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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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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侧着头目光凝睇他脸上。
    刘牧之别开脸,悠悠道:“别勾我。”
    温暖感到委屈,心想你自己往那上面想,别把她也拖下水。她哼道:“我怎么勾你了。”
    他振振有词:“你这样看我,我就受不了。”
    欲加之罪……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十三章 :爱情不多不少刚刚好(三)

    刘老奶奶派人过来;简单的仪式在亲朋的祝福声中落下尾声。
    这几天;梅语没再来过。
    温暖和刘牧之商量归期,温母也催他们回去。回去的前一天,温爸找她;递给她一叠证件。
    温暖疑惑:“这些是什么?”
    温爸说:“牧之给你妈和我买了一套复式套房;我和你妈也用不着。我已经办好了手续;户主是你。你收好了。”
    温暖不答应,且不说她没本事买房给父母住,这是刘牧之孝敬父母的。
    “拿着。”
    温暖不肯;无论温爸说什么;她都不答应。
    走之前,带洋洋去游乐园。洋洋粘着她可怜兮兮地问:“小姑姑;以后你还来看我吗。”
    温暖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笑着说:“当然。”
    “可是妈妈说……”
    “怎么了?”
    “要去外婆家,外婆家很远吗,不能天天和爷爷奶奶见面了吗。那还能和姑姑讲电话吗。”
    温暖说:“当然可以,你想姑姑了;姑姑也可以去看你。”
    温洋洋兴奋地问:“真的吗真的吗。”
    “不骗你。”
    温洋洋又找刘牧之确认,也给出同样的答案,温洋洋才甘心。
    他们在游乐园摩天轮前方,温洋洋说姑姑我们拍一张全家福吧。温暖请一位在拍照的游客帮忙,刘牧之举起温洋洋,他兴奋地尖叫。温暖提着包,微侧着身。
    帮忙拍照的游客把相机还给她,羡慕道:“你老公真帅。你儿子也很帅。”
    温暖微笑着,没否认儿子的说法。
    温洋洋从刘牧之肩膀上下来,游客对他说:“小朋友,给你爸爸妈妈拍一张吧。”
    温洋洋愣了一下,笑了,说好啊。
    离开游乐园,温洋洋不好意思:“姑姑,刚才那位阿姨说你是我妈妈我没有解释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没解释。”
    温洋洋咧嘴笑了,挠着脑袋:“有爸爸妈妈的感觉真好。”
    温暖感到难受,她不确定他知道真相那一天会不会和梅语一样恨她。
    晚上,温洋洋不肯回去,他外婆知道温暖隔天启程,让他留下来。还对温暖说了很多感谢的话。送走老人,温暖陪父母聊天。温母再三叮嘱她婚后不可任性行事。温暖一一点头。温母仍不放心,又找刘牧之私下聊。
    温爸才同她讲起北岭一行温母遭遇的侮辱。再次提起,温暖仍难平静。温爸比她豁达,笑着说:“过去了,你也别总记挂心上。当初他们要是勉强接纳你,婆媳不和睦,日子也难熬。”
    温暖说她都知道,也很珍惜。
    父母一直送他们过了安检,她回头看去,他们还依依不舍。
    每次出门,她都来去匆匆,也不觉有太多挂念。这次不经意地回头,心情沉重又感伤。
    身边的人看出她心情低落,牵起她手说:“北岭环境不错,爸妈得空了,什么时候想过去都成。”
    温暖说:“去住几天还行,长时间肯定不干。”
    “我们也可以常回来。”
    她想,现在嘴上说得好,事实上一年三百六十基本没空闲时间,每到节假日宁愿窝在家里,什么也不想做。
    随他回到C市,袁数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能回去上班,抱怨他都快忙死了。
    她细数时间,她才惊觉离岗至今也有段日子了。
    袁数哀求她回去,他已经hold住了。
    忙忙碌碌这些年,终身大事也算尘埃落定了,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没得到回到,袁数又说明年继续和天远合作事宜,问她的看法。
