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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绝色不如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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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与她相撞的中年妇女还指责她道:“小姑娘你走路不看路的吗?你这掉的东西可不怪我啊。”
真是太尴尬了。
阮斐只能怔怔道歉,说对不起。
她俯身去捡,期冀裴渡之不要看见那么狼狈的她。
甚至有一瞬的冲动,她想丢下这些瓜果零食,拔腿就跑,跑得远远的。
但,只是想想而已。
拾起颗梨的刹那,阮斐视线里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他捡起一粒苹果,动作间,西装袖摆往上走,露出一截苍劲手腕。
是裴渡之。
鼻尖没来由地酸涩。
阮斐忽然想哭。
记不清多少个日夜了。
大概时间太短了吧。
与他相处的片段仍历历在目,恍如昨昔。
就连悲伤都如此清晰。
掉落满地的零食水果被裴渡之捡起整理好,他将袋子递给阮斐,声线温和:“几颗梨有些碰伤,不碍大事。”
阮斐嗯了声,垂着头接过来。
她声线嗡嗡的,裴渡之察觉到不对劲,语含关切问:“是不是刚才撞疼了?”
阮斐很乐意裴渡之把她的失态理解成这个原因,顺势说:“是很疼。”
裴渡之薄唇翕合,最后只能说:“快回家检查一下,若有擦伤,记得上药。”
阮斐点点头,提着袋子转身离开。
她始终没有抬眸。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比想象中发展得快很多,想组团打哥哥的再等几章啦~
晚上九点继续更新。
谢谢大家支持!!!
第20章 二十章
二十章
阮斐不再去毓秀苑,周末她直接回家陪伴爷奶。
四月的第一周,阮斐忽然发现,她错过了侧金盏花的盛放期。
待她察觉,数朵小黄花已经蔫了,花瓣均凋零三五片,末尾打起了卷儿。
但它们依然清新可爱。
不知她送给裴渡之的那株侧金盏花还活着吗?
有开花吗?
失神地望向窗外,阮斐很快便笑着摇摇头。
她好像忘记,那株侧金盏花早已经被裴渡之交给裴家封。
…
春光旖旎。
植物社趁天气明媚,开始组织义卖活动。
阮斐下午没课,便同裴家封还有曹萱萱李蔚四人看守摊位。
多肉仍是义卖场里的“主角”,来往学生教师见它长得圆润讨喜,大多都会购买一两盆。
有阮斐在的时间,植物异常好卖。
许多隔壁高校的学生都会慕名前来。
送走三五成群捧着植物的男生,曹萱萱笑眯眯对阮斐讲:“你以后如果开店,顾客肯定源源不断。”
阮斐同她开玩笑:“专售空气顾客也源源不断吗?”
李蔚乐得笑出声。
曹萱萱抬眼瞪他。
两人视线里流动着火花,好像正在谈恋爱。
听说,他们的缘分起于冀星山那场打雪仗。
阮斐含笑望着两人打情骂俏。
不知怎么,她脑海忽然浮现出那晚初见裴渡之的画面。
如今想来,那幕依旧惊艳。
或许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那一分那一秒仿佛时间定格般的心动了吧……
日头渐高,裴家封主动买来四瓶矿泉水,分给大家。
曹萱萱道完谢,试探着问:“裴家封,你觉得王雨琪怎么样?”
裴家封愣了愣:“怎么?”
曹萱萱小声说:“你哥不是没女朋友吗?”
裴家封:……
不经意旁听到的阮斐同样意外,她埋头整理花草,口吻很平静:“裴家封哥哥有女朋友。”
曹萱萱讶异:“这么快都有了啊?哈哈哈,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你们当没听过吧。”
裴家封配合地干笑两声。
义卖结束,四人收拾剩余盆栽,用小推车推回社团室。
曹萱萱李蔚走在前头,裴家封落后几步,等阮斐跟上,他压低嗓音同她说:“阮斐,刚才谢谢你啊。”
“我只是实话实说。”
“呃……”裴家封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你不知道,其实我哥和那个相亲对象没成。”
阮斐脚步戛然而止。
裴家封跟着顿步,他笑容很真诚:“我哥不让我同别人讲,但阮斐你不是别人嘛。”
阮斐抬起眼睛,定定望入裴家封琥珀色的清澈眼瞳。
裴家封无奈说:“我本来还对我哥抱有很大期望的,结果,哎!估计他们是真的不合适。”
“最近的事?”
