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得卧龙者得天下-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是,味蕾好像也放了大假,半点品不出猪肉该有的美味来。

    不知此刻草庐中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自从帮助掌柜渡过难关后,孔明仿佛突然意识到了我这个人的存在,隔三差五就会打着检查功课的旗号来酒铺提人,偶尔还会“顺道”上门来买酒。我虽然暗自欣喜他态度的转变,却也知道天上不会平白掉下馅饼来。孔明如此,必有缘故,只是以我的榆木脑袋,猜不透也想不通罢了。

    我知道自己还爱他,但是好像已经过了最爱的那个阶段。如今孔明看那张俊脸,赏心悦目如昔,我却再也不曾出现过心律失常、血压急升的状况。

    这大概就是很多人口中的“成长”。

    于是当孔明轻叩门扉,一身风雪进屋的时候,我望着他身后那片白茫茫的大雪,首先跃入脑海的想法是:“这么冷的天还拿把扇子,先生的思维果然异于常人。”半点不曾想到他顶着严寒走的十几里雪路。

    孔明难得楞了楞,而后轻笑着将缀着冰渣的扇子搁去火炉旁解冻,十分大义凛然地解释道:“持正,不因时易,是为雅。”

    ……懒得跟这个神经病讲话。

    我把喝剩下的骨汤端上桌来堵他的嘴。

    孔明浅尝了一口,讶然道:“汤中怎有股酒气,你加了菜酒吗?”

    当然。孔明不爱菜中夹杂酒味,所以我在草庐中做菜从来不加料酒。但我前世从小吃到大的菜酒,进了酒铺后就地取材,很快就改回了习惯。

    今日生肉下锅时不知道孔明会来,自然只顾着自己的口味。

    “其实,细品之下也别有一番风味。”孔明嘴上虽然赞了几句,手中的勺子却再也没碰过锅里的汤,只捡着桌上酱肉、白斩鸡、花生米等不加酒的菜海吃一气。许久未见他这般狼吞虎咽的模样,我只觉十分刺目,不由皱眉道:“草庐中没准备年夜饭吗?”莫不是林月洁欺负人,大过年的将夫兄赶出了诸葛家的大门吧?

    孔明略加思索便知我想歪了,好笑道:“你别错怪了林氏,她三日前便同均弟出发去江东看望兄长,故而今日仅有我一人在家过年。”

    “连年都不过,赶着去江东?”我狐疑道。新妇拜见长兄理所应当,可此去江东路途遥远,即使快马加鞭也得走上一月有余,断没有年脚边上还冒雪赶路的道理。他们大可以等到正月十五之后再启程。

    “兄长来信,说孙仲谋有意开春后举办聚贤会,来者不问出处,只需有真才实学便可成为孙家入幕之宾。”诸葛瑾的本意是请两个弟弟都去东吴一试,倘若有幸能得孙权青眼,将来上阵亲兄弟,诸葛家必可在东吴打下一片天地。可惜,孔明无意辅佐孙权,坚持继续流在草庐中静候明主,而诸葛均与诸葛瑾相别数年,感情上更倾向于与二兄共进退。

    只有林月洁认为这是个难得的时机,一力说服丈夫成行:“二兄十数年蹉跎,如今仍然文不成武不就,难道夫君也想如他一般不成?况且,二兄好歹还有多智之名,夫君却才名不显,若无长兄举荐,如何出仕?”她并非有多看好东吴的发展,却晓得旁人或许会慕名前来求孔明出山,却绝不可能千里迢迢跑来南阳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诸葛均。

    士农工商,林家数代经商,社会地位却是长久以来的心病。林月洁不了解政治,可她自小就立下了当官太太的志向。她与诸葛均大婚之日诸葛瑾远在东吴,未能回南阳观礼,林月洁有心加强与夫兄的联系,专门写信亲近长嫂长嫂,之后更是常送土产节礼,礼数十分周全。因此此次东吴要办聚贤会,诸葛瑾还未有所动作,林月洁就已经收到了樊氏的消息,备下大段游说诸葛均的说词。诸葛均自估才能不及二兄,想来若要靠一己之力出仕不易,也觉妻子说的理由很有几分道理,不由有些犹豫。

    最后还是孔明一锤定音:“左右在南阳也无事,既然拿不定主意,不如往江东一行,观其俗视其势,其后再做决定。”

