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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尤三姐的红楼新生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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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成这个样子,你就不怕我去告官?你忤逆长辈,你这是大逆不道!”
  禇英冷笑一声,“正好,我还怕你不去呢!到了那官爷面前,咱们可得好生说道说道,先说说你是怎么忤逆你婶子的!既然你不仁不义在先,那么我还要问问官爷,这祭田还能不能由你做主保管!”
  不想禇宗兆毫不示弱,“去就去!你可想清楚了,这睢阳县里的人,我可都有交情,便是要证人,咱们宗族里面的人,你以为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夺了祭田?小姑娘家家的,翅膀还没长硬呢,也敢跟我叫板了?还有你婶子挨打这事,她要有个好歹,我和你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又遇到麻烦了

  第28章 夜宿

   撕破脸皮; 互放狠话之后,禇英一行就被禇宗圣两公婆赶出了禇家的大庄院; 还有一家老小的箱笼行李,也都被扔到了院外; 这是彻底地要将徐氏扫地出门了;本来依着孙氏的性子,这些烂布衣裳都是好东西,撕巴撕巴还可以做鞋底呢,这时一概都扔了出来,可见是气得狠了。
  虽然已经知道了禇英是来接自己的,徐氏仍是戚戚哀哀,哭个不停; 弄得弟弟妹妹也都哭了起来,禇英和何妈妈一起,好不容易才各自劝哄住。徐氏想了想; 决定带着一行人先到隔壁村住下,她有个姨侄女嫁在那边; 家境还算殷实; 前几天还来探望过她。
  一大群人向村外走去; 老的老,小的小,不但牵着骡马; 还带着箱笼行李,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此时离日落尚早,田间地头还有许多人在忙活。有人认出了徐氏; 就高声打招呼,“大婶子,这是要去哪里呢?怎么把两个侄子也带出来了?” 
  徐氏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乃是宗族里有名的泼皮破落户儿禇老七。她此时情绪十分低落,自然不肯搭理。
  那禇老七于是干脆跳到了田埂上,仔细地看了看一行人,又问徐氏,“哟,大婶子这是要出远门?”
  徐氏知道若是不搭理他,这人是不会罢休的,只得敷衍道,“并不是。我嫡亲孙女儿来接我们了,我们这是要回金陵。几日不见,七小子你倒是肯在田间做事了,倒也稀罕。”
  禇老七嘿嘿一笑,“哪里哪里,不过是大池家那小子,他放的牛跑到我家地里啃庄稼,我着实教训了他一番。小小年纪,放牛就好生放罢咧,把牛放在地头,人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偷懒去了,我待会还得去找他老子,赔我这庄稼钱呢!”
  徐氏叹了口气,“七小子,不是我多嘴,你这地里荒废多久了,能长出几棵庄稼来?大池家那小子多可怜,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若还要去告这个刁状,让大池再打他一顿呢?”
  禇老七哼了一声,“老婶子,我说了只找他老子赔钱,我可没动他一个指头。他爹要打他,与我什么相干?那还不是怪他自己没有放好牛?我是个恶棍,婶子是菩萨心肠,那婶子赔我庄稼钱?” 
  徐氏摇摇头,不想再搭理他,禇老七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婶子方才说要回金陵?那你们在这里的田地怎么办?”又一眼看到禇英,“这就是婶子嫡亲的孙女儿?宗兆兄家里的二姑娘?果然好气派!婶子有福气,这是我那嫂子让来接您的吧?”又问徐氏,“怎么走得这么急?好歹族里的人吃顿饭,告个别,还得赶个早出门才行啊,要不然到不了睢阳的。”
  徐氏只是连声叹气,这让禇老七生出了浓烈的好奇心,誓要问个究竟,谁叫他是这村子里有名的包打听呢。
  禇英想了想,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大概说了一遍,舆论总要放出去,不让那褚宗圣在村里红口白牙的乱说。
  褚老七听了一拍大腿,“我早就说了,那宗圣不是个好东西,宗兆兄弟还不信,他只看禇老四也是读书人呢?这读书人坏起来,那是坏到骨子里,不像我们,也就是言语上不肯饶人罢了。老婶子打算怎么办?真的要与他对薄公堂?”
