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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以前说爱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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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先生,别墅的很多装饰都是您和夫人结婚的时候夫人亲自置办的,这些都要拿走吗?如果全部拿走的话…这宅子就太空…”

    “我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靳珩北将茶几上的水晶花瓶狠狠地砸到地上,“只要是和那个女人有关的,全部都扔出去。三天后,这栋别墅会迎来新的女主人,我不想小笙难过。”

    王妈:……

    靳珩北衣服都没脱就躺在了卧房的大床上,闭着眼…却久久无法入睡。

    楼下噼里啪啦的声响扰得他翻来覆去,最后索性坐了起来。

    王妈处理完一楼的物件后,战战兢兢地上了楼。

    她拿了主卧的钥匙,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啪嗒将灯打开,看到床中央盘腿而坐的那个男人时,王妈的心脏都差点吓得停跳了,“先…先…先生,您还没休息啊?打扰了,我…来清理夫人的东西。”

    对,这也是浅蓉的房间,必须清理干净。

    靳珩北闭目养神,侧躺着,男主人在,王妈总是有些忐忑的。

    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碰到了柜子,将藏在柜子顶端素日里都看不见的一副十字绣给撞了下来。

    砰——

    靳珩北烦躁地起身,看到是自己最心爱的十字绣,怒气都已经腾发到嗓子了,忽然收了回去。

    十字绣摔碎了,竟然内有乾坤…藏着一个夹层。

第25章 十字绣的秘密

    靳珩北抽出夹层中的信封,用火漆封着,火漆的形状还是他熟悉的B,没想到白笙居然还在这里藏了封信,这些年也没听她提过一句。

    熟稔地拆开信封,月白色的信笺映入眼前。

    这些曾经的美好再次从记忆的长空里抽出,靳珩北的烦躁和空虚慢慢地被抚平。

    白笙才是他的爱人。

    当年追他的时候,白笙多么可爱啊!情书一封接一封地写,还不知从哪里得知他的理科比文科厉害,生怕文科会拖累他,还熬夜给他做生词本、近义词本、错词本等等…

    当然最后打动他的,还是这副十字绣。

    那时候他考砸了,一个常年高居第一名的学神忽然考砸了,老师、家长、朋友都在苛责他,觉得他太过自负。

    只有白笙,她绣了这副十字绣,十字绣上是青年时候的他和他妈妈的合影,白笙送来十字绣的时候跟他说,“珩北哥哥,希望这副十字绣能稍稍抚平你失去妈妈的痛。”

    那一刻,他彻底动心了。

    有一种所有人都不理解他,唯有白笙懂他的感觉。

    靳珩北呼出一口浊气,一直淤积在他胸口的块垒似乎疏散了。

    浅蓉那个蛇蝎女人怎么值得他伤神?

    命运从三年前就错了,现在浅蓉死了,不过是将一切都拉回原点。

    毕竟,没有三年前的那件事,他早就和白笙结婚了。

    白笙无名无分跟着他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不该负了他。

    三天后,他一定要给白笙一场盛世婚礼。

    像是为了坚定自己的想法,靳珩北点了点头。

    他摊开信纸,一行行地看下去,直到最后,落款处“浅蓉”两个大字跃入他的眼帘,靳珩北的眸子瞪大到了极致。

    男人闭上眼,复又睁开,他甚至用大拇指去摩挲那两个字…

    真的是浅蓉!

    怎么会?

    靳珩北在上锁的屉子里将曾经白笙写给他的信件全部都拿了出来。

    字迹一模一样。

    唯有落款处。

    除却十字绣里藏着的这一封,其它的落款处全都画了实心的爱心,现在一看…这爱心似乎都是为了遮掩住“浅蓉”二字。

    靳珩北惊了。

    他猛然后退,对这些信件忽然避如蛇蝎。

    “先生,您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靳珩北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右手紧紧捂着胸口,他好像…爱错人了。

    叮铃铃——

    客厅的电话响起,王妈好不容易等到机会能够逃离这逼仄的房间,立马就下楼去接电话了。

    半晌,王妈又大步跑了上楼,嗓音都染着笑意,“先生,医院来电话说靳老先生醒了。”

第26章 靳老先生醒了

    靳珩北赶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他换了身隔离服,进了ICU,靳立辉果然睁着眼睛,冲着他微微一笑。

    男人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靳立辉眨了眨眼睛,唇瓣翕动,声音还是微弱的,“小蓉呢?”

