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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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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汛不利船运,估计要住一段再走。”
    “那大哥有何打算?”
    “打算?”
    “嗯……就是大哥有没有考虑过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这让心雁如何开口?就是比如终生大事之类的……”女子越说声音越小。
    “哦,全凭父母之命。”这时一阵风起,女子打了个喷嚏,男子站起身:“天色已晚,在下送杜小姐回去吧,免得知州大人担心。”
    女子不情愿地站起身,声音中有无限哀怨:“不知下一次见到大哥是什么时候了?”
    男子又是沉默。
    “其……其实心雁早已满碧玉之年,大哥……”
    “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了……”男子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眼睛望向河面,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向张府正门方向走去。
    女子跺跺脚,不再说什么,也跟上男子走了。
    “欧阳大哥……欧阳大哥……欧阳晟?那个男人就是欧阳晟?”月溪脱口而出。
    身旁的男子点点头,翻向一边,双手垫住头,仰望月空。
    他就是欧阳晟!原来他有一个青梅竹马,今晚两人私会却被重生的自己偶然撞见!杜心雁……对了,她是本城杜知州的女儿,据说才艺出众,性情贤淑,正值待嫁之年,多少前去提亲的富贵公子将她家门槛踏破。没想到她居然钟意欧阳晟?按说女追男,隔层纱,这杜心雁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怎么欧阳晟前世会同意与素未谋面的自己成亲,他根本没有拒绝杜心雁的理由啊!
    林月溪百思不得其解,见那黑衣男人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难不成他……是杜心雁的仰慕者?月溪学着男子刚才的口吻:“人家两情相悦,公子何必躲到这里悄悄张望,白白惹人笑话?”
    男人把视线从月空中收回来,扭头看向林月溪,认真地说:“姑娘真的觉得那两人是两情相悦?”
    这倒把月溪问住了,她仔细想了想,刚才两人的对话的确有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意思。不过总算被她抓住一个可以报今晚被这个男人连番羞辱之仇的机会,她怎会放过?“怎么?你不希望人家两情相悦?莫不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你这丫头,倒是半分不饶人!”男子哈哈大笑,站起身一把抓住月溪。
    月溪急了:“你又要干什么?被我言中心事也不用杀人灭……”
    最后一个“口”字还没有吐出来,月溪已经感到自己的双脚落到地上,而那男子如一阵风似的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第五节 四公子

顾不得对刚才的事情多加思量,月溪低着头急急忙忙绕到张府前门。还好,正赶上宾客散场,月溪一边平复呼吸,一边站在林家马车旁边,等待爹爹和哥哥出来。
    不一会儿,日熙扶着喝得醉醺醺的林震东走来。
    “小溪,你去哪儿了?让大哥好找!”
    果不其然!月溪连忙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唉,去更衣途中,一阵风来,头冠不慎吹丢。怕被人识破身份,所以就提前出来在这里等了。哥,今日出来,才发现这外面的世界真是有够无聊,还不如待在橘园里来得舒坦。”
    日熙看见月溪故作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禁笑了:“真不知道你这丫头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无端端地偏要跟来,跟来又早早跑出去!天色已晚,快进马车,小心着凉。”
    月溪帮日熙将震东扶上马车,秀眉紧蹙,口中埋怨:“他真以为自己是个装不满的酒囊不成?明明每次几杯黄汤下肚定要醉上两天两夜,偏偏还要喝、喝、喝!”
    日熙将震东安顿好,对月溪说:“小溪,大哥怎么觉得你这两日不太对劲儿。你以前不是对他一向不闻不问的吗,怎么如今倒在意起了?”
