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红楼同人之良缘-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中年人笑对沈大学士道:“看他的履历并非出自寒门,也是世家子弟,倒也不矜贵,这种乡野风味的小食甚是合于冬夜读书时来用,是个有出息的。”沈大学士连连称是,又向贾琮道:“你的造化,还不叩拜万岁爷!”贾琮连忙拜伏于地,口中谢罪,皇上笑道:“朕称夜在宫中走走,看看各处签押房的值夜状况,并未摆开执事,你何罪之有?朕见你是个勤勉好学,不尚浮华的,待以时日,必有所成,很应该在翰林院用心研习经典,查核国史。”贾琮连连磕头称是,皇上又道:“便如国朝开辟之初,有八王议政之说,然而史料漫漶,众说纷纭,卿可细究细查,以备朕顾问。”贾琮连忙领旨,皇上不再耽搁,也不喝茶,便与沈大学士一起走出签押房,外面早有贴身侍卫打着灯笼伺候,贾琮心中暗道惶恐——站了一院子的人,自己先前竟是毫无知觉。
沈大学士出门前,朝着贾琮点了点头,说道:“记住皇上的话,切莫辜负圣恩。”贾琮连忙点头应下,心中却还是狐疑,送走两人回来,才发觉汗湿了重衫,一片冰凉,连忙换来小太监,重新添上炭火,烤干了衣衫,待到日上三竿了,才退了出来。
☆、第三十回 除夕夜几多辛酸苦
黛玉听了贾琮的这一番奇遇,倒也并不惊讶,当今圣上一向勤政,夜深之时,遍查宫中的值宿情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皇上最后跟贾琮说的话,像是别有深意。贾琮自己也隐隐不安:“皇上特意叮嘱我查阅关于八王议政的史料,是随口一提,还是别有深意呢?要说八王议政是百年前的往事了,这些年众说纷纭,连究竟是哪八个王,都算不清楚,皇上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呢?”
黛玉喝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道:“既然皇上吩咐,你也无需多想,只勉力去做就是了。我先父留下的书籍里,倒是有些这方面的记载,回头让紫鹃给找出来。你也可去看看林家大兄,听听他的意思,有时朝政扑朔迷离,虽说是陈年往事,若是有人提起,说不定立时就成了当务之急。”
贾琮听了,不断点头,当日便去林府拜会林嘉蕤,谁知他竟为了河务而出京办差去了,贾琮无人商量,只得回来埋头史料笔记,又去国史馆翻阅故纸,日日用功,就连练字读史的功课都暂停了,比当年考进士时还要用心。
黛玉博闻多识,对他也多有助力,这样一件枯燥的事情,因为有红袖添香,竟也饶有风趣,贾琮乐在其中,不知今夕何夕了。
然而梨香院里诗书日月长,贾府中却是举步维艰,王夫人和宝钗天天盼着北边庄子上的年货送到京中来,谁知道都进腊月二十了,还是不见影子,正等得心焦,却有家人来报,原来一进腊月门,北庄的年货车队就到京了,不想在北门处被九门提督的兵丁给连车带货给拦截了去,说是征用车辆,却连车夫人等都一起关了起来,只那押车的把头还算活泛,过了十几日,见戒备得松了,抽个空子跑出来,急忙到荣国府来送信。
王夫人接报,登时给气了个倒仰。连忙派人禀报贾政,因为前些时贾赦发威,把贾琏叫回自己那边,不再管荣国府家务事,命他专心自己的差事,不许分心,熙凤也把管家之权交了出来,因此贾琏夫妇都感寒心,不再跟前主动帮忙,王夫人也不好有了事情再去找他们。只是二房这边,宝玉是不中用的,贾政不惯俗务,听说此事之后,勃然大怒,命家人带自己的名帖去九门提督府,要求即刻放人放车,且货物是一些儿不许短少。
那九门提督府又哪里是怕这些个京官的,只派了书办出来,打了官腔,说是本官并不知情,且连日入宫,此事是下面的人所为,等本官回来,定当重重罚他们——并不提起放人还车的话。贾政便信以为真,不再追究,只说等本官回来,自有料理。王夫人没有法子了,只得如实告诉贾政:倘若要不回来那几车货,家里就无法过年了。
贾政闻言大惊,始初不信,待叫来宝钗,一一回明,又翻看了账本,方跌足长叹,并埋怨王夫人道:“我为不愿意理这些个俗事,所有家中事务一切都委托给你,以为你必是能处置妥当的,谁想竟到了寅年吃了卯粮的地步,看这账上,不但有亏空,外面还都借着债,这可如何了得,我们家难道要一败涂地了吗?”
