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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追妻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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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修并未理会那人的滔滔不绝,微微侧头对唐钰说道。
「看样子,我们都失算了。」
唐钰听那人说了几句,便已经了然,怕是战修安排的援兵被人掉了包。
这一批应该是他的政敌派来了,若是成功,既能除去眼中钉,还可以收了这十座城,没准连自己这个敌军将领也能一并活捉,可真是一箭三雕的好计。
只不过……
「你们华国人,可真是诡计多端。」
「……」
「接下来怎么办?」
「我是你的俘虏,难道不该你来解决么?」
「……」
战修一脸正经的说完冷笑话,并没有得到回应,只好接着说道。
「我在这挡着,你回去召集人马,这是我的兵符,我的兵也归你管。」
战修将一块令牌放到唐钰手中,示意他快些回去,然后才看向那个依旧在说话的骑兵首领,眼中闪过一抹紫色的光。
唐钰知道,此时已经没有别的选择,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转身往回跑去。
申海并不在意对面的小动作,只是一心一意的将劝降的话说完,虽然知道战修这人是绝不会答应的,但形式还是要走一走的,谁叫他的那位主子万分爱才呢。
等到该说的终于说完,对面就只剩下一个人了,这样也好,解决起来方便。
申海胸有成竹的举起箭,瞄准了缠着绷带的战修,没有看到对方眼中嗜血的光芒。
……
唐钰带着一千人赶到城门时,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却看到了万分诡异的一幕。
战修此时正站在城门口,他的面前,躺着几十具尸体,诡异的是,这些人都是七窍流血而亡。
透过城门,远处黄沙弥漫,马蹄声渐消。
他,究竟是谁?
唐钰看着面无表情的战修,内心的疑惑越发浓烈。
两人带领着各自的队伍离开了回城,往战场走去。对于城的归属,此刻谁都没有提。
战修本就不在意这些,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接近唐钰,这个他苦苦寻觅了多年的人。
而唐钰还沉浸震惊和疑惑中,来不及思索这个问题。
从回城赶往战场平城需要翻越一座大山,山路崎岖,并且一边是丛林,一边是悬崖。
因着来时并未有什么变故,战士们都放松了警惕,然而就在此时,变故横生。
……
申海握着弓箭的手还在颤抖,那个战修简直可怕的不似人类。
一只手便轻易挡下自己的致命一击,那淬了毒利箭根本伤不到他分毫。
正打算下令让手下们动手时,便惊悚的发现那人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剑,黑柄龙纹,剑身隐隐泛着红光,提着剑的人宛如修罗。
当时他不知为何已经手脚发软,若不是拼了命的转身逃跑,恐怕也会像那些手下一样,被不知名的压力震的七窍流血而亡。
好在他那日只是一时兴起带了一些人前去探查地形,碰巧看到了战修打开城门,想着先下手为强。
虽然失败了,但是实力得以保存,在这山上埋伏着,等他们出来,再动手不迟。
混战中,申海的骑兵不分敌我,他们接到的命令是,杀光这里的所有人。
华国士兵李江看着举刀而来的同胞,一时反应不及,还是一旁的夏国士兵将他推开,和那人缠斗在了一起。
「我说你是不是傻啊!看不出来他要杀你么!愣着干嘛,不想死就上啊!」
那人一边打,一边冲李江喊着,一时不察被对方一刀砍中后背,踉跄着倒在地上。
满目的猩红唤醒了李江,跑过去一剑刺入那个骑兵的心脏,背起受伤的夏兵沈白,有些焦急的喊到。
「你没事吧!坚持一下,我带你离开。」
沈白有些虚弱的拍了他一下。
「这是打仗呢!你想当逃兵?要走你走,放我下来,我还能……哎哎哎!疼疼疼!」
豪言壮语说到一半,就被后背的疼痛阻止了,李江看着这人的模样,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他在想什么?这可是夏国人,他怎么……来不及想完,就又被卷入了战场。
战修解决了一个又一个冲他而来的人,神情冷漠,又带着些不耐烦。
