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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别样楼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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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大哥执意要做的事情,我们谁也拗不过他。结果我就那么走了,把他一个人撂在异乡的医院里,开始艰苦的复健。”
“大哥能恢复到现在这样完全看不出受过伤的痕迹,医生们都认为是奇迹。大哥的毅力和坚强,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但即使这样,脑损伤遗留下来的头疼症是无法治愈的。你上次问我,我没敢跟你说实话。因为大哥一直严令我不能告诉你这些事,怕你受不了。其实,大哥的头疼很严重,也很频繁。天气突变、紧张、劳累、情绪激动,都会诱发得很厉害,只能靠吃止痛片撑着。你别看他平日在外面威风八面,有时候他疼得快晕过去了还不能让人察觉,就是那么死扛死忍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长官的白月光,总算真相大白了。
第35章 尽释
汪曼春再也听不下去了,起身发疯般地往外跑。
泪水疯狂地模糊了视线,她昏茫中沿着医院长廊一路跌跌撞撞,仿佛是奔行在漫漫八年的时光里。那些未曾说出口的委屈和失望,那些深埋心中再不敢触摸的伤痕,还有那座血雨腥风中筑起的牢固坚冷的心垒,连带着她层层伪装下的暴戾阴鸷和残忍,刹那间分崩离析灰飞烟灭。剩下的,只有无数个朝朝暮暮月月年年积攒的柔情思念。原本,是座横亘心头的冰山,越积越冷。如今却成了喷薄而出的岩浆,铺天盖地沸腾了一切。
她失魂落魄踉踉跄跄地冲回自己房前,呼地推开了门。
一室孤清中,明楼正紧按额头扶着沙发艰难起身。是依旧疼痛难忍吗?看不到他的眉眼,但月光下那张完美的侧脸,分明是在咬牙苦撑。
汪曼春不知道,他方才醒来时急着要出去找她,擅自调快了滴注的流速。现在药虽提前打完,心脏却很不舒服,眼前眩晕,全身都是虚软的。突然开门的声响令他一阵心悸,不自觉地蹙眉,缓缓拿开手偏头看。
汪曼春彻底崩溃,冲过去紧紧抱住他。他本就昏沉无力,她的力道又猛,脚下站立不稳,两人一起跌回沙发中。
“曼春?怎么了,曼春?”明楼惊愕担心。
但她只是将手臂收紧,再收紧,把脸深深埋进他胸口。泪,如开闸的洪,瞬时泛滥。
明楼渐渐明白。
合眼叹了口气,他情不自禁地回抱过去——这是他八年里无数次梦想着却又害怕发生的情景。而当它真的变成现实,他竟慌乱无措一如少时初见那一刻。积压太多太久的话如鲠在喉无从说起,只能紧紧地,静静地,拥她在怀。几行泪,悄然跌落,默无声息地隐没进她如丝的秀发里。
阿诚跟着赶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相拥的场面。即使在很多很多年后,他也一直记得眼前的画面——那是他一生中看到的,最美的一场团圆。
“好了曼春,别哭了。”许久之后,明楼才稳定情绪低低开口,声音里也带着哽咽。
她的泪无声汹涌,根本止不住,哭得浑身颤抖不能自已。
“别哭,乖,别哭。。。”他只能徒劳地一遍遍轻抚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软语安慰:“都过去了,不要难过了。”
她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一直哭,一直哭,哭到声嘶力竭战栗哽噎难以出声,只在喉中含混不清地反复呜咽:“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对不起。”他闭了闭眼,终于吐出这句压在心口太久太久的道歉:
“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早知道你到底还是走了这条路,我当年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这是我怎样都没有办法弥补的错,让你一个人这么多年苦苦挣扎。。。”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心痛得无法再说下去。他掩饰地将脸深埋进她的如云鬓发,于是就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发丝流淌,一路烧灼般地落入她的心田。
“对不起,直到现在才跟你说这句对不起。因为,我实在是不敢,也没有资格——求你原谅。”
汪曼春死死咬唇,抽泣哽咽得无法出声。只是猛烈摇头,一径收紧手臂,将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深深贴进他怀中。
明楼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幽淡气息,宿醉一般,所有的压抑和克制都于此刻尽情释放。
此情此景,他们都曾梦到过无数次,每一次都会在剧烈的心痛中醒来,发现陪伴身边的只有冷冷的空气和无尽的孤独。
而今他们终于跨越了八年的血泪情仇再度抱紧对方,坦露心扉用尽全力,契合得再没有丝毫缝隙。
“别哭了。你看,眼睛都肿了。”
等到她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他轻轻捧起她的脸,用手指去拭那上面揉碎他心的泪痕。
他的眼圈也是红的,深黑瞳眸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湖光流彩,望她的眼光仿佛已默默凝睇千年。
她双手颤抖地抚上他的额头,指尖小心翼翼在他的发间游移摸索,声音也是发颤的:“伤在哪里?还痛么?”
