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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得卧龙者得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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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娘子嗔怪道:“雪梅酒虽难得,但口味寡淡,价钱低廉,未必能讨孔明先生欢心。依我看,不若送些鸡鸭布帛,真金白银换回的才得用。”掌柜娘子讲求实际,以己推人,素来认为礼重情意才会更重。

    掌柜大惊失色,连连摇头:“婆娘无知,怎能送那些俗物!孔明先生是读书人,送食材岂非侮辱?”

    掌柜娘子不甘示弱:“读书人又如何,读书人难道能不食米肉不成?竟嫌弃我无知……”

    吵闹声愈演愈烈,我与阿香相视一笑,发自内心地温暖。按照原本的计划,今日该是阿香和何大诚离开的日子,但他们现在却仍旧留在铺中,陪我一道干活嬉戏,一起经营可以预见的蒸蒸日上的未来,真好。

    因为酒铺的起死回生,我坚持认为建安十二年是我穿越以来经历的最神清气爽的一个冬天,但是对很多人来说,这个寒冬极其难熬。十几天前,由于少了孔明策划的博望坡大火,刘备被夏侯惇所引的十万曹军大败,仓皇出逃未遂,最终与关云长一起被于禁、韩浩等人乱箭射杀。

    历史在这里打了一个结,原本将成为三国一霸的刘备提早丧命,张飞怒火攻心,纵马混战,与赵云二人合力夺路向荆州方向脱出。曹军追而不得,鸣金收兵,入驻新野。

    谁知其后又有奇袭。

    “次日曹军庆功,众兵将饮酒取乐,至三更方歇。曹军睡梦中忽闻厮杀声四起,喊叫震天。夏侯惇仓促穿衣出营,守门军士飞报西、南、北三门俱火起。迎风一望,满目炼火,红光连天。夏侯惇焦急上马,未及坐稳,便闻一声大喝,哈!竟是张飞从南面为二兄报仇奔来。夏侯惇大惊,躲过张飞一枪,不敢恋战,见东边火力稍弱,拨马奔逃,张飞追杀。与此同时小将陈岳、钱潮二人各引军自西、北两面杀出,堵截曹军,于混战中取于禁性命。”福来倒闭之后,铺面很快就被林家赁给另一个江浙商户卖茶。新店主颇有经商头脑,从家乡带来一位尽览天下事的“江湖百晓生”,每日晌午在茶店中坐堂说书,成功引来大批关心时政的茶客,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百晓生一拍惊堂木,眉尖一挑,唾沫横飞:“夏侯惇且打且退,在距东门二十米处与韩浩、夏侯兰汇合,却见前方有一少年将军跨马横刀,竟是关羽义子关平。夏侯惇暗叫一声苦,挺抢迎战,夏侯兰协攻,关平力有不及。然片刻之内张飞追至,舌绽春雷,双目血红,将夏侯惇当作靶子一阵猛刺,当胸戳出碗大窟窿,鲜血喷涌。”他比划了一下伤口的大小,缓了口气,继续道,“曹军见主将伤亡,一时间群龙无首,四方逃窜,自相践踏,踩伤无数。夏侯兰、韩浩率残军乘乱窜出,路遇一持剑小将,自称秦樊,冲杀一阵。奔二十余里,又与小股敌军迎头撞上,领兵者邵喆,再一阵厮杀。及至天际大亮,人马困顿,方才逃至白河边。夏侯兰暗自庆幸已经逃出生天,哪知赵云早在上流截住流水,只待听闻下岸马嘶便令士兵放水,河水奔腾,汹涌而下,曹军不精水性,溺水伤亡者以万计,韩浩也死于洪水之中。”

    经此一战,钱潮成名。众人归至新野,大旗升起,上书一个斗大的“刘”字。有好事者问之,营中将士称自家主公为先帝三子刘曦,乃当今小天子刘协的异母弟。

    阿香在墙角蹭听了半日的大书,怪问掌柜道:“莫不是我记错了,这刘曦不是个傻王爷吗?”

    掌柜也一脸纳闷:“传言陈美人所诞龙凤胎是痴儿傻女,平安王刘曦意识不清,表情可怖,常无故摔器毁物;胞妹盛阳公主目光呆滞,反应迟钝,被滚水烫着也不知疼痛,仍咧嘴傻笑……”他皱着眉头看向店中酒客,“难道是世人误传?”

