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1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灌。等到正经读书的时候,才是他全方位辗压贾政的时候。
就拿读史来说,他是要求贾政与他读同一篇、同一处。然后两人就一起读。读完了,那咱们两个开始探讨吧,学问嘛,总得教学相长,有争论才有进步。然后贾政就得开始说——人家谭震是要贾政师礼相待的,哪有老师先说的道理。
于是贾政就说了,今天咱们读的这个是秦史呀,然后秦始皇是多么多么不得人心呀,所以秦才二世而亡,这就是失道寡助了等等等等。
然后谭震就会微微一笑,你看书很用心呀,都知道秦二世而亡了,不错不错。夸得贾政自己先心惊胆颤一下,他好歹也是读了十多年书的人,要是还不知道秦二世而亡,那还读个什么劲呀。
接下来就是谭震的戏肉了:你说秦二世而亡,这是因为失道寡助,这个我要与你探讨一下了。秦是因何失道的?他们为何明知道有些举动,比如修长城呀、还有修秦直道呀的举动是失道,还要去这样做呢?还有就是他们做的这些事,既然是失道的,怎么后世的君王,不把他们修的那些东西给拆了、给毁了,反而还在那个基础之上又继续修建呢?
这下子又成了贾政傻眼的时间。可是谭震还没结束呢,他还有疑问呢:这样失道的人,怎么还能统一六国,难道仅仅因为兵精刃利?还有六国有连纵之计,也让人很是不解呀……
如此一番下来,贾政基本只有出气的份,没有反驳的余地了。于是贾政只好虚心向着他请教:“那不知道先生有何高见?”你都说了这么多,那你是怎么想的呀?
谭震十分无辜地向着贾政笑笑:“正是因为不解,所以我才来与世兄探讨呀。看来咱们下午还得多看些与此相关的书籍吧,不能只凭一两篇文章就定一朝之兴替,更不能人云亦云呀。”
得了,下午的学习内容也就有了,谭震还特别不要脸地和贾政说:“如此,不如世兄再做一篇关于亡秦之类的文章吧。等晚饭之前交给我就好。”
要不是想着自己读书人的身份,贾政特别想问候一下谭震家里的女性亲友,这是谁教出来的孩子,以为写文章是大白菜吗,到地里去摘就有?要是地里根本没种白菜呢?当然贾政不能承认自己脑子里这块地方,没种关于秦朝的白菜,只能答应下来。
可是你倒是给个范围,再不济给个题目也好呀。没有,什么也没有,就是要让你生写。
曾经有两回,贾政也想到了偷懒的点子,那就是只写绝句,反正你也没说让我写什么。人家谭震也不说他写得不对,只是就事论事地说:“世兄呀,你看你这里面的韵,是不是不合这试帖诗五言八韵的要求呀,还有你这诗里头,不过是四句怎么就有重复的字呀,人家试帖诗可是不能有重复字……”
然后贾政就增加了新的背诵任务:平声各韵的字了解一下?!
等贾政发现,如果自己与谭震探讨的内容,自己按照应试的要求或是八股或是试帖诗,或是策论,那谭震最多是在成文时间上对他表示一下打击,或是在格式上对他提些批评,也或是在内容上指出些用典不足等等,比起其他时候要温柔得多。
一来二去,贾政也不知道是清脑丸吃得多了开窍了,还是让谭震给打击得明事了,知道人家这是换一个法子在教授他科举之道。那心里的抵触也就小了些,对谭震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尊敬。
贾代善也从中收获了诸多欢乐,看着贾政在那敢怒不敢言成了他莫大的乐趣。看到贾政一点点让谭震给打击、到麻木、到奋起,他也觉得高兴——虽然想过放弃贾政一房,可是能多教好一个人,也就是他的任务完成的更好。上一世的经验告诉他,这可都是关乎于积分的大事。
不过代善在心里,也默默地给原主点了根蜡:这样一个又忠心又有才的人,竟然没有得到原主的重用,这识人之上,还真不是一点半点的糊涂。对自己的老婆、儿子是这样,对幕僚也是如此。
贾代善倒也不是只想着如何□□贾政,对京中荣国府之事一点也不关心。不过是知道,有林在一个人在,荣国府里就出不了大乱子。这林在每五日让人给他送一封信,把府里的事情向他汇报一下:
现在贾母的活动范围只局限在荣禧堂,两个儿媳妇请安的时间有着严格限制,她想着借机搓磨一下张氏都没有机会。不过人家王氏还是有心的,她会在与张氏一同离开,过些时候再重新回到荣禧堂给贾母“侍疾”。对于这种行为,林在一个下人,也不好制止。反正国公爷交待的只是不能让太太折腾大奶奶,二奶奶是主动要求被折腾,就不在他该理的范围之内了。
而大奶奶管家的手段越为越圆滑,太太想着用侍疾不诚、少了用度、以次充好之类的手段,根本伤不得她。每次送荣禧堂的用度,大奶奶都让林在一同前往,那东西也都是让荣禧堂的丫头们现场验看,有问题,当面提出来。若是事后再说的话,那就是她们构陷主子,不光是本人,就是一家子都得放到庄子里。
不过林在最近的一封信里也提到了,太太的娘家人,曾经过府来给太太请安。虽然林在以太太感染时症之由给拒了,可是看上去那些婆子并不大相信。
林在让国公爷给个主意——就算是闭门谢客,可是真是亲戚都到了门口,也没有真不给开门的道理,尤其这亲戚还是太太的娘家人。这一次是得脸的管事婆子还好说,可是要是下次来的是史侯府里的主子,就不是林在一个下人能抗得住的了。
看完这封信之后,代善就知道这位贾母,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与自己的娘家取得了联系——说不定就是她那两个被放去庄子上的丫头或是她们家人之故——张氏还是年轻,不知道贾母战斗力的可怕呀。
不过,贾代善自己也觉得,是时候与史家掰扯清楚了。
第165章
匆匆冬月已至; 遍天萧瑟,满目枯黄,行人渐少; 往来匆忙。当然这些都和贾代善沾不上边,再萧瑟的天气都与他没关系,他这里照样是高床软枕,遍室温,呃; 并不香。
不管是几世为人,代善还是不习惯这个时代富贵人家动不动熏屋子的习惯; 把好好的屋子弄得一股子怪味,香没闻出来; 只觉得通风不畅了。所以他所居之地; 只要通风良好,没有异味便可,从来不许熏香。
只是此时就算是屋子里没有熏香,可是贾代善的眉头还是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显然是遇到了什么让他不大愉快的事情。李要小心地看了自己主子一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这个时候来通报。
代善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物,要不也不能在战场上多次死里逃生。就算是现在内里已经换了芯子,可是那身体的本能还是在的,少不得开口问上李要一句:“有什么话就说; 只管做这个像生给谁看。可是老二又被谭先生罚了?”
有此一问也是事出有因。那谭震可能是发现自己这样教导贾政; 并没有引起贾代善的反感; 反而有些默认之意。于是竟变本加厉起来。原来还只是客客气气地借与贾政“探讨、切磋”之名,让他背书、练字、担水、扫地。渐渐的,贾政那两个小厮就闲了下来,从到厨房取饭再到谭震房子里的清扫,都成了贾政的任务。
人家谭震说得好,既然贾政非得要以师礼待自己,那自己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贾政这个弟子。现在老师住在这里,可不就应该“有事弟子服其劳”?所以你看我还让你同桌用饭,是不是已经挺体贴、挺大度、挺善良,那你还能自己不动手给老师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至于贾政的两个小厮想插手?你们算是个什么人物,能代替得了本老师的弟子?!以至到后来,贾政边清扫屋子还得背书、边担水还得对付不时的抽查已经成了惯例。要命的是谭震还时不时地让他去别人家借东西。
对,就是借。厨房的不要,谭震想吃的是庄子里佃户家里夏天晒的干菜、自家鸡现生出的蛋、锅里现贴出来的饼子。还不许贾政穿自己的衣服去,只能穿周瑞或是吴新登的。还不许买,只能借!
