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橘园飘香-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爹。”方之仪低头轻声唤道,得到林震东的点头示意后,自觉帮下人摆放菜肴和碗筷。
    日熙冲林震东微微点头,算是招呼,在震东右侧坐下。
    月溪紧闭刚才还叽喳个不停的小嘴,走到震东左侧坐下。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咳……”震东干咳两声:“日熙,再过半月即是橘园结花之时,修枝人工可已找好?”橘树每年早春三到五月开花,但是衰弱的橘树会大量开花,致使长势更加削弱,影响产量,于是每到橘树开花之时,便要请大量人工剪除结果母枝,减少花量,节约养分,促发新梢,保证产量。
    “告示已经贴出去,今年孩儿想控制人工费用,所以挑选时间会长一些。”日熙客气地回道。
    “嗯。”震东点点头:“为果庄节流是好,只是不要误了吉时,为父一早找灵山寺的向善法师算过,今年的寅日辰时适宜动刀开剪……”
    又来了!月溪烦躁地想把双耳捂上!自从娘亲去世后,爹爹就变得神神叨叨,做什么事都要问卦占卜一番,动不动就是向善法师说、向善法师说,连前世林家与永盛的联姻,也是这向善法师指点,说什么“木遇水则发枝”。月溪兀地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就想发作。
    震东吓一跳,但是他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女儿一向束手无策,见她不悦,不敢再说话。
    “小溪!”日熙自是明白自己这个妹妹为何无故发飚,说实话,他对震东到处拜佛信神之事也颇有微词,只是生性老实,又碍于父子伦常,不好多加言词。不过在饭桌之上,见到月溪确有造次之处,仍出言喝斥。
    月溪正在气头上,哪里顾得上什么仪礼。她凤目微瞪,秀眉轻蹙,想对震东出言讥讽一番。
    只见此时的震东眼中竟生出几分怯意。月溪突然想到不久后爹爹会遭遇山贼,双腿受伤,行动不便,人也会苍老许多,心念一软,罢了,罢了,爹爹再怎么烧香进贡也是为了橘园兴盛,前世的自己既然可以充耳不闻,重生的自己又何必为此事与他置气?
    “爹……”月溪瞬间没了刚才的气势,柔声低语:“如今春寒料峭,爹爹外出可要添加外套,莫要着凉。”
    突然的转变让震东呛出一口饭,他莫名其妙地一边擦拭唇角,一边点头说“好”。四人一时沉默,专心吃饭。
    “爹。”日熙首先打破了沉默:“州府张师爷公子明日大婚,请柬已托人送来。”
    “好,那明日你随我前去道贺?”震东征求日熙的意见。
    日熙面露难色:“爹知道孩儿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又不胜酒力……”
    大婚?月溪眼前一亮!我的前世若是被人在新婚之夜用交杯酒毒死,那么只要能锁定谁能接触到这交杯酒,不就能找出想谋害我的人究竟是谁了吗?
    “爹爹,明日带女儿去吧!”月溪出声央求。
    “胡——闹……”震东见月溪难得露出温顺模样,不忍高声训斥,他压低声调:“小溪,哪有未出阁姑娘参与这种场合,说出去要被人笑话的。何况你前几日才在日熙的婚礼上喝坏了身体,这要是再出什么乱子可如何是好。”
    月溪一撇嘴:“爹爹要想带小溪去,小溪就保证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绝对不胡闹。女儿自小跟娘亲学习易容之术,男女易装更是得心应手,不会被旁人识破。爹爹就带女儿去吧,整日闷在家里,无聊得紧。”
    震东犹豫着,一向疏离的女儿难得央求自己,自己真不好拒绝呢,没准这是个改善父女关系的好机会呢。
    “大哥……大嫂……”月溪见震东犹豫着,便向日熙和方之仪求援助。
    方之仪只当没听见,低头吃饭不言语。
    日熙想了一会儿,对震东说:“爹,小溪难得央求您什么事,您就答应她吧,要不这样,我也去,帮您看着小溪。”
    “好吧。”震东终于点头:“只是小溪你一定要答应爹爹,易装不成功不可去,去不可多言,不可随意走动,更不可再碰那杯中物半分。”
    “诺!”月溪高兴地答应。

  ☆、第三节 感怀