    诸葛均深以为然。当夜就告知林月洁收拾衣物细软,启程奔东吴而去。

    是以,今年草庐中只剩下孔明与奉茶两条光棍相依为命。

    我诧异道:“奉茶怎么不来?”奉茶是孤儿,除了草庐无处可去。

    “他要留下看家。”孔明毫无扔下小厮跑来吃独食的愧色,理直气壮地很,“无须担心,我给他封了红包,他白日买了不少糕点零嘴,绝不至于饿肚子。”

    除夕夜吃糕点,真心得为这苦命的忠仆鞠一把辛酸泪。

    我瞪目道:“待会走的时候带点鱼、肉回去,叫奉茶也过过年。”

    孔明厚着脸皮起身:“如此,亮便代奉茶谢过南霜小姐了。”

    我不理他,将碎茶搂进掌心,投入壶中,目视嫩绿的叶片在水中翻滚。不多时,茶香便在室内荡漾开来。

    我是不爱喝茶的人。前世饮品业发达,奶茶、可乐、果汁任君选择,无论哪一样都比苦中带涩的绿茶要好喝。到了三国,茶成了饮料大宗,可是身价不菲,最贵的明前狮峰价比黄金,哪怕普通清茶也非百姓人家可以负担。因此,我对于孔明明明穷的叮当响,可还是要打肿脸充胖子买茶喝的行为恨之入骨。连饭都吃不饱了,还吃什么茶?

    不过,方才看到孔明带来的冰冻羽毛扇,我倒是有点理解所谓名士的龟毛心态了——跟现代人勒紧裤腰带买奢侈品一样。即使挎着lv挤地铁,那也代表了一种积极融入上流社会的精神气。孔明的祖辈们都属于士人阶层,可他却未能庇得祖荫。倘若再不继承点文人雅士的癖好,安心在家务农种田,几年之后,必然会被仕途抛弃。

    在三国,但凡有点权势的人,都不屑于同俗不可耐的商贾农夫为伍。孔明若是一个不知茶禅三味的莽夫,纵然再才华横溢,也不会有伯乐将目光投注到他的身上。

    他的羽扇与他的茶一样,是一种鲜明的阶级标记。他借此向诸位潜在的雇主发出邀请。

    孔明接过茶盏,细品之后放回几上,赞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的煮茶技艺精进不少。”

    “是我家掌柜的茶好,与茶艺有什么关系。”我于茶艺一道毫无天赋,铺中事忙,更不可能有时间练习。我熄了茶炉,室中突然暗了下来,孔明的脸色随着跳跃的烛光明明灭灭,神色不定。

    除夕夜孤男寡女的团聚太暧昧,我不愿再放纵自己心中空渺的希望。

    这一回,就由我来下逐客令吧。

 第23章 婚帖

    次日醒来,天已大亮。睡眼惺忪间,依稀看到一个神似孔明的木偶娃娃侧立床前,映着日光,轮廓分明,岁月安好。

    脑中还有些糊涂,昨晚的夜话逐渐浮上心头,不觉有一丝恍惚。孔明说,黄月英已经觅得佳婿,二月后成礼。我与黄家交好,需得备大礼相贺……

    大红的喜帖跃入眼帘,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只觉帖上“黄氏恭请”四个大字耀地刺目。

    “怎么可能……”我喃喃。室内烛火摇曳,在墙上描出两道狭长的影,一坐一立,光影斑驳,令人生出身临梦境的错觉。

    “为什么不可能。”孔明的语气意味深长,“黄小姐特意带话说,同你相识数年,颇为投缘,因此力邀你出席婚宴。”

    我恍然,心底有些被窥探到心事的羞恼,又恨孔明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可恶。他如此聪慧,不可能没有察觉我对感情的动摇。可他却在我下定决心要将他推出门外的前一刻公布了这样一个消息,不表态,不说明,仿佛就事论事一般地公事公办,束着手站在岸边任由我一个人在苦海中飘零。

    可是心中的窃喜是如此真实。孔明几近而立,但在这世上走得近的女性,两只手指便数地过来。除了我,就是黄月英。

    如今黄月英率先定下婚约,是不是意味着……

    不。

    世上弱水三千,能成为诸葛家妇的女子千千万。倘若他真的有心,就不该放任我单恋挣扎。倘若不是了解他的为人,倘若没有后世史书上“高洁”二字为他的人品作注脚,我几乎要怀疑他是个游戏花丛、玩弄感情的浪荡子,将旁人的痴心视作亵弄的玩具。

    口中质问的话语几乎快要脱口,最后还是被我咬牙咽了下去。有意思吗?他已经知道你想要什么,可他假装视而不见,不是已经间接表明了态度?

