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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良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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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秉义气潇湘施援手
碧痕跑来说袭人的哥哥要来接袭人家去,这对宝钗来讲又是意外之事。她原本知道袭人的哥哥花自芳在外面做生意很得法,已经经营了不小的家业,虽然袭人的父母已经过世,这个哥哥对自己这唯一的妹子还是很挂心的,当初将袭人升为姨娘,也只有花家一家人还办了一份看得过去的嫁妆,正正经经地从角门抬进来,这也让袭人在贾府的地位比其余的几个小姨娘更稳当些。只是……宝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怎么才听见袭人受些闲气病倒了,就来要接回家去呢?这也太不懂事了。
宝钗这样寻思着,便跨进了院门去袭人的房里,见袭人的嫂子低眉顺眼地坐在袭人的床边脚踏上,见了宝钗,连忙起来行礼,宝钗自然是以礼相待。那花大奶奶便叹着气说道:“我家姑娘虽然是这府里的奴婢出身,却也并不是家生子,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只是先公爹经营买卖失败不得已把姑娘卖到贵府上,原也指望着等家业复初,还要赎回家去的。谁承想姑娘一心要跟宝二爷,到底做了宝二爷的屋里人,又有二奶奶这样明白怜下的主人,刚刚在家里舒口气,以为妹妹有了好着落,谁想着就得了这病,年轻轻的就呕血,可怎么得了?所以我们那口子让我来求奶奶太太们的恩典,放我们姑娘家去,先把病养好了再说。”
宝钗听她这一番混话,并不着恼,只是看着袭人说道:“袭人的秉性我是知道的,她的委屈我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出不出去呢,我自也做不了主,还要回禀太太老爷,毕竟袭人是明公正道摆席请客封为姨娘的,怎么能说走就走?然而我却还是要听听袭人自己的主意,若是她立定了心愿定要出去呢,我也可做这个恶人,成全了她。”
听她这样一讲,本来躺在床上蒙着头流泪的袭人便翻身下床来,跪在宝钗面前哭道:“二奶奶别赶我出去,我是死也要死在这里的——我只是寒心,怎么二爷就一口咬定是我告了晴雯的刁状?我便是死了也是个冤死鬼。”
宝钗深知她正是为此郁郁致病,便扶起她来,款款说道:“二爷的脾气你是最知道的,他哪里有什么长性呢?过两日自然是想明白了,快别自苦,把身体将养好了才是正经。”又说了些客套话给袭人的嫂子,那花大奶奶自谓又有了面子,又有了里子,便也顺势下台阶,照旧奉承宝钗不提——他们夫妇自然是不愿意把妹子接回去的。
安抚住了这边,宝钗回到自己的上房,见床榻冷清,孤灯只影,不免也是伤感。然而她还有满腔的愁绪无处释怀——为哥哥赎罪的银子还没有着落呢。眼看到了掌灯时分,宝玉不知去了哪里还没有回来,窗外却簌簌地落起雪粒来,打得芭蕉叶子噗噗作响,更添愁绪。宝钗正约莫着宝玉又去了大观园里在怡红院潇湘馆一带黯然神伤,虽然好气好笑,也真担心他冻病了——秋纹并没有袭人的细致,只得让莺儿拿着风帽大氅,到园里去寻他回来。
宝钗自己便凭窗独坐,随手翻看一本书,却是《漱玉词》,恰好翻到一页,上面写着:“谁伴明窗独坐,我共影儿俩个。灯尽欲眠时,影也把人抛躲。无那,无那,好个凄凉的我。”看罢好生刺心,抛开书卷,出了一会儿神,不觉滴下泪来。
正在暗自感伤之时,忽听见院门响,却原来是紫鹃来了。紫鹃打着油纸伞,在门口有下人接了去,紫鹃便急匆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书柬。
