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步遥深吸了一口气。
  玩完之前,还是将孙权唤起来罢。
  虽然他的右臂有伤,但是那刺客也伤得不轻,两人若是缠斗一番的话,他还是能有机会活下来的。
  “主公,有刺客!”
  步遥紧闭着双目,拼尽了全力,喊出了这句。
  最后一字因着紧张,竟是失了声。
  待她再次睁开双目时,身前的刺客竟然倒在了地上。
  眼前站着的人,竟是已然清醒过来的孙权。
  她心中崩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步遥吓得双腿直发颤,马上就要摔倒时,孙权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前,扶住了她的臂弯。
  她这一凄声嘶喊,自是惊动了帐外其余驻守的兵士。
  他们闻声而来时,帐内已经点上了烛火,地上正躺着一具死相狰狞的尸体。
  那死尸身上所着的衣物,与他们身上所着的衣物一样,竟是江东兵士的军服。
  “主公,属下来迟了。”为首的兵士请罪道。
  步遥正浑身发软,被孙权护在了怀中,听到有兵士过来,刚欲转过首,就被孙权又左手捂住了眼睛。
  步遥不解,为何孙权要将她的眼睛蒙上。
  不过此时,她自是顾不上询问。
  孙权沉着声音命道:“寻块布匹来,将这尸体给盖上,将侍从和帐外兵士的尸体移至帐外,先用马革裹尸,待明晨再将其寻地界葬下。”
  “诺。”
  “再去唤吕将军和鲁校尉过来,不要惊动帐中其它的兵士。”
  “属下知晓。”
  待吕蒙而至,兵士也将那尸体用麻布蒙上时,孙权才将覆在步遥双眼上的左手放下。
  他忆起,上次带她去丹阳猎虎时,紧紧是一具虎尸,就把这小人儿吓了个不轻。
  地上这具尸体,却是人的尸体。
  若是她看见了,只会更害怕。
  适才他趁那刺客不备,将他手中的刀刃躲了过来,立即狠刺向了他的腰。腹。
  那刺客的头首被小案重击后,早已被鲜血浸染,在其面部已凝结成块。
  腰。腹被刀刃贯。穿后,隐约可见有一截肠子,被戳刺得露了出来。
  他的伤处仍在汩汩地涌着鲜血。
  孙权是见惯了这种场面,面对尸体,早就习以为常,并不觉得可怖。
  但他身前的小人儿,若是见到这样骇人的场面,定会害怕到颤抖哭泣。
  他只能替她,挡住眼前的一切。
  不让那些秽物,污了她的眼睛。


第60章 温柔(元凶)
  虽然孙权不想让自己被刺杀一事闹大,免得闹得人心惶惶,再使军心涣散。
  但出了这么大的事,又是在深夜,来回出入帐中的兵士虽然没刻意发出多大声响,但还是惊动了一些人。
  比如,正值青春年纪,一向多思且浅眠的凌统。
  听到外面的声响后,他忙询问了他的仆从。
  仆从打听了一番后回来告知,孙权的帐中似是出了事情,但那些跑动且手中拿着马革和麻布的兵士却什么都不肯透露。
  凌统正猜测着原因时,那侍从又告知他:“小的提着夜灯时,能看见那些兵士身上被蹭了血迹,再多的,小的便不知了。”
  血迹?
  凌统心中一惊,道:“遭了,定是主公出事了!”
