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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炮灰王爷奋斗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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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钗听此,心头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这对母子竟然还有这种想法。
  新帝出身低微,教养受限,处理起朝政难免有些力不从心,但总归没犯什么大错,若只为一己之私,便将他拉下皇位,少不得又要发动一场宫廷政变。
  历来宫变无不流血,父不父,兄不兄,君不君,臣不臣。无论最终上位的是谁,都免不了对朝堂进行清洗,届时多少朝臣无辜埋骨。
  朝臣既去,位置便又空了出来,对朝野上的创伤,数十年都难以抹平,最终苦的还是最底层的老百姓。
  六皇子低声在甄太妃耳畔道:“新帝位置不稳,一切皆有可能。”
  甄太妃低头抿唇一笑,道:“前朝的事,你去跑,后宫的事,母妃帮你摆平。太后是个不问事的,贤妃那贱人以前便不是我的对手,如今年龄大了,容貌早不复往昔。”
  甄太妃摸着自己的脸,眼神极尽眷恋,道:“甄家洛神之后,少不得要比这些凡尘女子多上几分颜色。”
  六皇子笑着说:“母亲容冠六宫。”
  六皇子想了一会儿,又道:“二表妹既然许了北静王为妻,少不得要提前来京中熟悉一下环境,我上月让人去金陵请了她过来,算算时间,这几日也要到了。”
  甄太妃点点头,道:“过完残冬,我亲自送她出嫁。”
  想及北静太妃,不免又是一阵心慌,但转念一想,北静太妃既然同意了这份婚事,说不得也是看好他们的,于是又嘱咐道:“你以后要与水溶多多来往,他手上有兵权,以后也是你的助力。”
  甄太妃进完香,携着水泽的手,又出了三清殿。
  宝钗浑身发软,从神像身后爬了出来,看着殿中诸神,无声地拜了拜。
  出了三清殿,一路回了自己的小屋,雪下的极大,很快将她的脚印掩下。
  宝钗听了这多皇家秘闻,不免有些忧心,回来时又淋了雪,晚间便有些起热,她不敢惊动旁人,唯恐甄太妃知道了起疑,只得咬牙硬撑。
  次日清晨,不免面色有些苍白,宝钗第一次涂了口脂,摸了胭脂提气色。
  正巧这日甄太妃又让她去太后宫里送东西,雪花飞舞,这次没有水汷来给她换伞,到达太后宫里时,浑身直打冷战,刚拜完太后,便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头栽了下去。
  太后是个慈善人,见此不免有些埋怨甄太妃,纵是往新帝房里塞人,也要体谅下女孩的身体,这么大的雪,整日这样跑,怎么受得了?
  于是让小宫女请了当值的太医,又让人给甄太妃递了消息,说女史受了寒,留她在清思殿里暂住几日。
  甄太妃本就是存了让宝钗在清思殿里偶遇新帝的心思,得了太后的信,便打发宫女来回:说既是受了风寒,想必是不易挪动的,娘娘素来心善,不如先暂留她几日,等她大好了,我再亲自来谢娘娘的慈心。
  太后得了消息,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让宫女腾了地方,照顾宝钗几日。
  宝钗病中不知归路,恍惚间看到六皇子身披战甲,骑着骏马,与一身龙袍的新帝战在一起。
  大军过后,一片血红。
  断肢残骸的将士们挣扎着逃生,却被来自幽冥地府的鬼差收了魂魄。
  众鬼差拥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那男人浑身浴火,凤目上挑,声音嘶哑:“你们好狠的心。”
  又有众鬼差拥着一个身着战甲的威武将军过来,那将军手持长剑,与水汷有着几分相似,神情却极是悲戕,冲着打成一团的新帝与六皇子大喊:“水家百年基业,竟毁于汝等小儿之手!”
  又有身穿蟒袍的口角流血的男子过来,道:“千秋霸业一场梦。”
  又有华服盛装的貌美女子来哭诉,又有数以万计的冤魂来抓人,宝钗吓了一跳,正欲要跑,忽而从鬼群中看到了逝世多年的父亲,一时间悲从中来,不顾周围牛头马面,一路奔了过去:“父亲。”
  薛父一如往年,萧疏轩举,笑如朗月入怀:“女儿,我为家族筹谋一生,却不曾为你打算一二,临死之前总算为你积了善缘。”
  又有鬼使来拉薛父,他的身影越来越淡:“王非王,皇非皇,要紧!要紧!”