宝钗便笑道:“这么夜了,怎么林妹妹还没睡?”紫鹃留神看了一眼宝钗的脸颊,却不敢细看,只垂头答道:“我们奶奶让我送二奶奶一封书柬。”宝钗接过来,抽出信笺看时,却是随手写在一张花笺上,只寥寥几行字:
宝姊慧鉴:妹生性驽钝,未解姊之烦难,日间所言至晚间忽忆起,始悟姊之深意。现寄上银票一张,以度年关。妹颦
宝钗连忙将信封中的银票取出,见是一张写着纹银三万两的龙头银票,乃是京中最大的钱庄,见票即付的。心下感念,连忙走至书案前,匆匆写了回信,交给紫鹃道:“不意林妹妹多情如此,回头我自当与妈妈一起去道谢。”
紫鹃也不多话,行礼毕自去了。宝钗却是一时也等不得,立刻叫来一个陪嫁的心腹婆子,让她连夜将银票送去薛家,打发薛蝌上路。那婆子领命去了,宝钗才要安歇,却听到院门口人声喧哗,却是宝玉不知在哪里喝醉了。
宝钗本欲不去理睬他,却隐隐听到秋纹的泣声与恨声,心下疑惑,便从房里出来,站在回廊下,静静细听,原来今日宝玉到园里去,恰逢在沁芳亭边汲水的柳五儿,这柳五儿原有几分姿色,当年大观园鼎盛之时,她一门心思想要进怡红院当差,因为晴雯被逐之事而作罢,这次见着宝玉,未免有些且惊且喜,含羞带怨的。
宝玉正满心的私欲愁闷,见柳五儿如一枝出水芙蓉般立在水边,登时便失了魂魄,当下便跟了柳五儿去了园中小厨房,也不管地方腌臜,只管与柳五儿攀谈起来。那柳家媳妇最会洑上水的,一见宝玉跟着女儿回来了,便似得了宝贝一样,连忙现通开炉子,炒了两个小菜,又烫了一壶莲花白,伺候宝玉喝酒。
那宝玉心里头恍恍惚惚,醉眼朦胧中竟把五儿当成了晴雯,断断续续地拉着她的手,说道:“你可知道当初你说枉担了虚名,我心里有多悔!有多痛!晴雯,你不要离开我……”五儿又羞又急,又不敢使劲推他,便这样被他混混沌沌地拉回来了。到了院门口,秋纹一见,不由得大怒,便要赶柳五儿走,还嚷着要告诉太太和宝二奶奶,将柳家母女赶出府去,柳五儿又羞又怕,便哭得梨花带雨。宝玉便怒了,上前呵斥推搡秋纹,一时闹得不可开交。
宝钗见了这样的情形,哪里还能忍得?只一甩手便回自己的房里,不去管这桩丑事。柳五儿便半推半就跟着宝玉进了房,当夜便糊里糊涂地成就了好事。第二日宝玉酒醒了,心下转了清明,却也不欲推诿掉自己的责任,便趁着一脑门热血,跑去跟王夫人说了,将柳五儿收进房里,只是王夫人为着五儿出身太低,再不肯吐口让他纳姨娘,只答应给开脸做个屋里人。宝玉只得罢了,对柳家母女来说,已经想不到的好事,自然是愿意的,于是宝玉房里便又添了新人。连日里,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秋纹、麝月、莺儿等未免心中含酸,便是正在养病的袭人也更添寥落,只宝钗恍若不闻一般,每日照旧过自己的日子。两府中人听说这件事的,无不摇头叹息。
且不说宝钗这边心乱事烦,只说那日紫鹃回去向黛玉回禀,又略略说了些宝钗的情形,末了才说道:“要我说,宝二奶奶也是苦得很,当这么大的家,上面老太太和太太只是安富尊荣,并不为她撑腰,下面一众管事的媳妇婆子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前头琏二奶奶使出来的好撒野的人,却留下许多要不得的陈规陋习,个个大手大脚惯了的,如今宝二奶奶一当家,却要样样俭省,说是再不省俭,必至后手不接,怎耐得怨声载道的呢?”
旁边给黛玉梳头的雪雁却另有一番见解:“然而宝二奶奶的才干倒也不怵这些个人,听说她手里过了两三件事,便让那些个管事的婆子敢怒不敢言了。”
紫鹃却道:“这些还是细事,恐怕最让宝二奶奶的伤脑筋的是宝二爷如今,越发的荒唐……”雪雁说得兴起,也不计较便脱口而出道:“那是因为他娶了宝姑娘,若是娶的咱们姑娘,保准不那样了。”紫鹃瞪她一眼,雪雁自悔失言,看黛玉,却只是默默地看着灯影沉思,并不做声,良久,方淡淡说道:“说别人家的事说得这么热闹,赶明儿把你送给宝二奶奶做个烧火丫头去。”雪雁吐吐舌头,连忙下去了。
这里黛玉因为今晚贾琮入宫值夜,便无情无绪地卸了装束,紫鹃和碧叶过来伺候着她睡下,又给放下床帐来,静悄悄地退出去,黛玉却是辗转了不知多久,思来想去,无法入眠,直到天将明时,才朦胧睡去。