    “不无可能。”店中正坐着几位读书人,虽然未曾出仕,也很乐意谈一谈这天下的局势,热心地为众人讲古道:“昔日先皇在世时,何皇后与董太后不谐。何皇后欲助亲子辩登极,董太后却更看好由王美人所出的当今圣上。先皇虽偏爱今上,但因立嗣以嫡的祖制及何氏势力犹豫不定。先皇驾崩后,何皇后的异母兄何进拥刘辩为帝,封今上为渤海王,月余又改封陈留王,封刘曦为平安王。后何进为宦官十常侍所杀,袁绍、十常侍、卢植、闵贡等人几番混战,直至董卓废杀刘辩、另立年方九岁的当今圣上,方才尘埃落定,其中凶险不言而喻。三皇子刘曦生母难产早亡,外无外戚倚仗,内无父祖宠爱,且比之圣上还要年幼两岁有余,若为自保装疯卖傻,免遭夺位之祸,也未可知。”

    阿香不相信道:“但他当年才七岁……”

    学子争辩:“天赋异禀者多矣!何皇后善妒,陈美人与王美人皆为其所害。先皇为防圣上步生母后尘,将其送至董太后宫中养育,方才使其逃过一劫。而三皇子既未得太后照拂,也不曾听闻先皇庇护,却能成为先皇存活于世的三子之一,这本身便不简单。”

    他的同伴点头赞同:“董卓胆大妄为,曾将圣上与平安王软禁。虽然之后吕布为貂蝉刺杀董卓,但几经辗转二位龙子又落入曹操之手,必被严加看管。平安王能从他手中逃出,奔至新野打赢这一仗,想来绝非池中之物。”

    “当今天下,乱世将起啊!”倾巢之下无完卵,百晓生的叹息顺风飘入酒铺,引来铺中酒客的忧心。

 第21章 敬酒

    南阳与新野相距不过百里,刘曦占领新野后不久,关于他的消息就沸沸扬扬了起来。因他在坊间传闻中素来是个“傻王爷”,便有好事者为他的“惊天大变”编出了好几个神话传说,各个说地有板有眼,听众甚广。我家隔壁茶店的那位百晓生自然也不甘落于人后,一连数日都在店中宣扬王母娘娘的功德——据说正是王母娘娘慈悲,不忍见平安王癫狂痴傻,方才将琼浆玉露点在他额上,顷刻间治好了他的愚症。

    阿香向往不已:“倘若我弟弟也有此番奇遇就好了,王母娘娘在他额上点一点,他便再也不会记不得字了。”

    我不由莞尔:“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阿香的弟弟虎儿未满三岁就被望子成龙的娘亲抱去私塾窗外蹭课,这么小的孩子能安心向学才是怪事。

    掌柜也赞同道:“切莫轻信流言,那平安王看似光鲜,实则隐忍数载,厚积薄发,想来内中苦辣茹人饮水,冷暖自知。”一如外人看来刚刚挤垮了对手理应春风得意的掌柜,经历过福来的打击后也元气大伤,多年积蓄毁之一旦。

    他近日异常忙碌。哪怕向福来买酒对各大酒庄、酒铺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但人家既然不辞劳苦来回奔波,掌柜就该承他们的情。因此,即使掌柜娘子一再嫌弃雪梅酒物贱价廉,但待初雪盖住了砖瓦,掌柜仍旧用洗净的器皿接了雪片,将自己关在室内专心酿酒。

    开坛的那一刻,清冽的酒香绕梁而上,然后缓缓沉淀在每一位宾客的舌尖。

    席上坐的皆是在福来酒战中向掌柜伸出援手的贵客,大半家中都做着酒水生意,闻到酒香,立即便有识货的老板辨出品名来:“是今年新得的雪梅酒?这可是难得,雪梅费人工哩……”卖不出高价,也无法量产,所以虽然属于南阳特产,但利润稀薄,渐渐的愿意酿造的酒铺就少了。掌柜日夜不眠,劳作三天三夜,也才得了成人手臂长的一坛。席上众人一人分得一盏,再多就没有了。

    幸而今年南阳雪紧,自初雪落后就不曾停歇。宾客们众人就着雪梅赏雪景,偶尔吟几句无伤大雅的酸诗附庸一下风雅,应景又惬意。

    阿香奉上佐食,掌柜率先举盏致谢,觥筹交错间,席上逐渐热闹起来。

    “南霜,我要你敬一敬。”掌柜已有几分醉意,身形摇晃,双眼蒙着雾气,吐字却十分清晰,“这一回,实在多亏你相助!”他心存感激,已经谢过我许多次,却仍旧意犹未尽,双手持盏,也不管我愿不愿意与他喝,仰面很干脆地饮尽。

    留下我对着杯斟地满满的酒杯愁眉苦脸。

    “这是掌柜敬的酒呢,必要饮干的!”阿香挤挤眼,很没义气地拉了掌柜娘子过来起哄。掌柜娘子干净利落地点了个头,扬手就把住我的酒盏,大力将酒水灌入我的肠胃里。

    “咳咳咳!”我被呛得咳嗽不止,掌柜娘子却笑嘻嘻地撇开头去,假装没看见我的惨状。

    阿香幸灾乐祸,拍着我的背嫌弃道:“怎这般没用?你需多加练习,哪有这般不会饮的酒娘呀?简直丢尽咱们酒铺的脸!”

