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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掌门我是你前夫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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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促狭地看着这场好戏的江潋阳却忽然插嘴道:“曹总管慢来,你们的弟子,该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我一个外人,看看就好。”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褚寒汀忍不住愤恨地瞪了江潋阳一眼,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难道是专程来看戏的么!曹相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神色,干笑道:“这便不必了吧。”
江潋阳充耳不闻:“继续啊。”
褚寒汀:“……”
整个毓秀山庄都没有人有勇气驳江潋阳的话,尤其是他们现在还有求于人。陆仰山抽了抽嘴角,妥协道:“那这样可好,江掌门在此稍坐片刻,自有在下的几位师兄好好招待。容我和大师兄失礼,带这弟子去刑庭一趟,也不会让您等太久。”
江潋阳却干脆好整以暇地往椅子背上一仰,十分光棍地说道:“不必这么麻烦,就在此处吧。”
陆仰山和曹相安对望一眼,俱是一脸为难。曹相安挤出一个笑,道:“江掌门,咱们两派同气连枝,家丑自不必瞒你,只是怕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家务事污了您的眼。”
江潋阳脸色却一点没变:“曹总管客气了,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不错,可也未必不是本座的。”
满堂的人都是目瞪口呆,连褚寒汀也愣住了。江潋阳却好像没看见一般,继续道:“毕竟寒汀即将成为本座的道侣。”
江潋阳淡淡一句话如同一声惊雷,他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往人群中丢了个炮仗,还一脸无辜地遥遥问陆仰山道:“陆庄主,我就想看看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的道侣,这要求不过分吧?”
陆仰山只好强迫自己挤出一个虚假的笑:“不、不过分。”
得到陆仰山肯定的答复,江潋阳显得十分满意;曹相安却忍不住狠狠瞪了他家过于耿直的庄主一眼:处置江潋阳的道侣,您是疯了么!曹相安只得捏着鼻子,替陆仰山找补道:“既然是您的家务事,那我们也不好插手,您做主便好;那这褚……他便劳烦您看管了?”
褚寒汀被象征性地缚了手腕,一脸一言难尽地戳在修整一新的长书院中——送他过来的弟子刚才已忙不迭地告了辞,走之前还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门。
江潋阳的脸上堆着笑,褚寒汀却戒备地后退了一步,冷冷问道:“你是谁?”
江潋阳脸上的笑意不减,甚至还往褚寒汀近前迈了一步:“我自然是你的夫君啊。”
褚寒汀于是也不再跟他废话,干脆手一抖,挣开了缚着他手腕的绳子,左手如同鬼魅一般探出,锋利如刀的真元在他掌中爆开。“江潋阳”忙后撤一步,以手抚膺,夸张地怪叫道:“狠心的小美人,我刚救了你的命,你却翻脸不认人,还要谋杀亲夫!”
褚寒汀气得太阳穴直跳了两跳,恶狠狠地从牙关咬出一句:“一派胡言的冒牌货!”
这人油腔滑调的,手上功夫却极厉害,顷刻间已与褚寒汀过了七八招,显得十分游刃有余。听了褚寒汀这话,才终于微微敛了笑容,轻叹了一声:“我扮得那么精心,究竟有哪里不对劲儿?”
简直哪里都不对劲儿好吗?褚寒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瞒过毓秀山庄一众陌生人,易容足够精妙便可;但想瞒过两百年的枕边人,谈何容易?
冒牌的“江潋阳”正占了上风,却冷不防飞身退出丈许,冲着褚寒汀眨眨眼:“正主到了。”
而后,他不待褚寒汀反应,便对着虚空朗声道:“江掌门,在下给你谋了个美貌的小道侣,不——谢——啦——”
“谢”字话音未落,他人已飘然远去,没了踪影。
而脸色极度难看的江潋阳恰好落在那人刚刚站过的位置,随手挡下了褚寒汀的一招“雪中影”。而后,江潋阳腕子微微一翻,大力擒住了褚寒汀的脉门,寒声道:“抱影剑法,你从哪里学来的?”
☆、第四十二章
褚寒汀狐疑地打量着忽然出现在此处的江潋阳; 一时间有些拿不准这是不是另一个冒牌货;殊不知江潋阳也在谨慎观望。
他本来带着捡来的弟子回天机山,没想到半路被人设计引回了回南镇,恰好撞见一个自称是毓秀山庄弟子的修士,已经没头苍蝇似的寻了他许久。江潋阳一路随那人上山,结果好巧不巧就撞上了这么一档子事。
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江潋阳慢慢松开褚寒汀的手,道:“算了,反正你总有办法知道!”
