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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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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他提醒,温暖也没多大印象。
    因为他们聊得都是生意经,温暖没什么兴趣,而且觉得男人们谈天聊地,自己坐在旁边影响他们畅聊。于是她说有点事情要处理留空间给他们说事。
    他一走,朋友就说:“真没想到兜兜转转,你们还能走到一起。”
    “我也没想到。”
    “得知你和梁家拜了,我还挺吃惊。一向冷静的人,怎么就……现在我总算明白。”对方笑得了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刘牧之表情始终淡淡地:“你过誉了。我和梁家原本就是因利益一拍即合,分开也是很自然的。”
    “没有她的原因?”
    没有吗。
    当初分开也是有的,如果没重遇她,生活也就得过且过了。他摇头:“没有。”
    对方也没纠结这个问题,问他:“北岭是个有潜力的城市,尤其旅游这一块。不久的将来,非跃升G省第二大旅游城市。你把中心往G省转,也是不错的选择。”
    “适合居住。”
    “前段时间,我和朋友去了一趟内蒙,地阔人稀,是个不错的地方。”
    “确实。”
    “怎么,要不要一起?”
    刘牧之笑道:“暂时顾不得那么多。”
    朋友也不勉强:“我是没办法,得挣奶粉钱,这边狼多肉少,大环境不好。”
    “能过得下去就行,我的要求不高。”
    朋友大笑,心想他要求也叫低,他就不能叫要求了。
    温暖去吃点心,觉得味道不错,于是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很快接收到刘牧之回复:晚上收拾你。
    她笑起来,啃着蟹黄包说:小样,你开足马力过来。
    这样想着,竟发了这样一条过去,温暖想拍死自己的冲动都有了。
    刘牧之接收到信息,低笑了声,没有回复。
    又和朋友聊了半小时,温暖才姗姗回来。朋友表示要请客吃饭,温暖犯难,刘牧之谢绝对方好意。
    别了朋友,他们回房,一进门就被他摁住动不得。他目光炙热,仿佛要一口吞下她。
    她双手抵着他:“大白天的想干嘛。”
    他低头,亲她眼皮:“不是叫我开足马力过来吗,我现在不过听令行事。”
    温暖懊恼,深刻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好话说尽,他也没放过她,待餍足了,某只狼还说:“回头我们换个姿势。”
    温暖被折腾没力气了,即使用力踢他一脚也像绣花枕头砸人,毫无杀伤力。
    他笑着捉住她脚丫:“谋杀啊嗯?”
    “票订好了吗,刚才我和我妈说最迟今晚会到。”
    “放心,你老公办事还不放心?”
    温暖哼了声。
    刘牧之打开电脑查看邮件,她裹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撩她:“起来,不早了。”
    “我再睡一会儿。”
    “飞机上睡。”
    大脑几乎一瞬间清醒了,她火速起来。刘牧之悠悠地说:“不用这么赶,现在才四点钟,我已经叫饭了。”
    “几点的航班?”
    “六点半。这里到机场,也就半小时。”
    “万一路阻呢。”
    刘牧之胸有成竹:“这是新区,想堵也需要车流量。”
    温暖腹诽,既然这样干吗不让她多睡一会儿?
    慢悠悠吃了饭,打车到机场才六点。温暖打电话向家里报告行程。温母说家里降温了,有可能还会下雪,叮嘱他们注意保暖。
    温暖一一答应,然后对刘牧之说:“家里会很冷,你要不要加一件衣服?”
    “不用。”
    “真很冷。”温暖强调。
    他压低声音问:“我们不会分房睡吧。”
    温暖一时愣住了,傻傻地看着他,心想这厮思维跳跃也太快了吧。她说:“你可以考虑和我爸一起挤。”
    他笑得邪恶:“你认为咱妈会答应?”
    温暖想,为什么不答应?