待月溪易装完毕,走到震东和日熙身旁,两人竟无话可说,因为眼前这活脱脱就是一个清秀可人的小书僮,哪里还有半分林家大小姐的影子?只见这书僮头戴青冠,身穿青衫,眉清目秀,身形瘦弱,未开口先低眉,未言语先作揖,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日熙忍不住笑出来,震东则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真是拿这个丫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州府张师爷素来深居简出,并不喜与民众或商贾过多交往,按说他家公子大婚,谈不上城中大事,不过据说本城杜知州会亲自去捧场,所以引来许多不请自到之人,婚礼现场倒也热闹非凡。
    月溪低眉顺眼地跟在日熙身后,心思却一刻也停不下来,必须得赶在新娘子被送入洞房前溜到后厢房,方才看得清楚那交杯之酒是如何端进新房的。眼看这仪式过半,她怎么也找不着机会溜走,不禁心焦起来。
    正筹谋间,一位中年男子带着一位尚不满弱冠之年的少年大步而来。中年男子人未到,声先至:“今日能在此处偶遇林庄主,真是幸会。”
    震东和日熙见到来人,连忙起身还礼。震东恭敬地说:“幸会幸会,难得欧阳帮主今日也有空出席。”
    欧阳帮主?永盛漕运的船帮主欧阳天?岂不是我前世的公公?据前世绿珠打听来的消息,这欧阳家原是从西北逃荒而来,到欧阳天这一代,凭借与本城杜知州的八拜之交,以鲸吞之势迅速占领城南码头,进而成立永盛漕运,几乎垄断了城内水上货物往来。自本朝漕运官私分离以来,私人干漕运的就和青帮脱不了干系。原因无它,这漕运本来就是谁的势力大谁能占据地盘,谁的兄弟多谁能抢得来生意,所以在江城一带,一提欧阳天这三个字,也是令白道胆颤,令青帮咬牙的名字。欧阳天未发迹时娶妻苏氏,虽说苏氏出身贫寒、样貌平庸,夫妻二人风雨同舟多年倒也恩爱有加。苏氏为欧阳天孕育三子,分别是欧阳晟、欧阳显和欧阳昊三兄弟。欧阳晟因为年龄最长,从小跟随欧阳天跑船,现在被奉为船帮的少帮主。欧阳显醉心诗书,几乎不问船帮事务。欧阳昊虽然年纪尚轻,但已是锋芒初露,深得欧阳天欢心。
    一边回忆,月溪一边仔细打量起欧阳天来。只见他身形魁梧,皮肤黑红,满脸络腮,双目炯炯,说起话来声音洪亮,一看便是经常遭受风吹雨淋之人。再看他身后的少年,身形瘦弱,目光灵活,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之势,而且比起欧阳天,他明显养尊处优得多,十指纤纤、皮肤细嫩,活脱脱一副玉面郎君的模样。看年纪肯定不是欧阳晟,那是欧阳显还是欧阳昊?正出神间,她感到一双玩趣十足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循着目光望去,原来是那蓝衫少年看出她的异样,也不断上下打量着她。如此不懂礼数!月溪心生不满,迅速瞪那少年一眼,便又低下眼睑,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双方的客套还在继续。
    “林公子大婚,本帮主没能前去捧场,真是遗憾。”欧阳天口中道着“遗憾”,语气里却一点儿也不“遗憾”。
    日熙始终不语,听见欧阳天提及自己,只略一欠身,算是回应。
    震东尴尬一笑:“欧阳帮主掌管本城多条航路,事务繁杂,犬子的婚事不敢劳烦帮主。”
    “哈哈。”欧阳天大笑起来:“林庄主这话说得,不敢是不敢,不请就另当别论了。怎么,庄主莫不是嫌吾乃一跑船粗人?”
    震东打一哆嗦,日熙大婚他的确是没向欧阳天发去请柬,一来的确不熟,平日里没有什么事务往来,二是打心眼儿里不愿和这样的人扯上什么关系,省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没想到这欧阳天居然计较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一直沉默的日熙开了口:“还请帮主见谅。小生大婚,爹爹本来是想大宴宾朋,好好热闹一番,只是小生生性不喜排场,只愿族内亲人借机相聚即可,因此没请帮主,还请见谅。”
    “是,是,请帮主见谅。”震东连忙附和。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欧阳天也不便再纠缠,他又发问:“令公子一表人材,不知娶的是哪家大姑娘?”