    月溪一时语塞。前世她是好生怨恨林震东,娘亲在世时,他为了搜寻果苗整日外去,连娘亲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娘亲去世后,他又不思进取,把果园交给大哥,自己不是求神拜佛就是沉迷享乐。所以,她对他要多冷漠有多冷漠。只是……重生后的她似乎不愿意再那么冷漠,她很想去改变什么。
    日熙察觉到月溪的有口难言,也不再多说什么,他透过车窗望向外面已渐渐灰暗的月光,喃喃道:“今年开春晚,橘园可能要减产了……”
    月溪听见他的自言自语,心头一沉,哥呀,你真的以为今年橘园遭受的只有减产那么简单吗……
    ※※※
    第二日,月溪早早梳洗完毕,坐在梳妆台前独自思量:看来昨晚的张府之行也并非毫无意义,至少撞见了欧阳晟与杜心雁的幽会。眼前这一时三刻是找不出谋害我的凶手究竟是谁的,若能促成他二人的婚事,岂不是也改变了我的命运?只是……我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姑娘,怎去促成他人婚事,何况这二位与我又都是素未谋面……
    “绿珠,你过来!”想到这,月溪朗声唤来绿珠。绿珠是林日熙一年前从街上买来的丫头,据说父母皆死于一场火灾,孤苦伶仃,只得卖身为婢。日熙一是可怜她,二来思量着家中只有红绣一个丫头,忙不过来,因此厚葬绿珠双亲之后,便把她带回林家贴身侍奉月溪。绿珠生性怯懦怕事,时常一惊一乍,不过好在她伺候起月溪来倒是颇为细心、忠心,两人年纪相差又不大,所以相处得还算融洽。
    绿珠听见月溪的招呼,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从门外走进来。
    “绿珠,你知道……呃,就是这男女婚嫁,若是不通过父母之命、媒灼之言,还有什么法子可以促成?”
    绿珠一边念叨着,一边思索着:“不通过父母之命、媒灼之言?那就是……就是……私奔!”待她一不留神把“私奔”这两个字说出来,赶紧掩住自己的嘴,目光瞬间变得惊惧:“小……小姐怎么问这个,小姐莫不是……莫不是……”
    月溪一脸黑线地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莫不是你的头呀,亏你能想到私奔!不过这倒是提醒了自己,依昨晚所见,这杜小姐对欧阳晟似乎颇为钟情,那欧阳晟对杜小姐却若即若离,若能让欧阳晟也钟情于杜小姐,他二人就是两情相悦,这婚事不就成了吗?想到这,月溪兴奋地跳起来,推开绿珠,自顾自跑了出去,嘴里还不成调地哼着:“就是这样,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一举动直接把绿珠的脸吓绿了,哆嗦着嘴说不出话来,这林家小姐莫不是真的动了那种念头吧?
    月溪直奔日熙与方之仪住的东院而去,这个时间,大哥应该已经在橘园忙碌,爹爹肯定还没酒醒。大嫂的娘家是城中有名的木匠,据说大嫂未嫁入林家前经常跟随家人外出作活,而且昨晚欧阳天脱口而出大嫂闺名,可见或多或少有所了解。找她去打听一下这欧阳晟,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大嫂,你在吗?”月溪没让丫头通传,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方之仪正斜倚在床边小憩,手中的书散落一边。听见声音,连忙睁开眼睛。
    “咦,大嫂,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休息?是睡晚了,还是起早了?”月溪见到方之仪睡眼惺忪的模样不禁好奇。
    “咳……刚才瞧着书竟有些困了,让月溪小姐见笑了。”方之仪一面招呼月溪坐下,一面让丫头上茶。
    “还叫什么小姐,大嫂和大哥一样叫我小溪就好。”月溪一口气喝光面前的茶水,一路跑来,的确有些渴:“大嫂,我就直说了吧,你和城中永盛漕运的欧阳家相识吗?”
    方之仪被一口茶水呛到,掩口蹙眉:“红绣,今儿这茶水怎么沏得这般热!”
    门口的丫头红绣听见喝斥,连忙走进来添加冷水。
    “这茶水不烫呀。大嫂,怎么样,认不认识?”月溪急不可奈地催促起来。
    “不认识。小……小溪问这个做什么?”方之仪用手帕擦干嘴角的水渍,不紧不慢地问。
    “这就怪了,昨晚我随大哥在张府碰到了欧阳天,就是那个永盛漕运的船帮主,他可是脱口而出大嫂的闺名呢。”月溪不解地追问。
    “哦,原来是这样。爹爹曾经接手过船帮的木活儿,之仪去送过几次饭,与这欧阳帮主有过一面之缘,我倒不记得这事了。”
    月溪“哦”了一声,原本指望从大嫂这里打听到什么情况呢,看来是不成了。
    方之仪见月溪满脸失望,轻声问道:“小溪打听这永盛漕运做什么?”