    他抛给她一个你自己想去吧的眼神,然后玩着手机。
    登机前,温暖接到一个久违的电话。危安问她是不是要结婚了。
    温暖说是。
    危安沉默了许久,又问:“他对你好吗。”
    温暖说好啊,挺好的,我们相处也挺好的。
    危安低低地‘哦’了声。
    受他低落情绪的影响,温暖也有点感伤。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危安说就那样。又问她:“婚礼日期选好了吗。”
    “嗯。”
    “他家的事我听说了,本想给你打电话,又担心给你压力。”
    温暖鼻子微酸:“谢谢。”
    “温暖,我很高兴能认识你。”
    “我也是。”意识到不对,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有心事?还是……”
    他笑了下:“没有啊,好久没联系了,想听听你的声音。好了,没事了,你安心结婚去吧。”
    没有道别,他结束通话。
    刘牧之说:“别发呆了,不想改签的话,走吧。”
    温暖回过神,跟上他脚步。
    一个小时后后,终于抵达老家机场。没想温爸来接机,温洋洋也来了,看到刘牧之就完全无视她这位姑姑了。扑进他怀里,高兴地问:“叔叔,洋洋好想你呀。”
    刘牧之抱着他说:“叔叔也很想你。”
    温暖和温爸说话,见温洋洋赖在刘牧之身上,故意吓唬他说:“温洋洋找大屁股了是不是?你叔叔很累,还不快下来?”
    温洋洋还是挺害怕温暖的,扭头冲刘牧之吞吞舌头,压低声音问:“叔叔,我小姑姑有没有欺负你呀。”
    自以为压低了,声音还是落到温暖耳里。她说:“温洋洋,你还想吧想要礼物了?”
    温洋洋赶紧从刘牧之怀里下来,讨好地拉着温暖的手说:“小姑姑,我好想你呀,你有没有想我。”
    温暖故意板着脸:“我想你干嘛,你又不给我礼物。”
    温洋洋有理有据:“我没挣钱啊,等我长大了不就有了嘛。”
    回去的路程还是挺远的,天黑路滑,刘牧之说他来开车。温爸不让:“这边的路不好走,你也累了。”
    温暖抱怨:“我不是和妈讲过不让你来吗,大老远过来多麻烦。”
    温爸乐呵呵道:“洋洋说想你们呀,呆不住了非要缠着过来。”
    温暖想问,他妈妈乐意吗。当着洋洋的面,没问出口。
    温爸和刘牧之聊天,温暖担心路况,时时刻刻都盯着前方。就这样一路回到家,温母喜极而泣。
    温爸说:“孩子们回来,你哭什么。”
    温洋洋捣鼓着脑袋说:“奶奶想姑姑了呗。”
    温暖揉着他的小脑袋问:“你不也想姑姑吗。”
    “想啊,可我是男子汉不能哭。”
    他的话逗乐了温母,气氛才得以轻松。屋子里暖烘烘的,一进屋她就脱了外套被温母训了。温暖无辜地看着刘牧之,心想他也脱了干嘛不训他?
    晚餐已经八点了,刘牧之陪温爸喝酒。父亲的酒量她是知道的,一斤白酒不在话下。温暖担心看着刘牧之,温爸已经给酒杯满上了。温暖急忙阻止:“爸,我带了酒回来,你尝个鲜。”
    “今晚我高兴,就喝这个过瘾。”
    温母也说:“难得看你爸高兴,就听他的。而且你带来的,他总说劲不足,不得劲。”
    温暖心想,那些都是红酒,肯定没白酒烈啊。
    刘牧之看了她一眼,没和她搭腔。
    看着他们喝心烦,温暖去房间收拾。温母也跟着进去,笑着说:“还没嫁过去就开始心疼了。”
    “妈,你怎么也纵容爸喝酒了?医生不是说少喝少喝吗。”
    温母笑得软软的:“你呀,懂什么。你不让他喝,回头啊还不得埋怨你。”
    “我这不是为他健康着想吗。”
    “你放心吧,不会把姑爷灌醉的,明天还得见亲戚。”
    “知道了。”
    温母摇头:“牧之想得比你远,你呀。”
    “两个人一起生活,总得一个人笨一点,这不是你经常教训我的话吗。”
    温母被堵得哑口无言,叹气说:“还有理了你。”
    温暖懒得搭腔,温爸的声音传进来,温暖催道:“贤惠的母亲大人,您还不去给他们热菜呀。”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十三章 :爱情不多不少刚刚好(二)

    收拾好了,她陪温母讲了会儿话;母亲催她回房休息。温暖不放心酒桌上的两位;温母说:“你别等了;也别催,你爸高兴了还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
    温暖也没勉强,冲了热水澡上床不多时就睡过去了。
    屋子里有点冷,她把头也裹在被褥里。睡得更暖和,凉意从脸颊上散至全身。她恼恨地睁开眼,看到刘牧之靠着床头;手还在她脸颊上游走。
    她没好气,拨开他的手;他像牛皮筋似地黏上来。
    温暖想说他;又见他一张脸白煞煞的;宛如石灰墙。她起来问:“洗了没?”
