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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以前说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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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出来找浅蓉,见到这情形,立马将浅蓉抱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靳珩北。
“看在我哥哥江枫的面子上,我一直没有阻止你见她,但事实证明,你只能给她带来伤害。靳先生,别忘了在靳城医院我对你说过的话,浅蓉和你在一起就是特么的在玩命!”
第30章 十年痴念,不得善终
靳珩北发现他的势力在济州岛根本发挥不出一丁点儿的作用。
自从上次浅蓉在他面前无故晕倒后,江眠就雇了人守在别墅周围,他根本无法靠近。
继续守下去也不是办法,靳珩北坐了最快的航班回了趟津城。
再来济州岛,温度愈发低了,鹅毛大雪将这座环海的岛屿装点地银装素裹。
靳珩北取下自己的围巾,将轮椅上中年妇人的唇鼻都包住,“妈,天气冷,你别冻着了。”
两人抵达海边别墅附近时,靳珩北停了下来,蹲在轮椅前,冲着中年妇人微笑,“妈,待会我们就要见到蓉蓉了,您…能看在我的份上对她好一点吗?”
提到“蓉蓉”,中年妇人柔和的眼神就变了。
靳珩北立马按住妇人的手;“好吧,不强求,但是您待会别说话行吗?不管发生什么都别说话。”
反正,他只需要浅蓉见到妇人的模样就行了。
中年妇人点了点头。
浅蓉见到中年妇人的时候,眸中依旧一片平静,她甚至还好奇地问江眠,“这个阿姨怎么了?不能走路了吗?好可怜!”
靳珩北不信!
浅蓉一定是在演戏!
她恨他!所以不惜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他!
“蓉蓉,我是你的好朋友靳珩北啊!”
浅蓉又捂着脑袋,疼得大汗淋漓,江眠怒吼一声,“都给我滚!靳先生,先礼后兵的道理您应该懂,江家在津城或许斗不过你,可在这里,你奈何不了我。”
“浅蓉是我的妻子!”靳珩北大喊,露出的脖子上爬满了迸发的青筋,是怒到了极点。
“你的妻子已经死了!靳先生,才几个月而已,您不会失忆了吧?您的妻子是被你亲手逼死的!”
“不!”靳珩北一脚踢开了雪,雪花四散,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跪在地上,每一声都是从喉咙深处喊出的。
“浅蓉!”
“浅蓉!”
“浅蓉!”
单音节的名字倾注了他迟到的深情。
“浅蓉,我错了!我爱错了人,也恨错了人!你知道吗?爸爸已经醒了,真相大白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
江眠冷笑,走到靳珩北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靳先生,浅蓉求你施舍他一年的时间时,你是怎么对她的?”
靳珩北一个踉跄,倒在了雪地里。
“靳先生,我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对浅蓉,纯粹是在作为她主治医生的期间心生怜惜。我实在没有想到,在21世纪,还有她这么惨的女人!十年痴念,不得善终。如今,她好不容易放下了,你就当可怜可怜这个半辈子都为你而活的女人,放了她吧!”
放了她吧?
他也想放了她!
他也知道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惹得天怒人怨,哪怕倾尽余生都无法补偿…
可得到过这样一个女人十年如一日不悔的爱后,尝过了她给的这世间最美好的滋味后…
没了她,他还怎么活得下去?
眼瞅着浅蓉的声音在雪中越来越模糊,男人大喊,“浅蓉,你看看轮椅上的女人啊?那是你妈妈啊!她病了,需要你去做骨髓配对才有可能救她…你真的要为了惩罚我连自己仅剩的这个亲人的命都不顾了吗?”
第31章 靳珩北是我的好朋友
第二日,浅蓉出门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蹦一跳地开始堆雪人。
她环视一周,发现平地里忽然凸起了一大块,好奇地走了过去。
须臾,浅蓉大叫起来,“这里有人,江眠…快来帮忙。”
她等不及江眠来就已经徒手开始扒拉着面前凸起的雪块,过了一夜这雪都已经板结了,不再那么蓬松柔软,浅蓉的手冻得通红,她哈着气,努力地刨,指缝都被血染红了,可她仍然像是不知道疼一样,一刻都没有停…
直到江眠带着铁锹跑了过来。
浅蓉累得不停地喘气,指了指铁锹,“不能用这个,会伤到人的。”
江眠看到雪地里的殷红,一下就甩开了铁锹,将浅蓉拉了起来,握住女人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走,回去上药!”