    “歪理!照你这么说,没杀过猪的就不能吃猪肉了?”受限于简陋的提纯技术,三国无烈酒,但哪怕是白水也经不起掌柜娘子不管不顾地猛灌。我扑过去想让阿香也体会一番呛酒的滋味,她警惕地直起身,自欺欺人地掩住酒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窜出门去。

    席上,酒过三巡。

    掌柜一晚上不知道了多少次谢,数碗黄汤下肚,舌头早就辨不清楚话音。可他心情极好,一边哼着找不着南北的小曲一边兴致高昂地在酒铺中翻找,直把所有樽和觚全都抹到地上才消停,顺手挽过一位好友的肩膀,好哥俩捋起衣袖开始划拳。

    “来啊!喝!”何大诚抱着酒坛跑过,被一个面生的汉子拉到一桌,来来回回地劝酒。

    眼瞅着没人注意,我悄悄离席。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我都尝不出酒的美妙,只觉它如同良药一般苦口,能少喝绝不多饮。昨日去草庐送雪梅酒时,我还问过孔明爱酒人士的心理。孔明将羽扇摇了两摇,弯眉浅笑:“君子善饮,自有一番雅致风流。”

    风流这个词,在后世并非褒义,三国时却极受推崇。我撇撇嘴,异议道:“说得好听,依我看,只是一帮清高自诩的书生自娱自乐罢了。”

    名士多好饮。但名士气度,哪里是几杯水酒就可以涵盖的。没有真才实学,哪怕学得了浅斟小酌的优雅姿态,也是得其形不得其实。南阳号称风雅之士集结之地,但当战火袭来,最先弃城远逃的,就是这些铮铮傲骨的名人雅士。

    我不解道:“平安王以德服人,许诺不欺民,不屠城,不取百姓一分一毫,为何还有如此多的富户举家北迁?”

    “正是不欺民才吓跑了富户。”窗户微开,室外那棵十几年高龄的桑树已经被移了位置。绚丽的晚霞自天的那一边烧来,照在林月洁新砌的矮墙上,雪光刺目。孔明将我的书法作业平铺在桌上,拿蘸了朱砂的毛笔在纸上画圈,一心两用道:“战事需钱财支撑,养兵又极耗粮晌,平安王空有其名,连个封邑都不曾有,如今既允诺了不从百姓处搜刮,便只能拿富户开刀了。”

    “那可未必。”我不赞同道,“皇室虽然微弱,但数代积累,奇珍异宝不计其数,随意拿出一样都价值连城。”一个七岁就知道装疯卖傻的人,长大后离开皇宫,难道还会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不成?据闻前阵子黑市上流出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卖出了千万铢钱的天价,这样的珍宝,若说之前蛰伏于民间,我是不信的。

    孔明笑道:“卖物可富一家,却不能活一军。平安王所图甚大,即使盗空皇宫宝库,也终有弹尽粮绝的一日。此刻他势力未稳,求名心切,愿让小利换取支持,即使偶有富户不识时务,也未见凌厉手段。但此举恐不能持久,待他站稳了脚跟,羽翼渐丰后,就该另有一番光景了。”

    名士世家不怕资助钱财,但凡能在乱世站住脚跟的家族,多懂得审时度势,即使押上身家性命也在所不惜,关键在于平安王当不当得起他们的投资。

    数日前,平安王已在新野树起义军大旗,矛头直指“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扬言要直入许都救形同软禁的刘协于水火。他“清君侧”的幌子虽然打得冠冕堂皇,可天下人皆心知肚明,假若平安王入主许都,大汉天子绝对要换个人做了。在皇家,兄弟夺位本是家常便饭,平安王身上流着先皇血脉,头上顶着正统之名,与曹操、孙权等意图“窃国”的诸侯不可同日而语。他生来就是“王”,取的是自家江山,才刚起势就应者如云,风头强劲。但是同时,曹操盘踞在北,孙权执掌江东,张鲁以五斗米教得万民朝奉,刘表、刘璋虽然暗弱,但在地方上也有数十年积累之功,轻易不可撼动。相较之下,刘曦不足一万的兵力简直如羸弱的蝼蚁,不堪一击。

    从龙之功虽然诱人,但当成事的可能微乎其微时,甘愿扑火就义的勇士就只剩下真正的汉室死忠。而这样的人,少之又少。

    孔明将画完圈的麻纸还我,他仍穿着白衣,可我自离开草庐后,心态变了许多,再不是当初那个轻易便会犯花痴的女孩。我抬头问他:“先生曾言惟有汉室方为国之正统,如今平安王举事,先生欲追随乎?”