    不待震东回话,他身后的蓝衫少年按捺不住地插嘴:“爹爹有所不知,林大公子娶的正是城东方木匠的女儿。”
    欧阳天脸色一变:“是她?莫不是唤作方之仪?”
    蓝衫少年急急回话:“正是。”
    日熙正视欧阳天:“帮主认识拙荆?”
    “不……不……哈哈,果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呃,不知是今晚的酒水吃太多,还是怎的,这肚子一阵阵地不舒服,林庄主慢用,本帮主小解就来。昊儿,我们走。”蓝衫少年答声“诺”,又向震东作揖拜别,跟着欧阳天步出。
    欧阳昊?他是欧阳晟的弟弟,不知那欧阳晟是何模样?月溪抬头看着两人的背影,这时,欧阳昊突然扭过头,狠狠地瞪了月溪一眼,又转身若无其事地跟上欧阳天。
    这个欧阳昊也太小气了吧,本姑娘瞪你一眼,你还非得还一眼!要不是我有任务在身,非得找你理论一番。月溪这样忿忿不平地想着,丝毫不觉得,其实现在的自己在欧阳昊眼中就是一个卑微的小书僮而已。
    刚才欧阳天的话倒提醒了月溪,她挪到日熙身后,低声说:“哥,我的肚子也不舒服起来,我也想……更衣。”
    日熙没作它想,点头交代:“这里人多客杂,不要乱跑,省得被识破身份。”
    月溪一溜小跑,来到后院。张府分成南北两院,宾客如今齐聚南院,新人新房应该在北院,也就是后院。这会儿后院人也不少,只是管事、家丁、佣人忙个不停,谁也没有注意到这装内急的小书僮。月溪左瞧右瞧,忽见北院最西侧厢房靠着一架木梯,想必是用来结彩灯之用,她灵机一动,悄悄顺着木梯爬上屋顶。
    月溪小心地沿到新房上方,轻轻掀开一片瓦片,见那新娘子正头戴红盖头,静静地坐在床边,而那交杯酒还没端上来。这下好了,此时张府内外张灯结彩,在这里既可以看见院内情形,又能窥见房内动静,如今那酒缸正放置对面的储物间,谁能接触到那交杯酒,定能一目了然。月溪得意洋洋地趴在屋顶上,感慨自己的小聪明。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就感到自己有多愚蠢了,完全做了一晚上的无用功。有位管事模样的人端来两个精致的酒盅,斟满后用红巾盖好置于桌上后,便忙自己的事务去了。月溪瞅着那两个酒盅,孤零零地一动不动,无人看管,谁若有心下毒,别说是府里人,就是外人想这样做都并非难事。月溪自嘲地摇摇头,仰躺过来,望着早春不甚明朗的圆月,想起三年前意外去世的母亲,不禁流下眼泪。自己前世的命运也仿佛如那桌上的酒盅一般,除了大哥,别无可托付之人,身边更是埋下杀机而不自知,早早送了性命。月溪越想越难过,左手抹了眼泪,又用右手,右手抹了眼泪,又换左手。待两只手都沾满泪水,她索性抓下头冠,胡乱在脸上抹起来。
    终于忍住抽泣,她拿下盖在脸上的头冠,准备整理后离开,却对上一双狭长的眼睛,那双眼睛正玩味十足地盯着她!

  ☆、第四节 偷窥

“吓!”林月溪吓得一个激灵,身子向后缩去,岂料脚下瓦片一松,她顺着屋顶就滑下去。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从屋顶上摔下去是小事,被人发现她利丰果庄的大小姐这副装扮地潜在屋顶上可如何是好?
    正当她闭着眼睛不敢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时,一只长臂把她横腰拦住。
    “呼!”感觉到可怕的下滑停止,她睁开眼,那双狭长眼睛的主人正一手揽着她,一手抓着那块松动的瓦片。
    “好身手!”月溪心中惊叹,这人的反应之迅速、动作之迅捷令人侧目。
    “谁?谁在屋顶?”许是听见动静,正在庭院行走的管事向上张望。
    月溪不禁抓紧那人揽住自己腰身的胳膊。
    “没事,估计是来**的猫儿。管事,老爷请您过去一趟。”一位家丁模样的年轻人走过来。
    看到管事走后,月溪松口气,而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以一种侧躺的姿势被一个男人紧紧揽在怀里!
    月溪面红耳赤地一个翻身,随手把手里的头冠向男人扔去:“不要脸!”