王夫人无可辩驳,只是低头垂泪。宝钗却上前跪倒说道:“老爷且莫生气,家中亏空非止一日,若不是为着粮车被扣,还不知要遮掩多久,是我劝太太跟老爷托出实情来——不能怪太太不会管家,只为如今收入不及祖上的一半,开销却是祖上的十倍,府里上上下下都安富尊荣惯了的,太太自己克勤克俭,然而也无可如何。媳妇想着不如趁着还来得及俭省,守住这份家业,再不要做外面的空头,掏空了里子——必至后手不接。”
贾政跌足长叹道:“让我如何跟老太太交待,你们竟害我成为不孝之子了!”他这样发急,却一些办法和主意没有,抱怨了一会儿,又不能当着宝钗的面狠批王夫人,只得一甩袖子,自去外书房生闷气去了。
宝钗早知贾政的秉性,并不意外,她原本也就只是要揭开这层伤疤,下重药医痼疾,彻底革除贾府弊端,以求绝处逢生。当下便派人去请来贾琏,王夫人亲自吩咐他去办理被扣车辆人口的事,贾琏只得应了,他毕竟人脉广,也没有惊动上官,到了第二日,便把车辆仆人都要了回来,然而车上的货物丢失了大半,也无法一一追讨了。
贾琏便来见王夫人回禀,却不及说车辆货物等事,只屏退了众人,悄悄告诉王夫人道:“太太知道吗?这次咱们府里车辆被扣之事,并非那干衙役胆大包天,见财起意,而是有人主使,刻意而为。”王夫人大惊,忙问:“是谁?”
贾琏压低了声音说道:“太太只想想九门提督府是宫中哪一位娘娘的亲戚就是了。”王夫人迟疑道:“难不成是那储秀宫的张淑妃?她哥哥就是九门提督,一向并无往来,只是咱家如何得罪了她?”贾琏沉吟着说道:“我本来也觉得诧异,只是这次细问那押车的庄头,才知他们被扣之后,从车上的货物里翻出了红花、麝香、益母草这些药材,便把他往死里盘诘,非要问出这些药材是谁吩咐送进京的,又问去年有没有送过?”
王夫人嘶声低吼道:“他们这是何意?那些药材不是给你媳妇治病的吗?怎么会问得这么蹊跷?”贾琏便答:“是呀,所以侄儿才去找宫里的耳目细问,才知道原来今年入秋的时候,张淑妃查出了身孕,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不明不白地流产了,从那时起张淑妃就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有人害她……”
王夫人手心出汗,死死攥着汗巾子,问道:“难道她认为是元妃的手脚?”便又泣道:“这可如何是好?元春在宫里本就势单力薄,再被人这样冤枉嫌怨……”贾琏皱着眉头说道:“为今之计,一是请太太回头进宫去见娘娘,把这件事知会了娘娘,请娘娘小心提防着,免得不留神着了道;二来咱家现在真若是与九门提督府较真,恐怕难以匹敌,得要有个强援才好。”
王夫人哭道:“如今用过咱们的,像那甄家薛家史家,已经败了;没有姻亲情分的,又都指望不上,谁肯援手?”贾琏迟疑了一下,果断说道:“九门提督府是北静王爷的门下,倘若咱们跟北静王府结了亲,九门提督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好为难咱家和贵妃了。”王夫人拭了拭泪说道:“如此,就只好委屈探丫头了——只恐怕老太太不允。”
然而王夫人此时只顾得自保,便莫可如何,只得硬下心肠来,背人处将探春叫来,细细将这些前因后果说给她听,末了又垂泪道:“我的儿,你是知道我这一向都是把你当亲生女儿来看待的,并未曾分什么嫡的庶的,只是这次府里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倘若不跟北静王有通家之好,这道坎恐怕就过不去的,若是宫里的娘娘有什么三长两短,咱家就真的完了……”
探春不待王夫人说完,便道:“太太不用悲伤,我愿意嫁去北静王府,为太太分忧。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就没有我女孩儿家置喙的余地,太太这样来问我,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何况,北静王府也并非是龙潭虎穴,只是面上不甚光彩罢了。”
