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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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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碎屏的手机,这时响起,是薛宝怡打过来的,江织懒得动,抬抬尊手,阿晚明白了,过去接通,并按了免提。
  “织哥儿,陆家搞了个商业酒会,晚上七点,你来不来?”
  江织有气无力的声儿:“不去。”
  薛宝怡是个浪的,在电话里怂恿他:“陆声那小妮子不知道又搞什么幺蛾子,你不来看看?”
  四大世家中,陆家与江家一向不对付,两家的长辈也不知是结了什么仇什么怨,明争暗斗了几十年都没消停。
  陆家大公子有嗜睡症,一天当中,醒的时候不多,这一辈中,由二小姐陆声掌家。
  陆声那小妮子,才二十多点,薛宝怡其实挺佩服她的,霸道女总裁啊,不是一般人。
  江织仍兴致缺缺:“我今天不出门。”
  薛宝怡哼哼:“怎么,修身养性啊?”陆家的局,江家老宅那边肯定有人会过去,江织这厮未免太悠闲自在了,亿万家财不争了?
  薛宝怡挺替他急的,虽说江老夫人最疼江织不假,但江织身子骨不争气啊,手底下没多少实权,都让大房二房握着呢。
  江织还那副事不关己的懒散样:“晚上出门不安全,我这个短命鬼,得惜命。”
  “你在说什么鬼话。”
  江织翻了个身,并无睡意,便坐起来,又盯着自个儿的手看,心不在焉地搭理薛宝怡:“长得好看,出门会被劫色。”
  周徐纺说了,让他今天晚上别出门。
  薛宝怡:“……”
  黄昏的时候,拍摄结束。
  阿晚刚好外出回来,把新手机搁雇主面前:“手机已经换好了。”并且,“手机膜也给您贴了。”
  他是多么的尽心尽力啊!
  “阿晚。”
  “是,老板。”
  江织捏着新手机把玩,指腹在屏幕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你脑子笨,就不要自作聪明。”
  阿晚:“……”
  手机膜是手机店免费给贴的!怪他吗?!
  江织撕掉了手机膜,扔在垃圾桶里,拿了外套起身。
  阿晚跟上去:“我送您回去?”
  江织往外走,嘴角扬起很微小的弧度,这般淡得不易瞧见的笑,使得他那病容褪了几分,模样更明艳了。
  像只妖精。
  江妖精说:“不急,还早。”
  早?
  外头太阳都落了。
  阿晚掏出车钥匙,问:“那您去哪?”
  “去八一大桥。”
  啧啧啧,怪不得眼里都翻春浪了,阿晚这回聪明了:“您去找周小姐贴膜啊。”
  阿晚觉得吧,雇主还挺粘人。
  江织没作回应,就淡淡问了句:“周徐纺送我的那只鸡,最近怎么样?”
  阿晚没有在邀功,就是莫名其妙地挺自豪,开心地向雇主禀报了一下那只鸡的近况:“牙好胃好身体好吃嘛嘛香。”
  江织嗯了一声,嘴角弧度又上去了一点。
  阿晚心想,那只鸡命真好,就因为是定情信物,地位一下子从盘中餐变成了掌中宝。
  六点不到,周徐纺就去八一桥下摆摊了,今天是周五,她生意很好,半个小时就帮人贴了八张膜。
  桥对面很多人在跳广场舞,音乐声开得大,很是热闹。
  周徐纺旁边,有个大妈在摆摊卖臭豆腐,客人不是很多,大妈闲的无聊,便同周徐纺聊了起来。
  “小周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周徐纺低着个头,声音低低凉凉的:“片场收工早。”
  大妈在这摆摊也有半年了,知道周徐纺是个不爱说话的,但很讲礼貌,踏实肯干,她对她印象很不错,想着自家还有个单身汉儿子,就临时起了撮合之意。
  “你可真勤快,不像我家里那个兔崽子,成天就知道打游戏。”说到这,大妈哈哈笑了一声,脸上有两分骄傲得意之色,“那臭小子不思进取,也就一张脸还能看了。”
  周徐纺不擅长与人交际,便只专心听着,没有接话。
  “小周你多大了?”
  她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救她出来的师傅就告诉了她出生的年份,她回答:“我二十二了。”
  二十二就出来摆摊,大妈猜想她没读多少书:“那我儿头子大你两岁,他二十四,大学毕业都两年了,也不出去找工作,女朋友没处一个,成天就知道捣鼓着创业。”话题很自然地就顺下去了,“小周你呢,有男朋友了吗?”