女人大力地甩开江眠的手,眼睛都急红了,咆哮道:“这是一条人命啊!”
“到底是因为这是一条人命还是因为这个人的名字叫靳珩北?”
浅蓉抓了一把雪就朝江眠身上扔,“你走!我不要和你这样冷血的人做朋友!”
他冷血?
他如果冷血,浅蓉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江眠实在看不下去,无奈只能帮忙,将人挖出来的时候,浅蓉的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他趴在靳珩北的身上,嚎嚎大哭。
她甚至将羽绒服脱了下来盖在靳珩北的身上。
江眠忍无可忍,先将靳珩北扛进了别墅,复又折返将小跑着跟着的浅蓉抱了进去。
别墅内外几乎是两重天。
浅蓉进屋就守着靳珩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一种叫做“心疼”的情绪。
江眠将室内温度调高,想要拉开浅蓉亲自给靳珩北诊治。
浅蓉不依不饶,死死地抓着靳珩北的手,用看着仇人的目光警惕地看着江眠。
江眠深呼吸…果然不爱的人做尽所有都抵不上爱的人什么都不做!
“你若是不让开,他只有死!”
“不行,我要守着他!”
“他是谁?”
浅蓉蹙眉,这个问题难到她了。
“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要为了他和我作对?”
“他是谁…他是谁…”浅蓉喃喃,不经意间就松了手。
江眠立马将靳珩北扔到了浴室的恒温浴缸中,他的动作非常粗鲁,男人落水的时候都激起了很大的水花…
浅蓉拿着随身携带的小本子翻了许久,终于看到前几天写下的一句话:我有一个好朋友,他也觉得吃多一点长点肉才好,我很喜欢他。
女人笑开了,跑进了浴室,扬声喊着,“江眠,我想起来了,他是我的好朋友。”
江眠叹气,“你的身体不好,不能太操劳。”
“那我就搬个小板凳在这里看着他。”
靳珩北醒来的时候,浑身还在抖,唇瓣干枯而苍白,视线迷蒙,隔着水汽他看不真切,隐隐约约有个熟悉的轮廓。
“蓉蓉?”
“你醒了?”浅蓉睁着大眼睛,俯身站在浴缸边。
砰——
靳珩北长臂一勾就将女人抱进了浴缸,他紧紧地拥着她…
真奇怪!浴缸的水的温度明明更高,却温暖不了他的心,可只是抱着浅蓉,他那浑身冷凝的血液就都回了暖,开始畅通无阻地流动…
“啊——”浅蓉大声地尖叫!身子抖如筛糠。
江眠疾步而来,见此情景,翻了个白眼,很是瞧不起靳珩北这种苦肉计。
他叹了叹气,终是好心地将浴室的门带上了。
第32章 蓉蓉到底怎么了
浅蓉像是一头受惊的小鹿,无辜极了,她红着眼睛拼命地挣扎着,却没能将男人的铁壁撼动分毫。
“蓉蓉,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我错了,我用余生给你赔罪行不行?”
“呜呜呜…放开我…”
“你一定还记得我的是不是?蓉蓉,爸爸醒了,爸爸要我带你回家,他很想很想你…”
浅蓉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上,用足了力气,“坏人!放开我,呜呜呜,我再也不要和你做朋友了。”
靳珩北按住她,逼着浅蓉和他对视,“你看着我,你爱了我十年,现在…真的狠心不要我了吗?”
他堂堂靳氏总裁,何曾这样卑微乞求过爱情?
可这一刻…他真的觉得,只要能得到浅蓉的原谅,只要能唤回她对他的爱,他什么都愿意做…尊严、身份这些外在的东西,和浅蓉比起来…不值一提!