  见徐氏有些犹豫,他又低声道:“有个事要告诉老婶子知道,这禇老四,他和县衙里的主薄,还有户房的一个主事都有些交情;自他得了你家的祭田,他就开始主动结交这两人,将这田地从宗兆兄的名下归划了出来,放在族田之中,又通过排挤其他人,正在寻求族长之位;我看再过两年,这些田地可就成了他名下的私产了;婶子想要与他打官司,只怕难了。”
  徐氏吓了一跳,“竟有此事?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难道我们这几百亩上田就这样落在了他手里?”
  吴老大又是嘿嘿一笑,“老婶子,这其中关窍可多了,其实也不是没办法翻过来;您看看,今晚要是能得几个钱买酒买肉,吃饱喝足了,说不定我能给您出点主意呢!”
  禇英一听,就知道此人又犯浑了,她岂肯让这种人敲诈了去,于是也笑笑,“好说。您先说说您知道的,我觉得值钱,那少不了你的银子;不过您说的话,我怎么这么不信你呢?想您不过一个村里的泼皮,能知道县衙里多少事?别是看我们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想讹我们钱财吧?您要这么想,可就打错了主意了!”
  褚老七一听,顿时急了,虽然确有此意,但他不允许别人看不起他,“二姑娘,你别看我成日里游手好闲的,这睢阳县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向你说个法子,准折有用,不信你可以去县里打听打听!”一面就如此这般的说了几句,禇英让周丰和柳湘莲也过来一起听着。柳湘莲本来做出不想搭理的样子,但经不起禇英软语恳求,只得也打马过来。
  听完吴老大的说话,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柳湘莲骑在马上,神情严肃,居高临下地问吴老大,“你说的都是真事儿?”
  禇老七也是个混江湖的,见到柳湘莲这一身打扮,白衣轻靴,带着攒珠抹额,身后背着剑袋,腰间系着马鞭,很容易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的肃杀之气,顿时吓出一身毛汗,“少侠面前,我哪敢妄言。”
  柳湘莲想了想,微微颌首:“姑且信了你说的话吧!若我们去了县衙,发现你有半句不言不实,你可等着!”禇七急忙唯诺称是,褚英向周丰示意,周丰便在袋子里随便抓了一把铜钱给他:“这是我们二姑娘赏的。二姑娘是个最说话算数的人,不过你要仔细,若是骗了我们,二姑娘也是不肯饶人的。”
  禇七唯唯称是,扎煞着两手,只看着柳湘莲,不敢接了这钱,褚英忍不住笑了,“看他做甚?我赏的钱,你尽管拿着,再有别的消息,你也只管报来,只要有用,我一样有赏。”禇七这才讪笑着接了,又殷勤地问徐氏,“老婶子带这么一大家子人,眼看着天色晚了,这要往哪里歇脚呢?”
  徐氏叹了口气,“没别处可去的,不过我在隔壁村有个姨侄女儿,前段时间倒来探望过我一回,咱们走着路,约摸天黑也就到了。在他家住上一夜,明早再起程去城里。”
  禇七瞪大眼睛,“婶子的姨侄女儿?可是嫁在岩田村许家的二儿媳妇?这可不巧,我今天上午才看到他们两口子带着儿女们出门往东去了,说是要去吃酒席,路程远着呢,来回怎么也得要个两三天。我怕老婶子这一趟去,扑了空不说,他家里虽然有老父母在,可婶子带着这么多人,只怕也不好打扰的。”
  “啊?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徐氏顿时六神无主起来,众人也都面面相觑,禇老七苦着一张脸,想了又想,“我家里有老父老母,还只有这么三两间草房子,着实没法招待,”片刻后他眼睛突然一亮,“有了,我知道一户人家,住在青峰山脚下,房子虽然不大,但是他们依着山挖了好几口窖,好像是专收干菜的,我去看过,里面收拾得非常干净,平时也少有人往那边去。我这就让人带你过去。”一面又大声嚷嚷,“绪哥儿,出来,方才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了;你把你二太太这一家子人带到你家去住一夜,他们还有赏呢!”