“都这么久了哪还会痛!你不要听阿诚夸大其词,没事的。”
他极力将语气放得轻松,试图拉下她的手。而她已经触到了那片伤痕,指尖颤栗收缩,霎时又一次泪落如雨。
“别哭别哭,早就没事了。”他慌忙伸手为她拭泪,却根本擦不干。他索性放弃,叹息着道:“曼春,我的衣服都被你哭湿了。”
她的注意被转移,泪眼模糊地去看。果见他的衬衣和背心上洇湿一片,衣领肩袖胸口,无一不被她的泪水洗劫殆尽。
“哎呀,”她有些着急,胡乱抹了下脸就要起身:“我去叫阿诚给你拿套新的来换。”
“等等,这个样子还好意思出去见人。”他拉住她,用衣袖细细为她擦干净满脸的泪印狼藉。
“阿诚又不是外人。”她不以为意:“把衣服脱了,湿衣服黏在身上生病。”
她说着,很自然地便去解他的衬衣纽扣。
他的衣领本就敞开了一个扣子,她的手指蜻蜓点水般地触在他的锁骨间。一阵阵酥麻直撩心底,积压多年的爱意喷薄而出,素来淡定的他忽觉情难自禁。
“好了我自己来。”
在她的手继续下移前,他握住她及时制止。他的声音有些喑哑,极力压制着心头燃烧的烈焰。
汪曼春点头住手,整个人仍在巨大的刺激下没回过神,完全未发觉任何不妥。
明楼微微松了口气,调整呼吸掩饰尴尬。
阿诚适时地敲门进来,不待吩咐已体贴地准备好一套干净衣物递给明楼,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这回他又一次斗胆自作主张,违背了他一再重申过的命令而说出了真相。心中还是忐忑难安,怕大哥责备怪罪。
“你们好好谈,我在旁边的休息室。”他垂首目不斜视地撂下这句,在他们两人都未及回话前又悄无声息地迅速退出。
“看看你把阿诚给吓的!”汪曼春不由瞥他,语气略带埋怨。尽情发泄了这一番,她现在觉得口干舌燥。
“你快把衣服换好,我去泡茶。”
“他才不怕我呢。”明楼哼了一声:“这小子,主意越来越大。作为他的直接上级,抗命这毛病可是惯不得。”
他话虽如此说,却哪里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汪曼春端了茶过来,坐下来帮着他整理衬衣袖扣:“这又不是公事,什么抗命?我看你就是会欺负阿诚。”
“你就护着他吧!”明楼佯做着恼,分明一脸爱纵宠溺。
“我当然要护着他了。幸好有他。。。”
汪曼春动作微微停顿,咽住了下面的话。
如果没有阿诚,此刻的明楼恐怕正在特高课受刑。而她,至死都不会明白他这么多年隐忍的用心良苦用情至深。
现在,她是真的此生无憾了。
明楼一直注视她的眼神,这时脸色变了变,一把又将她揽入怀中。
“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忽然将头贴入她的颈窝,声音急切惶然,道出从不曾有过的哀哀求肯:
“曼春,我再不要放手,再不想分开。”
汪曼春的心都要化了。他从未流露过的脆弱柔软,轻易将她所有的坚定刹那间摧毁。
“可是。。。”她迷迷糊糊中想再重新思考,而脑中却早乱成一片。
“没有可是。”他将她抱得更紧,语调惶急:“放弃你的计划。曼春,我不能失去你!”