    靳珩北喉咙滚动,吞咽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爸爸,你放心,浅蓉罪有应得已经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靳立辉瞪大了眼睛,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连监控仪都发出了警报。

    靳珩北急忙按了铃,靳立辉已经陷入了昏迷。

    他被请了出去。

    医生吩咐,至少一周后他才能再来探望靳立辉。

    男人失魂落魄地离开。

    他前脚刚走,白笙就鬼鬼祟祟地站在靳立辉的病房前驻足了许久,她捏紧了双拳,喃喃:好不容易弄死了浅蓉,我绝不允许你这个老东西做我幸福路上的绊脚石,本来…三年前你就该死了!

    ……

    靳珩北重新开始着手调查三年前靳立辉被砸成重伤的事件。

    他联系公安局,将案宗调了出来,档案袋里里面清楚地记载着当年负责此案件的警察审问浅蓉的全部记录。

    那时候,浅蓉斩钉截铁地否认自己做过。

    靳珩北蹙眉,问警察:“你们不是说有了确切的证据证明浅蓉是凶手吗?证据呢?”

    “那是一份录音,没有文字文件,所以没有归档到这里。”

    “录音?我能听听吗?”

    警察点头,将录音取来。

    “都是我做的,靳爸爸是我砸成重伤的、靳爸爸的遗书是我伪造的、白笙是我故意赶走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嫁给你。”

    熟悉的声音响起,靳珩北如至冰窖。

    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双手死死地扣着木桌,“这份证据从哪里得到的?”

    “是有人举报,匿名寄到我们公安局的。您放心,工作人员已经比对过声音,的确是出自浅蓉本人。”

    怒火随着这句话烧到了极致,直接蹿到了男人的四肢百骸,他一掌掀翻了档案室的桌子,大跨步跃到警察的面前,揪着制服上衣的纪风扣,额上青筋迸得骇人,“你们警察就是这样办事的?单凭一条无头无尾的录音就能定一个人的罪?”

    靳珩北和警察打了一架,若不是江枫及时赶到,拦住了盛怒中的他,靳珩北只怕又要吃一顿牢饭。

    当晚,靳珩北不顾医生的嘱托,进了ICU的病房。

    他尽量心平气和,可在浅立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之后,他还是愤怒地锤碎了门上的玻璃。

    “当年,是小蓉及时出现救了我,若不是她替我挨了致命的一砖头,你爸爸我当场就已经死了,哪里能熬到现在?伤我的人是个女人,爸爸虽然没有证据,但那个女人的声音爸爸觉得和白笙非常像。珩北,不管你对小蓉做了什么,立马将她完完整整地带到我面前。爸爸既然活下来了,自然是要感谢她的,你若是真的不爱她,爸爸就认小蓉做女儿。”

    这段话彻底地摧毁了靳珩北。

    他出了病房,大笑着,笑着笑着眼角就渗出了泪,他双手紧紧地捏住江枫的手臂,“江枫,我不仅爱错了人,我还恨错了人…我靳珩北特么的就是一个傻子,全天下最大的傻子…”

第27章 沉冤昭雪

    万众瞩目的靳氏总裁的婚礼取消了。

    白笙几乎要疯了。

    她冲到靳氏大楼顶层总裁办公室,像个市井里撒泼的妇人般吵着闹着要见靳珩北。

    她故意扯了扯自己一字肩的紧身裙,露出香肩,她今天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就不信他睡了她,还敢不要她。

    她扑到靳珩北的腿边,故意用胸前的柔软去蹭男人的胸膛,“珩北哥哥,是不是小笙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你说我都可以改?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求你别不要我!呜呜呜,你忘了我们曾经快乐的那些日子了吗?你说了你最爱我送你的那副十字绣和绣那副十字绣的我啊!”

    靳珩北拎起她,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女人的大红唇。

    这样脂粉味浓郁的女人,他以前到底是怎么忍受的?

    男人勾起白笙的下巴,“十字绣?小笙,我前几天又看了看你写给我的那些信,火漆的造型B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白笙的白,Bai,首写字母B啊!”