  宝钗崩溃大哭:“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都觉得,宝姐姐那么端庄骄傲的一个人,如果真有情绪崩溃,大概就是她父亲死的时候吧。
一次性把所有软弱悲伤哭完,从此以后淡泊入世,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够伤的了她,也再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真正开怀_(:3」∠ )_

  ☆、交易

  “你。。。你。。。”
  贾敬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力气一般,颓废地倚在门框上,过了良久,他道:“四皇子已经自裁,也算给太子了一个交代。”
  秦远一个箭步,上前揪着贾敬的衣领,怒不可遏道:“你真的以为是四皇子谋划的?”
  “他不过替人背了黑锅罢了!”
  贾敬双目无神,颓废道:“那又如何?大局已定,你我再怎么挣扎,也翻不出这个天。”
  水汷眼中精光一闪,上前来开秦远:“罢了。”
  拍拍秦远肩膀,道:“世翁既然执意如此,我们也不好强求。”
  水汷带秦远走出房门,转身回看,贾敬身着灰扑扑的道袍,佝偻着背,双手抱头,哪里有什么世家子弟的,叹了口气,仍翻墙出去了。
  水汷翻身上马,见秦远仍是一脸郁色,想起他的身世,不禁连连惋惜,偏生自己又不是那种会安慰人的人,只得干巴巴地说上几句。
  秦远疲惫地点了点头,扫过马背上的白雪,一同与水汷回了王府。
  这日,六皇子将甄家二姑娘接进了京城,甄太妃为显亲厚,便将甄二姑娘留在了宫中。
  淳安公主的陪侍伴读尚未选出,宫中又尽是一些宫女太监,恰逢甄家姑娘入宫,太后怕公主孤寂,便让她时常来清思殿陪伴公主。
  竹星见此,便笑着道:“南安王也有一个妹子,与公主年龄相仿呢,太后何不一起请了过来,也热闹一些。”
  太后想起南安太妃提及女儿的神情,忍不住好笑:“听南安太妃讲,那丫头是最蛮横不讲理的,本宫倒是想见一见。”
  说着便打发着小太监去南安王府,竹星又笑着提醒:“南安太妃前几日收了两个义女,一个是荣国公的后人,一个是保龄候的后人。”
  太后道:“既然如此,那便一起请过来。本宫久不出深宫,见了这些花朵似的小姑娘,心情也高兴些。”
  太监听了,忙去南安王府。
  水汷接了谕旨,让秦远领着人去前厅喝茶,自己去后院给南安太妃递消息。
  南安太妃听了,不禁皱眉:“那甄家姑娘是个什么人物?竟也让王府郡主去陪她?”
  水汷捧着茶,分析道:“毕竟曾是接过几次御驾的家底,与旁的勋贵自然不同。”
  “何况以后是要嫁给北静王做正妻的,太后怎么也要给她几分脸面。”
  南安太妃听了,不好再发牢骚,让人往史家递消息,请史湘云过来,又让人往荣国府递消息,送几件入宫穿的衣服过来。
  湘云来的很快,后面跟着挎着包袱的丫鬟婆子,前来给南安太妃见礼。
  南安太妃拉她到自己身边,见她面上虽然欢喜,但精神却有些不济,摸着她的头,皱眉道:“怎地只回家几日,眼圈便比之前青了些?”
  湘云却不在意,笑着回答道:“想母亲和雯妹妹了。”
  南安太妃捏着她的鼻子,笑道:“就属你嘴甜。”
  说着又把她推出去,道:“快去给你大哥见礼。”
  湘云走到水汷身边,行礼道:“哥哥安好。”
  水汷也回礼:“几日不见妹妹,妹妹倒是清减了些。”
  湘云笑道:“哪里就瘦了?不过前几日极冷,穿的衣服有点多罢了。”
  水汷见她不愿说,也不好再问,只问进宫的东西是否都已经准备好。
  南安太妃道:“这里留我们母女说话,你去前厅吧。前几日宁国府递了帖子过来,问可有名医,你若无事,便去寻个神医回了他。”
  水汷应声离去。
  南安太妃叫了跟着湘云的婆子进来,打开包袱,查看里面的衣物。
  保龄候进宫朝贺太后的皆是诰命夫人,并无湘云可穿的衣服,且王府来人催的甚急,临时赶制又来不及,只好备了几件颇为隆重的衣服包了过来。
  南安太妃见此叹了口气,吩咐丫鬟道:“去,将雯丫头前几日做的那套银红色凤穿牡丹的宫装拿过来。”
  想了想,又道:“还有前几日一起做的流金凤尾裙,也一并拿过来。”
  丫鬟取来衣裳,南安太妃指着衣服道:“宫中不同其他地方,家常衣服断然是穿不了的。你跟雯丫头身量相似,这些衣服是刚裁好的,雯儿并不曾穿过。你且穿几日,左右都是我的女儿,也没有什么僭越不僭越的。”
  湘云幼年父母皆丧,叔叔婶婶不过应个景,哪里为她真心打算?如今南安太妃不过面上的说辞,却也让她深受感动。
  湘云谢了南安太妃,低头悄悄摸去眼泪,再抬头时又是一片明媚:“母亲把衣服给了我,雯妹妹穿什么好呢?”