  这姑娘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模样好,性子好,大妈越看越喜欢。
  周徐纺秀眉蹙了一下:“没有。”
  正正好!大妈笑得眼角褶子都出来了:“阿姨看你每天独来独往的,也没个朋友,要不这样,你把微信给阿姨,回头我让我家臭小子加你,你们年轻人有话题,多交交朋友也好。”
  周徐纺不想把联系方式给陌生人,正苦恼着怎么拒绝,一个声音代她回答了。
  “她不用微信。”
  嗓音好听。
  她知道是江织,抬起头,皱着的眉舒展开了。
  大妈显然对这突然冒出来的程咬金很不满,寻着声音瞪过去:“你是?”这小子,俊得过分了!
  江织把手机往周徐纺面前一扔,挑着剑眉瞥人:“我来贴膜的。”
  就是个贴膜的客人,大妈懒得理会,有客人过来炸臭豆腐了,她没时间聊,撕了张纸给周徐纺:“小周你写个微信给我,阿姨年纪大了,不写下来记不住。”
  周徐纺纠结了一小会儿,把那张小纸退回去:“我不用微信。”
  “……”
  大妈悻悻而归,朝在一旁正笑得挑衅的江织扔了好几个白眼,心里腹诽:长得俊了不起啊!
  “你、你好。”
  是买臭豆腐的那个年轻女客人,正含羞带怯地看着江织:“能给我你的微信吗?”
  江织收起嘴角上弯的弧度,冷着双桃花眼:“不能。”
  大妈:“……”
  这个看脸的世界,好让人生气,大妈心里头不快,手一抖,把两块臭豆腐抖回油锅了,气冲冲地问那女客人要不要辣。
  女客人扔下十块钱,臭豆腐都没要,红着脸羞窘不已地跑了。
  大妈:“……”
  往来的路人推推搡搡的,江织拧着眉头往周徐纺那边挪,找了个空地蹲下来,一身高定的衣裳与这市井气格格不入,他却不顾,盯着她的脸瞧:“你在这摆摊,会不会经常有人搭讪你?”
  ………………………………


第038章 想摸她的脸(二更)
  “你在这摆摊,会不会经常有人搭讪你?”
  周徐纺把他放在小桌子上的手机拿过去:“你要贴哪一种手机膜?”
  “最贵的。”贵的她应该能赚多一点。
  周徐纺从身后的包包里找出一张钢化膜,拆开包装:“没有人搭讪。”她专注地忙着自己的事,“很多人都怕我。”
  她低着头,他目光更放肆了些,缠着她看:“为什么怕你?”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我像鬼。”
  她今天又穿了一身黑,戴着渔夫帽,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白得剔透的小脸,脸上总是没有表情,覆舟唇抿着,显得冷清又古怪。
  江织扫了她一眼,也不知是对谁不满,总之很不满,潋滟的眼神戾了几分:“谁说你像鬼?”
  哪有长得这么漂亮的鬼。
  周徐纺抬起头,把小台灯照在自己脸上:“我不像鬼吗?”
  黑色渔夫帽底下,巴掌大的小脸被电筒打得刷白刷白。
  嗯,他看清了,她眉尾处有一颗很淡的痣,藏在随意凌乱的头发里,小小的,很好看,她眼睫毛很长,密密麻麻的,翘起来像把柔软的扇子,也很好看。
  他看得久了,周徐纺不自在,又把头低下去。
  天已经全黑了,小台灯的光微弱,因为角度问题,落在她脸上明明暗暗的,江织蹲着,稍稍仰着头,看灯光下的她:“你不是力气大吗,谁说你,揍就是了。”
  周徐纺垂着眼皮认真地在贴膜:“揍坏了,还要陪钱。”
  “你很爱钱?”