“不是,他们压根就没见过几次。”
裴家封望了眼前方曹萱萱,小心翼翼地说:“嘘,阮斐你记得替我保密哦。其实王雨琪挺好的,但依我对我哥的了解,他不会喜欢那种可爱的女生吧。而且王雨琪跟我差不多大,大家又在同一社团,总感觉有点尴尬。”
阮斐呆滞地颔首。
阳光扑面而来,带来强烈的眩晕感。
阮斐的每一步,仿佛都踩在棉花上。
寒意密密匝匝从脚底往上攀升,在身体里迅速弥漫开来。
阮斐想笑,却笑不出来。
原来她最初的推测竟然是对的。
相亲只是裴渡之刻意筑在他们中间的界碑吗?他将她挡在界碑之外,他要她知难而退。
那场见面,也是他蓄意而为?
他还真是……
煞费苦心。
行道树郁郁葱葱,地面铺满阳光筛下的光斑。
社团室近在眼前,阮斐突然开口说:“裴家封,我有喜欢的人了。”
裴家封来不及放大的笑容陡然凝在脸上,他像是没听清楚,很懵懂的“啊”了声。
阮斐侧身望着他:“裴家封,我有喜欢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裴家封怔怔看着她,迟钝地点头。
阮斐表情淡淡的:“我们抓紧时间把盆栽挪回室内吧。”
裴家封又是点点头。
分明是春天,裴家封却感受到了刺骨的凛冽寒意,他身体里的血液仿佛被冻得凝固了。
晕乎乎望着那抹忙碌不停的倩影,裴家封知道,这次他彻底被判处了死刑。
可为何他还是不能完全死心?
就好像这只不过是一场噩梦,等梦醒,时光可不可以倒流,回到阮斐对他说这些话之前?
……
翌日,阮斐来到雄鹰跆拳道馆时,陈兰诺正带少儿班练习。
不同于往常的贪吃可爱形象,训练场上的陈兰若气势十足,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武者的利落干脆。
课间休息,陈兰诺小跑着来到休息室。
她脸蛋红扑扑的,眼底闪烁着兴奋:“阮斐,你怎么突然来找我?是不是要约我吃午饭呀?等等,我再上半节课就可以休息啦。”
阮斐笑着把打包的烤鸡递给她。
陈兰诺欢呼一声:“还是斐斐你了解我,饿死我啦,教这帮毛孩子太费精力体力了。”
“你吃不吃?”说着,陈兰诺扯下半根鸡腿递过来。
阮斐摇摇头。
“这周周末,我想去锦市一趟。”
“锦市?去旅游吗?”
“他在那里。”
“他?”陈兰诺愣了愣,很快回过味来。她嘴角还沾染着油渍,傻傻问,“裴渡之?你还去找他干什么?你不是说算了吗?”
阮斐沉默了会儿,将相亲始末告诉陈兰诺。
陈兰诺不好继续埋头苦吃,蹙眉说:“既然他故意让你放弃,你还去找他做什么?找了结果又能怎么样呢?”
阮斐托着腮,视线失焦地盯着半空:“我也不知道。”
“斐斐,要不咱们算了吧。你有才有貌,还是妥妥的学霸,追咱们的多得是,干嘛要委委屈屈受那裴渡之的气?”
“本来是要放弃的。”
“现在知道他单身,你又后悔了?”
“因为我好像看到了希望。”
仿佛漆黑的夜空,忽然亮起一颗星。
不需要它多璀璨,只要有那么点薄弱的光亮就行。
阮斐觉得,她好像看到了那点光亮。
最初从裴家封嘴里听说这件事,她有愤怒,也很难过。
但这些情绪过后,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裴渡之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他有很多种处理方式,被动的,主动的……
但他却选了一种最不让她尴尬的。
同时也是最令她绝望的。
为什么呢?
会不会……
气氛短暂安静,陈兰诺放下鸡腿:“听你这么分析,好像是有些道理。如果他一点都不在乎你,干嘛在意你的感受?再不负责任点,他完全可以不管你死活的嘛。”
阮斐眼睛生出星点光芒。
陈兰诺还没交见过好友这么不自信的模样,她鼓励阮斐说:“好啦,我支持你,你去吧。我感觉这次胜算有些大,如果顺利,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锦市好吃的特产哦。”
阮斐颔首:“给你带很多很多。”
陈兰诺笑出声:“我哪舍得让你长途跋涉背回来,让你家裴渡之帮忙背吧。”
阮斐:……
送走阮斐,陈兰诺上完整天的课,晚上蹭老爸陈世雄的车一道回家。
陈世雄望着前方路况说:“上午斐斐来了吧?你怎么不邀请她回咱们家过夜?”