    温暖想了想说把一期工程质量跟上去。
    袁数赞同,仍然不打算放弃二期。他说依他们的能力,接下二期工程没问题。
    再次谈不拢,温暖说以后出了问题不要找她,袁数也在气头上,气咻咻地说不找就不找。
    撂了电话,温暖郁闷了一小会又自顾笑起来。她生哪门子气呀。一会儿又觉得袁数胃口太大,早晚会在这上面摔跟头。
    反反复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又觉得没必要。袁数是老板,他有他的考虑,身为员工,她也有自己的考量,现在不想利用她和刘牧之的关系。
    回到C市后,刘牧之每天早出晚归,好几次她都睡着了,他才回来,去客房洗澡,然后悄悄摸上床。如此几日,温暖认为有必要约个时间坐下来聊一聊。
    连续晚归一周后,这天他提早回来,在门外按门铃,没人给开门。又打她电话,也没人接听。用钥匙开门进去,屋里也没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东摸摸西看看嫌不得劲,又打开电视,屋里才热闹起来。电视频道正播放一组育儿栏目,他坐下来看了一会儿,无聊又枯燥。兜兜转转去他们的卧房,她的外套扔地毯上,还有一只靴子。他摇摇头,弯腰捡起来打开衣橱,两人的衣服没有分类被挂在一起,给他的印象并不杂乱。
    把她的衣服挂上去,靴子也收起来。
    四下看了看,发现床上有一本书,翻开看了看发现是一本言情小说,内容无聊透顶。
    又等了半个小时,她的电话依然无法接通。无聊之下,他一目十行翻阅无聊透顶的小说,翻了几页便坐不住了。没有她的屋子冷冷清清,他不在的时候,她就看这种无聊的小说打发时间?
    自己回来就忙工作,冷落了她。
    他开始反省,是不是挪出时间多陪陪她。
    胡思乱想,天色已经暗下来。空荡荡的四壁,他一刻也坐不住,拿了钥匙就出门。
    电梯带着他迅速下落,踏出单元楼才发现没穿外套,想了想又懒得返回去。犹豫之间,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在这干嘛?”
    以为自己出现幻觉,揉了下眉头看清是让自己牵肠挂肚半个下午的人,忽然之间莫名地委屈。
    见他身上只穿一件衬衫,她也快凌乱了。尤其是他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看着自己,似要把人的灵魂勾出来。她心想不会吧,冻傻了?
    “你干什么呀?”
    他用手搓了搓冻僵的脸:“你回来了。”
    没开口不觉得,一开口寒气冷飕飕灌进肚子里,冷得哆嗦。
    “你……”想说他几句,瞧他冻得直哆嗦,忍了,又把手里提着的购物袋塞给他。
    拎着很沉,他问:“买了什么?”
    “乱七八糟的。今天这么早?”
    空出一只手来牵她,等电梯的时候解释:“结束了就回来。”他紧赶慢赶,难得四点半前结束工作,没想回来竟扑空。这种感觉不好受,也不能叫委屈,他知道被冷落的她更委屈。
    “嗯。”她淡淡应了声没表示。
    握着她的手用力,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怎么不问,为什么不问。等了等,她没有盘问的意思。他竟然有几分失落:“为什么不问?”
    温暖奇怪,心想这人不会冻傻了吧。她说:“据我所知,男人都不喜欢回家后被妻子盘问。”
    “我们可以。”
    她无语,待进了家门,温暖从善如流:“那我问你,最近都在忙什么?要不是早上我醒来得早还以为你彻夜不归。”
    她不问他不舒服,她问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温暖也不是那种凡事非得追根究底的个性。她说:“关系公司机密就不要为难了,我也不是非得知道。”
    “不是。”
    “怎么?”公司受查一事不会轻易结束,这滩水有多深,她也看不透。天远被查不单偷税漏税,还牵扯进洗钱黑幕。
    “别担心,我能应付。”
    他任职天远副总裁一职多年,温暖担心:“那些事你有没有碰过?”
    “没有。”以为她不信,他保证:“真没有,我还至于为了那点钱把自己后半生搭进去。”
    温暖放下心来。
    “放心吧,最坏的结果不外乎另寻出路,而且在其他行业我也有所投资,那些钱都是我自己赚的,跟天远没关系。”
    “你去北岭……”那个时候他就预料到了今天的结局才会去北岭跨行投资?