    何必自取其辱。

    借酒浇愁,昨夜,我费了九年二虎之力才将自己灌醉,借着酒疯将孔明轰出门去,然后对着门板痛哭流涕:“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不要再来招惹我,我不想再看到你……”

    酒精作用下,印象已经十分模糊,只依稀记得门板后头传来的焦急的敲门声,以及朦朦胧胧的道歉。

    梦里似乎有人说心悦我,但肯定是我醉糊涂了,脑子发了神经。

    几日后果然传来消息,沔南名士黄承彦将爱女月英许嫁妻弟蔡瑁之子蔡眩,姨表作亲。孔明又来过酒铺几次,但吃过团圆饭,何大诚和阿香就已经回酒铺上工。我躲到房中避而不见,使上全部心力同丝线作斗争,终于赶在婚礼前绣出一块勉强看得过眼的红帕,充作贺礼。

    “看看这绣的是什么,山?”掌柜娘子拎起帕子,啼笑皆非:“真新鲜!我见过旁人送鸳鸯的,送童嬉图的,送并蒂莲的,可成亲送山景儿的,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见!”

    我咬牙:“这不是山绣起来比较简单吗?”我四肢不勤,在三国呆了那么多年,能学着把补丁上的针线码齐整已经算对得起穿越女的身份了,真要强求我像土著民一样心灵手巧,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比较爽快。这几座掌柜娘子瞧不上眼的山峰,还是阿香悉心教导了一个月的成果。

    “山既不好看也不应景,不伦不类,你怎送地出手?”掌柜娘子把帕子还给我,恨铁不成钢,“挺聪明一个大姑娘,怎在女红一道上这般没有天赋?既晓得手笨,去坊市买些有意思的物件儿不也是个法子?再不济,做只绣鞋裁个小袄什么的,也比帕子像样啊。”

    “做帕子已经是极限了,做别的还不得难死我?”再说,我哪有闲钱去买贺礼?年前何大诚娘亲病重,我将余钱全借给了他应急。如今何大娘病情虽然稳定了下来,但要靠何大诚微薄的薪资还钱,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像送礼这样的事,没有钱就底气不足,对比旁人准备的龙凤佩、莲子玉,我的礼物简直称的上寒碜。黄月英知晓我的经济状况,假如她因此心生不满,我也无可奈何。不过,潜意识里我相信她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黄月英嫌贫爱富,她也不会痴等孔明数年,直至蹉跎尽了女人最珍贵的光阴。

    掌柜娘子拿我没辙,想到旁人家的闺女自小就有母亲在身边耳提面命,只有我孤身一人就背井离乡,女红做的破破烂烂也情有可原,不由心生怜惜:“你都绣完了,临时改图样也赶不及。但婚事讲究吉利,你既打算别出心裁送座山,总得寻个好的说辞,不然蔡家追问原由,你答不上来就贻笑大方了。”

    这个不难。好歹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应景的贺词我张口就来:“赵娘子可曾听过《上邪》?里头有两句诗做地很好:‘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哎,这个好,还是你们念过书的人会说话。”掌柜娘子拍手赞了一句,又教我用帕子叠成一只白头翁的模样,一下子就提高了礼物的档次。乍看之下,居然很拿的出手了。

    阿香红着脸偷偷问我:“南霜,你把那几句什么山的诗写与我看看呗?”前几日她娘亲给她说了一个从大户人家脱籍出来的小厮,家境虽不怎样,强在做过几年书童,识字懂礼。她想着对方是个文雅人,这几天心心念念地求了我认字,想要学做添香的□□。

    这是阿香娘寻遍了九里八乡的媒婆后所能攀扯上的最好的婚事了,阿香内心里自然也是极其满意的,即使听闻未来婆婆性情古怪,也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我娘说,郎君读过书,将来传给子女,说不定咱们家也能教出个士大夫来呢。”

    她将未来憧憬地太美好,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婚姻幸不幸福,从来与男方识字与否没有多大的关系。黄月英自己饱读诗书,所嫁之人也颇具才名,但他们两人的结合,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婚后的举步维艰。

    关于山的诗句,除了饶歌中的《上邪》,还有一句更加有名。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24章 卷轴