褚寒汀气笑了; 他越来越好奇十三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让江潋阳能对这么多证据视而不见,笃定地……不信自己。借尸还魂之事确实匪夷所思; 可他们修行中人,也未必没有能褫夺造化、逆转轮回的,若是再加上那么一点机缘巧合,真的有这么难以接受么?
褚寒汀似笑非笑地看了江潋阳一眼; 道:“那你还问什么?”
江潋阳的怒意登时爬上了脸,蓦地逼近了一步; 危险地眯起了眼。而褚寒汀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僵持半晌,江潋阳竟自收敛了一身怒火,露出了一个吝啬的笑意,慢悠悠地说道:“你一个小小弟子竟不怕本座; 看来本座确是平易近人的。”他顿了顿,撇撇嘴:“不像你们山庄的那些长老们,成见太重。”
褚寒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江潋阳却不再看他; 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院子,“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褚寒汀:“……”
褚寒汀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忽然发觉自己就这么站在客房的院子里似乎有些不妥,便推了门也想出去——却没想到江潋阳盛怒之下竟还十分周到地给他下了禁制,褚寒汀气得干甩了甩袖子,只得随便找了间屋子躺尸去了。
……反正他一直想好好歇一歇的。
褚寒汀一直睡到傍晚,还是曲洵将他叫了起来。
这多事之秋,曲长老竟还换了身新衣服。可这身衣服洗得发白,叫他看起来并没有体面多少,曲长老的脸还更苦了。他没精打采地坐在褚寒汀榻边,半晌吐出一声幽远的叹息,问道:“你跟江掌门的婚约,究竟是怎么回事?”
褚寒汀目瞪口呆。怎么,江潋阳难道还没澄清么?
以江潋阳的本事,恐怕人还没到长老堂就已弄清楚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他为什么要将错就错呢?一时间,褚寒汀的脑子里转过了数种念头,最后依旧没个头绪。他只得配合江潋阳,含糊地对曲洵道:“就是……您看到的这样。”
曲洵一直都知道他的大弟子对那姓江的抱着些非同一般的绮念,可他对此事并不看好。可惜他连弟子修行都管补了,更加管不了人年慕少艾。这不,一个没留神,婚约都弄出来了。
曲长老的心里百味砸陈。
可他偏偏没办法,因为这一纸婚约能救褚寒汀的命。
曲洵愁眉苦脸地说道:“木已成舟,命也。寒汀,此去天机山天高路远,进了别人家的门,再想回来可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虽说你们云游四海,也时常十年八年不着家,可毕竟……唉,在师父心里是不一样的。”
褚寒汀竟被他这番婆婆妈妈的伤春悲秋感染出了一丝伤感,反手轻轻握了曲洵的手。
褚寒汀想到自己在天机山上的这段时间,曲洵待他一直不错。尽管这份无微不至的关照其实并不是给自己的,可褚寒汀依旧无法不动容。
曲洵还在不厌其烦地絮絮叨叨:“……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咱们修行中人亲缘淡薄,我也不例外。师父虽没给人当过爹,可我对你们两个的心,想来跟做父母的是一样的。寒汀,你虽要嫁到天机山,可芰荷苑永远是你的家,你永远是毓秀山庄的弟子。”
褚寒汀听得喉头有些哽,都没顾着腹诽“嫁”这个微妙的用法。
曲洵的态度转变得突兀,褚寒汀有些疑惑地问道:“师父不反对么?”
曲洵叹了口气,道:“江潋阳非你良配,可我有什么办法呢?师父在长老堂里人微言轻,庄主也不肯替我说话,曹师兄盛怒之下,一心要你的命,唯有江潋阳那一纸婚约能让他改变主意。寒汀,去了天机山,若有机会,便帮师父做一件事吧。”
褚寒汀点点头:“您说。”
曲洵面色肃然,眼中隐隐有寒光闪过:“天机山有一样至宝,名唤溯源卷的,我要你找到它,毁掉它!”
