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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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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给你!”
  还讲不讲理了?!贾政眼泪都下来了:“敢问父亲,又曾经让兄长做过何等小事?”
  贾代善微微一笑:“我交给他的任何一件事,他做得就自己去做,做不得的就提前告诉于我,并不想着从中打个折扣应付于我。这样老实的性子,让我放心。”
  贾政的眼泪掉得更急:“今日不过是儿子第一日担水,才不小心泼洒了些。等明日定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还请父亲再给儿子一个机会。”
  这么一个简单的激将法,就把人给搞定了?贾代善表示没有什么成就感。不过便宜儿子能有这样的表现,还是值得肯定的。于是他微笑了一下,即使那微笑一闪而逝,还是让注意着他的贾政捕捉到了:“还算是有骨气。只不过不知道你这骨气,能撑得了几时。”
  “那就请父亲拭目以待好了。”贾政越加不服气起来,他把刚才贾代善的那个转瞬即逝的微笑,当成了对自己的嘲讽。
  贾代善又道:“你可别忘记了,你是个好读书的人。过两日我那个幕僚谭震会过来,说不得会与你探讨一下学问。”
  这位谭震贾政也见过几次,只知道此人谈吐风趣,挥洒肆意,最是个不同流俗的。只是此人并不同与贾代善的其他幕僚,不大兜搭他这位少东家。也不知道他此来是为何,可是自己不能太过失了颜面,贾政还是知道的。因对着贾代善躬身道:“是,儿子定会尽力。”
  代善便挥手让他回自己院子里。等他走了,李要才问道:“老爷怎么对二爷如此严苛,他左右是要读书出身的,若是坠了志气可怎么好。”
  代善对自己的这向个长随,可比儿子客气:“坠了志气?若是志气这么容易就坠了的话,那就是当初根本没有什么志气可言。”说完叹了一声:“你且想一想,咱们当日在西北,孤军深陷,若不是凭了一股子心气顶着,可还能回到这花花世界?”
  李要也是叹了一声:“就怕那谭先生的脾气古怪,二爷受不了几日。”
  代善却不认同:“这么一点小小的折辱就受不得,异日他真得了功名,官场上下绊子、使阴损的多了去,还能比谭震更客气不成。”
  好吧,那是你儿子,你说了算。李要再不多言,只跟着他绕着院子慢慢踱步。
  贾政这边却没有如此悠闲的心情。他对自己的学问再是自信,可也只是建立在自己与原来的自己对比之上。那位谭先生,可是一点也不会给人留客气的主。找出了书,却是不知道该先看哪一本的好。读经义吧,那位谭先生似乎歌赋也来得。看格律吧,又怕人从时政里论起。
  如此拿不定主意之下,只好抓着书发呆。周瑞已经歇了一会儿缓过气来,不想让吴新登专美于贾政之前,少不得上前来支应。见贾政只拿本书发呆,道:“二爷可是今日累得狠了,不如先好生歇上会儿子,日子还长着呢,那书什么时候看不得。”
  因为早晨周瑞着实卖力,贾政也不怪他:“你知道什么。老爷说那个谭震要过来。你也知道他素来是个不讲情面的。如今老爷又对我有些看法,若是让谭震在老爷面前说上两句。你只想去。”
  周瑞就无端打一个寒颤。他也是知道这位谭先生的,几次与贾政见面,都让贾政回书房后大发雷霆,也就不敢再劝,只小心地在一边服侍笔墨。
  代善也知凡事得有个度,若是一次把贾政累得狠了,怕他心生逆反,于是这一日就只让他担了水,并没有再让他劈柴。
  第二日贾政又让吴新登从床上叫起,他说得好:“昨日周哥跟着二爷,奴才也不能躲懒,今日就让奴才跟着吧。”
  好吧,奴才们可以换班,贾政却只有一个。叹了口气,贾政带着吴新登再次来到了厨房。昨日的水桶还摆在那里,给他们数数的人也早早地等着了,还打千向贾政问好:“今日二爷来得准时。”
  贾政无心理他,只叫上吴新登就要走。不想那吴新登也是凭生第一次与这扁担亲近,少不得高一下低一下地闹了半会儿,才算是知道周瑞昨日怎么得了二爷的青眼。
  到了井边又是一难,概因吴新登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那水桶从井中打得水来。贾政无法,只好放下主子的架子,亲自按着昨日周瑞行事教他。这才知道看人挑担不吃力,只看昨日周瑞三摆两摆,那水桶就得了水重新立起,可是他却怎么也不能让那水桶先斜过来。
  贾政急得满头是汗,还骂吴新登:“蠢材,昨日周瑞也不过是看了一次,也就会了。怎么教了你这么半天,你还是如此不中用?!”
