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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绝色不如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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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温柔。
  阮斐倚在三楼露台栏杆,她目光顺着蜿蜒的路,投向远方。
  等着等着,两辆商务车与一辆汽车终于出现在视线尽头。
  它们稳稳停靠在楼下。
  男人女人们陆续下车。
  阮斐不自觉挺直脊背,在那些人里搜寻裴渡之的身影。
  她找到裴渡之时,他们也都发现了她。
  周鹏率先朝阮斐挥挥手,有两人跟他扬起手臂,同阮斐打招呼。
  阮斐也礼貌地跟着把手挥一挥。
  微风拂起浅绿的裙摆,天际仍有一片绯色仍未褪去。
  它悬在她头顶,陪衬着她弯弯的笑眼。
  像一幅美好的水彩画。
  裴渡之面无表情收回视线,经过同事身边,他明显听到耳边传来惊艳的吸气声。
  以及偷偷的议论声。
  阮斐见裴渡之已上楼,便匆匆开门等在长廊。
  这时,她才觉得尴尬,千里迢迢追来锦市的那种害羞赧然的感觉在此时都冒出来了。
  直到今天,阮斐好像才真正了解自己。
  原来她是这么豁得出去的人。
  胆大到连她自己都惊讶。
  …
  裴渡之还没抵达三楼,已在阶梯瞥见那抹清丽的倩影。
  他低垂着眼,经过阮斐身边时,轻声说:“休息会儿和大家出门聚餐。”
  “你会去吗?”
  “嗯。”
  裴渡之推开阮斐隔壁房门,侧身进去。
  没留给她更多开口的机会。
  阮斐望着紧闭的房门,倒也没太多失望。
  裴渡之待她的态度,已经远远超过她的期待值。
  她应该高兴的。
  约莫半个钟,阮斐被周鹏带下楼,同大家会合。
  裴渡之站在一楼窗框边,等人到齐,他率先出门。
  阮斐跟紧裴渡之步伐,与他坐同辆车。
  同行七人,另有两位女性。
  一位看起来比阮斐大不了很多,叫罗蜜,是裴渡之的助理建筑师。另一位是随行财务,四五十的年纪,姓谭。
  路上周鹏热情地给阮斐做介绍。
  阮斐在心里默念两遍,基本已记住所有人的名字。
  他们选的是家地道海鲜餐馆,要了个小包厢。
  阮斐有意无意被安排坐在裴渡之身旁,除了面色微异的罗蜜,其余人脸上都含着笑,待阮斐很友善。
  大家时不时说说话,气氛很有温度。
  裴渡之几乎没怎么开口。
  但他中途给阮斐倒了杯温水,也有递给她纸巾。
  许是裴渡之的态度有些教人捉摸不透,大家难得没开他与阮斐的玩笑。
  “你是岚大酒店管理系学生,怎么跟裴老师认识的?感觉圈子都不一样,有点奇怪。”罗蜜忽然笑着问,语气听着并不反感。
  “我……”阮斐下意识去看裴渡之。
  一串手机铃声恰巧响起,裴渡之起身道了句“失陪”,拿着手机离开包间。
  阮斐对上他们好奇的目光,笑笑说:“我去冀星山采风。”
  言语间并没有提及裴家封。
  周鹏接话:“哦哦,裴工在冀星山有栋别墅,里里外外全是他自己设计的。”
  有人惊叹:“裴总在冀星山有房子?”
  “你不知道?”
  “我新来的。”
  “哈哈那你现在知道了。”
  ……
  幽静露台,裴家封右手握住电话。
  听筒传来向源禾略聒噪的声音:“卧槽,阮斐那姑娘真到锦市找你了?前些日子她找来公司我就觉得不对劲。你老实跟我坦白,你之所以跟我家那表妹没成,是不是因为她?裴渡之啊裴渡之,你忒不厚道。以前我和关恒就说你俩有问题,你还犟着脖子给我不承认,装得倒似模似样的,结果呢?你……”
  相比于向源禾的情绪激动,裴渡之冷静得倒有些不同寻常:“这事别和家封说。”
  向源禾嗤道:“你当我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
  裴渡之嗯了声:“有事,挂了。”
  那边诶诶啊啊两声,明显还有话说,电话已然结束。
  没立刻回包厢,裴渡之站在原处不动。
  冷风时不时穿过,昏暗中树影婆娑,遮住他晦暗的眸光。
  …
  聚餐将要散席,裴渡之淡淡对周鹏说:“给我留辆车。”
  周鹏不知联想到什么,露出一抹暧昧笑容,他看了眼阮斐,立刻从兜里掏出串钥匙抛过去。
  裴渡之稳稳接住。
  阮斐不知她该跟谁走,便小声拽住裴渡之袖口,问:“你要去哪里?”