“我也不能失去你啊。”如同被催眠一般,她终于吐露埋藏心底以种种理由试图掩饰的最真意图。
“你不会失去我。相信我,我了解明台,他能挺住。”
他扳起她的头直视她的眼睛,神色严肃而笃定:“放弃你的计划,让明台去做。然后,我们再把他救出来。”
下了很久的决心突然间被动摇,她左右为难:“我的破绽已经露了太多。”
这是明楼最怕听到的话。他的面色瞬间苍白,连双唇都血色尽失,削白中隐隐透出青色,手指颤抖地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极力克制着眼前阵阵晕眩。
“师哥你别急,别急!”汪曼春没料到他反应如此强烈,吓得抱住他的头连声安慰:“你让我再想想。”
“你到底都干了什么?”明楼忍不住发火:“阿诚叫朱徽茵暂时扣下了司各特路房子里的证物,为我们争取时间琢磨对策。还有什么赶紧告诉我!”
“早上银行的事呢?死了那么多人,而且几乎都是一枪毙命,怎么就只有我受了轻伤?”
明楼蹙眉,沉思不语。
“师哥,敌人现在完全没有怀疑到明台,我们不要把他白白搭进来。”
“好,既然你如此说,我们不搭他进来。”
明楼抬眸对上她的目光,眼中燃起灼灼烈焰:“但我也决不能让你出事!一旦你被捕,我会实施我最初的方案。”
这是他在得知她骗他出逃之后便做出的最后决定。
“师哥!”汪曼春大骇。
他的方案用来解救明台没什么问题,可眼下这种情形用来救她,成功率太低且太不明智。她怎么都没想到明楼竟然会不理智到这种地步。
她惊惧万分地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拼却所有不顾一切的决然。
此刻的她,才终于领悟王天风当初说的用她当死棋后果可能不堪设想的警告。果真是生死搭档,预言无比准确。
“好好好,还是毒蜂的方案吧,用明台。”汪曼春只得投降,无奈气恼:“这可真是朝令夕改,明台那孩子都要被我们搞糊涂!”
“你见过他了?”明楼反应飞快,立刻紧盯着她问:“你跟他说什么了?”
她在脑中默默转着念头,心里还有一丝犹豫。
“曼春!”明楼急急唤她。
“我不喜欢被威胁。”她赌气道。
明楼从小到大极少干涉她的决定。可他一旦坚持,她就从没有一次能拗得过他。
“这不是威胁。”明楼双手扳着她的肩,几乎从未有过地简单直白袒露心迹:“你怎么不明白呢?我宁可自己去死千万次,也决不能让你受到伤害。”
汪曼春瞬间泪目。
纵已知晓他全部的心意,但以明楼的隐忍克制,此刻听他亲口说出这样的话,内心的震撼和感动无以复加。
“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曼春,我绝不能再失去你!”
他的眼中雾蒙蒙地泛着水光,仿佛璀璨星辰透过浩瀚无边的海底映射上来,锋芒深敛,唯留无边温柔涌动,漫天漫地将她没顶覆盖。
“师哥,是我错了。”她流着泪紧紧抱住他:
“我向你保证,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决不会放弃自己。我要和你并肩战斗到抗战胜利,和你一起生活在阳光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乐乎上的一把楼春刀,是我目前为止被戳最痛的一次!受不住了赶紧来发糖缓一缓。
第36章 倾诉
“都听明白了没有?”明楼问。
“明白了。”阿诚神色间透出欣喜之色:“这个办法好。虽然冒险,但牺牲最小,回报最大。”
“现在想来是没什么问题。”明楼手抵住额头,忍着疲倦低低道:“只是执行过程中的种种变数,就无法预料了。”
“不要担心,会成功的。”
汪曼春一面拉下明楼的手,揽着他的头轻轻帮他按揉太阳穴,安慰道:“毒蜂经验丰富,不会出错。而明台,这孩子机灵得很。上次大姐保险箱的事,你们都没见他演得有多么逼真。这次也一定能做好。”
她停了停,眼中忽然沉黯下来:“只是,小家伙要受罪了。”
“你自己也是啊!”
明楼咬牙闭了闭眼。一个是念兹在兹的爱人,一个是最小偏怜的幼弟,如今他们两个要同时踏入绝地虎口,万一一着失算。。。
他完全不敢细思下去。
“师哥,你不要担心我。”汪曼春十分静定:“凭我在76号的位置,加上日军高层里的人脉,没有确凿证据,他们不会太过分的。”
明楼微微点头,略有宽心。
阿诚道:“那好,我这就去准备。”
他起身欲走,见明楼微合着眼,头靠在汪曼春怀里任她摆弄。神色虽依然沉重,眉目间却不自觉地流露出多少年来从未曾有过的心满意足。不由心酸欣慰,脱口道:
“这才对嘛,天大的难题两个人一起商量着想办法。我就是看不惯你们闷葫芦似的都要自己一个人扛,争着抢着非要把自己弄死了才甘心!”
