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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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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句话,人人对原著都有不同的解读,人人对原著里的人物都有不同的理解,求同存异吧。


第16章 
  “今天玉儿出门了没有?”蔼哥儿等到自己身上寒气散去,才近前拉起黛玉的小手,细声问话。黛玉已经能听得懂大半的话,小手指着房门,又看看古嬷嬷,然后小手摇了又摇。
  蔼哥儿大乐:“是嬷嬷不让出屋?没事儿,哥哥给你带了好东西。”说着献宝一样把自己一直捧着的盒子献出。
  黛玉乐呵呵地伸手来拿,自己怎么也打不开盒子,大急,冲着古嬷嬷嚷嚷:“么、么、么。”
  蔼哥儿看不得黛玉发急,自己小心地把盒子打开,让黛玉看里面的小玉生肖,这些生肖虽小,却正合黛玉这样年纪的孩子一握,加之玉质油润洁白,质地细腻,一看便不是凡品。正是蔼哥儿自己前两年心爱的玩器,所不同的是,别的孩子或许是觉得生肖有趣,蔼哥儿看重得是它材质值钱。
  黛玉从来没见过这样东西,拿起一个,又眼看另一个,再拿起一个,发现盒子里还有一个,不知道自己该拿哪一个好。笑得三颗小白牙全都露了出来,嘴里也不知道说得是什么,咿咿呀呀总是不停。
  蔼哥儿一边与黛玉玩,一边留神听着上房的动静,刚才他给贾敏出了主意,却不知道多思的贾敏,会不会按着自己所说行事。
  黛玉不高兴地重重拍打蔼哥儿,原来刚才蔼哥儿听得出神,没理会她,小丫头就急上来了。蔼哥儿好笑地拿着把件,轻声一样样说给黛玉听:“这是老鼠,吱,吱,吱。”抬手呲牙,做老鼠的样子。
  “这是小牛,哞,哞,哞。”又把手举到头上,做出顶人的姿势。
  刚才老鼠的样子黛玉没见过,只瞪大眼睛一脸懵懂地盯着蔼哥儿看,可是牛的样子她觉得好笑,自己也把小手往头上举,偏她人小,冬天穿得又厚,两只小手怎么也比不到头上,急得冲着古嬷嬷又叫:“么,么,么。”
  蔼哥一下子愣住,第一次黛玉叫人他没注意,这一次黛玉分明是有意识地在救助,惊喜地问古嬷嬷:“妹妹会说话了?”没等古嬷嬷点头,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呢,我是哥哥,叫哥哥。”
  古嬷嬷好笑:“姑娘也就是急了才叫一声半声的,就算女孩儿说话早,才这么大哪儿就会说了。”说完爱怜地把黛玉的小手助她往头上比一比,蔼哥儿却觉得她脸上的神情不无得意。
  唉,自己与黛玉相处的时间还是短,要不“哥”的发音也挺简单,怎么就先叫了嬷嬷?
  古嬷嬷把蔼哥儿的神情全看在眼里,也不安慰,只问:“刚才上房有哭声,快过年了也不知道什么人这么没规矩。公子可知道?”
  知道,怎么不知道?事儿还是他挑起来的呢。蔼哥儿把刚才自己教训门房的事儿说与古嬷嬷:“嬷嬷想想,这姑娘家的事儿,可是该在大街上议论的?有一就有再,不从根上就掐住了,等妹妹再大些,这些奴才还不知道要说什么。”
  门上的帘子微微摆动一下,林如海与贾敏两人悄悄回到上房:“太太觉得,蔼哥儿担忧得可有理?”林如海平静地问。
  贾敏脸上还带着刚才看女儿的笑意:“自然有理,这孩子也算是有心了,这么小的人儿能想这么周全,着实难为他。”自己对这些人还是心太软了。
  林如海那边轻声道:“太太可知,当年老太太对圣上赐婚之事颇有微词,所为何事?”
  刚才林如海从书房过来,并没有说门房之事,贾敏之心一直有些忐忑。还是听着东厢孩子们的笑声,林如海起意要看一下,两人过去看过心中才放松一些。
  不过对蔼哥儿说的话,贾敏心里也在寻思,又听林如海提起陈年旧事,脸上不由疑惑:“所为何事?”成亲后婆婆对自己一直淡淡的,难为谈不上,还以为她是性子冷清才那般,难道还别有隐情?