褚寒汀听得一头雾水。溯源卷是什么东西?他与江潋阳耳鬓厮磨二百年,从未听过。他疑惑地看向曲洵,脱口而出:“天机山镇山三宝悬光剑、幽兰生、出云岫,我却从未听过‘溯源卷’啊。”
话音刚落,褚寒汀便有些后悔自己最快,对别派宝物如数家珍不是无端惹人疑心么?他偷眼看了看曲洵,曲洵心事重重地沉默着,似乎并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曲洵不说话,褚寒汀也陪着他静默。最后曲洵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道:“那是个祸害。相传,它上达天听,下抵幽冥,生死肉骨易如反掌,乱的是天道轮回。咱们毓秀山庄代代以毁掉这祸患为己任,可现在怕是没多少人记得了。寒汀,你听师父的话就好了。”
江潋阳花了三天功夫,迅速理清了毓秀山庄的这一团乱麻。之前在后山失踪的六名长老,除曾久锋之外,另有三死两伤,损失惨重,毓秀山庄上下一片愁云惨淡。可奇怪的是,魔修的踪迹没找着半点,连带着桑林里的几头象蛛,全都不见了踪影。
“这可难办。”尘埃落定,江潋阳十分守礼地坐在陆仰山下首,呷了口茶:“人证不醒、物证不在,我天机山难道要带个不明不白的人回去么?”
他究竟不是平和的性情,做得来客人的礼数,改不掉上位者的姿态。
曹相安听得耳朵忍不住颤了颤。能同天机山联姻,对毓秀山庄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为了这个,他什么都可以不计较。曹相安挤出一个笑,道:“江掌门,先前是我一时激愤,钻了牛角尖。寒汀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会做出那等欺师灭祖的事来?”
江潋阳听完,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又道:“那他体内的魔息,又是怎么回事?”
陆仰山忙对曲洵使眼色,曲洵只得不情不愿地睁眼说瞎话:“寒汀先前练功有些走火入魔了,并不是真的魔息,现在已真相大白。”
曹相安跟着说道:“是了。法器么,总不能全做得准的。”
江潋阳这才好似满意了,他慢条斯理地喝完一杯茶,道:“道友们的话,我自然是信的。既然此事是误会,那我便择吉日,携他回天机山了。”
曹相安巴不得这事情快些定下,免得他这一阵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他指头飞快地动着,半晌笑道:“巧了,三日后便是吉日,也够咱们准备妥当了。”
三天后,褚寒汀随江潋阳踏上归程。时隔近一年,兜兜转转的,他总算又能回家了。可褚寒汀的心里却揣了诸多疑惑,如同一个不轻不重的包袱,坠在心头时不时就要出来彰显一番存在感。
想到这,褚寒汀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毓秀山庄,对坚持一直将他送下山的曲洵道:“师父,我还会回来的。”
曲洵眼里似是噙了泪:“好孩子。”
褚寒汀短促地笑了一下,却没注意到一旁的江潋阳微微沉下了脸。
☆、第四十三章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曲洵一直将褚寒汀送到离毓秀山庄三十里外的回南镇,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同他们告别。褚寒汀心知他以后可能很难再回毓秀山庄了,无端被曲洵勾起一丝伤感,倒是真心同他演了出“执手看泪眼”。
曲洵一走,便只剩下褚寒汀和江潋阳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江潋阳苦练左右逢源技巧百余年,唯独对着自己这新鲜出炉的“道侣”实在无话可说。他偏开头,缓缓解下佩剑往半空一丢; 那剑便如同开了灵智一般,顺从地滑到了他脚下。
褚寒汀看着江潋阳的佩剑出神,心里好生感叹了一番同人不同命。原来; 江潋阳这把空境虽比不上他的悬光,可也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却难得随和得很,没有悬光那一身傲慢毛病。念及当年; 褚寒汀出趟门,若是想要御剑还得另配一把——悬光绝不肯给他踩。
……所以昔日褚先生喜差遣灵禽代步的缘由; 一度曾引得修真界众说纷纭。
江潋阳见褚寒汀一直望着他的剑出神,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半晌,他方才恍然大悟一般说道:“不能御剑,嗯?”