王夫人听她这样明白,喜道:“就是呢,北静王青春鼎盛,且性情温和儒雅,有‘贤王’之称,他跟宝玉多有往来,定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物,三姑娘嫁过去是不用愁的。更何况……北静王妃身子虚弱,不擅管家,他家的太妃便看好了你,过去便是要掌家的,日子久了,生下一男半女,前途尚有可期。”
探春低头不语,半晌才笑道:“太太先不用虑着将来,只现下如何跟老太太说呢?”王夫人叹道:“也只有我来做恶人了,没有个让你姑娘家自己出头去说的理,只是老太太疼孙女,她老人家必然是要问你的,那个时候你……”探春点头:“女儿省得。”
当下议定,王夫人放下心来,便趁贾母欢喜时,缓缓将此事告诉贾母,贾母虽心下不快,尤其为探春惋惜,究竟关乎家族存亡,也就只得点头了。于是除夕之前便忙忙与北静王府下定,约定过了正月便办喜事。因为是侧妃,一概的礼节仪式都从简,贾母未免心疼,从体己中私下给了探春些,王夫人心中有愧,也从自己的私蓄中拿出些头面首饰来给探春添妆,倒是赵姨娘仿佛听得了天大的喜讯似的,日日把此事挂在嘴上,满府里惹人厌憎。
且说王夫人的心思全被这些事给占住,便将年事全委给宝钗,宝钗便真的大刀阔斧地厉行节约起来,除了贾母的份例,从王夫人起一力削减,家下人等但凡有偷懒斗嘴之人,便行罢黜,只挑选那老实肯干的奴才留下来,不久就裁撤了两成的奴才,众人谣传还要继续撵人,不免人心惶惶。虽然众怨沸腾,宝钗却是抱定了自己的主张,立意俭省,不顾众人嫌怨,然而各处用度宽裕惯了的,此时未免处处感到寒碜,就连贾母面前,都有人去频频哭诉。贾母和王夫人皆一力支持,凡百的规矩自己都减了,众人才只得消停下来,然而暗流涌动,也非止一日。
除夕之日,从祭祖开始,便人人惫懒,事事掣肘,有汤没菜,有饭没茶,几乎不成体统,宝钗竭力支持,心知是那些管事的有意为难,而自己新任用的又都是生手,但她立意去奢存俭,竟是安之若素。贾母心中暗叹,虽知宝钗的难处,到底心下不乐,只有黛玉来请安时,才得开颜。
☆、第三十一回 喜出望外赦老升爵
且说因为腊月中诸事不顺,尤其是经济拮据,荣府的这个年过得很是敷衍凑付,就连除夕当晚行礼家宴之时,都能感到众人的别扭颓丧,王夫人不免心中暗怨宝钗操之过急,以致犯了众怒,只是贾母却知道家事凋零,已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即使自己这边被克扣些用度,也是一句责难的话都不说,众人才不敢公然与宝钗叫板,宝钗裁减人员、削减用度的改革才得以艰难地推进下去。
然而黛玉是最知道祖母是爱热闹、喜繁华的,年老之时看到子孙过得萧条最是难受,因此便从梨香院中不时补贴贾母房中的开销,不使祖母受委屈,自己也时时承欢膝前,贾母心中稍感安慰。
正月里,邢夫人、王夫人、尤氏、凤姐和宝钗天天应酬不断,家中亲友往来络绎不绝,黛玉自幼娇懒,最厌人多热闹,便不会客,只陪在贾母身边,与探春、惜春、李纨等人赶围棋抹骨牌作戏,只是探春因为出嫁在即,时时出神,强颜欢笑,惜春更加孤僻,李纨向来少言寡语,她便怂恿着贾母将湘云从史家接来住了几天。
那史湘云也已经说定了人家,过了年开春后,嫁给列侯之后的卫若兰,湘云见过此人,心中是满意的,因此上还是从前那样开朗洒脱,贾母很是喜悦。到了十五这日,贾母便自己拿出二百两银子来,让宝钗张罗酒席,定一班京中新出的小戏,老人家要好好热闹一天。宝钗虽觉羞惭,也是无奈,只得含愧受命,下去用心准备,在贾母这边的大花厅上共摆了十来席,亲眷中只请了薛姨妈和林婶娘两位,在上席就座,贾母居东,有湘云、黛玉、探春和惜春陪着,其他女眷依次坐下去。廊檐内外和游廊上下才是男席,宝玉等人都陪坐在自己父亲的席上,宝玉想到从前自己是与姐妹们一起在里面的,便不由得黯然神伤,只是惧于父亲在座,不敢露出伤感神色。
那贾政环顾四周,不见贾琮,便问道:“琮儿哪里去了?”贾琏答道:“今日是朝廷正朔大典的正日子,凡是三品以上有实职的官员都要进宫行朝贺礼,各衙门都要有官员轮值,翰林院今日恰好轮到琮弟了。”
贾政点头,又看到贾赦、贾珍反而都坐在席上,想到自家竟多年未有人参与朝廷的朝贺典礼,三品以上的世袭职衔虽有两个,却无一是实职,人人安于现状,不求进取,弄得家业凋零,就连十五的家宴都需要贾母自己出资,心中一痛,竟欲下泪,只得低下头来强忍着,此时戏台上正唱着《目连救母》,只听那台上戏子甩着水袖唱到:“……叹椿府凄凉,幸萱堂康健,更春光明媚,须对景承欢,及时修善,人事周全……”越发刺心,在席上坐不住,便借口更衣,起身离席到外面舒散心情。