陈兰诺撇嘴:“她现在可是重色轻友的家伙,请不动啦。”
陈世雄挑眉:“哟,斐斐谈恋爱了?那你得抓紧了。”
陈兰诺:……
到底是担心阮斐此次的锦市之行,陈兰诺纠结片刻,对陈世雄说:“爸,你年纪大比较有经验,我请教你个事儿呗。我有一朋友,她喜欢两兄弟里的哥哥,可是弟弟却苦苦痴恋她,而且那两兄弟感情很好,你说她能和哥哥修成正果吗?”
陈世雄:“斐斐?”
陈兰诺怒:“我又不是只有阮斐一个朋友。”
陈世雄耸耸肩:“那我问你,如果你和斐斐喜欢同一个男生,但那个男生喜欢斐斐,你俩会怎么处理?”
陈兰诺不假思索道:“不喜欢我喜欢阮斐不很正常吗?不过阮斐这个人我很了解的,如果她知道我喜欢那个男生,她才不会和他在一起呢,就算她喜欢,我想她也会选择我吧,我们可是从初中就是好闺蜜的情谊。”
陈世雄笑而不语。
陈兰诺:“爸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们不是在谈……”
没说完的话消逝在空中。
陈兰诺怔怔望着漆黑窗外,恍惚间懂得了什么。
难怪——
难怪阮斐常常在她面前露出那种怅惘迷茫的神情。
她一直都知道她与裴渡之有多难,尽管如此,她依然选择迎难而上,因为喜欢就是喜欢,根本抑制不住的喜欢吗?
陈兰诺此时此刻才明白,这段日子,阮斐过得有多煎熬。
甚至就连方才,阮斐走出跆拳道馆时,她脸上虽然是笑着的,却隐隐透出几分不安与悲伤。
这趟锦市之行,她确实抱有期待,但她是不是也……
陈兰诺下意识用指腹拭了拭眼角的湿润。
她真的好心疼她。
……
裴渡之在锦市出差的事,阮斐是从元宝口中知晓的。
后来阮斐去了趟品亘建筑事务所,向源禾告诉她,裴渡之要为建筑美术馆的事,在锦市出差整个月。
阮斐不想再等。
她决定去锦市找他。
上午十一点,飞机落地这座美丽的沿海城市。
摩肩擦踵的人海里,阮斐拎着小巧拉杆箱,走出机场。
她并没有向他们打听裴渡之的具体地址。
仰头望着蔚蓝的天,阮斐鼓起勇气,用手机给裴渡之传简讯:“我在锦市,你住在哪里?”
闭上眼睛,阮斐不给自己思索的时间,迅速点击传送。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几分钟~谢谢大家支持~
第21章
二一章
棕榈树迎着阳光笔直生长,街道宽阔整洁,车辆川流不息,极有秩序。
阮斐拘束地坐在长木椅,埋首观察地砖缝隙长出的几簇青草。
锦市岚城两地气候相差大,野生植物自然有所不同。
阮斐努力想着裴渡之以外的事情。
可所有的思绪,终究还是无法控制地重新转回到这三个字。
裴渡之——
人们陆续从阮斐身前经过,偶尔会朝她投来好奇或善意的两撇目光。
阮斐微微握紧拳头,试图缓解紧绷的情绪。
不知过去多久,似有某种强烈直觉般。
阮斐蓦地抬眸,往右侧望去。
往来路人络绎不绝,男人站定在距离她四五米的位置。
他穿很轻薄的黑色工装长风衣,休闲却垂感笔挺的长裤,帆布鞋与裤脚均有一层灰渍,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赶来,带着风尘仆仆的独属于这个城市的气息。
阮斐怔怔望着裴渡之,他没有移开眸光。
除了他们,周遭所有一切都是流动的,而他们却是静止的。
阮斐感受到了裴渡之视线里的压迫力,平静之下,仿佛起伏着汹涌。
僵硬从木椅起身。
阮斐立在原地,没敢动。
终于,他一步步朝她走来。
他速度很慢,仿佛走过了整个世纪般。
余光瞥见那双黑白帆布鞋在她身旁停下,阮斐抿直嘴唇,大脑空白,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气氛有瞬间的凝滞。
裴渡之拎起阮斐浅紫色的小拉杆箱,只淡淡撂下一句“跟上”,便再无余话。
阮斐反应不及。
直至他独自走出两米远,她才疾步跟上。
锦市有些热。阮斐右臂揽着外套,只穿白色及膝针织衫,以及一条贴身铅笔裤。