    “没什么,其实主要是想来找大嫂聊天的。只是昨晚回来后听绿珠说什么欧阳一门三公子,小溪见过那欧阳老爹,只觉得除了比凡人高大之外,其余倒是平凡无奇。以为大嫂见多识广,能道出欧阳天过人之处呢。”绿珠倒是说过“欧阳一门三公子”,只不过是在前世自己成亲前托她去打听的,挪到今日引用也不算打诳语。
    方之仪抿嘴浅笑:“小溪有所不知,这江城中更加广为流传的其实是四公子一说。”
    “四公子?还包括那欧阳天?怎么可能?他可是毫无文采之人!”月溪想起昨晚欧阳天粗俗的言语就不屑。
    “当然不包括。公子一说,并不仅仅指这四人读书有多厉害,而是他们各有所长,各有风采,皆成为城中待嫁女儿的如意郎君。”说到这里,方之仪刻意顿了一下,含笑看着月溪。
    月溪面红耳赤,她当然知道大嫂这一顿是什么意思,还不是把她想成春心萌动的碧玉少女了?不过她也不打算解释,只等着方之仪说下去。
    “船帮的少帮主欧阳晟年纪最大,成名最早,因此在四公子里排名第一,绰号“啸天虎”,据说此人力大无比,胆识过人,却又不是有勇无谋的一介莽夫,深受船帮兄弟爱戴。欧阳晟有两个弟弟,一个是欧阳显,一个是欧阳昊,分列四公子的二、三位。欧阳显自小才思敏捷,学识出众,文采**,斯文儒雅,气宇轩昂,谈吐不凡,竟完全不像是船帮出身,因其身材颀长,绰号“花斑豹”。欧阳昊虽然在四公子中年纪最小,却是行事最老练的一位,尤以谋略擅长,近年来颇受欧阳天重视,绰号“玉面狼”。排在第四位的是一位神秘的邬姓男子,我除了知道他的绰号是“苍鹫”之外别无所知,更别提家世、才能了,不过他能位列四公子,应当也是不凡之人。”
    四公子,四公子,月溪在心中默念着,这四公子果真如大嫂所言吗?欧阳昊见过正面,论模样是没话说,只是他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实在令人不敢恭维。欧阳晟只见到背影,身形和传说中有几分相似,见他与杜小姐的言行举止,倒像正人君子……
    “怎么样?大嫂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不知小溪中意哪位公子?”方之仪见月溪陷入沉思,不禁对她起了戏言。
    月溪笑嘻嘻地站起来:“大嫂不知小溪中意哪位公子,小溪可是知道大嫂中意哪位公子呢?可是那欧阳家的二公子欧阳显?”
    一番话说得方之仪羞了个大红脸:“小溪莫要胡说,我可是你的大嫂!”
    “嘿嘿。”月溪冲她做了个鬼脸,便往门外走去:“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大哥的,我相信大嫂是真心待大哥的。只是大嫂以后在说到欧阳显时千万别用那么多好听的话儿,要不任谁都能听出来!”

  ☆、第六节 初见

此时那绿珠仍兀自出神,极力思索这林家小姐今日为何如此反常,要知道她伺候这位小姐主子一年以来,可从来没见过她主动问自己一句话,更别提方才的连唱带跳了。
    月溪返回闺房,心中已拿定主意,问来问去容易惹人猜疑,不如直接去接近那欧阳晟来得干脆。她拿出易装的工具,不一会儿,一位俏丽的书生出现在铜镜前。
    月溪对着铜镜再稍作修整,脑中却浮现出那双狭长的眼睛,不由打了个冷战,这次不会像上次那么倒霉,轻易被人识穿吧。她想了一会儿,又叫来门外的绿珠,丢给她一套书僮的衣服。
    绿珠见到月溪这副装扮,又见她递给自己一套男子的衣装,似乎证实了自己方才的猜测,于是更加惶恐:“小……小姐,绿珠可不能陪小姐做这般傻事啊!”