  气得把手就是一撒,只听扑通一声,却是那桶离了勾子,直直地坠入井中去了。贾政又气又怒,泪水不要钱的掉了下来:想自己也是金尊玉贵长大的,怎么到了自己父亲面前就如此不值一文起来。
  正没头绪间,那个给他们数数的人过来了:“等了二爷这半日,还没见二爷回去。小的怕出了什么事,特来看看。”
  出事,怕出什么事?难道是怕自己掉到井里了?贾政心下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刚想行动,又觉得身上冷风吹来,遍体生寒。若是真按着自己的想头做了,那井水怕是比外头这风还冷得多。那念头也就随着风飘远了。


第164章 
  日子如此悠悠几日; 都在贾政与水桶的搏斗之中度过。这只是外人能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地方,贾二爷还与书本搏斗来着; 可那谭震一向是天马行空的人物,贾政的书也就看得东一榔头西一棒槌。
  怕什么来什么,这天贾政请完安后,刚看了两页《中庸》,贾代善那边已经有李要过来请他; 说是谭先生到了,代善让他过去见人。
  贾政听得头发麻; 可是父亲召唤,他也不好迟疑。只好又是换衣服; 又是去茅房地折腾了好大一通。李要只能好心地提醒他:“二爷; 老爷还等着呢。若是二爷再不快些,怕是老爷会不高兴。”
  如此贾政才一步一挨地向着主院而去。走到正房前,老老实实地等着李要自进去通报,自己忐忑地站在那里; 不知道谭震这次会从哪个方面给自己一击。
  听了李要的通报,贾代善就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把贾政带进来了。李要出门一看,快十月的天了,贾政额头竟然出了一层细汗。刚想着问问是不是哪里不舒坦; 贾政却已经问道:“父亲现在可是得空?”
  李要也就把自己关心的话咽回了肚子; 边替贾政打帘子; 边把自己的身子低下去:“二爷请。”贾政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板正了面皮,迈着不急不缓地步子进了屋。
  贾代善坐在上首,下首一人看起来比贾政年纪大上十来岁,并未留须,一看是位鼻直口方、双目有神,神态自然的人物。见贾政进门,他也站了起来,等贾政给代善问了好,才对着贾政拱手做礼:“世兄别来无恙?”
  贾政的嘴角就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回身行礼:“见过谭先生。”
  贾代善等二人寒喧完了,才道:“即瑜此来,也是受了为父之邀,会留在庄子里与你一起探讨学问。你二人不妨多切磋切磋。即瑜世情上比你通些,你不可拿大。”边说自己边想,也不知道是那个给这谭震起的表字,听起来不是觊觎就是鲫鱼,怎么都让人觉得这表字起得太开玩笑。也可能是这小子自己取的,难道是在自比诸葛?看来是杨修一般的人物。
  现在倒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光贾政那脸色已够一观:就见贾政听说谭震是要留在庄子上,身形都是一僵,再听说要他与谭震切磋,那眼神飘忽的,谁都能看出他的心虚。
  这谭震倒是怎么贾政了,给他造成这样大的心理阴影?贾代善不得不再次翻看原主的记忆,可是只能知道原主因谭震年纪很轻,所以对他还不是很信重,平日也就让他给处理一些日常的公文。至于机密之事,多是找另外两个跟他多年的幕僚。
  现在的贾代善,也是因贾政与上一世,这位谭先生在原主死后,并没有与其他幕僚一样拍屁股走人,而是对贾家人仍如贾代善在时一样,忠心不二。而且他已经教导了贾政两世,成效都十分不错。想来对如何将贾政读书没通的那一窍打通了,还是有些心得的。
  不过看眼前的情形,怕是贾政与此人相处得不是太愉快吧?这样更好,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压迫之下,若是贾政还能坚持自己原来的想法,贾代善也只能给他大写一个服字。
  人家谭震倒是好整以暇地来了一句:“切磋也谈不上,只是这些日子,还请世兄不吝赐教。”
  贾政那嘴角抽得更明显了,也对谭震拱了拱手:“存周多次领导谭先生大才,说不得在庄子里的日子,就要让先生多费心了。”
  谭震就微微一笑,不欲再与贾政客套。贾代善这才道:“即瑜也不必过谦,你虽然有些傲物之心,可也不是世情不通之辈。就是那诗书之道上,也强过小犬太多了。此次留你在庄子上,也是想着以你之才,砥砺一下此子。”
  “如此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谭震应了代善一声,转回来来向着贾政道:“世兄请坐。不知道世兄自来庄子里,可曾习书不曾?”