  “嗯。”她用干净的小布擦了擦手机的屏幕,“贴好了,六十块。”
  最贵的居然才六十块。
  江织从钱夹里掏出一张一百的,放到她手边上,想碰一下她的手,还是忍住了:“不用找了。”
  周徐纺收好钱,一本正经地跟他道了谢,然后拿过来包包,在里面掏啊掏。
  江织不满,扯了一下她的渔夫帽,扯歪了才放手:“我都说了,不用找了。”
  她顶着个歪帽子,表情有点呆,懵了一小会儿,从包里掏出来一罐牛奶,连同贴好膜的手机一起推到江织面前:“送给你。”
  好萌。
  想摸她的脸。
  江织又伸出手去,还没碰到她,她便往后躲了,眼睫毛一眨一眨。
  他没收回手:“帽子歪了,别动。”
  她就真不动了。
  好乖。
  更想摸她脸了。
  他指尖微微抖了一下,将将擦过她的脸,把她歪了的渔夫帽扶正,手背碰到她的头发,他觉得痒,不自然地缩回来,别开头,耳朵红了:“我、我走了。”
  周徐纺帽子下的脸仰起来:“再见。”
  她还是那面不改色的表情。
  江织脸发烫,胸口也有点堵,用力捏了捏那牛奶罐,转身走人。
  “江织。”
  他立马回头。
  她的脸被小台灯的光笼着,轮廓变得柔和:“你今天晚上别出门。”
  上一秒还揪着的眉被顺毛了,他不轻不重地‘嗯’了声,眉眼春色关不住地往外跑。
  一个新客人过来贴膜,周徐纺又说了一声再见,就没有再管江织了。
  被晾在路中间的江织:“……”
  扭头走了!
  他第一次尝到这滋味,一颗心像搁在了云霄飞车上,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刻都不得消停。
  周徐纺贴完一张膜,江织已经走远了,她拧着眉心坐了会儿,拿出手机,给霜降发了一封邮件。
  霜降平时都是用邮箱多。
  不一会儿,陌生的号码就打过来了,周徐纺接通,里面是机械的合成音:“阿纺,你要做什么?”
  她看着前面路口,已经看不见江织的车了:“我不放心。”
  “不放心江织?”
  “嗯,万一那个委托人做了两手准备,我不劫他,也会有别人去劫他。”
  霜降一向由着她来:“要我怎么帮你?”
  周徐纺把小台灯关了,收摊:“江织住的地方附近有很多监控,我进不去。”
  “给我二十分钟。”
  从八一大桥到江织住的青山公馆开车要四十多分钟,江织到家时,近八点,他开了门,刚要按灯,一只手把他拽进去。
  哒——
  门被甩上了。
  几乎同时,他被摁在了墙上,耳边是女人刻意压着的嗓音:“别动。”
  他不动,眼皮都不动一下,神色自若,语气还是懒懒地拖着,丝毫不见慌乱:“又是你啊。”
  又是她,职业跑腿人。
  她未做声,一只手桎梏在他腰上,一只手抵着他的肩,屋里没开灯,窗外月色照着的轮廓是模糊的。
  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她镜片反射出来的幽幽蓝光。
  “这次又是谁让你来劫我?”
  她刻意将音色压低,:“我不劫你,你别动,也别出声,天亮我就走。”
  离得太近,他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奶味。
  咔哒。
  门突然响了一声,随即,是阿晚的声音:“老板,您的剧本落我车——”
  门缝外的灯光漏进来,刚好,打进周徐纺镜片后的眸光里。
  阿晚的声音戛然而止,仅愣了几秒,他一脚踹开了门:“又是你这个淫贼?”
  “……”
  口罩后的嘴角隐隐抽了抽。
  周徐纺郑重其事地纠正:“我不是淫贼。”
  阿晚后退一步,摆出防御手,大喊:“淫贼,快放开我老板!”
  她才不是淫贼!
  她有点生气了,很冷漠地提醒:“你后面。”
  阿晚不听不听不听,凶神恶煞地瞪着‘淫贼’,气势汹汹地喝道:“少废话,快放开我老板!”
  戴着口罩帽子眼镜的周徐纺悠悠地说了后面两个字:“有人。”
  灯突然被按亮了。
  阿晚回头,当头一棒就敲过来,他一闪,棒子错开头部,打在了他肩膀上,这时七八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冲进来,手里都拿了棒子,与阿晚缠斗在一起。
  ………………………………


第039章 江织对Z起疑(一更)
  这时七八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冲进来,手里都拿了棒子,与阿晚缠斗在一起。
  阿晚身手很好,但寡不敌众。
  周徐纺松开按在江织肩上的手:“你在这里别动。”
  她压低了帽檐,回身,一脚踢开了朝阿晚后背挥过去的棒子:“谁让你们来的?”
  为首的男人戴着口罩,抬手示意底下的人停手:“你是Z?”