    月溪给她一个白眼,不耐烦地催促道:“快,快换上。放心吧,我是要出去帮大哥办点事,这样装扮才不易引人注意,两人也有个照应。”好歹她林月溪也是重生的人,前世出嫁时,绿珠抱着她不舍得痛苦流涕,更无意吐露出自己对日熙深藏已久的倾慕之心。所以在这样的时刻,以“大哥”为借口无疑是最奏效的。
    果然,绿珠一听是为日熙做事,二话不说就把衣装换上,跟随月溪出门了。
    于是这主仆二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着。说实话,月溪只想着能近身见识欧阳晟,至于到哪里才能找到他,却是毫无头绪。不知不觉,二人逛至城南码头。
    “快走,快走,恶老汉和俏婆娘为那茶水摊吵起来了,看少帮主如何处置!”三四个搬夫模样的壮年嚷嚷着从月溪身边向前跑去。
    少帮主?会是欧阳晟吗?月溪朝着他们奔跑的方向望去,果然一堆人围作一团,有附近的小贩,也有码头的工人。月溪不顾绿珠的阻止挤进去,人群中站着三个人。一位有几分姿色的妇人头发散开,跪于地上。一位气势汹汹的老汉双手掐腰立于一侧。中间一位成年高大男子,认真倾听,不发一言。月溪细细打量这男子样貌,只觉他生得十分奇怪,明明有一双俊朗的眉目,却配上一脸大胡子,明明有一副年轻健壮的身形,却穿着一身青布灰边老式长衣,若不是腰间一块虎形玉珮稍显光彩,倒和那些搬夫别无二样。这……这会是四公子之首的欧阳晟吗?月溪微微蹙眉。
    “少帮主可要为我孤儿寡母主持公道啊,卑妇只图这码头人来人往,摆个茶水摊,收取几个茶水钱,养活我那苦命的孩儿即可,不想却被这蔡老汉欺凌,呜呜……”妇人呜咽开来。
    “刁妇,莫要胡说!我蔡老汉来得比你早,哪里有欺凌你的理由!你说你那茶水一文钱一碗,我问你那碗多少钱一只,你说十文,现在我把水喝了,把碗还与你,要回那九文钱,有何不对?”蔡老汉理直气壮地说。
    “你自己就是卖茶水的,何故来喝我这茶水!分明是看不过我抢了你的客人,故意来刁难我。”
    “怎么?朝廷哪条法例规定卖茶水的不许买茶水?何况,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卖茶水与我?我看你这婆娘倒是撒泼犯浑!”
    “你……你……你血口喷人!”妇人气得说不出话来,直跺脚。
    “我说蔡老汉,你莫不是看上这俏**了吧!”
    “我看是想捡个现成的儿子吧,哈哈……”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
    蔡老汉啐了一口:“这婆娘老不正经,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这卖茶水,倒不如说是卖皮相!”
    一位船帮兄弟大笑起来:“哈哈,要我说,老汉你就是嫌这婆娘来了,你的生意没了一半。不过,我阿凯今儿替哥几个说句公道话,你这茶水就是不如那婆娘的甜,人家脸又比你好看,一样一文钱一碗,是个男人都愿意去喝她家的了,是不是呀?”
    “是——”在阿凯的带领下,搬夫们起起哄来。
    蔡老汉见被识破心事,脖子一挺,随手一把抓过林月溪:“你们这帮糙汉子,老汉我不与你们多费口舌,这位公子一看就是读过书的人,来,你来评这个理,老汉我该不该拿这九文钱?这婆娘在这阳盛之地摆摊是何居心?”
    月溪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丁被拉入战局,一时懵了。
    “小……公子,公子……哎,你放手……”绿珠看见她家小姐被那老头儿一把抓住,急忙挤过去掰开蔡老汉的手。
    月溪对绿珠使了个眼色,甩甩手腕,刻意压粗嗓音:“老伯既然信任小生,小生愿意为老伯把这笔帐算清楚。老伯,那只碗呢?”
    蔡老汉不疑有他,把手中的碗递予月溪。月溪伸手去接,老汉松手。月溪又突然把手缩回。
    “咣!”瓷碗落在地上,碎成一片。
    “老伯,你怎么摔碎了人家的茶水碗?你刚才也说了,这碗要十文钱一只,这下你可得赔这位大嫂十文钱了!”月溪一本正经地恶人先告状。
    蔡老汉面对这突然的变化一时愣住,人群则又哄起:“赔钱啰,赔钱啰,蔡老汉偷鸡不成蚀把米啰,哈哈……”
    “兄弟们听我说!”沉默许久的欧阳晟终于开了口。
    起哄的人群瞬间安静,月溪也好奇地看向他,想知道他会如何处置这种事情。
    “实不相瞒,今日我欧阳晟来到码头,就是为了考察码头周边的摊位,本想找个合适的日子再宣布,既然赶上了,就在这儿说吧。码头货运繁忙,人气自然少不了。甭管是卖茶水的,还是卖炊饼的,都是为我船帮兄弟们提供个歇息的地儿,在下代表永盛先谢谢乡亲父老。今日这事不能怪蔡老汉,更不能怨这位大嫂,都是需要养家糊口的人,搁谁身上谁都急。只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日若不订下个规矩,明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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