褚寒汀被他一言惊醒; 正欲好生驳回去,却猛地想道,自己现在可不是真不能御剑么?褚寒汀只好忍气吞声地点了点头。
江潋阳丝毫没有身为前辈的自觉,鄙夷地看着褚寒汀; 一脸“早知道你是个废物没想到这么废物”的表情。褚寒汀的内心颇为微妙:他原先年少气盛时,仗着天资过人时常摆着这样一张脸,叫人看了就想退避三舍。想不到时移世易,做了两百年夫夫,一心平易近人的江掌门倒将当年的自己学了个惟妙惟肖。
江潋阳自是感受不到褚寒汀的诸多感叹,只当他自惭形秽,这才满意地大发慈悲,居高临下地对他伸出一只手,道:“上来吧。”
褚寒汀对皮囊看得十分淡薄,并没有觉得江潋阳这番作为触及灵魂,羞辱了他的自尊。因此他十分心安理得地将手递给了江潋阳,脸皮之厚令江掌门叹为观止。
此地多山多险峰,江潋阳不愿绕路,便干脆御剑飞得极高。高处冷凛锋利的气流避无可避,刮得人裸、露在外的皮肤生疼,江潋阳却往褚寒汀身后一坐,拿他当了屏障。褚寒汀无话可说,想起自己还在上一具皮囊中时江潋阳的诸多体贴,实在又好气又好笑。
却不知,江潋阳也在偷眼看着他。
这个连御剑都不会的小弟子多半是头一回到这么高处,脚下触不到实地,他竟还能面不改色,可见心志确实坚定。可惜这份坚定全都用在了不走正道、整天就知道肖想自己上,不然就冲他这份胆略,自己也不是不能破例指点他一二的。
江潋阳暗自叹了口气,不知怎的竟忽然觉得有点可惜。他的心忽然不清了,干脆掐了个诀,空境猛地就沉了下去。
褚寒汀险些从剑上晃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不由得对江潋阳怒目而视。江潋阳却一脸光棍地说道:“下盘不稳,欠练。”
褚寒汀:“……”
看着褚寒汀炸毛的样子,江潋阳忽觉心情大好,就难得解释了一句:“别这么看我,前头是飘零山了,我新收的那小弟子就在那处等候。”
话说秦淮依江潋阳之命,找了个视野绝佳的山洞,日日翘首以待。他几乎一看见江潋阳的信号就屁滚尿流地奔了出来,扑在江潋阳脚下,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秦淮热泪盈眶:“师父,您可算来找我了。我在这山洞等了五天,五天哪!我还以为您后悔收我为徒,寻个由头丢下弟子去了!”
江潋阳:“……”他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小人之心地揣度过,一张脸顿时黑如锅底。褚寒汀忍不住笑出声来,秦淮茫然抬头望去,顿时又惊又喜:“大哥?你也拜入师父门下啦?”
褚寒汀笑着摇摇头:“那倒不是,我啊,是来给你当……”
“闭嘴!”江潋阳简单粗暴地打断了他,斥道:“还不赶紧赶路,当我做掌门的,跟你们一样闲吗?对了,秦淮,那小子不会御剑,交给你了。”
秦淮闻言大惊:“可是我……”也是个如假包换的半吊子,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可惜江潋阳根本没让他把话说下去,踩着空境化成了这万里晴空中十分显眼的一朵乌云。
秦淮委屈地看向褚寒汀:“大哥,我还是觉得他后悔收了我,想把咱们丢在这儿……”
褚寒汀老神在在地摆摆手:“无妨。”他虽然没了修为,好在还会纸上谈兵,于是他们俩一个半吊子加一个嘴皮子,竟也有惊无险地飞了一千多里,落在了天机山半山处 。
江潋阳负手而立,颇为嫌弃地看了心虚腿软的秦淮一眼,挑剔道:“太慢了。”
秦淮一脸小心翼翼的沾沾自喜,顿时成了垂头丧气。
不过他低落的情绪很快便一扫而空了。令无数修士顶礼膜拜的天机山尽在眼前,他眼看着威严的山门缓缓洞开,露出了里面巍峨气派的冰山一角。数名白衣弟子鱼贯而出,他们个个身形飘逸,宛如天上仙人一般,单从这一点看,便知修为不俗;白衣弟子训练有素地分开列队两旁,三个身着玄衣的翩翩少年郎一字排开,齐齐对着江潋阳下拜:“师父!”
褚寒汀看着这一切,激动得悄悄湿了眼眶。他终于回家了,他的江潋阳、他的弟子、他魂牵梦萦的一切,都是如此令人期待。
☆、第四十四章
天机山的正殿是斩了主峰峰顶而建; 后面倚的是更高了三分的后山山巅,终年仙气缭绕,端的是人间仙境。方才前去山门处迎接江潋阳的三名玄衣弟子里,名叫程澈和秦越云的,乃是江潋阳近年新收的小弟子,因修为不够还不能下山游历;另一个稍年长些的,名唤苏焕卿; 却是褚寒汀的关门弟子。
江潋阳和褚寒汀各自收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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