    蔡家是鼎盛之家,蔡瑁的大姐就是黄月英的母亲,二姐嫁给刘表为继妻,乃是正宗的皇亲国戚。蔡眩本人亦为当代俊杰,相貌堂堂,文采出众,时任中书丞,风头正劲,因此喜事办得十分热闹。

    以世人的眼光看来,这是桩门当户对的婚事,比之黄家千金下嫁穷窘诸葛郎要妥帖的多。可惜婚恋之事,自古以来便是冷暖自知。大婚之日我立在黄月英身旁看她叩首全礼,传言中得了如意郎君的新娘脸上殊无喜色。

    孔明的席位靠前,身上一如既往地穿着月白布衣,只在襟口纹了些喜庆花纹,在一众穿红戴绿的观礼者中十分扎眼。倘若黄月英有心,即使隔着喜帕也能轻易找到他。但她的目光只在初见时顿了顿,转瞬便移开,仿佛看见的只是个不甚紧要的陌生人。

    他们的交集一错不错地映入我的眼中,我也不知自己到底作何感想。这两个青梅竹马相忘于江湖本应是我最期盼的事,可是事到临头,心中竟隐约有些相知不能相守的惋惜。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宴终人散时黄月英将我请到内室,从柜中取出个一寸来长的卷轴,当着我的面用红蜡封实,道:“劳烦转交你家先生。”

    因着除夕夜的事,我已经两月避见孔明。方才在席上遇见,也故意夹坐在人群中,不令他寻到单独谈话的契机。这样的行为有些幼稚,可我胸中就是堵着一股怨气,催促着我不给他好脸色看,伤人害己。

    也许我脸上的神色太过纠结,令黄月英产生了歧义,她难得地解释了一下:“并非信物,只是孔明幼年戏作。我后日回门后便要随夫君远赴汀州上任,途中搬物多有不便,还是将它物归原主为佳。”

    她的语气很坦荡,但我却心有戚戚然。若真的坦荡,一纸旧画而已,或烧或卖,哪怕压在箱底带走,又能占多少地方?只是这样的话对上黄月英强掩痛楚的双眸,终究无法脱口。

    汀州位处荆襄之西,虽然与南阳一样属于刘表辖区,可是已经与刘璋地界接壤,二者相距何止十万八千里。三国交通不便,黄月英此去若无意外,极有可能与孔明老死不相往来。她不愿当面辞别,必是已经彻底死心。

    可我也不愿面对孔明:“夫人何不亲自递交?总是相识一场,将来山高水远,相见无期。”

    黄月英微微叹息,目露惆怅:“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惜别无益,不如就此别过,各自珍重吧。”

    悲伤在室内流淌,相识数载,以黄月英的聪慧,不可能看不出我对孔明的情思。站在情敌的立场上,我不知该如何劝慰,踌躇半晌,终是接过画轴:“夫人放心,南霜一定将它交到先生手上。”

    黄月英似还有言,但嘴微动了动,最终还是囫囵个儿咽了回去。

    两天后,我在酒铺逮住来打酒的奉茶,托他将画带回草庐去,仍旧不愿见孔明。

    奉茶一脸茫然:“你跟先生到底在呕什么闲气?这几日先生好生奇怪,你又闭口不言,不知在打什么哑谜。”

    自吃了几次闭门羹后,孔明终于明白了我的决心,再没有登过门,只是隔三差五地使唤奉茶送些玩意儿来,有时是一轮风车,有时是几颗糖果,甚至连一只草编的蚂蚱,也兴师动众地让奉茶来回奔波十几里,令奉茶叫苦不迭。孔明的本意,大概是想哄我消气,可是我收到那些与三岁儿童一模一样的礼物,心中越发苦涩。他若真有心求娶,就该寻自家长辈三媒九聘,送这些玩意儿来算什么?即使我不似土著女子那般看中名节,也不愿平白惹来私相授受的骂名。

    阿香的评价十分中肯:“咱们这样的贱役,没有不得抛头露面的说法,也难免与外男共处一室。平常收个把东西无甚要紧,但如孔明先生这般……总是不妥。”奉茶虽然送地隐秘,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酒铺中人多眼杂,总有一两个明眼人心知肚明。别的不说,自奉茶来过几回后,何大诚就越发看我不顺眼,有一回还差点指着鼻子骂我不检点。

    我郁闷道:“我什么都没收,全退回去了,也明言令奉茶不要再来酒铺。他不听,我能如何?”

    孔明并非不懂礼数之人,他如此作为,除了不尊重我之外别无他解。听闻风车之类的小恩小惠乃是时下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