  裴渡之回:“带你逛逛。”
  阮斐哦了声。
  表面虽淡定,同周鹏他们挥手告别时,阮斐笑容却明显灿烂了不止一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张北大”“Y。”“椰子”“澜铂湾”的营养液~
  谢谢大家支持!!!


第22章
  二二章
  回程,罗蜜同谭姐坐周鹏的车。
  望着不断后退的棕榈树,罗蜜板着脸,口吻好似染上夜色的幽暗:“现在的年轻女孩子也太不矜持了。”她的意有所指,明显指向阮斐。
  周鹏与谭姐都不作声。
  罗蜜又说:“我觉得裴老师对阮斐没意思,你们觉得呢?”
  周鹏开着车,有点尴尬地陪笑:“没意思就不会带在身边了吧。”
  罗蜜皱眉:“那是裴老师绅士体贴,思虑周全。这个女孩子为他远道而来,如果裴老师对她不管不顾,出事了裴老师该怎么办?”
  周鹏不好跟女生斤斤计较,嘿嘿一笑。
  今晚的罗蜜不依不饶,显得格外没有风度:“谭姐你人生经验丰富,你怎么看?”
  谭姐从手机屏幕抬起眼睛:“不好分析,要么很喜欢,要么不喜欢吧。”
  周鹏没忍住笑:“谭姐你这话说得跟没说一样。”
  谭姐也笑。
  罗蜜秀眉紧蹙,却没再强行继续这个话题。
  …
  与周鹏他们方向相反的紫御路上,阮斐与裴渡之分别坐在副驾驶与驾驶座。
  “之前来过锦市?”裴渡之问。
  “没有。”阮斐摇摇头。
  “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我现在找找攻略。”
  阮斐本想说随便去哪儿都可以,可这个答案似乎不很好。
  她从包里找出手机,查看附近知名景点,很快说:“我们去曲正街可以吗?”
  裴渡之嗯了声。
  空气旋即陷入沉默。
  阮斐不好贸然搭话,主要是,她还没想好怎么向裴渡之坦白。
  需要挑个合适的时机吗?
  尽管裴渡之对她的想法心知肚明。
  但有些事,阮斐认为,说与不说,区别很大。
  …
  不是旅游旺季,时尚新潮的曲正街依然热闹非凡。
  一座座大厦高耸入云,各处都闪烁着绚烂彩光。
  人流拥挤,音乐声如热浪般席卷而来,想好好说话都难。
  阮斐懊恼不已。
  裴渡之沉默地走着路,突然说:“你在这里等我。”
  阮斐:……
  目送裴渡之消失在视线尽头,阮斐乖乖立在人像雕塑旁,然后被迎面拂来的风冻得一个哆嗦。
  白天艳阳高照,她便穿了条裙子,哪知锦市的夜晚还是挺冷的。
  早知道她就不穿裙子了。
  反正裴渡之也没多看她半眼。
  阮斐埋着头走神,不知过去多久,她眼前蓦地出现一个深蓝色购物袋。
  握着它的是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
  顺着臂弯往上,阮斐毫无意外看到那双深邃的熟悉眼眸。
  裴渡之语气很平静:“你高估了锦市气温,里面是件外套,我选的时候没太讲究,保暖就好。”
  阮斐自问没在裴渡之面前表现出一丁点冷的动作,她都是偷偷挨着冻。
  怔怔从购物袋取出叠整齐的外套,阮斐穿到身上。
  白色长风衣,一直长到她脚踝。
  真的很保暖。
  而且很合身。
  吊牌标签都已被摘去,但衣服面料摸起来很柔软舒适。
  阮斐被满腔的窘迫与雀跃冲昏头脑,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埋着头说谢谢。
  裴渡之回了声“不客气”。
  他们夹杂在人群之中,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
  四周嘈杂,广场正在进行某电视台的歌手选拔赛。
  前一刻还在懊恼,这一秒阮斐又开始庆幸。
  她忽然不急于知道最终的结果。
  其实不用说很多话,就这样和裴渡之并肩走着,接受他偶尔贴心且绅士的照顾,恍惚令阮斐有种错觉,有种好像他们可以这样一直走到永远的错觉……
  晚上十一点,他们回到酒店。
  进房前,裴渡之对阮斐说:“明天我有空,你想好要去哪些景点,我带你去。”
  阮斐有些意外:“你不用工作吗?”