第二日一早,黛玉便起得迟了,尚未梳洗之时,贾琮已经退值回府。贾琮冒着小雪走回来,一身的寒气,一进屋只觉得暖气宜人,兼以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不觉心中一荡。他见内外肃静,丫鬟婆子都轻手轻脚地过来给他换衣端水,便知道黛玉尚未起身。他也不着急,只挥手命人退下,自己坐在外间静静喝茶看书,耐心等待。他知道昨晚的事,但是他不担心,也不着急,他有一生的时间慢慢等待,等待黛玉醒来的那一刻。
☆、第二十九回 忙年时若许清闲乐
当下已是腊月,离年日近,王夫人与宝钗忙于置办年事,探春与李纨在园中反而轻省,这日探春在房里临帖,偏生赵姨娘走来说了些疯话,无非又是劝说她嫁到北静王府里去,自己也好跟着风光风光,探春虽不理她,心中难免气闷苦恼,便走出房来,也不想去见贾母和王夫人,思来想去,便往梨香院来寻黛玉说话。
入得房内,只闻得幽香阵阵,青芷过来笑道:“三姑娘请坐,我们奶奶正在更衣,请姑娘捎待片刻。”说着紫鹃已经端了茶来,探春便一边慢慢吃茶,一边翻看黛玉书桌上的书籍。只见白玉卧犀镇纸下面压着一张禀帖并一篇账目,探春取出看了看,原来是黛玉陪嫁的关外白水庄送来的年货单子,只见上面写着:
大鹿二十只,獐子二十只,狍子二十只,野猪二十只,野羊二十只,家腊猪二十个,家风羊二十个,鲟鳇鱼二十条,大马哈鱼二十条,鳊鱼二十条,鳌花鱼二十条,三花鱼二十条,风鸡鸭鹅各五十只,野鸡兔子各五十对。各种风干腊肠二百斤。
上等野山参二十枝,上等灵芝二十柄,上等鹿茸二十对,田鸡油二十斤,貂皮十张,梅鹿皮十张,虎骨十斤,熊胆十枚,熊掌二十对,鹿筋二十斤,干海参二十斤,鹿舌五十条,牛舌五十条,大对虾五十对,干虾一百斤。
上等银霜炭一千斤,御田胭脂米二十石,响水大米二百石,杂色粱谷共二十石,各色干蘑两车,各色干菜一车,各色干果一车。
外卖粱谷牲口各项之银共折银一万两千两。
正看着,黛玉从里屋出来了,新换了雪青出风毛的小坎肩,下面是杏子红的绵裙,斜插着百合碧玉簪——竟比婚前越发标致了。黛玉见探春放着满架的书不读,却看那一张年货单子,便笑道:“真真是个知经济的才子,你自从管家以来,越发喜欢看这些个帐篇子了——昨儿送进来我都还没有耐烦看呢。”
探春也笑说:“谁说不是?只是家里的帐篇子却不如这个耐看——如今家里是越发艰难,出的多,进的少,也真难为了宝姐姐,听说关外黑山庄的年货还没运到京里呢,再迟几天,连年夜饭都兴许开不出来,才是坐蜡呢。”
黛玉皱眉问道:“那是什么缘故?我这里是前儿就到了的,只是把那些笨重东西都卸到了城外的温泉庄子里,只把补品和细巧些的货色送了进来,我竟也忘了问问路上好走与否。”
探春缓缓答道:“姐姐有所不知,咱府里头的关外庄子,原先的管事俱都是老人,七老八十的了,前些年还勉强跟着看顾,从去年起便不再走动,只打发他的儿子押车进京,就差着日期了。今年天冷雪大,估计路上又耽搁了。”
两个人正聊着,在书房伺候茶水的锦儿进来回道:“回奶奶,三爷说,压在书桌玉犀牛下面的年货单子请您过目,勾出自家留用的和孝敬老太太、太太和林府那边太太的补品,其余的三爷要分派给庄子上存着慢慢送进来用,还有剩的话就让铺子里发卖。今年庄子上不知道,送来的东西太多,爷已经吩咐了庄头,明年只管解了现银来,其余的再要什么再告诉他们。”
黛玉点头,便拿起笔来,随意点了几样,便把单子交给锦儿,说道:“我只留着田鸡油配药,这是王太医新开的方子,其余的人参鹿茸灵芝什么的,我也经受不起,都孝敬老太太和大太太,林婶娘那里不缺这些个,不用送虚礼,把碧叶绣的那架戏猫图炕屏送过去才好。其余的你让三爷看着分派吧。”
锦儿一一记下,又重复了一遍,没有讹误,便退了出去。这里青芷送上陈皮红豆汤来,黛玉便笑让探春道:“如今我这屋里茶喝的不多,倒是五花八门的养生的汤汤水水一天不断,这是今年苏州的橘山上送来的五年的老陈皮,最是出色,你尝尝。”探春便尝了一口,点头道:“滋味醇厚,一丝火气全无,确是陈皮老的好。”
吃了红豆羹,探春便笑辞道:“姐姐这边那么多的产业,年下肯定也忙,我就不添乱了。”黛玉挽留道:“我哪里操心了,外面有管事和伙计们,再三爷也爱管这些闲事,我不过是过问一两句而已。倒是你,园里如今不忙吗?”
