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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炮灰王爷奋斗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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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当年的恩怨了,因而把水泽留在京城,也就不足为怪了。
  太上皇仍在,新帝纵然有心报仇,怕是也不太敢折腾的,水泽原不应该这般担心的,但不知水溶与他说了什么,让他急匆匆地来了南安王府。
  水汷笑了笑,觉得水溶这招着实高明。
  三两句话挑拨得水泽与新帝打擂台,新帝这会儿纵是有意削藩,只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水汷又饮了一杯茶,从善如流地做出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道:“我是臣子,对陛下的命令只有听从的份儿。但您不一样,您是陛下亲弟弟,陛下断不会像这般待你的。”
  水泽怒道:“什么亲弟弟!忠顺王才是他亲弟弟呢!”
  水泽复又坐下,拉着水汷讲了半日忠顺王是如何如何,怎地把新帝哄了个眉开眼笑。
  水汷做出一副洗耳恭听模样,心想太上皇的确不容易,有着这么一帮不省心的儿子,也难怪退位之后也要把守着朝政。
  水泽倒了一通苦水,方觉心里好受了一些,临走之时嘱咐水汷削藩乃是大事,万万不可妥协。
  水汷点点头,送了水泽出门。
  水泽上了轿,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一阵风似的下了轿子,跑到水汷身边,小声道:“我从宫中得了消息,说是陛下削减南海守军的物资,这事你可要留点心,行军打仗,最忌讳的便是断了粮草。”
  水汷皱眉道:“此事太上皇知道吗?”
  水泽道:“正是父皇与母妃讲的。”
  然后又颇为同情地拍了拍水汷的肩,道:“又说你年龄也大了,想把你留在京城呢。”
  水汷送走了六皇子水泽,回书房与水晏商议物资之事。
  水晏对物资倒是不甚在意,他瞥了一眼水汷,道:“咱们两个,总要有一个人留在京城。”
  水汷皱眉道:“你这是何意?”
  水晏道:“如今四王,只剩我们与北静王手握兵权。北静太妃现在缠绵病床,未尝不是托词。”
  水晏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水汷,道:“江城新到的消息,你不可再拖了。”
  水晏道:“你的婚事,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
  水汷接了书信,匆匆扫过,叹气道:“一辈子很长,我不想为难自己。”
  水晏一怔,又很快恢复正常,缓缓道:“那便还有一个法子。”
  “我留在京城,你驻守江城。”
  须臾又自嘲道:“只怕我出身低微,陛下未必瞧得上眼,说不得要将太妃与小雯一同留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玩嗨了~存稿都没了QAQ
今天庆签约双更,这是第二更,加急写出来的有点粗糙,等有了时间我再重新修,大家先凑活着看着~
祝大家节日快乐!玩的开心呀~
PS:以后都是晚上更啦,凌晨不再更新了。
每日一更,小天使们放心跳坑~~~

  ☆、往事

  江城地处南端,天气温暖舒适,哪怕到了冬季,也是不怎么寒冷的。
  院子中随处可见绿油油的绿叶成荫,被下人精心侍弄的花草舒展着腰肢,朵朵颜色各异的花朵争妍斗艳,一片生机盎然景色。
  江城景色虽美,但看得久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京城地处北方,自然是比不上江城的四季如春的。
  到了冬季,雪花如团,自高空中纷纷扬扬落下,肆意地起舞跳跃,给这个百年帝都披上一层洁白的新妆。
  远处雕着瑞兽的屋顶,近处苍翠的松柏,以及脚下的青石板小路,入目皆是一片雪白。
  水晏身体弱,这般冷的天气,丫鬟们给他披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雪路难行,王府里早早的准备了梨花木的轮椅,推着他四处走动。
  水晏今日起了个大早,手里捧着暖炉,丫头们给他撑着青稠伞,在院子里走动。
  雪夜寒冷,下人们不免有些怠慢,水晏在院子里绕了几圈,仍没碰到几个下人,正当他心生感慨时,却瞥见了从外面回内院的探春一行人。
  在水晏的印象里,探春衣着鲜艳,妆容明快,是个极为明艳的女子,然而今日却见她打扮不甚富丽。
  那件极为扎眼的大红猩猩毡也没穿了,换了件鹤氅披在身上,下面微微露着水色绣着傲骨红梅的百褶裙,三千青丝梳成寻常云鬓,上面插/着几支玉簪伴着几支精致的珠钗。
  这样雅而不淡,净而不素的探春,水晏尚是第一次见,见她装扮如此,便知她心中所想,水晏眼神暗了暗,不由得为这个姑娘微微叹息。
  叹息完又觉得多余,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怕在她心里,也是这般看他的。
  探春看到了水晏,上前与他说着话。
  水晏问:“你这几日起的都这般早?”