她眼瞳含水,莹润的唇无需化妆品,是自然的健康的胭红色。
乌黑长发在暖风中飞扬。
是清纯的。
也是极艳丽的。
裴渡之脚步不由加快。
阮斐便跟着他匆匆越过人群,来到停车场。
裴渡之单手叩响一辆白色商务车的窗,然后将阮斐行李放到后备箱。
他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停顿。
紧接着拉开后车门,眉眼低垂着,口吻似命令:“上车。”
阮斐当然知道,裴渡之是在同她说话。
她猫着腰,从他身旁钻过去,乖乖坐到后驾驶座。
裴渡之砰地关门。
绕到前方,他淡淡说:“送她回住处。”
“你呢?”意识到他根本不上车,阮斐忙将车窗滑下,喊住裴渡之背影。
“我要工作。”他没有再多看她半眼,顾自走远,很快消失在天边。
……
商务车驰骋在锦市街道。
驾驶座上的男人同阮斐打招呼:“你好,我叫陈鹏。”他语气免不得多出几许促狭之意,“你是裴工亲戚,还是他女朋友?”
阮斐回:“都不是。”
陈鹏哦了声,他音调拉得很长。莫名的别有深意。
陈鹏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阮斐有些抱歉说:“对不起,刚忘记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阮斐。”
陈鹏笑笑,跟她介绍这边的情况。
“我们住的地方离市区有点远,但胜在清幽,是家庭式酒店,站在露台能望见海,而且还能自己做饭。”
“挺好的。”阮斐犹豫着问,“裴渡之很忙吗?”
“早出晚归,夜里还在房间画概念草图。”陈鹏特地多看两眼镜子里的漂亮女孩,善意说,“你来了可以劝劝他,我们晚上还常出去喝酒聚餐,裴工整个一阿宅,每天工地酒店两点一线。既然你来了,夜里叫上裴工,咱们这几天带你出去逛逛这座城市。”
“我呆不了多久。”
“有事?”
“我是学生,还得回校上课。”
“你这么小啊?看起来确实是挺小的。”
……
陈鹏领阮斐走进一件宽敞干净的房间,递给她门卡。
阮斐窘迫说:“我不需要办理什么入房手续吗?”
陈鹏哈哈笑:“你是裴总领进来的,还要办什么手续?记他账上不就好了。”
这时候,他的称呼从裴工改成了裴总。
阮斐不好再推脱,怕显得矫情。
等陈鹏离开,阮斐把小行李箱打开,整理衣物。
虽然不会在锦市呆很久,阮斐还是选了好几套衣服带来。
这里的阳光如此明媚,好像可以闻到初夏清爽的味道。
阮斐心念微动,换上一条浅绿的碎花连衣裙。
晌午一点五十左右,陈鹏给阮斐送来餐盒,他不好意思地说:“要不是裴工打电话来,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饿坏了吧?你凑合着吃点,晚上带你吃大餐。还有,我等下也要出去工作,你可以先在附近逛逛,遇到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说着,陈鹏hai了声,挠挠头道,“你还是直接联系裴工吧。”
阮斐颔首,笑着道谢。
陈鹏调头就走,突然察觉到什么,他回过眸,视线落在阮斐身上,语气自然地夸她说:“换衣服了?很漂亮。”
阮斐愣了愣,来不及回应,陈鹏已走远。
餐盒还是热的。
捧着餐盒关上门,阮斐嘴角翘起,突然止不住地想笑。
整个下午阮斐都没有出门。
她什么都没有做,不玩手机,不看电视。
光想裴渡之这件事,就够她忙碌的了。
更别提思考来锦市见他的目的……
锦市的黄昏好像笼着层蔚蓝的滤镜。
很温柔。
阮斐倚在三楼露台栏杆,她目光顺着蜿蜒的路,投向远方。
等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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