    “身为天远副总裁代理懂事,我确实想借着去北岭之便方便自己行事。”他坦荡荡解释:“你说的夜路走多了总会见鬼。”
    “你还真未雨绸缪。”她酸溜溜地说,颇不是滋味,同时也庆幸,幸好他们不是竞争对手。
    他笑,不以为然:“不过比别人多留了分心眼。总不能让自己死于安乐吧,我还没赚够老婆本呢。”
    后半句玩笑痕迹过重,温暖也明白,他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她得不到满意答案不想罢休:“如果天远……”
    知道她想问什么,他说:“没什么大不了,换个姿态从头再来。”
    “你不害怕?”
    刘牧之好整以暇,笑着反问她:“怕什么?怕失去天远的光环你不再爱我?别人我不敢保证,你嘛……就算我落魄潦倒没能力养活你,你也不会讨厌我。”
    被人看穿的感觉很不好,他自信满满说出来,温暖迷茫。她从来不去思考这个问题,认识到现在他一直活在光环下,她从未想过褪去光环,他变回普通人模样。
    她带着三分笑意:“你就那么笃定?”
    刘牧之轻笑,没回答她这个问题。
    “如果真那样,我也许会爱你,也许不欢再爱你,谁说得准。”她自言自语。
    “嗯,到了那一天再说,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老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十三章 :爱情不多不少刚刚好(四)

    他带她去见G城请他们吃饭的朋友,他们谈生意经也不回避她。从他们交谈中得知,刘牧之有意往北扩张。之前他没对她提前;她也没问。现在他们聊起来;虽然有点突然也不至于难以接受。
    朋友也问起温暖对北扩有什么看法,她想了想,认真提了几条,不泛大环境所致。
    她看到刘牧之微微诧异的表情;心下有些得意;想着我也不只是花瓶;我也是能独当一面的。
    公事结束;朋友说还有几个生意上来往的也在这边;一起吃饭认识一下。
    刘牧之没反对;温暖更没反对的理由了。
    他们前后地去了本市有名的一家酒庄;她没来过,据说很不错。抵达,地如其明。她忽然腾升一股冲动;她也想拥有这样一家酒庄。这个想法来得强烈凶狠,恨不得能立马实现。
    天马行空想了一番,刘牧之已经拥着她进了一间视觉极佳的房间,明亮的玻璃房,玻璃房顶稀稀疏疏的藤蔓绞缠着。
    他在她耳边低语:“想什么。”
    她说:“回去和你说。”
    刘牧之笑了下,拥着她坐下。
    朋友笑他们秀恩爱,故意刺激他。
    又过了几分钟,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位生脸孔。当看到其中一位身边站着梅语时,温暖呆了一下,好在很快掩饰好情绪。
    G城朋友为他们作介绍,原来都是有生意往来的。
    客套寒暄,纷纷落座。无意间抬眸,看到梅语目光有意无意瞟向刘牧之。
    温暖微皱了下眉,心里翻江倒海。她万万没想到天远地远会在这和梅语相遇。
    因着梅语就在刘牧之左侧,温暖忍耐着她时不时的眼神荼毒,完全拿她没办法,总不能换位子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管梅语心里想什么,她只能尽量忽视。
    梅语也非常善于制造机会,男人们碰杯,她抬手,不小心撞了刘牧之手腕,然后半杯酒洒出来,大部分洒她身上,一部分洒刘牧之身上。她手忙脚乱地想用纸巾帮着擦拭,而部位又是大腿上。
    刘牧之皱了下眉,避开她的手站起身。温暖心里也憋着一股火,偏生还不能发作。
    场面有点冷清,刘牧之挥手说没事,温暖低声说她去隔壁商场买一套来。他说不用,接着又坐下来,桌上谈笑风生。
    也不知梅语身边的男人讲了什么,梅语安分了。
    慢慢喝着酒,隔着距离,梅语找话题和温暖聊天。很不耐烦她,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甩脸子。梅语问什么,她就答什么,能敷衍的敷衍。
    之后,梅语问什么时候能喝上喜酒。
    关于摆酒一事已经往后拖延,她也无所谓。
    温暖说会的,到时一定请你,我还指望洋洋当我花童呢。
    梅语脸色微变,口气酸溜溜的。
    酒饱饭足,G城朋友说练练手气。刘牧之没反对,温暖也只能从善如流。刘牧之让她上,看着对面几张面孔,还有梅语时不时瞟来的眼神答应:“我得事先声明,我手气向来不咋样。”
    “嗯,看得出来。”
    温暖被赶鸭子上架,一局下来,手气很背,筹码少了三分之一。
    梅语笑了,提议刘牧之压阵。
    刘牧之看着温暖手里的牌,淡淡地说:“输赢无所谓,开心就OK。”
    梅语就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温暖笑了下。
    “温暖,你可真会挑,能选上刘总这样的男人,运气不错。”
    温暖淡淡地:“你也说了,确实运气不错。”她抬眸扫过去:“你男友也不错。”
    梅语讪讪,转移话题:“今天我手气不错,回头夜宵我包了。”
    又一轮,温暖沮丧,压低声音道:“你来?”