  他又叫了几声,就听见田地旁的深草丛处轻轻一响,一个小脑袋钻了出来,看上去才十多岁,乌真真的头发沾了些草叶,鼻梁挺直,肤色微黑,眉尾和眼尾都微微上翘,一双丹凤眼分外明亮;紧接着他整个人都钻了出来,神色平静,不卑不亢地看着众人。
  “咦,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我从末见过?”徐氏好奇地问。
  “老婶子不认得也正常,他们是去年刚从山外搬过来的,叫元绪,他爹叫禇大池,平时以打猎为生,他们在禇家祠堂是早出了五服的。”又凑近徐氏,神神秘秘地道,“听说大池不是他亲爹,他娘怀着他嫁给大池的。大池虽是个老实人,可是看了他就不喜,三天两头的要锤上他一顿。有了弟弟妹妹后,他越发被嫌弃了,成日家什么活计都做,也是可怜。”
  “这,如果他贸然带了这一大群人回家里,他爹不会打他么?”禇英有些犹豫。
  “住上一夜后,如果你们能给些银钱或铜子,我爹会很高兴的。”禇元绪站了出来,淡淡地道。
  “那好,你带我们过去你家,箱笼行李我们都有,不用你家的,晚上弄一顿好吃的,我照样算钱给你。”禇英爽快地道。
  “成,那你们跟我来吧。”禇元绪牵出了自家的大水牛,灵活地爬了上去,随着他的动作,几页皱巴巴的纸从他短绌的袖口处掉了出来,元绪呀了一声,急忙下来捡起。一页纸刚好落在了徐氏脚边,徐氏弯腰捡起,略看了一眼,只见上面用墨笔写着工整的小楷字,貌似是千字文。
  “哟,你还识字呐?”徐氏惊奇地问。作为培养出了进士的母亲,徐氏也是粗通文墨的,“那你爹算是不错了,肯让你念书。”
  “不,我爹不许我认字,这是我自己偷偷认的。有时候放牛,我会特地到私塾附近去放,田老夫子见我想学,有时候会送我一些纸笔。”元绪低下了头,有些沉闷地道。
  “偷学的?你都学了多久了?现认识几个字?”徐氏惊讶地问。
  “三字经,千字文,百家诗都已经学过了,田老夫子让我送一年束侑,他就教我四书,教我做文章,我不敢和爹说。”元绪说着爬上了牛背,“你们要走就快点吧,太阳都落山了,我娘还等着我,我还得到园子里寻菜,给你们这么多人做晚饭呢!”
  一路上,徐氏不断的夸他聪明,懂事,又向禇英道:“便是你老子那时,上着私塾,还得你祖父三天两头一顿好打,那才肯学的。哪里有这样肯学的!又是个聪明齐全孩子,在这样的家里,连字也不许认,真是可惜了的。”
  禇英闻言只笑了笑。
  看着禇元绪的背影,她突然若有所思地问道:“若是祖母能有这么个亲孙子,只怕梦里都会笑醒吧?”
  徐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二丫头,我哪有这个福气?元林的样子,你也看得到,两岁多了,竟不开口说一句话,都说贵人语迟,我却知道这孩子不是个有慧的。我只望他能平安长大罢了!你父拢共就留下这么点骨血,我,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么?”看了禇英一眼,“人离乡贱,我老天拔地的,还指望去享福不成?我跟着你们走,也是为了到金陵之后,好大夫好药材总是多一些,想早些调养好元林这病罢了!”
  一行人走了小半个时辰,天色将晦的时候,终于来到了村子边上的青峰山脚下,只见单一户人家,一排四五间小木屋,门前栽着香椿梧桐和各色果树,看上去倒也幽静自在。禇元绪让众人先在坡下等一等,他先家去和母亲说一声,怕她吓到——她肚子里又有个弟弟或是妹妹来着。
  在半坡的菜园子里,他从园子边的树上取下竹篓,手脚麻利的摘了些菜,这才背着竹篓上坡进了屋子。片刻后他心情很是愉悦地向众人招手,“过来吧,我爹还没回来,我娘说让你们上来屋子里坐。”
  众人进了屋子,就见元绪娘挺着个大肚子,正在倒水,元绪忙扶着她,“娘,你歇着吧,我来就可以了。”一面向众人道,“你们等着,我马上去做饭,很快的。”
  元绪的娘是个纤细苍白的女人,不像寻常农妇那般粗手大脚,看着小小的屋子挤满了人,她略带歉意地一笑,“当家的去打猎了,迟一点会回来,粗茶淡饭是有的,只是怠慢客人了。”一面又招呼他们,“若口渴要吃茶,就说一声,我去找碗,我们家里向来没有客人,这水杯不够用。”
  徐氏忙让她不必客气,不免又问她身孕几个月了,这是第几个孩子,当家的平时都做些什么营生,渐渐的就热络起来,元绪娘便直接叫她“老婶子”。
  周成抱着元林,带着禇湘和银宝出门去看树上的果子,周丰往屋后转了一转,回来告诉禇英,“四孔大窖,每孔都有房间大小,又开阔又干净,住人完全没有问题。” 
  禇英正在和柳湘莲说话。因为耽搁了他的行程,又将他牵扯到了麻烦中,禇英这次是打心底里觉得不好意思,于是郑重地向他道了歉;柳湘莲本就不是个记仇的人,也便一笑了之,只是对于在船上初次见面时禇英对自己的为难有些不解,他想要个答案。
  这件事禇英当然没法回答,总不能说因为按照书里的剧情我要为你抹脖子,所以我才远着你吧?想了想,她干脆笑道,“因为见你生得俊啊!如果我如别人一般对你百般奉承讨好,只怕你是司空见惯,不屑一顾;所以我才另辟蹊径,种种言行,不过是为了引你注目罢了!你瞧瞧,我这不是得逞了?除了我,可还有哪个女子让你这么印象深刻,念念不忘?”