  南安太妃笑道:“你管她作甚?她那样的性子,穿什么都是糟蹋。”
  荣国府虽为国公之家,但也久不曾有适龄女儿入宫朝贺,贾母思索半日,叫来了王夫人:“我记得元丫头倒有几件衣服。”
  元春虽为封妃,但毕竟是在新帝身边伺候的人,探春虽被南安太妃认了义女,终归是庶生,想及此处,王夫人便作了难,犹豫道:“那可是女史穿过的衣服。”
  贾母道:“现如今重新赶制也来不及,左右不过陈年旧衣,没人认得出来。”
  王夫人仍是犹豫:“探丫头若是入了宫,少不得要见女史的,若是女史见了。。。”
  话还未说完,便被贾母打断了:“女史是个宽厚人。”
  王夫人无法,只得让人将衣服找了出来,用香熏了,然后送到南安王府。
  水晏得知了太后让水雯三人进宫的事情,心思一动,去寻了探春。
  探春彼时刚接见完管事婆子,这会儿正在翻看账本,听门口丫鬟报了一声“二公子来了”,忙出来去迎。
  水晏身披大氅,微微露着里面穿着的绣着日月的鸦青色长衫,头发用一根玉簪束着,尽显魏晋风流。
  他坐在轮椅上,手里捧着暖炉,由人推着,身边有着小丫鬟撑着青稠油伞,见探春出来了,疏离的眉目冲她微微一笑。
  探春一怔,连忙回神,迎他进屋,又让人去沏滚滚的热茶过来。
  水晏低咳一声,道了谢,给探春递了个眼色,探春见此,打发了小丫头去厅外伺候。
  水晏捧着暖炉,一双凤目上挑,饶有兴致地瞧着探春。
  探春以为告知水汷的事情被他知道了,面上有几分不好意思,低头喝茶,掩去了脸上的忐忑不安。
  水晏见她俊脸微红,曲拳轻咳,道:“我是为你进宫的事情来的。”
  探春见此,放下心来,也不再似刚才那般紧张。
  然而水晏的下一句,又让她的心悬在嗓子眼。
  水晏进屋脱了大氅,身着鸦青色绣着日月的长衫,头发用一根玉簪束着,手里把玩着白玉扳指,半是试探半是说笑:“我知你的心思。”
  探春强作镇定,笑道:“二哥哥知我什么心思?”
  水晏瞥了她一眼,道:“王爷虽看上去随和,但骨子里却十分执拗。如今他看不清局势,被世事所迷,但若有一日,他清醒了,便也知道自己所求何物了。”
  “到那时,闹个天翻地覆也要将想要的东西求了来。”
  水晏呷了口茶,继续道:“你若是个聪明人,便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探春低头思索,半日没有言语。
  水晏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桌上,道:“你与那薛家姑娘是表亲,若进宫见了她,不妨结个善缘,将这东西仍送给她。”
  那是一支看不出什么材质的簪子,似金非金,似玉非玉,探春前几日还曾在水汷头上见过。
  探春拿了簪子,一脸疑惑。
  水晏笑道:“我废了好大功夫才从王爷那要过来的。”
  探春又将簪子推了过去,皱眉道:“这于理不合,更何况,宝姐姐也不会收。”
  “这会儿不收,不代表过几日不收。”水晏眯着眼,道:“等薛蟠的人命官司出来了,她自然就会收了。”
  “什么人命官司?”
  天子脚下,竟也用权势压人?
  什么魏晋风流,全是假象!
  探春登的站起,想起这并非荣国府,面前这一位,纵是同她一样庶生,但也是天家子孙,万万怠慢不得,又只能重新坐下,强按下心的不快,道:“这种缺德事,二哥还是寻其他人做去吧!”