    “你来,待会儿我们就走。”
    温暖心想,这也行?
    接着手气慢慢好转,不但回本,桌上的筹码越堆越高。温暖很兴奋,同时也想会不会狠了点?局牌留一线,酒桌好相见。她侧头看了看刘牧之,他笑着说:“还不错。”
    温暖低笑:“有你坐镇嘛。”
    他的手捏着她的腿轻轻揉捏,掌心的温度紧贴着,温暖感到燥热,脸腾升起热度。她抬头下意识看向对面,梅语也有些昏昏沉沉的,脸红得不像话。
    温暖察觉不对劲,低声问:“不舒服?”
    他点头:“走。”
    温暖已经顾不得其他人会怎样,她只想带着刘牧之尽早闪人。
    告罪闪人,一出包房他就说:“去隔壁酒店。”
    他的反应已印证她的猜测,已经有了答案。这不是生气发火计较的时候,她得带他离开这里。
    刚出去到了隔壁酒店开好房就听到警笛声,温暖紧张极了。
    刘牧之说:“没事,别紧张。”
    她见过袁数喝过加料的酒,据他后来描述非常不好受。她担心坏了:“要不我们回家叫医生过去看看?”
    “不用,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
    温暖急得坐立不安,时不时竖耳听隔壁的动静。刘牧之庆幸没喝多少,也庆幸没让温暖喝。这个敏感时期,出不得半点岔子。
    温暖先熬不住了,拨打袁数手机求助。袁数一听乐了,还调侃她说:“我说姑奶奶,这东西你居然也敢碰?”
    温暖没心情和他绕弯子,问他怎么处理。
    袁数想了想说:“不严重的话,休息一下就缓过来。严重吗。”
    温暖没见过这种场面,当然不知道,刘牧之说不严重,她不敢确定。挂了袁数的电话,刘牧之问:“给谁打电话?”
    “袁数。”想了想不放心:“要不我给刘玄打电话叫他过来。”
    “不用,别紧张,真没事。”
    温暖忽然抱紧他,反复地说对不起。
    刘牧之虚弱地笑了:“以后别说对不起,你没有……”
    温暖哭了。
    他用手抹去她的泪:“别哭,你知道我最见不得你的眼泪。”
    警笛声渐渐远去,她睁着眼熬过半宿。天蒙蒙亮,刘玄打电话来问她在哪。温暖说在外面。她听到刘玄爆粗,又问她是不是去过XX会所。
    “你怎么知道?”
    刘玄火冒三丈,又不好当着温暖的面骂粗口:“嫂子我哥在吧,叫他接下电话。”
    温暖知道是昨晚的事,扭头看了看刘牧之,他已经醒来,气色不好,雪白雪白的。她示意他接电话,压低声音说:“刘玄。”
    他接过去,淡淡的,如果不亲眼目睹还真能被他的神态唬弄过去。也不知刘玄说了什么,只听刘牧之说你冷静点。
    温暖不敢眨眼,紧紧地盯着他瞧,深怕错过丁点儿信息。
    几分钟结束这通电话,她问:“他说什么?”
    “我们走得早,有好些人被带走。”
    温暖吃惊,她还想着会不会是梁宥曦玩报复游戏,听他的意思就是那家会所也牵扯进去了?
    她很想把这次解释为巧合,偏无法说服自己,太巧了反而显得刻意。
    “别想了。”
    温暖也只能安慰自己,他们走得早,安全了。
    两人吃了早点,两人回到家中。昨晚的经历想起来像做梦一样。
    回到家,刘牧之打了好几通电话。她去厨房熬粥,又去给他准备热水和换洗的衣服。
    忙好,他还在忙,并没回避她。她去厨房,看着砂锅底下的火焰,冷意钻进骨子里。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想得头都快爆炸了也想不出所以然,每每像要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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