    “嗯,没。”
    温暖拿手机看时间;已经十点了。她去找来他的睡衣:“把衣服换上,休息一会儿去洗个热水澡。”
    他阖着眼;懒懒地‘嗯’了声。
    也不知他喝了多少,去找温母要了蜂蜜,兑了一杯温水回来,他还是靠在那里,一动不动。
    把水杯放矮柜上,用手摸了摸他额头,有点烫,也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感冒了。
    嗯,今天早上他嗓子不舒服,不会感冒了吧。
    温暖皱起眉头:“有点烫,很难受?”
    刘牧之睁眼,笑面桃花:“嗯,喝得有点多。”
    “活该。”
    “爸高兴嘛,总不能叫他扫兴。”
    “我爸喝了多少?醉了?”
    “嗯,不醉不归。”
    温暖白了他一眼,去把空调打开。转身回来,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瞧。温暖奇怪,以为自己装扮不妥,低头打量了一番:“看我做什么。你就不劝劝他?”
    刘牧之轻笑:“生气了?”
    温暖懒得搭理他,去洗手间给他放热水,又把他洗漱用品拿出来,见他还没动的意思,不禁恼道:“你洗不洗?”
    他含着笑,懒懒地看着她。
    两人对视了数秒,温暖哼了声,也懒得理他,上床钻进被窝里。还没躺好,他也掀开被子钻进来,整个身体的重量覆在她身上。
    温暖动弹不得,瞪着他。
    刘牧之用指腹磨着她的唇,眼睛放着狼光。
    她当然知道这动作意味着什么,她放软姿态:“乖,去洗洗好睡觉。”
    “嗯。”嘴上答应着,唇已经覆下,在她唇上轻轻吮起来。
    “你……你还没洗澡……”
    “嗯……运动过后一起洗。”
    “不行。”温暖不从,躲避着他的亲吻:“这里不行。”
    “别闹,乖点儿。”
    温暖无语,她总算知道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分明是他在闹好不好。在容不得她分心,他猴急地剥光她。
    事后,他精神倍儿好,还笑她体力不行,提醒她以后多锻炼。
    对着他就是一脚,他也不恼:“还有力气要不再来一次?”
    温暖果断地不敢动了。
    刘牧之闷笑,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温暖求饶:“明天亲戚会过来,别闹了,早点睡。”
    他这才收敛,起身去冲澡,还问她要不要一起。
    第二天,她只能用兵荒马乱来形容。刘牧之如鱼得水,温暖不得不感叹人和人的差距。经过七堂八审,七姑六婶们一致认为温暖眼光好,挑了个好老公。
    沐浴在人们的赞美声中,温暖飘飘然。
    刘牧之逮着机会问:“我表现还行吧?”
    温暖说:“别得意,他们还有后招。”
    温暖说的后招就是喝酒。也不知刘牧之怎么就把这群没理也要搅三分的姑婆们哄高兴了,并没为难他。
    散场后,温洋洋的亲娘梅语女士打扮得花枝招展光顾。一进门就亲热地挽着温暖的手。温暖一身疙瘩,温母又给她使眼色,意思是对方说什么都别在意。
    梅女士和温暖说了几句,又夸温母几句便左顾右盼起来:“咦,怎么没见着妹夫。”
    温暖深吸气:“陪我爸。”
    梅女士笑道:“我也好久没见伯父了,我去看看他老人家。”
    不待温暖回答,她已经掀帘进里屋。温暖和温母对望一眼说:“她怎么一点也没变?”
    “她要有所改变我也就不操心洋洋了。”
    温暖也黯然,人家是生母,要接走儿子,他们能说什么?
    母女交谈了几句,温暖进里屋。梅女士和温爸聊着,目光却看向刘牧之。见温暖进来,梅女士笑着说:“你挑老公是选美呢,你老公不光长得好,气质也绝佳。”
    温暖笑笑。
    梅女士又问:“妹夫哪里人?”