  林如海并没有隐瞒:“当日太太是名满京中的才女,人人夸赞才情不凡。太太可知,那时太太传出才女之名,人人皆以为太太要入选进宫?”
  贾敏脸色一白,直接瘫坐在了床边。明白了,为何婆婆会对她冷淡,为何夫君在京时与她只是相敬如宾。一个想着进宫的女人,难免让人觉得攀附权势,又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曾经巴望过别的男人?就算这男人是一国之尊,也不行。
  “那才女的名声,不是我自己愿意传出去的。都是……”贾敏再说不下去,都是谁?还不是老太太每常做客,对自己夸耀不已?当日只觉得老太太疼自己,是以自己为傲,自己也就在花会、游园之时刻意表现,以求不让老太太失望。
  没想到,真是万万没想到!贾敏身子一歪再歪,几乎要昏厥过去。
  林如海并没有解劝,还有那里冷清清地说着:“所以今日蔼哥儿要处置门房,我并不觉得他逾越,也不觉得他越俎代庖,反而感念他对黛玉的用心。我林家女,不用传出早慧的名声。”
  贾敏嘴里喃喃:“不行,不许那些奴才嚼说玉儿。”她的眼里闪过狠厉,她走过的弯路,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再走。
  林如海脸上的冷清去了少许:“如此后宅之事,还请太太在年前再理一理。”
  贾敏好容易坐直了些,向林如海颔首:“老爷放心,我糊涂了这么些年,今日得个明白,知道该怎么办。”当年婆婆对她冷淡,却因赐婚直接交出了管家之权,她也就按着荣国府的规矩安插自己的陪房、心腹替下林府多年的管事们,应该让婆婆对她行事更加不喜。要不她刚嫁进来时婆婆身子还康健,总能指点自己林家如何行事,与清流人家该如何交往,不至到现在才让老爷亲自出手重定规矩。
  “蔼哥儿是为了玉儿好,太太别与他生分了。”林如海定定地看着贾敏。
  贾敏回他浅笑:“是,亏得这孩子心细。他如此待玉儿,我只有喜欢的。”
  林如海点头,让人去叫蔼哥儿与他一起回书房,再没与贾敏说一句话。贾敏看着不断摇摆的门帘,叫道:“春月,让人把冯二家的叫来。”
  林如海与蔼哥儿此时早已经到了书房,嘴里对蔼哥儿喝道:“男子汉大丈夫,心思都用到内宅,有什么出息?”
  蔼哥儿算是服气了这位,比沈任食古不化多了。脸上却还带着恭敬:“先生寒窗苦读,用心做官,为的是什么?”
  林如海回答得十分标准:“自然是为圣人分忧,为黎民请命,为往圣……”没等说完,就见蔼哥儿的小脑袋左右摇晃,脸上的肉跟着一颤一颤,大是不赞同,下面的话生和噎在了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难道你还有别的想头不成?”林如海恨恨,手不自觉地伸向戒尺,准备他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先给这胖小子过个好年。
  蔼哥儿就如没见到林如海的动作一般,摇头晃脑地在那里说他的道理:“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先生已经闻达,有如此想法自然不错。可是学生现在并无功名在身,算是穷的吧?”
  林如海把戒尺往桌上一拍,声音可以传进二门:“你堂堂世家公子,在这里与我哭穷?”
  “我,学生就是打个比方。”蔼哥儿脸上居然带些笑意:“学生就算是有了功名,可是也要先护了自己的家人。妹妹与我已经定亲,我更要先护了妹妹。先生,”
  蔼哥儿向林如海做语重心长状:“妹妹是要与我一世相伴的人。她好了,我才能好,她不好,我好了又有什么用?难道内帏不修,说得不是为官之人?”
  你一个过了年才虚六岁,才比桌子高不过三寸的小东西,在这里对老子语重心长?林如海气极:“不通至极。可见你的书全都白读了。”
  “秦桧不齐家,至有东窗事发之祸,曾子杀猪信子,而子弟有成。”蔼哥儿表现出自己读史不是白读的:“史有明鉴,学生不敢忘。”
  “好,你说得好。”林如海心下或有所动:“自明日起你且留在府中过年,不必过府来读书了。不过这功课不可落下,每日二十张描红是要有的。正史可以先读,年后我要考校。”
  你要考校什么倒是说个范围呀?蔼哥儿被功课糊了一脸,还不甘心地谋求福利:“学生这便去给师母辞行。”
  “很不必。”林如海用戒尺轻轻拍打着桌面:“同城而居,你不过是回家攻书,何来辞行之说?”