    男人轻松地接到“暗器”,坐起身来。由于背向月光,月溪并看不清楚他的样貌,只看到两只狭长眼睛中的慧诘和轻佻。
    他着一件黑色紧身衣,哼,这副装扮出现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不是偷鸡摸狗的梁上君子,便是行事不端的登徒浪子!月溪怒气未消,双目圆睁,压低声音喝斥:“把我的头冠还给我!”
    男人唇角含笑,轻浮地把玩手中的头冠:“小生还以为这是小姐抛给在下的定情信物呢。”
    男子声音慵懒,在这静谧的月空下听来,竟有股摄人心魄的魔力。
    “呸……好一个轻狂浪徒!……咦,你……你如何知道我是……”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易装术居然轻易被识破。
    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软玉在怀,岂能不识?”
    这个男人满口荤言,多说只会招来更多屈辱,月溪不打算与他多纠缠,转身就走。
    “洞房花烛夜,事已成定局,姑娘何必躲到这里戚戚切切,白白惹人笑话?何况依在下看来,张府公子也实在配不上姑娘的半分伤心。”男人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真是荒谬!居然以为本姑娘刚才的哭泣是为那什么张府公子!月溪强压住辩解一番的冲动,扭头剜他一眼,然后猫着腰,向厢房西侧走去。
    咦,梯子呢?刚才的梯子呢?月溪又猫着腰沿到厢房走了一圈,四周空空如也,哪里有半分梯子的踪影!
    这可真的完了!月溪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到屋檐上。
    “嗤……嗤……”身后传来那个男人忍不住的笑声。
    可恶,笑什么!月溪正要发火,转念一想,方才见这男子身手也得,与其坐以待毙,唯今之计,只有央求他带自己下去了。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慢慢挪到那个男人身边,低眉顺眼:“咳……这位公子,不知可否带小生……啊不,带小女下去?”
    “好!”男人答得爽快。
    这么顺利?月溪抬起头,充满感激地望着他。都说“相由心生”,这话真不假。刚才只瞧见他眼中的轻佻,这下细细打量,原来是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子,只见他长着一双弯得角度正好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配上那双单看显得轻佻的眼睛,却是自有一番别样的味道。唔……是什么味道?好象有些邪魅。
    “只是……”男人狭长的眼睛微眯:“看姑娘方才哭得如此伤心,在下真的想知道,姑娘和这张府公子有何渊源,值得如此?”
    你真是太多事了!这让我怎么回答?月溪转转眼珠子,假装哀伤地叹口气:“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公子何必苦苦追问?”
    “哈哈,好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这句甚得本公子心意。走吧,姑娘,在下这就带姑娘下去。”说着,他站起身,伸出长臂一把揽起林月溪,并冲她露齿一笑。
    月溪嘴角咧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心里却在咬牙切齿地暗骂,着地后看本姑娘不找机会狠狠踹你这个轻浮男人几脚!
    正要感受那纵身一跃,那男人却一把把她按在屋檐上,揽在她腰间的手不动,另一只手捂上她的嘴。
    “你……”林月溪奋力挣扎起来:“这个无耻之徒,意欲何为?”
    男人不理她,作了个“嘘”的动作,指了指围墙北侧。
    月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围墙北侧是是张府的后门,此时沿着河岸正漫步走来两个人。因为后门灯光很暗,月溪勉强认出那是一男一女,男的体型壮硕,女的身材丰满。两人并肩在河边坐下,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这个登徒浪子果然心怀不轨,居然偷窥别人私会,月溪正要再挣扎,却被女子的话语吸引。
    “欧阳大哥,没想到你会应约。”女子开了口,话语中蕴含无限娇羞。
    “嗯,今日得闲,不知杜小姐所为何事?”男子回她,声线浑厚。
    “心雁的心事一向如此,大哥岂会不知?”
    男子沉默。
    “听说大哥上次又出船京城,可又见识不同的风土人情?”
    “百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京城风物自是与江南有大不同。”
    “有没有给心雁带手信?大哥去年从京城给心雁带来的白缎绣帕,可是让心雁喜欢得紧。”
    “呃……这次路途艰辛,货运繁重,停留时间有限,因此……”
    “没关系,欧阳大哥,心雁逗你呢。大哥下一次什么时候出船?”
    “春汛不利船运,估计要住一段再走。”
    “那大哥有何打算?”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