  探春虽披着鹤氅,手里也捧着暖炉,但冬季的早晨到底寒冷,冻的小脸微微发红,她却不甚在意,笑道:“在荣国府上也是这个时辰起来,都习惯了。”
  水晏这才想起来,南安太妃看他身体弱,免了他的晨昏定省,但放在寻常勋贵家里,庶出的子女自然是要去嫡母那里立规矩的。
  想到这,不免又多看了探春一眼,道:“我院子的小厨房熬了些乌鸡汤,最为滋补,妹妹若是不嫌弃,去我那里喝上几口,暖暖身子。”
  探春点点头,谢了水晏,跟他一道回了院子。
  探春并不在水晏的院子多坐,聊了一会儿,便又告辞。
  水晏知道她理家不易,也不在意,让人送她出了院子。
  空中又开始飘起雪花,那个灿烂似玫瑰的女子在一片雪地里,转身向他道谢,回眸间顾盼神飞,漫天雪花晶莹,却不抵她的明艳,水晏一怔,心跳骤然加速。
  水汷讲,一辈子太长,他不想委屈自己。
  水晏却突然觉得,余生若是与这样一个女子共处,好像也不算太过委屈。
  她知道他的不易,他也知道她的苦楚。
  他懂她的精明才干,她也明白他的隐忍蛰伏。
  水晏手指摩挲着白玉扳指,心头心思转了百转。
  总要有人留在京城,总要有人困在这四角天空里,若是这样能换来水汷对他愧疚不安,倒也极为划算。
  一将功成万骨枯,多少闺阁女儿悔叫夫君觅封侯,家国大业里,又怎么容得下小儿女们的情深意长?
  但若是两者并存,却不失一段佳话。
  君不见,霸王有虞姬,红拂识李靖,玄宗一起绝尘妃子笑,霸业虽好,但总要有红袖添香在侧,方为圆满。
  最终水晏眸子一亮,嘴角含笑,对小丫鬟说:“去,请太妃过来。”
  水汷大清早离了王府,只带了秦远,二人换了衣服,骑着马,一路向贾敬修行的道观而去。
  道观不大,却戒备森严,并不放他俩进去。
  水汷无法,只得将马拴在离道观不远的小树林里,与秦远轻车熟路地爬上了墙头,轻轻地在后院落下了脚,雪下得极大,很快便将二人的脚印掩去。
  水汷避开小道士,一路探寻,终于来到了贾敬院子里。
  说来奇怪,道观内小道士众多,到了贾敬院子,却空无一人,越是这样,水汷越是奇怪,留了秦远在外望风,自己进了屋。
  贾敬彼时正敲着闭着眼睛打坐,水汷见了,先鞠上一躬,道:“当年一别,世翁康健如旧。”
  贾敬猛地睁开眼,细细地打量着水汷,过了一会儿,方放下心来,讥笑道:“小友认错人了,我与你并不认识。”
  水汷上前,将香燃上,敬了堂上三清画像,施施然地坐下,颇为遗憾道:“人走茶凉,我泉城卫家,一朝灭门,世翁不记得我也是应当的。”
  贾敬闭了眼,道:“卫家既是满门被灭,如何有人逃出生天,小友莫要拿死人说笑了。”
  “你既能避开那么多人来到这里,想必也是有几分功夫的,只是我一心向道,凡尘俗世再不过问,小友莫要浪费时间了。”
  水汷弹弹身上雪花,道:“泉城卫家,百年世家大族,一朝含冤被灭,不知世翁闭眼打坐时,可有冤鬼来向世翁哭诉?”
  “世翁本是乙卯的进士,金榜御笔所批的第七名,又世袭着二等将军,前途不可限量,为何在我卫家满门被灭之后,移了性情,来这道观里求道呢?”
  贾敬道:“人生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小友执念太甚,终不是福禄之道。”
  水汷挑挑眉,道:“我这不修道的人,也知这八苦出自佛家,世翁既是一心向道,又怎么会犯这糊涂?”
