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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以前说爱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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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靳珩北揪住江眠的衣领,“你肯定是在骗我!浅蓉怎么会死呢?我还活着,她怎么舍得死?”
靳珩北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寒风呼啸,济州岛的冬天真的好冷好冷…
江枫带着靳立辉出现在靳珩北面前的时候,他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没有多余的寒暄,靳立辉很快见到了浅蓉。
女人躺在床上,暂时还不能下床。
老人家二话不说就跪在了浅蓉的床前,老泪纵横,双鬓都已经斑白了,“小蓉,我已经全部都弄清楚了,没想到当年你的一番好心种下了这样的恶果…子不教,父之过。珩北做错了太多事,爸爸也觉得你不应该原谅他…可是…孩子啊…”
靳立辉顿了顿,眼角有滚烫的泪水涌出,他的声音变得沙哑,“恨一个人太累了!咱们小蓉这样的好孩子还是应该得到幸福的。所以爸爸来了,爸爸给你跪下,珩北的错爸爸来承担,仔细想想,这一切都是由爸爸引起的。如果知道在我昏迷的这快四年的时间里你遭遇了这么多,爸爸宁可当时就被白笙砸死!”
在场的,江枫兄弟俩和靳珩北,无一不是泪光闪烁…都不忍地撇开了眼,唯有浅蓉,眸中一分哀恸九分不解,“伯伯,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江眠,你快把伯伯扶起来啊,地上凉,老人家容易生病的。”
“小蓉,你别这样好不好?爸爸看了难受。你如果不想做爸爸的儿媳妇,就做爸爸的女儿吧!以后爸爸疼你。咱们好好的,以后再找个好人家,爸爸肯定把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咱们都不要再理靳珩北这个王八蛋了,行不行?”
江眠实在不忍,他取下眼镜,擦了擦泪,去拉老人家起来,“靳伯父,浅蓉不是狠心,她是病了。当年为您挡下的那致命一击导致她脑袋中长了个脑瘤,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遗忘,不过是症状之一。”
砰——
听到真相的靳珩北身形一颤,倒了下去。
第35章 替她挡刀
姜玉清来了,她说想看看浅蓉。
没有人能拒绝一个母亲想要看望女儿的要求。
她顺利地见到了浅蓉,眸子锐利的杀意骤然乍现,她握住浅蓉的手,声音阴测测地,“为什么先诚已经死了这么久了,你还没有死?”
浅蓉蜷缩一团,整个身子都往后靠,直到抵住了靠背,“阿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好奇怪,她根本没见过这个阿姨啊?
姜玉清恶狠狠地盯着她,声音忽然拔高,脸部肌肉都崩到了极致,“你害死了先诚,就算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小笙果然没有骗我,你和靳珩北都不是好东西,为了逃罪居然跑到异国他乡,你以为这样就不用偿命了吗?自古以来,杀人偿命,躲是躲不掉的!”
中年妇人掏出袖子里藏着的刀,刀光凌厉,姜玉清掐住浅蓉的脖子,举起刀…
浅蓉呜咽着想要大喊,声音却嗡嗡的…
砰——
靳珩北踹开房门,冲了进来,右手徒手握住了刀身,鲜红的血顺着男人的掌心的纹路往下流…
一滴滴落在浅蓉的身上,她尖叫失声,脑袋疼得几乎要爆炸了。
男人空出的左手拎起姜玉清,将她甩到了地上,丢了刀,他不顾自己的伤口,心疼地抱着浅蓉,“蓉蓉乖,没事了…没事了,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浅蓉用脑袋去撞靳珩北的胸,她疼得快要死了,仿佛有万千蚂蚁在她的脑袋中爬,一小口一小口地吸食着他的脑髓。
靳珩北咬着牙,唇瓣都白了,任由着女人不停地撞…
他的胸膛总比墙软一点…
他轻唤她的名字,“蓉蓉,是不是头疼?”
女人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剧烈的疼痛占领了他的全部感官,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啊——”一声痛苦的长鸣后,浅蓉抓着靳珩北流血的手,颤抖着声音吐出了三个字。
“靳…珩…北!”
男人觉得自己受再重的伤也值得了!