  “我是。”
  对方肆意打量着她:“是先生让我们来协助你的。”
  果然,做了两手准备。
  周徐纺扶了扶特殊材质的眼镜,正对着男人的脸:“不需要。”
  “我们不干涉你的任务,只要你把人送到指定的地方,我们自然会离开,不会妨碍你。”
  她把声音压得极低,幽蓝色镜片后的眸里满覆寒霜,似忍着怒,浑身都透着股戾气:“我接的活,不喜欢别人插手。”
  这是她的规矩,单独行动,绝不接受合作。
  男人似乎也早有预料,不再多说:“我们也是拿人钱财,帮人办事,得罪了。”
  他一声令下,手底下人便围住了周徐纺,铁棒和电棍杂乱无章地朝她招呼过去。
  她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地周旋。
  阿晚觉得自个儿眼花了,那来势汹汹的棍棒怎么到了那跑腿人手里,都像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而且她动作极快,穿梭躲避起来毫不费力,甚至……
  她都没有攻击,只是防守了。
  阿晚目瞪口呆地观战了好一阵,才扭头问同样在观战的江织:“老板,他们不是一伙的吗?怎么打起来了?”
  “把嘴巴闭上。”
  “哦。”
  江织撑着身子站起来,拖着病恹恹的步子靠近缠斗的人群。
  阿晚喊他别过去。
  一个拿着电棍的男人闻声,手里的棍子瞬间转了个向,朝江织挥去,阿晚跳上前,正要踹过去,就看见江织蔫儿蔫儿地抬了手,捏住了那男人的手腕,没用力似的,一捏。
  电棍咣的掉地上,男人立马痛得直翻白眼。
  阿晚惊得瞪大了眼,说好的病秧子呢?
  “老板,你练过?”
  这手劲儿,不可能没练过啊,而且那接棍子的动作,轻巧又精准,一般人不可能做得到。
  却见江织从大衣里拿出块手绢,在擦手:“没有。”
  说这话的同时,他一脚踹倒了一个一米八的汉子,然后不疾不徐地用脚踩下去,脚尖碾了碾,扔了手绢,不紧不慢地活动了两下手腕:“找的什么人,都这么没用。”
  说着,他轻咳了两声,桃花眼里起了雾蒙蒙的水汽,将所有戾光藏在里面。
  阿晚:“!”
  他觉得,继八块腹肌之后,他又发现了雇主的另一个秘密,正想得出神——
  “咣。”
  茶几上的青花瓷茶杯被趔趄倒地的男人砸碎了。
  江织掠去一眼,拧了拧眉,那套杯子,是他花了五百万拍卖来的,几百年前的老古董,可惜了。
  这时,被踢到茶几上的男人重心不稳,身体往后倒,后背扎在了碎瓷片上,瞬间痛得他脸色发白,低咒了一声,从怀里摸了一把匕首出来,猛地起身,凶狠地朝最近的江织扑过去。
  阿晚惊叫:“老板,小心!”
  江织!
  周徐纺用力推开围着她的两人,不曾多想就移步到了江织面前,她刚要伸手去截住那把匕首,胳膊被人摁住了。
  她回头。
  江织正在看她,目光灼灼,在那匕首快要刺来时,他拽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扯,转身之际,一脚踢在男人小腹上,致使他痛呼倒地,咣当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谁?”
  这双眸子……
  江织盯着她镜片后的眼睛,仅愣了一秒,伸手去摘她的口罩。
  几乎同时,地上的男人迅速捡起匕首,再次朝江织伸出的手砍下去。
  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周徐纺一把推开了江织,匕首擦过她的右胳膊,血液瞬间染湿了袖子,她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脚把那人撂倒了。
  而江织,被掌力推得趔趄后退。
  阿晚赶紧上前扶他,心有余悸地出了满头大汗:“老板,您没事吧?”
  他未动,目光望着缠斗在七八人中间的周徐纺。
  她正单手按着流血的胳膊,踢起了地上的碎瓷片,一击即中,打灭了吊灯,瞬间室内昏黑,谁都瞧不见她那双骤然变红的眼睛。
  她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气了,她一生气,瞳孔就会变红,直至变成血一样的颜色。
  昏暗中,几个男人握着棍棒,摸索着逼近。
  她借着走廊外的光线纵身一跃,脚脖子勾住一人的颈部,狠狠一摔,那人当场晕厥。
  好快的身手!
  根本不给那些人反应时间,她起跳,侧踢的同时,一拳打出去,这一拳,她用了三成力,随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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