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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知我意_琰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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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护士怯怯的收回视线,念及自己也是陆西洲从前的小迷妹,这会儿,确实不该再计较这么多。
      找人看着这位担保人就好了。
      她没再说话。
      转身走进病房:“好了,可以开始手术了。”
      一切准备就绪,手术室的大门缓缓阖上,上方的灯,亮起。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评论区里大家对剧情的猜测以及各种看法,再此做出统一回复。
      首先,关于陆西洲,有人说,时羽是陆西洲的真爱,不是的,时羽于陆西洲,是年少时的念念不忘,陆西洲对时羽,是执念,是年少时辗转不得多年后想要弥补这空白的执念,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时羽,因为许南风的撞破,他没办法和时羽亲密,和时羽在一起,总是想起许南风,而在游轮上,他之所以寻找她,想要陪她死,是因为她是他的新娘,是他没到手的念想,可在最后一秒,他还是怀疑了时羽,他对她,并不是完全的相信。反观他对许南风,许南风的出现叫他动摇了生根多年非时羽不可的念头,他一次次为她解围,把她当成自己的小姑娘,把她融入自己生活,就算后来他看不清自己的心和许南风分开,也依然对她念念不忘,很多次她不过是一个电话,他都不顾时羽阻拦回去找她,薄情如他,一次一次的害怕自己伤害到许南风,甚至在昏迷前最后一秒,他想的,也依然是许南风,而不是时羽,这足以证明他对许南风的感情。只是多年来他不断的告诉自己他要等时羽回来,这种念头根深蒂固,叫他很难意识到,他对时羽的感情,早在等待的这些年里,没那么浓了。
      其次,再说许南风,她以为自己是替身,她以为陆西洲对她说的那些狠话都是真的,其实不是的,早在生活的点点滴滴里,她从时羽的身上跳了出来,在陆西洲眼里,他和时羽,是不一样的存在,陆西洲将她跟时羽分的很清楚,想到她从来不是因为看到时羽的那张脸,而是因为,她是许南风,之所以对她说狠话,是不想她陷进来太深,伤到她,动心,是有的,可能留她在身边的最初原因是因为她像时羽,但后来,不是了,只是陆西洲一直没有意识到。
      关于许南风再回来,是出于当初陆西洲的救命之恩,她回来,目的只是帮他走出这段最难的时光,并没有想要跟他复合的打算,也没有想要一直留在他身边的打算,我的女主,不是弱鸡,不是爱到没脾气的人,她有自尊的。
      最后,男主不会变,一直都是陆西洲,但他会慢慢认识到自己的真心,会将过去斩的干干净净,然后站在和女主一般的高度,重新把她赢回来。
      嗯,说的有点多,还请各位小天使不要介意作者的话痨,喜欢的,就继续支持吧,毕竟,作者长得辣么好看辣么萌。

☆、第40章 十年恩怨

      这场手术, 持续整整四个小时, 从暗夜, 到黎明。
      陆西洲被推出手术室。
      时羽迎上去。
      医生说, 病人暂时抱住了一条命,但还在危险区,有待观察。
      陆西洲被送进了重症观察病房。
      时羽跟进去,在床边坐下。
      陆西洲睡的很沉,尚且处在昏迷状态,也不知何时会醒来。
      时羽静静的看着他, 借着熹微的天光。
      他浑身是伤, 满身狼狈。
      可她有些开心,不管怎样,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陆西洲,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本来不想轻易放过他的。
      从十年前陆家和时家的这笔帐来看, 她该是也叫他尝尝家破人亡的机会。
      可到底还是没能忍下心。
      她没敢告诉陆沉, 她给陆西洲定制的那套婚服,内里材料中添加了防弹材料。
      倘若不是那身西装,怕是现下躺在这里的, 就是一具干尸。
      她眼神迷恋的从陆西洲深邃的面部轮廓上一点一点滑过, 最后,伸出手, 指尖停留在他发白的唇瓣。
      轻捻两下,她叹了一口气, 陆西洲,我这么爱你该怎么办才好?