他眼睛胀胀的,盯着出了一身虚汗的女人,“再喊一次好不好?”
“靳珩北…”
男人大声地应了一声,他这副看起来要哭了却笑起来的样子显得特别滑稽。
他抱住浅蓉,脑袋埋在女人的颈窝里,每一寸筋脉都在为他呐喊、为他开心…
“小心!”浅蓉的瞳孔攸然放大。
刀没入血肉,靳珩北浑身一震,第一反应却是捂住浅蓉的眼睛,“蓉蓉,别看!”
估摸着姜玉清探视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江眠上楼,看到这一幕,惊得立马从医药箱里取了一支麻醉针剂推进了姜玉清手臂的静脉里。
他一拳打在了床架上,怒吼道,“姜伯母不是好了吗?怎么会这样?”
靳珩北奄奄一息,艰难地开口,“蓉蓉…把蓉蓉带出去…别刺激她…妈肯定又被白笙利用了…”
他带血的手脱力地松下,浅蓉的脸上都是斑斑血迹,热热的、黏黏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出一手的血…
女人心跳骤然加速,呼吸都滞了,吓得晕了过去。
第36章 我爱的人不爱我
靳珩北从噩梦中醒来,拖鞋都没趿就跑进了浅蓉的房间。
“她怎么样了?”
江眠侧目,“靳先生,我真的很诧异,二十一世纪的爱情怎么还能爱得这样血腥?浅蓉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遇到这样的闺蜜、这样的母亲,这样的丈夫?
“我问你她怎么样了?”靳珩北捏着拳头,他现在非常暴躁,若不是看在江眠对浅蓉有大恩的份上他肯定要动手了。
“惊吓过度晕了过去,没有大碍。”
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浅蓉一醒来就喊靳珩北,可靳珩北站在她的面前她却完全不认识。
“蓉蓉,我就是靳珩北啊!”男人仰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吊灯,最近泪意汹涌地太频繁了。
“我不认识你。”
“那…你能把你和靳珩北的故事说给我听吗?”男人喉咙滚动,越来越觉得控制情绪太难,他要引导着浅蓉回忆起过去,只要她有回忆,回忆里肯定满满的都是他。
“好呀!”提到靳珩北,浅蓉浑身都散发着朝气,一点都不像一个刚刚受过惊吓的病人。
“靳珩北是我最爱的人!我给他写了好多好多封信,都是用的月白色的信纸。嘿嘿,我最喜欢月白色了,但是我很怕他…大概是由爱故生怖吧…所以我让…咦,不记得了,就是让别人帮我送信…我还给他做了好多文科的资料,他总算是如愿以偿考到名牌大学了,真好!你说我是不是也起到了一点帮助作用啊?哈哈。
高考前的摸底考试,他考砸了,所有人都说他太骄傲,但我知道不是的呀!靳珩北是多好的人啊,他才不会骄傲呢?我跟着他,他骑着脚踏车,我就在后面小跑着,跟到他家里才知道原来他的妈妈去世了。
我哭了一整夜,边哭边到他的空间里下载了他和伯母的合影,做成了十字绣的图样,我想绣出来送给他。我真的很担心他,但又不敢当面安慰他,只能继续写信,塞在了十字绣的边框里,希望能给他一点力量。”
她说得断断续续,甚至毫无逻辑…靳珩北却捂住了双眼,根本不敢去看那那双澄澈的眼睛。
里面满满的都是浅蓉对一个叫作“靳珩北”的男人藏不住的深情。
以前他到底是怎么瞎了眼…竟然能对有这样的一双眼睛的浅蓉下狠手!
他沉声,“我都知道,蓉蓉,这些事情我都知道。十字绣和那些信都在津城的家里,我带你回去看好不好?你看看我啊!我就是你最爱的靳珩北啊!”
浅蓉眨了眨眼睛,清澈的眸子里印着男人帅气又沧桑的脸,她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你不是他。虽然我想不起靳珩北的样子了,但是肯定不是你啦!”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笃定?被你放在心上十年的男人的样子你怎么会忘记?
“他不爱我!他很讨厌我!他从来不会像你这样温柔地和我说话,更不会像你这样陪着我虚度光阴。所以,你真的搞错了!”