  “你!”柳湘莲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小小年纪,你真是不知羞的,这种话也能混说的吗?”
  “怎么,你在台上时,那么多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你欢呼呐喊,你怎不说她们不知羞?现不过是你问起,我照实说罢了,而且还没有别人听见,我怎么就不知羞了?”
  柳湘莲一时讷讷无言,半天才冷静下来,嘟囔了一句,“你还小,你不懂……”一边走开了。
  只是在这之后,一路上他总避着禇英,一双眼睛也不敢再直视她,这让褚英暗地里有些想笑,早知说这样的话他便会避着自己,她早说了。
  而柳湘莲呢,他自己也搞不懂,明明她还小,说出这种话来,呵斥她不懂事也就罢了,为什么自己反弄得跟做贼似的,越是假装平静,心里越是纷乱,简直没有道理。
  这是为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柳小哥要开始渡劫了

  第29章 饿死拉倒

  徐氏正说着话; 无意间望外一看,发现褚英和柳湘莲两人正在花树下说话; 觑着眼睛看了又看,她问何妈妈; “和二丫头说话这小哥儿是谁?你们今儿一进门我就看见了,长得好生俊俏,莫非是儿媳妇给她订的亲?两人看上去倒也般配。”
  何妈妈抿嘴笑了,“老太太又糊涂了不是?就算是订了亲,也没有一起出门子的!好教老太太得知,这位小哥儿姓柳,身手十分了得; 戏台子上翻起筋斗来,那一个接一个,看过的人没有不赞一声的! 若说起如何会一路送我们过来; 这一时半会却说不清楚了。”
  徐氏登时面色就变了,“这么说来; 是个唱戏的?二丫头太不像话了; 她怎么能和这种人搅和在一起呢?”
  “哎哟我的老太太!”何妈妈见她误会; 连忙解释,“这位柳小哥儿才不是戏子呢!人家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子弟;不过是父母早逝,又没个人拘管着; 因此跟一班公候子弟混在一起,玩儿罢了!”
  徐氏想了想,仍是摇头; “这种人家的子弟到了这个年纪,或读书,或求荫封谋个一官半职,或是做些官家生意;没个正经营生是不行的。你把二丫头叫过来问问,看她是什么打算,我见她自己是个有主意的。”
  何妈妈应了,到外面却又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褚英,原来她又和周丰一起,到后山去看那土窖去了。
  何妈妈将禇英拉到一边,将徐氏的意思说了一遍,怕禇英生气,还特地劝一句,“老太太也是为姑娘好;按说姑娘还小,此事便说起来,也只应该问太太;如今是出门在外,老人家也是不放心;老太太说了,姑娘是个聪明的,必会为自己好好打算,她也不过白问一句罢了。”
  禇英笑了笑,“何妈妈,你去告诉祖母,这些事情,我心里有数,让她尽管放心;只是她老人家如今还不知道母亲要改嫁的事,若到了金陵,她在此事上不自在,还要请何妈妈帮忙分说。”
  “这个自然,”何妈妈扶着禇英从窑洞里下来,“我是从小儿看着姑娘长大的,姑娘是什么样人,我心里能不清楚?姑娘,老婆子活了几十岁了,这看人看事还是有一套的,柳小哥这人,我看真不错,若是姑娘也有意,这样的人品、相貌,再没别处寻去的;他和你也差不了几岁,等你过了及笈之年,寻个媒人去提一提,准成。”
  “哎呀,妈妈怎么净和我说这些?”禇英佯装害羞地捂住脸,“我年纪还小,什么也不知道;再说了,人家成天在风月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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