  种种不好的念头蔓上了心头,他赶忙换了衣物,命侍从提灯,忙往孙权帐中奔去。
  主帐中,孙权和步遥还穿着寝衣。
  事发突然,二人自是来不及更换衣物。
  见主公的姬妾衣衫不整,发髻凌乱,无论是普通的兵士,还是有着军衔的吕蒙和鲁肃,与孙权讲话时,都垂着头首。
  生怕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逾了矩。
  孙权也觉步遥在此确然不妥,便命兵士取来了氅衣,让步遥穿上后,对她轻言道:“孤有些事要与他们交待,你先退避一下。”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毫无命令的口吻。
  听上去,竟有些温柔。
  就像是,在刻意与她商量一般。
  步遥从未听过孙权这样的语气,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但还是依言乖巧的点了点头,扫视了一番地上已经被麻布覆好的尸体,和一众垂着头首的兵士,出了隔间。
  她在孙权书案的一侧坐定,将其上的烛台点燃。
  幽微的烛火下,几名兵士正用热水冲刷着地上的血迹。血被稀释开后,那血腥气又从湿冷的地面上溢了出来。
  步遥嗅到那腥味后,不由得蹙了下眉头。
  一夜间,那些人都死了。
  明明在几个时辰前,她还与那些侍从碰过面,讲过话。
  步遥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凄凉之感。
  她正对着微摇的烛火发呆时,却觉帐帷又被人掀开,外面的寒意袭卷而至,她紧了紧身上的氅衣。
  凌统尤带稚嫩的面容上存着几分急色,见主公的姬妾还算沉稳的坐在书案一侧,心中略微舒了口气。
  随即,为表恭敬,他冲步遥颔首示意后,便急匆匆地寻着光亮,进了隔间。
  隔间的面积狭小,却挤了将近十余号人,凌统挤进去后,将将站定。
  孙权正坐在榻上,左手扶膝,面色阴沉。
  他半晌都不做言语,众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纷纷揣度着主公的心思。
  自己的兄长,就是死于刺杀。
  但杀兄长的人,是江东的仇敌,而杀他的人,竟是他自己手下的人。
  连在自己的军营中,有着层层的保护,都要经受这一遭。
  若不是步遥今夜没有睡下,那他二人岂不是……
  想到这里,孙权眸中的寒意愈深。
  终于,孙权开口,语气还算平静:“刺客既然穿的是我军的军服,那便是军中,混入了奸细。你们有谁知,这刺客到底归属于何阵,由哪位将军所管?”
  吕蒙听罢,将那尸体上的麻布掀开,看着那死尸的面首上血污一片,蹙了蹙眉道:“主公,还需将这尸体上的血迹擦拭后,才能验清。”
  孙权微点了下头,作为对吕蒙的回应。
  吕蒙立即派兵士去取湿帛来,替那死尸擦干了面容。
  死尸的眉眼愈来愈清晰,替他擦拭的兵士突然开口道:“主公,小的识得,这是哪位将军手下的兵。”
  “快说。”吕蒙催促道。
  兵士的面上做着思考的神情,忙回道:“这是…这是甘宁将军投奔时,带过来的旧部之一,今日他领军粮时,与我的一位弟兄发生了争执,小的这才记下了这位。”
  甘宁。
  孙权的面色微变。
  “我一猜就是这个锦帆狗贼!他从一开始投奔主公,就存着不轨之心!定是这个狗贼,定是他!杀了我的父亲不说,还要谋害主公!”
  众人听罢那兵士所言,都没有言语,反倒是凌统的情绪最为激动。
  看着他气得像是要把牙齿都啐碎了似得,在他身旁的鲁肃忙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冷静下来:“凌将军,没有证据前,不要亲自下论断。”
  “不是他还能有谁,那兵士都说了,刺客是甘宁手下的人,整个军营中,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孙权静默地看着二人,神色微凝,制止道:“子敬所言甚是,这件事还没有证据,不能断定就是甘宁派人刺杀的孤。”
  凌统气急,一脚迈出了隔间,冲出了帐外。
  吕蒙忙唤道:“凌统,你回来!主公还在,你不能擅自退下!”
  孙权摆手,开口他:“让他走罢,原也没想唤他过来。”
  鲁肃微抿了下唇。
  枉他今日还在孙权面前对凌统这小子多加赞扬,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个沉不住气的。
  “子敬,此事你怎么看?”孙权问道。
  鲁肃回过神后,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依属下观之,此事并不是甘将军所做。”
  孙权其实也并不太相信,这件事是甘宁做的。
  但他性情一贯多疑,还是对甘宁,存了几分的戒备。
  他示意鲁肃继续说下去。
  鲁肃言语清晰,声音依旧平静,却不失力度:“若真是甘宁所做,依他的性格,并不会假托于人,而是会亲自刺杀。再者,甘宁所携的旧部,原也是黄祖的旧部。黄祖既然肯放甘宁走,还准许他带些旧部离去,很可能会在其中安插个奸细。”
  此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孙权对甘宁心中所存的疑虑略消减了些。
  但刺杀一事,甘宁并没有完全被排除嫌疑。
  他正思量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时,却听见了帐外传来了吵嚷声。
  吕蒙听到了声响,忙出去查看了一番。
  却见凌统与甘宁在帐外推推搡搡,两人的言辞都很是激烈。
  尤其是凌统的。
  甘宁明显是被凌统从被窝中薅出来的,还未来得及更换衣物,也如孙权一样,身上还穿着寝衣。
  吕蒙用余光瞥见了主公的姬妾步氏,正一脸费解的看着凌统和甘宁,不由得有些发窘。
  “你二人不得在主公帐外吵嚷,都赶紧进来。”吕蒙沉声催促道。
  听见凌统仍在骂骂咧咧,他心中的躁意也耐不住了。
  凌统这小子就他娘的是欠揍!