靳珩北手中的杯子“砰——”一声粉碎。
她的话字字戳心。
原来…哪怕她病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还记得他,还记得他…不爱她!
这是多么深刻的阴影啊!连病魔都无法抹去…
男人觉得手上和背后的伤口越来越痛了!
第37章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靳珩北联系了医学界专注研究脑瘤的国内外专家,将浅蓉的情况全部传了过去。
等待结果的日子是煎熬的。
浅蓉的事情,不论大小,他全都亲力亲为。
来济州岛不过一月,男人已经瘦了一大圈。
江眠看着这样的靳珩北,对他的怨…慢慢地淡了。
思考了良久,江眠决定将孩子的事情告诉靳珩北。
手中粉粉嫩嫩的肉团子,咿咿呀呀地还不会说话,挥动着藕节似的小短手去挠靳珩北下巴的胡渣,男人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颤抖着手,诚惶诚恐,仍是觉得如在梦中,“这是我的儿子?”
“浅蓉坚持要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他。”
靳珩北给了儿子一个大大的吻,他的泪落在奶娃娃的脸上,他眨巴眨巴嘴巴,伸出舌头舔了舔,苦的…便瘪了嘴…
这生动的样子简直给靳珩北灰暗的世界带来了一道曙光。
“怎么从来没有听蓉蓉提过他?”
“浅蓉已经不记得小宝了。刚生下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遗忘,根本无法照顾小宝,我是想亲自抚养这孩子的,但…精力有限,我只能把孩子交给朋友代为照顾。现在你来了,小宝就还给你。”
“谢谢你…江眠,真的…以前的事情,对不起…”
江眠摇了摇头,拍了拍靳珩北的肩,“以后的日子会更难熬,浅蓉这一生太苦了,我们能做的也只是让她少一些遗憾…”
……
靳珩北将孩子抱在怀里,就像是带着一个大型挂件,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
“小宝,还记得妈妈吗?这是妈妈。”男人指着床上熟睡的女人,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句话。
他要让这个她用寿命换来的儿子记住她的模样。
他要告诉自己的儿子,没有这个伟大的女人就没有他。
浅蓉醒了,望着靳珩北和小宝,眸光很是不解,“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现在,她连他是他的好朋友都不记得了。
“蓉蓉,你看看小本子。”
浅蓉掏出兜里的本子,翻了翻,果然看到昨天写下的一行字:我有一个好朋友,他总是来看我,给我做好吃的,陪我看言情剧,还会唱歌儿哄我睡觉。
“原来你是好朋友啊!”
“对,这是我的儿子,你要抱一抱吗?”
“哇啊,好可爱的小朋友啊!叫什么名字?”
“你给她取一个!”
“这样不好吧,你的妻子会生气的!”
“不会,我的妻子是一个大度的女人。你是我的好朋友,就帮我想想吧,我实在想不到什么合适的。”
“那好吧…”浅蓉抱着奶娃娃,轻柔地戳了戳他嫩豆腐似的脸蛋儿,笑得露出了八颗糯百的牙齿,可爱极了。
她说,“就叫念响好不好?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蓉蓉,对不起!
我醒悟地这么迟!
念响得了名字后不久,靳珩北派出去寻找白笙的人也有了回信。
男人将念响交给江枫兄弟照看,单枪匹马地去了海边一间不起眼的小酒吧。
第38章 白笙的下场
Night酒吧,重金属音乐嗨翻全场,靳珩北眸光如隼,锁住人群中央那个搔首弄姿的女人。
白笙被人后颈单手提起的时候,人还是懵的。
靳珩北将她甩到海滩上,脚踩着女人的胸,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白笙,你欠蓉蓉的、欠我爸爸的,欠我的,该还了。”
白笙疯狂地摇着脑袋,眸光涣散,这是磕了药还没清醒。
靳珩北几个拳头落下,女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掏出水果刀,在女人腿上连捅了三刀,他眸光猩红,掏出手机给当地警察打了电话。
铁证如山,白笙被警察架了起来,她忽然就清醒了,见着靳珩北她大喊大叫起来,拳脚其上,全然不顾腿上的刀伤,“靳珩北,我诅咒你,我诅咒你和浅蓉阴阳相隔,不得善终!”