早知道会这么麻烦,刚才便该解决了那个家伙,如今这么多人,“御魔”不能轻易使用,这般杀下去,可真是无聊的紧。
相比较战修,唐钰似乎有些吃力,再好的体力,也经不住这些人车轮战般的攻击,目测对方怎么也有几千人,眼看着手下的精兵倒下的越来越多,脸上浮现出焦急的神色,下手越发狠厉。
正忙着解决前面的人,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回头看去,一个正打算偷袭他的骑兵被战修斩于马下。
「谢了。」心情复杂的道了谢,就听到对方说。
「若是累了,便歇着,我来就好。」
「不必,各自保重吧。」
直到太阳落山,这场混战依旧没有结束,只是此时,唐钰和战修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一天的厮杀,一千人只剩下不到三百,而对方两千多人还剩下一半,形势万分恶劣。
看着这种情形,申海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
「大元帅也看到了,如今这情形,倒不如你们投降,也省得手底下的人都拼光了。」
战修还未开口,唐钰就忍不住讽刺道。
「拼光了,也比被你们屠尽了强。」
「唐大将军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那可就别怪我了。你们听着,这些人,一个不留!」
话音刚落,又一批骑兵冲了过来。
……
失重的感觉传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唐钰努力的想要睁开眼,却有些力不从心,终是又失去了意识。
☆、同甘共苦
唐钰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处洞穴里,旁边躺着几个昏迷不醒的人,从衣着上看来,有些是夏国的,但也有华国的,看来是一起从山崖上摔下来的。
回忆着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他和战修带着几百人又奋力拼杀了许久,一行人被申海逼上了一处山崖。
当时他们只剩下二十多人,且都受了伤,已经无力再战。
战修却像一个战斗机器,一个人在前面阻挡着,不知疲惫。
不知是谁大喊着宁死不屈的话率先跳下了身后的悬崖,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似乎都打算如此。
就在此时,战修回过身,跑到自己身边,然后就感觉后颈一痛,失去意识前隐约听到战修说了句什么,然后便传来失重的感觉。
唐钰端着受伤的右臂,有些吃力的站起身,查看了旁边几个人的状况,虽然伤势颇重,倒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正打算出去找些草药,就听到洞外传来脚步声,迅速抽出随身的匕首准备攻击,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战修提着一个布袋和几条鱼走进来时,便看到了已经清醒的唐钰,微微皱着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醒了便好,我找了些草药,你帮他们处理一下伤口。」
唐钰接过布袋,开始给昏迷的战士们上药,余光瞥见战修动作熟练的将那几条鱼开膛破肚,处理干净后用树枝穿好,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不一会,阵阵香味传来,唐钰的肚子竟然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身后传来战修的声音。
「吃点东西,剩下的交给我。」
然后手中的草药就被人拿走,换成了一条香喷喷的烤鱼。
心中想了几百种霸气拒绝的话,最终还是被食物散发的香味所征服。不眠不休的打了一天一夜,不饿才怪,唐钰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烤鱼!居然有烤鱼!」一个惊喜的声音想起,刚刚还在地上躺着的人,下一秒就跑到了火堆旁,目不转睛的盯着架子上的鱼。
唐钰觉得这个士兵有些眼熟,仔细观察了半天,才想起来是户部侍郎沈清的儿子,因着自幼喜读兵书,他父亲便将他送到军营,想他好生历练一番。
这次任务挑选的都是精兵,想不到他尽然被选上了,看来这小子还挺有能耐。