  趁凌统走至他身前时,吕蒙伸出了右脚,冲着他的臀。部狠狠地踹了一脚。
  凌统吃痛,回身狠瞪了吕蒙一眼。
  吕蒙也回瞪了他一眼,又催促道:“主公还在,你敢放肆!”
  凌统竟是被他这一声震住了,无奈地替自己揉了揉后身的伤处,心中暗道:到底是谁放肆?!
  三人进入帐中时,屋内的空间又变得狭小了许多。
  甘宁还搞不清楚状况,整个人都是大写的懵b。
  他身上穿得单薄,被凌统拽过来这一路,直打着哆嗦和寒颤。
  这一进室内,才稍觉温暖了些许。
  见孙权的碧色的双瞳一直都在凝睇着他,不作言语。
  甘宁颇为不解,忙用眼神向鲁肃求救。
  鲁肃瞧见了甘宁的反应,又瞥了一眼孙权,而后道:“甘将军,这地上的尸身,被兵士认出,是你的旧部。甘将军看看,还认不认得他。”
  甘宁听罢,忙看向了地上的死尸。
  结合着适才凌统一路的辱骂声,大约清楚了状况。
  原来是这个人,要刺杀孙权,而这个人,又是他的旧部。
  可是他,确实没动过想刺杀孙权的心思。
  甘宁忙回道:“回主公,地上的死尸,却然是属下带来的旧部,但。。。属下用性命发誓,属下自从归降主公后,从未动过谋害主公的心思,至于此人为何要谋害主公…属下确实不知。”
  甘宁说着,立跪在地,双拳紧紧地握成一团。
  凌统听罢,刚欲再说些什么,就被吕蒙用眼神制止住了。
  他是打不过吕蒙的。
  之前与吕蒙打架时,也没少挨过胖揍。
  凌统暗自咬了下牙,只得将话憋回到肚子里。
  他脸上被甘宁所打的青紫才刚有所好转,可不想再挂了彩。
  见孙权不言语,甘宁一介武夫,笨嘴拙舌,心中焦急,却又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
  好在鲁肃及时看出了甘宁的困境,及时解围道:“甘将军,听闻黄祖部下苏飞,曾数次向其举荐你为上将,但黄祖每每都不重用于你。哪怕是在建安八年,你曾救过黄祖的性命,但他仍是不肯重用你……”
  甘宁回道:“却有其事。”
  鲁肃又道:“而后你心灰意冷,于是苏飞便建议你投奔江东,而后黄祖将你调到邾城任职,你这才携了肯跟随你的旧部和兵士等百余人,来投奔主公。”
  甘宁见孙权听着鲁肃的言语,神色略微和缓了些,对鲁肃十分感激。
  而后忙对孙权道:“主公,黄祖虽为属下旧主,但其性情过于狡诈。属下去邾城前,就有黄祖的兵士,也就是之前属下带过的手下,愿意跟着我。黄祖定是趁那时,就在其中混入了奸细。”
  孙权听罢,嘴角噙了一丝冷笑。
  黄祖这老贼,还真是一箭双雕啊。
  使这番伎俩,一旦成功,刺客终归会被人发现,难逃一死。
  而所有的矛头,又都会指向甘宁。
  此番,既能除去他,又能除去叛将甘宁。
  甘宁见孙权仍不言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若是主公不信任甘某,那……”
  “孤信你。”
  孙权打断了他的言语。
  趁此时机,他要收拢人心。
  要以他表面的信任,换取甘宁的忠心。
  “孤既然肯留下你,那你便是孤的属下,话既已解释明了,孤不会怪罪于你,你起来罢。”
  说着,孙权示意甘宁起身。
  “……多谢主公。”
  刚刚的惊心动魄已然归于平静。
  甘宁听到孙权说“相信”二字时,心中不免一动。
  如若面前这位年轻的主公真的能信任他的话,他甘宁,哪怕拼上性命,也要为他效力。
  “凌统。”
  听见孙权唤他,凌统忙道:“属下在。”
  “今日孤未召见你,你却擅自入帐,还在帐外吵嚷,有违军法。自己去领十个军棍,听见了没有?”孙权沉着声音道。
  十个军棍,算是最轻的责罚了。
  但对凌统这种,屁|股刚刚挨踹的人来说,当真是一种酷刑。
  他苦着脸,道了声诺。