  裴渡之口吻淡淡的:“假期。”
  阮斐认真望着面前的男人,摸不准他的用意。
  裴渡之避开阮斐眸光:“周一学校有课?”
  阮斐说:“晚上有两节课,不是很重要。”
  裴渡之沉默下来。
  阮斐也知道这话的真实性实在是低了点。
  她笑笑说:“我周一就回岚城的。”
  寂静片刻,裴渡之颔首。
  互道晚安,他们回到各自房间。
  夜色浓郁,阮斐站在落地窗下久久没动,落地锦市,从见到裴渡之的第一眼,他就没追问她来锦市的目的。
  他们连表面的谎言与伪装也不需要再维持了。
  阮斐试图揣测裴渡之的想法。
  或许当局者迷,阮斐不知该偏向哪种猜测。
  但她情愿他还在挣扎,还在考虑,而不是已经有了明确答案。
  一夜天明。
  上午八点,阮斐与裴渡之开车前往公祠。
  据说这座公祠是为纪念唐宋时期的数位著名历史人物而建,非常具有意义。
  朝阳逐渐从红橙色过渡成金黄色,整个建筑群在光线下呈现出时间沉淀的韵味,红白的基调,葱茏绿木掩映其间,淡雅古朴得刚刚好。阮斐举起手机,随意拍两张就很美。
  接下来他们去了东海、涯洞与博物馆。
  走得累了,他们便坐在休息区域静静享受阳光。
  阮斐托着腮,翻看此行拍的照片,视线蓦地定格在屏幕,阮斐眉眼染上星点笑意。
  方才在海边,趁裴渡之不注意,阮斐借自拍的角度,悄悄也将他纳入相框。
  蔚蓝的天与海不分彼此。
  他视线淡淡投向远方,不知在看哪里……
  正看得出神,裴渡之的声音忽然传到她耳边:“我去买水,你喝果汁还是奶茶?”
  阮斐下意识答:“奶茶,五分甜。”
  等裴渡之离开,阮斐将这张照片复制传送到云盘,以免出现误删或手机遗失的情况。
  等了小半会儿,阮斐看眼时间。
  将近三点。
  拿出包里的小小黑色礼物盒,阮斐仔细端看两眼,重新放进包中。
  中午吃饭时,阮斐假意去卫生间,实则匆匆去了趟精品店。她没给男士购买礼物的经验,在店员推荐下,她按照自己审美给裴渡之挑了个领带夹,很低调的款式,比较称他风格。
  希望他会喜欢吧!
  笑着抬眸望向左侧方,阮斐又微微蹙眉,裴渡之好像已经离开半刻多钟。
  她等得有些着急了。
  如果刚刚她与他同去就好了。
  附近隐约传来喧哗,阮斐干脆起身,顺着裴渡之离开的那条路往前走。
  与两个手挽手的女生擦身而过时,阮斐不经意听到她们的议论声。
  “好惨啊,我从没亲眼见到过车祸,吓死我了。”
  “我也是,那男人手里的奶茶还是什么,都飞到了半空。”
  “哎,好可惜,似乎挺年轻的。”
  “说不定还有救。”
  “很难吧,状况那么惨烈,虽然我也希望他……”
  ……
  她们渐渐走远,声音湮没在暖风里。
  心脏骤然狂跳,几乎都要撞出胸口。
  阮斐原地定了几秒,匆匆往前奔跑。
  三四百米开外的十字街口,许多人聚集成堆。
  不知是否是幻觉,阮斐好像听到空中传来遥远的救护车的声音。
  每一声仿佛都踩在她心尖上。
  阮斐喘着气跑到街口。
  不断有路人散去,也有新的路人聚集。
  警车已停在事故发生地。
  人们都在说“可惜可惜”,阮斐麻木地拨开他们,试图往里走。
  就在这个瞬间,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阮斐戛然止步——
  太阳往西坠落,天边浮现出第一抹浅绯色晚霞。
  裴渡之握着奶茶杯,沿路疾走,很快便找到那抹魂不守舍的纤瘦身影。
  她左手拎着包,怔忪失神的样子,包几乎要垂到地面,却一无所觉?