庭院中风清月白,如水银匝地,一些声响不闻,远处厅堂中的喧哗喜乐之声隐约传来,似在梦中。贾政仰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半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正意气消沉地想要进去,忽然听到回廊那边传来说话的声音。
他回身看去,却见是宝玉拉着一个丫鬟正在央求,不禁就有了些莫名的怒气。那个丫鬟却是紫鹃,只听宝玉拉着紫鹃不肯放手,只管低声说道:“紫鹃,你好歹看在从前的情分上,让我和林妹妹能单独说说话——我便是立时死了也甘心……”
紫鹃一边挣脱,一边正色说道:“二爷这是做什么?难道看我们姑娘还不够苦吗?如今已然如此了,就该各自好生过活儿,像二爷这般缠杂不清,只给大家空添烦恼,若是让旁人听见看见,二爷和我们姑娘以后在这府里还怎么做人?”
宝玉便声泪俱下道:“我是真的不想负心的,我是没有办法,紫鹃,你一直都是知道我的,我若是有半句谎话,便立时死在这里,化成灰,随风散了……”紫鹃冷笑道:“二爷这些话现在也不用说了,从前我跟着姑娘就把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二爷只管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我们姑娘好容易过了两天舒服日子,禁不起二爷这么来歪缠,请二爷放过我们姑娘吧。”
宝玉的眼泪便像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滚,他自来未曾被人如此的呲达,且都正说在痛处,真是恨不能立时死去方安生。正在痛不欲生之时,忽听耳边一声断喝:“你这个孽障……”抬起泪眼,却看见贾政被气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指着他冲过来。紫鹃早已回身走开了。
宝玉今晚本没有要与黛玉见面的想法,只是入席时,远远的看到了黛玉的娉婷侧影一眼,以往的情愫便全都涌上了心头,又加上喝了几口闷酒,便一时压抑不住,瞅个机会拉住紫鹃倾诉衷肠,此时见父亲被气得颜色都变了,他便吓得酒也醒了,呆呆地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贾政冲到宝玉面前,批手一掌将他打倒在地,又踹了一脚,见他总呆呆地坐在地上,也不认错,也不解释,越发气愤,真想立时踢死这个孽障。这时却突然听到花厅那边一阵大乱,戏文停了,只一叠声地喊着:“……快摆香案……接旨……”贾政激灵了一下,顾不上宝玉,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回到花厅。
还未进花厅,就见管家林之孝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来,一见贾政喜道:“老爷快进去吧,北静王爷来传圣旨了。”贾政不及回话,连忙提着袍襟进去,只见堂屋里已经撤去酒席,摆上了香案,亲友们团团立着,各自狐疑,不知吉凶,心下不安,连忙上前磕头请安。
北静王爷满面笑容,扶起贾政,说道:“政老请起,勿需惊慌,本王今日并非擅造潭府,而是奉旨前来,是大大的喜事——只是不知道赦老何在?”只见贾琮一身七品官服立在北静王爷的身后,这时候应声回答道:“我父亲不胜酒力,回房去歇息,家人已经去请,片刻便至,请王爷稍待。”北静王爷便点头吃茶,与贾政、贾珍等人叙些寒暖。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贾赦终于被两个家人搀扶着过来了,只见他满嘴酒气,衣衫不整,贾琮心下知道这个为老不尊的父亲又不知道摸到了哪个小妾的房里敦伦去了,被人半道打断,有些魂不附体,心下暗笑。
北静王爷见贾赦这副模样来了,也不惊奇,只款款地站起来说道:“贾赦、贾琮听旨。”贾赦颤巍巍跪下磕头,三呼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