      这场昏迷的时间并不久,许是心有所挂,拼着一口气,又或是心有不甘,咽不下一口气。
      总而言之,当天中午,一天日头最为明媚热烈的时候,陆西洲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光秃秃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被罩以及鼻尖的消毒水味儿,让他断定,这里是医院。
      浑身的疼痛无比清晰的告诉他,他活下来了。
      他微微扭了脖子,向下,便看到一个脑袋,趴在床边。
      脑袋的主人有一头发质偏硬的黑发,根根利落分明,穿红裙,尽管是睡着,浑身亦拼凑出一股凛然气场。
      是时羽。
      这世上除了她,没有人会有这样的气场。
      可为什么是她?
      他想看到的人,不是她。
      这点,是他在刚刚醒来睁开眼的那一瞬,发现的。
      那一瞬,意识尚未清醒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在想什么?
      他希望,守在他病床前的这人,是许南风。
      也许从他在走廊里忽然想清楚的那一刻起,时羽这个人,就已经失去了在他心里的位置。
      尽管他不敢相信,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真相。
      时羽她,对他动了杀心。
      明明是最为亲近的枕边人,却辛辛苦苦的谋了这场局,想要送他如黄泉。
      可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很想问问她,是不是从回来的那刻起,她对他所有的感情,都只为爆炸那一瞬。
      可他发不出声音来,嗓子干涩的如同快要冒烟。
      唯一的字音,便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咿咿呀呀的单音节,粗嘎难听。
      在寂静的空气里,突兀的要命。
      可就是再这么一点细微的声响,吵醒了正在睡眠状态的时羽。
      她缓缓坐起身来,一双眼茫然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
      不过短短几秒,时羽眼底如同大雾一般的茫然,散了去,只留下深潭般的平静。
      她看着他,唇角带笑:“醒了?”
      陆西洲没说话。
      时羽也不恼,到了杯水,插了吸管,送到他嘴边:“喝水。”
      陆西洲别过了头。
      眼底的抗拒,清清楚楚。
      时羽一愣,转瞬,却又轻笑出声:“难道你没有什么话想问我?”
      是有几句。
      她这人,贯会拿捏他的软肋。
      半晌,他不甘不愿的扭过头来,沉默的就着她的手,喝完一整杯水。
      喉咙的干涩,有所缓解。
      时羽放下水杯,重新坐在他面前,姿态慵懒:“有什么话想问我就问吧。”
      短暂的沉默。
      病房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清楚。
      陆西洲说话尚且有些费力,底气不足,却不难听出,嗓音里含了希冀,他问她:“那天,那场爆炸,是不是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时羽漫不经心的打断:“是我。”
      陆西洲眸光骤然一闪,呼吸变的急促。
      刚刚动完手术,他的身体无比虚弱,根本就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他的面色一瞬间白的没了血色。
      时羽睥睨着他,越是看他这幅摸样,她心底便愈是有着一种畅快的淋漓。
      她刻意忽略了内心最深处的那一丝丝痛意,假装它不存在。
      她伸手轻抚陆西洲的胸口:“这么激动做什么?别再把捡回来的这条小命给丢了。”
      她语气轻飘飘的,仿佛他这条贱命在她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
      明明昨日还是挚爱的人,明明昨日才许下一生白头的诺言,可转身,她风轻云淡的拿了一把刀插进他胸口。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陆西洲几乎痛到喘不上气来,所有曾对她的深爱,都化作千斤重的铁,压在他心上,提醒着他的可笑。
      他眉间紧紧皱了起来,足足缓了有半刻的功夫,才将涌上喉间翻涌的气血,用力的压下去。
      “好了?”时羽收了手。
      陆西洲一双眼没了希冀,只余下满目的沉黑,一瞬不瞬的锁住她,低喘道:“这次你突然回到我身边,就是为了这件事?”
      “没错,所有的逢场作戏,都只是为了,杀了你。”她挑了眼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陆西洲,你可真蠢,心甘情愿的钻进我设的圈套。”
      “那不是蠢,是爱。”
      “爱?”时羽脸上的笑意一瞬间敛了去,几乎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你也配提这个字?”