    “近日我夜观天象,帝星微弱,乱象已现,平安王大有可为。”孔明看向我,目光隐有流光闪动,“但我一介布衣,名不见经传,未得引荐,贸然投靠,反而不美。”

    名士出山如同新皇登基,倘若能假意推辞,得人三催四请,便能博出个淡泊名利的美名。我原以为刘备三顾茅庐是他与孔明无缘之故,现在听孔明言语,十之*倒是他有意为之:“先生竟也在意这些虚名?”明明心里愿意地要死,表面上还得摆出一副不得已而为之的模样,实在考验演技。

    孔明脸不红心不跳,摊开手坦诚地很:“孔明亦是俗人,舍不得功业,愿殚精竭虑求一个青史垂名。”

    ……

    我牙酸道:“原本徐庶走马荐诸葛,刘备携弟顾茅庐倒能传为一段佳话,可惜为我所阻。如今平安王虽近在眼前,但刘表视其为洪水猛兽,命军士于边境处森严戒备,断无可能放他入南阳觅贤。先生若想等平安王登门相请,恐怕等到花儿都谢了也不见得能如愿。”

    “那也得等着。”孔明不以为意,不知为何心情颇为愉悦,竟然哼唱起《梁甫吟》:“步出齐城门,遥望荡阴里。里中有三墓,累累正相似……”

    我捂住耳提醒他:“这是葬歌,凄惨悲切,唱多了不吉利!”

    孔明不为所动,继续高歌:“力能排南山,文能绝地纪。一朝被谗言,二桃杀三士……”

 第22章 除夕

    初雪之后,气温跌至零下,室外哈气即成水雾,寒风打着响哨,扬起南阳街头巷角高挂的幌旗。

    福来倒闭地正是时候。烈酒暖身,酒水是冬日消费大项,掌柜听从我的建议,撤去铺中两张方桌,腾出空来换作吧台,温酒的暖炉昼夜不息,生意愈加红火。“真是瑞雪兆丰年啊!”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刚从破产的大浪中缓过神来,恨不能全天候开业,生意一直做到腊月二十八方歇。

    “落门嘞!”随着响亮的唱和,掌柜亲自将门口的木板码上,板上贴着红条,告知乡邻明年初八开市。掌柜娘子满脸堆笑,给我们几个丫头伙计一人散了一个足两的红包,还专门去道观求来大吉大利的护身符,嘱咐我贴身收好:“世道乱,你一个女子孤身守店,要靠符纸保平安的呢!”

    除夕团圆夜,阿香、何大诚是本地人,家中自有父母翘首以盼。掌柜刚熬过一场大劫,今年要带着妻儿回老家祭祖,求祖宗保佑生意兴隆。细算下来,唯有我可以留在铺中看门。

    掌柜扯来厚布将房门掩紧,又往瓮中压实了酱肉腌菜,满面歉意:“后院挂着腊肉,是专门给你留的,你务必吃完,别为我节省。夜里记得紧闭门户,谁敲门也别理,万一真有急事,就将后屋的红灯笼升到阁楼高处,街头王掌柜的见了,必会赶来帮忙。”他不放心我一个女人看家,专门委托了交好的乡邻看顾,实在忧心太过。

    店中虽然留了不少酒、物,但像除夕这样的良辰吉日,即使是强盗偷儿都要赶回家吃团圆饭,哪个有兴致漏夜开工?黄昏时分站在街上左右一望,万家闭户,唯见炊烟袅袅,大路上连个鬼影儿都没有。

    前世家乡过年总是焰火不绝,三国却连鞭炮都没有普及,整个除夕夜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句欢声笑语漏入耳中,细听却又没了。往年我在草庐中过节,奉茶、捧墨正在爱玩闹的年纪,诸葛均又好打趣,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不觉就守过了年。习惯了草庐中的热闹,今夜形单影只,总觉得时间分外难熬。

    待嚼完了腊肉喝尽了梅饮,往财神爷的佛座前一瞧,竟连一炷香都没烧完。烛火映着我的身形,影子拉得长长的,还在墙角折了个弯,更显四周空荡寂寞。

    我将掌柜娘子制好的火腿架到锅上蒸着,心中努力劝自己多吃几块,毕竟是大年夜呢,不能太亏待自己。既然已经不得陪伴,至少也该吃顿好的。

    可是,味蕾好像也放了大假,半点品不出猪肉该有的美味来。

    不知此刻草庐中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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