    靳珩北颔首,腰侧的手已经捏得死紧。

    十字绣里的那封信上说了,“B”是他靳珩北的“北Bei”。

    “你再给我写封信好吗?”男人的手在白笙的脸颊流连,指尖微凉,每到一处都引得女人轻颤。

    白笙似乎是被蛊惑了,她写下一行字:“珩北哥哥,我想做你的新娘!”

    看着和那些信件上截然不同的字迹,靳珩北捏着这张纸,当着白笙的面撕得粉碎。

    他将白笙压在办公桌上,单手扼住女人的脖子,“白笙,这些年,顶替浅蓉的名字享受我的爱,你过得很好吧?或许你还不知道欺骗我的后果,今天你会知道!”

    白笙被丢进了男人堆里,这些男人都是曾经口径一致诽谤浅蓉撺掇他们恶意收购靳氏股票的董事。

    四十多岁的男人们,被灌了大剂量媚药的眼睛都变得猩红。

    白笙怕了,磕头求饶。

    “以前我宠着你不怀疑你,你才能这么顺风顺水,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若想查会查不到?”

    白笙腿软了,那些男人的咸猪手已经摸上她的大腿。

    她哆嗦着,“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靳珩北,你若是不如期娶我,你的父亲必死无疑!”

    靳珩北冷笑,“你以为我是浅蓉那个傻女人,会一次次地着你的道吗?你以为你换了我爸爸的药的事情没有人知道?白笙,好好享受这些男人…”

    靳氏总裁取消婚礼的消息很快就被前靳氏总裁未婚妻白笙罄竹难书、蛇蝎心肠的爆炸性新闻覆盖了。

    靳珩北成日待在公司,再也没有回那个连空气中都飘荡着浅蓉气息的家。

    他的重心除了工作就是给浅蓉洗白。

    他一刻都停不下来,行程安排地满满地,经常彻夜写合作案、开视频会议…直到他在一次和合作商会谈的酒会上,骤然晕倒。

第28章 浅蓉没有死

    做完急性胃穿孔手术之后,靳珩北整个人都变了。

    他比以前更加冷厉了,靳氏的员工人人自危,私下里将他的外号从“男神”改为了“阎王”。

    江枫一拳将他打得弯了腰,“靳珩北,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能做的就是在她死后为她正名,她会是我靳珩北永远的妻子,她以往的罪名也全都昭雪,她的妈妈我视若至亲、给了她最好的照顾,这些我已经做完了…我真的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你的理智呢?你冷静的分析能力呢?你没发现浅蓉的死讯传来之后,江眠也消失了吗?”

    江枫的话就像一道光,劈开了靳珩北紧闭的心门。

    对…

    他冷静下来,只是想了一个小时,纸上就已经罗列出了浅蓉死亡的几大疑点。

    江枫很欣慰,“珩北,你认清自己的心了吗?你确定自己爱的人是浅蓉了吗?”

    “还不认清,我就不是个人了!”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好好珍惜嫂子吗?”

    靳珩北是多聪明的人啊,江枫这句话一说出,他那双如墨般黝黑的眸子就锁定了江枫,“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先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她做这个世界上做幸福的女人。”

    ……

    韩国,济州岛。

    海风带着咸涩吹得这片土地都湿漉漉的,靳珩北按照江枫纸条上写的地址找到了海边的一栋别墅。

    正要叩门,忽然听到钢琴声从海边传来。

    琴声婉转凄凉,他听着听着就不自觉地就陷入了那份压抑。

    他鬼使神差地朝着那架白色的钢琴走去,男人的心潮如同这翻腾的海浪一样…无法平静…坐在钢琴前的女人是浅蓉,她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

    这是她的女人。

    他提步,战战兢兢,酝酿了半晌还是没有迈开一个步子。

    他怕了。

    他对她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在每个漆黑的夜晚蚕食着他的心…

    连始作俑者他都疼得窒息…

    那作为被害者的她呢?无辜的她呢?该有多痛苦?