  裴渡之皱着眉,望向她身后。
  那里正在处理一出突然发生的车祸事故。
  “怎么不在原地等我?”裴渡之脸色不是很好看。
  阮斐愣愣抬头,才看到驻足在眼前的裴渡之:“对不起。”
  裴渡之并不是真的责怪阮斐的意思,她唇有点发白,眼神很脆弱,让人揪心。裴渡之快步走到她身前,薄唇翕合,没来得及多说什么,眼前暗影拂过,等裴渡之反应过来,他已被阮斐用力抱住。
  这个拥抱来得猝不及防。
  出乎裴渡之的预料。
  他左手握着的奶茶杯就这么从掌中坠落,发出“砰”的声音。
  但他们都没有听到。
  她的身体有些凉,微微颤抖着。
  短暂失焦空白的视线终于恢复正常,裴渡之的声音好似也跟着颤栗:“吓到了?”
  阮斐没有说话。
  她不知该如何表达那刹那的恐惧。
  也不知该如何表达她接到他电话的欣喜。
  可这分这秒,街口却有人在承受着苦难,或许她应该把这一切都掩埋在心底。
  左手悬在半空,裴渡之想安慰怀里的姑娘,掌心即将触到她肩,又及时收住。
  裴渡之有意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被阮斐抱得更紧。
  她的手环住他腰,下巴贴在他胸口,鼻尖有淡淡的类似花果的清香在浮动,它们那么的柔软,却又像一柄柄锋利的剑,试图撬动他的理智与决心。
  时间缓缓逝去。
  裴渡之耳边恍惚响起钟表倒计时的声音。
  这刻的温存与越界,令他想起梦里的那朵玫瑰花……
  梦里的他翻山越岭,在荆棘前也不曾有退缩的念头。
  或许这就是现实与做梦的差距。
  该结束了。
  裴渡之再度推开阮斐时,已没有任何阻力。
  他视线轻轻落在她赧然眉眼,略下移,看到她被奶茶渍弄脏的鞋。
  从口袋取出纸巾,裴渡之蹲下身子。
  察觉到他想做什么,阮斐蓦地退开半步。
  她穿的是一双平底乐福鞋,浅豆沙粉,鞋面光滑。
  其实他自己的裤脚也都被奶茶渍染湿了。
  阮斐耳根发烫,小声对裴渡之说:“没关系,我……”
  他的手已触到她鞋面,纸巾吸水,变成了咖啡色。
  阮斐身体倏地僵硬,不敢再动弹。
  阳光是那么的温柔,它在他漆黑短发里藏了好多星星。
  阮斐低眉凝视裴渡之,往常她看他时需要仰起头,可现在是俯视。
  此时此刻,她满心爱慕的男人就蹲在她身前,为她耐心擦拭一双很普通也不名贵的鞋。
  眼睛像被阳光刺到,阮斐突然想哭……
  地面他们的倒影融在一起,不分你我。
  裴渡之拭净阮斐鞋面的奶茶渍,没有起身,他盯着那团倒影,忽然说:“阮斐,我们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


第23章
  二三章
  晚霞旖旎,天空填满渐变的赤色,从浅粉到深红,浓淡相依。
  一层层的光与色,将裴渡之五官轮廓润染得极为柔和。
  哪怕他正不含感情地说着漠然的字句。
  “我给你订明早机票,回岚城后好好念书,你年纪小,人生还算不上正式启程,这两年尽情享受校园时光,别将青春浪费在不切实际的事情上。”
  他口吻很像长辈,仿佛在谆谆教导不知事的小孩子。
  阮斐仰眸看裴渡之,绯色笼罩着他,好像将他与她隔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不切实际的定义应该怎么计算?”阮斐移开眸光,语气很轻,“我想好好算一算。”
  他们站在酒店花园的棕榈树下,附近是雪白的长椅,却没人去坐。
  裴渡之面朝即将沉沉坠落的夕阳,与阮斐中间隔着安全距离。
  缄默片刻,裴渡之开口:“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不用我事事讲明。”
  阮斐无力地笑了笑:“可我不是来锦市听你夸我聪明的。”
  气氛突然陷入凝滞。
  夕阳在此时彻底没入地平线,天空融进灰色。
  倒映在裴渡之眸中的霞光也被晦暗所取代,他说:“阮斐,你不该来。”
  阮斐再挤不出故作轻松的笑容,她什么都明白,却想体会那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有些路,不去走一走,怎知它是不是另有乾坤?
  垂眸去看路边野蛮生长的小草,阮斐很笃定,也有些自嘲委屈地说:“我当然该来,我知道,从头到尾,你都认为我的心意不过是场儿戏。我没办法向你自证,所以我只能用行动表达一二。既然我那么认真地喜欢着你,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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