浅蓉的腿在水里不停地蹬,她好害怕,这种感觉她从没有经历过,有几分熟悉,可更多的却是恐慌。
“放开…唔唔唔…”
靳珩北以吻封缄,灼热的唇覆在女人软软的唇瓣上,他细细地品,耐心地引诱…
直到浅蓉逐渐顺从感官的享受,慢慢地软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眸中有狂喜溢出,他就知道…浅蓉忘记谁都不会忘记她…
十年啊,三千六百多个日夜,这份感情哪里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呢?
男人捏着浅蓉的腰,大手在她的娇躯里游移,他的动作很轻很轻,生怕惊到了她…
“啊——疼…”男人全根没入的时候,浅蓉疼得哭了起来。
“乖…乖…马上就不疼了…”
结束后,浅蓉已经累趴了,靠在男人的胸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靳珩北的胸膛满满涨涨的,有欣喜雀跃要一跃而出,他恨不得昭告全世界,我找回我的女人,我找回我的妻子了。
男人轻揉着浅蓉的短发,眸色柔得都能滴出水来,他吸了吸鼻子,很没出息地落泪了…
“蓉蓉,这一次,抓住了我就再也不会放手!”
浅蓉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有些酸痛,想到浴室里的一幕,她气冲冲地冲到了靳珩北的面前,上前就给了他一巴掌…
男人被打了,却还顶着五指印笑嘻嘻地问,“蓉蓉,你醒了?”
浅蓉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这个男人不生气?她偷偷转过身,拿起小本子,写下一句话:好朋友被打不还手,是个好人。
“你在干什么?”猛然在耳畔响起的声音惊得浅蓉差点摔倒,她将小本本塞进兜里,咳了咳,“这是我的隐私!”
靳珩北现在是个好好先生,妻子有隐私他肯定要尊重。
浅蓉眨了眨眼睛,“喂…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我的小本本上都没有写呢!”
靳珩北蹙眉,弹了弹浅蓉的额,“别闹了!还没玩够吗?”
“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女人气鼓鼓的样子煞是可爱,两颊鼓动,像个年画娃娃,若是再多长一点肉就能恢复曾经的娃娃脸了。
“靳珩北!”
“靳…珩…北…”
历史开始重演,浅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笔脱力落在地上,滚到了墙角…
女人双手插进头发,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悲鸣…
江眠拿着注射器从楼上跑了下来,精准地扎进女人臂上的静脉…如此,她才安静下来,睡了过去。
靳珩北的右眼不停地跳,心脏仿佛破开了一个口子,各种猜测全部化作利刃从那口子里插了进去,搅动、捣碎…
他扶着墙,指尖轻颤,他指着昏睡过去的女人,艰难地开口:“蓉蓉到底怎么了?”
如果这是一场浅蓉和江眠联和起来为了惩罚他的戏,也未免太过逼真!
江眠瞟了靳珩北一眼,凉凉道:“无可奉告!”
第33章 被推入海中
皎洁的月高悬在漆黑的天幕上,冷眼看着人间悲欢离合。
靳珩北在阳台上站着,听筒里父亲的话让他几欲落泪。
“珩北,你什么时候才能把小蓉接回来?爸爸很想她。你知道吗?在爸爸那个年代,人都很质朴纯粹,但…到了现在这个时代,这种品质能少见了。爸爸这一生,阅人无数,小蓉这孩子千金难求!现在你们那些小年轻啊,见一个爱一个,爸爸看得多了。真的爱上就是一辈子的人,屈指可数…所以啊,这么好的孩子可不能错过。爸爸不想改变你的看法,但你要记住,小蓉是爸爸的救命恩人!在当年那种情况下,就算是你…我的亲生儿子,都不一定会像她那样毫不犹豫地给我挡下那一砖头!当时那血啊,溅了一地…”
靳珩北深呼吸,胸中涩意源源不断地升腾而起,他一开口就泄露了自己的无措。
“珩北,你哭了?”
“爸…她不认我了,蓉蓉恨我…我做了太多错事,伤透了她的心。我知道这是我该得的,多么公平啊!曾经的她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证明她爱我,我却弃如敝履,肆意践踏,如今…我怎么还能认为只要我回头她就还在原地等候呢?爸,怎么办?我好疼…真的好疼…”
靳立辉还是有些惊讶的,这个儿子他最是清楚不过…
从一岁之后就再也没有如这般失控地哭过了…
这一次,大抵是真的伤到了!也是真的知道错了!