  贾政那屁股刚挨到椅子上,听了谭震这一问,又差不点站了起来。好歹记得这是在自己父亲面前,要让他老人家知道,自己也是进退有度之人。于是笑向谭震道:“读书之人,这习书自是不敢懈怠一日的。”
  谭震就点了点头:“不错,世兄这是得了读书之精髓。”他轻轻地夸了贾政一句。可是这夸奖不光没让贾政放松下来,反而让他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时刻警醒这位下一步的动作。
  这人也没让他失望,从自己的袖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来:“还请世兄看看,此书如何。”
  感情他说的习书,还就真是单纯指的练字。贾政小心地接过那纸,展开一看,上面的字横平竖直,规矩非常。可也只占了规矩二字,因为不过是科举之人常用的馆阁体,贾政也多有练习,还真没看出此字有什么出彩之处。
  于是贾政对着谭震道:“此字笔力尚可,也还规矩。”
  谭震微微一笑:“看来世兄见识广博,想来入目之字都是大家所书。这张阁老之字,在世兄眼里竟也不过是规矩二字。”
  竟是张阁老所书!贾政再看自己手里那一张纸,就觉得虽然只是薄薄的一页,可是那份量一下子增加了不少。这位张阁老是本朝的传奇人物,三元及第,一路青云,直做到阁老致仕。他老人家诗书双绝,常常一字千金,还找不到地方买去。
  所以就算是只是常见的馆阁体,可若真是他老人家所写,那也是人人争抢的东西。贾政再次仔细看起字来,就发现所用之纸,就不是市卖之纸,洁白柔韧入手绵软。那所用之墨想来也非凡品,浓淡得宜,黑亮如漆,字字如嵌进纸中。这也是刚才贾政所以说是笔力尚可之故。
  小心地托着这张纸,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两眼,贾政才递还给了谭震:“刚才是在下眼拙,竟没看出此字铁画银勾、勾挑恣意。”还摇了摇头,显然在为自己刚才的失言表示歉意。
  可那谭震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将那纸接过后,不经意地放在了身边小几之上,道:“如此我就替鄙友张格佬谢过世兄夸奖了。”
  不光贾政,就是贾代善都是一惊,想这谭震才多大年纪,竟然与张阁老朋友相交,那他又怎么会屈居贾代善的幕僚之位?
  也是看出他父子二人的不解之处,谭震笑里更加了些腼腆:“我那朋友格佬二字,为致知格物之格,成年男子之佬。也是家里有些闲钱,平日里爱些笔墨。这纸与墨皆是他自己手工所得,倒还不算是个俗人。”
  贾代善一时喷笑,贾政却已经满面红胀。有心想说谭震耍笑于人非君子所为,可是自己刚才先贬后褒也不见什么文人风骨。一时只能自己气闷,端起茶来放在嘴边略减尴尬。
  代善这才知道,为何贾政一见这谭震就是那般模样。不过如此倒是正合了他的本意,笑指了谭震一下,也自己端起茶来。
  谭震不知他也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笑意太大,使贾政更加难堪,还当他是要端茶送客,对着代善拱一拱手道:“就算国公爷不喜,可是小的还是有些话不吐不快。”
  代善放下自己手里的杯子,向着他道:“但说无妨。”
  谭震就洋洋道来:“即是国公爷想着让小的为二爷讲解世情,那此事就是一桩。想来世人好名,一听了或权要或大家之名,就趋之若鹜。也不管是不是人有同名,也不管是不是名不符实,只管尽吹捧之能事。还以刚才之字来说,鄙友的字,也算是自成一体,可是世兄却只说还算是规矩。”
  “可是一提名字,世兄就连问也不问,直道铁画银勾。为的还不是张阁老大名。对他老人家,小的也十分佩服,可是在夸赞之前,还是会问一问是否真是世兄所想那位阁老大人所书。世情如此,小的不是有意要贬损世兄,可是这见事不明,还望世兄谨慎。”