「沈白,你来吃我这条。」
唐钰想着鱼不多,要省着点,就将自己的鱼递了过去,沈白正打算接,中途出现一只手给他挡了回去。
战修面色冷漠的看了眼沈白,转过头对唐钰说道。
「你的不许给别人,鱼不够了再去捉便是。」
然后也不管唐钰一脸别扭和沈白一脸不解,接着照顾着伤员。
因着这山崖下是一个湖泊,跳下来的人大多只是昏了过去,很快,众人陆陆续续醒来。
唐钰看着这仅剩的十几个人,眼睛有些发酸,这就是战争。
「哥们,快吃鱼!」沈白拿着吃剩下的半条鱼跑向刚刚苏醒的李江。
李江愣愣的接过来,看着面前的人不知该说着什么,良久,才开口说道。
「谢谢。我叫李江。你呢?」
「我叫沈白,不用客气,快吃吧!」
说完还笑了笑,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李江有些慌张的低下头开始吃鱼,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幸亏满脸污泥,看不出来。
战修捉回来的鱼很快就被吃光,一些受伤较轻的便出去捉些鱼采些野菜,这几日只能靠这些撑着。
唐钰和战修正在商量对策,根据战修的说法,这山崖底下的湖并非死湖,沿着水流定能走出去。
申海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要不了多久,这里就会被发现,要趁早备齐食物,动身离开。
唐钰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战修了,这人对自己的态度,怎么看也不该是对待敌人的,无论是那次被他俘虏,还是这次的回城陷阱。
虽说是敌人,却总是在自己危险的时候出手相助,要说愁怨,那就是被他强迫着做过那事。但唐钰觉得,自己又不是女人,除了有些屈辱,倒还不至于想不开。
战修超乎常人的伤口愈合能力和体力,诡异的攻击方式,这人身上究竟背负着什么,他对自己莫名的占有欲又从何而来?
带着满腹疑惑的上了路,视线便总是不自觉的落在战修身上,期待能看出些什么。
「不累么?」休息的时候,一旁的战修突然转过头说道。
「什么?」
「一直看着我,不累么?」眼中竟带着笑意。
「……」
「莫不是喜欢上我了?」
「胡说八道什么!」
战修笑而不语,唐钰愤愤的瞪了对方一眼,扭过头不再说话。
沿着河走了五天,终于看到了官道,四处查探一番,距离平城果然不远了。
「唐钰,你带着他们先回去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好。」
唐钰带着十几个又走了两天,当他看到军营大门时,心中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回了军营,安置好带回来的两国伤员,便直奔大帐而去。
一进来,便看到在帐中走来走去的慕容晓和满脸担忧的齐镇。
「师父,我回来了。」
「你个臭小子!还知道回来!」齐镇拍着桌子大声说道,白色的胡子都激动的翘了翘。
慕容晓一个飞扑抱住了他。
「你跑哪去了!怎么临时停止计划,还叫我们原地待命?发生什么了?」
唐钰使劲拽开粘在身上的家伙,坐在桌旁,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开始讲述这几日的事。
「你们莫急,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我带人等着战修……」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慕容晓难以置信的叫出声来,被齐镇一巴掌拍下去,乖乖不动了。
「那你可看到他是怎么对付的那些人?」
「这个不曾,我带人赶到时,死的死,逃的逃,毫无线索。」
「这么看来,这个战修还真是不简单啊。」
慕容晓认同的点了点头。
「师父,战修之所以将他的兵交给我,恐怕是因为他要去对付申海。若我猜的不错,那些人回不去了。」
「恐怕的确如此。」
大帐内一时陷入了沉默,齐镇和慕容晓还在消化信息,而唐钰正在思考如何弄明白战修的身份。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唐钰突然抬头,对二人说道。
「不如,派人去收尸。」
☆、神秘兵器
三人在帐中商量了几个时辰,决定三日后由唐钰和慕容晓带着人赶往山崖处。
一来战修有五日时间足够找到申海等人,二来,那些人若真被灭了,尸体即使不在山崖上,也会在附近。