“你小子又没规矩了。”明楼坐直身板起脸瞪他:“快去做事!”
“不就是嫌我碍事吗?走了走了,不打扰你们。”阿诚笑得顽皮,一溜烟地跑出去。
汪曼春害羞地微低了头,心中温暖踏实。再抬眼见明楼苍白沉倦的脸上也泛起浅浅的暖晕。明明折腾了这样久,他的神色和精神反似比方才好了许多,却还是止不住担心:“很晚了你休息一下吧,阿诚说你一直不舒服。”
他摇头,伸手又将她揽进怀中。熟悉的怀抱,淡淡的馨香,勾起漫长八年来无望又无尽的思念。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抚着她的额发面颊,流连着她的温暖,痴痴如醉。
“倒是你该去睡觉。这一天跑来跑去的,又受伤流了那么多血。”他低柔爱怜的嗓音似醇醇佳酿,简直要将她醺至沉醉不醒。
“不要,我都睡了一下午了。”她环住他的脖子,蔓藤一般粘在他身上,积攒多年的温情柔软尽情宣泄。
他们都知道,太阳再度升起的明天,最新制定的死间计划将全面展开,他们都必须回复到自己伪装的角色中去。
像这样宁静温馨真实相对的时光,对于他们来说总是这样稀少而珍贵。恨不能每一分一秒都当作一辈子来珍惜。
“曼春,今晚过后,恐怕我们会有好多天无法单独见面了。”
“我知道。”她依恋地将头贴进他的颈窝:“你保护好你自己,不要担心。明台在76号,我会想办法。。。”
“曼春,不要!”
她话未说完,明楼便急急打断她道:“多少人盯着呢,尤其你已经被怀疑了。记住,到时候对明台,你决不能有丝毫手软,万万不可留情!”
汪曼春面露不忍。
明楼紧抱着她叹息道:“我们都爱明台,都宁可替他去受苦,甚至牺牲。可他毕竟要长大,无论我们多想,他人生的路我们不能一直帮着他走。他的责任他必须自己来扛,一路上的痛苦和磨练,也只有他自己闯过来。”
汪曼春默默点头。
“曼春,无论什么代价,你必须、必须要把自己的嫌疑完全洗清。”他忍不住再次提醒:“这不仅是我不失去你的唯一办法,也是完成任务的关键。”
“你想想,只要敌人对你还有一点点怀疑,就表明密码本被截获的消息可能泄露,那么这个密码本对他们,也就失去价值了。”
汪曼春的神色严肃起来:“我明白。”
他轻轻拂着她的发,“曼春,一向你最好的掩饰,就是凶残狠毒冷酷无情。所以在明台面前,你也决不能反常。我知道这很残忍,可是。。。”
“可是,这就是我的任务。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的目光飘忽起来,突然冒出一句:“小雪和林枫,是我亲手处决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明楼心如刀割,那是她大学里最好的朋友:“如果你不杀她们,她们会被带去宪兵队,受尽折磨□□而死。曼春,你救不了她们,不要自责。”
“你就不怕,有一天我不再是我了?”
汪曼春的眼中映出惧色。其实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畏怯,怕自己真的蜕变成杀人成狂的魔头。而重见明楼之后,这种恐惧愈加强烈,强烈到想用自己的血将自己洗刷干净。
“不怕。曼春,你也不要怕。”
明楼怜惜心疼。他自然明白,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最黑暗的地方目睹和参与着太多的肮脏罪恶,不只面目全非,内心也必是分裂扭曲的。
“记住,你是我一半的灵魂,我能看清楚你到骨子里。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曼春,我都再不会放开你!”
她含泪对上他深情盈溢的眼眸,从未像此刻感觉浪子归家般的心安。
“是我的错。如果我在,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走上这条路。”他咬牙自责。
当年,他一直默默扣着她和阿诚的入党申请书,并多次向党委表示,不希望他们,尤其是她,踏入这条险途。谁想到,事情最终还是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点都不后悔。而且,在当时国民党的白色恐怖下,就想到要将我安插在日本的间谍机构,你不觉得这种战略眼光令人佩服?”
“确实。”明楼忍不住问道:“当年究竟怎么回事?”
“我以前告诉过你,我父母有个好朋友,我叫他叶叔叔的,你还记不记得?”
明楼点头:“你的俄文,还有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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