  贾政快让谭震给气死了。明明是他先用一个同音之字骗了自己,现在却说是自己没有警惕之心活该被骗。想着反驳两句,人家又是好意劝谏,没反驳的地方。
  代善拍手道:“痛快,确是如此。世人多以名论人,全不看本事如何。谭先生今日不光是给小犬提了醒,就是老夫也跟着长了见识。”
  见贾政还有那里跟自己较劲,唤他道:“老二,日后你跟着谭先生,要以师礼待之。”
  贾政无法,只好站起身来,向谭先生行那弟子之礼。谭震也不敢拿大:“我虽痴长世兄几岁,不过还是平辈论交的好,日后攀谈也不至拘束。”
  代善自是没什么意见,只知这谭震一来,自己在庄子里的生活怕是不会太过寂寞。贾政脸色也好转了些,他可是生怕谭震坚持,若是自己真的拜到谭震门下,那日后还不得日日如此刻一般受这厮的□□。
  又说一会儿闲话,贾代善就身子乏了,让贾政好生招待谭震,自歇下不提。
  谭震又说自己日后要与贾政一处读书,那住的地方不宜太远,自己也没带什么人过来,正好贾政院子里还有两个小厮,不如二人同住一院就好。
  就算是没有正式拜师,可是贾代善也交待贾政以师礼相待了,所以对谭震的要求,贾政只好捏着鼻子应下。只吩咐自己的两个小厮周瑞与吴新登,在这谭先生面前万万不可拿大,要恭敬再恭敬。
  周瑞两个虽然不明白自己主子明明与这谭震不大对付,怎么会对人如此客气。可庄子不比京中,想着打听贾代善院子里的事情比登天还难点,只好按自己主子的吩咐,小心服侍这位突然间多出来的爷。
  日子便如贾代善所想的那样,精彩纷呈了起来,据下面的人来回报,每日里贾政一起床,人家谭震也不睡了,跟着一起起来。他的记性也好,贾政一边走,他就在一边念念有词,不管是经义还是史书,只管在人的耳边唠叨。
  好不容易等着贾政挑完了水——这个得说一下,也不知道贾政现在是挑水越来越熟练了,还是让谭震给唠叨得想着快些逃过他的魔音贯耳,贾代善不得不把他每日里挑水的量从三担增加了五担——谭震就再与他一起回到两人所居的西侧院,还非得拉着人一起打什么五禽戏。
  听得贾代善都怪同情贾政的,不过也只限于同情,并没有制止,只让人把他特意安排给贾政炖的补汤给送过去,还得是在他亲眼看过之后再送。
  也是贾代善在庄子里无事,以折腾贾政为乐,才想出这样的点子(话说代善觉得,贾政的原型说不定真是作者的亲爹,要不一书的人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卧床,可是遍翻前八十回,贾政他就连个喷嚏都没打过。这是题外话)。而且他发现这个便宜儿子别看说是好读书,可是那身子骨还是不错的,也就不费那个心,让人给他使什么换料的高汤之类,反正就是上顿粥下顿粥地送。
  就连贾政都以为这是他父亲关心他,可人家代善不过是找了个法子把那清脑丸给贾政吃下去。反正他们现在还在孝期,说是补汤,荤腥是一点也没有的,左不过是一些粥里搁上点核桃芝麻之类。这样的东西吃上一天两天还好,若是吃的时间长了人,人人都会絮烦。可是代善让人送过来的,可是长都所赐,贾政不应该推辞不说,最好还能吃完。
  于是贾政悲催上加悲催,还有苦无处诉。好在后来他也发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把自己父亲送来的补汤之类,分润些给谭震。可是这人就没有一次表现出絮烦的,把分给他的喝得精光不说,还连赞此汤不是凡品,喝后提神醒脑。
  这个还不是重头戏,真正让贾政欲哭无泪、求告无门的,是在两人真正的读书时间。没错,早晨那是谭震单方面灌输,还都是想起哪本念叨哪本地愣灌。等到正经读书的时候,才是他全方位辗压贾政的时候。
  就拿读史来说,他是要求贾政与他读同一篇、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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