  “你想到哪去了?”
  水晏揉眉,手指敲着桌面,道:“乱花渐欲迷人眼,宫中的富贵太烫手,你大姐姐已经进去了,难道还要再搭上一个薛家姑娘?”
  “薛姑娘是个通透人,能护住她家族的,未必不能是王爷。”
  水汷一路来到了水雯的院子。
  探春理家,没多少时间陪她玩闹,水雯只好自娱自乐,这会儿子在解九连环玩。
  解了半日也解不开,又有长兄在身边,水雯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又不好落了面子,手里拿着九连环,丢也不是,解也不是。
  水汷见她一脸天真,忍不住笑道:“本就是用来打发时间的,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又见水雯发间并无太多珠钗步摇,便道:“来京城时首饰带的够不够?我再给你打一些吧。”
  听了水汷的话,水雯将九连环丢在一边,道:“都在箱子里堆着呢。”
  水汷道:“那衣裳可够穿?京城不比江城,往年的衣服未必能穿了,我再让人给你做一些。”
  水雯睁大了眼睛:“母亲前几日才做了几套,我还没穿过呢。”
  水汷放下杯子,想了一会儿,又道:“那你整日里窝在府上闷不闷?要不过几日我给城里的勋贵们下帖子。。。”
  水雯一脸疑惑,打断水汷的讨好,道:“大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周五,果然某些人又来找事了= =
就不理它,就不理它,窝不能被它激怒,我。。。
我滚去码字了orz
以及小钗大大窝要爱死你了QAQ

  ☆、探病

  水汷挠了挠头,斟酌半日,方缓缓开口:“前日我去荣国府赴宴,遇到了薛蟠,他道他妹子进宫这么久了,也没往家里递个消息,让我托人问问,在宫中的情况如何。”
  “薛蟠?”
  水雯觉得这个名字无比熟悉,想了一会儿,问道:“是你进京时投奔的那户人家?”
  “对对对!”
  水汷连连点头,心道幸亏有这层关系在,自家妹子又不是什么多疑爱琢磨事的人,这才能将他打听宝钗的时候圆过去。
  水汷欢喜道:“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薛家既然救了我一命,少不得做些事报答他们。薛蟠问了,我也不好拒绝,只是我一介男子,不好打探这些消息,你今日入了宫,帮我留心一下,也算替我报了薛家的救命之恩。”
  水雯满口应下。
  探春在水晏的循循善诱下,也颇为忐忑地收了簪子。
  一行人满腹心事,入了皇宫。
  三人都是极为爽快的性子,又是一些年龄不大的小女孩,太后见了,也十分喜欢,叫来了淳安公主与甄家姑娘,让她们一处玩闹。
  水雯瞅了个空,笑着说道:“我原本还有一个交好的姑娘,进宫之后,再没见过了。如今我也进了宫,不知能否求个恩典,见上一见。”
  太后问道:“是哪家的姑娘呢?”
  水雯笑道:“回太后的话,是金陵薛家,乳名宝钗,听人讲,如今在甄太妃那里做女史呢。”
  太后闻言,心中暗暗疑惑,水雯既然与宝钗交好,说不得水汷也是知道她的,联想到前几日水汷让伞,不知是水雯的情面,还是别的原因呢?
  太后这样想着,面上却是不显,叫来竹星,让她领着几人去看宝钗。
  竹星一边走,一边道:“县主怕是不知,这位姑娘来给太后送东西,受了点风寒,现在在后院养着。”
  三人听了,不禁神色感伤。
  竹星推门进屋,屋内远不比前厅宽敞富丽,是个简单的下人房,进门便能看到床,宝钗便在那上面躺着,床边摆着桌椅,椅子上坐着一个小宫女,半睡半醒,见竹星领着三位郡主装扮的人来了,忙站起身来。
  小宫女起来地甚急,碰倒了桌上茶水,又连忙把杯子放好,俯身下拜。
  竹星看一眼淌了一地的茶水,面上不见喜怒,问道:“是你在照顾女史?”
  小宫女偷懒被几人抓个正着,又听竹星声音清冷,心中十分惧怕,瑟瑟发抖道:“是。。。”
  竹星正欲发作,便被探春拦下了:“宝姐姐原不是太后宫中的人,太后让她在这将养已经是恩典了,怎好再让人伺候?”
  小宫女心中念佛,正要谢过,却又听那个明艳的女子说道:“只是你这宫女,瞧着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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