  孙权本想让凌统再为甘宁道个歉,但转念一想,他二人因着父仇,关系属实尴尬。
  如此不妥,便收回了言语。
  已至寅时。
  因着是冬日,天际仍是鸦黑一片。
  众人散去前,孙权还特意吩咐了吕蒙,除却再排查一番甘宁的旧部外,还要严加管制兵士夜间的活动,增派夜间当值的人数。
  步遥见众人都散了,这才走入了隔间,孙权正疲惫地揉着眉心。
  她这一进来,孙权竟是打了个喷嚏。
  狗男人又揉了揉鼻子,有些微窘,开口对她道:“碳都烧没了。”
  步遥这才发觉,孙权只穿了件单薄的寝衣。
  炭炉中的碳,确实都已燃尽。
  刚刚屋内虽挤了十余人,能让隔间内有些热度,但因着孙权畏寒,定是会觉得冷的。
  步遥刚欲开口唤侍从,便闭上了嘴。
  侍从都死了……
  人都还未来得及调配,只是帐外增派了驻守的兵士而已。
  步遥带着疲意,将孙权身后的衾被覆在了他的肩上,温言问道:“那主公,再忍一个时辰?天快…亮了。等天亮了后,妾身再去……”
  “孤畏寒。”
  孙权幽幽地说了三字。
  看着孙权缩在衾被中,怎么觉得他有点可怜巴巴的?
  步遥强自压下了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又道:“那妾身去命帐外的兵士,领些碳来。”
  说罢,步遥披着厚实的大氅,就要往隔间外走出。
  孙权这时起身,走至步遥身后,拽住了她的右手道:“孤跟你一起去领罢,也想走一走。”
  这个时辰,天还这么冷,有什么好走的!
  步遥这么想着,还是依言道了声“诺”。
  二人里面还穿着寝衣,踏着地面细碎的石子,并肩走在军营中。
  天上浓重的乌黑变得浅淡,清冷弦月的光芒也变得熹微。
  孙权这时突然开口问道:“那刺客来时,你为何不唤醒孤?”
  作者有话要说:  步遥:狗男人跟本仙女撒娇


第61章 憨批
  军营空荡荡的。
  整个营中,安静得仿佛只有步遥和孙权两个人。
  二人一路走着,每隔几米便置有一篝火台。
  军旗上的“孙”字在火光的照耀下,明灭可见。
  其余的兵士还都在安睡,当值的兵士见到孙权,立即敛了倦容,向其恭敬地行军礼。
  这走了不过一小段的路,孙权却经过了数个当值兵士,却没曾想,这夜中驻守的兵士竟然都如此倦怠。
  怪不得那刺客会轻易地就将帐外的那两个兵士割了喉。
  孙权等着步遥回话的同时,眉宇微拧。
  这夜间兵士的驻守事宜,着实需要加强。
  孙权见步遥半晌都不言语,复又问道:“到最后,那刺客要砍了你时,你又为何突然唤孤?”
  寒风一丝一缕钻入了步遥衣间的空隙,她紧了紧氅衣。
  狗男人的问题还真是多。
  当时情况过于紧急,她自是想不到第一时间便去唤孙权。再者她无法判断,外面到底是有几个人。更无法判断,刺客何时会进来。
  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孙权虽然练过武,但身上却伤着,而且伤得是右臂。
  二人身侧又没有兵器,刺客进来了,很可能两个人一起玩完。
  就是把孙权叫起来了,他在梦乡中被吵醒,肯定也会发怒,并不会马上意识到危险。
  很可能孙权在嚷嚷的时候,刺客怕机会溜走,就冲进来,把他一刀给捅死了。
  总而言之,当时只有几十秒的时间,她做出的是应激反应,肯定想不到太多。
  但潜意识里,步遥笃定,只有她自己先想办法搞刺客一下,她和孙权二人才有活下来的机会。
  但是该怎么跟狗男人解释呢?
  今天他倒还是蛮有耐心的,虽然她一直都没回他,他也没凶她。
  不过保不齐一会儿不会。
  步遥组织了好一会儿的语言,终于憋出来一句:“妾身…妾身不想让主公死,想让主公活着。”
  这话倒是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