确定好了计划,唐钰就被齐镇赶去休息了,并且严令禁止他操练兵马,必须好好养伤。
一旁的慕容晓看着唐钰憋闷的模样,忍笑忍的辛苦不已,直到又被齐镇敲了脑袋,才安生下来。
这两日,唐钰虽不能操练兵马,却依旧每日穿梭于军队,大大小小巡视一番,确认没什么问题才算放心。
这日走到伤兵营,就听得不远处传来喧闹声,唐钰赶过去,听到有人在争吵。
「你们放开他!」
「一个华国小子罢了,沈白你护着他做甚?」
此时沈白被几个人拉着,一副要拼命的架势,而在他的对面,几个夏国士兵正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
一旁几个人想过去,却被其他人拦住了去路,面带愤慨。
沈白还在叫嚷着,脸色通红。
「住手!」唐钰一声厉喝,打成一团的人才赶忙收手。
「怎么回事?」看了一眼被打的人,原来是华国的李江。
沈白挣脱周围人的钳制,跑上前来,语气愤慨的说道。
「还请将军主持公道,我们自那日回来,就被安排在这里养伤,李江他们也照您的吩咐乖乖待在这里,从未乱走过。
这些人,从一开始就常常来找麻烦,非说李江他们是敌国奸细,恶语相向。
今天我一觉醒来,便看到有人往他们衣服上撒尿,李江不服就和这些人打了起来,结果……」
沈白越说越气,唐钰听完,看向那几个挑事的官兵,语气平静的问道。
「他说的可是真的?」
那几人面面相觑,一个领头模样的人站出来吞吞吐吐的说道。
「回…回将军,这几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打仗…期间,怎么能放任来路…不明的人在营乱走,你们说是不是啊!」
「……」
「你们怎么不说话!」
沈白冷笑着回道。
「乱走?你哪只眼睛看见他们乱走了?」
「我……」
「好了。」
唐钰打断了二人的争吵,抬眼看了看四周围着的一片人,将视线放在那几个人身上,不容置疑的开口道。
「目无军纪,公然挑事,按军规,杖责五十。」
没等那群人松口气,又接着说。
「违抗军令,欺压同袍,按军规,杖责五十。」
脸色由红转青,刚要开口辩解,又听道。
「以多欺少,有辱军风,按军规,杖责五十。」
脸色由青转白,已经说不出话,却还不算完。
「随处撒尿,不成体统,按我说,杖责五十。拖下去,立即执行。」
「是!」
双腿发软的一群人被连拖带拽的拉去行刑后,唐钰对着众人说道。
「我说过,这几位兄弟与我有同生共死之情,不管身份如何,既然我带他们回来,就会为他们的行为负责,身为军人,质疑上级的命令本就不该,如有再犯,绝不轻饶。」
说罢亲自将李江扶起来,送进屋内,并让军医好生照料。
经历了这次的事,唐钰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些华国士兵的去处,当初带回来时,特意隐瞒了几人的身份,却不是长久之计。
战修是不可能来这里接人的,看来要尽快将人送回去,免的夜长梦多,凭填事端。
想到这里,唐钰问道。
「沈白,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贴身侍卫,待伤好了,就来报到。
这是我的令牌,若再有人找麻烦,用它挡回去,明日我出去一趟,他们这几日就交给你了,好生看着。」
沈白听明白了唐钰的意思,接过令牌,表情坚定道。
「将军放心,定不辱使命。」
第二日,唐钰和慕容晓带着人出发了,因着是骑马,原本几日的路程,没两日便到了目的地。
漫山遍野的尸体,淹没了唐钰无声的叹息。
「将他们放在一处,就地火化了吧,骨灰运回去厚葬。」
这些人是那天厮杀中战死的,有华国的,有夏国的,有申海的,也有他们的,但是说到底,都已经牺牲,埋骨他乡总好过弃尸荒野。
「看样子,申海他们不在这里,那应该是下去了。」
慕容晓站在山崖边往下看去,果然有一个巨大的湖。
「要说你们也真是命大,这下面若不是一个湖,你们可就死定了……」
正调侃似的说着,突然停下来,怔怔的看着下面。
唐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僵在了原地。
山崖下,从湖中走出一个人,一身黑衣,长发披散着,手中提着一把长剑,隐隐泛着红光……
「战修。」
唐钰看着那个背影,难以置信的低声说道,除了慕容晓,其他人都忙着收敛尸体,没有听到。
旁边的慕容晓并没有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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