啪——
响亮的掌掴声被海风吹散,靳珩北捏住白笙的下巴,杀气凛然的脸逼近,“白笙,一想到我被你蒙骗这么多年,我就觉得恶心!若不是想给蓉蓉积德,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警察将白笙带走了,几天后开庭审判,白笙罪行昭昭,被判处了枪决。
靳珩北抱着靳念响,开心地在海边大笑了起来。
“念响,爸爸终于给妈妈报仇了,你高不高兴?”
念响被举高高,咯咯地一直笑,小手挥舞着,靳珩北发现这孩子的眉眼越长开越和浅蓉相似了。
“念响,咱们去找妈妈好不好?”
……
念响爬到浅蓉的钢琴上时,女人吓了一跳。
掀目,眸光还是迷蒙的,看到靳珩北脖子上挂着的名牌时才恍然,“好朋友,这是谁啊?”
“念响,这是念响。”
“真好听的名字。念响,姨姨抱抱,姨姨教你弹钢琴好不好啊?”
小念响指尖碰一碰黑白琴键就能听到声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开心坏了。
浅蓉陪着他一起玩儿,脸上明媚的笑意是靳珩北愿意舍弃全世界去换的。
他望着浅蓉,低声呢喃:“蓉蓉,白笙已经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
专家们的联和会诊结果出来了。
挂断视频后,靳珩北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天一夜。
他不相信浅蓉真的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
江枫拿着钥匙进门的时候,窗帘全拉着,一盏灯都没有点,整间书房充斥着死气。
他大骇,强行将靳珩北拉了出来。
只是一天一夜而已,男人双鬓的发已经白了。
三十岁的年纪,本该风华正茂,他却垂垂老矣…
江枫的眼睛都红了,“靳珩北,你特么的到底在干什么?孩子老婆都不管了?丈母娘不要了?自己的爸爸也不顾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伤春悲秋?”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
……
在靳珩北的强烈要求下,脑瘤方面的专家都乘坐最快的航班赶到了济州岛的这栋别墅。
江眠和他们一起研究浅蓉的病情。
靳珩北旁听,眉心不停地跳。
一个金发碧眸的中年医生摇了摇头,“我们研究了所有的病例,浅女士这种情况已经没有继续治疗的必要了。她连自己是谁都已经忘记,脑补中枢神经基本坏死,不要再做无用功徒增病人的痛苦了!”
靳珩北唰一下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掀翻了,“闭嘴!你们这些庸医,你们都想蓉蓉死!都给我滚出去!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江眠按住靳珩北,“靳先生,冷静一点!”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蓉蓉的中枢神经怎么可能坏死了?她明明还记得我,她还记得靳珩北这三个字啊!”
医生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
靳珩北一拳砸到了墙上,指着开口的医生,眸中的细小血管都要瞪裂了,“我找你们,是求你们给我一个奇迹,不是听你们告诉我不可能的!”
第39章 再恨也抵不过思念
江眠拿着钥匙,将靳珩北带到了别墅顶层的一间屋子前。
“靳先生,做好心理准备!”
靳珩北的心急速地跳动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会看到什么,他只是觉得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再打击到他了。
还有什么能比方才专家的会诊结果更让他感到绝望的呢?
推开门,地毯上落了一层灰。
他打开灯,满室的便利贴,七彩斑斓,红的、黄的、粉色、蓝的、绿的,贴满了四周的墙壁。
那绚烂的光刺得靳珩北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脚步变得沉重,他走到离他最近的一堵墙,掀目去看,那清秀的字迹就和浅蓉本人一样,给人一种淡雅、活力、淳朴的感觉。
“我的丈夫是靳珩北。”
“靳珩北是我最爱的男人。”
“第一次见到靳珩北是在全校的新生大会上,他作为杰出学长给我们这些新生致辞。那一天,阳光灿烂,九月的骄阳似火,似乎将我的心火也点燃了!我痴迷地看着他,偷偷将他的演讲录了音,每天都塞着耳机听,笑得像个傻瓜。”
“听说他生病了,我很担心,课间翻墙出去买了药,居然被门卫大叔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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