  蔼哥儿算是知道了什么是老狐狸,自己刚才举的那两个例子,不过是警他好好与贾敏相处,别让她天天皱个眉毛把黛玉带歪了,谁知道这就连后宅也不让自己进。
  蔼哥儿是识时务的孩子,低着头,咕嘟了嘴,该低头的时候还是会低头:“是,学生这便告辞。先生公务也不必太过急切,多保重身子要紧。师母那里请先生多劝着走动,古嬷嬷说师母该多行多走。妹妹那里……”
  林如海忍无可忍,自己刚刚骂他不该目光拘于内宅,不想说了半天他还是这样把絮叨:“好生读你的书去。”拍得自己手疼,这小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
  蔼哥儿听了自己忍笑,乐颠颠跑到林府为自己辟出来的小书房里,合不拢嘴地拿出纸笔,一心一意地描红。林如海见他出门,还当他就这样回家了,心想自己是不是对他有些过严,等过几日蔼哥儿忍不住来请安交功课时,好生安慰一下他才是。
  “老爷,太太那里送了点心。”林富小心地在帘子外说了一声。
  林如海嗯了一声,等林富亲摆了点心才问:“怎么这个时候送点心?”
  林富陪笑道:“沈公子每日这个时候肚饥,太太就让厨房送点心。老爷放心,沈公子那边已经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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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沈公子那里已经送过去了,林如海耳边循环往复的就是这一句话,他不是已经让那小子回家,年前都不许再来自己府上了吗,怎么还给他送点心?
  “不过是样点心,巴巴地送到沈府,没得让人觉得咱们府上小气。”林如海还抱着最后的希望,林富却不知道他的心思,笑呵呵地道:“两府如今是正经亲戚,年礼也早按着姻亲送过了。何况小公子就在小书房里,并不费事。”
  就见自家老爷忽地站了起来,迈步就出了书房,看他走的方向,林富心中暗自好笑,老爷太太都看重沈公子,自他来府里后整个府都觉得有生气了。
  唉,要是什么时候太太再添一个小公子,姑娘也到了能走能跑的时候,那府里的日子……算了,林富退出书房,小公子不愿意人说姑娘,那他这个做管家的就得带头不议论。
  “不是已经给你留了功课,怎么你还没回府?”林如海看着摇头晃脑表示自己读书很认真的蔼哥儿,没好气地问。
  蔼哥儿见他进屋,起身向他规矩地行礼:“刚才先生让我读书,我不敢偷懒,先把今日的功课读完再回府。”
  林如海气结,让蔼哥儿读他的书去,是林如海被这个好学生气得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理解成自己对他的惩罚,还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完成。
  不对,林如海有些狐疑地看了看蔼哥儿,能引经据典地与自己说齐家的人,真听不出自己那是气话?林如海脸上表情平静:“那你就好生读吧。”出门向着等在院里的林富吩咐:“与太太说,蔼哥儿一会儿就回沈府,中午不必备他的饭。”
  得了,听得清清楚楚的蔼哥儿,发现自己貌似把未来岳父得罪得狠了。难怪人都说岳父与女婿之间的关系,比起婆媳关系来也好处不以哪儿去,头疼,真让人头疼。
  林富得了这个吩咐也有些头疼,几个月相处下来,他也知道老爷与太太对家里这位娇客学生很是看重,今天老爷突然连中饭也不许备,就是生气了,可太太要是问起来,可怎么回呢?
  蔼哥儿发现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好灰溜溜地叫来福给他收书,蔫蔫地回自己的家里疗伤。太大意了,走在路上的蔼哥儿这样评价自己与林如海的第一次斗法,穿越大神既然连个金手指都不给,自己哪儿来的自信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把一个官场老狐狸说得忘记自己的冲撞?
  房氏不解地看着灰头土脸的胖儿子:“今日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蔼哥儿只好如实回答:“先生让我从明日起不必过去,等年后再考校。”
  房氏更加不解:“怎么这样早?可是你惹先生不喜了?”