    刘牧之报上地名。
    梅女士做出吃惊状:“这几年我也在那边,可惜没能早点认识。”
    之后,有朋友找温爸,他出去应酬。梅语聊得兴致高涨,温暖一点兴趣也没有,还得陪笑脸。好几次她都想让刘牧之去休息,不用勉强应酬。
    聊了两个钟头,温洋洋催她回家,她才依依不舍起身并表示会找时间来看他们。
    温暖送她出去,梅语一改热情态度,嘲讽道:“你不用防着我,是你的抢也抢不走,不是你的你也留不住。”
    知道她愤意难平,温暖不接茬。
    “温暖,你知道我多讨厌你吗。”
    “我以为你应该恨我的。”
    梅语冷笑:“你也算有自知自明。怎么,不跟着那位宋先生了?你们感情不是挺好的?”
    温暖选择沉默。
    “哼,装得跟小白花一样,骨子里比谁都贱。”梅女故意压低声音:“当年,你也是喜欢你堂哥的吧。”
    “这就是你得出的结论?”
    “我还看错不成?温暖,要不是因为你,你哥也不会出事,我和他会结婚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对不起。”
    “你以为对不起我们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门都没有。你给我的伤害我会记着一辈子。”
    诚然她没说错,温暖仍然说:“你记不记我一辈子我无所谓,梅语,我哥不在了,你找个好人好好过日子吧。”
    “我现在这个样子,谁还敢要我?”
    “你挺好的。”
    梅语轻嗤一声,不屑地问:“是吗,也就你会违心地说我很好。你知道吗,就连我的儿子也害怕我,知道原因吗?因为我很脏。”
    温暖想说你挺好的,真的。看着梅语,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你说我很好,要不你把他让给我怎么样?”
    没想她会提这么荒唐的要求,不管她开玩笑还是刺她,她都有理由生气。诚然堂哥因她出事,诚然梅语和堂哥是男女朋友,她也总不能为了赎罪把男人送人。她说:“你若有那个本事,我无话可说。”
    “是吗?我不妨告诉你,我很欣赏他,我要追求他。”
    温暖怒极反笑:“你用不着在我这里讲这些,你大可以直接去对我老公讲。”
    “你还真自信。”她笑得意味深长:“我们且拭目以待?”
    如果不是故意几米外傻傻等待的洋洋,她不会好脾气地忍受梅语的趾高气扬。
    她撩了撩卷至肩侧的发梢,冲着她荡漾地笑了笑,然后扭着屁股哼着小调儿走出院门。
    她在葡萄树下吹冷风,冷静躁乱的心情。
    刘牧之走来:“怎么?吵架了?”
    温暖剜了他一眼,扭头不看她,酸溜溜道:“刚才你们聊得很投机嘛。”
    他凝着她,轻声笑道:“你没见着吗,都是她在讲,基本上没我的份儿。为了什么争吵?”
    温暖闷闷地坐下来,几年过去了,想起当年的事,还是不得释怀。
    他们的恩怨,刘牧之基本上都摸透了。梅女士今天的态度,他当然看得清楚才会耐着性子一坐两个钟头。梅女士出去,温暖送客。温母则拦住他说女人的事让女人解决,丈母娘虎视眈眈,他也不好出去,只能远远观望。不是担心温暖会吃亏,她也不是一般人。
    他说:“有些话没必要太放心上,听听也就过了。”
    “你安慰我吗。”
    “没有啊,我讲实话。”他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揉了揉,“人应该向前看,你告诉我的,自己怎么又往回看了?”
    “我不知道。”
    “她讲了什么?”
    虽不至于因为梅语的话怀疑刘牧之,这样的话还是叫她不舒服。她问:“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
    “你这是逼我在人背后说人坏话啊。”
    温暖被他的表情逗乐了:“你这人还真是……”
    “是什么……”
    “其实她也没说什么,就是挺欣赏你的。”
    刘牧之愣了一下,表情未变:“她总不会只讲了这句吧。”
    温暖看着他平静的态度,忍不住问:“你就没一点成就感吗。”
    “为什么非得有成就感,不被自己欣赏的欣赏自己,多数时候感觉不大好。”
    温暖撇嘴:“还以为你乐在其中。”
    “我不介意你欣赏我。”
    温暖侧着头目光凝睇他脸上。
    刘牧之别开脸,悠悠道:“别勾我。”
    温暖感到委屈,心想你自己往那上面想,别把她也拖下水。她哼道:“我怎么勾你了。”
    他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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