      “为什么我不配?”
      时羽没说话。
      陆西洲又问:“这局你布了几年,跟谁一起布的?”
      时羽忽然又笑了,却笑的阴狠:“五年,我独自一人布了这局,可陆西洲,你猜错了,这……不过才是个开头。”
      所以后面等着他的是什么?
      陆西洲一双眼底浮了晦暗不明的光。
      过了好久,他才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那个问题,尽量叫自己保持平静的,他问:“这么做的原因。”
      时羽眯眼看着他,几秒,俯下身来,眼睛凑到他眼角,里面带了昭然恨意:“陆西洲,你猜,当年我爸死的那天,跟我说了什么?”
      陆西洲静静的看着她,唯有喉结,上下滚动。
      时羽咬了唇:“你以为,时家的灭门,是一个意外?”
      她像是疯了一样,忽然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陆西洲,是陆家,害死我爸妈!”
      犹记十九岁那晚,那个闷热的夏天晚上,一群警察闯进家里,带走了父亲。
      她再见到父亲,是在他枪决前一晚,狱中。
      隔着一层玻璃,她听到父亲的嘱咐:“一定要替我报仇。”
      父亲差人送了东西出来,是陆家陷害时家的全过程,所有的证据都在里面。
      于是,她知道了,原来表面上看起来温和儒雅的陆振东,早在多年前就生出了垄断服装业勃勃野心。
      不然,没有坚实的后盾,陆西洲又如何能够在短短几年内将陆家发展到巅峰?
      她永远不会忘记,父亲枪决那天,她在高墙之外听到的那声枪声。
      那是他的冤魂在发出最后的吼叫。
      她更不会忘记,当晚,母亲自杀在浴缸里,家里的地板上,满目刺眼的红。
      那年,十九岁的她,为了保住这条命,让自己变大变强,逃出了国外。
      背井离乡,颠沛流离,这一逃,便是十年。
      十年间,她夜夜睡不安稳,夜里从梦中惊醒,眼前都是父母浑身是血的模样。
      十年后,她再回到这里。
      只为复仇,将拉扯十年的这笔恩怨,一笔勾销。
      陆西洲说爱,可她的爱,早在多年前那场时家的灭门中,变的血肉模糊。
      不能爱他。
      就算她曾把陆西洲当成她的全世界。
      她知道这场复仇荒唐而可笑,她知道,陆西洲是无辜的。
      可陆振东夫妇惨死车祸,陆家唯一的后继,只有陆西洲。
      她自小锱铢必较,性格强势,那些藏在心底的怨恨,不找陆西洲发泄,又该找何人?
      况且,何谈真正无辜?
      说到底,他手里的那份家业,应当有时家的一半。
      事到如今,大仇得报,她还留了陆西洲一条命,也算是,对那份尚且来不及开始就已经陨落的爱情一个交代。
      这积压在她心头多年的恨,终于,到此结束。
      陆西洲看着她眼泪一滴一滴顺着他领口滴在他心口上,忽然,就不怪她了。
      犹记当年,他曾趴在门板后,模糊的听闻父亲同人商量要动时家。
      他当时不曾确定,也没告诉时羽。
      后来时家出事,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是以,这些年来,他对她,除却爱,还有一丝愧疚。
      可一切都结束了。
      事到如今,他跟她,终究走到了回不了头的这一步。
      从他听到她承认她对他动了杀心的那一瞬,他对她多年的执念,散了。
      不管是何种原因,她都动了杀心。
      他同仇恨相比,到底是不值一提。
      说到底,她不够爱他。
      而他,看清了这个事实。
      他是个骄傲的人,从前肯重新回到她身边,是觉得□□,不该错过。
      因为爱而卑微,没什么可笑。
      可根本就没有爱。
      她携满身仇恨而来,还放不下的,只有他一人。
      他喜欢的那个年少时的时羽,已经不再。
      覆水难收,破镜重圆。
      他和她,该说再见了。
      那些年少的喜欢,风和雪花知道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陆西洲对时羽,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你多年前很喜欢吃的一家煎饼果子,多年后突然重新出现了,记忆里的味道很勾人,你抓心挠肺的想吃到它,可到嘴里了,才发现,它并没有记忆里那么好吃了,所以只能失望的拉鸡,巴倒。
      不知道这样你们懂吗?反正就是个执念,一碰就碎的那种。
