦了擦,慢慢地走进去,不由自主屏住呼吸,踮起脚尖。
    什么也没发生,吴兆当然没有从床上蹦起来吸她的血,虽说他看起来像极了吸血鬼,如果那玩意儿真的存在的话。
    他无知无觉地躺着,安静地等待,等着她走近他,侧身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曹安期:“……”
    好吧,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出这个举动,大概她有点脑抽,或者刚睡醒还不太分得清梦境与现象,再或者她吃太饱了大脑供血不足……
    曹安期给自己找了一堆借口,手却没有从吴兆鼻端收回来,她耐心地等着,直到感觉到他的呼吸,又把手挪到他颈侧,轻按颈后大动脉。
    他的呼吸并不像睡容这样平静,凌乱破碎、忽快忽慢,脉搏的跳动也并不规律,曹安期的手指不经意从他前额掠过,抹到一手热汗。
    她有点着急,弯下腰又去听他的心跳。
    “怦!怦!怦!”
    那颗年轻强健的心脏隔着衣衫、皮肤、肌肉、骨骼,却像是紧贴着她的耳朵,热度和力度同时撞向她,响应着她的那颗心,两颗心跃动的频率由迥然不同变得渐趋一致。
    “怦!怦!怦!”
    曹安期咽了口唾沫,她什么也听不出来,只好直起身,双手撑在吴兆身体两侧,低下头怔怔地凝视他。
    这番折腾并没能打扰他的平静安眠,他依然深陷在夜的世界里,被无穷无尽的黑暗和代表希望的那点微光包围,浮浮沉沉,若隐若现。
    他看起来……曹安期不知道如何形容,涌现在她脑中将要迸出唇齿间的每一个词都让她感觉羞赧,舌头打结,脸红到脖子根。
    这是怎么回事?她问自己。
    她可以坦然承认唐明旭英俊得像会发光,他的翅膀是她见过最美的事物;她也可以赞叹王天生智慧的美,那些她在他的大脑中惊鸿一瞥的碎片,每一片都仿佛承载着人类知识和文明的结晶,大千世界尽在其中。
    他们都很赞,是她短暂人生中见过的最了不起的人,她有些崇拜他们,有时候她根本没法把他们当成同龄人,相比之下更认同他们“鸟人”的属性,因为他们有翅膀,他们本来就该如此了不起。
    但吴兆不是这样,吴兆也有翅膀,曹安期却经常忘了这点,她不讨厌吴兆的黑色翅膀,也说不上多么喜欢,这是第一次,她在面对一个鸟人时先关注他本人,然后才附带去关注他的翅膀。
    吴兆不是她的朋友,吴兆不是她的观察对象(他态度鲜明地拒绝了这一点),吴兆脾气坏,行为鲁莽,个性冲动,据说也不怎么聪明……他是个孤儿,吴博士的实验品,而他绝望地把这个善恶难辨的女人当作他的母亲。
    不,她做不到坦然自若地夸赞他,她甚至不能客观地评价他好不好看,因为她越看他越顺眼,就连眉心的褶子都可爱得不得了!
    曹安期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个事实,她因此抽了口冷气,打了个嗝。
    完了。她红着脸想。
    我喜欢他。
    …………
    ……
    我为什么会喜欢他呢?
    曹安期趴在吴兆床边,双手托着下巴冥思苦想。
    我喜欢他什么?
    脾气坏,行为鲁莽,个性冲动,不怎么聪明……
    缺点随便可以说出一堆,优点却要拼命想——他救过她的命算一条,所以是英雄救美情结,身体把肾上腺素误以为荷尔蒙?他长得还不错,非常合她的眼缘,所以这是颜控造就的钟情?可唐明旭比他好看多了呀……
    到底为什么?曹安期烦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仿佛听到王天生在耳边冷冷地吐槽:太不科学了,一点都不符合逻辑!
    所以,“喜欢”就是这样不科学不符合逻辑的感情吗?她有生以来第一回喜欢什么人……也不对,她之前挺喜欢钱小婉的,那种感觉也不一样……
    曹安期重重地叹了口气,她考虑要不要摇醒吴兆,问问他是怎么想的,介不介意在生死逃亡途中再和她来一段纯纯的初恋,如果结局他们要炸掉异人俱乐部的老巢,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绝对不能回头去看爆炸现场,但是可以在火光背景前接个吻什么的……不行进展太快,还是牵手吧……又不是没牵过……
    她脑洞越开越大,趴在床边枕着吴兆的翅膀,抓耳挠腮一刻不消停,注意力完全沉浸在她的小剧场里,没注意到床上的人轻微地动了动。
    吴兆慢慢地醒来,神智尚未完全清醒便皱起了眉毛,眉心出现曹安期觉得“可爱得不得了”那个小小的褶子,他觉得浑身都在痛,这熟悉的痛感让他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又一次将数年浓缩到数小时的快速成长。
    他全身上下每一节骨头都在经历成长痛,从骨缝往外溢酸,皮肤被强行撑开,背部和大腿上可以感觉到几处撕裂伤,药剂的作用下,它们都在迅速愈合,但痛楚没那么容易消退。
    身体花了一些功夫才习惯和接纳了全部的痛楚,随着神智恢复,五感也逐渐回来,压过了单一的痛觉,吴兆经验丰富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小口吸气,大口呼气,很快将呼吸和心跳频率调节得接近正常。
    只是接近,离他正常状态还差很远,吴博士早就记录和统计过他的健康曲线,每个月那几天跌落谷底,经历快速成长过后开始攀升,十五天左右恢复至巅峰,他可以在那里舒舒服服地待上十天,积蓄体力,培养耐力,作足心理准备,直到下一次堕入深渊。
    他想他永远也习惯不了这种痛苦,不仅是身体上的痛,更是精神上的,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权,被迫困在一副幼小的娇嫩的躯体里,对很多事情无能为力,不能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不能和那些疯子殊死搏斗……他忍不住想,如果他不是这样的体质,吴博士是不是就会让他留在身边,她就不会被异人俱乐部逼得离开她最爱的实验室,每时每刻都可能被弃尸街头,而他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吴兆喘出一口气,他大概发出了不小的声音,床边因此传来另一个人的动静,惊喜地道:“你终于醒了!”
    …………
    ……
    吴兆下意识地撑起半身,黑色翅膀在他肩后顺势扬起,前一刻还柔顺得仿佛从床边铺陈到室外的黑天鹅绒斗蓬,下一刻又从翅尖的飞羽到背后的肩羽都绷得笔直,仿佛一柄桀骜不驯刺向天空的剑。
    他以这样蓄势待发的姿态转向床边,警告他的敌人,威慑他的猎物,却只收到两道清白无辜的眼光。
    床边的人是曹安期,她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一只手扶着床头柱,另一只手本来枕着他的翅膀,黑色翅膀快速地从她胳膊底下抽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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