  蔼哥儿就在那里揪椅袱,只不回答房氏的话。沈任本是闲职,每日上衙点卯即回,现在听人传信说不知道公子今天为何回来的早,也从书房回内宅来问究竟。蔼哥儿无法,只好把自己今天在林府的行事,还有被林如海赶出府来的事儿说了一遍,说到末后自己委屈上了:“我也是为了玉儿。”
  沈任与房氏面面相觑,亏得那门房说与蔼哥儿的话是为巴结临时起意,要不人家还不得以为自己家要插手人家内事:“糊涂东西,便是想着处置那个门房,也该悄悄对林大人说,你竟然自己做起来。还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忘了,还敢顶撞先生?!”继林如海之后,沈任也拍了桌子。
  房氏还是心疼儿子,见他小胖脸都耷拉下来,是从来没有过的无精打采,向沈任道:“他还小呢,二爷慢慢教他便是。”
  沈任却已经站了起来:“与我去给林大人赔礼。”
  蔼哥儿没想到自己几句话,竟然要上升到沈任亲自去给林如海赔礼的程度,深悔自己这些日子得意太过,站起来眼里已经有了泪意:“请二爷带我去。祸是我闯下的,先生也是我顶撞的。不能连累了二爷。”
  房氏也跟着站了起来:“我让人去备礼。”蔼哥内疚更甚,向着父母跪了下去:“都是我一时冲动,累父母如此操劳。日后再不敢了。”
  自蔼哥儿分了院子之后,已经很少哭泣,就是出京与詠哥儿分开,詠哥儿哭得鼻涕眼泪也没见他掉一滴泪水。现在一颗颗泪珠顺着胖脸滑下,房氏也不由得心疼。
  沈任挥手让房氏自去备礼,也不让蔼哥儿起身,只问:“你错在何处?”
  蔼哥儿这就老实做答:“不该耍小聪明,不该顶撞先生。”耍小聪明是他最后悔的地方,至于说顶撞先生,虽然他觉得自己那不叫顶撞,可这个时候是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他就勉强地认了吧。
  不知道沈任是不是听出了他的不情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虽然每日去林府,可那宅子的主人姓林,你姓沈,知不知道?”
  蔼哥儿疑惑地抬头,不明白沈任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看他懵懂的面色,沈任也是一叹,终究还是个孩子,平日再小大人似的,对这些忌讳之处也是一知半解。他只以为是为别人好,却不想你为别人好,也要别人愿意领情才行。
  把这道理说与蔼哥儿听了,就听蔼哥儿来了一句:“我不是与妹妹定亲了吗?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已经准备完东西的房氏正好听了这话,见蔼哥儿还跪在地上,替他向沈任求情:“这一回他自有了教训,地上怪凉的,还是让他起来回话吧。”
  “慈母多败儿。”沈任嘴上如此,到底让蔼哥儿起来,接着对他讲道理:“将来只有你与玉儿是一家人。林府与沈府不是。记着,姻亲只是守望相助,万事要遵礼而行有个分寸。你现在还小,人只说你机灵见事儿早,再大些人家就会说你狼子野心,觊觎他人家产。”
  “我没有。”蔼哥儿着急了:“我只是不愿意让他们胡乱议论妹妹。也不愿意看着先生与师母天天打机锋,我想让他们和父亲母亲这样。”
  连二爷与奶奶都不叫,直接说父亲母亲,沈任与房氏知道他是真急了。让儿子夸自然是好事儿,可是这孩子口无遮拦又是一项坏处:“又胡说。你知道什么叫打机锋?”那是你的岳父岳母,更不是能随便议论的。
  蔼哥儿只好识时务地低头:“是,我不知道什么叫打机锋,去先生府里也再不敢多话。二爷还是带我去吧,祸是我闯下的。”
  房氏与沈任再对视一眼,都有些欣慰,儿子有千般不好,却是个有担当的孩子。向房氏示意一下,沈任就要带着蔼哥儿出门。不想蔼哥儿忽地对房氏问道:“咱们家可有新鲜点心?玉儿这几日胃口不大好。”
  沈任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把人拎出,还得抽空给房氏一个安抚的眼神:“你是去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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