      好了,不说了,感觉自己蠢兮兮的,越描越黑,总之,继续往下看吧,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第41章 他的腿,废了

      放弃和拥有一样, 不过是一念之间。
      就像到来和离开, 匆匆而已。
      他看着门外洒下的阳光里, 时羽决绝冷漠离开的背影, 在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在大口急促的喘气之后,渐渐平缓下来。
      门外有守着的小护士,见时羽离开,走进来。
      看到陆西洲醒了,便找医生来, 为他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
      从手术, 到昏迷,这将近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内, 没有出现任何的不良反应。
      医生略感欣慰的对陆西洲说:“你命很大,这就算是渡过危险期了。”
      陆西洲没说话,只轻轻点了头。
      医生吩咐护士把他转到普通病房。
      转移过程中, 陆西洲被人七手八脚抬到另一张床上, 他看到自己被裹的密不透风的双腿,感觉有些怪异。
      别的伤口处有痛意,唯独那双腿, 在被人不小心碰到时, 没有半点知觉。
      或许,是刚刚做完手术的原因?
      刚醒, 大脑并非完全清晰,再加上中午时同时羽激烈的对峙, 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这会儿,还未深究,就觉得脑仁开始疼。
      他索性不再去想。
      被转移到普通病房后,他闭上眼,将这些天来发生的种种都抛至脑后,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很久,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他所在的楼层是二楼,窗户大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天边大片的火烧云,像是打翻了调色盘,绚烂的颜料晕染开了,紫的,蓝的,粉的,黄的,一层一层的颜色,层层叠叠的蔓延开来。
      窗外种了白玉兰,此时正开的如火如荼,一眼望过去,大簇大簇的洁白,洁白中又掩映了火烧云的红,美的不可胜收。
      风卷着淡淡的花香飘进来,沁人心脾。
      这一瞬,陆西洲的内心很感激,感激上天叫他活了下来,有幸再见到这生机勃勃的人世。
      可这种感激,在顷刻之后,变成了彻底的绝望。
      时羽来了。
      手里拿着精致的饭盒。
      她的身后,还跟了一群人。
      穿着蓝色的工作服,手里搬着一个方正的大箱子。
      将箱子搬到病房里之后,其中一人问时羽:“放到哪里?”
      时羽把手里的饭盒放在桌上,眉眼带笑的扫一眼那箱子:“拆开,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然后放到……床边。”
      吩咐完,她回过头,浅笑着看向陆西洲:“以后陆先生用,会方便些。”
      陆西洲紧紧的蹙着眉头,看她指挥着一群人忙来忙去,直觉箱子里,装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他的视线追随着箱子,一瞬不瞬。
      短暂的嘈杂后,箱子拆开了,两个男人合力将里面的东西拎了出来。
      是一个轮椅。
      看样子,价格不菲。
      可时羽刚刚说,这轮椅,是要给他用。
      为什么他会用到这个东西?
      陆西洲眸光猛地一颤,先前脑海里的疑问,浮现了出来。
      他的腿没有知觉,似乎,不仅仅是刚刚术后的原因,而是……
      他猛地睁大眼睛,呼吸瞬时便的急促起来,压都压不住。
      脸色呈白纸样,连额角,都渗出了一层冷汗。
      他在害怕。
      许久,才颤抖的伸出自己的手臂,掀开被子,用手,去碰自己的腿。
      一遍又一遍。
      力气从小到大。
      可不论他怎么去施加力度,那双腿,都没有半分痛感。
      时羽站在桌前,垂眸不紧不慢的把食盒打开,拿了勺子,来回搅了几下里面浓稠的粥,腾腾的热气散了几波后,她端到陆西洲下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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