“珩北,问问自己,小蓉以前是怎么爱你的?你现在做的可还及得到她对你的十分之一?”
靳珩北愣住,挂了电话。
是啊…蓉蓉爱了他十年,他这才多久?
靳珩北让江枫到浅蓉出嫁以前住的那个家中取了本全家福的相册寄到了济州岛。
他捧着相册,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笑开了。
浅蓉再是伪装地好,也不可能对浅先诚无动于衷。
翻开相册的时候,靳珩北的心下意识地收紧了,他盯着浅蓉,不想错过女人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从第一张翻到了最后一张,浅蓉合上相册,“这是你的家人吗?照片中的小女孩是你的妹妹?”
靳珩北气得拍桌而起,居高临下地捏着浅蓉的肩,脖子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这是你的爸爸妈妈啊!照片上的小女孩就是你!”
浅蓉又拿起相册,半信半疑地打开,他素白纤细的手指指着照片上穿着蓬蓬裙的小女孩,“这怎么会是我?你看,她是娃娃脸,我是锥子脸,她可比我漂亮多了…”
女人无意的一句话引得靳珩北的心抽搐了起来,他的心早就在听闻浅蓉死讯的时候就被拆得四分五裂,而后重组、撕裂、又重组、又撕裂…到如今,已经无法拼凑地完全…
她嫁给他的时候还是娃娃脸,四年不到…沧海桑田。
靳珩北落寞地离开了,面色颓然,肩膀都松垮垮的,江眠和他擦肩而过,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
靳珩北已经有三日没有来看浅蓉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绞尽脑汁去想让她原谅自己的办法
浅蓉的钢琴曲愈发悲凉,指尖流淌出的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催泪的绝望。
“浅蓉,原来你真的没死!”
浅蓉抬头望着这个蹬着恨天高,涂着大红唇的女人,目光疑惑,“你是谁?”
“呵——,装得挺像。我是找你索命的人!”
噗嗵一声——,海面腾起朵朵浪花…
站在岸边的女人拍了拍手,笑得狰狞可怖。
浅蓉,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第34章 跪下赎罪
浅蓉落水了。
靳珩北疯了一般地在海里游。
海水这么冰,她那么瘦弱,怎么受得了?
男人急得红了眼,唇瓣翕动,刚一开口就灌入一大口海水,呛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一道月白色的光在眼前闪过,靳珩北急忙游了过去,他抱住昏厥过去的女人,一个劲儿地往上游。
上了岸,他马不停蹄地将浅蓉抱进了别墅,江眠浑身湿漉漉地也立马回来了。
靳珩北浑身都在滴水,脚下水渍围成一圈,打湿了高级的法国丝绒地毯。
他盯着江眠,诊断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错过。
那种曾经出现过的不详的预感、不好的猜测此刻又浮现在男人的脑海中。
他不是没有想过浅蓉真的忘了他。
只是这个结果实在太过惨痛,惨痛到连他这样在商战中沉浮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的男人都承受不住。
抢救成功,江眠脚步都踉跄了…
他的身子骨比不上靳珩北,在融雪时节的冰冷海水中泡了那么久,又硬撑着抢回了浅蓉的命…他已经撑不住了…
靳珩北扶住他,声音里都是颤抖,“你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
“她快死了!”
江眠虚弱地勾了勾唇,也不知道是在嘲笑命运的不公,还是在责怪自己的无能。
“我是认真的,你别开玩笑。你们没有合起来演戏,是吗?浅蓉是真的忘了我,是吗?”
“演戏?靳先生,您见过这么逼真的戏吗?”
靳珩北闭了闭眼睛,沉声道:“求你了,江眠,我是以一个追悔莫及的丈夫求你,求你告诉我妻子的状况。如果浅蓉还记得我,她应该希望余生里有我。”
江眠按了按眉心,“她真的快死了,所以…麻烦你处理好了外面那些女人之后再一心一意地陪她度过人生最后一程好吗?我江眠再是神通广大,妙手回春,也经不起今天小三将她推进海,明天小四来给她下毒!”
“你说什么?”靳珩北揪住江眠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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