那周瑞与吴新登也想过为主分忧,先去与佃户人家说好了,贾政一来拿了东西就走。可是谭震能让他们三个糊弄去?出门之前先不说去谁家,到了之后随手指一个就让贾政进门去借。这也就是在贾家自己的庄子上,要不贾政都能让人拿扫把赶出门来。
就算是在自己家的庄子上,可是想要的东西也不是一定会有的——谁家的鸡也不是天天都生蛋,说不定今天人家家想喝粥没贴饼子,这样的事情不要太常见。没有不要紧,就是有借不来也不要紧,要让贾代善来说,人家谭震说不定最愿意贾政什么也借不到。
这样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惩罚贾政。两个时辰里写一篇八股,一个时辰里写一首试帖诗都是小意思,还曾经让贾政一天里头抄出一部中庸来,必须是馆阁体,必须字字大小相同、勾画有力。就这还不许耽误了干活!
因为每次李要听到此类消息,都是如此纠结地向贾代善汇报,所以贾代善今天如此地问了一句。可是今日李要不是来说贾政的事儿的,而庄子外头来了不速之客:“史家的大爷在庄子外头求见老爷。”
放下手里的信纸,这还真是所有的事情都赶到了一起:贾赦昨日来信了,不光是拉拉杂杂地汇报了他与贾敬两个收拾金陵族人的事——中间不乏为自己表功之语——还仔细询问了贾母的近况。可惜他那个性子,还真不适合走婉转的路子,就算没在贾代善的面前,都能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贾母被贾代善软禁的消息,才想着替自己的母亲求情。
本来贾代善以为贾赦的消息是从贾敏那里得来的,因为那丫头毕竟是贾母的老来女,平日里疼惜做不得假。若说贾母被软禁起来最伤心的不是贾母一心为之谋划的贾政,而是贾敏这个孩子。她能想到不自己直接向贾代善求情,而是通过贾赦之口,定是费了一番思量的。
可是听了今日庄子外头的来人,代善又觉得自己是不是错怪了贾敏,那毕竟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就是有心送信又能送到哪里去?
不对,她还是有地方可送的,比如自己的外家。呵呵,说不得是贾代善此世穿到了一个武人身上,把对后宅女子的警惕给降低了。
于是本想着不见来人的贾代善,对李要道:“即是舅爷来了,那就请进来吧。”李要狐疑地看了自己主子一眼,出门请人去了。这边代善则想着,如何给自己便宜大儿子回信:
论理贾母出手相害的两个女人,都是贾赦生命里十分重要之人——一个是待他如眼珠子的祖母,一个是与他夫妻相得的发妻。可是这样的事情真相若是真的向贾赦说出,还真怕他那脆弱的小心脏承受不了。生怕他在生恩与养恩、生母与发妻之间抉择两难,再自此一蹶不振。再说若是真的告诉了贾赦真相,那他想着过段时间再处理贾母,贾赦能不能理解,或者说贾赦能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弄死了自己的母亲,都是个未知。
原著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贾赦在那样孝顺贾母的情况下,都能隔了东大院与主院之间的通道,自己僻路另出,每日里沉迷与酒色之中。这还是只发生了张氏去世之事,没有他祖母之事呢。
即是想着要让儿孙成器,贾赦这个嫡长子、家业的当然承继人,份量比起贾政来就重得多了,更是放弃不得、绕不过去。
正犯愁间,李要已经在外门道:“老爷,史家大爷来了。”
听起来似是贾代善与此人差着辈分呢,其实来人正是上一世的便宜弟弟,将来的史侯爷——史兴。不过是因为现在老史侯虽然病歪歪地下不来床,可是那爵位还没有由史兴承袭,才只能叫一声大爷。却不象是贾代善,自己早已经是国公,自是外人要称一声国公爷,而自己家里的人,也要称上一声老爷。这还是因为贾赦的孩子来得晚了些,而且他也没有承继爵位,要不贾代善就是让人称上一声老太爷也使得。
“请舅爷进来。”放下这些有的没有念头,代善向着门外说了一句,可是并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别说他身上有着国公爷的爵位,来的这位却还是个白身。就是只拿年纪来说,贾代善也大着他许多。何况,贾代善还是奉旨来庄子里养病,你想着让一个病人迎接你,脸是不是大了些。