  水汷负手而立,道:“佛悟来生,道修今生,儒证其身,要我看来,世翁竟一个也不曾做到。”
  “太子被奸人陷害时,北静太妃一介女流,尚知道上书求太上皇查清再断。而太子引你为知己,待你如上宾,您又自幼读圣贤书,习孔孟之道,竟然冷眼旁观,儒家之仁礼,弃之如敝屣。”
  “道家无为,又曰无不为,故庄子讲天人合一,李伯阳道德五千字,虽言若虚无,讲的却是理身理国之道。世翁一味追求长生,不理庙堂,不免落了下乘。”
  “诸法因缘生,万事有因果,十二年前世翁见死不救,十二年后卫家孤儿来寻世翁。。。”
  水汷还未说完,便被贾敬打断了。
  贾敬直视着水汷眼睛,冷笑道:“你绝不是卫家后人!”
  “世翁为何如何认为?”
  水汷听他这般说,心里便明白当年他与卫家来往却是颇深,正想再去套他几句话,却不料贾敬又闭上了眼睛,说什么也不再开口说话了。
  水汷见此,便道:“既是如此,那便请真正的卫家后人前来一见吧。”
  秦远应声而入,带来一阵冬季大雪的寒气,他的嗓音低沉,进来却不拜贾敬,道:“当年一别,恍若隔世,您大概想不到,我居然活了下来吧。”
  贾敬打坐的身影一抖,睁开了眼,瞧着秦远,满是不可置信,又极力平复心情,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叹了口气,道:“你居然还活着。”
  秦远双目赤红,道:“我大仇未报,自然是要活着的。”
  “大仇?”贾敬嗤笑,喃喃道:“当年的人都死绝了,去哪里报什么仇?”
  水汷道:“您不还是活着吗?”
  贾敬一怔,随后大笑,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眼神扫过水汷与秦远,缓缓道:“我活着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贾家长门,尽灭在我的手上,也算是给你卫家满门尝了命!”
  水汷叹了口气,幽幽道:“贾家一门两公,权倾朝野,直到您这一代,仍未堕了祖上威名,您这又是何苦?”
  贾敬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王爷不必劝我。”
  秦远道:“你知道他是谁?”
  贾敬苦笑,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泪痕,道:“普天之下,唯有南安王能护得住你,你既然没死,自然是养在了南安王府上。我曾与南安王有过几次照面,小王爷与王爷颇为相像。”
  水汷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怪不得你不信我,原来如此。”
  贾敬站起了身,打开房门,道:“王爷请回吧。我不再过问凡尘俗事,当年纵事之人已死。”
  说着又看了一眼秦远,道:“卫家血债已尝,你应当重新生活才是。”
  秦远手握成拳,虎目含泪,艰难道:“卫家血债已尝,天家呢?太子含冤自焚,东宫一百三十七条人命,又有谁去给他们做主?”
  贾敬身形一震,脸上瞬间变了颜色,含糊道:“太子。。。太上皇已追封为义忠亲王,想必。。。想必他九泉之下。。。”
  水汷面色一禀,正色道:“想必他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  水汷在感情上是个很怂的人,上辈子他看出薛父让宝钗进宫选秀的心思,怂的不敢提亲,但又在路过金陵时心存侥幸,希望宝钗在等他,结果当然是啪啪啪被打脸了,宝姐姐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等一个连提亲都不敢的怂货。
第二世,因为水汷重生的蝴蝶效应,他跟宝钗不再是青梅竹马,在给薛蟠做书童的路上,以为选秀是宝姐姐的青云志,一时头脑发热,作了大死,找了礼部的人,把宝姐姐塞进了宫里。
宝姐姐:我夫君脑袋有坑
水汷:宝宝心里苦
薛蟠黑人问号脸:我做了什么?