探春坐下来,摇头道:“如今园里不比当初,很是萧条了,只我和大嫂子、四妹妹这三处还住着人,其余的馆舍都空了,只留着看房子的婆子,太太说要节省,又裁撤了好些人,当初把园子分了,还有些出息,如今人手不够,又都荒废了,各房的份例用度重新添起,”
这样说着,两人相对叹息,探春满腹心事,欲诉与黛玉,然而女儿家的矜持到底让她开不了口,何况她也知道这些事情自有贾母、太太和老爷做主,自己已然成了父母用来进行利益交换的砝码,婚姻大事身不由己,王夫人平时虽看重自己,然而到底不是亲生的,她还是要先眷顾着元妃和宝玉,父亲一向与自己生疏,亲娘赵姨娘能够不火上浇油已是谢天谢地,哪里能承望她为自己排忧解难,这样想着便落下泪来。
黛玉明知探春的心事,却也无可安慰。只是可惜探春素日才智清明,志向高远,究竟是女儿家一些儿做不了主的,反观自己又是何等的幸运,虽无至亲爹娘,却有外祖母与婶娘衷心爱护,到底是终身有靠。她这样想着,心中也替她酸涩起来,不知不觉间两人竟是相对无言,默默流泪而已。
话说待到贾琮从宫中退值出来,探春早已辞去,黛玉犹自坐在熏笼上出神,贾琮进来,见她怏怏不乐,便故意说道:“昨晚好大的奇遇,竟是想所未想,料犹未料,百年难得的际遇。”黛玉听他说的玄妙,果然聚了心神来问,贾琮才放了心,便换过衣服,也坐到熏笼上,款款地告诉她。
原来翰林院向来有宫中轮值之规例,以备皇帝夜来想起什么典故,随时召问。昨夜轮到贾琮,值房里只橱柜桌椅,并无床榻,因此他向来习字读书消此永夜。长夜漫漫,总是从家里带些糕饼做为宵夜,也可以招呼殿外伺候的小太监送热水来,贾琮向来省事,自己带个小茶吊子,在炭盆上烧水泡茶,顺便带些红薯栗子之类的焖在炭烬里,趁热吃也很是可口。
昨夜便是如此,贾琮让伺候的小太监生好炭盆,支上茶吊,便打发了赏钱,自己呵开冻墨,练了一会儿《寿春堂》,又读了几十页史记,夜已经深了,更觉清冷,他便在炭火中埋了两个带去的红薯,一边烤着火读书,一边闻着烤红薯的香气飘散开来,正自得趣的时候,却见他的房师沈大学士陪着一个身穿素袍的中年人走进了签押房。
贾琮觉得诧异,因为想不出沈大学士所为何来,况且宫门已经下钥,他又如何还能在宫里面闲逛——朝廷有规矩,入夜后,虽是外廷,非巡值也不可随意出入的。但是沈大学士看来却很是闲适,甩着袖子进来,见贾琮在读史记,面上的笑容更和煦了些,贾琮连忙给两人让座。
那中年人看来只是中人之资,面容清瘦,衣着朴素,倘若不是与沈大学士同行,贾琮简直当他是个乡下的教书先生。但见沈大学士对其很是恭敬,竟让他上座,贾琮心中凛然,便越发不敢怠慢。
那中年人便笑道:“走了这一圈,各个衙门在宫中的值宿,要么在打瞌睡,要么在饮酒,只有这里着实清雅。”他这样赞着,便翻看起书案上的字来,贾琮的字如今已经练得很可一看,故此倒也并不忐忑,只从容淡静地垂手站在一旁,心中虽然狐疑,面上却一片平静,沈大学生心中暗暗称许,心想:此子的造化来了。
半晌之后,中年人放下书字,也不评说,倒是翕张着鼻孔,赞道:“好香!”原来是炭盆里埋着的红薯已经熟了,香气四溢,贾琮心中暗道惭愧,却也不甚着意,便用火钳夹出红薯,拍去浮灰,请两人共享。那人虽不曾摆明身份,贾琮只看沈大学士一派毕恭毕敬的样子,心中已经有数,只是他既然鱼龙微服,自己自然就乐得糊涂了。
当下掰开一个红薯,中年人尝了一口,甚觉香甜,不觉就吃了一整个,沈大学士甚是矜持,只略尝了一口,贾琮便将剩下的一半三两口吃了。中年人笑对沈大学士道:“看他的履历并非出自寒门,也是世家子弟,倒也不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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