史兴也是个通透的,要不也不能在老史侯去了之后,还能顺利地原爵承袭。就见他一进屋就已经满面是笑:“不知道姐夫现在身子如何,小弟着实惦记。想着让下人来探望,总是不大放心。正好这几日家里无事,就过来看看。”说着已经打下千去。
代善虚扶了一下:“贤弟何必多礼。”那身子还是一动不动,就是欠欠身也无。
史兴便知道,自己这位国公爷姐夫怕是并不欢迎自己。再一想想贾府里传出的消息,自己姐姐看来还真是惹恼了眼前这位国公爷。不过他脸上的笑意是一点也没变,仍和煦若春风抚面:“看来这庄子里还是省心,姐夫看着倒是大好了。”
代善一面向着史兴请茶,一面道:“正是如此。来了庄子里,即无府里那些事情烦心,更不必应付些不想应付之人。这人心下一松快,就是有些病痛也好得快些。”
史兴脸上的笑到底有些维持不下去了,端起茶来做出品茶之状,才算是掩了尴尬。移时,重新收拾好了自己脸上的表情,才道:“如今已经是冬月了,离年也没有几日,不知道姐夫什么时候回京,小弟也好来迎接。”
贾代善就摇头道:“今年东府里的老哥哥刚走,我们府里也算得上是丧家。这个年也没有什么可过的,在哪里不是一样。要我说,庄子里事少,说不得就在这里继续养着吧。”
史兴脸上就有些急色:“这如何使得。如今姐夫与二外甥在此处,大外甥还远在金陵。满府上下并无一个男丁可以主事的。不如姐夫先回京几日,等过了上元节再回庄子上也就是了。”
见他如此卖力地想着让自己回府,代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非是想着若是自己回府了,那上门拜见的人定是不少——宁、荣两府虽说是一家,可是毕竟已经隔了两代,贾代善还有一年的孝要守,可是贾政与贾赦却是只有九个月的功服。如果上门拜见的人带了女眷,那贾母再不出来见人也说不大过去。
可惜史兴所想的都是些常理,也就是贾母所犯之事,不过是些不轻不重的过失。真的犯了什么大错,还管什么脸上好看不好看,直接宣扬出去,整个史家的女孩都得跟着没脸。
代善下力气看了史兴两眼,把人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才问:“你今日过来,岳父大人可是知道了?”
这个问题可就有些突兀了。史兴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人家即是问了,他也只好实话实说:“本是出府办些事,临时想起了姐夫,也就过来了。左右我是骑马来的,回去有一个时辰也就到了。”
贾代善就点了点头:“我想以岳父的谨慎,自是不会让你劝说我回京。”
史兴的脸色就更加变换不定。他现在才意识到,贾代善刚才问起自己的父亲,绝不是无的放矢。再一想自己未出口的所求之事,也就明白,贾代善已经完全明白自己所为何来。
想想刚要对贾代善直言,门外李要的声音又起:“老爷,二爷来给舅爷请安。”
这也是应该的。不管人家史兴称呼如何,是贾政的舅舅这个做不了假。若是贾政听说自己的舅舅过来,却是一直不见,或是还得等着贾代善让人去叫,那不光是贾政书白读了,李要也做不成贾代善身边的二号心腹。
见史兴那脸上又有了些许笑意,代善向外叫了一声:“让他进来。”心下倒是觉得史兴还真是个人物,这变脸也真是快,竟似与自己一直相谈甚欢,丝毫看不出刚才的尴尬。
贾政已经低头进了屋子,先是向着自己父亲请了安,再向着史兴行礼:“请舅舅安,这样天气舅舅还过来。多谢舅舅惦记着。”又回身让人给史兴换新茶。
不管史兴如何,代善对贾政这些日子里的变化还是挺满意的。至少原来身上若有若无的优越感去了不少,人也沉稳些,不再天天总象是有多少焦心事一样心神不宁。因此只微笑地看着贾政与史兴寒喧。
史兴原来与这个外甥也熟悉——这可是自己姐姐偏心了二十来年的儿子,每回见到史兴就没有不夸上两句,还话里话外让史兴日后多提携照顾的。现在见贾政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自是夸奖的话脱口而出:
“政儿此次长进不少,可见现在的老师是个好的。等什么时候回京了,也给舅舅引见一下,把你那三个皮猴一样的表弟也请先生给教导一二。”
听到史兴提起自己的老师,贾政的嘴角就微不可见地抽了一下,只是史兴觉得自己这个外甥让姐姐偏疼了二十来年,定是自己的助力,没有发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