水晏和探春就比较幸运了,水晏是个目的性非常明白的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适合什么,所以他跟探春不会有太多波折~

  ☆、往事2

  自上次六皇子水泽见宝钗时看愣了神,水泽再来临照殿时,甄太妃便不怎么让宝钗在殿前伺候了。
  宝钗知甄太妃的心思,也不埋怨,见水泽到了,便远远地避开。
  今日又是如此。
  刚听小宫女来报六皇子到了,宝钗便向甄太妃告辞,甄太妃点点头,由着她去了。
  临照殿毕竟是太妃规格,宽宽绰绰,外带后院一个小花坛,旁边种着几颗参天大树。
  小花坛后面还有一处屋舍,供奉着道家三清,宝钗原本是不怎么来这里的,但因六皇子的原因,这几日也经常躲在这里。
  她是不好再在六皇子面前出现的人,若是六皇子心血来潮,向甄太妃讨了她,甄太妃也免不得作难。前院去不得,花坛又太冷,只得来三清殿里略坐一坐。
  三清殿中,三清坐像威严,半垂着眉眼,怜悯似的瞧着殿前低头绣花的女孩。
  宝钗抬头看了看外面天色,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心想这个时间了,六皇子差不多也该回自己的殿里了,于是收好东西,准备回前院。
  正当她起身准备出门时,六皇子与甄太妃的声音由远至近,传了过来。
  先是甄太妃带着江南口音软糯的娇呵:“你行事也太莽撞!”
  六皇子不以为然,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母妃太过了小心了。那水汷哪有世人传的这般厉害?我还没开口,他倒先吓得不行了,也太失了南安王的威风!”
  六皇子对她有印象,这时候是万万不能出去的。宝钗环顾大殿,空旷的大殿里唯有三尊神像,并着香案红烛,并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宝钗皱了皱眉,收拾好东西,提着裙摆,钻到了道德天尊的背后。
  门开了。
  六皇子扶着甄太妃,宫女彩娥被打发的远远的,在花坛内垂首敛眉立着。
  甄太妃跪在软垫上,参拜三清,道:“水汷小小年纪,便能收拢军中势力,新帝送到军中之人,也被他连消带打,不敢发声,绝非庸碌之辈。”
  六皇子将香点燃,递给甄太妃,道:“儿子看他守成尚可,但却翻不出什么风浪,远比不了老王爷世间英豪,旷世将才。”
  甄太妃接了香,再度参拜,软软的口音与话里的讥讽形成了鲜明对比:“老王爷再怎么千古一将,不也死在了。。。”
  说到这,又住了口,道:“老四机关算计,可惜给新帝捡了个便宜。”
  宝钗听完,如坠冰窟。
  外人只道南安王光荣战死,为国捐躯,谁料这里面还有着这般隐情?
  这等皇家秘闻,外人得知便只有一死,甚至还有可能牵连家族。
  手里搅着帕子,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万不可弄出一点声响,让外面两人发现她。
  想到这,不免又想到意气风发的水汷,不知他知不知里面的猫腻?
  六皇子扶起甄太妃,笑道:“母妃话说的太实,谁知道新帝在当时扮演了个什么角色?”
  “太子、老四已死,老五一心跟着他,老七太小,我么。”
  六皇子看了一眼甄太妃,笑道:“母妃圣眷正隆,自然是不屑让儿子趟那趟浑水的。”
  甄太妃走上前,将香插在香案上,叹息道:“可惜了,我只道太上皇身体康健,谁料他真能舍得下皇位,居然让给了新帝。”
  说到这,甄太妃一向温柔的面庞浮现几分怒色,道:“贤妃那个贱人,容貌出身皆不如我,不过仗着性子柔软,狐媚惑主,竟然哄得太上皇将皇位传给她的儿子,叫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宝钗知甄太妃与贤太妃一向不怎么来往,不曾想恩怨竟然追溯到多年以前,心中又对这宫中妃子生活多了一分敬畏。
  六皇子轻轻给甄太妃揉着肩,道:“母妃息怒。”
  “那贤太妃出身卑微,母族又没什么人,新帝登基这几年,朝中无可用之人,正愁得焦头烂额呢。”
  六皇子眼睛闪过一丝得色,笑道:“可不就只能趁这次大选,挑一些勋贵家里的女子进来,好拉拢一些朝中大臣吗?”
  “在女人身上下功夫,算什么男人?况帝位还未坐稳,又担心藩王权重,忙着去削藩,吃相也太难看!”
  甄太妃拍拍六皇子的手,眼神极是轻蔑,道:“小门小户养出来的皇子,自然是难堪大任的。若非当年我在太上皇面前极力装着贤惠,只怕如今穿龙袍的倒是你了。”
  六皇子笑道:“母妃现在明白,尚不算晚。”
  宝钗听此,心头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这对母子竟然还有这种想法。
  新帝出身低微,教养受限,处理起朝政难免有些力不从心,但总归没犯什么大错,若只为一己之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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