    靳珩北鼓足了勇气,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样慢慢地走了过去。

    走得近了,他发现钢琴凳是双人的,他的妻子身侧坐着一个带着欧洲复古边框眼镜的儒雅男人…是江眠…

    男人一下就泄了气,胸中有团火在烧,他拼命地克制,闭上眼睛想了许多。

    是他将浅蓉推到江眠身边的。

    有错的人是他,浅蓉没有错。

    江眠早就看到靳珩北了,既觉得意外又觉得理所应当。

    靳珩北捂着自己的胸口,深呼吸,柔声唤:“浅蓉!”

    浅蓉一惊,曲子戛然而止,她掀目,看着这个逆光站立的男人,满脸茫然。

    “你在叫谁?”

    靳珩北以为她没有听清,于是提高了音量,“浅蓉!”

    “浅…蓉…”浅蓉一字一句慢慢地复制,她掏出兜里的小本子,翻到最后一页,写着:我叫浅蓉。

    她恍然大悟,笑眯眯地看着靳珩北,“你是在叫我啊!”

    江眠揉了揉浅蓉的短发,“阿浅,你又忘记自己的名字了?”

    她咯咯地笑着,单纯地像个孩子,“浅蓉,我叫浅蓉,这里写着呢…我不会忘记的。”

    靳珩北心神大震,蹲在浅蓉的身前,抓着她的手,眼眶瞬间都红了,“蓉蓉,你怎么了?”

    一股凉意从心底涌出,靳珩北高大的身形都颤了颤。

第29章 看着浅蓉在他面前倒下

    济州岛的冬天真冷啊!

    靳珩北的心都被着凛冽的海风冻住了。

    已经一个星期了,他每日都会守在别墅门前,殷勤地和浅蓉说话,可她待他永远都像个陌生人。

    又是一个阳光微醺的清晨,靳珩北亲自做了可口的早餐等在门前,见到浅蓉出来,他立马迎了上去,“浅蓉,早上好。”

    女人蹙眉,还是掏出了兜里的小本子,翻到最后一页,轻声念着:我是浅蓉。

    这才舒缓了眉眼,笑着和靳珩北打招呼,“你好,我是浅蓉。”

    “我带了好吃的早餐,一起吃好不好?”

    “好呀!”她的性子还和高中时候一模一样,稚气未脱,单纯得不得了,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热情。

    这才是浅蓉,这才是那个有着一副娃娃脸的元气少女啊!

    她终于从一个被无爱的婚姻折磨得面目全非的少妇变回了曾经的样子。

    可她却…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靳珩北的眸色发酸,抬头望了望湛蓝的天才勉强平复了情绪。

    “你多吃点,多长点肉,这样才好。”

    “哇啊,你真是个好人。我也这么觉得,胖嘟嘟地多可爱啊,捏起来有很有手感的。可是现在的人都提倡骨感,嘿嘿,我决定要和你做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再也憋不住眸底的泪意了,他放下筷子,几个健步就冲到了海边,掬了一捧水往脸上淋。

    浅蓉急匆匆地跑过去,忽然一阵晕眩,倒在了靳珩北旁边。

    男人大惊,抱着浅蓉,“蓉蓉,没事吧?”

    浅蓉摇了摇头,“没事。你怎么忽然跑了?是不是不想和我做朋友?我跟你说,我很仗义的,和我交朋友你不会亏的。”

    靳珩北点头,“是啊,被你爱也不会吃亏。”

    “你说什么呀?”浅蓉的脸竟然微微红了起来,“我…我有喜欢的人,我知道我喜欢他很久很久了。”

    “是谁?”男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浅蓉想了想,眉头都蹙得紧紧的,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江眠说,想不起来的事情我不能多想的,会头疼。”

    “你记得江眠,却不记得我了?”

    “你没看到江眠带着一个名牌吗?他每天都戴在身上的,我一睁眼就能看到。”

    “睁眼?”该死的,这个女人的意思是她现在已经和江眠同床共枕了吗?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浅蓉还是那么执拗,就像爱他,一爱就是十多年。

    “靳珩北。”

    浅蓉重复着这三个字,忽然疼得弯了腰,她捂着脑袋,像是在经历极大的痛苦,“靳…珩…北…”

    江眠出来找浅蓉,见到这情形,立马将浅蓉抱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靳珩北。

    “看在我哥哥江枫的面子上,我一直没有阻止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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